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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剑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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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亲,既然玉贞已到眼前,何不让萧儿与她一见?”傅天萧一脸疑惑,回目望着他的娘亲。

    方妙影摇了摇头,抬眼看向中年人,冷声道:“蓝浩灵,没想到十年不见,你竟已沦为如此卑鄙之人,用假话来欺骗一个黄口小儿,居心何在?”

    那中年人苦笑着摇了摇头,向她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道:“妙儿,你何故对我讲出这番话呢?我今带女儿前来与你相见,就是想与你家孩儿结个娃娃之亲,也了却你我当初之遗憾,没想到好心竟被你误解,为兄心痛啊。”

    说着他顿时一脸痛苦,搂着那婴儿转身便要离去,方妙影叫道:“站住。”

    男子定身立了下来。

    方妙影厉声问道:“你怀中的婴儿,是你的女儿?亲生女儿?”

    “不错,亲生女儿!”那人一字一句地回答。

    方妙影身体一震,右手捂住心口,里面却在滴血,她银牙紧咬,泣血道:“留下吧,这门亲事,我答应了。”

    房顶上。

    “找死。”

    十六锦衣卫齐声咆哮,话落,十六把刀划破月光,齐齐捺来,向傅震南浑身各穴横空斩去。

    傅震南刷的一声,从背负腰间抽出一柄长剑,清冽如水的流波剑锋如同承载着清冷的月光,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

    顿时,一股令人汗毛炸起的强烈杀意便弥漫在了空气中。

    他朗然一啸,剑尖指向自己的胸口,剑柄斜斜向外,这招起手式怪异之极,竟似回剑自戕一般。

    众锦衣卫哈哈大笑起来,十六道刀风却毫不留情,围着傅震南的全身倾泻过来。

    傅震南纵身朝前,长剑斗然弹出,瞬间弹出十六道剑光,分击十六卫刀口,出招之快真乃任何剑法所不及。

    这是一招先聚内力,然后蓄劲弹出的剑招,虽非直刺,但速度却比直刺更快十倍。

    何况一剑弹出十六势,哪是一般剑法所能比的?

    他纵剑狂劈,真元激荡,十几道迅疾如风,凌冽如罡的三丈白色剑气便从剑尖处喷涌而出,撕裂空气,呼啸着,以一股锋锐而不可匹敌的无上剑意斩向周围那十六卫。

    众卫也同声赞道:“好剑法。”

    却听“叮当”之声震响不绝,众卫手中长刀还未劈下,便已在半空被对方的剑刃弹将回来,刀身被那剑刃弹得嗡嗡震响,兀自颤抖。

    那巨大的震力将众卫虎口震崩欲裂,好似火烧一般,长刀几欲脱手飞出,抓捏不住。

    此时剑雨缤纷,恍若九天银河倾泻,无数宛若实质的剑气浮现,剑光如水,光华流转,剑光闪动,寒光森森,宛若银霜,劲风呼啸处,剑势若雪泥鸿爪,翩然变化,幻灭万端。

    如同漫天飘起了雪花儿,傅震南长剑在手,翻飞飘洒,长剑颤处,瞬息之间便攻出了百余剑。

    而剑剑若光,全全落在了众锦衣卫的刀口之上,逼得众卫手中长刀始终无法劈下,步子却被那剑光打得踉跄后退好是狼狈。

    待退出四五丈外时,十六柄长刀却全部被震落黄尘。

    但傅震南那剑气却未散尽,只见漫天血花绽放,众卫惨叫声此起彼伏。

    瞬息间,他们的右臂全被老者卸将下来,这手法实在快得匪夷所思,连在场所有高手都暗暗惊叹,自愧不如。

    战罢,众锦衣卫捂着受伤手臂,咬牙切齿道:“南孟尝真是好手段啊,我兄弟几人折在你这剑下,实在是心服口服,断无怨言!”

    傅震南持剑傲立,冷声道:“诸位深夜擅闯寒舍,若下去和气喝杯清茶,断无此灾可言,但尔等却绝意与我一决高下,那就莫怪震南辣手无情!”

    “不愧为傅姓族人,个个都是熊心豹胆,尔父敢冲撞圣上,而你,却敢削了锦衣卫的手臂,实在英雄了得啊英雄了得。”听了傅震南之言,那其中有一人以沙哑的声音发言道。

    傅震南冷哼一声,长剑横胸,回道:“若尔等再胡来,别说削了各位手臂,就算断了各位首级,震南也可眼都不眨,各位是否要一试?”

    经他如此一问,众卫不禁木口。

    因傅震南剑法实在超群,别说众锦衣卫一拥而上,饶是再来十个八个,怕也不够他两剑三剑的。

    一领头旗总道:“我等今夜并非前来用强,而是前来宣旨,岂料因一语不合,与英雄闹了误会,实在大为不该。”

    “宣旨?”傅震南闻之,差些笑出声来,他冷声回问:“我傅家子弟,乃是朱皇帝决心铲除之人,有何旨意可宣。”

    那人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子民虽稀,却是国人,你既是大明之民,便有责遵圣上之旨,其余恩怨,均为外话!”

    傅震南浓眉怒提,掣剑指着那旗总道:“我若不遵,那当如何?”

    那旗总冷笑起来,咬牙强撑着身体站将起来,用染血的右手自怀中取出一道圣旨,口中道:“吾等责任乃是宣旨,遵与不遵,那是你傅大官人之事,若有昭一日因你不遵此旨,惹得圣上龙颜大怒,发下重兵踏平雁荡山,却莫怪在下没有提醒。”

    “哼,大人这是威胁震南呢,还是恐吓震南?”傅震南的怒意在他剑锋跳跃着,而那旗总的脸却倒映在傅震南跳跃的剑锋之下。

    他感受到了杀气,但是为了使命,他不得不展开了手中的宣纸,一字一句,那圣旨的内容飘荡在雁荡山萧瑟的夜空中: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山河剑乾坤甲,乃镇国之宝,近日却被明教反贼入宫盗去,实在乃逆天之罪不可饶恕,朕因此下召,举天下万民,必要寻回剑甲,以安天意!自即日起,但凡大明子民,若发现剑甲线索隐瞒不报者,斩!若私藏剑甲者,斩立决,灭九族!若以寻剑寻甲特使锦衣卫对抗者,按反贼论处,轻则斩立决灭九族,重则凌迟。钦此!”

    “好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皇帝。”内室之中,方妙影等人也听到了这圣旨的内容,登时怒从心起,她怒道:“这朱皇帝还嫌杀人不够吗?一剑一甲也要引得他大兴杀戮?”

    “一将功成万骨枯,但凡历代统治者,想要坐稳江山,这杀戮之事,乃是必不可少的。”身旁的蓝浩灵道。

    方妙影抬头望着蓝浩灵,道:“浩哥,你此次前来,真是为助我夫妇而来吗?”

    蓝浩灵点了点头,说:“数日前听闻傅兄要举行赏剑大会,浩灵便昼夜难安,心想赏剑会上必出大事,遂不顾小女未满百日便一路奔波而至,但愿能帮上傅兄一点小忙。”

第七章风起雁荡碧血冷【7】() 
闻得对方要帮助自己夫君,方妙影心中一时百感交接,想到十年前事恍若昨天般,眼前这个自己曾经最爱的男人,此刻二人的距离虽是咫尺,但却只能心隔天涯了。

    她替夫君感激蓝浩灵道:“浩哥不远千里奔赴雁荡,却是为助我夫妻二人化解灾祸,此等恩德妙儿无以为报,只求浩哥收下妙儿这一礼。”

    说着起身便向蓝浩灵深鞠下去,蓝浩灵见方妙影向他行此大礼,如何端坐得住?

    忙起身去扶对方,口中直道:“使不得使不得,浩灵与震南兄乃十数年的生死兄弟,区区薄力何敢让嫂夫人鞠此大躬?”

    说话间已然扶到方妙影,四手一接,二人登时如触电般地震了一震,目光竟已交接到了一处去,四目一视间,多少往事,再上心头。

    方妙影道:“浩哥,你去了便去了,为何又重现在妙儿眼前,你可知道十年前妙儿曾发过毒誓,这辈子再见你之日,便是我方妙影身死之时。”

    听到此言,蓝浩灵一时痛心疾首,他摇头道:“妙儿,你当真那般的恨我吗?”

    “一个恨字,岂能说得清这些年来我对你的恩恩怨怨,你可知道十年以来,我无数次的在月亮之下,望着那清冷的月光,思念着曾经在月夜中给我将故事的那个你,这一思念便是十年,三千多个日日夜夜,我的心都是冰冷的!”方妙影如此说着,清泪不知不觉划过脸庞。

    蓝浩灵抬起手,替面前柔美的女子拭着泪花,另外一只手,却是捧起了她的脸:“妙儿,跟我走吧,从此天涯海角,你将不再孤单,你的心儿也不会再变得寒冷。”

    一道锥心的疼痛从他的背心传来,身后传来傅天萧的怒吼:“放开我娘。”

    “萧儿,你干什么?”方妙影大惊失色,因为她看见,自己的儿子将手中的山河剑捅进了蓝浩灵的背窝。

    蓝浩灵捧着方妙影的脸,但自己的脸,却瞬间变得惨白,他惨笑道:“江湖传言山河剑出鞘便要见血,看来此传言还是真的。”

    说到此处,喉口已涌出了两口热血,只洒到方妙影的衣裙之上。

    方妙影登时要崩溃了,他看见傅天萧手中的剑还一个劲往蓝浩灵体内捅去,整个人如同发疯了般咆哮起来:“逆子,小小年纪便成杀人不眨眼的魔鬼,看来这山河剑并非祥物,让娘将它毁掉吧。”

    说着探手便去抓傅天萧手中宝剑,想要从剑下救出蓝浩灵。

    傅天萧拖着那剑扭身一闪,口中道:“娘亲,萧儿的剑没有杀错人,你为何要来抢夺?”

    “为娘从小便教给你为人之道以善为本,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却如此残忍,实在教娘心寒啊。”方妙影说着已驱身蹿到傅天萧身前,想要强行把宝剑夺走。

    傅天萧这次真似变了一个人般,不然自己的娘亲靠近分毫,山河剑藏于怀中,口中道:“此剑是爹爹赐予萧儿的,萧儿不可轻易将其丢失,这位叔叔适才欺负娘亲,萧儿替娘亲出头有何错之有?竟害得娘亲这般逼迫萧儿?”

    “畜生,还敢顶嘴。”听完这话方妙影急怒更甚,莲步急移追将过去,誓要给点颜色让傅天萧瞧瞧。

    岂知傅天萧如兔子般机灵,三步两步便溜出门去,眼看没影了,这急得方妙影直跺脚,带着哭腔道:“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这般顽皮逆子,我该如何训他?”

    蓝浩灵忍着巨痛与方妙影道:“适才你我过于亲密,让那孩儿误会了,所以才刺了我这一剑,好提醒我与你保持距离,孩儿之心本也无错,妙儿你就莫要怪责与他了。”

    他这话却教方妙影哭出声来,她扶起蓝浩灵边哭边道:“浩哥你心当真是好,自己被刺了一剑,倒还替我孩儿说起了话,这真教我惭愧啊。”

    她将蓝浩灵扶在椅子上坐下,见其后背血流如注,芳心更是疼得寸断,她心疼道:“我那逆子将你,可是如何是好?”

    蓝浩灵脸上勉强堆起笑容,安慰方妙影道:“妙儿莫要难过,此点小伤,死是死不了的,想必也没伤及心腹。”

    方妙影却摇着头:“我看严重得紧,不如我去请大夫来,先将浩哥救治再说。”

    说着急急忙忙转身欲走,岂料手被蓝浩灵抓住,她回头一脸疑问,蓝浩灵盯着她的眼,一脸可怜,却不似大男人样子,倒像一个可怜的孩子,他与她道:“妙儿,莫走,求求你莫走。”

    见他这般神情,方妙影奇道:“浩哥这是怎地了?你身受重伤,若不及时救治,那可何端是好?”

    “妙儿,你若出去,你萧儿随时可以进来要了愚兄狗命,到时你就算请来大夫,也是救治一具尸体罢了。”蓝浩灵此刻已变得一脸惊恐。

    方妙影听了觉得对方之话也是此理,点头想了想,道:“既是如此,那我先将你藏进密室吧。”

    她说着往茶几下的一只香盘轻轻扭了扭,端听得喀嚓喀嚓两声,正南边的山墙上一副花鸟画卷自动卷了起来,露出了一道只容一人侧身进出的入口。

    蓝浩灵一脸惊讶:“内室藏有密室?而且设得如此巧妙,果然是巧夺天工。”

    方妙影将他扶起,口中道:“浩哥,其他话休要再言,咱先进密室去吧,你治伤要紧。”

    二人跌跌撞撞进了密室,那山墙又自动合紧了,密室中有几张大椅,全铺上鹿皮厚毯,看起来奢华之极。

    方妙影将蓝浩灵扶到一张椅子上坐下,安慰他道:“浩哥你放心吧,此密室极端隐秘,我那小兔崽子断也进不来。”

    蓝浩灵却一脸怀疑,他道:“你家萧儿聪明过人,万一在你不知道时知晓了开启密室的机关,那也说不定。”

    方妙影苦笑道:“浩哥这是不信妙儿之言吗?此密室只有我与他爹爹知晓,妙儿可对天发誓。”

    “若是他爹爹也知晓,那更是坏事。”蓝浩灵的脸上神色更是凝重。

    方妙影无奈问道:“他爹知晓了,又有何坏事?”

    “妙儿妹妹你想想看,你那孩儿如此聪明,回到屋子若发现我不在了,总不能凭空消失吧,他必会猜到房间有密室,也必然会去找他爹爹问其缘由,若他父子二人同来见我躲在密室,那我的罪责,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蓝浩灵说到此处,已是激动万分,眼眶竟已有了泪花。

    方妙影听了,不禁心中也是一紧,她说:“此节我竟未想到。”

    蓝浩灵伸手抚摸大椅上的婴儿,竟已流下泪来,他道:“我蓝浩灵死不足惜,但倒可怜了我这未满百日的玉贞,小小年纪便要父母双亡,沦为孤儿了。”

    “什么?浩哥?贞儿的母亲竟已身故?”方妙影失声问道。

    蓝浩灵泪已满面,他哽咽道:“玉贞她娘半月之前为保护我父女二人,丧生于明教魔子之手。”

    说道此处已是眼眶发红浑身颤抖,像是仇深似海恨比天高一般。

    方妙影情不自禁,伸手握紧了蓝浩灵的手,动情道:“浩哥,你便说吧,妙儿如何才能帮助到你,你便开口,就算教妙儿去死,妙儿也愿意。”

    蓝浩灵摇了摇头,泪水横飞:“此事谁也帮不了我,谁也帮不了的,妙儿你且走吧,就让我父女自生自灭便可,浩灵不想再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方妙影道:“浩哥,十年来,妙儿对你的心从未改过,就算为他生了儿子,但妙儿所爱之人却依然是你啊,当初是你要我嫁给了他,为了爱你我嫁给了他,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完全为了你啊。”

    “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呢?适才若不是因为你在,我蓝浩灵的这条老命,想必早已丧在你爱子的宝剑之下了。”蓝浩灵话中满是悲凉之意,教人闻之心疼。

    方妙影也摇头道:“这全怪妙儿教子无方,教出这般顽逆之子,实乃妙儿的失败啊。”

    “若有乾坤甲在身,量那山河剑再如何锋利,断也不会伤得如此之重。”蓝浩灵像是无意间说的一般,竟是说了这么一句。

    方妙影闻之心惊,忙警惕道:“乾坤甲?”

    当她回脸再看蓝浩灵时,却见蓝浩灵一脸慈爱,搂住那婴儿,婴儿竟已醒了,眨巴着水灵灵的双眼,还一个劲儿打着呵欠,真是可爱之至。

    蓝浩灵与她道:“玉贞啊玉贞,没想到你未来的夫君竟横横刺了你爹爹一剑,实在是天大的缘分啊。”

    那婴儿听了耶耶呀呀的打着奶语,倒是可爱极了,方妙影问蓝浩灵:“浩哥,你还记得这婚约,而且不悔?”

    “如何要悔?妙儿你亲口同意的婚约,我如何要悔?”他将婴儿放回椅子上,拉过方妙影的手,深情与她道:“你我今世做不了夫妻,让我们儿女来重续前情,有何不好?”

    “浩哥”方妙影双目湿润,情不自己,身体一软,滑到蓝浩灵的怀中。

    蓝浩灵揽着她的细腰,说道:“妙儿,浩哥哥想你已想了十年,你知道那般的苦楚吗?”

    “浩哥哥,妙儿又何尝不是?”灯光颤抖中,二人身影合为了一道。

第八章风起雁荡碧血冷【8】() 
傅震南猛地推开了密室的门,他的表情是愤怒的,双目似乎要喷出火来。

    当听到傅天萧跟他讲起了内室发生的一切,他心中的怒意登时拥了上来,自己的爱妻与人手牵手卿卿我我,此等情况无论发生在谁的身上,但凡你是一个男人,你都绝计忍不下这口气儿。

    在江湖上,他傅震南是大名鼎鼎的“南孟尝”,已是名声在外的人物。

    生活中,他也过得幸福美满,怀中娇妻膝下爱子,隐居神山可谓是与世无争,自得自乐且是快活。

    但是,他的心底却有一丝小小伤痕的,十年以来,他与爱妻二人的心底,同时隐藏着这道伤痕,谁也不想去揭穿。

    因为他们明白,伤痕虽小,但一旦揭穿它,那便是天翻地覆覆水难收,那便是一场灾难。

    那道伤痕的名字,叫蓝浩灵。

    傅震南心中有感叹,他夫妻二人一直努力躲避着灾难,最终灾难还是自己找上了门,该来的,量你再如何逃避,也无法逃得开去,罢了,罢了,既然逃不了,那便坦然面对吧。

    密室门开,一个高大的背影对着他父子二人,傅震南心中一震,他看见那背影不是别人,正是蓝浩灵的。

    他强压心中怒火,冷哼一声道:“蓝兄弟,多年未见,别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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