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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不恋爱就黑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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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岐水从不认为自己私下的行动做错了,若非如此,西峰观对待温阳如此宽厚,今上为何从未责备过?若非如此,她又怎么能得知,秦昔大胆到敢将温阳往鹤峰去送!
  岐水缄默。
  术士伸出手为自己倒了杯酒。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岐水总听得有些熟悉。
  术士道:“我早已提前告诫了你,你行动太慢,失了机遇,这怨不得我。”
  岐水攥紧了自己的剑柄,她杯中的酒液起了波澜。
  术士瞧见了,嘴角微扬,他道:“圣旨下了,我猜帝姬此刻应该已经离开了鹤峰。”
  岐水闻言,眉眼终于冷冷的投向了术士。
  术士道:“你要不要猜一猜,风止还在不在鹤峰?”
  岐水当然想说“小师叔只会留在鹤峰!”,但这句话甚至还没有滚到她的舌尖,她依然没有说出的勇气。她想起那一日见到的风止,她从未见过的风止。
  一个她未见过的风止,做出什么似乎都并不奇怪。
  岐水嘴唇蠕动,半晌哑声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消息你是透给我的,也是你让我回西峰观。在朝堂上,我们甚至可以算是敌人。你要知道,我在一日,便绝不会目睹皇帝封你为国师的事发生。国教只能是西峰观。”
  术士却道:“国师?这东西有什么有趣的。”
  他的声音不快,指尖甚至饶有兴趣的敲了敲桌面:“你们想要的,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岐水听到这里,心理压着的复杂情绪只差那么半点就要引爆,她咬着牙,岐水剑甚至出鞘了一分——
  术士伸出的那只手压在了岐水的剑鞘上,岐水的剑便再也不能多出一瞬!正当岐水惊诧万分,全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术士伸出了自己另一只手,他摘下了自己的兜帽。
  兜帽下术士的面容清晰的刻在了岐水的瞳孔里,岐水在看清对方相貌的那一刹那,瞳孔中闪过了震惊、恐惧、最后是难以置信。
  而术士却是勾了勾嘴角,他慢条斯理的对岐水道:“来做个交易吧。”
  “我只要风止的那把剑。对你而言,他没了剑,或许反而会更好吧。”
  岐水仍处于震惊中,过了好半晌,她方才是终于从眼前的巨大惶恐中回过了神。
  她低喃问:“你到底是谁。”
  术士不以为意:“你可以继续叫我妖道,随你喜欢。”
  术士起身,月光透过窗户笼在了他的面容上。
  他眉目俊美,气质温润。似是雪地里一株红梅,也是江南初春枝头开上的白梨。
  他有着一张同风止全然相同的脸。
  “风止”对岐水笑道:“或者,你也可以叫那个你见着我后便想叫的名字。”
  “风止。”
  术士气息沉静,含笑笑意,毫不在意地向岐水念出了这个名字。
  启山往北三十里,便是京城地界。往南三十里,则会抵达渭水,从渭水一路往下,便能到达江南。江南原本是一处蛮荒之地,直到六国时,方才被扩土开垦,成为如今的鱼米之乡。
  风止认真地询问明朔:“我听师姐们说过,江南四季如春,更有历史悠久的剑坊。剑坊的剑走的是轻巧飘逸的路子,极具观赏性,或许你想见一见?”
  明朔本身对去哪儿并没有什么意见,自从风止说要与她一起下山,这场逃往便变了滋味,有点儿像是春季的寻常郊游。
  明朔只想着难得有机会游历,当然是走得越远越好啦。鹤峰奇美,但她也想见一见江南的百花盛放,便对风止点头道:“好呀。”
  风止忍不住面上有些薄红。他牵起了明朔的手,对她道:“去过剑坊,我带你往西,去见见冰泉雪谷。师父与雪谷老人有些交情,或许我们还能去雪谷讨到一株雪莲给你煮粥。”
  明朔算了算路程,忍不住问:“从江南再去雪谷,这路上得走多远啊,一年半载也到不了吧。”
  风止静静的凝视她,轻声道:“一年到不了就两年,总能去的。”
  明朔闻言,忍不住眨了眨眼。她反手握起了风止的手,弯着眼笑道:“我是没什么意见,可是师叔祖,盘缠够吗?”
  秦昔很大方,给了不少银票。但考虑到皇家真的追杀起来,秦昔给的这些银票未必能顺利兑现,而他们带着些的银子总是有限的。明朔觉得还是该防患于未然。
  风止想了想道:“如果不够了,就去赚一点。”
  说这句话的时候,风止想的是江湖上那么多赏金,他去捉一些坏人,总不是件麻烦事。但明朔却似乎完全没想到这一点,她想到的是风止的木工。
  明朔点头赞同:“这倒是,万一钱不够了,我们可以打点家具来卖。对了师叔祖你会铸剑吗?如果会,这也是生财的路子。”
  风止被说的愣住,他认认真真的想了想这些普通人的赚钱技能,对明朔道:“铸剑我也会的,厨艺我也懂一点。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卖一些烹饪方子。”
  明朔有点惊讶,虽然她猜到了风止一个人生活,会的技能应该不少。但她万万没想到,风止竟然真的是个手艺人!
  手艺人怎么可能饿的死呢!
  别说去雪谷了,就算一路把大启游玩,转到去了西域,这也饿不死啊!
  明朔再看向风止时,眼里就多了点别的东西。
  她发现风止真的太居家了,不仅是任务对象那么简单,这个任务对象带来的一系列便捷已经超出了明朔的预计。
  明朔握着风止的手,叮嘱道:“师叔祖,你答应了陪我下山,那就要一直和我在一起,千万不能抛下我啊!”
  风止闻言怔了怔,而后小心的弯起了手指,裹住明朔的指尖。他点了点头,耳尖微红,轻声道:“嗯,陪着你。”
  明朔未见到,她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她有些复杂地询问起风止:“师叔祖,我们走了,鹤峰的鹤怎么办呀。”
  风止想了想,对明朔道:“秦昔会处理的。”
  明朔道:“但师父人在西峰观,万一看顾不过来——”
  风止笑道:“那些是我师父的宝贝,鹤峰上的鹤哪怕病了一只,秦昔都要做噩梦的。放心吧,他不敢。”
  明朔:“……”
  明朔在这一刻,突然发自内心的,心疼起了这代的西峰观主。大概是上辈子投胎没投好,才轮到他当这一代的观主。活多,心烦,人还事。
  作为最来事的人,明朔同情地想着。
  风止与明朔几乎从鹤峰下启山,圣旨便来了。
  秦昔装模作样的带着人费力上了鹤峰,而后在空无一人的鹤峰故作惊讶,叹道:“唉,可能是温阳帝姬受不得苦,已经逃了。风止师叔想来也是去追她,好给陛下交待。”
  颁旨的天子使收了秦昔的好处,当然不会纠着这一点不放,他责怪了秦昔几句,便说着“这么严重的事他得赶紧回去禀告陛下”,转头便想离开这冷清地令人难受的地方。
  鹤峰的鹤正巧间或还踱着几步唧唧喳喳叫着,跟着这名颁旨太监的侍卫却突然向前一步。
  他对西峰观主道:“如今的情形,陛下身边的那位大人早已料到。所以他给了陛下建议,陛下也采纳了。西峰观主,麻烦您接第二道旨意。”
  秦昔完全没料到居然还有这么一茬,他有些惊疑不定,但也只能先跪地接旨。
  就在这侍卫要宣旨的当口,一只湖边喝水的仙鹤突然飞起,细长尖锐的脚趾直往侍卫脸上戳去,侍卫一惊,大叫了一声,缓过神来,手中的圣旨已被仙鹤叼着丢去了山崖下,这鹤也不知所踪。
  侍卫惊魂不已,秦昔即刻道:“这些鹤乃先祖皇帝赐予我派师祖,于鹤峰繁衍生息,因其身份特殊,被西峰观奉为圣物,难免性格霸道了些,还请天使谅解。”
  “只是,这如今没了圣旨——”
  秦昔拱手道:“罪在西峰观,我即刻上书于陛下请罪。”
  一只鸟突然的行径,谁也不能说是西峰观故意的。没了圣旨,侍卫脸上也挂不住,即使秦昔说他要担责,但侍卫也明白皇家不会当真惩罚启山,秦昔在给两人找生路,但他仍道:
  “无论如何,陛下旨意已下。若是鹤峰寻不到帝姬,那便彻底由兵部接手。西峰观可以不问这事了,还希望秦观主能尽早召回风止道人,免被误伤!”                        




  ☆、一剑11

  九月的时候; 风止与明朔到了江南。
  江南水岸延绵数十里,整座城都被这条泛着碧波的湖水拥着。大抵是活在水乡的缘故; 这里的原住民们大多也性格温润; 话音里的卷舌似乎都带着水乡的温柔。
  明朔见多了四季如春花团锦簇,但她拉着风止的手; 走在熙熙攘攘响着叫卖声的街上; 却又生出一种截然不同的雀跃来。
  这点雀跃有点儿像陈寒第一次送给她的星空糖,漂亮的让人舍不得下口; 含进口里后,又沁了满心的甜。
  风止似乎也这么觉着; 他听见了来往小贩的叫卖声; 对明朔道:“我去给你买碗糖水; 你在这儿等我。”
  明朔便颔首,四处看了看,指了指白堤边一颗柳树对风止道:“我去那儿等你。”
  风止说好; 两人便暂时分开。
  风止一离开,明朔便感觉到了胸口的玉佩发烫。
  她有些惊讶; 自从少羽想开了,让她“随便玩”后,除了偶尔询问明朔的安全情况; 大部分时间已经不怎么去管明朔到底要做什么了。
  正是因此,明朔不免有些紧张,她寻了处无人注意的角落,小声道:“少羽; 怎么了?”
  少羽的声音听起来很镇定,但明朔仍然从中听出了不安。
  少羽道:“明朔,你得快一点了。”
  明朔愣了一瞬:“出事了?”
  少羽颔首:“转轮台情况有点糟,连木公都被惊动了,罗浮得赶紧醒。”
  明朔困惑:“可是,这件事并不是我说了算。”
  “你能说了算。”少羽对明朔道,“东岳观察了罗浮,罗浮对外界已经开始有反应,或许是转轮台的恶化促使他本能的苏醒,也或许是你之前的做法确实有效。他已经有些苏醒的兆头。按照东岳的说法,如果这一次对他的刺激足够多,那么只这一次,他也许就能彻底醒过来。”
  “明朔,风止心性纯善,所以他伤起心来,可要比暮朗和尤金对罗浮而言痛多了。”
  “只要你让他足够痛苦,罗浮便肯定能醒过来。”
  明朔张了张口,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莫了她才说了句:“该是当坏人的时候了吗?”
  少羽安慰道:“你不是坏人,你在帮他。”
  明朔叹了口气:“风止会恨我吧。”
  少羽临了说了一句:“小千世界的幻境而已,你别当真。明朔,归根到底,他们都是罗浮。在这些世界里,你可以不这么想,但罗浮必须醒了。他醒来后,你难道想和他扯上关系吗?”
  “他恨你,老死不相往来,也好过他喜欢你吧?”
  明朔一时答不上话,她觉得真奇怪,明明最初她自己对于罗浮的态度,就是个正常人对待神经病的态度,避之唯恐不及。但经历了这么久后,她居然有点期待起罗浮醒来了。
  她甚至有点想要问一句醒来后的罗浮:“你记恨我吗?”
  明朔想了想自己对暮朗说过话,对尤金做过的事,又即将该对风止做的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要答案。
  对罗浮这样活了漫长年岁的古神而言,她的那些做法,是否又只是纸上的烟灰,瞧着有些碍眼,一吹便散呢?
  明朔忽然便不太想知道了。
  她对少羽道:“我知道轻重,你放心吧。”
  少羽听到这句话,反而更为忧心,但他也帮不了明朔什么,只能道:“我和陈寒都等着你回来。”
  风止端着糖水来的时候,明朔还没能从少羽的话中缓神。少羽从来没有用过如此强硬的与其同她说过话,看来转轮台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
  明朔想到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心思变不由得沉下几许,连风止回来了都为发现。
  风止见她眉头紧锁,一时间不知该不该开口。
  他站在原地停了一瞬,好半晌才开口说了句:“温阳?”
  明朔缓过神,抿了抿嘴角,对风止笑道:“你回来了。”
  风止觉得明朔似乎看起来与先前不同,他只是走开了一会儿,明朔便像是添了一桩心思。但他却不太敢问,只是端着那碗糖水对明朔笑道:“呶,给你的。”
  街头卖的糖水并算不上很甜,但却解渴。明朔喝完了一碗,便似无事发生过一般,和风止聊着接下来该去哪里,风止见状更不好问,先前的事,就好像这么过去了。
  两人在江南待了两日,正巧遇上花节。风止便带着明朔晚间去逛花节,瞧一瞧这城里有名的昙花宴。
  风止寻好了位置,又担心明朔晚间吃的不多,过一会儿会饿肚子,便留下了明朔,自己先去买些点心来。
  明朔点头说好,坐在观景台边,喝着茶,瞧着台上昙花开前众歌姬的表演,也觉得十分有趣。
  她喝完了一盅茶,正欲给自己再添一些,可手刚碰上身边的茶壶把便先碰到了另一只手。这只手有些凉,但明朔却十分熟悉,她抬起头有些惊讶道:“风止,你回来的好快,我的糕呢?说好了要甜糕。”
  “风止”瞧着她,眸色温柔,突然听到她乍然这么一问,竟也没有惊慌。他对明说道:“甜糕没有了,回去我给你买云片糕行吗?”
  明朔本来想说没有关系,但她这句话尚未出口便陷在了喉咙里。
  她看着眼前的“风止”顿了一瞬,而后问道:“风止,你的剑呢?”
  “风止”闻言这才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左侧,他笑了笑,回答道:“我今天带剑出门了吗?”
  明朔缓缓道:“这天下需要你拔剑的情况太少了,所以的你的剑一直都封在布里,背在你的背上。”
  “风止”笑了笑,对明朔道:“那大概是白日里我买糖水时不小心搁在摊上了。”
  风止是会将剑留在摊贩的摊子上的人吗?他当然不是,他是个剑客,一个顶尖的剑客,一个以剑如命的剑客。
  即使明朔自认算不得十足了解风止,她也清楚对风止而言剑意味着什么——自离开鹤峰后,风止从未让他的剑离开过自己的视线。
  但眼前这个与风止一模一样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但他毫不在意。他并不在意明朔话语中的怀疑,甚至换句话说,他毫不在乎明朔是否认出了他不是“风止”。
  可他又怎么可能不是风止?
  明朔仔细的瞧着他,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可这两个人就是一模一样,甚至连气息,连灵魂都是一样的。
  ——不,这个人并没有灵魂。
  明朔从他的眼睛里看见的,是一望无垠的幽冥。他微微笑着,弧度似极了风止,但又与风止的笑意截然不同。
  明朔惊讶道:“罗浮。”
  “风止”便忍不住弯起眼笑了。
  他弯眼笑得模样,带着风止绝不会有的薄凉与傲慢。而这点薄凉与傲慢明朔却很熟悉。
  这是暮朗与尤金。
  于是明朔极为肯定道:“你是’记忆’。”
  这个猜测实在太令明朔震惊了,她拿到那把朱红色长剑的时候,见上面有些幽冥的气息,便满心以为风止已经得到了罗浮的记忆,可如今罗浮竟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一个记忆体而已,顶到了天不该也就是暮朗所在的世界里,无名岛的模样吗?它足够强大,便可以成一界,成一界立一影。无名岛主便是那个影。
  可即使记忆强度如无名岛主,他也不过是个离不开岛的罗浮幻影罢了。
  但明朔眼前的这位“罗浮”,他不仅有着和风止如出一辙的样貌——他看起来活着,活生生的,和罗浮在此世的化身“风止”一般自由的活着。
  这实在太出乎明朔的认知了,令她一时间竟然无话可说。
  明朔看着这名“风止”,实在无法理解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事情。难道这是罗浮要醒过来所带来的后遗症吗?他要苏醒了,所以他的记忆足够强大,甚至可以与他自己抗衡?
  ——可这一点,无论如何都说不通啊!
  罗浮没有否定也没有承认。他握住了茶壶,给明朔续了一杯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将杯沿递于唇舌间,轻抿了一口,茶甫一入口,他的眉梢便不免蹙了起来。
  罗浮搁下杯子,不悦道:“他让你喝这些?”
  明朔略过了他的话,只是问:“你为什么能行动?你明明只是记忆——”
  罗浮笑了笑忽而对明朔道:“我确实只是记忆,我记得很多东西,很多。”他轻声道:“但另一个我可什么都不记得,他什么都不知道。”
  “你与其去骗他,倒不如来骗我,不是吗?”
  罗浮盯着明朔的眼睛,喟叹道:“你来骗我吧,陵光。”
  ·
  风止握着温热的软糕,被岐水拦住了去路。
  她执着岐水剑拦在了风止的面前,风止瞧着自己手上端着的糕点,犹豫再三,放弃了拔剑。他对岐水道:“岐水,你最好不要这么做。”
  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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