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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不恋爱就黑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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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的。
  明朔垂下了眼睫,她正想着接下来该说些什么,才能让风止觉得心宽一些,可她离开的动作,却蓦地惊到了风止,让风止以为她玩够了,想走了。
  风止忍不住抓住了她的手腕。
  明朔有些讶异,她不解的抬头看向风止。
  风止于人心懂得确实不多,可他看得却很透。他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患得患失感,是因为什么缘故。但他清楚,一定要要比岐水口中的“喜欢”还要深。
  她想听什么,说给她听就是了。
  她想做什么,陪她去做便是了。
  风止拉着明朔的手,低低道:“喜欢。”
  明朔讶然。
  紧接着,她便忍不住笑意漫上了眼。她反过来拉住了风止的手,故意问:“那还俗吗?”
  风止张了张口,明朔却忍不住先踮起脚尖亲了亲他。
  风止满脸通红,却觉得明朔的唇瓣软的像是春天刚开的花瓣。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学着明朔的样子,轻轻咬了一口。在明朔有些吃痛的呼声中,压着声音道:“温阳,你不该这么胡闹的。”
  明朔抬头见着风止,他连眼角都有些红了。明朔便忍不住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颈,拉下他亲了亲他的眼角。
  帝姬的话像是糖水一般淌进风止的血液里。
  她嘀咕:“我还能更胡闹。”
  风止只觉得世界都在躁动,他只能看见明朔拉着他,眼睛里倒映着他。那双黑色的漂亮眼睛里,是快要忍不住的他自己。风止忍不住松开了自己另一只死死捏着桌角的手。
  桌角在他松开的那一瞬,落成了齑粉。
  他抓住了明朔。
  …………
  ……
  …
  明朔事后想,少羽当初教她的道理果然没错。做事一定要留有余地,俗话说的好“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做人不能得意忘形,更不能将人逼得太狠。
  兔子急了尚且咬人,更何况你逼的是人。
  明朔将自己整个人都浸入了泉水了,隔着水波瞧着天上的月亮,后悔不迭。然而再后悔,温阳需要呼吸,明朔冲破水面,刚擦去满面的水珠,一抬头便能瞧见风止蹲在岸边,认认真真的瞧着她。
  明朔这次甚至不用问,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人就是这样,一旦坚守着的东西突然打破,剩下的那些东西学起来快得要命,也更比原本那些没有节制的人要更没有节制。风止活了二十七年,从未被人撩到甚至逼到这个地步,明朔生生逼得他打破了那层包着他的琉璃瓦,让他不得不出来面对一些东西。然而远超明朔预料的是,食髓知味的风止在敲破玻璃后,放开的程度远超了她的想象。
  就好比若是之前的风止,她要是在洗澡,别说蹲在湖边,恐怕他就是待在石屋里也会面红耳赤。可他现在就能目不转睛的盯着明朔。
  明朔僵直了背,抿直了嘴角,对风止道:“不行。”
  风止看起来不太同意,他正欲开口,鹤峰的鹤不知为何叫了起来。明朔高兴极了,立刻对风止道:“鹤鸣不能争执,你得听我的。”
  风止没有反驳明朔,相反,他起身转过了头,瞧见了那只晚上不去休息反而出来乱跑的鹤。风止冲那只鹤清啸了声,那只鹤顿了一瞬,抬头瞧了瞧风止,便立刻振翅而非,不消片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风止便回了头,笑着对明朔道:“温阳,鹤不叫了。”
  明朔:“……”
  明朔突然就觉得,自己好像捅破了一个不得了的窗户。                        
作者有话要说:  明朔:你们鹤峰鹤鸣不起争执的规矩,怕不是个笑话。
风止:温阳说什么都对。




  ☆、一剑09

  鹤峰上的日子波澜不惊; 西峰观的日子却没有那么好过。
  岐水从鹤峰下来一言不发,甚至连西峰观都未入; 只是远远地冷瞧了西峰观主一眼; 便提剑下了山。
  有弟子不解岐水为何来去匆匆,不免多问了句西峰观主:“师父; 岐水师叔这是怎么了?”
  秦昔能做西峰观主; 凭得便是他看事看物,都要比旁人要更准更深一点。岐水为什么不悦; 他当然知道。他不仅知道,而且在建议她上山看一看的时候; 就猜到了这个结果。
  风止实在是个丝毫不懂得掩饰的人。他生性温柔不错; 但也正因为生性温柔; 所以对谁都永远隔着那一汪泉,永远隔着那一座剑阁。所以当西峰观主瞧见风止竟然会因为温阳的事支支吾吾,甚至答不出话来; 心里便已有了八分猜测。而当风止对他的提议并不拒绝,甚至欣然同意; 西峰观主心里的那点猜测变成了十分。
  在他看来,宗教礼法固然重要,但人活一世; 时光短暂,能获得须臾的快乐已不容易,何必又要用些世俗陈规去摧毁它?更何况,温阳也算不上他正经的徒弟; 他也比岐水看的清——自己并没有资格去干预风止的事。
  他如今唯一希望的,便是岐水这一走,可别再平地里惹出事端来。但西峰观主心里却隐隐知道,肯定会有大事要发生。岐水为何会得到温阳住进了鹤峰的消息呢?这件事本不该流入江湖才是。
  西峰观主叹了口气,浮尘一挥,进了屋去。
  这世间滚滚红尘,诸事不尽,诸事不亡。有许多事情的发生,是你拼尽全力也无法阻止。既然如此,倒不如抓住了这如意的一二,且尽人事,听天命。
  鹤峰波澜不惊的日子里,明朔学会了采茶,她能够分辨出绿色的茶树上哪一片打着卷儿的尖芽是好茶,哪一片又只是老了的黄芽儿。她被风止抱着,立在悬崖的峭壁上,伸出手指,认认真真的辨别着,间或还要问一句:“我们在山上也种一颗好不好啊?”
  这茶树原本就只长在悬崖峭壁上的才价值千金,若是移植去平地,反倒未必还能味甘珍奇。风止明白这个道理,但他仍然对明朔道:“好。”
  回了鹤峰上,明朔也会帮风止喂养那些仙鹤。这些仙鹤颇通人意,从未踩踏过风止的作物,更是偶尔还会帮着风止递上一两样用的着的东西。明朔有时候抱着膝盖坐在一旁瞧着,便能瞧上一天。
  风止被她瞧着,能被瞧得满脸通红,而后好半晌才问一句:“温阳,你看什么?”
  明朔便道:“看鹤。”
  风止的脸上,便会有既放松又不甘的表情来,让明朔觉得这才是风止。
  风止做了西峰观二十年的剑。自七岁起习剑,十二出道,十四冠天下——他在鹤峰待了那么久,几乎都要将自己融成了鹤峰的一片云。
  西峰观师祖的初心或许是好的,但他忘了风止并非真的是一把剑,他仍是活生生的人。人便有七情六欲,强硬的斩断这些,只会使得人气越来越淡,淡到最后,还能被称作是人吗?
  明朔觉得这生活是连鸟都过不下去的,没看鹤峰的鹤还能到处飞着吗?这么看来,风止连鸟都不如了。
  或许明朔未出现,她未曾强硬的去敲破这么多年来风止已经习惯的剑鞘,风止终有一日真的会成为鹤峰的云,成为剑阁的剑。明朔瞧着他宁静而专注的侧脸,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性,便觉得心里有些沉甸甸的。
  于是她开口对风止道:“师叔祖,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风止闻言,停下了手里修缮木屋的活,转而看向了明朔。
  明朔坐在树上瞧着他,神色认真。
  风止便笑着问:“忘了什么?”
  明朔见着了风止的笑,呼吸顿了一瞬。对于她而言,她记得一个人不是去记他的容貌光景,而是去记一些更深的东西。就如同她从见过罗浮后,便总能认出他。
  明朔见着风止微笑,便忍不住想起躺在幽冥闭着眼的家伙。那个坏脾气的家伙如果笑起来,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呢?
  明朔想得有些深,风止连叫了她两声,她才缓过神。
  风止有些担心:“温阳,你怎么了?”
  明朔道:“有些出神。”
  她瞧着风止,干脆直接问:“师叔祖,你不觉得太简单了吗?”
  风止好奇:“什么简单?”
  明朔便道:“我和你呀。你看,我说我喜欢你,你说好,喜欢。不觉得听起来很随便的样子?正常来说,喜欢这种事,不该是历经磨难才行的吗?”
  风止仰头注视着她,轻声回答:“简单才好。”
  明朔不满道:“那总得表示一下?”
  风止问:“温阳想要什么?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替你去做。”
  风止这话说在鹤峰前,他手里还握着一把刨子。但他这么说,便没有人能忽视这句话的分量。他是风止,是第一剑,他说下这句话,若是遇上的是西峰观师祖所担心的人,对方将得到的,便是这一把可怕的剑。
  风止要给出的,他唯一能给出,也是这把可怕的剑。
  明朔没想到风止会这么回答她,她原本是想骗着风止说些好话,可风止这么一说,她反倒有些无所适从。
  而风止还在等着她的答案。
  明朔坐着想了很久,才期期艾艾道:“那,那下一碗面?”
  她这话一出口,鹤峰的鹤都安静了,风止也怔住了。他在树下仰着头凝视着明朔,安静地像是棵树。
  明朔被瞧得有些羞恼,瞪了一眼:“面也没有吗?”
  风止便笑了。
  他温柔的瞧着树上的明朔,对她缓缓道:“好,都给你。”
  晚间的时候,明朔如愿以偿的吃上了面。面做得很简单,但风止细细切碎了青嫩的小葱,一圈碧绿洒在面汤上,瞧着便出奇的好看。
  面条很好吃,做面条的人也很好看。
  吃完了面条,明朔原本想要咳嗽两声,向风止表示一下感谢,顺带问一声要不要一起洗个澡。
  ——但意外总是突忽其来到来。
  西峰观主找来的时候,明朔还在嘀咕着明天要吃什么,风止就在一旁一边洗碗筷一边听着。西峰观主瞧见这场面还愣了一下,退回去瞧了瞧景色,才敢又进来。
  只是再进来的时候,西峰观主的神色便变得有些复杂。
  他神色复杂的瞅了风止半天,才说出一句:“小师叔……”
  剩下的话他咽进了肚子里,可眼睛里还是写着“日子过得挺不错啊”。
  风止不为所动,反正他也看不懂。他洗完了碗筷,用软布擦拭干净,将东西搁上新打好的架子上去,随后问道:“秦昔,怎么了?”
  西峰观主面上带着点调侃的神色方才收了回去。
  他对风止道:“圣旨来了。”
  虽然最初便猜到让温阳住到鹤峰并不能彻底的打消今上的忌惮,但西峰观主显然也没想到,京城的速度会这么快。如今地动初定,救灾不过刚刚结束。皇帝正是登坛祭天的时候——祭天的诏书,还是将过错归给了温阳,甚至说的更为严重。
  西峰观主苦笑:“我以为鹤峰会让他觉得温阳这辈子都出不来,却不想他联想到的,确实温阳会不会得到你的帮助,从而得到西峰观。”
  西峰观主叹息:“这棋我下的不好。”
  风止却不这么想。
  风止道:“秦昔,你当初为什么在咨询我意见的时候那么小心,岐水又为什么在最初会将所有的错归咎于你?”
  西峰观主:“因为……”
  风止自己答的干脆:“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我习惯独处,不会有人觉得我会同意温阳居于鹤峰。温阳若是居于鹤峰,大部分人都会觉得我是被迫。而我并不喜欢被强迫,所以很可能会对这位帝姬,甚至连带着先帝都生出恶感。这也是当初你觉得会让今上宽心的理由。”
  西峰观主颔首:“不错。”
  风止道:“所以只要今上这么认为,关于这封旨意他便会犹豫。他会犹豫要不要为了已经是失去一切抵抗可能的帝姬而给自己落下一个不仁的名声。”
  “即使他到了最后,还是要求个心安,那也不该这么快——你看人看事惯来要比一般人透彻,也不至于料错这一点。”
  西峰观主叹气:“我过度自信了。”
  风止摇头:“你没有。”
  西峰观主怔住:“小师叔的意思是——”
  风止道:“西峰观虽处于江湖,但从来也都是这庙堂的一部分。岐水剑与江湖是岐水剑,于朝堂,还是岐水道人。即使衡王器重那名术士,西峰观仍是国教。无论是今上,还是那名术士,都需要西峰观人的影响力。”
  “但西峰观从师兄起,便有意要淡出朝堂。所以三十六代弟子,并无人入朝堂——除了岐水。”
  西峰观主蹙眉:“可是,岐水师妹不该在朝堂。”
  风止忍不住笑了。
  他问道:“秦昔,她为什么会知道温阳在鹤峰。这件事,你不是只对今上说过吗?而关于这件事,朝廷可没有对外公布。”
  “你明明已经猜到,却一定要我说出口。”
  西峰观主瞧着面色平静的风止,深深叹了口气,向对方鞠了一躬:“小师叔,岐水师妹与您一同长大,有些话,您不说,我没法开口。”
  他行了礼,对两人道:“圣旨不消片刻便该到西峰观了,还请帝姬尽快下山,走得越远越好,远的接不到这封旨意。”
  明朔闻言忍不住问:“这封圣旨有这么难吗?”
  西峰观主道:“帝姬有所不知,我因为心存隐忧,所以买通了宣旨太监。我与他相约,若是小惩大诫,便在马车前立蓝旗,若是扯上了命,便立红旗。”
  他面色凝肃:“这一路上,他的马车前,都竖着红旗。”
  西峰观主走了,他还得下去应付天子使,尽可能的为明朔拖上点时间。明朔也觉得倒霉,她好不容易接近了风止,居然要因为逃命这种事又被迫离开?
  她忍不住唉声叹气。
  风止瞧见了,以为她害怕,便对她道:“江湖浩大,即使是皇帝,也有触及不到的地方。你不要怕。”
  明朔瞅着风止,半晌道:“我不是怕这个。”
  她对风止道:“我走了,是不是就见不到你了。”
  她这话问出来,风止也怔住了。
  明朔见不到风止,风止自然也见不到明朔。
  这一道圣旨简直是王母划出的银河,一旦到达,便是难以再见。
  明朔自然不会认为风止会为了她而不顾及整个西峰观,公然抗旨在鹤峰保下她。她想着,恐怕下山后得想点办法,看少羽能不能帮她换个身份再试试了。
  但即使如此,她仍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问:“我可以不走吗?”
  风止瞧着她,摇了摇头:“不行。”
  明朔的心沉了一瞬,而风止握住了她的手。
  风止对她微微笑了笑:“但我可以和你一起走。”
  “我陪你下山。”                        



  ☆、一剑10

  京城。
  岐水在京城最好的酒楼里; 给自己点了最好的酒。她的岐水剑就搁在手边,杯中的琼液倒影着窗外高悬的月亮; 也将她抿的笔直的嘴角映出了一部分。
  术士到的时候; 岐水的那壶酒甚至还没有喝下一半。
  术士一如既往,裹着件看起来就阴郁万分的黑色斗篷; 浑身上下唯一的装饰; 或许便是悬在腰上的金丝袋。岐水作为西峰观的人,对于皇帝身边这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假术士自然提不起太多好感; 故而她只是瞥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术士并不在意; 相反; 他在岐水的对面坐了下来。
  他坐下的那一刹; 岐水的手便覆盖上了她的剑。但她的剑还未拔出,术士便先开了口。
  术士道:“我该不是你真正想要杀的人吧?”
  岐水握着剑柄的手顿了一瞬。她面前的酒杯里盛着色泽剔透的酒液,平稳的像一块脂玉; 岐水瞧着它,好似也能骗着自己仍是心如止水。
  术士轻笑了声; 他从黑色的斗篷下伸出了一只手。
  那是只比女人还要美的手,覆盖在指骨上的肌理流畅,皮肤洁净。岐水是个剑客; 她本人非常注重手的保养,所以她的手很美,不仅很美,更是充满了力量。
  而这名看似无用的术士; 他露出的每一根手指不仅挑不出半点儿的瑕疵,甚至能令岐水感受到威胁。岐水只是一眼,便能看出这是个剑客的手。
  无论其他,至少这名术士懂得用剑,还是个高手。
  岐水往日里见到这名术士,他总是如同影子一般存在于衡王的皇座身旁,这天下看似是衡王的了,但岐水瞧得清楚。衡王只是个自不知,早已完全受他摆弄的傀儡罢了。
  岐水作为西峰观的弟子,对这等弄权的方士骗子总是带着点儿不屑的态度。若非西峰观与大启皇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她也不会同意了衡王的要求,在他登位后,为他做一些事情。
  西峰观因这段关系而超脱于江湖,岐水认为,秦昔想要脱出没什么问题,但西峰观与朝堂的联系不能断。秦昔不做,便由她来做。她本就是师祖喜爱的徒孙,这点决断做得出。
  岐水从不认为自己私下的行动做错了,若非如此,西峰观对待温阳如此宽厚,今上为何从未责备过?若非如此,她又怎么能得知,秦昔大胆到敢将温阳往鹤峰去送!
  岐水缄默。
  术士伸出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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