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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不恋爱就黑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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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风止听了这话,脸红的便能滴出血。
  他立刻摇头,仿佛明朔是洪水猛兽。风止道:“我是你的长辈,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你休息吧。”
  明朔眨了眨眼,想到当初暮朗将自己赶下床,又看着打算睡木板的风止,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想笑,她确实也笑了。
  她认认真真对风止道:“师叔祖,你不要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风止:“……”不是,你一个女孩子又能对我做什么?
  风止实在是应付不了明朔,明朔抱着膝盖用那双眼睛只是盯着他,他便觉得溃不成军,只能全然妥协。然而即使躺上了外侧,风止也忍不住道:“温阳,你不能这样的。”
  明朔随口地敷衍:“好好好,除了你,我都不会这样。”
  明朔说这句话,原本当真只是希望减轻一些风止的心理负担。因为他看起来,是真的非常紧张。只可惜对风止而言,明朔这句话的功效似乎完全偏了。
  他的背脊全然僵硬,静静闭着的眼睛上,连睫毛都不受控制的微颤着。
  明朔侧头便能瞧见风止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害羞的样子,她的心思不自觉的便柔软了许多。她瞧着风止,也觉得新奇,便干脆又在他耳边拉长了尾音,软软道:“师叔祖——”
  她瞧见风止的耳朵都快要烧起来。
  明朔便笑眯眯的将被子拉上了自己的下颚,转回了头闭上了眼睛,温柔道:“晚安。”
  风止手指紧紧的握着,浑身僵硬,也不答话。他等了很久,才等到身侧的呼吸平稳而绵长,才能确定明朔是真的熟睡了。到了这时候,风止才敢悄悄的睁开眼,又过了许久,才敢侧过了头。
  正如同明朔侧过头便能见到他,他侧过头,便能见到明朔。
  见到明朔精致的眉眼,听见她平和的呼吸。
  风止一眨也不眨的瞧着明朔,大约是明朔睡着了,风止便也没有那么紧张害怕。他甚至见着明朔几乎没有任何瑕疵的皮肤,想到了他幼时师姐们同他讲过的那些故事。
  故事里的公主妖精们,便是有着明朔这样似是吹弹可破的肌肤。
  在风止继承鹤峰前,风止也曾随着他的师父下过几次西峰。他也见过普通人家的姑娘是什么模样,岐水也同他说过,为何寻常人家的姑娘,通常都不如那些闺秀漂亮。
  ——并非是她们当真容姿不如,而是那些闺秀们,用着大笔的银钱与人力堆积着,这辈子大概就没有拿过比筷子更重的东西,当然看起来要更精致,更柔弱美丽。
  岐水说这话,是挺瞧不起那些弱柳扶风的闺秀。风止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他觉得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活法,何必要拿去比较。
  但他瞧着如今明朔,却蓦地生出一点卑怯感来。
  名以上,他是西峰观的师叔,是第一剑。但实际上,他不过只是个居住于鹤峰的孤儿。
  但明朔不一样,她是帝姬,不仅有着故事里妖精才有的容貌,连脾气也十分可爱。
  风止从心底觉得,明朔说那些话,不过只是调侃他罢了。
  明朔不是西峰观那些来求学的弟子,她不过是来避难的。两人之间就像是西峰观与鹤峰,看似一体却是被隔开的。
  但即使如此,风止仍是忍不住去在意明朔。她笑着的样子,说话的语调,就像是幼年的他在剑阁见到的这把朱红剑一样,总是牵扯着风止的心神。他宁不下心,定不下神,却头一次觉得无关紧要。
  从来没有人对风止说过“我喜欢你”,他总是与剑为伍的。
  所以在湖边他听见明朔理所当然说:“对呀,喜欢。”首当其冲的,竟然是一种慌乱无措感。
  只懂得如何与剑打交道,与同门打交道的风止,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这样的场面。
  他与西峰观大部分俗家弟子不同,他出了家,是西峰观的剑,他应该拒绝的。
  可风止当真瞧见了明朔的眼睛,他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口。
  若是拒绝了,她会伤心吗?
  风止害怕从她明亮的眼睛里看到泪光。
  他不明白这种心情是何种心情,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可他退一步,明朔便进一步,退到最后,无路可退。风止已经没有办法了。
  他忍不住想,怎么会有这样的姑娘,怎么会有这样的帝姬?
  可他偏偏又不能从对方身上移开眼睛。
  就像他在自己反应过来,就先教了对方拔剑式一样。
  风止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从来没有遇上过这种事情,也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该怎么做。
  只有等明朔睡着了,风止才敢多看上一眼,忍不住用指节轻轻点了点她的脸颊。
  温的,也是暖的。
  风止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那么想去证明身边的明朔好好活着,但他在确认了之后,却蓦地松下了一口气。
  风止心想,其实秦昔不用担心自己不高兴。鹤峰没有别人,明朔再住久一点也没关系,她想住多久都行。
  只要她高兴。
  就在西峰观主因为这场地动而焦头烂额的时候,西峰观迎来了另一位年轻的小师叔。
  岐水下山已有一年未归,前些日子也说着自己有事,怕是近期回不来,提前寄回了给风止的生日贺礼。所以她如今突然回来,倒令西峰观主有些诧异。
  西峰观主郑重的接待这位三十六代弟子,便见岐水抬手打断了他,神色不愉。
  岐水其实还要比西峰观主小上几岁,但她的脾气却比她的辈分还要大。她没什么好气道:“我这次匆匆忙忙回来,想必师兄你也清楚缘故。”
  西峰观主揣着明白装糊涂:“师妹这话提得莫名,我听的不明白。”
  岐水可不管那么多,她冷笑了一声,便问:“师祖的话在西峰观已经不管用了是吗?他说了,鹤峰不允许西峰观插手,那是属于风止师叔的,但看看师兄你做了什么,你比谁都能耐,仗着小师叔脾气好,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往他那儿塞?”
  西峰观主闻言眉梢跳了一下,他的脾气也算不上十足好,即使岐水算是受教于师祖,是三十六代最优秀的弟子,但被岐水上来顶这么一波,便也不紧不慢的回道:“我并没有违反组训,鹤峰从头至尾都是小师叔主事。”
  岐水冷笑:“是吗?那温阳帝姬是怎么上去的,小师叔可不是受了先帝恩的人,他也不喜欢和人相处。”
  西峰观主听了这话,眉梢跳的更厉害,他干脆道:“我确实没有违反任何一条祖训。师妹你为何不自己去鹤峰瞧一眼。”
  岐水扫了一眼西峰观主,慢慢道:“我本来也就是这个打算。”
  西峰观主便在多言,只是说西峰观已经准备好了岐水的屋子,岐水如果需要什么,如往常一般即可。岐水正在生气,也懒得去理西峰观主。或者说,她在和西峰观主撒完气,便提剑上山了。
  她甚至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师兄师姐们是怎么回事,若非时间紧急,她还想一个个问去,他们在做什么,居然允许一个陌生人待在鹤峰?还是个陌生的女人?
  岐水忍不了。
  岐水上山的时候,明朔正对着泉水梳头发。鹤峰上只有一面古旧的铜镜,照得还不如泉水清楚,也就只能勉强输个头发。风止本身是不太在乎这些的人,所以这面镜子他觉得够用了。但明朔不行。
  明朔喜欢好看的东西,也喜欢自己漂漂亮亮的。
  所以她只能每天早上对着泉水梳妆。
  岐水上山的时候,便是见到一名眉若远山肤若白雪的女子倚在树下梳妆,这本是幕极美的画面,但在岐水眼中却镶了千万根的刺。
  她正欲上前,泉水边的仙鹤却突然踱去了明朔身边,拿头蹭了蹭她的掌心,轻轻叫了一声。
  鹤鸣不可起争执。这是鹤峰的规矩,谁也不能例外,岐水只能又压下了自己的步子。
  她冷冷扫了一眼明朔,打算先去寻风止。
  她原以为风止会在剑阁,却寻了半天没有找到。她又觉得风止大概去采茶了,和山崖也没有他的痕迹。就在岐水想着,风止是不是被明朔活活逼走了,风止从后山走了过来。
  他见到岐水还有些惊讶:“秦昔和我说,你今年不回来。”
  岐水见到了风止,眉目便柔了一瞬,她道:“小师叔,我当然是要回来见你的。”
  岐水说完,瞧见了风止手里拿着的东西,那是一面铜镜,刚被磨过,光可鉴人。岐水愣了一瞬,开口道:“镜子怎么了吗?”
  风止道:“没什么,温阳觉得照不清,我去后山找了块磨石,试着磨了磨。不过效果一般,恐怕得请人去买一块。”
  风止顿了顿,对岐水道:“你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
  岐水已经很难说出话。
  她瞧着风止手里的镜子,就像瞧着敌人。
  过了好半晌,岐水才道:“不为别的,我听说有人仗着身份闯进了你的鹤峰,担心你太温和,拒绝不了,所以回来帮你。”
  风止忍不住蹙眉。
  他先道:“是我允了的,秦昔逼不了我。”
  话必,他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看着岐水的眼神不太对。
  风止面色端肃,询问道:“温阳居于鹤峰,该是秦昔说给今上,并未发旨昭告,观内对此也缄默再三,我想这消息不至于流入江湖。”风止的声音不重,但却如雷霆般质问岐水:“岐水,你于江湖游历,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一剑08

  岐水似是没想到她一时冲动; 竟然会被风止先抓住了其中漏洞。
  岐水镇静道:“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来源。”
  风止定定看了岐水一会儿,而后才道:“是吗?”
  顿了顿; 他还是对岐水道:“岐水; 我师父曾与我说过一个道理。他说江湖与朝堂,若是江湖是个刀剑夺命场; 那么朝堂在进去的那一瞬; 命便不在是自己的了。”
  “若非你要做的事,当真的值得堵上性命。否则倒不如执剑江湖; 至少也算得一生痛快。”
  岐水听见风止的话,只觉得心惊。她不知道自己这次的冲动行为让风止看出了多少; 但她可以肯定; 风止已经看出了些东西。风止聪慧; 是她远不能及。这一点岐水很早就明白。
  风止学剑,一眼便够了。她需要几日的练习。或许几日在他人眼中已经天赋高超,但若与风止相比; 便只能算是愚钝了。岐水既倾慕着风止的一剑凌云,又嫉妒着他的一剑凌云。
  两人年纪相差不大; 又都是被老西峰观主捡回的孤儿,故而在岐水虽未能拜入老观主门下,但在及笄前仍一并被养在鹤峰; 与风止一同长大。幼时那一点争强好胜的心思,在长大后慢慢便变了味。豆蔻少女,情窦初开,身边又是风止这样的人。岐水喜欢上风止再顺理成章不过; 只可惜遗憾的是,风止未能如岐水一般走上这顺利成章的路。
  他似乎只爱剑。
  岐水当时觉得,只爱剑也是好的。这天下没有人比她更亲近风止了,这就足够令她高兴。
  岐水又觉得,风止不下山也是好的,他在山上便是剑阁里的风止剑,永远没有人能拿走。
  可现在似乎有点不对。
  岐水回来,风止自然是要招待她的。风止的招待,永远只会泡茶。可岐水从不觉得单调,因为这是风止泡的茶。他取了架子上的杯子泡茶,岐水自然也见到了架子上那只倚在了风止杯边,与旁的都不同的瓷杯。
  岐水问:“你有客人吗?”
  风止道:“算不得客人。是温阳,师姐应该见到了。”
  岐水只想当自己见不到。
  她握着茶杯,原本觉得架子上的两个茶杯,她总能用上一个,也算是特别。但似乎对于风止而言,这并不是。至少在见到那只瓷杯后,岐水忽然发现,有很多事情,风止不是不懂,也不是不会。
  他只是从来没有做过。
  就如这面镜子,岐水幼时也曾苦恼过。但风止却从未想过要替她磨一面。
  岐水忽然想明白了这件事,便觉得四肢百骸似乎都被冰冻。皇帝身边的那名术士说的没错,她要是再不回来,便当真要失去风止了。
  可她回来了,却又似乎只能目睹自己失去。
  她觉得有些难堪,可她的脾性不允许她难堪。
  岐水笑了笑,她对风止道:“你说那位只有脸的帝姬吗?她脾气确实够不好的,满京城就没有喜欢她的人。秦昔将她塞给你,也是让你为难了。”
  风止忍不住皱了皱眉。
  岐水温声道:“不过没关系,我回来便是要替你解决这件事的。”
  她握住了自己的剑。那是一把短剑,极其灵活,故而常能在岐水手里一剑穿喉。
  可风止却道:“岐水,你要在我面前拔剑吗?”
  他的声音很静,静而平稳。就如同他执着茶壶没有半点抖动的手腕,但岐水的握着剑的指尖却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她静默了一瞬,而后将手指从她的岐水剑上移开,半晌才道:“小师叔,你是不是喜欢她。”
  风止闻言愣了一瞬,连原本冷下的眉眼也滞住。
  他似乎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竟一时被岐水问住。
  岐水定定的看着他,低低道:“你竟也不问我我说的是哪个‘她’。”
  风止忍不住想,难道还有别的“她”吗?
  然而这个想法甫一生出,他便是一惊。
  正如岐水所言,三十六代的女弟子何其多,与风止认识的又何止温阳。温阳不过来西峰观半月,这个她,按道理来说,不该是指算是他徒孙的温阳才是。
  可风止竟然没有想到第二个人。
  或者说,在他遇上温阳后,这西峰观,似乎就被划成了“她”和“其他”。
  风止忍不住攥紧了手指,心中浮上了点儿杏果的甜,也笼着杏果的涩。
  岐水见他不反驳,黑白分明的眼底下隐有戾色。
  她开口道:“小师叔,我陪了你十年。”
  从五岁至十五岁。在岐水二十七年的人生中,算不上短,长的几乎影响了她的一生。
  可风止却回答:“我的剑,陪了我二十年。”
  岐水蠕动着嘴唇,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开口。
  屋内的气氛便就此僵住。明朔拎着半干的头发,推门进来时察觉到的,便是这股似有针扎的空气。
  她在门外往门内看了一会儿,而后问风止:“师叔祖,是你的客人吗?”
  风止瞧见了明朔,他点了点头:“是,这是你岐水师叔。”
  岐水在听见“是”的时候,竟然也已掀不起波澜。她懒懒的抬眼,将明朔的容貌尽入眼底。
  是个美人,却也未到倾国倾城。
  那双眼睛确实尤为漂亮,可这又如何?在剑锋下,什么东西都能毁掉。
  岐水的手指忍不住动了动,风止瞥见了,将手里端着的茶杯搁了下来。
  岐水悚然一惊。
  明朔自然也看见了,她不仅看见了,还瞧见了岐水眼中的敌意与恨意。
  但明朔不在意,甚至有点儿高兴。
  岐水为什么会恨上与她无缘无故的自己,那自然是因为风止了。岐水憎恶自己,是不是正代表着风止其实喜欢自己?
  想到这件事,明朔便忍不住弯了起了眼。
  她弯起眼睛笑,岐水便越发觉得难耐,尤其是她偏过头去,便能瞧见风止。
  风止并不讨厌。
  岐水咬着牙,好半晌才能逼着自己站了起来,客客气气说了告辞,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鹤峰。
  连明朔唤她的那句“师叔”竟也一字未能理会。
  明朔见岐水下山,直到看不见她,方才转过头看向风止,对风止道:“师叔祖,师叔喜欢你啊。”
  风止闻言皱眉,对明朔道:“不要胡说。”
  明朔道:“我没有胡说,我见着她不高兴,因为我喜欢你,她见着我不高兴,当然也是因为喜欢你。”末了,明朔问道:“师叔祖不知道吗?”
  风止摇了摇头:“不知道。”
  明朔很好奇:“为什么?我觉得我和她的态度差不多呀?”
  风止能怎么说呢?该说没注意,要是这么说了,明朔会不会觉得他是个粗心大意不在乎旁人的自私之人?风止想了想,在明朔的追问下憋红了脸。
  好半晌,他才道:“她不曾说过。”
  明朔瞧见风止这样,便忍不住想要欺负他,于是道:“那我说过,师叔祖知道我喜欢你吗?”
  她将“喜欢”说的容易,风止却觉得自己的心脏在这一刻如同被鼓槌重击,连血液也在这瞬间干涸。他喉结滚动,静静地低头看着明朔。
  明朔依然带着笑意,笑意里含着点漫不经心的味道。
  风止瞧的很清楚,但他却依然忍不住沉进去。
  他对明朔道:“……我知道。”
  明朔瞧着他,忍不住更凑近了一点,这次风止没有退开,故而明朔甚至能感受到他轻微的呼吸。
  明朔问:“那你的回答呢?”
  风止绷紧了身体。
  明朔叹了口气,她缓缓站了回去,心想着,果然,风止看起来容易攻略,实则心防却比尤金和暮朗厚多了。让他说出喜欢,没那么容易的。
  明朔垂下了眼睫,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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