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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不恋爱就黑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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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西峰观每周都会送些粮食来,但所有的事物也是需要风止自己烹饪。他粗菜淡饭习惯了,可温阳受得了吗?
  她身为帝姬,忍得了西峰观已是奇迹,他们是不是要赌第二个奇迹?
  西峰观主已经做过一回恶人,这次他表示不做,况且——
  西峰观主对风止道:“同一件事,小师叔你去说,结果肯定要比我的好。不用问为什么,你照一照镜子。”
  风止莫名,但仍是应了西峰观主去问。
  此时道路已经打通,不过是因观主的话,众人才又在鹤峰睡了一晚。说是睡一晚,也不过是围着篝火聊天而已。山上湿气重,没了睡觉的地方,这些少爷们也睡不下去。
  明朔的师兄瞧着明朔腰间配着新剑,眼里的羡慕简直要跳出来。明朔被看得有些发毛,拍了拍手就和大家说去泉边取点水来,众人让明朔小心些。明朔应了声,便下了剑阁。
  然而明朔往泉池走了不过两步,便看见了站在泉边的风止。
  他的身边还站着飞回来的仙鹤。
  风止此刻站在泉边,背脊绷直的像一颗松。明朔脚步微顿了一瞬,而后向他走去,打了声招呼,便弯下腰打水。
  明朔道:“晚上好呀,师叔祖。”
  风止抿紧了嘴角,而后小声回答:“晚上好。”
  开口后,风止又闭上了嘴,眼见着明朔打完了水,打算揣着回去了,方才又叫住了明朔。
  风止道:“温阳。”
  明朔回过神。
  风止见着她,张了张嘴,半晌才说:“你愿意留在鹤峰吗?”
  这种瞌睡递枕头的事情明朔怎么可能不愿意。
  她几乎是立刻点头:“愿意啊。”
  风止闻言惊讶极了,他过了会儿才问:“为什么?”
  明朔直接道:“因为想让你喜欢我呀。”
  风止闻言,一张俊秀的面孔即刻红的连夜色也遮不住。他张口又闭上,闭上又张开,像是完全没了章法,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明朔。
  他自幼活在这座山峰上,被悉心教导长大,熟读百家经义,看似什么都懂,但其实什么都不懂。
  风止并不讨厌与人相处,所以他才会那么痛快的答应此代的西峰观主,让他领着弟子三年上鹤峰一次比剑。风止喜欢瞧见各类的人。
  他就像是个旁观客,瞧着那些性格不同目的不同的人在他的鹤峰来来往往,他觉得有趣。而这些人知道他是风止,知道他是鹤峰的主人,是西峰观乃至天下第一剑,便自发的在他的周遭化出了一圈,这一圈是雷池,所有人都极有默契的立于他的雷池之外,不敢多跨一步,免得惊扰了这把剑。
  但在明朔这里,风止当不了旁观客,明朔根本瞧不见那道圈。
  风止从来没有遇见过像明朔这样的人,看不见他周遭的雷池,更看不见他手里的那把剑,她闯进来不需要理由,更不需要时机。就像那日她瞧见了风止,便要抬步踏过那一汪泉走来他身边。也像她那日在湖边面对她的师兄很干脆的说出那句话一样,此刻她面对风止也未有过半点隐瞒。
  她甚至又问了句风止:“你还俗吗?”
  风止答不上来,他当然答不出。一方面,他居于鹤峰二十七年,想必也会如他师父所愿的那般终老于鹤峰,枉论还俗这般可笑的期许。但另一方面,他见着明朔明亮的眼睛,那句“不”便说不出口。
  ——她看起来这么可爱,我如果说“不”会不会伤害到她?
  风止的为人令他无法开口拒绝。
  他只能沉默,忍得连耳尖都发红。
  风止道:“秦昔说皇帝会将这次的地动怪罪于你,你待在鹤峰与我习剑可能是唯一的出路。”
  明朔愣了一瞬,方才反应过来秦昔指的是她现在的师父,西峰观观主。
  她叹了口气:“……猜到了,不过也算因祸得福了。”
  顿了顿,明朔又对风止道:“不过你这么说不对。”
  风止困惑:“哪里不对?”
  明朔认真道:“和女孩子解释的话,你应该回答我‘因为我想你留下’。”
  明朔话必,便闭上了嘴,只是眼睛专注地盯着风止,等着他重新回答。
  风止瞧着她,只觉得这夜幕便是她的衣裳,这繁星便是她发间的点缀。
  她腰侧还配着那柄红色的轻剑,正满是期待地瞧着风止。
  风止忽觉喉咙干涸,在他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对着明朔轻声道:“我想你留下。”
  话一出口,他面前的姑娘便笑了。
  她的眼角弯起,嘴角上扬,脸上浮着可爱的红晕。她的身影倒映在泉水上,晃出一池清辉,声音更是甜过了蜜。
  她说:“好呀。”                        



  ☆、一剑06

  其他师兄下山的时候; 明朔就站在路口边朝他们挥挥手再见。
  众师兄见明朔一个人站在那儿,鹤峰又冷冷清清; 连她身上唯一的那点朱色似乎都要被这水墨般的色泽淡了去; 不免觉着她可怜。鹤峰虽然住着风止,但这儿孤独又贫苦; 西峰观的弟子大多都出生富贵; 自然也知道鹤峰上过的是什么日子。
  能与师叔祖一并习剑自然是好,但若是这里除了鹤便空无一物了呢?
  若是如风止一般从未见识过繁华便也罢了; 可这里的大部分人都不是风止,即使入了西峰观学道; 却也未当真断了俗世; 算不上出家之人。要从繁华归于寂寞; 对大部分人而言,实在是件难事。
  这么一想,众人对于明朔能留下的那点儿嫉妒便浅了很多; 明朔的师兄们大多来自高门,个个是人精; 也清楚她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便留下——身为先帝独女,是喜也是悲。
  西峰观将明朔留在了鹤峰,一方面是为了保她周全; 另一方面,何尝也不是存了保全西峰观的想法呢?
  师兄们拍了拍明朔的头,生怕她多想,便对她道:“鹤峰不比西峰; 就算觉得苦可千万也别向师叔祖闹脾气……总也不会待很久,风头过了,师父肯定让你回来。”
  明朔有些惊讶,她抿了抿嘴角,笑嘻嘻地道:“知道啦。”
  师兄们便下山了。
  从鹤峰往下去西峰,约莫需要两个时辰不到。明朔站在山崖边,瞧着下山的队伍渐渐变远,乃至消失不见,方若有所觉得回了头。
  她一回头,便见着风止站在她的身后,眉目中有些许不安。
  风止立在哪儿,他的剑还挂在他的腰侧,但他的眉目间却不似明朔见他从剑阁出来前般洒脱,他的眉心里牵挂着东西,而这样东西使他不安。
  明朔不免走了过去,轻声问:“怎么啦?”
  风止飞快的看了明朔一眼,收回视线,盯着褐色的泥土,而后缓声道:“他们说得对,鹤峰很辛苦。”
  明朔在四周瞧了瞧,或许对温阳而言,鹤峰的生活方式大概能要掉她的半条命。可对明朔这个连智能机还没学会使用的天界半古董,活在鹤峰,和活在紫薇殿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除了这里没有好吃的玉石——但这里有别的呀。
  明朔将视线盯向了那些在河边踱步的仙鹤。仙鹤似乎也察觉到了来自不远处的刺骨寒意,皆忍不住抖索了一瞬翅膀,往更远处走了些。
  明朔见着风止的情态,她想了想,对风止道:“我知道的。”
  风止抬头看向明朔。
  明朔干脆道:“没有仆人,没有佳肴,衣物也要自己洗,甚至连娱乐都没有。”
  风止眉目前的不安更甚,明朔伸出手,算是大不敬的点上了风止的眉心,替他抚了抚皱起的眉毛。
  明朔笑道:“但是有你啊。”
  风止一时间说不出话。他的脸连同耳朵尖都泛出了粉色,他看着明朔,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过了好半晌,才憋着对明朔说了一句:“温阳,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了。”
  风止板着脸:“我是你的师叔祖,这样不好。”
  明朔“哦”了一声,转身却又道:“师叔祖,那我说,因为这里有师叔祖,所以留下也很好,这样行不行?”
  风止彻底说不出了话。
  他过了好半晌,才能捡回自己的语言能力,有些慌乱的对明朔道:“……前两日我新采的茶,炒制的也差不多了。我请你喝茶吧。”
  言下之意,就是求求你不要说了。
  明朔的眼里全是笑意,见过了暮朗,见过了尤金,突然见到这样单纯可爱的罗浮,连明朔这样的人,心里都免不了浮现出一二想要恶作剧的心理。
  好在明朔到底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眼见风止真的很紧张了,她也不再乱说话,只是乖巧的点头,看着泉边走来走去的鹤,忍不住坐下去,抱着膝盖问着那些仙鹤:“他是不是一直都这样?”
  那些仙鹤踱着步子,吵着明朔清啸两声,似乎在回答她:“是的没错。”
  明朔便不免弯起了眼。
  这次的大地动虽然使鹤峰一时狼藉,但自然的修复里也非人类可比拟。山泉池虽然被从中央截断,但也因此划分成了两界,另有一番美景。
  鹤峰三年前风止修来为弟子们提供休憩场所的木屋已经毁在了地动里,风止仔细打量了木屋的损毁情况,觉得还能修,便打算将前几日砍断的那棵树打磨打磨,用来修缮屋子。
  而风止本来自然不是住在木屋里的,他住在剑阁后的一座石屋里。
  当明朔跟着风止绕过剑阁,发现支撑着剑阁的那处突出山壁竟然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在剑阁后的那一小片树林里,有一间不大的石屋。而这石屋浑然天成,少有人工雕琢痕迹,在这次的地动之中竟然也奇迹般的没有遭到任何损毁。
  风止推开了门,屋内的茶香便飘了出来。
  茶叶是长在峭壁上的那颗茶树,风止用西峰观特殊的方式炒制,泡开后的清香几乎可以溢满屋子。
  明朔坐在了石凳边,圆圆的石桌上摆着风止的茶壶和茶杯。
  架子上孤零零摆着另两个杯子,估计是用来待客的。
  不过待客的杯子只有两个,这也能体现出风止往日里到底与人接触的有多稀少。他就像是一块被藏起来的璞玉,虽经雕琢会更显光彩。但当年的西峰观主不忍,明朔瞧着风止平静而温柔的侧脸,心中竟然能隐隐明白西峰观主的想法。
  人活一辈子,保持一颗初心不变是多难的事情。
  人在世一辈子,可以不顾忌、不瑟缩,坦荡面对天地,又是一件多难以坚持的事。
  这和少羽不愿她长大,不愿她在这任务里投入感情,是一样的道理。
  看得出来,这里长久都只有风止一人居住。风止找了半晌,才从屋子里找来了一只新的瓷杯。他用茶水洗净了瓷杯,而后将这只杯子递给了明朔,对她道:“温阳,以后你用这个。”
  明朔握着茶杯的手忍不住紧了紧,她叹了口气,风止听见了,问了一句:“怎么了?是茶水太烫了吗?”
  明朔摇头,笑着对风止道:“师叔祖,谢谢你的茶。”
  风止见到了明朔的笑脸,心中便忍不住觉得躁动。他低低说了声:“好”,瞧见了明朔的眼神,又忍不住问:“你想要见一见那棵茶树吗?”
  风止刚说出口,便知道不妥。那棵茶树活在山壁上,莫说是明朔,便是此代的西峰观主,也难以在没有工具帮助的情况下去瞧那棵树。以明朔的轻功她绝对下不去——更何况,她根本没学会轻功。
  风止说完便有些紧张。温阳是帝姬,他这句话说完,会不会让对方觉得是种嘲讽呢?风止只曾见过先帝,先帝仁厚,但即使如此,当年风止的师兄与先帝对话都端着些小心翼翼。他如此说,会让温阳觉得被冒犯吗?
  他忍不住便想起西峰观主对他说的话——小师叔,她是温阳帝姬。
  是帝姬,和他不同。
  风止忍不住蜷起了指尖。
  这时他听见明朔道:“好啊,是师叔祖带着我下去吗?”
  她瞧着自己,眼里存着的是好奇与满满的信任。这样的信任风止也曾在许多人身上见过,但从未如同此刻这般,会因为信任而觉得有暖流自心脏流向四肢百骸。
  他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
  当他笑起来的时候,便像是那块璞玉凿开了光,温柔地似是山顶上的那汪碧泉。
  风止对明朔道:“嗯,我带着你。”
  ——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我带着你,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昆嵛山的陵光神君难得耐心,她侧首哄着身边的家伙:【我们从右边,取了雷珠便走,你不是想见雷泽吗?】
  她哄着的男孩板着脸,对着她教育道:【可你没说是闯进来!龙王虽死,雷泽之民可不好相与,你真是,真是——】
  陵光神君笑嘻嘻的提溜着他还是闯进了雷泽:【是什么?走啦,我们去捞雷珠!捞了你带回去送你弟弟。】
  明朔不知为何,忽得便有些晃神,等她回过神来,风止已经在门外等她。
  明朔跟着风止外出,此时天色已近夕阳,光线算不得好。这时候下山多少有些危险,但对于风止而言,以他的轻功,百日下悬崖,与晚间走峭壁并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次带着明朔,他多少还是小心了些。
  他向明朔伸出手,单手将明朔抱进了怀里,而后便足间一点,提气直往山崖下越去。
  明朔并不怕高,她甚至在抱住风止的脖子后睁大了眼睛,瞧着鹤峰上的仙鹤有一二随着他们扑着翅膀飞落。
  明朔忍不住抱紧了风止的脖子。
  而风止眉目冷静,连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都端肃而严谨。仿佛他的怀里不是温香软玉,而是他养着的一只鹤。明朔与他而言,似乎当真只是个颇为投缘的后辈子弟。
  可明朔忍不住笑了起来。
  因为她听见了风止的心跳声——比这崖下的风声还要乱,还要急。                        



  ☆、一剑07

  喜欢一个人需要多久的时间?
  是一盏茶; 还是久到沧海桑田。
  “剑为君子兵,执剑者; 剑法精妙并非第一; 剑心纯澈才是首要。”风止缓缓拔出了自己的古剑,剑锋在鹤峰的冷风中微微激荡。他将剑锋横举; 摆给明朔瞧; 轻声道:“所以剑意,便是这个意思。”
  明朔见着风止的剑; 便也学着拔出自己的剑。
  两柄神兵在鹤峰上吹风拂叶,明朔似懂非懂。她觉得自己上辈子应该用过剑; 因为从无名岛起; 她便觉得自己对于剑有着莫名的熟悉。
  明朔握着剑; 试着凭着本能挽了一剑,秋水一般的剑身在空气中激荡,竟隐有残影烙印。
  风止眼中浮出惊讶; 他笑着对明朔道:“对,就是这样。”
  这世上的大部分事情; 都需要天赋。
  说的残酷一些,天赋才是决定一切的根本。就好比明朔,她是陵光神君; 剑本来就是她的武器。即使渡过了一场重生,失去了之前所有的记忆,用剑的本能仍在,重新握起剑; 即使晚了三百年,她依然要比她早学了三百年的人要更容易触碰到剑的门道。
  风止说要教她,可他能教的有限。
  他所做的,便是将自己懂得的剑招演示给明朔瞧,明朔坐在一旁静静的瞧着他的演练,不说话,也不提剑,就只是这么看着。等风止练完了剑,明朔坐在那儿,眼里也已练完了剑。
  少羽觉得如今天下太平,从未教过明朔习剑。而天帝也觉得上辈子陵光神君以身殉战是天庭亏欠昆嵛山,所以也默认了少羽的做法。明朔原本不觉得有什么,可当她真的开始和风止习剑,才发现自己其实喜欢的要命。
  她喜欢风吹过剑锋的声音,喜欢剑锋斩断水流的嗡鸣。
  她喜欢剑。
  少羽对明朔道:“如果喜欢就学吧,这个我也不会,也教不了你。”
  明朔从少羽的话中听出了一点儿自责与愧疚,所以她软软的说:“我学会了,回来教你啊。省得你总是因为不会打架输给陈寒。”
  少羽想说他和陈寒处不来真的不是因为陈寒比他能打——但话到了嘴边,少羽还是应了下去。他见着明朔是发自内心的快乐,便也笑着应允:“好啊。”
  虽然明朔喜欢剑,但鹤峰的枯燥与乏味总是不变的。
  这里除了青山绿水,便是一群并不能与人交流的仙鹤。除了仙鹤,大概还有山后一小块风止垦出来的菜地。风止以往一个人活在鹤峰的时候,就是个自给自足的农民。
  他用剑,却也拿锄头。他轻功绝顶,却也下山采茶。
  就明朔本身而言,她并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枯燥。习剑,品茶,间或躺在树枝上,瞧着风止悉心仔细的喂着那些性格高傲的仙鹤,这一天便也慢悠悠的过了。
  石屋里,只有一张床。风止自然是要将床让给她,当明朔瞧着风止便随意的在冰凉的地上铺了块木板,便忍不住对他道:“其实我们可以一起睡,我只需要一半就好。”
  明朔觉得一起睡没什么的呀。她又不是没和罗浮一起睡过。
  但风止听了这话,脸红的便能滴出血。
  他立刻摇头,仿佛明朔是洪水猛兽。风止道:“我是你的长辈,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你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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