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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不恋爱就黑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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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当西峰观主领着上一辈的弟子同风止告别,先行下山,只留他们这些弟子留在山上度过三天的剑阁会时,明朔竟然仍在湖边抱着自己的那柄剑不厌其烦的比划着,师兄觉得问题有点严重。
  此时已月升中天,风止开了自己新修的木屋给这批不过二十数的弟子休息。早日安慰明朔的那位师兄半夜起来,见明朔竟然还在河边,不得不觉得事情走向有点微妙了。
  即使再好强,也不会去做明知不可为的事吧?除非还有什么原因。
  这位师兄忍不住便联想起早间明朔对风止说的那句话,便走到了明朔的身边,叫了她一声。
  明朔了收了剑,有些困惑:“师兄?这么晚了,你不休息吗?”
  这位师兄忍不住道:“这句话该我问你。温阳,你还小,一次拿不到剑算不了什么。你知道岐水师伯天赋如此之高,师祖是何时才允她执剑吗?二十一。你如今不过十七,三年后还不及岐水师叔年长呢。”
  明朔回答:“可我现在就想带走它。”
  师兄沉默了一瞬,朝明朔招了招手,而后对她语重心长:“温阳,你老是告诉师兄。你是想带走剑,还是想让师叔祖记住你?”
  他犹豫了一瞬,瞧着明朔的眼睛,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你是不是喜欢上师叔祖了?”
  风止这样的人,见到他再喜欢他实在是件很容易的事,即使他自己是个男人,也不妨碍他对这名比他年纪只长了一两岁的剑客投去敬仰和钦慕。但钦慕与喜欢之间还是有很大区别,师兄觉得明朔是弄错了自己的情绪。
  毕竟那可是师叔祖啊!是西峰观的道士!是出家人!
  可明朔居然非常坦荡荡的回答:“对呀,喜欢。”
  明朔觉得她既然早晚都得让风止爱上她,与其之后再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倒不如顺着此刻师兄的话说,这可是个再自然不过的理由了。
  只可惜她师兄不这么想。
  她的师兄睁大了眼,对明朔强调道:“可他是西峰观养大的道士,是个出家人!”
  明朔理所当然:“出家也可以还俗嘛。”
  师兄:“……”我竟无言以对?                        


  ☆、一剑04

  师兄见劝不住明朔; 便也不劝了。他想着人总要经历一下梦想破灭的过程,才懂得什么叫做现实与成长; 便叹了口气; 对明朔说了句:“那你加油。”回去了。
  大约是明朔的这些师兄们都来自于富贵人家、又大多悟性颇高的缘故,对很多事情都相当想得开。大概这要追溯到此代的西峰观主当年就是个非常不走寻常道的“大师兄”; 虽然现在看起来沉稳又可靠; 但他尚为弟子时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绝对可以令现在最跳脱的弟子都望尘莫及。
  就好比明朔坦荡荡说看上了师叔祖; 要换上明朔那些师叔们听见了这句话,即使同她师兄一样觉得明朔不会成功; 怕也是要气得将她逐出门墙。可师兄们听了; 就是一句“你加油”。
  少羽感慨:“你当师妹的命倒是很好; 从清月到西峰观,都挺有趣。”
  明朔想了想回答:“难道不是因为就只有我一个师妹,逐出去了; 就再也没有叫‘师兄’的师妹了吗?”
  少羽:……你这么一针见血我真的没法回话。
  就在这时,明朔又听见了轻微的鹤鸣。
  她将视线向泉边停去; 见到了一只不知为何从鸟屋里飞出的仙鹤。这只仙鹤渡在河边,而后往泉边青树踱去。它走了去,用头拱了拱树边的青年; 明朔这才能发现风止。
  他因内力高深,而呼吸几不可闻,又因轻功卓绝,立在那儿; 竟然无人能发觉。
  明朔握剑背于身后,目光平静的朝着风止投了过去。风止摸了摸仙鹤的脑袋,也不能再这么躲下去,便走了出来。
  明朔瞧见了他,问道:“你站着多久了?”
  风止脸红了红,好在月光昏暗,并不能看清。他轻声道:“从你练剑起。”
  明朔心想那可真是很久了。
  明朔见风止站在那儿,也不说话,觉得这次可能得她主动一点,于是她道:“你听见了吗?”
  风止期期艾艾道:“听、听见了什么?”
  明朔:“我喜欢你啊。”
  风止立刻不说话。
  明朔眨了眨眼,她一脚踏进了泉水,是要渡泉过来,但风止却在明朔踏出第一步的时候立刻向着身后移了数丈,隔着数米敲着明朔。
  明朔:“……”
  明朔不再准备走过去,她认认真真隔着泉水问他:“还俗吗?”
  风止这次连耳尖都红透了,他嗫嚅了嘴唇,看起来是彻底说不出话。明朔盯了他半晌,他既不开口,也不要摇头。这让明朔根本无法明白他的意思。
  直到遮着月光的乌云都被夜风吹散,明朔终于听见了风止的回答。
  风止道:“起手式可承我一剑,但并非你的使法。”
  说着,他从树上折了一枝,估摸着长度与明朔剑锋的长度相似,忽然踏地提气,足间轻点水面,在明朔瞳孔里,于须臾间为她使了一招拔剑式。
  剑出,断水隔空。剑止,风停云消。
  明朔看得仔细,便也见到了风止停下动作,也听见了立于岸边对她开口说的那句话。
  她听得怔了一瞬,待再回过神来,风止已经不在了。唯有那只仙鹤仍在,慢悠悠的飞过泉边,甚至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衣角。明朔顺手拍了拍它的头,它看起来就很高兴的样子,低鸣了几声。
  眼见明朔重新摆好了架势,要习剑的模样,方才踱去了一边。
  明朔回忆着风止刚才那一招的走势,又想着他说的那句话,对着泉水,又挥出了那一剑。
  第二日清晨,众人醒来,或习剑,或试着再上剑阁试剑。
  明朔回到屋子里又睡了一觉,临近黄昏时才醒来。这时她的诸位师兄大多已经完成了今日了尝试,明朔上剑阁的时候,风止已经打算下山。
  风止瞧见了明朔,眼中不免浮上了笑意,他问:“练好了?”
  明朔颔首:“练好了。”
  明朔一旁立着的师兄弟们听得满头雾水,便见明朔忽然拔剑!
  这是西峰观的拔剑式,却又不是西峰观的拔剑式。
  明朔的剑太快了。她本来天赋便高,这些时日更是一心向学,只练着这一式。剑锋要从哪一处走,剑柄又该从何处落。所有的一切她的烂熟于心,甚至随心而动。
  明朔这一式近乎是将西峰观的拔剑式运至极限,甚至高于原本的剑招。明朔在真的开始练剑以前,也从未想过自己竟然真的如此适合剑,剑在她的指尖就似她的尾羽。
  与无名岛握着朱红短剑破一界的熟悉感再次笼罩了她的全身。
  她拔出了那一剑!
  风止眼睛里的那点笑意在瞧见了明朔一剑后,便化作了全然的警惕。他抬起了自己的剑,厚重的剑身重重撞向了明朔的那把轻剑!
  刺啦一声!金属与金属的抨击溅出火花星点!众弟子被这剑气冲击皆后退一步,剑阁内的那些神兵似也察觉到了屋外的磅礴战意,皆簌簌抖动,剑鸣不止!
  明朔只觉得自己的半个胳膊都麻了,但风止的那一剑却未能震开她的那一剑。
  明朔忍不住笑了,她对风止道:“剑是我的了。”
  风止收了剑,对她颔首道:“对。”
  明朔便高高兴兴的将剑收进了剑鞘之中,众人都是见着她比试的这一招,知道风止并没有放水,故而惊讶不已。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明朔一个习剑不到七日的弟子是如何能承下风止一剑。
  昨日见着明朔习剑的师兄便忍不住凑过来问:“师妹,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只练了一晚上!?”
  明朔便据实以告:“其实昨晚师兄你走后,我遇见了师叔祖。他指点了一下我的拔剑式,还告诉我一句话。”
  师兄问:“什么话?”
  明朔道:“他擅攻不善守,况且既然是承一剑,不如以攻代承。”
  师兄:“……”
  明朔见她师兄面上复杂,不免多问了句:“师兄,你怎么了?”
  他师兄道:“别理我,我在后悔,今晚我不睡觉了,这是最后的机会,我要看我能不能碰上师叔祖也好请他指点我一下。”
  明朔:“……”
  明朔拍了拍他的肩,对他诚恳道:“师兄,你加油。”
  师兄:“……”这话似曾耳熟?
  明朔得了剑,这三天的剑阁会对她而言便能算得上已经结束。但风止从不下山,明朔要达成自己的目的,就得让自己留在剑阁。
  ——可怎么样才能留在鹤峰?
  正在明朔想办法的时候,正如她自己说的那样,她的运气真的很好。
  没等她想怎么留下,天先留下了她。
  地动了。
  启明山地动的时候,众人于山顶期初感受到的状况不大。还是仙鹤先举止异常了起来引起了明朔和风止的注意。明朔能够听懂鹤语,所以知道要地震了。但风止不知道是根据什么判断,脸色倏变,当即停止试剑,命令所有弟子全数随他入剑阁。
  剑阁周身灌注以钢铁稳固,其地基更是深入山体,可以说是鹤峰不倒,剑阁不毁。
  众人避入剑阁后,便能听见似雷鸣一般的地动声!鹤峰上的鹤早已飞走逃忘,剩下的那些幼鹤则被风止一并代入了剑阁。
  然而这次晃动太大了,竟然连剑阁都在晃动。
  剑阁内的刀兵瑟瑟作响,众弟子还不得不确保这些东西规矩的待在原地,否则万一砸下来,伤着人才要命。
  这地动除了最初那惊天动地的一下,之后又传来了两次小规模余震。残留的余波令众人不敢贸然行动。半个时辰后,风止瞧了瞧剑阁内的剑,见剑阁内的剑也都归于平静,才说了句应该没事了。众人于剑阁内才能稍稍缓了口气。
  风止开了剑阁往外看去,见剑阁外的那片树林有不少树木横七竖八倒下,有些断的惨些,直接滚了下去,甚至封住了下山的路。
  风止前往检查山上的泉水,甚至连原本的泉水间都被隔断,各流一边。
  剑阁内的人也跟着风止走了出来。见着了鹤峰的情况,不由一时间皆面面相觑。
  启明山还算不得在地震带上,往年记录中隐有地动,皆是帝都西侧一先震,余震传来启明山而已。而在记载中,大启最惨烈的一次地震,启明山被波及,其结果也不过就是供奉着三清的香案翻了。
  如今这次连鹤峰的树都被震断,连汪泉池都被割裂——这次西边的地震又到底又多严重?
  众人一时间不免都看向了温阳。
  大启是温家的江山,大启受灾,自然是与温阳关系最密切。况且新帝位子来得不正,这场地动又是否是上天的示警?
  正在众人各自陷入思绪的时候,风止检查完了鹤峰的情况,对众人道:“路封住了,再西峰观重新修整鹤峰前,恐怕要请你们在鹤峰多留几日。”
  众人连忙称不敢,口言多谢师叔祖。
  风止忍不住敲明朔多看了一眼,却见明朔眉梢微微蹙起,竟似有所隐忧。风止当时便想问一句“你在苦恼什么”,但他想了想,还是又闭上了嘴。
  他甚少与人交流,并太会说话。风止担心自己开口问了,反而惹得明朔越发不愉,便起了另一个头:“木屋碎了,晚间怕是要劳烦大家同三年前一样露宿,我去取些材来,大家夜间将就些。”
  夜间的时候,明朔的师兄叹气,愁眉苦脸。他本想着夜间习剑学着明朔得一二指点,可谁曾想竟然地动了,大家集体泉边打地铺,那还能再有明朔前天的好运气啊。
  明朔的这位师兄咬牙切齿:“我昨天为什么要睡。”
  话毕他瞧见了明朔神色,不免问:“师妹,你怎么了?”
  明朔也说不上来,明明运气很好的留下了,但她总点不太好的预感。

  ☆、一剑05

  而事实证明; 明朔的预感真的很准。
  西峰观的速度很快,第二日到晚; 鹤峰的路便通开了。说是通开; 不如说是风止一剑将那些横倒的树木全部斩断,让它们皆滚落了山崖。
  西峰观主上了山; 众人瞧见了观主; 不免想要知道西峰的情况。西峰和东风差不多,好在出事的时候; 大多长辈都在,三清像没受到损害; 至于旁的; 总能修好。
  西峰观主安抚了大家几句; 瞧见了一旁的明朔。
  明朔的腰侧配了把剑,一把出自剑阁的剑。西峰观主的眉梢不由一挑,看向了风止。风止向他颔首; 表示这把剑确实是明朔自己赢来的。
  西峰观主可不像他的弟子们那么好糊弄,他直接对风止道:“你教了她拔剑式?”
  风止点了点头。
  西峰观主便笑道:“为什么教她?小师叔; 你可连我都没有教过。”
  风止的脑海里其实第一瞬拂过的是明朔睁着眼睛问他“还不还俗”的模样,但他终究没办法说出这种话,只能道:“……师兄教的更好。”
  这倒是实话; 虽然由于师祖的长寿,上一任西峰观主接任西峰观已年过天命,执教不过三年便仙逝,将位子传给了此任观主; 但风止的这位大师兄,在教导弟子和师弟师妹们上,确实要比风止强上不少。
  风止能教的,也只有岐水这类与他同样天赋高超的剑客,旁人连他的剑都看不懂,枉论去学。
  不过既然风止教了明朔,便代表明朔的天赋不输岐水。这倒是让西峰观主有些惊讶,帝姬温阳竟然有如此高超的习剑天赋,想来新帝也是料想不到的。毕竟他送温阳来,可不是为了培养一个剑术高超的剑客。
  西峰观主将视线向自己的那些弟子投去,明朔正和她的师兄们处理着山路上的一些碎石碎枝,西峰观主看了会儿,方才转过了头,对风止道:“你知道我收的这个小徒弟是谁吗?”
  风止至今没有问过明朔名字,自然也是不知的。他摇了摇头。
  西峰观主道:“小师叔,她是温阳。先帝的帝姬,唯一的后嗣。”
  风止沉默了一瞬。
  西峰观主道:“我知道你惯来不管鹤峰以外的事,但先帝于西峰观有恩,我与你皆不能眼见他唯一的后嗣遭难,而袖手旁观。西峰观不插手朝堂,但总不能护不住一位失势的公主。”
  风止缓缓开口:“观主的意思是……”
  西峰观主道:“小师叔,地动了,你觉得是谁之过?”
  风止道:“既然该是——”
  风止未说完,西峰观主道:“温阳帝姬在启明山,启明山这次也被波及。以今上的性格,他不会下罪己诏,逼急了,他只会一旨诏书,说这是温阳帝姬惹怒上天之兆。”
  风止迟疑了一瞬,也向明朔看去,过了儿他轻声道:“旨意下了吗?”
  西峰观主道:“还没有,但我们得避免他想到温阳。鹤峰幽静,远离尘嚣。小师叔,在这件事过去之前,就让她待在这儿,随你习剑吧。”
  “我即刻上表请罪,就说她个性顽劣,西峰观难以教导,只能将她发配鹤峰思过,为大启与今上祈福——人在鹤峰,对他的威胁也算降至最低了,只希望这样能保住温阳,能拖多久算多久。实在拖不了,她哪怕只和你学了一招,流落了江湖,大抵也能用来保命。”
  风止怔住了。
  他自幼养于鹤峰,虽然知晓西峰观在江湖和朝堂的地位都极为特殊,但也从未见过真正的人心诡谲,尔虞我诈。在他看来,不过是地动,上位者该做的便是下抚民心,上告天帝。以灾难唯由来降罪他人?这是风止从未想过,也根本想不到的事。
  他问:“就不能阻止吗?”
  西峰观主摇头:“阻止不了。只能延一时算一时。你不知道,衡王在先帝的弟弟里本不出众,他之所以能发展到今天的地位,全赖于十年前有一位客卿找上了他。在衡王登位后,这位客卿虽仍是客卿,实则却是今上的心腹。他奇思鬼才,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我能做的,只有鹤峰为由,暂缓今上下旨的意图。”
  风止在听到十年前与客卿时眼神微微动了动,然而这一点西峰观主半点未曾发现。他人处于拜托风止的愧疚心态中。
  西峰观主对风止道:“若非小师叔愿意教她拔剑式,我也不会提出这个办法。既然您愿意教她,想来对她也谈不上讨厌,能收留她吗?”
  西峰观主也算是见着风止长大的人中的一个,他嘴里叫着小师叔,与风止商量的时候,更像是兄长在拜托弟弟。
  风止自然是无法拒绝的。
  他对西峰观主道:“我是无妨,但是鹤峰苦寒,她是帝姬,受的了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风止的语气里有点儿沮丧。西峰观主听出了一点儿,但也未曾在意。风止话说到这里,他原本做好的打算里也出现了裂痕,他不太确定道:“……应该,愿意吧?”
  鹤峰与西峰观确实不同。西峰观至少三餐无忧并有专人洗涤衣物。而鹤峰之上,除了一群帮不上什么忙,甚至还要喂养的鸟之外,根本什么也没有。
  即使西峰观每周都会送些粮食来,但所有的事物也是需要风止自己烹饪。他粗菜淡饭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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