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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功名路-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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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萧却是目光微怔的看着他们相处,旋即审视的看向张曦君,脑海蓦然想起他们被劫后发生的事,再接着看眼前一幕,竟是皱起眉头,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齐瑞,双唇嚅嚅一动,却终是薄唇一抿。神色急剧一冷,敛眸不语。

    见荷包系好,张曦君点了点头。微笑牵齐瑞的手,道:“快到用昼食的时候了,瑞儿和我……”忽而一停,按下心中的不自在,接着说道:“还有将军。一起用角黍可好?”

    手被温软的包覆,齐瑞骤然醒神,茫然望着一脸温柔笑意的张曦君,发了半晌怔,忽然一把甩开手,将腰上的荷包扯下。重重扔在地上,涨红脸道:“你想害我,我才不要你的东西!”

    张曦君错愕。齐萧脸色一沉,痛惜之色一闪而逝,呵斥道:“齐瑞,不许无礼!”

    齐瑞一听齐萧的厉声斥责,越发觉得姑祖母他们说的对。又一想到不久前自己还惦记着约定的话,找了贴身的的玉佩做生日贺礼。大吵大闹一定要过来一趟,反被关在了大帐一天,心中更是怨恨极了,眼里盈满泪水,却一如在王府里每每受到堂兄姐弟欺负时一样,倔强的不让眼泪掉下,只是一脸愤恨道:“还有我才不要吃你这乡下人的东西!”说完,看见齐萧一脸的铁青,害怕的瑟缩了一下,立马又转头跑了出去。

    “我讨厌你们!”他边跑边哭。

    见齐瑞跑出大帐,张曦君恐他有事,忘了胸前的伤口,连忙要起身追去。

    却不及起身,只是一个意动,就被一旁抓住手腕,所用力气之大,让张曦君不禁低吟一声。

    齐萧似被这一细小的声音唤回神来,他松开张曦君的手,冷漠道:“让他去。”

    张曦君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不可思议的看着齐萧,一时忘了言语。

    齐萧视若未睹,只吩咐徐虎道:“把他送回大帐,告诉他今日有不睦尊长之错,需跪一个时辰。”

    徐虎领命,走时却又犹豫道:“可是长安那边来人……”话未说完,见齐萧面色不虞,哆嗦了下,躬身退下。

    齐萧抬眸,扫了一眼早已匍匐在地的阿杏,道:“你也退下吧。”

    阿杏应诺,不敢多看张曦君一眼,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

    转眼,帐内一片沉静。

    张曦君见原本愉悦的场面,落得现下境地,心下不觉窒闷。

    她默然侧首,看向齐萧。

    而齐萧望着帐门,面色冷峻依然,目中怒色稍敛,却不知为何,在他眉宇间竟有些许黯然。

    张曦君一望出神,在她眼里,齐萧重来都是意气风发,或是冷硬深沉的让人心惧,怎会有神情黯然的时候?

    不禁怀疑看错,一时目光停在了那张刚毅的脸孔上。

    齐萧回头,见张曦君目光迷离的望着他,眼里一诧,随之又浮现那夜相救的画面,他笑了笑,眉宇间又恢复了一贯的肃然,道:“就当劫持从来没发生过,你和他像原来一样即可。”

    语声比往常温和了些许,虽然听着还是那样的严肃,可说出的语意却冷漠非常。

    张曦君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这是不要她接近齐瑞么?怕她对齐瑞做了什么?还是在防……

    莫名地,她不敢想下去,父子亲情,世间最美好的情感之一,就让这份美好继续维持下去吧……而她和齐瑞,于理智而言,最好不过彼此陌生,无丝毫的交集。

    张曦君垂眸,默然领话。

    齐萧见张曦君神色间有竭力掩藏的恹恹之色,他目光顿了顿,似要说些什么,良久只一叹道:“陪我用昼食吧。”

    叹息声低不可闻,张曦君没有听到,对陪用吃食,更无反驳的理由,她平静的笑应了,以案上的角黍做主食。

    食不言寝不语,二人默默用过食。其中,张曦君病未愈,不能饮酒,自是滴酒不沾;齐萧百无禁忌,却是饮了不少菖蒲酒,直到饭毕许久。才放下耳杯。

    同席而坐,离得近了,不免闻到浓烈的酒味传来,张曦君低声道:“将军,可要喝些解酒汤?”

    齐萧侧目,目光湛亮,“不过区区半樽,以前比这喝得多了,又哪里找解酒汤。”话中带了一丝笑意,或又一丝自嘲。不等人细辩,他扬声了人进来收拾桌子。

    张曦君却听得略有一怔,不知是因齐萧吐露他的过往。还是为他如此快的转换心情惊讶。

    一念闪过,她也无心去思量这些无谓的思绪,今一上午已耗去她许多精力,面上早露出压不住的倦色。只是碍于齐萧在旁,她才默默忍耐不发。好在今早不愿身上有异味,故而将上药的时辰延到午后。遂当看到阿杏收拾完桌子,端来早备好的膏药,唇角不由轻轻一翘,正要以此为由暗示齐萧该走了,哪知他抢先一步开口道:“是要换药?”虽是一个问句。听着却是陈述。

    阿杏端着盛放膏药的漆盘,点头道:“是将军,奴婢正要给夫人换药。”

    齐萧目光一顿。旋即掠过一身红装的张曦君,蓦地道:“把药放到里面去,就退下。”

    阿杏莫敢不从,将漆盘放在床榻旁,忙不迭的退下。

    帐内瞬时鸦雀无声。静得张曦君几乎能听见自己微喘的呼吸声,终使她忍不住的开口道:“将军。您今日刚回营,还未回帐休息,换药的小事妾自己就可以。”即使历经前世今生的离奇,她到底还是一个未经世事的韶华女子,一想到上药会遇到的情形,她如何自持也无法平静,脸颊更是不争气的酡红一片。

    齐萧见张曦君神色慌乱无措,面上绯红,早无从善如流面对诸事的一面,看着眸中就涌起笑意:毕竟还是一个不经世事的闺中女子。

    “你起身不便,我抱你过去。”忽视张曦君的话,齐萧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向帷幔后的床榻走去。

    张曦君话刚说完,正等齐萧的反应,不想他竟是将她一把抱起,她惊得低呼,“将军!”声音里带着不满与拒绝。

    感到怀中的人反抗,齐萧双臂一紧,浓眉一扬,不怒自威,“乱动扯到伤口,疼得只会是你。”说着已步入帷幔后,像是想起什么般,他脚下一停,眼含深意的看来, “我只是看你伤势如何了,好确定上京之日。”

    如此一本正经的语气,好似她在胡思乱想一样!

    张曦君气结,脸上涨红一片,却又不好再推拒,不然真坐实她想偏了。

    狠狠咬唇,任他宽下那件水红薄衫,又褪下乳白中衣,解开颈后细带,眼看最后一件衣物就要脱下,张曦君瞬间若惊弓之鸟,在齐萧手指触上背心细带的一刹,想着胸口的纱布早已取下,如今上药不需除尽衣物,于是赶紧回头道:“别解背后的带子了,就这样上药吧。”

    语速极快的说完这些,却见齐萧的目光从她脸上,直直落在酥胸半露的雪白肌肤上,顿时血冲脑门,理智暂时失缺,双手一下笼住摇摇欲落的小衣。

    心急之下,动作过猛,一个不留神牵动伤口,张曦君竭力忍下的痛哼一声。

    齐萧闻声皱眉,似有叹息,又似如若常态的严肃道:“我说过乱动,疼得只会是你。”

    张曦君听得又羞又恨,可是形势不如人,双手如旬日前一样被反剪身后,动弹不得。

    但见齐萧未褪下她最后的衣物,神情认真的蘸上药膏,从胸口滑下仔细的涂抹伤口。

    如此一见,张曦君忽然羞恨不起来,心下在想,也许真是她反应太过……神经不觉缓缓放松下来。

    察觉怀中之人的身体松软,齐萧松开张曦君被钳住的双手,右手顺着小衣缓缓漫上,毫不犹豫的握住那一团软滑的凝脂,任它溢满整个手心……

    “将军!”胸前的伤口已经愈合,上药只有轻微的刺痛,而没了剧痛转移注意,张曦君只竭力去忽视齐萧揉散药膏带来的异样,却不防他这样肆意而为,惊得低叫出声,愤然回头怒视。

    齐萧看着这张年轻姣好的容颜,眼前却逐一掠过齐瑞疏离的面庞,那夜张曦君的搏命相救,河间王府一张张面孔……然后他意味深长的笑了,声音暗沉低哑,“你不想要个孩子么?”

  

    第四十九章 上京


    这一番话来得太快突然,甚至骇人听闻,让张曦君有些措手不及。齐萧却在丢下这番话后,像无事人一样抽身离开,留张曦君久久不能回神。

    帐内还残留着丝丝暧昧,阿杏走进来。许是正处少女思情的年纪,想到换药会遇到的情形,圆润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又堆满了笑容,“夫人,将军对您真好。”

    张曦君却无法开颜,她回神抬眸,入目是阿杏羡慕欢喜的目光。

    她知道在阿杏眼里,齐萧无疑是威严而高不可攀的人,却愿意为她亲手换药,这无论是一个上位者对下位者,还是一个男子对他的女人,都是无限的荣光。

    只是这份福气,却是如水饮水冷暖自知。

    不想多说话,由着阿杏兀自欣羡,张曦君心神不属的闭上眼睛,继续沉浸在齐萧的话当中。

    是夜辗转反侧,直到军中更阑,方才堪堪合眼。

    应是神困体乏,这次闭眼,再未浮现那男女缱绻的一幕,沉沉睡去。

    次日起来,依旧心绪紊乱,遂差阿杏问了肖先生可有闲书一借。肖先生身边多是兵书之类,他心细,知道女人不喜这些,特找了几卷山河游记捎来。如此有了书简打发时间,张曦君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的过了两日。待到第三日换药,做好心里建设等齐萧过来,未料一日结束,也不见他前来。一晚迷糊睡着,直撑到晓,见阿杏打了洗脸水进帐,连叫她去火头兵那取朝食,又暗示她探探齐萧这三日在做什么。

    阿杏心思单纯,不疑有他的去了,很快取了一份粥食配时令小菜回来。立在床头将听到的一一道来。

    原来齐萧大破三个勾结成王的西南夷部族后,其它各部心骇之下纷纷投诚,并献上钱帛美女以示诚意。于是这三日里,齐萧便在接待各部投诚的谴使。

    不过各部大多结盟而来,小部族又不需齐萧接近,因此他这三日并不忙碌。

    听到这里,张曦君只觉一口气堵在胸口,闷气非常。

    自己忐忑难宁的好几日,他却依旧像无事人一样!

    一念气过,顷之。却成无奈——她察觉自己果真有松口气的感觉,又一想这几日的心浮气躁,终是了然:心里即使不甘。也不得不承认齐萧完全出乎意料的举动,确实让她慌得不知所措,毕竟这次的亲昵不同于三年前的做戏,她自是无法理智的平静对待,也才会在听见齐萧有空却未来看她后松了口气。当然。这中又被那一声“孩子”吓到了……想到孩子,口中清香可口的粥食忽然变得无味。

    齐萧已是而立之年,却只有齐瑞一个孩子,这其中只怕有许多辛秘,而且应该都与齐萧有关。

    因此,问她想要孩子么。且不论个中缘由如何,该是真想给她一个孩子。

    而她若能在凌云郡主嫁来前有一个孩子,无论对她还是张家。都有着莫大的好处。同时,出嫁三年来的表面风光,实则日日如履薄冰之日,也能伴着孩子的到来结束。

    可是有齐瑞在前,她不相信齐萧。不敢拿孩子冒险。或者还有其它说不清的原因,总之她不希望孩子如此到来……

    想着以上种种。张曦君再无半点食欲的放下木勺。

    阿杏见张曦君粥未食完便置之一旁,闷闷倚床而坐,以为自己嘴笨讨嫌,忙局促不安道:“夫人,可是奴婢说错惹您生气了?”

    张曦君思绪渐开,却见阿杏如此,她暂敛心中烦思,随意找了话道:“你别乱想,我只是在想那些钱帛美女,将军怎么处置的?”

    阿杏一听,便以为张曦君精神不好是因夷部献美,忙宽慰道:“夫人安心,将军才不要那些蛮夷女子,都一个不剩的全部送到河间王世子那里,只留了钱帛。”说着,不知想起了什么,竟是为齐萧打抱不平,“说来,这次出力最多的都是将军,可是将军不留那些美人,也可用赏给部下啊,凭什么都便宜河间王世子和他——”

    “阿杏,住口!”见阿杏越发的口无遮拦,张曦君厉声喝止。

    张曦君和颜悦色惯了,从未有过这般厉色,阿杏不由一愣,旋即眼睛一红,低低垂头道:“是。”

    听到阿杏声音里的哽咽,想起她平日对自己的关切,张曦君厉色渐收,声音缓和道:“若你以后还想跟着我,记住谨言慎行,尤其是这类话决不能多嘴。”

    耳边是常听的温声细语,阿杏有些茫然地抬头,一看到张曦君,又想起方才,眼中惧色一起,道:“奴婢知道了。”

    张曦君见阿杏眼角泪痕犹湿,面上又有了刚来时的小心翼翼,心中一叹,却不安慰,只淡淡道:“好了,把这些收拾了,煎药过来吧。”

    阿杏低低应了,蹑手蹑脚的收拾碗筷退下。

    见状,张曦君不由张口,就想叫住安慰,却一想到以后,又将话咽了回去。

    阿杏走后,帐中安静了下来。

    张曦君倚在床头,想起阿杏先前为齐萧不平的样子,不禁摇头笑了笑:到底还是小丫头,不知这温柔乡就是英雄冢。

    想着惊觉自己的想法,立时一怔。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几乎不用思索,就能尽乎条件反射的想到这些。

    闭上眼睛,前世万事不抄心的自己已经模糊不堪,三年前无忧无虑的自己也已恍如隔世。

    瞥然发觉改变,张曦君睁开眼,苦中作乐一笑:看来曾祖父的史书没有白看,前世的历史课多少听了些。

    笑罢,收整闲暇心思,另转旁处:如今成王事已了,西南夷各部也安,齐萧也该上京了。而在京城,等着齐萧的不仅有无限荣光,更有身份高贵的如花美眷——凌云郡主。

    对了,凌云郡主!

    齐萧虽是手握重兵的宗室,现又封王,但在朝堂上全无根基,这就必须依靠权倾半壁朝堂的王氏一族。

    凌云郡主乃王氏嫡女,齐萧既然要娶凌云郡主,更需要凌云郡主身后的势力,自然要以示对这门亲事的重视,就必然不会带她和齐瑞上京!

    如此的话,等齐萧上京回统万城,再见她已不知是何番光景。并且有了凌云郡主这个王妃在,作为侧妃的她想要生子恐是不易。

    思索到这,张曦君豁然开朗,心情悦然。

    心悦之余,想到远在长安的许嬷嬷,也许还不知她是否平安,就不由期盼起齐萧拔营上京的日子。

    然而未期盼多久,是日下午向晚,便得知上京之日。与此之时,任张曦君千思万想,也不解她为何在上京之列。但无论她怎样错愕,元熙十四年五月十日,她依然随齐萧上京。

    *


    第五十章 骑马


    上京路远,一路趱行,抵时又是一年六月炎天。

    路上暴暑难当,又逢旱灾,解热休说冷水,泥汁都成少见,幸是粮草充足,不过也是黄齑白饭。齐萧麾下众军不说个个勇猛,却也皆是吃苦耐劳之辈,虽如此赶路一月仍神气凛凛。河间王世子齐藤麾下众军却是不堪那当空日晒,又逢暑热少食缺水少饮,尽是精神恹恹的毫无士气。于是,齐萧下令大军扎营京城十里外,整修一日,明日进城。同时,也是朝廷属意,欲以明日隆重犒军,昭显赫赫军威,赢取民心所向,威震外敌内匪。

    这日黄昏左右,大军开始扎营。

    张曦君带阿杏坐在辎车里,车里燠热沉闷,让人神气昏瞀。

    阿杏从水囊里倒出一杯水,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嘴唇道:“夫人,估计大帐搭好还要一阵,您先喝些水。”

    张曦君搁下纨扇,接过木杯饮了数口,说道:“你也喝些,一天都没见你喝上几口,当心脱水。”

    阿杏拿到木杯,三两口饮尽,意犹未尽的笑道:“不碍事。奴婢以前在家的时候,时常一两天就喝小碗水也不见有事。”说着满足的笑了笑,“夏天短,就两三个月的事儿,不过渴些时候,总比大冬天的饿肚子强。”

    阿杏不是西南那边的人,是家里遇干旱庄家死了,被卖了给父母兄弟换粮食吃。后来被骡车拉到了西南,却还没等到户主家里,就遇劫匪和同车的几个小丫头趁乱逃了,这也才辗转到了张曦君这里。

    曾经,张曦君在听阿杏多次提起家中后,以为她是想家了便问可想回去,却不想阿杏摇了摇头。说她一不知家乡在哪,而且一回去又会被卖,还不如现在这样的好,活干得少又能吃饱穿暖。

    此时,张曦君听阿杏这样说,恍然忆起阿杏说过这些年逢夏旱灾,为了庄稼不被晒死,人大多不舍一口水;又想起这一路上百姓挑水灌溉,可无疑是杯水车薪,田地依旧有了干裂的迹象。想来今年秋收成必是不好,不难想象到时又有多少人要家破人亡。

    心念至此,再看阿杏满足的笑颜。张曦君神思忽然一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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