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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功名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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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

    其实她早应该想到,河间王妃设宴,只怕是云集长安名门,岂是寻常官家宴会可比?而座上之宾,又怎会出现身份有瑕之人?难怪郭氏今日未到,估计她已成了在场唯一的妾室。

    想来此刻在众人眼中,除了对她的好奇,更有轻鄙,认为她不该来此。

    景秋性子虽是活泼,却也心性敏感,察觉周围投来的目光,红扑扑的脸上煞白煞白,头不觉低低的垂下,脚步已是慌乱无章。

    英秀略好一些,勉强自若的跟在一侧,头却比往日低垂了三分。

    齐萧,河间王妃庶子,又是二品大吏,故而谢氏之位紧邻上座。

    一路徐步穿行至右首,划与将军府的席位早有侍婢恭候,两方几案上也美酒佳肴鲜果盛放。

    张曦君抬眸淡淡一扫,自觉跪坐到后侧方的软席上,面上不显,暗下却仍是出了口长气。

    只在这时,谢氏蓦然回首,看了景秋一眼,和颜悦色道:“许是没见过这般宴席,紧张点没事。以后多随妹妹来几次,便也习惯了。”说时,目光从张曦君与英秀主仆身上掠过,眼底闪过一丝意外。

    景秋一张脸立时涨得通红,紧咬双唇,逼回泪水,低头应道:“是,夫人。”

    谢氏满意一笑,转回头去。

    彼时,正有一名珠翠缭绕的美妇人等候一旁,若有所思的目光浅浅划过景秋面上,又在张曦君面上略略一停,见得谢氏回头,转眼已是笑意盈盈,由谢氏乳母万嬷嬷引着坐下,寒暄说笑,行止间可见亲密。

    然,二人好似忘了张曦君般,谢氏未引荐一二,美妇人也未询问。

    张曦君不似未察觉二人的冷落,却浑不在意,毕竟在场十之八九都不愿与她结识,只是徒让景秋为她受累。念着,心底不由一叹,目光从眉眼含傲的众女眷身上随意而过,抬头对景秋道:“给我斟酒。”语气平淡。

    景秋忙收整心神,跪坐一旁,从木酒樽里舀酒捧上,“小夫人。”

    张曦君却不接,反覆上景秋捧耳杯的手,见景秋诧异看来,眼眶似有湿意,她轻轻眨眼一笑,做口型道:“无碍。”说罢接过耳杯,徐徐而饮,一派从容自若。

    一杯酒后,口中酒香犹存,一声唱喝远远传来——乃是河间王府女眷到。

    顿时,场面一静,丝竹亦停,众人起身。

    谢氏身份在场最高,忙率众人俯身参拜。

    一行十余锦衣宫装女子袅袅行来,衣袂翩翩,步履款款,晃眼间只觉一群月宫仙子临凡间。

    而当先一人,想必就是河间王妃,当今皇后的嫡长姐,亦是王氏族长之妹。

    人比她想象的要年轻,看起来不过五十的样子,面容十分端庄,眼睛温润含笑,望之心生亲切,却不减丝毫雍容。这样慈柔的面容,温和悦然的气韵,实在难与河间王府联想一起。不过仔细回想,一双温和的眸子倒与世子齐藤极为相似,不愧是为母子。

    在河间王妃身后,又伴有两名女子,左边一位大约三十七八左右,虽已芳华不再,却是风韵犹存。一头乌发盘成牡丹髻,额前缀一颗朱红宝石,摇曳间映得面上滟滟生色,益发得妩媚艳丽;右边女子较之年轻十一二岁,面容端正,并不出色,身上亦无出彩装扮,仅是富贵繁琐而已,身在群芳之中显得黯然失色。

    一看之下,心中已然了悟:左边的中年美妇应是谢侧妃,谢氏的嫡亲姑母,谢氏族长堂弟之女。而右边的女子,则是世子妃,齐藤的继妻,长安当地名门之女。

    至于再后面的两名华服女子,应该就是齐安与齐晏的嫡妻,皆是身材曼妙、姿容秀美的妙龄佳人。

    张曦君敛眸,看来河间王父子都是艳福不浅,虽然世子妃要差一些,但齐藤元配想来当是一名丽人。

    心下莞尔间,司仪唱贺起身,张曦君如是而行,余光瞥见谢氏双手紧握,心中闪过疑惑,目光不觉停留。一时不及敛回眸光,不经意与谢氏对上,谢氏含笑一咦:“怎么?”一派坦然之色。

    张曦君微微一愣,只当看错,连忙摇头,回到席位坐下。

    如此礼毕,开宴,乐声奏响。

    转眼,歌舞昇平,觥筹交错。

    酒至半酣,在座众人已微染醺意。又待一舞闭幕,河间王妃忽然问道:“婉如,张氏可来了?”


    第三十六章 上巳(下)


    谢氏心里早有准备,却听得询问,仍微微一怔,尔后笑道:“母妃下帖邀的人,婉如岂敢不带来。”

    话音一落,全场一哗,原来竟是王妃下帖邀来的。

    张曦君心头更是咯噔了一下:婉如既是谢氏的闺名,那张氏不用问就是指她了。

    也不知这河间王妃是何意,她二人又从未见过,身份更有云泥之别,将她扯上能有何用。

    现在,只希望这位王妃表里如一,温和蔼然。

    不过,一个半辈子处于权力斗争中的女子又怎会简单?

    心念一瞬至此,张曦君顷刻精神一震,全身心警惕起来。

    刚一贯注精神,就听河间王妃笑道:“哦,来了?让我好生瞧瞧。”态度亲切,宛如一位慈爱的长辈。

    在场诸人大多生有一副玲珑心肠,思虑尤深,一见河间王妃这番言行,心中已然转了又转,从大皇子和二皇子的储位之争,再到河间王妃与谢侧妃二人之争,最后又及世子与齐萧平乱主帅之争……一霎间思绪错乱交杂,望向张曦君的目光变了又变。

    而张曦君似未察觉众人目光变化,依然低垂眼睑的跪坐着,只是唇角还是忍不住流露一丝无奈。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那个荣幸卷入储位之争,也不认为河间王妃会扶持她让谢侧妃难堪,毕竟要扶持早就扶持了,也不会等到三年后的今天。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与西南平叛有关……难道河间王妃也认为齐萧对她宠爱非常,希望从她身上下功夫,使齐萧在齐藤之事上多有顾忌?如此,恐怕要让河间王妃失望了。想着,不禁忆起齐萧寄回来的三封年书,这是连谢氏母子也不曾收到过的,这样也就不怪河间王妃会误会她受宠了。可是谁知这年书的内容是……

    不及想完,也不愿去想齐萧的事,张曦君就已止住思绪,等待谢氏的反应与应允。

    谢氏也似未察觉周围气氛的变化,笑容依旧,“妹妹,难得母妃这般喜欢你,快去给母妃见礼吧。”语态真挚,神情悦然,好似真心为张曦君得到河间王妃喜爱而高兴,不见半分勉强。

    张曦君定了定心神,起身一礼,“是,夫人。”虽然齐萧将她推向宠妾之位,但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宠妾,却是她可以决定。一派行礼,既不低声下气,也无傲慢自大,只是拿出自己最端庄的仪态,恭顺的听从谢氏吩咐,继而维持谦和之态,走到河间王妃跟前。

    “贱妾张氏,参见王妃。”跪在婢女放置的软垫上,张曦君想了想,还是用了谦称。

    神色不卑不亢,礼节无可挑剔。

    河间王妃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道:“好,到我身边来。”说着往身侧一瞥,立即有个气度不输在场贵妇的中年女官上前扶起张曦君。

    张曦君依言起身,注意到众人神色比想象中的诧然,心中一动:这位中年女官身份应该不一般吧。

    想起卢氏曾告之,在世家大族中,极个别仆从已不能再归于仆从之流,已可算半个主子。

    张曦君一边这样思忖着,一边就朝女官颔首致谢。

    女官微微一诧,转瞬已是面上无波,引了张曦君入河间王妃的帐幔下。

    张曦君在河间王妃的坐塌旁坐下,举止一派落落大方,心下却是惴惴不安。如此出于意料的恩宠,怎叫她不备加小心?

    河间王妃细细端看了两眼,颔首笑道:“多大了?”

    张曦君恭声答道:“回王妃,差一月十八。”

    河间王妃又问:“可读过书?”虽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

    张曦君不敢隐瞒,斟酌道:“小时候随祖母读过一些书。”

    河间王妃咦了一声,“你祖母?”接着又道:“听说你祖母娘家姓卢,可是范阳卢氏?”

    此话方落,议论声起。

    张曦君心神一凛,暗道:此次下帖果然不简单,竟连她祖母姓氏都知。面上恭敬之色不变,道:“正是。”

    河间王妃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淡淡扫了一眼面色诧异的众人,笑容越发深了,赞道:“原来是名门之秀,难怪如此知书达礼,更难得容貌出众。”坐在下首的世子妃及齐安之妻,立马随声附和,又是一片赞誉。

    张曦君听得婆媳三人轮番称赞,心中不喜反忧,更是纳罕河间王妃为何要抬高她的身份,难道真是要借她打压一直支持谢氏的谢侧妃?可是她实在不算名门之秀,卢氏也不过一介庶女,并且不是出自本家嫡系。然而当下的场合,却不是她可以有任何质疑之处,只能垂首敛眸,尽量让神色带出一分害羞之色,道:“王妃谬赞了。”

    河间王妃似极喜张曦君的不骄不躁,笑容满面道:“好孩子,都是一家人,别再叫王妃这般生疏了,和婉如一起叫母妃吧。”

    母妃?

    世子齐藤的侧室都不一定能唤母妃,她一个小小的妾室又如何唤母妃!?

    而且妻妾不可混为一谈,如今将她与谢氏相比,这究竟是要捧高她还是要陷害她!

    张曦君倏然变色,忙要推迟,谢侧妃已安抚的看了一眼谢氏,率先出声道:“王妃,自古妻妾不可相提并论,您将婉如和张氏同一而论,恐怕有失礼数。”语气略带不善。

    河间王妃也不恼,笑容依旧,徐徐说道:“妹妹说得不错,妻就是妻,妾就是妾,从来都没有可比之处。”说时,目光深深地看着谢侧妃。

    谢侧妃面色微僵,然在暖暖春阳之下,依然面若桃李。

    河间王妃眼睛微微一眯,目光放缓,话锋一转,道:“不过妹妹可能不知,萧儿大破突厥、羌、羯联军,皇上龙心大悦,已允了百官所奏,封萧儿为襄武王,分封统万城。”说着笑意加深,如若一位欣慰孩子出人头地的母亲,“如今只等萧儿平定西南叛乱,到时荣归京城,由皇上在朝堂上亲自为他行封王之礼,这可是连王爷也没有的无限荣耀。”

    一番如絮家常之言,却道出了几层意思:其一,告之齐萧虽然封王,封地却在统万城,比之封地长安的河间王,爵位仍有尊卑之分;其二,齐萧封王乃百官请旨,然谢侧妃却全无所知,又有当年齐萧晋大将军为王氏一族力挺,可见齐萧此次封王亦是王氏一族所奏。其三,指出齐萧才是平叛大军的主帅,同时齐萧已为王爵,齐藤仅是世子爵位,如此即使齐萧为主帅,也未有折损河间王府及齐藤颜面。

    可是齐萧封王,与她唤河间王妃有何关联,又与她及谢氏同论何干……难道是要封她为侧室夫人……?不,这不可能,齐萧忙于战事,怎会有闲心想到请封她……

    张曦君不可置信的想到,而在座众人俨然也如是想着,皆屏息听河间王妃说出下文。

    望着谢侧妃娇艳如花的容颜,河间王妃略带病态的苍白面孔,忽而染上几分异样的红晕,语速缓慢的道:“萧儿真是好福气,凯旋进京之日,不但能位于朝堂之上,还会迎娶凌云郡主为正妃。”

    一石激起千层浪,瞬间话惊四座,众人乍然变色。

    张曦君亦是震惊异常,从四面八方的议论声中,隐隐听得这位凌云郡主身份竟如此不凡——不仅出自琅琊王氏,更是当今长公主独生爱女,王氏家主胞弟长女。

    众人念及凌云郡主身份,不由想起谢氏姑侄二人,目光就从震惊到了了然。随之,同情、幸灾乐祸、本该如此……种种目光齐齐交汇在谢氏姑侄身上。

    谢侧妃脸色阵阵发青,十指死死口进手心,勉强无视投来的各种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河间王妃,逐字逐句的清晰咬出道:“王妃您可能是病太久了,忘了齐萧已经娶婉如为妻了!”

    随着谢侧妃的话,谢氏涣散的目光渐有神采,在场的议论声也转为安静。

    河间王妃不在意的笑道:“妹妹才是贵人多忘事,我可还记得当年成亲之日,萧儿并未赶到,而是由妹妹之子代娶。再说男子自古三妻四妾,萧儿即使娶了婉如,也不一定要封婉如为正妃呀。”

    齐萧娶谢氏是在未得爵位之前,如今封王就算不请封谢氏为正妃也可,不过被世人道几句“糟糠之妻”一类的话。而且凌云郡主身份尊贵,若要嫁给齐萧,自然只能为嫡妻正妃,谢氏又是代迎回府,这样只怕连几句诟病之言也不会有。

    听得河间王妃这样说,众人在这一刻如斯想着,谢氏的脸却在这一刻苍白若纸。

    河间王妃笑容可掬的看着谢氏,声音充满了疼爱之意,“婉如,性子温婉,为人贤惠,又为萧儿诞育一子,虽不能为正妃。”目光一转,含笑看向谢侧妃,“也能和妹妹一样封为侧妃,以后仍是被尊称夫人,说来也没有什么区别不是?”

    虽仍被称夫人,却是降妻为妾,如何一样?然而众人似是不知一般,纷纷称是。

    张曦君看着见风转舵的众人,目光下意识的看向谢氏:无论齐萧的正室是谢氏,还是那位凌云郡主,对她而言其实相差不大。只是谢氏作为嫡妻将近十年,却一朝被贬为妾,心中只怕滋味莫名吧。

    不忍再看下去,只觉坐在那的谢氏是她从未见过的脆弱不堪,张曦君默默收回目光,却听一个声音冷然道:“王妃。”

    这是谢氏的声音,她居然改口称王妃!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落在的谢氏的身上。

    谢氏只看着河间王妃,嘴角缓缓翘起,一抹笑容渐渐绽开,“不知将军……不,现在该称王爷了……他可亲口说了要封贱妾为侧妃?”

    河间王妃目光宽容的看着谢氏,并未因那一句“王妃”有任何不悦,她笑道:“虽然没亲口说,但是已应允皇后和长公主之意,请封你和张氏为侧妃。”

    谢氏身子几不可见的一晃,垂下双眸,隔绝众人打探的目光,“如此啊,贱妾真是要谢过皇后和长公主的美意了。”语气淡漠,听不出一丝情绪。

    河间王妃不置可否,也无心去探谢氏心扉,她端坐坐塌,居高临下的瞥向张曦君,又瞬间不到,仿佛只是错眼的恍惚而已。

    “长公主听闻萧儿极宠爱你,又道你是良家子出身,这才特意提议也封你为侧妃。”河间王妃一脸慈爱温和道,“你以后可要谨记长公主恩典,并早日为萧儿诞下麟儿,这才不枉这侧妃尊位。”

    慈眉善目的神色,却目光带着施舍,向她投来。这样的目光使她难受,可是四周称赞凌云郡主贤德大度的话语,又提醒着她此时应该露出不甚欣喜之色。

    张曦君深吸口气,站起身来,随之深深拜下,“贱妾谨遵王妃教诲。”


    第三十七章 劫持


    宴上惊变,众人再无心歌舞声乐。河间王妃素年抱病隐居,今日赴城郊一番运筹帷幄已大费心神,便在世子妃陪同下提前离席。谢侧妃虽为河间王侧室,却掌府多年又深受宠爱,一向风光无二,如今却陷无力反击之地,自也无心宴会。如是之下,不到夕阳西下时分,宴会便已早早结束。

    然又人性使然,历来锦上添花比比皆是,雪中送炭者却少之又少。面对不久前还目露鄙薄,现在却一副攀附之意的众人,张曦君心中不仅不喜,更是不适应这类客套寒暄,不由钦佩已然恢复如常,此刻正长袖善舞的谢氏——极力做出对自己有利之举,倒为她赢得几位大族夫人的亲近。不过相较初临宴会时的热络,到底还是疏远了几分,看向谢氏的目中也不经意地露出些许怜悯之色。

    张曦君应付过一位上前攀谈的六品武将之妻,又举眸看了一眼与众贵妇谈笑风生的谢氏,低声吩咐,“上车吧。”

    英秀上前应喏,景秋开怀一乐:“是,夫人!”

    张曦君闻声止步,无奈的看向景秋。可没等她开口,景秋已瘪嘴道:“小夫人,奴婢知道了。”

    张曦君见景秋这样,顿时哭笑不得,心里却知不能再放纵景秋,已决定回去给许嬷嬷说说。如此,面上也不多言,带了二人向府中的并车走去。

    正要上车,身后传来谢氏一贯轻柔的声音道:“妹妹,等一下。”

    张曦君停下脚步,转身一礼,恭敬依然,“夫人。”

    见此一幕,四下女眷若有似无的向过窥来。

    谢氏嘴角微翘,似有一抹讥讽无声划过,而笑容仍然温婉而端庄。她虚扶张曦君一把,轻声道:“妹妹,你我如今品级相当,何须这样?”微微一顿,语声不变,“这不是让我为难么。”语罢一声叹息,犹带怅然,亦令人心叹。

    张曦君却听得眉心微蹙,她平日看似一切得过且过,可也不是糊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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