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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田缘-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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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元略一沉吟,就和林大猛商议起来。
    一刻钟后,林大猛离去。
    黄元则命小顺守在这里,家里来人就说他闭关读书,不见人,然后,他穿戴准备停当,连夜进山去了。
    林大猛回村后,先派人往西去栗树沟,如此这般交代一番;接着派人往北去汤泉村(八斤所在地),也如此这般交代一番;接着福生也带人往西南去回雁谷;然后十斤敲铜锣,将泉水村人都叫到林家祠堂议事。
    古老的深山里,只住了寥寥两个村庄。
    现在,这两个村子分成了四个村,占据了东西南北四个方向。那人口相对于连绵的大山来说。无异于沧海一粟。可是,如今这四个村里所有青壮猎手都进山了,撒向大山深处。
    他们并不平庸,相反,他们向外人展示了他们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在古老的深山中掀起狂潮,只为了维护他们心目中的守护神——鱼娘娘的化身,也就是靖安郡主。
    他们深以为,他们的未来是同鱼娘娘紧紧相系的。
    这不仅表现在杜鹃带给他们的利益——有直接得的,有间接得的,更有对未来的期盼;还表现在几年前官兵抓捕杜鹃时。她对村人亲人的维护,主动自投罗网,这是菩萨才有的心肠;还有抓捕后那场史无前例的暴雨和山洪,然后杜鹃身世暴露,被封为郡主。
    凡此种种。杜鹃都被他们定为鱼娘娘的化身。
    将来,会是他们的守护神!
    出事当晚,泉水村,黄家东厢书房,方火凤教黄子规练了几段书,就打水帮他洗漱,安排他在他大哥屋里睡下。
    然后,方火凤静静坐在书桌前看书。
    一灯如豆。万籁俱寂!
    看一会,她始终觉得心烦气躁,无法读进去。于是合拢书本对着灯火沉思。不由得就想起昨天的事来,黄元凝视杜鹃的情形、为她所做的一切,都历历在目。
    她心儿刺疼,将目光投向字纸篓。
    看了一会,就弯下腰,在篓子里翻寻起来。
    捡了个纸球。展开不是所要的,又丢下。
    再捡起一个展开——
    看了一眼就顿住了。微微蹙眉沉吟。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铛铛”锣声。跟着有人拍院门,十分急促。
    黑夜里,黄老实走出去开门。
    方火凤也忙走到门口,就听见那边传来对话:
    “快,里正叫大伙都去林家祠堂。”
    “这么晚了什么事?”
    “你还问呢!你最该着急了,郡主被人抢走了!”
    黄老实听了果然跳脚大叫“什么?”跟着转身就往上房奔回,一边跑一边喊“子规他娘,不得了了,杜鹃叫人抢走了!不得了了……”
    方火凤脑子“嗡”一下,才要迈步去上房问究竟,忽然想起刚才看的字纸,忙转回身,又从桌上捡起来盯着瞧。
    昏黄的灯火照见揉皱的字纸,上面写着“炎威太子”。
    她微微蹙眉沉思,耳中忽听得上房传来冯氏哭声。
    这哭声刺激了她,脑中电光石火般闪现一个念头,顿时大震,身体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当下,她顾不得去上房安慰冯氏,双手紧紧抓住那张字纸,紧张思索。
    越是紧张的当口,上房声音越嘈杂:先是黄老实匆匆奔出门的声音,接着是陈青黛劝慰冯氏的声音。
    这时候,她也应该去上房,而不是缩头不出。
    可是,她心里焦急万分,努力分析整理。
    最后,她面上闪过坚毅神色,将手中字纸团成一团,再丢进篓子,然后揭开给黄子规准备的小茶壶,倒了点温水在砚台池内,迅速研墨。
    磨好后,她铺开一张白纸,提笔“刷刷”写了起来。
    若黄元的朋友看了,会发现她写的字很像黄元的字迹。
    写完吹干,折叠起来,再写信封。
    这次,她落笔更加小心翼翼,完全比着黄元字迹来的,收信人是“昝虚极”,落款人是“元梦斋主人”。
    写完仔细端详,若不是挚友,断分不出真假。
    她便暗暗点头,这才封了信,塞进袖中。
    这时候,外面已经是一片哄嚷,脚步声阵阵。
    她走进里间,到床前看黄子规睡得十分安稳,这才放心地出来。匆匆去到上房,先向坐在椅上的冯氏行了礼,然后才轻声问陈青黛道:“出什么事了?吵得子规都醒了,我哄了好一会。”
   

第428章 比较

陈青黛愤怒道:“靖安郡主被人掳走了。”
    杜鹃如今跟她没任何冲突,又这么得黄家人喜爱,又是郡主,白天见她也和颜悦色,她便视她为自己人了,帮着冯氏生气恼怒。
    方火凤正要开口劝,忽然冯氏盯着她看。
    方火凤忐忑不已,呐呐道:“太太?”
    冯氏轻声问道:“会不会是你家人做的?”
    方火凤浑身一颤,急忙就跪下了。
    “太太,我哥哥上次来带郡主,是奉了皇命来的。如今皇上都认了郡主这个孙女,谁要敢掳她,等同谋反一样了。昝家可不止我父亲这一房人,族人不知多少,怎敢做这大逆不道的事!”她声音微微发颤,比冯氏还怕那个结果。
    冯氏便叹了口气,怏怏垂头坐着,也忘了叫她起身。
    陈青黛看着地上微微发抖的方火凤,想要讥刺几句,不知为何又忍住了,一时屋里静了下来。
    忽然冯氏站起来道:“我去林家瞧瞧。”
    陈青黛和方火凤忙劝阻,说天黑了不方便,再说这事有里正带头、男人们谋划,“公子也不会不管的,说不定早去了。”
    冯氏不听,让她们在家守着,便匆匆出去了。
    这一去,到半夜才回来,闷闷睡了。
    方火凤当晚辗转反侧,一夜不曾合眼。
    第二日清晨,她便瞅空去了后面私塾,对宿在夫子处的齐雪英敛衽施礼,说黄元有信托他转带出去,一面将信拿了出来。
    齐雪英等人择定于今日回府城。方火凤也是无意中听到他们和黄元谈话才知道的。
    齐雪英爽快地点头应了,接过信去。
    见上面写着“昝虚极”收,更不疑有他。——昝虚极他们都是相识的。
    一人关切问道:“方姑娘,黄翰林没回来?”
    昨晚的事他们都听说了,因此有这一问。
    方火凤摇头道:“没有。”
    她这时还真担心黄元回来。
    交代已毕。她不敢久留,又说“费心”,然后告辞。
    饭后,齐雪英等人来黄家跟冯氏告辞,便启程了。
    方火凤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大松了口气。
    黄蜂岭栈道又被毁去。却有泉水村人在黄元当日炸开高山湖的地方撑木筏渡人过岭对面。这是林大猛昨晚安排的。挑的都是水性好的汉子,也为了拦截掳掠杜鹃的人。
    而张圭派人持他手令从山阳县衙调来大批捕快衙役,并召集黑山镇猎户守在黄蜂岭以北,同样严加搜索;更有快马去府城禀告巡抚大人,要他协同当地镇守的西南军营救郡主。
    如此一来。劫持杜鹃的蒙面人想带她出山就很难了。
    他们本就对山中地形不熟,回路又被堵,加上山中猎户和龙禁卫搜索,更有任三禾带如风循着杜鹃气味追寻,竟是群山莽莽,也觉无处藏身了。
    栗树沟的牛儿,就是黄大娘的娘家侄孙,当年她想把杜鹃许给他的。如今已经长成伟岸少年。他独自在山林中转悠,敏捷如狐。当发现几个蒙面人行踪,立即隐藏起来。吹响尖利的竹哨。
    对面山腰立即有人接应,一声连一声传向四面深山。
    可不是所有猎人都谨慎灵敏,和牛儿同来的一个伙伴因此被蒙面人发现,当即被杀,尸体抛入山涧。他躲在丛林中,眼看着这一幕。又愤怒又伤心,却不敢吭一声。遂一边小心躲藏。一边寻机吹竹哨召人,又四处寻找可疑之人。比如背有大包裹或者扛了猎物的。
    蒙面人惊恐发现:不过小半天的工夫,官兵和村人都往这片山来了。最后,他们不得不分散开来,以吸引对手注意,怕被回雁谷的高手盯上。
    躲闪中,带着杜鹃的那个人反奔向回雁谷去了。
    杜鹃一直昏迷着,忽然被大力碰撞惊醒,感觉从高处摔到地上。她警觉地就要弹起,然手脚酸软、浑身无力,根本动不了一分一毫。即便这样,她双手双脚也是被捆起来的。努力睁开眼睛,正好头顶有张布幔被掀开,让她看清了自身处境:
    她刚被一个头带铁盔面具的汉子丢在地上,包裹在她身上的是条麻袋,那汉子正解开麻袋放她出来,正对上她睁开的明亮眼睛。
    他愣了楞,一把拎起她,将麻袋褪了下去。
    然后,又随手一丢,将她像破麻袋一样丢地上。
    杜鹃忍住屁股上的疼痛,专注地打量他。
    他冷冷地不说话,却蹲下身来剥她衣裳。
    杜鹃惊恐地瞪着他,眯起了眼睛。
    汉子开口说话了,虽然有面具遮掩,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他沉闷的口气里透出的讽刺清清楚楚:“别担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长得再美,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罢了。旁人受你迷惑,我是半点也瞧不上你。”
    说着话,两手不停歇将杜鹃外面的骑装扒了下来。
    杜鹃气得面色绯红。
    不是因为他那些侮辱的话,而是她骑装里面只穿了贴身衣裤,外面一扒去,里面的粉色内衣虽然不算暴露,也不是该袒露在人前的,更不该袒露在一个男人面前。
    可是,她很识相地不吭声。
    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无情的,她不想费口舌。
    那男人见她始终不发一言,倒奇怪了。
    又见她红了脸,一副屈辱模样,冷笑道:“做这模样给谁看?还污蔑了你?哼,靖安郡主!真是糟蹋了郡主的封号!你跟你那个娘一样,都是祸水。你娘勾引一国太子私奔,祸国殃民,凌迟也不为过;你更无耻,一面跟林春牵扯不清,一面又对黄元念念不忘。”
    杜鹃忽然道:“你是昝虚妄?又替你妹妹出头?”
    她张口才发觉,声音十分微弱。
    好歹还能说话,这让她很安慰。
    面具人一把抓住她胳膊,咬牙道:“我不是昝虚妄,我要是他,上次就一刀杀了你!就算身上流了高贵的血脉,在山野长大,你一样品性低贱,给昝姑娘提鞋也不配!”
    杜鹃失笑道:“我竟不知你对私奔的女人这么高评价。”
    “私奔”两个字刺激了面具人,他手上用力,攥得杜鹃胳膊生疼,“她一心一意爱黄元,甘愿为他付出一切,为妻为妾都甘之若饴,何等高洁,岂是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能比的?你娘怂恿一国太子私奔,全然不把天下百姓放在心上,罪该万死!你却因为黄元要纳她为妾就愤而离家,搅得黄家不安宁,跟你娘一样自私;更可笑的是,转头就找上林春;既找上林春,昨日又跟黄元眉来眼去。如此水性杨花的女子,可笑那两个人被你迷得晕头转向不自知。黄元更是可恶,拿牡丹当蒲草……”
    杜鹃懒懒地闭上眼睛,脸上含着甜美的笑容。
    她不气也不想争辩,因为她发现遇见了一个神经病!
    不,也不是神经病,是女子三从四德的捍卫者和保护者,她如何跟他说?不在一个世界好不好!
    夏虫不可以语冰,说的就是这情形。
    她半眯着眼睛,从眼缝里看见头顶有光线漏下来,这才发现他们此刻正在一个山洞里。因为头顶斑斑点点的光线照下来,所以洞内并不昏暗。
    那汉子见自己说得口干舌燥,她却无所谓模样,气得半死,“若不是留你还有点用处,我即刻就杀了你!”
    杜鹃这才睁眼,瞅着他笑道:“可怜,不过是个失意人。昝水烟要是知道你如此爱慕她,不知会不会后悔私奔。”
    那汉子刚要回话,忽然朝洞口方向看了一眼。
    他大怒,便住了嘴,丢开杜鹃,捡起从她身上剥下来的衣裳,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在洞口,他先撒了些药粉,然后用荆棘树枝将洞门遮掩住,就奔下山去了。
    杜鹃听着慢慢消失的脚步声,感受到洞中的寂静,确定只剩下自己,才用心想他这举动是何意。
    撒药粉,是为了迷惑如风吗?
    对,一定是!
    对了,把她衣裳扒下来应该也是为了迷惑如风。
    要知道,如风跟她相处久了,对她可熟悉了,能轻易找到她。这人如此煞费苦心,看样子外面搜寻很紧。
    他们抓她干什么呢?
    为什么不杀她呢?
    他说留她还有点用处,是什么用处呢?
    难道还能用她来威胁勇亲王?
    她默默想着,对自己的处境并不着急。
    或者说,不是不急,是无可奈何。
    既然无可奈何,哭也无用,还不如定下心好好思量,弄清形式,等有机会的时候才好行动。
    她不知自己被掳走有多久了,只觉得肚子有些饿,嘴里也渴,还想方便,各种难受。
    想着想着,她不由得又想起面具汉子刚才的话,忍不住为自己默哀:连个私奔女都比她高尚,这世道怎么了?
    不对呀,这世道私奔行为是要被人戳死的!
    所以,那人就是个神经病!
    她念叨“神经病”,漫无目的地打量洞穴。
    忽然,头顶上传来“吱吱”叫声。
    她忙把目光转上去,就见一只小猴子扒开头顶上方的一个洞口往下看。见杜鹃看它,更叫得大声了。然后它扯着洞壁上的野藤和杂草往下溜,三跳两跳的,就跳下了地。
   

第429章 悟空

杜鹃看着冲她亲热叫的小猴子,简直要热泪盈眶。
    瞧,这就是高尚的人品!
    关键时刻,她良好的人品发挥作用了!
    所以,她会绝处逢生、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这小猴儿被她养过一段日子,因为它摔断了腿,她便为它上药,天天去看它。她十分尊重动物本性,并未把它当宠物,要将它抱回去。可是,它腿伤养好了,也被她养熟了,自己跟着她回家去了。杜鹃并不管它,来去都随它意。
    一句话:这是她养家的野猴子,名曰悟空!
    悟空蹲在杜鹃身边,见她不动也不起来,十分纳闷。
    它吱吱叫,示意杜鹃起来。
    杜鹃要哭了,刚对着面具汉子都没伤心,对着悟空伤心了,“我动不了了悟空。”
    悟空不解其意,猴眼闪闪地看着她。
    杜鹃瘪嘴,想怎么让悟空救自己呢?
    在山上娱乐节目少,跟猴子玩成了小辈们常干的事。每当喂罢了猴子,双方分手时,她总会说“回家了!”然后拍拍手,示意自己已经无物可喂了,再对猴子们一个劲挥手。猴子们便一哄而散,她也转身回家。若是在外面山上,这小猴子就会像小尾巴一样跟她一块回家;若在家门口,别的猴都走了,它还赖着不走。
    想到这,杜鹃便对小猴子道:“回家!我要回家!”
    悟空听她说“回家”,十分喜欢,望着她一副等待的模样。然等了半天,杜鹃也不动。顿时急了,用手去挠她,嘴里“吱吱”叫。
    杜鹃也着急,欲哭无泪——
    她对它期望太高了,忘了它只是一只猴子!
    她喃喃道:“悟空。我要回家!你看不见么,我动不了了?你去喊人来——不,是喊猴来。你怎么能听不懂呢?悟空可是最聪明的猴子,英明神武、天上地下都无敌,我给你起名‘悟空’,你知道期望多高吗?你怎么能连一句话都听不懂呢?你不能这样笨!你是有灵性的猴儿呀……”
    她一是苦中作乐。再就是心里着急,怕面具人回来了,因此眼泪就下来了,从面上滚落。
    悟空十分诧异,毛乎乎的猴爪子便抚上了她面颊。
    杜鹃连躲开也不能。任它碰触,碰碎了泪珠。
    悟空忽然福至心灵,目光落到杜鹃手脚上。
    它分别拉拉捆着杜鹃手脚的绳索,发现不能散,立即就明白了。也不是真明白了,而是想起它摔断腿的日子,无法行走,都是老猴子背着它的。
    它听杜鹃还一个劲说“回家”。就想通了。
    于是冲杜鹃一阵“吱吱”叫,然后又攀上洞壁。三两下就纵身猴上了洞口,扯住一根野藤。吊着身子回身,朝下对杜鹃又是“吱吱”叫一阵。
    杜鹃立即展开笑脸——
    就是这样,亲爱的悟空!
    她恨不得用力点头大喊,可惜动不了。
    悟空见她笑了,心里更确信了,便飞一般窜出了洞。
    悟空走了。洞中又寂静下来。
    杜鹃正猜悟空什么时候能回来,忽听外面有动静。
    侧耳一听。竟然是任三禾的声音。
    她心中狂喜,觉得自己人品又上了一个台阶——
    这得多大福气。才能被小姨父找到啊!
    外面来人真是任三禾,带着如风。
    如风是循着杜鹃气味追来的,到了这却原地打转,四处轻嗅,好似很疑惑。
    任三禾也疑惑,四下打量,不过是一处常见的背靠山壁的山坡,山壁上生有一丛丛杂草灌木,没什么异常的。
    他便轻声喝道:“发昏了?这怎么藏人,钻地下去?”
    说着心里一动,抽出长剑在一丛灌木上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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