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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传说-第5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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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地心中疯狂地思念起一个人容相千里之外你可会也抬头与我共看同这一轮金乌烈羽你可知道我在思念着你——
废话分隔线——
秘书棕:第一好消息太虚的封面草稿出来了嘻嘻很大气。排版格式也定了。
第二我终于差不多将小楼公众版里收录的精彩评论都搬运到新开的书《小楼传说之精彩评论集》里了。搬得我累死还想着怎么这么简单地工作半天都干不完?差不多搬完了一看28万字!啊……这还有近半年的精彩评论没有整理然后闪亮女主笔大家的热情评论还有15万字在我的电脑里没有放上去呢。于是等全部彻底整理完了估计小楼的精彩评论肯定是过6o万字的。一边搬一边看着这些回忆真地觉得很温暖。
第三坏消息没存稿了嘿嘿。明天有可能会断更。
正文 风云际会 第三百九十四章 星月流波
燕凛不记得自己在窗边静静地站了多久。当王总管推门而入让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是满眼夜色了。
“陛下您该歇歇了奴才给您换了热茶来。”
燕凛微微笑了笑回身走回御案边伸手接了金盘上的茶杯浅浅饮了一口顺手放下茶叶孤单地打着旋慢慢沉下去燕凛复又坐下来拿起被他扔开的奏折接着看。
王总管一言不地侍立在旁边替他研墨以待。然而等了很久燕凛都没有动作。
王总管低声道:“陛下。”
燕凛伸手揉了揉眉心:“没事……”
想来是太累了吧这几天忙得一直没怎么休息身体早是疲倦了又忽然间被靖园提起那一些耿耿在怀的心事于是便连心都疲惫了吧。
奏折上的文字他明明是看得懂的每一句的意思都极明白然而一切都似乎离得特别遥远总是隔着什么似的入不得心里去。脑子迟钝麻木到了极处看着奏折愣了这半日竟还是一点也没想到应该如何下笔批示。
王总管轻声地劝:“陛下若是一时取决不下您暂时放一放歇一歇也是好的。这几天您下朝后就一直坐在这书房里人也快要闷出病来了。出去走一走松散松散也许心境开朗身子舒爽些了再来批示奏折反倒要快捷些。”
燕凛笑一笑。点点头也真的看似随意地把这满桌公事暂且放下推开奏折信步便行出书房行入月下。
夜正初临。月尚偏东有风徐来原本莫名烦闷的心境倒也是略略舒畅了些许。^小^说^网
燕凛径自负手徐徐在月下行云皇宫静得出奇远远近近灯火烛光或辉煌。或明亮或幽暗或隐约静悄悄地照亮眼前地道路。
一处处辉煌的殿阁一座座美丽的园林。
绕过了假山步过了回廊他信步闲走一路穿行。
在这座宫殿里有他的妻儿他的臣下。他地奴仆然而此时此刻这时他却只想一个人。安静独行。
刻意避开远处的那些辉煌与明亮却往那幽暗寂静处行去。前方的灯笼明烛渐渐已由密转稀由亮转暗幽幽远远朦朦胧胧。
他没有注意到一路追随他的内侍宫人们已经悄悄地散尽了。就连王总管也已停下了脚步不再跟随。
他只是心不在焉地向前走以为又会随意而漫不经心地穿过这居然不见一个宫人的御花园。
世界异常地安静极轻极轻的水流击石声极柔极柔的风拂树叶的声音。反而让这座略觉幽暗地园林更显静寂。
燕凛沿着白色的石子路向前走。这处园林有花。有树有翠竹有奇石有垒土而成的小山有从外头引入宫中的活水小溪有横波而过的竹廊曲桥清幽美丽已是极尽人工造化之境。然而燕凛全然无心赏玩。
他的心似乎还在遥远的地方思念着遥远的人眼前的一切反似隔着一个世界。
然后他听到了一个轻柔的声音:“祈昀。”
在这个他心不在焉地安静夜晚那样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入耳时也并不如何惊心动魄不过是这极轻极宁的一声唤于是他转凝眸……
树影婆娑丛竹幽幽。小径曲折处有人独立桥头在月光下凝视他的目光带一点淡淡地温柔。
这一夜月光不甚明亮星光不甚灿烂就连园中的灯影都是稀少而黯淡的。
然而他站在那里依旧一领青衫自从容世界便一片光华。
竹桥下御河水环着他徐徐流动那些月光星光与灯光全都倒映在他的脚下身旁。
在这个恍若梦境的夜晚燕凛怔怔望着他一路行来一路思念的人过了很久才轻轻问:“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就来了。”那人的声音总是清润如温玉相击。
“你何时来的?”
“来了一会儿了我一直在这里等你。”那人地面容在月光下出奇地柔和。
他凝视他然后微微抬手等待在虚空中。
燕凛呆站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走向他。
思念太过长远相逢太过突然最先的反应居然不是狂喜不是热烈而快乐地飞奔向他而是怀疑这只是思念太过的一场梦。
于是有些迟疑有些迷茫说话的声音总是轻的行走的步子总是慢地仿佛怕着力气略用大一些这梦便醒了。
他走过去那人一直在不曾消失在夜色里不曾融化在水波中这场美梦如此清晰而持久。一路看中文网
他伸手拉住那在虚空中等待着他仿佛已经很久很久地手任由那手上轻轻一拉步上桥头那两节白石台阶走上了这小小的竹桥。
晚风拂过带起御河水中几许涟漪星月灯影便在四下悄然融化开来。
这不是梦他知道了。他真地来了在他完全没有料到丝毫没有准备的时候。
在这个梦一般的夜晚他手上握的却是实实在在的温暖。
人已经到了身前他却依然没有松开自己握着的手。
那只手修长美好温暖有力。这几年来每回相见他总是不自禁地想要握住这只手。
当年他亲自送他出宫门。
离别之时。他已准备好忍受永世不得相见的苦痛并愿用未来的整个生命去思念和回忆。
然而没过多久他收到了他地信。
信上其实只说了简简单单的一件事。
我治好了。
不止是治好了伤。治好了病不止是可以行走如常已经武功尽复甚至连那已经断了的手也恢复了。
那是绝无可能的奇迹不或许说应该是神迹。
而燕凛甚至来不及惊。来不及喜来不及去思考和惊叹这神迹他只是立刻飞奔向信上所说的地方。
他地容相回来了就在那里。
在那里等着他。
至今燕凛仍无法回忆起自己在一眼看到风华如昔的容相时心中翻涌的是怎样的欢喜和漏点。
这么几年他一直想一直想。总是想不起来他总觉得那时候自己一定是处于疯狂的状态中的。说过的想过的做过地许多许多细节都记不清了。
记得的只是他出意义不明的呼喊一直一直一直叫着。那么巨大的惊与喜溢满了心房甚至不知道要用什么言词来表示这样的欢喜所以只能用最原始最单纯的叫声来渲泄。
他甚至不知道对这样不可思议的神迹应该有震惊和不解惊疑和思虑。欢喜和快乐占有了一切。再留不下一丝一毫的空间给理智来思考。
他冲向容谦他象个疯子一样。抓住那本来应该不存在的手臂用力之大几乎可以把普通人的手生生折断。
他贪婪地把那人从头看到脚手忙脚乱地扯了他地衣服要亲眼确认那遍布伤痛的身体真的已恢复了一切的活力和生机。
他一直颤抖他语不成声他一直一直在问你是怎么好地你是怎么好的你是真的好了吗?
而容谦只是微笑着纵容他的胡闹忍耐他的疯狂由着他粗手粗脚完全不懂控制力道地拉拉扯扯检查又检查。同时用最温柔的姿式拥抱他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抚他。
容谦一直在回答尽管对于自己到底是怎么好起来的他总是说地语焉不详。
但是那个时候燕凛已经是没有思考能力的了。如果容谦说我对老天喊了一嗓子快治好我于是老天就治好了我燕凛也没准会立刻点头并懊悔没有早点对老天大喊大叫。容谦说什么他听什么其实容谦到底说了什么他也都不甚明白。
记忆里最深刻的只是那一句又一句重复着的声音:“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他用了多长时间才真的确定他地容相好了他用了多长时间才终于肯相信这不是一场幻梦。
然后他如同一个孩子一样放声痛哭!
这是天大地喜事这是他连做梦都不敢奢望的奇迹这是他恨不得用自己地一切来交换的神迹然而他甚至不知道应该欢笑他只是痛哭。
他不记得他是帝王他不记得他长大了他不记得他是个有担当有胆色的男人他不记得所有男儿有泪不轻弹的训诫他只是死死抓住容谦痛哭失声。
即使当初送容谦离去的时候容谦一再保证说可以完全治好他也从不敢真的相信容谦的身体可以恢复到这种程度。在他自己的设想中容谦能象普通人一样甚至是比普通人稍稍迟钝困难一点但基本上不会有明显的残疾状况可以行走自如不用一直一直承受痛楚就已经是很大的奢望了。
而今当治疗效果以完全乎想象的完美呈现在他面前时他不懂得狂喜竟只能落泪——
废话分隔线——秘书棕:明天还有粮食。然后我已经将公众版的精彩评论挪移完毕了下面开始挪移短篇同人。但是好像小楼目录打开还是要1o秒钟这似乎是vip章节太多的结果摊手这可没办法鸟。
正文 风云际会 第三百九十五章 神迹莫问
容谦身上变化极大惟恐直接相见对燕凛的冲击太大所以才先给了他一封信让他可以在心理上做好准备。然而当真的见到了他的容相完美无缺地站在自己眼前时燕凛依然是不知所以痴颠如狂。
最开始的时候他只懂得抓着容谦痛哭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才记得自己会笑自己懂得欢喜才会有了一种便是此刻立时死了也再无遗憾的释然和幸福。
在容谦回来的那段时间里他一直留着容谦在宫中不肯放他走。虽然从他的失眠症渐渐好转后容谦便已不再需要夜夜与他共枕而眠了但这次回来为了安抚他的情绪容谦又不得不整夜整夜陪着他。而他就整夜不睡只是抓着容谦的手还是一次又一次查看容谦身上的其他伤残之处。
再过了好些日子他才慢慢能在他身边睡了却又一回回从梦中惊醒过来复又死死拉着容谦的手确认那确实存在才能安下心来。
一次又一次总是害怕一梦醒来张开眼一切又回到从前。
依然是残缺的手臂依然是苦痛的身体依然是他亲口下令造成的痛楚依然是他任性胡为惹来后果。
幸好幸好一切美好都是真的那些恐怖的噩梦从来没有成真。幸好幸好容相以极大的包容和忍耐接受了他很长一段时间。这么这么……无比荒唐的胡闹。
容谦任由他纠缠任由他骚扰任由他一次次永无休止地提问:“你是真地好了吗?”然后一次次温和地回答态度如最初时一样平静温柔。
再后来。从不信神信佛信命运的燕凛悄悄地谢了天地谢尽了心中所知道一切神佛。他甚至在没有人看到的时候一个人静静地对着苍穹大地深深叩拜下去。这个有着绝对权力和尊贵的君王以一种卑微的感恩地姿态将整个身体。深深向下伏拜感激那冥冥中掌握一切的命运——小——说——网
得以治愈的其实不止是容谦的身体还有他自己。
在他的心深处一直有一个伤口深不见底痛不可当一年又一年流脓溃烂惨不忍睹。
然而。为了不让容谦为他有更多的担心所以他掩了心口任它流脓长蛆。夜夜悲鸣不理不问不听不顾只当作那里没有伤。
在那样漫长的折磨里他看着容谦受尽痛不可当的苦而比痛更痛地却是他的无能为力。因为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只好装作什么事也没有时间一长。习惯了麻木了便好似他的心中从未有过伤口一般。只有他知道一直一直有的那伤口一直一直在那里。
许多年前。从他决定了要伤害容谦之前。他便已先伤了自己。从他亲口下了命令要凌迟时便已先凌迟了自己。这些年来。点点滴滴那一处伤越来越重越来越重重到连他自己都已不再指望有伤好之日。
他从来就知道自己将永远不得解脱。除非是天降奇迹容相好了他才可能看到希望。而这个连他自己都不敢寄望的奇迹竟然真的生在了眼前。
容谦回来了。伴着他的每一天每一日燕凛其实都有身在幻梦中的感觉。
日日夜夜容谦大大方方地留在皇宫里陪着燕凛既不规避旁人也不遮掩自己现在这匪夷所思的身体恢复情况。
既然决定了要回来他自也是不打算躲躲藏藏一辈子让燕凛陪着他左支右绌好像他和他之间有什么是不可告人的行径有什么是见不得光地勾当。
宫中人多嘴杂认得他的人又多事情早晚是不可能保密的。然而容谦不让燕凛把自己恢复如初悄然归来的消息正式宣布出来。
容谦其实是极不喜欢说谎地人尤其是对自己的朋友部属熟人就更不愿意虚言应对。只是在他身上生的奇迹如此震人心魄就算看出容谦不想细说这些事只怕仍会有人仗着彼此的熟悉仗着旧日的情份一次次来探他的口风来打听究竟。
他没办法说得太清楚也实在不愿意一次又一次地向人解说什么毕竟不是人人都能似燕凛这样全不介意那些含含糊糊的解释由着他用一两句风公子的师门确有夺天地之造化地医术就能糊弄过去的。而只要燕凛一天不正式宣布朝中臣子宫中后妃知道也只能当作不知道也就不能来拜访看望他。
在他们的周围总有皇宫里的宫女下人们尤其是以前曾服侍过伤重的容谦的宫人们用震惊不解迷茫疑惑甚至是看妖怪地眼神悄悄打量着容谦。不管容谦走到哪里总会有人躲得老远死死地盯着他就连封长清和史靖园也免不了不时面露异色神情古怪。
如果换了是燕凛被下人如此窥看只怕早就要翻脸杀人杀鸡儆猴了。但容谦却更能体谅世人对不能理解之事地惊疑之心对这一切都尽量忍耐包容。
容谦不介意但燕凛却很介意。他不能忍受以后无论容谦到哪里都被人在人前用看怪物的眼光打量在人后用各种乱七八糟地想法看法来猜测议论。最初的激动刚刚过去他便立刻意识到这件事是必须要有个交待有个说明的。他的容相绝不能一直避而不见别的人他的容相应该可以光明正大行走在阳光下的任何地方。
这件事情当然是无法解释地。但是无法解释却并难不倒燕凛这个皇帝。
民间朝中宫里很快就开始流传一种奇怪的说法。
燕国是天命所选定要一统天下的强国所有燕国重要的人物也便都受着天上神灵的护持保佑。容国公因是燕国擎天之柱。为国操劳多年以致病骨支离得神佛佑护病去伤消复健如昔。
燕国上下也是吉兆频出。什么什么河里有白龟浮出来龟壳上带着天生而成地字迹声明神灵要护佑燕国的良臣。什么什么惊雷之后高山上忽然出现石碑碑上刻着天书写着上天要如何如何保护燕国的君臣……多少名山庙宇的高僧名道也都先后声称得悉天机神明出手救护治疗了燕国最大的功臣!
这种话不管你信不信你也是绝对没法否认的。整件事情都已经给抬高到燕国是否受上天眷顾这种高度了燕国之内。又有谁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非要跑出来跟皇帝叫板说上天其实对燕国也并不怎么青睐?
而容谦如今的身体状况又确实是让所有知道他曾经的伤势。曾经地残疾的人都不能不承认这是神迹的因此哪怕是敌国想要从这上面做文章也是无隙可乘。
这么一来二去的民间的情绪便空前高涨起来关于神灵是如何钟意燕国怎么打算保佑燕国统一天下又是如何救治容谦的。种种故事都被人传得玄之又玄就连最小的细节都说得有声有色。
皇宫里那些宫女太监们再看到容谦目光也已经渐渐变成尊敬羡慕向往这一类让人比较舒服的眼神了。
然而天下人也许都可以不再多问但燕凛。能不再多想吗?
面对恢复如初的容谦。他是所有人之中唯一一个可以态度丝毫不改。亲密一如往昔对容谦所说的话完全不置疑地人。
然而他不追问是因为容谦既然不肯详说那就一定是不能说。他不往深处去想去置疑是因为在那恍若幻梦的幸福里他不敢想得太多唯恐那真相触碰得太深了一切便都转眼碎灭。
可是他本就聪明身为燕国之主这些年来更历练得城府越深沉思虑越周密。就算感情上警示自己不要多想可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终究还是不自觉地去思考去分析。
到底是什么样的医术可以做到这一步。
他知道容谦无法给出一个让人信服的解释他也不能但是他可以编造一个解释用手段逼着所有人不信也得信就是心里不信也再不敢有人去烦容谦。
可是会不会他所编造地也许才是唯一真正的解释呢。
除了神迹还有什么能解释眼前的奇迹呢?
可神迹又因何而出现?至少燕凛绝不会自恋到以为真是上天在眷顾燕国。
燕凛不信神佛不信一切不可知的人们在幻想中相信的力量。
燕国能有今天不是因为他是天命之子而是因为容谦的付出和他的努力。这其间有无数血泪无数汗水无数燕国臣民的付出和牺牲就是没有任何神灵地影子。
燕凛不信神佛因为史书昭昭多少明君英主一世英雄最后却因为寄望长生而做下无数昏庸之事成为那些恶僧邪道们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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