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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传说-第4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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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轻尘骨子里就是这样一个自私残忍刻薄冷酷偏偏又自恋到极点的人。他可以鄙弃自己为何却容不得旁人看轻他?
而那个笨蛋秦旭飞居然说他是个好人。
那个白痴秦旭飞居然要提醒他防着别人。
方轻尘需要防范什么人?
天下有什么人可以威胁到他?
他要防的只是他自己的心中之贼罢了。
这一夜方轻尘困于屋中独坐许久竟是无眠。
秦旭飞悄然回到王府不曾如意料中地看到柳恒迎来相询便问身旁下人:“柳将军呢?”
“柳将军说王爷既然去找方侯就一定能谈妥。夜也深了他也就不多烦扰王爷自去歇着了。”
秦旭飞笑了一声这小子这么大的信心是从哪里来的。
既然下属都信任他不用麻烦他立刻交待事由他也就轻松下来梳洗换衣之后挥手让下人退去掩了门户却没有即刻休息。
他慢慢踱到墙边抬眼看着墙上一幅行猎图怔怔出了一会子神……
这才抬手将那行猎图摘了下来。
图后露出另一幅画图来。
薄薄地画纸已然黄。纸上遍布若干细微的虫蛀痕迹便是画图上的墨迹也都不是特别清晰了。
这样一幅被漫长岁月侵蚀得失了鲜活地图画静静挂在大楚国议政王的卧房之中悄然藏于行猎图之后已经有三个月。
画上只有一个白衣男子站在绝壁之上微微俯看那浩浩江流涛涛东去。
月在中天人在绝峰惊涛骇浪万千风波都被他从容踏于脚下。
许多许多年之前英雄盖世地燕太祖用了他那短暂地一生来追忆他的朋友。
他曾遍觅天下丹青妙手想要把那永逝之人地容颜神情留存为伴。然而求索一生最终被他藏入深宫的却只得一幅。其余画作都被他一烧成灰说是风华神彩画不成不必徒留伪作叫世人看轻了那人的风采。
而唯一一幅让他稍为满意的画他也说还是只得了那人七分容颜三分神韵而已。
秦旭飞定定看着画图慢慢伸手似乎想要轻轻抚一抚画中人那孤绝的身影却又恐经历过漫长岁月的画纸经不起这般碰触那手指终究是停顿在虚空了之中。
方轻尘……方轻尘……
你是谁谁是你?
画中惊涛画里明月画上绝峰都不及那人白衣如雪孤高傲世。明明只是一个月下侧影但那风仪华彩分明跃然纸上。明明容颜已漫然不可辨可是他分分明明就是知道这个画中之人就是方轻尘。
高天绝壁孤高入云清空寒月孤绝于世浩浩江流冷眼看万载变幻。
那一袭白衣独立高峰的人在那冰冷的明月之下冰寒的江水之上被那冰凉的夜风拂动衣襟时心中想的是什么?
如许寒夜如许风波如许长风……
如许沧凉人世!何不纵身入云霄?悄然归明月?为什么他还要这样孤单地留在人世间?
秦旭飞怔怔看着画图不知这画上之人真曾这样萧索地立在月下江上还是天下画师只不过画出了燕太祖心中那孤单绝然而去的人。
他一直暗中让手下的人寻访天下孤本各种史料传记各类传奇人物的画图。查的就是过往史书上的数个方轻尘。只是怕露了痕迹所以对手下也不明说只让大家漫无目的地去寻找罢了。
当年庆国旧事实在隔得太过遥远天下杀伐纷乱不止。就算有画图也没能留到今朝。找来找去各种野史传说中人们仅凭想当然胡画的方轻尘画象秦旭飞也都是一看就扔只有这一幅相传是燕太祖长年藏于宫中后来燕国几经离乱才流出宫外的画被秦旭飞悄悄地收藏在自己的卧房之中。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真的是燕太祖当年所藏之画但秦旭飞就是莫名的相信肯定不会错。
就和没有任何理由说这画上只有一个遥远侧影的人就是如今的方轻尘一样秦旭飞偏偏坚定地相信那个玄而又玄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实。
史册流转千载轮回原来方轻尘你一直都在看着。
一世又一世的背叛一回又一回的离弃一次又一次地孤绝而去一遍又一遍地冷心报复。
狠心的是他们还是你?
为什么就算是知晓了一切直到如今我依然不觉得你是一个恶人。
秦旭飞静静地看着图画画中之人白衣孤绝侧冷看天地红尘沧桑千古变幻激不起他眉眼间一点涟漪所以也就不屑于回答这俗世凡人的问话吧。
方轻尘你是谁谁是你?
这一夜秦旭飞掌着灯看着那一幅永不会回应他的画一直一直不曾入眠——
废话分隔线…
秘书粽:风起兮云涌兮推荐票来兮?来吧来吧……轻尘没有忘记小兔子但是秦三似乎……嗯……
正文 风云际会 第一百七十三章 送君千里
方轻尘上早朝了。
一直闭门不出貌似不问国事的方轻尘破天荒地居然上早朝了。
练武之人一夜无眠倒也不至于会露出疲态。方轻尘和秦旭飞两个在朝堂上四目相对隐隐还是有点儿风雷激涌的味道只是到底没有真正作出来。
其实朝会只是一个表态一个形式而已。关于秦旭飞要带所有秦军撤出楚国的大事他们并没有正式在朝会上宣布而是散朝之后将朝中相关的实力派人物一齐集中在偏殿当着小皇帝的面一一解说清楚。
参与密会的人有一大半早已是心知肚明另外的人虽觉惊愕但有秦旭飞和方轻尘两个人同时押阵再加上大家都觉得秦国势力撤出楚国是一桩好事也还是一致拥护的。就连小皇帝都有了点隐隐的兴奋。
密会之后便是双方一起忙得人仰马翻进行秦军离楚的运作。各城各部秦人均巧立名目借换防等等名义撤离与楚人交接官职政务。楚人一边手忙脚乱地接下这从天上掉下来的诸般好处一边依着上头的命令汗下如雨地给秦旭飞调派物资。
知情的高层得了方轻尘的铁令对下面守口如瓶。下面的人各自为政忙着干活虽然有所疑惑一时间却大多不能明白是为了什么。
大军行止自是不可能完全掩人耳目。然而楚国大乱之时玉石俱焚原本各国渗透在楚的间谍也不能幸免。这些伪装成普通楚人的人自是和普通楚人一样。死伤无数。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损失除了留作种子的少数骨干间谍中地幸存者大多撤离。
楚国乱后又是积弱。赤地千里没什么油水可捞。短期内也无力威胁别国。因此各国对这块地盘都不是太上心。除了秦国都并没有能下大力气将原先的情报系统重新恢复到完善。
现在各国扎在楚国的探子自是人手不足消息传递也不够灵通。眼界只能困于一地而无法及时察知楚国地大局。
甲城的秦人说要换防到乙城乙城地秦兵说要去丙城交接……乱乱糟糟之间那些流动起来不知去向的各部秦军却如同一颗颗珍珠悄然分散着向从楚国京城到秦国边境这一条线上汇聚而来只等待着从京城出的人拈一根线头。将他们一路边行边串起来便是完美无缺。
第一批秦旭飞可以带走的人马兵器。马匹大型战斗器械。以及其它的补给辎重。全部秘密到位只用了八天。比原来秦旭飞地计划。一路看中文网还提前了两天。这样的大动作中间有些小摩擦小冲突自是在所难免。不过有秦旭飞和方轻尘这两个人全力的掌控配合那些小风波自是都悄然平息了下去。
宁做太平犬莫当乱世人。
数年乱世百业凋敝。元气未复的楚国都城自是远远比不得燕京的热闹。
落日西沉明月东升。在燕京此刻当是夜市繁华满街喧嚣尚未至夜深人倦。而楚京之内却已是一片萧索万家安眠。
这楚秦同治的京城夜晚仍然是要宵禁的。
夜色之中长街寂寂。长街尽头厚重的北城门悄然打开城门后通往北方边境的青石官道在月色下冷幽幽静静铺向远方。
秦旭飞穿着平常地衣服骑马策行。他的身后跟着和他一样穿得很不引人注目的同行将领们。而这些将领们地身后则是一群送行之人。
除了柳恒等留守的兄弟楚国地重要官员们无论是出于客气还是礼貌也大多牺牲了自己地睡眠来为他们送行了。小皇帝不方便出宫但也派来了自己的总管太监来表示一下。
当然方轻尘没有来。
代表方轻尘来地是赵忘尘。秦旭飞的目光淡淡在赵忘尘身上扫了一下。方轻尘自是不会有闲心叮咛徒弟来送行的。赵忘尘会在这里分明是自己心思细密为人处事不肯有半点差错所以主动过来。
倒是柳恒在身旁轻笑:“方侯的性子当真古怪便是这些年怎么明争暗斗也该有点儿情份在今日一别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相见之日他倒真是绝决得很呢。”
“算了那个人什么时候对我讲过礼貌。”秦旭飞淡淡一笑。
方轻尘不来送他本就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所以他倒是没有什么失望的感觉。
常年各守一方方才短聚又是分别。秦旭飞只是凝眸看着柳恒压低声音道:“以后的事就要全靠你了。我带了精锐离开楚国人里免不了会有些眼光浅薄的就要找你的麻烦。你少不得要受许多闷气刁难。”
柳恒微笑:“在南方也不是人人都对我们客客气气的这两年忍气的功夫我早练出来了。能忍的我都忍忍不了了我自会哭着喊着找那位方大侯爷做主去。那人礼貌是不太讲的道理却还是肯讲。总之你放心不出一个月我一定能动身去与你会合。”
秦旭飞点点头。二人生死之交肝胆相照纵然担的都是极沉重的担子但对彼此的信心却从未动摇过那些保重小心一类的废话叮咛自是可以免了。更何况周围还有那么多楚人看着他们公然低声细语终究也是不合适。
因此二人相顾一笑便拉开马各自去同楚国一干官员将领做最后的寒暄闲聊说些礼貌上的废话。
秦旭飞与旁人应答几句。迟疑了一下终是一带马到了赵忘尘马旁。低声问:“你师父还在府里喝酒?”
赵忘尘恭敬地道:“师父好些日子没喝酒了。今天一早他就出了府却没进宫。也没来找王爷告别我也不知道师父去哪里了。”
对于方轻尘的心思秦旭飞也觉难以把握于是也就懒得猜他去了哪儿。只是听赵忘尘说方轻尘好些天没喝酒倒是让他心中微微一动。不由得轻轻一笑。想了想方道:“你师父待你虽说不甚温柔关切到底不薄你将来不要辜负他。”
赵忘尘有些愕然望望秦旭飞似是觉得他的语气极之怪异:“王爷师父对我有再造之恩我一刻也不敢忘怀王爷这话从何说起?”
秦旭飞苦笑。唉难道他还能揪着这小子地衣服把他拎起来。大声警告说你小子的来历。和许多见不得人的行径。我都知道所以你以后给我老实点?
得了。他要真敢这么多事就算带着军队走了方轻尘也会带人来追杀他。
“你师父与我当了这么多年地劲敌对手但我一向是敬重他的。他那个人……那个人性子有些怪。旁人待他有一分好他会还报十分但旁人若是负他一分他也能回报百倍。”
秦旭飞一边在心中骂着自己多事一边却还是在做最后一次效果肯定不大地努力:“你能投入他的师门得到他的指点能有今日的成绩是幸运也是造化你应当好好珍惜。”
赵忘尘目光深深望着秦旭飞徐徐道:“在下愚昧不太明白王爷的深意还请王爷明示?”
秦旭飞摇了摇头再多地他已经不能说了。这话能不能听进去只能看这少年心中的执念有多深。
说穿了方轻尘那种怪物难道真的需要自己替他担心吗?就是他自己也并不真的认为赵忘尘能对方轻尘有什么实质的威胁只是……不想那个人再一次被辜负仅此而已。
他不再说话径自策马快行数步与前方的将领闲闲聊天。
赵忘尘目光幽深定定地望着他却到底也没有再策马过去追问。
城门已至秦旭飞驻马回身向众人一抱拳:“大家送我至此我已经深感厚意。这些虚礼也就不必太讲究就此止步吧。”
留守的秦国的将领们并不肯表现出什么不舍立时勒马止步。楚国的官员们倒还客气了几句一定要多送几里地话但秦旭飞根本不让大家有机会把话说完在马上施了一礼带转马身轻轻一鞭击下连人带马星驰电掣一般驰出城门去了。十几名秦军将领紧随其后奔腾呼啸而去唯余马蹄扬起的烟尘久久不曾平息。
轻轻松松没有半分不依不舍。秦旭飞离开了他曾掌握多年的一国都城离开了留下了他最大地敌人和最好的朋友地城池奔向他城外地驻军奔向那远在秦国的战场奔向那生死不知地未来。
京城北方俯瞰京城的山峰之颠迎着夜风方轻尘已静静地站了很久。
站在这至高之处京城内外都看得一览无余。他的眼神曾在皇宫上方来回流连也曾遥遥望着城外大秦驻军的方向。然而更多的时候他其实只是索然而茫无目的地看着那宵禁中清清冷冷的京城还有京城外寂寂沉沉的山河大地。
背后一弯孤月映得他的雪白衣袍也萧瑟孤单了起来。他莫名烦燥起来伸手从腰上取了一个小酒壶举近唇边想喝却又莫名地一扬眉郁郁翻手将那香醇美酒倾洒了一地。
借酒浇愁?
秦旭飞……你还真敢说?
方轻尘无声咬牙眼神恨恨心中却又暗中赞一声自己果然胸襟广阔最后居然还是让这家伙这样完完整整地离开了。
他注目深深望着城门的方向。距离太远就是以他的目力要分辨出那几十只小小的蚂蚁也是不太可能。而远方秦军的营地虽然也在视线之内但夜太深就是大军开拔的时候他恐怕也连烟尘都看不明白。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是亲眼见到那人离开。不过这本来也就无关紧要。
方轻尘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废话分隔线…
秘书粽:那个大家放心这是的前奏不是的尾声……
正文 风云际会 第一百七十四章 连根拔起
过去了都过去了。
山巅之上方轻尘又将目光重新移到皇宫上方唇边掠起一缕淡若柳丝的笑意。
在楚国秦旭飞的时代已经结束了。楚人终将要自己掌控这个国家现在他自己的心思也应该放在新的问题上了。
秦人的势力已经从重要位置上全部退了出来剩下的少半权柄柳恒也会很快一一交接。
那么楚国的朝廷该要大乱上一阵了吧。南方的诸侯们怕也要有些坐不住了。这块大蛋糕可该要怎么分呢?
这真是一件很有趣对大家都很有挑战性的事情啊。
秦旭飞说得不错。
上回他是八天起兵纷纷乱乱只局限和京城临近的区域而且行事隐秘大家都还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因此虽然也有骚乱不满终归是比较轻微。
而剩下的秦军却是打明了救秦的旗号要从楚国各地汇聚到京城。更重要的是他们需要押运上紧急刮地皮才筹备来的将要送往秦国去的辎重粮草。
本来这种十几万人的军队调动战事准备是属于国家级别的大战役。象陈吴卫燕等国最起码也是用了好几个月时间来准备而楚国这边却必须在一个月内筹集一切。大小官吏自然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怨声载道。百姓们免不了也要为着临时的加粮加税政策对这些要离去的秦人也恼恨起来。
楚人一边看着秦人紧急集结略显惶乱怅然地交出一切。观之可欺一边咬着牙大出血掏钱掏粮送瘟神。忙着替这些要走的秦人筹备补给通关开路。累得汗如雨下。那种愤怒和胆气都是节节上升。于是楚国官员对秦人钱粮的为难拖延百姓官兵对秦军地谩骂甚至攻击都时有生。
好在柳恒下了死命令。万事隐忍为上严禁武力冲突而方轻尘也让朝廷了圣旨自己更是写了措词严厉的信件给各方诸侯对于这一类事件要严加查处绝不姑息更不可纵容。
最终大小冲突虽然不绝。到底并未酿成不可收拾的事端。
一个月内楚人对秦人所爆出地这些敌意却也并不能完全算是坏事虽然大部份秦军都愿意跟随秦旭飞回国奋战。但也有千秦军原本已经或正在准备要和楚人谈婚论嫁。成家立业。就此扎根的。
这部分人本来。秦旭飞和柳恒都没有打算强迫他们走。
然而这一个月里受到楚人不断地攻击伤害让所有人都彻底地清醒地认识到血的仇恨要用汗水来洗刷是怎样的困难。
楚国人并没有忘记仇恨而失去了大军和上层代言人之后的秦人零散地生活在楚国的土地上未来地命运只怕吉凶难测。
因此到最后真正决心斩断牵挂留在楚国境内的只有三千余人。他们大多已经是身为人父家中有了稚子娇儿或是妻子已经身怀六甲。因此便是明知艰难也只有咬牙选择留下面对和试图化解必然的敌意。
一个月之后柳恒带领了集结完毕的秦军正式离开了楚京向秦国而去。
秦国人在楚国的势力自此彻底消失。
临行之前柳恒特意上门拜访了方轻尘一次对他的支持和帮助表示感谢。
顺便也问了问方轻尘他可有什么话让他带给秦旭飞的。
方轻尘毫不客气冷冷问:“我该有什么话特意要去对他说吗?”
柳恒也不生气连声称是自己造次了又闲说两句便起身告辞。
方轻尘冷眼看他走到厅门处才淡淡问一句:“你和他的性子天差地别怎么能做了这么些年的好朋友?”
柳恒笑道:“我与殿下素来相投得很从来不觉得性情有何差别啊。”
方轻尘冷笑一声:“他哪里有你这般客气能忍。若是换了是他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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