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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传说-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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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东篱挨了两下已知这二人出手奇重卢东觉一个还没完全长大的孩子哪里承受得了脱口便道:“我带你们去拿就是。”
刀子顿在半空凶狠的声音也略略和善了些;“这才识相我们也不过是谋财你把钱交出来我们就饶了你们的性命。”
卢东篱至此已略略恢复镇定:“我怕钱财招眼所以藏在别处了我带你们去拿。”
还没等他站起来一只大手在衣领上轻轻一提已经把他整个人揪了起来:“好带路。你要敢耍花样小心你的狗命。”
卢东篱定定神望向旁边也被拉起来的卢东觉:“我一个人带路就好了我表弟吓坏了把他留下来行吗?”
两个黑衣人一同笑起来:“留下让他去报官吗?”
卢东篱淡淡道:“我在你们手里难道会不惜性命他这么小的年纪能懂什么又能有什么主张你们这样的江湖豪杰一方侠盗连个孩子也顾忌吗?他都吓成这样了真带着他走很长的路还不是累赘。”
二人看向卢东觉这个大男孩确实是脸色苍白全身抖估计是站都站不稳真要带着走怕是不一路拖着就寸步难行了。
卢东篱见他二人迟疑又道:“如果你们连一个小孩都不放过我已答应带你们去拿钱你们还要把他押着一起只怕就有杀人灭口之嫌我也很难相信你们得了财物之后真肯把我们放了若是如此倒不如拼了一死你们也什么别想得到。”
一人大怒:“你这狗官还敢威胁我们不成。”他扬刀作势要砍。
另一人却一手按住他的胳膊双目定定望了卢东篱一会儿方断然道:“把那个没用的家伙留下带上这狗官走。”
说着用力一推两脚软的卢东觉又给推倒在地上他对卢东觉低斥一声:“想要你表哥活着就什么也别做否则他活不成你也跑不了。”
卢东觉脸色青白全身颤抖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见。
卢东篱心头微叹温声道:“东觉别怕他们只是为了求财拿到钱就会放我回去了。你只管回济县等我就是。”
卢东觉略略一颤忽得回过神来大叫道:“表哥你哪里来的钱你带他们去哪拿得到钱?”
那两个蒙面人愕然交换了一下眼神卢东篱心中猛然一震暗叫不好正不知用什么话来掩饰卢东觉的情急真言却听一个说不出有几许狂放几许傲岸偏又有几许漫不经心的笑声倏然响在耳旁。
“真个百无一用是书生我们赵国未来的妆元郎原来竟能笨到这个地步你伟大的表哥还在愚蠢地玩牺牲自己的救弟弟的把戏你却专门给他拆台。”
卢东篱眼中一亮竟闪起灿然的光芒是他!
两个蒙面人同时警惕地背靠背扬刀做势:“什么人出来。”
“我不是早就出来了吗?是你们眼睛瞎了看不到我吧。”说话的人就在桌前就在灯下。
满室的狼籍满室的纷乱他却似置身于繁华绮丽之室温柔富贵之乡漫声笑语之余径自在案前自斟自饮。
夜深斗室美酒的香醇刹时间熏人欲醉。
在前一刻案前明明空无一人灯下分明清清寂寂门户本来紧掩窗子也没有任何人查觉到动静可是在下一刻这么大一个活人连着一大壶酒两三个玉杯就这么到了面前。
那等说不出的闲适与自在又似已在这灯下案前且斟且饮已然无数时光。
两外蒙面人怔愕之下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扑上来拼命而是纵身飞跃一人奔向房门一人跃向窗户。
走多江湖的人绝不会象无数故事里衬托主角的路人甲一样看到一个级高手出现还毫无所觉傻乎乎上前送死。
这二人江湖经验丰富。只看风劲节悠
事先他们却丝毫无法差觉这一点已知彼此实力悬地于是当机立断连场面话也不说第一时间逃跑为了增加逃生的机会更是兵分两路一左一右一前一后让人顾此而失彼。
可惜过于悬殊的实力是无法靠正确的策略来拉近的。
所以卢东篱只看得到风劲节悠然举杯只觉得眼前一花两个人影往左右一分快得如飞一般而去再然后就是咚得一声响一起重重跌落下来。
因为跌倒在地的时间完全一样所以就连两声落地响听来也不过是一声。
但是坐在案前仿佛从来没动过一下的风劲节到底是怎么让两个活蹦乱跳的大男人跌下来的卢东篱没能看清。他只看到两个黑衣人倒下之后就再也动弹不得两人的衣襟上分别滚落半个玉杯。而风劲节桌上的杯子由三个变成了两个。
整件事在交睫间生而后风劲节仍似没事人一般继续喝酒。从头到尾他连正眼也没看那两个黑衣人一眼。
卢东篱怔怔站了一会看看那旁若无人根本没意思同他打招呼的风劲节然后转身把也不知是被吓还是受惊仍在怔怔呆的卢东觉扶起来温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
卢东觉直着眼睛望着风劲节好半天才呐呐道:“你你你怎么有这种本事的。”
风劲节斜睨他一眼:“没想到吧我这个土财主不止人长得英俊还有一身吓死人的本事。”
卢东觉还是直愣愣望着他:“你这么本事当时怎么会被几个衙役关进死牢。”
风劲节叹口气脸上慢慢浮现凛然大义壮怀激烈的表情:“我自己当然是想走就走可是我走了不知道要连累多少人为了其他人的生死安危我只好牺牲我自己了……”
话音一顿看看目瞪口呆的卢东觉忽得纵声长笑:“笨小孩你不会真的相信吧。”
若是平时卢东觉一早跳起来张牙舞爪大声抗议谁是笨小孩。这回也不知道是不是受惊太过居然还直着眼愣。
卢东篱见他这傻呼呼的样子也就笑了笑算了让他自己恢复去好了。
他便也坐到案前也不道谢信手拿过另一只杯子自己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浅浅饮了一口酒自然极是香醇只是入口却又有一种软绵绵的甜意这倒是在酒里少见的不觉笑问:“这是什么酒?”
风劲节微笑:“你有口福了这是我们省城第一青楼特制的醉梦生只有叫最顶尖的花酒才能喝到这种酒这小小一壶你几个月的俸禄怕也买不起呢。”
卢东篱不觉一笑:“这么说倒是你托你的福我才有口尝如斯美酒的机会了。”他笑着打量风劲节。
当然还是那身白衣。
这个俊俏而任性的男人永远都是一身明晃晃亮堂堂的白衣简直是唯恐不引人注意或是唯恐旁人不知道他家有钱穿得起这种最容易脏一天至少换五六套才能勉强保持整洁的衣服。
卢东篱唇边掠起一丝笑意淡淡摇头象他这种穷人可是穿不起这种沾上一点灰尘都异常显眼的白衣裳。
就连这位随时备着十几套衣服等着换的风大公子这身衣裳也还是让人有不忍观之感。
雪白的衣服上东一块西一块全是酒痕污渍也就罢了胸前袖口衣领子上都散布着好多个红印子也不知道是哪位青楼红牌的唇印或是风月花魁手指甲上的凤仙花汁。
刚刚险死还生颇受惊吓此刻胸口肩上还隐隐做痛旁边还躺着两个之前还拿着刀凶神恶煞的强盗。
然而他的心情忽得出奇安宁起来身外的事竟是半点也懒得在意他只在灯下酒前望着面前的白衣人微笑:“劲节如何在此?”
旁人若在此时看到这案前并座的两个神情动作会以为他们是很多年很多年的知交。然而在此之间他们真正见面只得一次真正交谈只得一夜。
一夜之后便不曾再见。一夜之内已知彼此志向不投一夜之间却依然可做知己之交。
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谁也没想刻意去拉近彼此的距离谁也不曾试图以自己的想法来改变对方甚至没有再见过面。
但是风劲节的礼物卢东篱从不曾拒绝卢东篱偶然盟生的感概也很自然地传递给了风劲节。
那一夜之后这是他们第一次会面。
那一夜初识卢东篱客气地称风劲节为先生而只一夜过后他已可坦然而从容地直唤:“劲节”
正文 第四部 风中劲节之翰林
网友上传章节第四部风中劲节之翰林
“话说有两个江洋大盗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之余也免不了跑到青楼叫几个漂亮姑娘寻欢作乐。适逢隔壁房里有人谈起一个据说收过某人十几箱金钱财宝的贪官就楼下经过。他们两个练过武耳目灵敏隔壁房里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便连风花雪月都忘了把身旁的姐儿全赶了出去自家商量几句就从窗子里翻下去一路追寻大肥鱼。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隔壁偏生有一个武功比他们还要好上百倍的人物又碰巧把他们商量的话听得一句不漏。”风劲节笑吟吟道“这位绝世高手又偏偏长得相貌出众丰姿潇洒竟引得四五个最顶尖的青楼红粉为了争抢他打了起来这女人一打架男人若不早早溜走下场必然奇惨。他一个人逃出青楼寻思这闲着也是闲着就跑来管管闲事了。”
他这里徐徐说来也不知几句真几句假卢东篱听得只是笑卢东觉却是气结:“你早知道他们要对我们下手也不早点来害我们吃这么大的苦。”
风劲节白他一眼:“软玉温香投怀抱哪个白痴会推开美女来管两个大男人的死活要不是丽姬如姝她们打起来了啊……”他郁郁然叹息一声面若有憾“谁有闲功夫跑这来喝酒。”
卢东觉气得脸青身颤几乎没背过气去。
卢东篱笑道:“东觉。他逗着你玩你还偏要上当。那些江湖人物要偷要抢自然是要选在夜半三更才下手他当然不用急着赶过来。”
卢东觉悻悻然:“他若早些出手你至少不会挨打受惊。”
风劲节漫然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不谢旁人救命之恩。反怪救人地没有来得更早没有万事把他放在最先所谓读书人的道理真是让我这等俗人佩服啊。”
“你……”卢东觉被他数落得脸红耳赤卢东篱瞧着可怜笑道:“他还是个小孩子。你和他计较什么。”
风劲节冷笑:“你不计较你要不计较就不会好好的翰林不当跑到下头来做县令。”
卢东篱略略一怔随即微笑:“你知道了。”
“我的生意遍及全国在京城开了三个绸庄四个钱庄还有五六家珠宝行连宫里的生意都常做要打听一下消息。从来不是难事。”风劲节看定他“卢东篱定江卢氏。世代书香。虽近年略有末落族人生活稍有困窘。子弟中却有卢东篱生就奇才十二岁便应童子试十六岁已金榜题名。”
卢东觉终于找到插话机会了:“其实大堂哥的文章做得最好只是因他年纪太小一甲不好点他才被到二榜的。”说到这里神色憾憾“也就失去了名满天下的机会。”
卢东篱微微一笑:“本来呢鼎甲地状元。榜眼探花。照例是要入翰林院的反是二甲有机会到下头为官真正经世致用倒是比留在宫中舞文弄墨地好。”
卢东觉不以为然:“但每次大考只有状元榜眼探花的名字才会轰传天下为仕林所羡有几个人记得二甲进士们都叫什么名字。”
风劲节又是一声冷笑:“儒生们想要抢一甲的名份不过是中了名士毒耻于实务经济之道以为那是俗吏之能州县之具而非庙堂之器其实实务是经世之本本立方能道出。若不能实务纵能做花团锦族好文章也不过是个帝王清客。运气再好亦只是偶尔进宫去陪皇帝做几乎诗运气不好终身做冷板凳有何意趣。那些百姓们羡慕当状元的只不过是被戏文小说害了以为一做状元就立刻是八府巡按手掌尚方宝剑还动则娶相爷的女儿皇帝地公主又哪里知道便是状元也不过是封做从六品的修撰榜眼探花也只是从七品的编修。”
卢东觉抗声道:“可是大堂哥做得很好啊虽是二甲也封到从五品了还时常应召倍受圣眷。”
风劲节似笑非笑看着卢东篱:“也不知你是幸还是不幸。原该到地方上为官偏偏因你年纪太小吏部的人都不知道该给你安排什么位置文章又太好虽然不入一甲皇帝也不想放你下去所以破例让你入了翰林院你倍王伴驾了几次诗词文章都做得好官职升了又升三年之内到了从五品。”
卢东篱微笑:“也未必是真好不过是因着我当时年少便是文章中有些不足之处也无人与我计较略有一点好处便被大大夸赞。”
“更何况皇帝也喜欢年青漂亮的人有个俊秀少年在旁边说笑应答和诗做词总比那鸡皮鹤的大学们让人看得赏心悦目。”风劲节哈哈笑道。
卢东篱又好气又好笑:“你谈论的是当今圣上可否不要如此刻薄。”
风劲节听而不闻只笑望着他:“你这般受宠爱为何会跑到下头来当官?”
卢东觉也振作精神望向卢东篱:“是啊大堂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京城里出入皇宫陪王伴驾多么风光荣耀为什么非要到下头去呢。家里的长辈都指望你过几年能在朝廷中有一个位置你却偏把大好前程轻掷听到消息时族里的长辈都气得不轻偏偏怎么问你你也不说原因。”
卢东篱笑笑摇头:“所谓一入龙门平步青云所谓一考中功名即刻出将入相参与国事得到重用其实真的不过是戏文闲谈罢了。真到了官场里才知道那个地方最讲资历幸进之门难开也不应该开。我做了三年翰林从七品升到从五品也算是升官神了我时常应召入宫多得圣上赞赏。但圣上决不会问我国事也不会提升我地官职到足以参与国事的地步若圣上真下这样地旨意朝中也有的是大臣拦阻反对。其实换了是我也一样会反对这样地人事升迁。”他微微叹息道“你们在远方村镇看我无限风光又哪里知道我的差事其实只是会会文书一些例行的诏令如表彰某地节妇或传旨奖励一些官员罢了。连参加朝会的资格都没有。说是翰林待诏其实真正重要的诏书圣旨自有大学士去起草与我没有半点相干我每天的差事不过是到衙门打个转办点闲散公务然后回家等着皇上偶尔的传召。”
他微微苦笑:“不错我的应制诗做得好我陪皇上饮宴游园弹琴闲聊这等帝王清客我再多做上几年自然升官朝堂上总会有我一个位置然后再一步步升上去但是这样久在云端深出不知民不懂经济实务就算高居
亦不过是个皓穷经的腐儒罢了。”
风劲节定定望着他眼神竟带点嘲弄:“所以你放弃那大好前程偏偏要下到地方上辛苦地办实务操心劳力不讨好就是想真正为百姓做点事?”
卢东篱苦笑一声:“这原因自然是有的但不是全部其实我一心想到下面来为官还有一部份原因是如果这翰林再做下去我怕真是要穷得上街要饭了。”
卢东觉更觉不可思议:“怎么会呢?大堂哥你的官俸足够用了啊皇上不是还常有赏赐吗?”
卢东篱叹息:“就是这赏赐要了我的命了。东觉你以为皇上赏人全是金子银子一大堆吗?真当国库是座金山了。皇帝赏赐也不过是一个意思图的是那份荣耀体面而不是财富我们这些翰林得的赏赐通常是几枝笔一盒上好的糕饼一盘好吃的菜几壶御酒之类的东西即不能当也不能卖并不值几个钱。但那是皇上的赏再不值钱也是荣耀必得一堆太监浩浩荡荡捧着敲锣打鼓送上门才算得皇恩浩荡。来多少太监就要开多少份赏钱出手还绝不能小气。否则得罪了内臣哪天祸从天降都不知道哪里来的我的官俸本来也不高因要陪王伴驾门面功夫不能少几身光鲜点的好衣裳做下来已去了一半再这么多得几回赏。就入不敷出到后来一听说前门有送赏地太监到了就得在家里找值钱的东西打开后门往当铺那送。”
卢东觉听得目瞪口呆:“这这……照你这么说所有的翰林都穷得要当裤子了。”
“那倒又不是其实大部份翰林的生活还是不错的。因为入得翰林院。多是状元榜眼探花或是饱学鸿儒他们名传天下自会有人上门来求字求画这钱收得即不伤廉又风光体面。多少有名望的老翰林。就是靠给人写写画画便能维持一大家子的风光。只是我年纪太小功名又不在一甲虽然见面都夸我天纵奇才都说我少年有为但真要求我一幅字挂在中堂上又嫌名望不够资历不够因此我的门前却极之冷落。”
卢东觉大不服气:“可是大堂兄你地字画诗文都是极好的。”
风劲节在旁嘲笑:“傻小子。那些有钱求字的哪个懂得看。不过是挂出来给别人看的一个人的名声不大还乳臭未干。哪里还会有生意上门。”
卢东篱叹息道:“一来我实在是穷得无路可走二来呢我也不愿在这陪王伴驾的清客本领上出名。一次游园我应旨做诗又拿了魁当日皇上问我想要什么赏我便大着胆子请求到地方上为官。以增见闻。”
风劲节脸上又带出嘲讽地笑意:“你那位皇上见到你这么不识时务一副想避他而远之的样子。定是十分不快你就此失宠被皇帝赶得老远。明明是从五品的级别却到地方上做六品甚至从六品的官。”
卢东篱只是一笑眼神里带些怀念:“那几年我在各地为官见识了不少事也做了很多事颇觉不负此生。”
风劲节笑着给他倒杯酒:“卢大人那些年你在各省飘来飘去各处官职都做过每个都做不能长久。官位越做越小实权越来越少亏得你修养真正好从来不焦不燥不失意每到新任上就专心做好份内的事可惜每次都是略干出点成绩就被赶到别处你的功劳又被新上任的官抢了去你到现在居然还没灰心真是怪人一个。”
卢东觉愤然道:“有什么好笑的堂兄受这么多磨折还不是因为他是个清官。一心为了你们百姓操劳却得不到多少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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