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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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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最初的别扭和不甘后,在父亲的严词之下,元玉辞终是屈服。
  既然成为章睿苑的侧室,木已成舟,她只能遵从。
  父亲说得对,既然是定国公府的人,便该往上爬,而不能耽于自己的私利。
  于是元玉辞才来到了相府。
  她就要成为定国公府的媳妇,那便要为自己谋利。
  手中攥着大量筹码的傅绫萃,则成了元玉辞第一个攻略对象。
  与此相比,报复君梓琳,则是很可以排在第二位,显得不那么重要。
  还差一步,父亲便成为当朝丞相,所以元玉辞要为此而奋斗。
  听说了锦梧宫的事,元玉辞看到了契机。
  虽然傅绫萃入了锦梧宫,传出来的消息却是不堪。但也间接说明了一件事情,锦梧宫的娘娘是看得起傅绫萃的,否则也不会召她入宫。
  而自己呢,根本不被那绣贵妃看在眼里。
  她要努力勾搭定国公府的人,包括那位绣贵妃。
  而最先便是从傅绫萃的脸开始。
  现在傅绫萃却主动提起来,元玉辞心下暗喜,转回身后却面无表情,竭力自持,只微笑点头,“成交。”
  君梓琳是在榻上听说了香草被扣在相府的事情。
  而伴随着的却是小蝶打听回来的消息,内宫之中似乎在传晋王夫妇似乎没有圆房,到现在晋王妃还是处子之身。
  回来述起此事的小蝶,眼睛都红了。
  “小姐,您说外面的那些人嚼什么舌头,小姐早是晋王殿下的人,怎么可能还是处子之身?”小蝶不甘心,如果直到现在小姐还是干净身子,那只能代表王爷不想碰她。
  但这怎么可能呢。
  之前在旁边的侧屋之内,她们这些奴婢们还听见了王爷与小姐两个人在里头卿卿我我呢。
  外面的那些人,根本便是想毁小姐的声名!
  见君梓琳不说话,小蝶再道,“奴婢觉得香草这个丫头是个好的,但也保不定她被拿捏到了短处,在外头乱说。小姐,快点想想法子吧!”
  “傅绫萃向来不择手段,看来香草必吃了不少的苦头。”君梓琳沉吟一下,让小蝶为自己更衣,便将追魄找了来,“你盯着傅相府,必要时间不动声色将香草救出来。”
  追魄应命而去。
  君梓琳在屋内踱着步子,心下寻思着。
  如果仅仅是香草,倒也罢了。问题是傅绫萃不可能仅抓了香草,必定还连带着其他人。
  “蝶儿,你带着人打听一番,最好能免除后顾之忧。”
  君梓琳想了想说道,让小蝶下去。
  崔嬷嬷随后端了药进来,“小姐,快趁热喝了吧。”
  “多谢嬷嬷。”君梓琳含笑应道,仰脖喝了。抬眼看见崔嬷嬷笑得嘴巴都快咧到了后脑勺。当下心底暗暗好笑,不知崔嬷嬷失望时,是否也笑得这般开心。
  见小姐喝了底朝天,碗里一滴药都不落。
  崔嬷嬷笑得更开心,又问道,“不知王爷何时回来,奴婢好燃起薰香,也能助眠!”
  “这个尚还不知。”君梓琳略皱秀眉摇摇头,只随口说道,“嬷嬷年纪大了,若是王爷回来得晚,便交待给下头的丫鬟来做吧,嬷嬷且歇着,明日还得再劳烦您。”
  “这怎么成。一定要奴婢亲自动手的。”崔嬷嬷一脸郑重,这种事情她是决计不会假手他人。
  “好,那便随您了。”
  君梓琳也没再劝,把崔嬷嬷打发了,她琢磨着自己也得出去一趟。
  把擒风找来,君梓琳在屋内换了男装,便让擒风带自己翻墙过去。
  有前头追魄所为,这回擒风根本没半点反驳,直接闷声抱起晋王妃,倏忽越过了墙。
  这一回君梓琳不知周烬何时回来,因而把擒风留在墙边,让他监视着,到时候给自己放信号。
  当下她在大将军府,便往外走。
  谁知那刘行早已经到达了大将军府,正在出口的必经之地侯着。
  云攸灼正陪他饮茶,两人正自感慨,王妃得什么时候过来。而云攸灼正欲建议送个信号过去,以免大人等得太久。
  这刘行却是一个自负能算计的,他认为今夜君梓琳必定会入大将军府。
  于是正自说着,远远便看见一名公子模样打扮的少年朝这边而来。当场刘行便笑了,指着那人对云攸灼道,“云公子怎么样,本官猜得不错吧!”
  恰好君梓琳正好赶过来,听见他这话。
  她却问也不问,直道,“刘大人,事情怎么样了?”
  挂了一天心,到了这天黑才得脱身。
  刘行当场站起来迎出,“青云公子,闻听宫内发生变故,但是以公子的机敏必定有惊无险。是以下官虽有了消息,却不敢真的上门去叨扰,这才于此地侯着呐!”
  君梓琳一听他这话,知道是调侃居多。
  她并没在意,只摆摆手,示意刘行入厅室再说。
  “衙役已经去查了,果真在那疯妇放回去之后,却是与之前不同。像是突然开窍一般,竟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刘行说着,禁不住摇头,“但是蹲守了一夜,却是没地点消息。看来今夜还得去蹲着守。”
  君梓琳听罢,想到之前的想到的,她说道,“刘大人可查过疯妇家的木桶?”
  “这是为何?”刘行显然没料到本案会与一个木桶有关,忙洗耳恭听。
  “也没什么。只是那木桶上刻着‘木制’之字符,这却是为何?刘大人可以去查查,这打水的木桶究竟出自何处?”君梓琳说着,又另外想到那已经被疯妇所不用的木桶,遂又道,“再来,另一只被废弃的木桶又是出自何处?”
  “‘木制’的话,大约是出自木家商会的吧。”刘行想了想,摸着下巴回道,“木家商会有许多的分铺子,而这些铺子均都有售这种打水的木桶。而只要是这种类的物件,必定刻上‘木制’之类的字符。有什么问题吗?”

  ☆、第525章 偶尔为之

  “有问题的可能是另一只被废弃的木桶。”君梓琳淡淡地说道。
  说到此,君梓琳突然想到一事,扭头问身边沉默着的云攸灼,“云公子你曾到过陵州,可知道那儿的知府如何?是怎样的人?”
  突然被问及这事,云攸灼怔了下,皱着眉头回想,尔后才缓缓说道,“我在那里住过两个月。陵州的民俗风情还是不错的。至于知府,下头的百姓却是无人敢谈论。许是那知府治下极严吧。不过听那儿的百姓说,一般发生的事情,知府大人都会找下面的人前来处理,偶尔上个堂什么的。”
  “可知道那儿的长史怎么样?”君梓琳又问。
  这个问题却是把云攸灼给难住了,他只能摇摇头,“在下是一介草民,对于官场中人,倒是没太关注过。不过娘娘问起长史之事,在下倒是突然想到一件事。”
  “陵州之地有许多珍奇的药草。山民们有的前去挖掘,但是之后知府把山封了,不让再挖。是以那山上的药草,便被落入了官府的手中。在下曾也抱怨过,因为有一味药而药铺内并没有,本来去山上采撷却是可以的,但因官府的人守着,却是无法。最后那伤者却落了个腿残的下场。”
  “咦刘大人,您是官场中人,您说那陵州的山,果真是官府的么?”
  刘行听后压了压眉,哼了半天,到底是没置评。
  君梓琳轻咳一声笑着说道,“刘大人,莫非那陵州的知府也如帝都这般,官比你大,能压死你,所以你不便于说,怕得罪他们?”
  被王妃娘娘讽了一顿,刘行尴尬了下,只得如实说道,“倒是没听说过陵州的山是属于官府的,这大概是那裴知府仗势所为。而那些珍贵的药草,依本官看,大约也都入了他的囊袋了。”
  “我就说了!”云攸灼震声而起,怒斥瞪目,“若非那裴知府,便不会有人残疾。他堂堂一方父母官,竟做此事,甚至为了自己私利,而置百姓于不顾,他还配做父母官么!”
  云攸灼只是个救死扶伤的大夫,看不惯有人在自己的手上受伤死去。
  这一些君梓琳都知道,但民不与官斗。
  那时候的云攸灼想必也是极为难的。
  刘行听到云攸灼如此说,当下便鼓励道,“云公子您且放心,此事只要予慕侯爷告一句话,便可行啦。何必劳烦公子您如此大驾生气呢!”
  听他如此说,君梓琳当场翻了个白眼,这个刘行还真是会趁势而为。
  云攸灼闻言,方才还愤慨之相,立即便耷拉了,缩了回去,默默地喝茶不语。
  刘行看他这样子,又看看君梓琳,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云公子不是救了慕侯爷的命吗,这么大的恩,怎么云公子还蔫蔫的,不是应该挟恩图报的吗!
  正说着话,外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竟是刘行手下的捕头赶来,“大人,出事了!”
  “走!”
  刘行起身,带着人便往出事之地赶去。
  君梓琳随行在后,以为出了人命。之后待赶到地方之后,她看到了在那疯妇的院子内,四下火把烧得噼啪作响。
  照亮了院子中间,那跪着的一男一女。
  衙役们见大人而来,忙上前来禀报,“我等在暗中监视,却发现有男子入内…后来在榻上捉住了这对男女。”
  “大人饶命啊!”
  ‘大人求宽恕啊,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啊!’
  那疯妇也不再疯了,措词清晰非常;而那奸夫却是一个劲地磕头,并不肯把自己的脸露出来。
  留刘行等人在那里审人,君梓琳则是去了水井旁边,欲要找那记忆之中的两只木桶。
  但是当看到场内却仅摆着一只新制的木桶,旧的木桶竟不知所踪时,君梓琳讶住。她连忙将那新木桶取来,寻找记忆之中的印刻,果真上面有着“木制”的字样。
  云攸灼举着火把走过来,点头说道,“果真被你说对了,上面真的有两个字刻。”
  “你帮我找找,看这里还有没有另一只桌的木桶。”君梓琳吩咐罢,便摔先往这院子内寻找起来。云攸灼则是进了屋
  然而不过片刻,两个人一无所获地碰面。
  见到云攸灼面上空空如也的表情,君梓琳直皱眉头,积力回想当初看到那旧木桶的情形。
  但遗憾的是,她就算能够找到那时的记忆,却是不能够重新回到过去,将那旧桶重新翻看一遍。是以,也不过是从记忆之中那旧桶的一面,重新再揽看一次,却也没甚帮忙。
  为什么要把那旧桶藏起来呢?
  莫非在旧桶之内,有着重要的证据?还是说能够指向某个重要的点?
  “那旧桶在何处!”
  走向疯妇,君梓琳指着水井旁边。
  疯妇闻言,抬起脸来,怔怔地看着火光下的男装打扮的君梓琳。她就这般看着,几乎要忘记了回答。
  而君梓琳也在这一面之中,看清楚了这个曾经装疯卖傻,甚至是撞自己马车的疯妇。
  这疯妇有一双炯炯光亮的眸,猛然熠亮地盯过来,倏地神思却在瞬间恍惚。
  一股奇异之感,瞬间涌入君梓琳心头,总觉得这个疯妇……有些熟悉?
  刘行等人并没有瞧出什么来,只是训问疯妇与奸妇是如何杀害茂生的。
  对于旧桶,疯妇根本说不出所以然来,察颜观色发现这疯妇似乎并没有说谎。君梓琳暗暗朝那奸夫观察去。
  之后在刘行的严密审讯之下,君梓琳得知,这疯妇与那奸夫乃是木家商会分铺子下的掌柜。那新制的水桶却是疯妇亲自去木家铺子内购买的。
  便是因此,两个人勾搭成奸,渐渐成势。
  茂生置办了这外宅,养着这疯妇。且回家也不过是偶尔为之,甚至连过夜都不曾。
  这疯妇便与这木掌柜勾搭到一块,夜夜厮守。
  事情要从茂生归来,差点与这木掌柜撞上说起。事后这疯妇陶氏便亲手秘密地在院子之内,两侧的院墙以及这屋子内想起了藏人的法子。
  她挖了地窖在屋内,以防茂生突然回来,也好有个藏处。
  之前君梓琳在两侧的墙处发现了异样,便是怀疑此事。但是之后刘行的人在屋内的地窖挖出了临时慌乱躲藏的木掌柜。

  ☆、第526章 小妹偷偷离了晋王府

  招认的结果,不甚理想。
  君梓琳站在院子一角,安静地望着四下,不时看看天空。
  关于陶氏所说的院子内闹鬼,虽确有其事,但是却是故意施为。木掌柜出的馊主意,想通过这件事情把茂生吓跑,从而放陶氏自由。
  但是那茂生非但不怕,反而对陶氏更好。
  如此一来木掌柜反而有杀死茂生的动机,但是在茂生身死的当日,木掌柜都呆在店铺之内,并无作案时间。至于派手下人去干,则另当别说。
  至于陶氏,则是咬定茂生是怕鬼的,最后被鬼吓死的。
  她与木掌柜的想法不一,却是令君梓琳感到很有趣味。
  随后衙役们从那地窖内找到了陶氏偷偷绣的鸳鸯绣帕,以及香囊,全都是给木掌柜的。
  当下君梓琳冲刘行低语几句。
  刘行点头,当场就地把陶氏和木掌柜分开审问。
  因懂得君梓琳的意思,刘行审案也格外轻松。先后问了木掌柜为何认定茂生不怕鬼。尔后又问了陶氏,为何认为茂生怕鬼?
  从两个人不同的言语之中,间接了解茂生这个人。
  从木掌柜看来,茂生是个胆子极大之辈,哪怕是有一只吊死鬼在他眼前,他也能一拳击过去,把鬼打翻。试问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怕鬼呢?
  但是从陶氏这里的回答则绝然不同,茂生非常怕鬼!因为回来之后,他总是躲躲闪闪,朝四下看,仿佛这院里面有鬼在藏着偷偷监视他一般。
  而陶氏正是受此启发,才会故意编造在鬼,吓唬茂生,真没想到果把他给吓死了。
  之前陶氏知道茂生横死,便躲躲闪闪,也让自己人做出一副被鬼给吓疯的样子,意图骗得官府相信。但谁想到竟然会暴露。
  刘行听到这一番说辞,便命人把两犯人带回去。
  听到陶氏和木掌柜一声声的“冤枉”的喊声消失在夜色之中,刘行摸下巴,“这个茂生,不是个简单之辈呀!”
  君梓琳一旁沉默着。
  想必直到现在陶氏还不知道茂生并非是被吓死,而是吃了砒霜而死。
  甚至是即使吃了砒霜,也没有当场暴毙,居然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才死于非命。
  茂生的身份绝不简单!
  突地君梓琳想到一点,先前云攸灼说过,茂生身上积水之状,与陵州的一死者有些相似。
  陵州!
  君梓琳想至此,便打算去趟郑府。
  刘行见她有此意,忙也跟来。
  “大人不审案吗?”君梓琳住步,扭头睨着他。
  刘行笑呵呵地,“青云小公子,虽然你有些本事,但奈何现在整个帝都对晋王妃都是十分关注呐。纵然是你现在这副样子又怎样,万一被人起了怀疑,可是欺君之罪呐。不是说了么,晋王妃现在正被禁足呢!”
  ‘怎么样,有本官为你打掩护,帮着您欺君,是不是感到很温暖?’
  刘行洋洋得意,完全发挥了没脸没皮的功力。
  听他如此说,君梓琳反而不好再推拒。再者之前那陶氏看她的眼神,君梓琳总觉得好像是被认了出来。
  ‘好吧。’
  君梓琳应声,带着云攸灼,随在刘行的身边,赶去郑府上。
  那厢郑府见京兆尹深夜登门拜访,很快郑尚书便赶了出来。而君梓琳则是趁机熟门熟路,绕到了二哥的院落。
  爬上了墙,君梓琳冲里头看看,发现这么晚了,院子里头还亮着灯呢。
  只是院内空无一人,也许奴仆已经都睡了。
  君梓琳没费劲翻墙,干脆直接直接走院门,一路踏着飞快的脚步,朝着屋门飞奔。
  烛盏亮的屋子窗外,君梓琳躲在窗外头轻声细听。
  但听见里头传来两道商量事情的不同男音。
  但是在君梓琳听了两句话后,那声音居然没了?
  难道是发现我了?
  君梓琳心下起疑,下意识地便直起身往窗口处探头。
  怎知,她这一动作,猛然间引得窗子处一道黑影压下,动作迅如闪电。根本来不及反应,君梓琳便被提溜着衣领子扯进了屋子内。
  郑濯简当场手中长剑一横,落在君梓琳的颈间。
  郑普徙同时大喝,“什么人!”
  爬在地上的君梓琳:“……”没想到两位哥哥武功这么厉害呀。
  进来后还没听见点有营养的话,就被擒了住。
  无奈,她只得从地上站起来,把脸暴露在两人之下。
  幽幽的烛火,郑濯简眯眼看着面前这身形瘦弱,面容微黑的小公子模样之人。
  而郑普徙在看清楚这闯进来的陌客时,对上她的脸。
  “哎呀!”
  郑普徙闷哼一声,上前推掉兄长的剑,直把人拥进怀中,“没想到是你,你怎么这副打扮前来,当真是吓坏人!”
  见兄弟竟将这陌客搂在怀里,郑濯简下意识地收了剑,禁不住仔细打量这陌生少年,似乎有…几分相像的。
  郑普徙见大哥还在犹豫,当场一拍怀中人的肩头,笑道,“大哥,是妹妹呀!只不过穿着男装,便识不出来啦!哦,也改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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