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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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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他早就认出她来了?
  不该啊!那时天色昏暗,她样子又狼狈……
  苦着脸犯愁的寻思着,为了配合自家是个傻子的剧情,她吓得抖了几下唇,嘴巴一扁,张开双臂就抱住兰大傻子的脖子,一把鼻泣一把泪地蹭在他肩膀上,憋着声音哭起来。
  “傻子,我要回家,城里不好玩,不好玩……”
  范氏听她哭得厉害,脸上得意得紧。心知在这般状况下,晋王殿下不追究是决计不可能的了。重重哼了一声,她满是谄媚的讨好,“殿下,民妇此言千真万确,你只需拨开这小贱人的头发一看便知。”
  “来人!”
  赵樽盯着那两个紧紧相拥的男女,皱了下眉头。
  “拨开她头发。”
  哗然声再起,老百姓私底下的议论也多了起来。
  额头有刺字……那还了得?谁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见那傻子眼睛都急红了,范氏更加迫不及待,抢前一步,不等金卫军抓紧夏初七的肩膀,就一下拂开了她的刘海。
  “哗——啊——”
  人群里响起了倒抽气的声音。
  夏初七额头上没有预想的刺字,只有一坨黑乎乎的东西。
  “呀,好大一个胎记!”
  “原来是个胎记啊,那范家娘子……识字吗?”
  “好好的小娘子,颜色还好,却是被那胎记毁了……”
  范氏呆呆盯住夏初七的额头,僵立当场。
  “不,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见的……”
  夏初七哪肯让他们继续盯着看?她受了委屈一般,扭头趴在傻子的肩膀上,“哭”得那个撕心裂肺,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同情心泛滥的长吁短叹了起来。
  她却抖着双肩一直在憋笑……
  当然,那针刺的“贱”字虽说入体不深,可要彻底去掉却不容易,用激光都要无数个疗程,只靠中药更非一朝一夕,况且很有可能留下疤痕,她哪敢随便乱试?
  于是乎,她便寻了个折中的法子。
  此事说来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她的前世里,影视剧化妆使用的肤蜡不是稀罕物,爱美的姑娘们为了省钱自制肤蜡来遮眉毛遮疤痕的就更多了。只不过事情出得太急,她没有办法做出和皮肤颜色相近的肤蜡来,且黑色遮盖效果最好。于是就地取材,让傻子帮她找了制胶的原料皂荚和植物染黑的原料柿叶和冬青叶,加了一把锅底灰,再浸盐固色,熬制成黑色的肤蜡,均匀涂抹吸收,乍一看上去就像一个黑色胎记了。
  但这东西经不起推敲,虽偷偷整了范氏一把,她还得继续扮傻。
  “呜呜…欺负人……他们欺负嫦娥……呜呜……”
  她的戏越演越逼真,越逼真她就越可怜,而范氏就越遭人讨厌。
  “还不滚下去!丢人现眼。”
  范从良低低斥责了女儿,面对赵樽时,又换上了一副讨好巴结的脸孔来,“殿下,小女实在愚顽不堪,耽误了殿下行程,回去下官必当对她重罚。”
  他只是找个借口给范氏下台阶,不料赵樽却认真地问了。
  “范大人打算如何处置?”
  范从良一听心里头就发了慌。按《大晏律》,诬陷良善者,应当反坐。为了给晋王爷一个交代,也为了顾及全城百姓的眼光,他慌不迭朝师爷使了个眼色。
  “殿下,下官现在就将这罪女押回县衙大牢,必按《大晏律》重重治罪。”
  治罪?夏初七心里冷哼。
  县衙门都是他范家开的,那大牢不等于她家客房啊?
  两个衙差心领神会地过来押了范氏就要走。
  赵樽却淡淡道,“慢!”
  范从良脊背冒冷汗了,“殿下?难道怀疑下官会包庇罪女?”
  赵樽唇角牵动着浅浅的弧度,声线还是淡淡的,“范大人多虑了,本王自是知道大人刚正不阿,不循私情。可范氏虽罪不可赦,胎儿却实在无辜。”
  谁也没有想到晋王殿下会为范氏求情,夏初七更是恨得牙根儿痒痒,她很难想象一个被称为冷面阎王的男人,会如此好心地顾及孕妇肚子里的胎儿,就这样放过了范氏……
  “谢殿下!”
  范从良喜得老脸红光,这个头磕得心甘情愿。
  可下一瞬,赵樽的话,却让他顿时如坠腊月冰霜。
  “拉下去,掌嘴五十,杖责二十,以示惩戒就足够了。”
  这神转折太快,一众人,石化了。
  只有夏初七心里了了,看上去他像是给了范从良天大的面子,实则却恶整了范氏父女一个哑巴吃黄莲。不过,这才符合红裤衩的闷骚本质。她早就知道,在那男人一板一脸的严肃外表下,有一股子“阴坏”劲儿,可以说无人能出其右。
  贱人,果然够贱!
  看上去不苟言笑,谁能想到他才是腹黑始祖?
  范从良反复被他折腾,满脸冷汗——
  “殿下,按《大晏律》,未审先刑,便,便不成规矩了。”
  赵樽‘嗖’的剜过来,杀气慢慢扩散,那股子生来便俯视众生的王者气势,冷漠傲兀,逼得人不敢抬头正视于他。
  “本王便是规矩,范大人可有意见?”
  “下官,下官不敢!”几个字范从良说得特别艰难。
  范氏哭喊着被拖下去了,掌嘴第一下便被抠掉两颗牙齿,惨叫声十分骇人。可围观的老百姓却再没有了半点议论声,驿道边上,除了猎猎的风吹拂旌旗的声音,只剩下范氏恸哭的哀嚎和棍棒捶肉的沉闷击打声。
  很难想象,这么多人同时在场如何保持肃静。
  可现场,真的很安静。静得范氏的哭喊声尤其凄厉。
  又血腥,又暴力,又惨不忍睹!
  晋王爷的残暴,平静下的狷狂,也再次得到了印证。
  一个孕妇如何能承受得起二十大板,夏初七已经没有心力去关注了。她只是在首次看到古代刑罚的残酷性时,突然产生了一种某贱王爷其实在杀鸡儆猴的错觉。
  很不幸的,她就是那只猴子。
  然而,当她试探地瞄向他时,那一束冷漠的视线却始终没有看她。或者说,他压根儿就没有认出她来,只面无表情地扫向郑二宝。
  “驿站!”
  “晋王殿下起驾——!”
  郑二宝尖细的嗓子一喊,停顿许久的金卫大军再次开拔了,一队队整齐地从远处经过,那声势浩大的壮观场面,让夏初七紧张得冷汗都湿透了脊背。
  终于,那冷鸷的一人一马掩在兵流里远去了。
  他没有认出她来!
  夏初七长舒一口气。
  先人板板的,终于逃过一劫。
  驿道边上的人群或追逐或围观或各行其事,慢慢随着人流散开了。她心情愉快地拽着若有所思的傻子,准备回城里肉铺打上二两肉打打牙祭,顺便感谢下天老爷今天的不识之恩。
  “姑娘,殿下有请!”
  像被闷雷击中,夏初七脊背一僵,见鬼的调过头。
  
  ☆、第010章  从了他便是!
  
  昏暗的屋子里,满是霉变的刺鼻味。
  夏初七想,如果早知道清凌河边上的红裤衩不仅是当今的十九王爷,还是出了名儿的“冷血阎王”,打死她也不会偷他的小金老虎。那么,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让几名金卫军不客气地“请”了进来,像个破布娃娃似的拴了手脚,任由两个美人儿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最难消受美人恩啦!
  美人虽美,她却受不起这艳福——因为她俩正在对她搜身。
  她不是没有想过把小金老虎交出去,换得平安。
  不过看他们大费周章“请”她来的架势,就知道那不会是一块普通的黄金饰品。
  经验告诉她,这样重要的物件儿,一旦承认偷拿了,落在那个冷气森森的晋王爷手上,交出去的结果也是一个“死”字。而且,还有可能会死得更销魂。
  无须犹豫,她只能死咬住不松口。
  “我说美人儿,你俩够了没有?我不是蕾丝……”
  搜她身的女子垂着头,只字片语都无。那沉默劲儿,到真像他主子教出来的奴才。
  不理老子是吧?
  夏初七嗤笑一声,活动下勒得生痛的手腕,幽了一默。
  “行了,回去告诉你们家王爷,喜欢我又何必搞得这么麻烦?我从了他便是。”
  噗!
  那年纪小的丫头,忍不住喷笑了。
  那年长的约摸二十来岁的光景,长得更加好看一些,人也稳重大方不少。她只抬了抬眼儿,扫过夏初七并不十分出众的小脸,唇角的笑容深了几分,温声说句“得罪了”便转脸吩咐那个小丫头。
  “梅子,给姑娘解了。”
  “是,月毓姐姐。”
  手脚上捆绑的粗麻绳松开了,夏初七心里头全是火气,嘴上却说得极损,“说了没见过偏不信,搜不出来吧?我说……那谁,月什么来着?是不是你家王爷见姑娘我生得好看,就心生歹意,准备让我做你们家王妃,才找了这么烂的借口掳我来?”
  月毓不动声色地看过来,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姑娘说笑了!我家爷龙章凤姿,人品贵重,神仙下凡似的人物,又怎么会对姑娘……呵呵……”
  她意味深长的“呵呵”刚落下,性子比较急的梅子一噘嘴巴,就接了话。
  “哼,想得才美呢?别说你没有资格做我们爷的王妃,就算有资格,也只怕没有那个命……”
  “梅子!”
  月毓沉下脸打断了她,似是有所忌讳,可她的样子却激起了夏初七强烈的好奇心。
  “为何有了资格,又会没命?那个谁?说来听听呗。”
  梅子瞄着月毓咂下舌,不敢再吭声。月毓却早已经换上了得体的微笑,岔开了话题去,“我是爷的大丫鬟,唤着月毓。姑娘要没其他事儿,我两个先去向王爷复命了。”
  大丫鬟?
  夏初七翘起唇角,在她身上多瞟了几眼,又产生了点儿别的兴趣。
  她曾经听人说起过,古时候为王公贵族的主子爷们儿破掉处身的女人,基本上都是他们身边的大丫鬟。那么,这个月毓会不会也是那冷酷王爷的枕边人?
  想到此处,她不由自主就想到红裤衩的俊气劲儿。
  前世她听占色调侃过几句相男术,说是男子的外貌体相,不仅在一定程度上预示了一生的命运和荣辱富贵,还关系到他的“个人能力”,五官面相要有棱有角,眸如清辉,鼻如山峦,额骨有神。看身形先看腰,再看腿……说来,红裤衩还真是一个生得极好的,尤其那两条腿,力量,男性,长而有型……那么,眼前这位大丫鬟肯定体会过妙不可言的性福人生了?
  她肚子里的坏水涌上来了,掩都掩不住!
  “呵呵呵,姐姐你是晋王爷的人了吧?咱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给我讲讲你家爷的榻上威风?”
  她厚颜无耻的调戏和荤话,比那勾栏院里混着的小爷们还要来得生猛。
  梅子不敢置信,张着嘴羞得面红耳赤。
  月毓到是维持着泰然自若的神态,轻轻咳嗽一声,“姑娘就不要打趣我了,我这粗鄙的姿容哪有福分侍候王爷?你还是早些歇着吧。”
  她粗鄙?说自己呢吧?
  早些歇着?这地方是好歇的吗?
  “慢着。”
  夏初七喊住她,下巴微抬,“就这样走了?准备关我多久?”
  月毓笑容依旧恭谦守礼,却不达眼底,“主子的事儿,我们做婢子的哪敢打听?”
  夏初七掏了掏耳朵,半眯起了眼儿,“这位月毓大姐,哦,不,小姐,你们都不给囚犯准备食物吗?”
  月毓抬眼瞥了她,脸上的笑容愈发随和,“爷没有吩咐的事,月毓不敢擅做主张。”
  先人板板,你不是陪睡的大丫鬟吗?!
  看着月毓带着梅子扬长而去,夏初七直想杀人。
  想她前世虽然职位不高,可为人热情善良又大方,哥们儿姐们儿一大堆,再加上行了军医这样招人待见的职业,不管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哪里会像现在这副模样,是个人都敢给她气受?
  义愤填膺地想着,她的愤怒全转移到了那贱王爷身上。
  可如今,她敢拿自家的高智商打赌,若不小心行事,范氏就是她的前车之鉴。
  好吧!
  老子暂时忍他——
  没想到,这一忍,就是三天。
  不要说收拾那个王八蛋了,就连他的人都没有出现过。他只差了人把她关在这间黑咕隆咚的小屋里轮流守着,一日三餐有使唤丫头过来给吃的,却绝口不提其他,也不来审讯她小金老虎的下落,就这样把她给晾晒了。
  那厮真是个人精!
  他知道她不会老实招供,给她玩上心理战了?
  整整三天,也没个人陪她说话,不论谁来送饭也没有人理会她,只时不时听门外的几个守卫调笑几句,说从京师来接爷回銮的丫头们哪个是长得好看的,哪个是适合生孩子的,哪个又是风骚得放被窝捂着的。
  男人嘛,心动了难免会撩几句骚儿,她也不太在意。
  唯一在意的,居然是没有人打她的主意。
  太、伤、自、尊!
  时间最能消磨掉人的意志。
  黑暗的环境也很容易侵蚀掉人的乐观灵魂。
  可这不包括夏初七。环境越恶劣,她的心性只会被磨砺得越来越尖锐。抱着还没有完全康复的病体,她没事就坐在黑乎乎的屋子里琢磨逃跑的可能和后果。
  然后。
  孤单地想念前世的朋友,想念哇哇大哭的傻子……
  再获新生的目的,难不成就是给她来受罪的?不可能!
  她可以不倾国倾城,可以不纵横天下,也可以甘于平淡,却绝不允许任何人限制她的自由。
  等着吧,红裤衩,总有一天要你好看!
  迷迷糊糊的寻思着,她似睡非睡的懵圈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吱呀一声,木栅门被人推开了。外间透亮的光线射入黑漆漆的小屋里,照在夏初七曲着腿,弓着腰,蜷缩成一团的小身板儿上,显得她极没有存在感和安全感。
  柴屋门口。
  一双冷得近乎刻板的眸子凉凉的盯着她,来人一袭织金锦袍,一条青色蟠龙纹玉带,束发冠上昂贵的黑玉闪着令人心颤的光华,他一步步走近,仿佛统治整个世界黑暗世界的王者。
  “睡得可好?”
  几乎就在那刹那,夏初七一个利索的翻身,条件反射地弹跳起来,瞬间抽出怀里的桃木镜利刃,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朝他恶狠狠地扑了过去,“王八蛋,老子剁了你。”
  “当!”赵樽闪身扣住她手腕,桃木镜应声落地。
  “嘶!”她脚下虚浮突然一崴,整个人向他怀里倒去。
  “啊!”赵樽顺势推她,她长声尖叫!
  “去死!”趁他愣神,她狡黠一笑,死命搂紧他的腰,身体跃起,张嘴咬向他脖动脉。
  “叭嗒!”偷鸡不成蚀把米,他不知道踢到了哪里,在力的作用下,两个人搂抱着扑嗵一声儿摔倒在地上,她的后脑勺重重撞在了地面上。
  “唔……”低低的闷哼声,从男人嘴里暧昧地传入她的耳朵。
  “嗯?”她睁大眼睛,发现在千分之零点零一的偶然失误之下,她咬他时张开的血盆大口,正不偏不倚地咬在他触感销魂的柔软唇瓣上。
  
  ☆、第011章  纠缠——!
  
  一股子腥甜又糯软的味儿……
  嘴里咬到的触感,像孙猴子施的定身咒,夏初七呆愣了。
  她以前便是个躁姐儿,和男兵们打打闹闹,勾肩搭背的事儿没有少做,但那是一种很容易让她忽略掉性别的感情,虽然有肢体动作,却从来没有过这样唇与唇之间实打实的接触……
  何况,还是两片那样好咬的唇。
  更何况,还是一个那样好看的男人。
  好看得她忘记了双手还牢牢圈着他。
  好看得她只觉得柴房门口那一束射入的微光轻锁下的俊美面容,斧凿一般的绝美;那眉如青山,英挺;那眸如古井,深邃;那不知是因吃惊、愤怒还是气恨而上下不停滑动的喉结,贵气逼人……无一处不迷人,无一处不让她自乱心神,无一处不让她脑子发热冲动。
  “你狗投的胎?放手!”
  暗哑中带着怒气的声音,震醒了她正犯花痴的神经。
  嘁!
  都说女人是妖精,是祸水,男人也有狐狸精才对,瞧把她给迷得,差点儿忘了这是自家的大仇人。
  想到被他关在这黑天瞎火的地方整整三天,她便不想让他好过。
  他不给她活路,她索性缠死他了事。
  轻哼一声,她两条细腿无尾熊一般死命夹紧他的腰,恶劣地往里收了收。
  “你答应放了我,我才放。不然,没门儿!”
  她娇憨气恼起来的声儿,甜腻软糯,从舌尖绕出时仿佛绕了九道回肠。不得不说,这身子虽说还没有长开,声音却婉转好听,说不出来的软人骨头销人魂儿。
  “放!”他眸子狠眯下,大手扣紧她,顺势翻身。
  “不放!”夏初七耍赖似的缠过去,力道极大的扑倒在他身上,就势与他滚了一圈,整个人骑上去八爪鱼似的夹住他,“哈,你奈我何?”
  她寻思过了,论武力她不如他。
  可论死缠烂打,他一个大男人,哪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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