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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第4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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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家事到国事,从私事到公事,他转变得太快,如风差一点跟不上节奏。
  愣一下,他才回答,“是。”
  “北狄方面的意思,可有探明?”
  如风迟疑一下,方才道:“北狄自然知道,赵绵泽的撤藩搞得如火如荼,但他真正岂惮的人却只有赵樽一个。此次李良骥在辽东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赵绵泽集结那奔着李良骥去的辽东征讨师三十万人,分明就是奔着赵樽去的。南晏内乱,北狄正是求之不得。若不是发生了阴山皇陵之事,北狄应当会坐山观虎斗,静待时机,一逸待劳。但皇陵之事传到哈拉和林,不管为了北狄臣民还是堵上天下人的口舌,北狄都不能再坐视不理……战事不可避免,晋王腹背受敌,情况很不好。”
  低呵一声,东方青玄摸了摸肿胀的面颊,微微一笑。
  “依你之见,乱局当前,我兀良汗当如何做?”
  这个问题若是问及旁人,不需要过多考量,只需要直言便可。但东方青玄问到如风,他便得好好斟酌了。一来赵樽是他旧主,二来东方青玄知道他对赵樽的敬重一如既往。三来从皇陵回来,东方青玄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可他身上的伤骗不了人,如风知道他一定与赵樽之间发生了不愉快,而且还是相当的不愉快。
  不敢问究竟,但他回答更谨慎了。
  “赵绵泽为了稳妥起见,一定会联络盟友北狄,等辽东征讨师过北平之时,借由阴山皇陵之事向晋王发难。从大势上看,北平府南有赵绵泽,北有哈萨尔,实为危局,换了旁人此战必输无疑。”
  顿一下,他睨着东方青玄似笑非笑的眼,声音突地一沉。
  “但是,晋王那顶大将军王的帽子不是白来的,他这一生历经的大小危局多不胜数,战场上更是至今未尝败局,既然他明知入皇陵会引起这番祸事,定然已有谋划……说到底,谁能知晓,他是不是故意给赵绵泽一个借口,然后机会起兵?依我之见,大汗当袖手旁观,保存实力,等鹬蚌相争,做渔翁得利……这也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长篇大论如风不擅长,但为表忠心,他还是说了。
  东方青玄侧眸看他,唇上微微一翘,“真心话?”
  “是,从大汗的角度考量,这样自然最好。”如风眉梢一沉,又突地苦涩一笑,“可从个人情感来考虑,我自然是希望大汗能与晋王联手,助他化解危局,从今而后,你与他一南一北,各治一方……”
  一南一北,各治一方?
  这真是一个美妙的幻想。
  东方青玄看着如风瘦削的面颊上,那隐隐的期待,低笑一声,白皙的右手慢慢抬起,抚上马儿油光亮滑的鬃毛,那指甲盖上泛着温润和晶莹的色泽,没有点蔻丹,却比点了蔻丹的指甲更为妖娆。
  “不,这般热闹的局面,本汗如何能袖手旁观?”
  “大汗的意思是……”如风心里一喜,面上带着久违的笑意,“要与晋王……”
  “不!”东方青玄凤眸一扫,笑着打断他的话,“二打一的局面,我与其让它变成二打二,乱成一锅粥,胶着数年战事也无法结束,何不三打一,速战速决?”
  三打一?
  如风心里一凛,倒抽了一口凉气。
  落井下石的事,东方青玄不可能对赵樽做得出来。可看着他面上的笃定的情绪,却分明不像倚做假……他两个之间,怎会突然恨得这般深了?
  如风呆怔着,好半晌儿说不出话。
  ~
  夏初七把从河岸上采回来的野菜用清水再浸泡了半个时辰,捞出来择净,沥干水又放入沸水里焯了一下,切成菜末,放入碗中,把能准备出来的调料都搞了出来。什么姜末,盐,米酒,酱和剁碎的羊肉末混在一起搅拌……野菜与佐料压住了羊肉的膻味,隐隐便有清香的味道传入鼻间。
  早上她没有心情吃饭,肚子原本就有些饿,看着那肉菜馅子的颜色,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阿娘……”宝音的脑袋伸过来,摸了摸肚皮,“饿了。”
  两岁的小丫头哪懂得食物的生与熟?她说着肚肚饿了,晓得碗里的东西是吃的,伸手便去抓,夏初七见状,好笑地“哧”一声,拍在她的手背上。
  “……傻丫,这个吃不得。”
  “呜!”宝音眉头蹙着,小嘴儿一扁,缩回手委屈不已。
  “呜,是宝音……千辛万苦采的……”
  千辛万苦?是她千辛万苦?
  想到她搞破坏扯的杂草,不仅夏初七差点笑抽了,向来稳重的晴岚也喷笑出来。
  这小东西,就是一个开心果儿,有她在,烦恼全无。
  “是,小郡主辛苦了,一会儿咱们让小郡主多吃一点……不过,这个肉馅还是生的,得把它包入这个饺子皮里,下锅煮熟,才能吃。”晴岚擀饺子皮是拿手一绝,所以夏初七为了扬长避短,便把这个辛苦的工作交给了她。
  一张张厚薄均匀的饺子皮从她手上溜出来,她嘴里的话也没有停。
  可等她苦口婆心的说完,宝音的小嘴巴却撅得更高了。
  “晴姨,我若不抢,阿娘便不会给我吃。”
  “为啥?”晴岚微微一愣,一边擀饺子皮,一边笑问。
  “因为阿爹生阿娘的气,阿娘要哄阿爹吃……”宝音哼哼,像是在吃醋。
  “……”晴岚无语地抿紧了嘴巴,不敢去看夏初七的脸色,只希望她没有看见。可夏初七在宝音伸头过来时,注意力便全在女儿的身上,那句话她自然瞧见了。
  心里生生一扯,她搅拌肉馅的手,微微顿住了。
  难道她压抑的情绪连女儿都看出来了?
  为什么连宝音都看得出来她在讨好赵十九,他自己却丝毫不查?
  不,睿智如他,不是不查,而是故意不理。
  被人忽略的感觉不好过,但夏初七并不是一个喜欢被人长久忽略的人。
  为了不继续做赵十九面前的“空气”,她花了整整一个时辰,做了荤馅和素馅两种味儿的野菜饺子和蘑菇饺子,差郑二宝先去问了一下,听说爷还在帐中与哈萨尔太子叙话,没有吃东西,她想了想,便用食盒把刚出锅的饺子盛了,拿了碗筷和蘸料,让晴岚和郑二宝拎着,自个儿则牵着小宝音的手,一同往议事帐而去。
  诸葛亮那么牛逼的人物,刘备也能三顾茅庐请他出山。
  她还真就不信,赵十九便心硬如铁,怎么都哄不好。
  时值晌午,天气炎热,牧民们都在各自帐中吃午膳,“商队”的随从们也在大灶上端了自家的一份伙食,或蹲帐门口吹凉风,或坐在门口拴马的石墩上就地而食。回北平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可原本明儿一早便要拔营回北平,哈萨尔却突然带兵入了嘎查,大家心下惶惶,吃饭时难免小声议论。
  看到夏初七过去,侍从们纷纷起身。
  “王妃好!”
  夏初七左右看看,微笑着示意他们继续,然后往赵樽的大帐而去。
  “王妃——”又是一声低喊,来自立在帐门的甲一。
  他一脸为难的样子,落入了夏初七的眼睛。
  眸子半眯着,她微微一笑,指了指晴岚手上的食盒。
  “我给爷送吃的来!也给你留了一份,你一会去那边吃。”
  “我……”甲一眉头皱成了“川”字,似是欲言又止。
  “你什么你?不要客气,去吃便是。”假装没有察觉这是一碗闭门羹,夏初七嘴上噙着笑,说着便要往帐里闯。可甲一只稍稍一愣,手臂便横在了他的面前。
  “王妃,爷吩咐过,他与哈萨尔太子有要事相议,谁也不能进。”
  “哦?”夏初七微笑,目光微黠,“连我也不行?”
  “不行。”
  甲一的话,一如既往的简洁,直白,没有丝毫的委婉。
  可夏初七听过他无数次的冷言冷语,却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觉得那么刺耳。
  冷笑一声,她牵着宝音的手情不自禁的握紧。大概宝音感受到了阿娘的情绪,紧张地仰起小脸儿来,死死揪住她的手,低低喊了一声“阿娘”。夏初七心里一酸,安抚地瞥了女儿一眼,方才冷静地凝着眸,正视甲一略带歉意的眸子。
  “那么麻烦甲老板,进去通传一下,可好?”
  “王妃,这……”甲一的脸上,再一次露出为难的神色。
  “你就说,我给他送吃的,带着女儿一起来的。”
  她拔高了声音,但神色平静,脸上并无明显的不快。但甲一跟了她那么久,怎会不了解她的脾气与性子?,先礼后兵是夏初七一惯的处世原则,她这会子看上去好说话,但很有可能下一瞬便放火烧毡帐。
  除了晋王殿下,他很难想出这世上还有谁能够治得住这姑奶奶。
  迎上她带着冷嘲的笑眸,甲一喉结微微一滑。
  “那您稍等……”
  这般的客套,令夏初七心窝一塞。
  若是没有赵樽的吩咐,甲一怎会如此?
  都说世上的男人变起心来,比变脸还快……今儿她算是领教了。
  可她这个人向来不喜欢冷战模式,不管结果如何,都必须与他面对面说话。
  顶着炎炎烈日,她站在帐外,那感受可想而知。
  没有想到,甲一紧跟着出来时,还没有说话,便冲她摇了摇头。
  “他不见我?”她冷笑着问。
  “不是不见。”甲一似乎想要安慰她,踌躇道:“是爷确实有要务在忙。”
  “天大的要务,连饭都不吃了?”夏初七唇角的弧度拉得更大。
  “不是不吃……”甲一清咳一声,还想解释什么,可不等他把话说完,夏初七唇角一扬,冷哼着便大步欺了上去。
  她一只手牵着宝音,一只手直接推向甲一的胸膛,走得利索而矫健,那动作和那气势不像是进去送吃的,倒想是去找赵樽打架的。
  “王妃……”甲一被推退两步,上去又要阻挡。
  “让开!”夏初七眉梢一竖,声色俱厉。
  “不能让。”甲一硬着头皮,愣是像堵墙似的堵在那里,“王妃莫要让属下为难……”
  他话音刚落,这时,帐里却传来赵樽辩不清情绪的声音。
  “甲一,让她进来。”
  到底是王爷待遇,即便是在阴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没有人会慢待了赵樽,毡帐里有人打着蒲扇,不比外面的暑气熏天。也不知是坐在主位上那个人身上的冷气太重,还是那案几下的冷藏冰块真的能发挥那么大的作用……夏初七一入帐,冷不丁便打了一个喷嚏。
  “有事?”
  赵樽眸子凉凉地看了过来,面色沉沉,情绪难辨。
  夏初七身子僵硬着,瞥一眼坐在他身侧的哈萨尔,莞尔一笑。
  “听说表姐夫今儿到了嘎查,我特地在河边挖了一些鲜嫩的野菜和蘑菇,做了些饺子送过来,让表姐夫尝尝鲜。”
  一句表姐夫她喊得很甜,也是经过仔细斟酌的。
  哈萨尔在北狄的位置已经与两年前不可同日而语,如今赵樽腹背受敌,她若是能拉拢了与哈萨尔之间的关系,也暂时能为北狄与赵樽之间紧张的局势做个缓解。另外一个方面,这句话也能为她的“自作多情”找一个相对合理的台阶下,以免在赵樽的冷漠之后,丢掉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果然,“表姐夫”一出口,便逗笑了哈萨尔。
  他原本紧绷冷漠的脸,顷刻化成了万千风华。
  “表妹有心了,这许久不见,我都没带礼物,实在汗颜。”
  “瞧你说的?都是自家人,何必说两家话?”夏初七落落大方地冲他行了一礼,然后没有看赵樽什么脸色,直接把装饺子的食盒放在哈萨尔的案头,笑眯眯地道:“惦念你好久了,便是晓得你来了,这才特地做的……权当借表姐招待你的?”
  扯出李邈来,他给了哈萨尔一个福利,说罢又拉了拉小宝音的手,热络地说道,“宝音,这个是你表姨父!快叫人呀?”
  小宝音似懂非懂,小脑袋歪了歪,像是故意气她爹似的,一眼不看他,倒是唤哈萨尔唤得极甜,“表姨父好,表姨父……你长得好帅!”
  整天跟在夏初七的身边儿,小丫头连“帅”都学会了。
  女儿这般乖巧,做娘的人自然乐得呵呵直笑。
  可边上被冷落的晋王殿下,那一张脸却黑得堪比锅底粉了。
  尤其是在夏初七揭开食盒,把里头的饺子盛在碗里,端到哈萨尔面前的时候……闻着那香味儿,他心里的爪子都快要伸出喉咙来了。
  
  ☆、第295章 想干坏事。
  
  热腾腾的饺子,笑吟吟的女子,哈萨尔看着面前这两样东西,顿觉周身笼罩了一层无形的压力。
  他的边上,赵樽正襟危坐,一只胳膊肘放在案几上,一只手轻轻托着茶盏吹着水,像是压根儿没有看见这边的动静,可凭着男人的直觉,他分明觉得今儿这一顿不是吃饺子,而是瞪眼子。
  脊背汗涔涔一凉,他瞄向赵樽一眼,把盛饺子的碗往两个人中间一推。
  “晋王殿下,你也尝尝。”
  “表姐夫!”夏初七微微眯眼,不等赵樽吭声儿,便把话抢了过去,把饺子碗再一次移到哈萨尔的面前,“这饺子是我专程给你做的,我们家宝音也出了力……你这是不肯赏脸?”
  赏脸?哈萨尔觉得若是就这般赏了脸,他的脸能被赵樽那两只锐利的招子给戳穿。随口打了一个哈哈,他看得出来这夫妻两个在斗法,“和稀泥”道。
  “古人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的东西,大家分食方能得享个中滋味儿……”
  “那……便依了表姐夫。”夏初七状似为难的考虑一下,轻轻一笑,说得极为“大方”,“殿下若是不嫌弃,也吃几口?”
  赵樽的牙齿都快要被酸掉了。
  他们两个是夫妻,平素里睡一个被窝里的“自己人”,她精心烹饪的食物也应当是先给他吃才对……怎的现在他想要吃个饺子,还得沾哈萨尔的光?
  喉咙一鲠,仿若含了一口老血。赵樽被夏初七“施舍”了饺子,哪里吃得下去?
  冷着一张脸,他阴恻恻瞥她一眼。
  “本王不饿。不用了。”
  说罢他转向哈萨尔,淡淡道:“太子殿下慢用。”
  “那本宫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哈萨尔推辞不掉,只能无端地将饺子碗端起来,只见上面浮着的饺子,皮儿薄脆,白嫩晶莹,闻之生香,确实很有食欲。
  夏初七坐下,把蘸料也推到他面前。
  “表姐夫,饺子再蘸一下这个好吃。”
  “嗯。”感受到赵樽冷飕飕的冷水,哈萨尔无辜地叹口气,把饺子裹入嘴里,“哧溜”一声,都没有怎么咬,便吞了下去。
  “小心烫着……”夏初七紧张得赶紧递巾子。
  “哼!”赵樽见状,若有似无的冷嘲一声。
  这是作的什么孽?傲娇给谁看呢?夏初七与赵樽在一起这么久,虽说如今两个闹着别扭,可她怎会不了解他的脾气?分明就是不爽,还要强装不在意。
  想到这两日来的膈应,她心里的火气没有退下,看着哈萨尔,笑得更是开怀,声音也极为亲昵,像是随意拉家常一般,长长一叹。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经过这些事,我算是看明白了,只有血缘亲情才是永恒不变的东西,比如我和表姐两个,哪怕多少年不见面,再见面也是亲的,血浓于水。至于夫妻么……”
  时不时扯出李邈,她是为了拉同伙。
  但哈萨尔却只能呵呵发笑,不置可否。
  夏初七眼风扫向赵樽,却在他看过来时,偏开头去,不与他正视,只冷飕飕嘲笑。
  “一旦鸡飞蛋打,不过陌生人。”
  “……”赵樽黑着的脸,结成了冰。
  “表妹说笑了。”哈萨尔头有些大。
  他今儿的身份极是尴尬,一方面是北狄前来洽谈的太子爷,另一方面又是他很乐意成为的角色——夏初七的表姐夫。可如今横在他们夫妻两个之间,左右都不是,吃着那碗饺子,便如那猪八戒吃人参果,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好吃吗?表姐夫?”
  夏初七笑眯眯问着,服务态度极好。
  “嗯,口味上佳。”哈萨尔额头冒着汗,被她提醒了这么一句,方才觉得口中的饺子确实是美味……美味得他思绪一飘,想得便远了。
  在漠北这些年,他没有吃过饺子。
  而他记忆里最后一次饺子,还是在穹窿山的冬至,李邈亲自包了饺子,翻墙给他送到宁邦寺里来。那个时候,还是小姑娘的李邈,红扑扑的脸,粉嘟嘟的唇,乐呵呵的笑……都曾醉了他的眼,如今想来,那一切,仿若还在眼前。
  回到哈拉和林好些年了,贵为太子的他吃过无数精致的美食,住过无数华丽的宫殿,却再无那一种饺子下肚,便会产生的归属感……一种心的归属感。
  只因为没有她在身边,不管吃什么,都没有了那家的味儿。不管住在哪里,都好像住在别人家。对衣着,对食物,再也提不起半分热情,吃好吃歹也都浑不在意。
  有些人的名字刻在了骨头上,想起便是痛。
  吃着吃着,他的眼圈便有些赤红。
  夏初七察觉到了他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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