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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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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算你狠!”
  夏初七抿紧了嘴巴,瞪着一双大眼睛,看他剑起剑落,再配上洞外的倾盆大雨,觉得这日子过得真是分外的“屌”,如果今儿晚上不是有赵樽在,她一个人遇到这么多蛇,人生观一定需要再次重塑了。
  籁籁……咝咝……
  软体动物的爬行声,实在太惊悚。
  赵樽杀得太狠了,慢慢的,那些蛇子蛇孙蛇父蛇母蛇大姑蛇大姨们不再往前冲了,还有命活下去的,很快便隐进了那岩缝和乱石之中。夏初七长松了一口气,看着消失得干干净净,连同伴的尸体也顾不得了的蛇类,不由感叹。
  “啧啧,真现实啊!”
  “下来!”赵樽提着滴了蛇血的寒剑,冷冷说。
  “我在想啊,那个岩缝里,肯定有一个大蛇窝,说不定还是它们的蛇王宫,要不然哪会来恁多的蛇?你说呢?”
  “老子说让你滚下来!”赵樽狠狠甩她,不知不觉用了她的口头禅。
  “凶什么凶?我这不是腿软了吗?”
  夏初七慢条斯理地从他背上跳下来,看了看远处的蛇尸胃里又沸腾了一下,却是再不敢离开他半步,手爪子一直揪着他的衣袖。他坐下来,她也坐下来,他躺下来,她也躺下来,再也顾不得她本就不多的矜持。
  “爪子拿开。”赵樽倚在石壁上,冷眼扫她拽在胳膊上的手。
  “我说哥们儿,何必呢?”夏初七眼风瞄着那岩缝儿,担心一会蛇又会跑过来,“要是我那些药瓶儿不被东方妖人搜走,我用得着你么?我只要往那儿撒一圈儿药,它们也就不敢过来了。可现在……喂,你想想啊,万一我被蛇叼走了,殿下大人你不又少了一个得力助手?少一个助手事少,如果影响到你今后的辉煌大业,那便得不偿失了,你说呢?”
  “你要怎样?”难得有耐心听完,他挑了下眉。
  “和你睡一处。”夏初七说得理所当然,“我睡里头,你睡外头,蛇来了,先咬你。”
  “荒唐!”赵樽面色一沉,急忙去扯她的手,“你,那边去睡。”
  “殿下,主子爷,拜托了啊!”夏初七带着唱腔儿,难得的软了语气。
  轻哼一下,赵樽没有搭理。
  吸着鼻子酝酿好情绪,夏初七双手缠着他胳膊不放,动之以情,晓之心理,“咱都是江湖儿女不用拘小节,我又不会非礼你,再说又不抱你的人,最多就碰一下胳膊,多大点事儿啊?”
  她摇他胳膊,一直摇。
  他眼皮儿都不抬,一直懒得搭理。
  两个人战斗了好几个来回,夏初七嘴唇一撇,小脸儿笑得格外灿然。
  “不如这样,我给你笑一个?就算成交了?”
  “……”
  “那给你唱首歌?”
  说完,斜睃了一下他面无表情的冷脸儿,夏初七眨巴下眼睛,用两只手捧着脸,突的一下伸出长舌头来。
  “呢呢呢呢呢呢……这样可以了吧?”
  赵樽眸子浅眯下,“表演完了?”
  “完了?”
  “去爷脚那头睡。”
  “……不用这么残忍吧?”
  赵樽瞪她一眼,淡淡说了句“离远点,不许近爷的身”便阖上了眼睛。
  不过,他话虽说得极狠,却没有抽回被她扯住的那只胳膊肘儿。
  耶?不许近身,就是说可以近胳膊嘛?夏初七连连点头称好,阳奉阴违地在离他大约一尺距离的地方和衣躺好了,闭上了眼睛。
  静静的倚着石壁,赵樽没有声音。
  可她却能够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嗤了一声,她轻笑,“你要不要绷得那么紧啊?放宽心吧啊,我是一个有节操的人……”
  赵樽偏过头,静静地盯着她,呼吸浅浅的,冷冷的,像一个没有温度的大怪物,只唇角上扬出一个讥诮的弧度。
  “楚七,你是个女子。”
  轻唔一声,夏初七点头,“对啊,我要是男的,哪儿又需要你来保护?”
  赵樽眉头蹙成的“川”字,在昏暗的火光下,越发深邃了几分。
  看看不远处那一滩变成了黑色的蛇血,又看看身边娇小得像个孩子一样的女子,他静静不语,一动不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夏初七扯着他那只胳膊,快要梦见周公的时候,才听见他用略微沙哑的嗓音说了两个字。
  “傻逼。”
  夏初七噗了一声,瞪大了眼睛!
  “原来这个词儿,你也会?老实说,是不是跟我学的啊,要不要考虑给点儿学费?”
  赵樽冷着脸,不再搭理她,身体一直僵硬着,比先头推入洪水里去的那具死尸多不了什么热度。这个样子的他,搞得夏初七都觉得别扭了,好像自个儿真干了什么猥亵男子那种作奸犯科的事儿一样。
  “那要不然,咱俩换个地方睡吧?我总觉得这里不太安生。你想想啊,你杀了那么多蛇。万一大半夜的,他们又呼朋唤友的来找咱们报仇可怎么办?”
  他没有睁开眼,轻嗯了下,声音哑哑的,“你睡。”
  “那你呢?”她不理解。
  “守夜。”
  这么好?
  那她还客气什么?那就……睡吧睡吧。
  洞外的暴雨,还在哗哗下着。
  山洞的里头,夏初七躺在他边儿上,睡着睡着,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从抱胳膊抱在了他的腰上。夜渐渐的深了,她瘦削的小脸儿上带着放松的浅笑,呼吸绵长,缠得他密不透风,睡得也是口水四溢,十分没有品样。赵樽紧阖着眼,端正严肃地靠坐在风化的大岩石上,眼睫偶尔眨动几下,深邃的五官上半点情绪都无,也不知究竟睡过去了没有。
  夜晚,风凉。
  清晨,雨歇风住。
  “啊!啊?”
  神游太虚醒来的夏初七,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又伸了个懒腰,等发现身边儿躺着的人不对劲的时候,才转过脸,一本正经地偏头看他。
  “咳!”
  天一亮,她的脸皮会自动变薄。
  “那什么……我说……喂……”
  原本她只是说抱一下胳膊的,可她……腿好像搭在他的腿上,手好像搭在他的腰上,身体也与他挨得极紧。想来想去,她完全就是一只占了人家便宜的禽兽嘛?
  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假装淡定地放开手脚,与他的身体分开,一双灵动的眸子带着一股子刚睡醒过来的慵懒和迷茫,一眨不眨地看着赵樽冷峻高贵的脸孔,想了许久,才组语好了语言。
  “我正奇怪呢,我怎么把王爷给睡了?”
  赵樽懒洋洋的睁开眼睛,似乎也是刚刚醒过来,盯着她睡得像鸡窝一样的头发,还有满身褶皱的衣裳,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皱了下眉头,沙哑着声线儿。
  “楚七……”
  夏初七眼儿一眯,猛地伸出手,捂紧了他的嘴。
  “喂,别说话,你什么话都不要再说了。”
  赵樽目光暗了下,不解地看着她。
  牵了牵嘴唇,夏初七挤出个笑容来,慢吞吞地收回那只手,扯扯身上的衣服,理顺了一下头发,嘿了一声儿,低头下来看着他,用一种好像刚刚“招完妓”一样的坏坏表情,淡定地学着总裁们的语气。
  “昨天晚上的事儿,我希望你最好忘掉。不要妄想我会对你负责任,可懂?!”
  深吸一口气,赵樽气极反笑,“魔怔了?”
  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夏初七也不再理会他,扶着膝盖便起身,伸了一个大懒腰。
  “走喽!终于要离开这鬼地方了。”
  说罢,她微微翘起唇来,吹了声儿口哨,等他姿态优雅态度尊贵的归整好了身上的衣袍,自个儿便率先往洞外走去,不再看那些蛇尸一眼,同时也没好意思回去看似乎欲言又止的赵樽。
  刚才那几句发神经的话,是她故意说出来玩笑的。
  说白了,她不希望因为昨晚上的事儿,搞得彼此尴尬。
  脑子一清醒,她便想起来了——这不是一个男女关系开放的朝代。
  尤其赵樽那货,贱是贱了点儿,可似乎在女色方面并不像古代的封建男子那么无聊,把下流当风月来玩。而他本人确实属于洁身自好的那种,尤其在某些与伦理道德相关的层面上,他都可以称得上古板迂腐的道德模范了。比如,昨儿晚上的“穿鞋”事件。
  想想,她昨晚搂了他一夜,依他老人家古董一般的心思,说不准一个想不开,觉得两个人真确定了什么关系,真就赏她一个什么“侍妾”之类的虚衔,那她这辈子不就毁了么?
  夏初七喜欢调戏美男没错。
  可那只是纯粹的欣赏与玩笑,真没有与别的女人一共分享男人的勇气。
  赵樽他什么人啦?一个封建帝权之下,高高在上的王爷。
  先不说他前头都指婚三次了,府里还有未碰过的滕妾若干,就论往后吧,他那京师的王府后院里,养上百十来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也肯定不会太稀奇。所以说啊,就算他生得再好看,她也不会把自个儿托付给这样的男人。依她的性子,还是一个人游戏人生,过着逍遥自由的日子,没事儿调戏一下美男有意思。
  最最最主要的是……她觉着,相比较起来,和一个封建王爷做好哥们儿,比做一个封建王爷的侍妾,肯定有意思得多。
  “一百两。”
  背后突然传来的懒懒声音,打断了她慎重的人生思考。
  嗖的一下转身,她调过头去,挑着眉梢看他,“大清早的,什么玩意儿又一百两?”
  赵樽抬了下眼皮,冷冷的眸子,很是认真地盯着她。
  “昨夜的保护费。”
  “……”
  靠,他到底是流氓地痞黑社会老大啊,还是个王爷?
  夏初七真真儿被他噎住了。
  半晌儿,她脑子激灵一下,突然想起来,狐疑地盯住他问,“先头在山洞里,你想说的,就是这句话?”
  赵樽奇怪的看着她,“不然呢?”
  去!原来是她一厢情愿了,还以为他要对自个儿负责呢。
  赵贱人,真贱,果然是一个没有节操的家伙。把她的小脚也看了,小手也摸了,身子也碰了,他居然敢没有这样的想法儿?还是不是封建社会的男人啊?去,也太不符合逻辑了吧?
  一个人怪异地想着,她吭哧了几声儿,想想又翘起唇来,双手比划了一个“十”字的造型,皮笑肉不笑的调侃他,“爷啊,这世道,十两银子都能买一房媳妇儿了,你这陪我睡一个晚上,就要一百两?”
  “太少?那一千两。”他回答得慢条斯理。
  果然是同类,两人绝对适合做哥们儿——都钻钱眼儿里了。
  夏初七想着这个,冲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儿,一把手把包袱挂在肩膀上,阴恻恻地冲他奸笑,“好好好,我就给你一百两。不过才一百两而已,小事小事……先欠着吧啊。下回多睡你几次,一起付账。”
  俗话说得好,“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她现在一两银子都没有,别说欠他一百多两,就算欠他一千两,一万两,她也能欠得起的。
  ……
  暴雨肆虐过的大地,满目苍痍。
  山上的树木横倒竖歪,到处都是被洪水给冲得翻出来的黄土稀泥,唯一的优点就是空气还算清新,纯粹无污染的天然景致。夏初七一路跟着赵樽,悠闲地踱着步,在这个寒意渐浓的天地里走着,看他黑袍飘飘,看他挺秀高颀,也觉得是一种视觉享受。
  “主子爷,我可是又饿了,上哪儿找点吃的去?”
  赵樽不回答,直到她又问了一回,才不耐烦的开口。
  “饿不死你。”
  轻哦了一声,夏初七吐了吐舌头,一转头,便在一个残草岩石的夹缝间,看见了一具不知道打哪儿冲上来已经泡得泛白了的尸体,不由得长长叹了一口气。
  “您是王爷,您被水冲走了,他们定是会想方设法来寻你,可这些老百姓就惨了,这次受灾的范围肯定很惨重……也不知道会死多少人,政府会不会派人来震灾……”
  “政府?”赵樽回头,冷眼微眯。
  夏初七心扯了一下,拍拍嘴巴,“就是……朝廷。或者,官府?”
  赵樽若有所思地看她一下,沉吟了许久,才在发丝撩动衣袂飘飘间,淡淡地说道:“朝廷定会派人来震灾,官府也会有所作为的。”
  “这样啊?那便好。”
  没有再多说什么,夏初七走了几步,拳头突地一握。
  “要这事儿是东方青玄干的……那厮必遭天谴啊。”
  赵樽便未多言,只黑眸中浮上了一层阴沉之色。
  夏初七也不在乎他回不回答,一路骂着东方青玄,十分解恨,“王八蛋啊,为了一己之私,就罔顾百姓的安危。实在太过可恨了。”
  “你还有悲天悯人之心?”赵樽神色,依旧冷凝如水。
  “老子的优点很多。”夏初七笑眯眯的挑眉。
  “缺点更多。”他答。
  “不损我你会死啊?”
  他慢条斯理的转头,声音骤冷,“就凭这一句,便能治你个大不敬!”
  “啊哦,您是王爷,我又忘了。”夏初七总算看明白了,这货从开始到现在,基本上都是以压榨她、洗刷她、收拾她、贬损她为荣,以对她好、让她乐、逗她开心为耻。便是她说得再好听,他也不会多给她一个好脸色。
  那她还和他客气什么?
  一横眼睛,她拎着包袱,晃来悠去,“不过嘛,老虎不发威,你是不是真当我病猫啊?”
  赵樽冷着脸,一哼,“几条蛇都怕成那熊样,还老虎?”
  奸猾的一笑,夏初七走过去,在他的身边儿绕了好几圈,直到绕得他不耐烦了,这才缓缓将头靠近,一副为色所迷的模样,笑眯眯地奚落。
  “又傻叉了吧你,我昨晚那是怕蛇么?我那是在吃你的嫩豆腐懂不懂?你说说,结果咋样了?你还不是乖乖让我给睡了?哎哟哟,这如花似玉的小郎君,你若是愿意求姑娘我呢,我还是乐意对你负责的。不过就你这态度嘛,实在让人提不起劲儿啊……”
  聒噪的老毛病又犯了。
  赵樽回头看到她,气度悠然的威胁。
  “楚七,爷看你这样,是不想要镜子了?”
  这一招儿对夏初七来说,永远都是绝对致命的杀招。
  立马收回脸上的笑意,她顿了下,斜睃过去,“行行行,你是大爷,就当我上辈子欠你的,成了吧?”
  赵樽顿步,墨石一样幽深的双瞳认真的盯住她,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才十分高姿态的华丽一拂袖袍。
  “罢了,上辈子欠的,不必还。”
  在一圈华贵衣料制成的袍袖漾纹路里,夏初七脸上被拂得凉丝丝的。
  牙根儿,又痒痒了!
  贱人啊——
  天亮好寻路,没一会儿工夫,两个人便又绕到了昨日上岸的地方,那副救命的棺材板儿被赵樽拴在一颗大树上,如今还妥妥的安放着。下头的水位没有昨日那么高了,可冲刷上来的泥沙,却铺得到处都是,似乎还在控诉着昨日那一场突降的灾难。
  “我们还要用它划出去?”她问。
  “嗯。”
  “去哪儿?”
  赵樽心里好像已经有了谱儿,睨她一眼,便未多言。
  “跟上便是。”
  不等她反对,他拖着棺材板儿就下了水,把它当成小舟来使唤。两个人坐在棺材里头,竟然也能划得十分平稳。从这座山的前头绕到了后头,过了好长一段路,夏初七也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
  瞧着他目标明确的样子,她还是免不了疑惑,“难不成,你知道咱们这是在哪里?”
  “嗯。”
  “哇,你真有文化,地理学得真好。那说,咱要去哪儿啊?”
  “前头不远,便是灌县丈人山。”
  “丈人山?好神奇。”
  夏初七扯了扯嘴巴。老实说,她不明白赵樽一个王爷为何能如此了解这个地方的山势地貌,可心里头哪怕有一万个疑问,见他已经不再想要搭理自个儿的样子,也就不想再多话了。
  等两个人赶到丈人山上的普照寺时,夏初七才发现,原来被洪水祸害后流落到此处的人还真不少。这会儿那普照寺就像赶集一样的热闹,除了寺庙里头原有的僧侣之外,附近的老百姓在涨洪的时候,都纷纷到山上来避难了。看得出来,寺里的方丈是一个大善人,他把寺院的存粮都拿了出来,熬了几大锅的稀粥,接济上山的受灾百姓。
  在灾难面前,果然人性最容易升华。
  两个人入得寺内,赵樽俊美的脸上一直都是平淡的表情,目不斜视,高冷尊贵。而夏初七则是不停的东张西望,尤其看着那排起来的长长队伍,摸了摸肚皮,便有点儿忍不住了。
  “我说爷,咱俩也去搞一碗粥喝喝?”
  赵樽神色淡然,瞟她,“你去。”
  撇了撇嘴巴,夏初七自是知道以他王爷之尊,又怎么会好意思端着碗去要吃的?想想好歹她这条命是他给捡回来的,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让他在普照寺的法堂门口坐着等她,自个儿就去了前头大院子分发粥食的地方,排着队的等。
  她觉得自个儿真是一个大好人。
  一个人排队,便只能得一碗粥和一个粗面馒头。她把那碗薄得都看不见米饭的粥给喝光光了,还是饿得不行,原本是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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