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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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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好:男。
  籍贯:京都市。
  政治面貌:党员。
  部队番号:红刺特战队。
  常用昵称:小心肝,小宝贝,美女七,万人迷七,乖乖咪七(可根据感情深度补充)。
  常用座右铭:不要用我的美丽,来侮辱你的志气。
  最喜欢的事:调戏美男。
  最拿手的事:医人整人骗人,坑人蒙人打人(限三岁以上十岁以下)。
  最值得骄傲的事:摸了一只皇室贵鸟,个头还挺大。
  最为痛苦的回忆:梦见被一条红裤衩子追杀。
  择偶标准(不可将就):貌好器粗、黄金满屋。
  ……
  见他脸色越来越黑,却还能平静地看下去,夏初七不由有些佩服。
  做王爷的人,果然沉得住气。
  眉眼弯弯一笑,她问,“怎么样?感受到姑娘我浓浓的个人魅力了吗?”
  赵樽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走到她身边的案几旁,长身而立,挽袖醮墨,将那一行肉麻的“小心肝、小宝贝、美女七、乖乖咪七”昵称划掉,在后头用苍劲有力的楷体书写了三个字。
  “小奴儿。”
  哟!
  夏初七邪邪地摸着下巴,自觉表情已经水一样柔美。
  “小奴儿?原来爷你喜欢重口的呀?早说嘛,呵呵呵呵呵……”
  赵樽意味深长地瞄她一眼,却没有收笔的意思。
  “爷您这是,还要给小奴儿取昵称?”
  夏初七笑眯眯地伸过脑袋去,调戏地观望着,却见纸笺顶头落下三个铁划银钩的大字。
  “卖身契——?”
  惊呼一声,她脑袋“轰”的钻入了一窝蜜蜂。
  骗子!
  合同工变成了包身工?
  
  ☆、第020章  暗招?治人!
  
  “卑鄙!”
  肚子里暗骂着,夏初七很快恢复了平静。
  得,卖身契就卖身契吧!
  反正拿银子的人是夏初七,卖身的人却是楚七。大不了,她寻了机会带着傻子远走高飞,有了五百两银子,还不由着她潇洒自在?
  一张卖身契就想她圈住?
  傻!
  如此一想,她凑得近些,弯着月芽儿似的眼睛,小声儿调戏他。
  “哎,你不会让我侍寝吧?”
  赵樽眉头跳了跳,瞟她一眼,“抬头。”
  他声音极富磁性,就像那糯米叶儿粘在了心尖儿上,迷得她呼吸一紧。
  “咋?”
  他冷冽的双眼微微一眯,“你不是有一面镜子?怎么不照照脸?”
  贱人!她很难看吗?她就不会变漂亮了吗?
  夏初七磨牙怒视,却听他沉了声儿冷唤。
  “月毓!”
  命令声刚下,秀雅端正的大丫鬟月毓,便托了一个盖着黄巾子的托盘入屋,恭敬地对他躬身施礼,声音轻柔。
  “爷,银子来了。”
  赵樽依旧冷冷的,“给楚七。”
  “是。”
  月毓一应声儿,托盘便递到了夏初七面前。
  瞧着那托盘挺大一个,可上头的黄巾子却没有撑起来啊?
  五百两,不能有吧?
  夏初七琢磨着便掀开了那黄巾子,只瞅一眼,嘴就合不拢了。
  “这……这是多少银子?”
  瞟她一眼,赵樽轻托宽袖,漫不经心地醮了墨在卖身契上继续写画,那一张长得天怒人怨的俊脸上面无表情,声音冷意入骨。
  “六两。”
  “六两?凭什么?”夏初七气得声音尖了起来。
  “若你寿命一百岁,便能再活八十五年。如此一来,每年便得五两八。六两给你,不用找补了。”
  “你……王八蛋,老子和你拼了!”
  一种被侮辱了智商的恼意让她差点儿没有背过气去。一时激动难捺,血液翻腾,她顿时化身尖利小母兽,忘记了“装乖卖傻混人生”的古代女人生存守则,闪电一般往赵樽身上扑了过去,那气势如鹰,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然,奈何。
  她个头儿实在太小,脑袋只及得到人家的肩膀,明显不是对手,跳了几下只有逮了他写字的手,死死咬住了手背。
  “啊!爷!”
  月毓和梅子吓傻了。
  她们哪里敢想,一个妇人敢咬王爷?
  赵樽却没动,冷冷的眸子落在她头顶,不知在想什么。
  冷!屋子里一阵冷寂。
  直到夏初七嘴里尝到血腥味儿才清醒过来,这不是现代法制社会,而是皇权至上的封建王朝,而她咬的人还是一个高高在上的领兵亲王。悻悻然放开了嘴,她心虚地瞄他一眼,却见他不疾不徐的收回手,一双黑眸如古井里的水,半点波浪都没有。
  “果然狗投的生。”
  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夏初七想到自己和傻子两个的小命儿,声音放软了,姿态放低了,小手讨好似的在他手背上抚了抚,乖顺得像只猫儿,“爷,不碍事儿啊,小伤,小伤……呵呵呵,误会,纯属误会……”
  “下次……”他声音极低沉,有着一丝难懂的暗哑,“决不轻饶。”
  吁!
  居然不计较?
  还允许有下次?
  不等她好好喘口活气儿思考,外头突然传来郑二宝气喘吁吁尖细嗓子。
  “爷!出事儿了——!”
  很快,那厮便风一般冲了进来,一脑门的冷汗。
  “爷啊,炸了,炸了。送到神机营那个奇怪的东西,它炸了,还伤了人——”
  夏初七心里一‘咯噔’,便想起自己制造的那些宝贝来,心虚感更重。
  不料,赵樽却不太吃惊,只淡淡摆下手。
  “备马,去神机营。”
  末了,见她呆在原地不动弹,又回头皱眉一喝,“跟上!”
  “哦……”
  夏初七呐呐回应。
  王爷骑着马,英姿潇洒。小厮跑着步,可怜巴巴。
  出了西号,赵樽带了十来个亲兵,速度极快地往驻扎在驿站东边约摸三里处的神机营而去。夏初七还穿着那一身绑了小腿的怪异男装,跟在爷的马屁股后头,放开脚丫子才跟得上他的节奏。
  汗水湿透了衣襟,她郁气更浓。
  不过,这也提醒了她。
  往后还得加强锻炼,这身子骨要换了她自个儿的,哪用受这份儿罪?
  一行人刚入神机营驻扎地,便见数百名擐甲披袍的兵将等候在校场上,显然早已得到了殿下要来的消息,只等赵樽骑战马一现身,便齐刷刷跪在地上行了军中大礼。
  “参见晋王殿下——”
  赵樽冷冷地端坐马上,姿态高华,贵气逼人。
  “起。”
  “谢殿下!”
  山呼海啸的声音里,夏初七一直在打量这神机营。
  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从装备看到纪律,她便可以肯定,这是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在冷兵器时代,军队的纪律几乎决定了他的战斗能力。由此可见,赵贱人不止皮相好,治军还是有实力的。
  “陈大牛,情况如何?”
  他冷声刚落,队伍前头便出来一人,身形高大健硕,一件寒光闪闪的黑甲穿得威风凛凛,头盔上的红缨随步生风,只见他上得前来,按了腰刀单膝一跪,抱拳道。
  “回殿下,那家伙炸出了一个三尺深坑,吴参将的一只腿都炸没了。”
  浅眯下眼,赵樽踩了马蹬,跃下马来,没有看初七一眼,却十分自然地将手上马鞭递给她。
  “走,看看吴参将去。”
  陈大牛黑脸有些胀红,再次抱拳行礼。
  “殿下,是属下照管不利,愿领受二十军棍。”
  赵樽淡淡瞄他一眼,面无表情地拂下衣摆。
  “前头带路!”
  “是!”
  陈大牛军户出身,性子实诚,为人认死理儿。虽说斗大的字儿不识得几个,可自打他十五岁入营开始,行军打仗便毫不含糊。后来更是随了赵樽南征北战,立下了赫赫军功,也凭着他那一股子虎气,坐上了金卫军左将军的位置。
  “榆木脑袋。”
  冷冷哼了声,赵樽从他身边经过,不理他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大步往营帐而去。
  夏初七紧跟其后,见周围将士纷纷低垂着头,不敢正眼看他,心下不由恻然。
  果然是一只活阎王。
  正思忖,却听“阎王”冷冷道,“那物件儿叫什么名字?”
  轻咳一声,夏初七差点儿被口水呛着,压着嗓子道,“粑粑雷。”
  “粑粑……雷?”
  顿步一下,赵樽显然不太明白,视线剜了过来,“说明白。”
  说明白,跟他说得明白吗?
  “其实就是,那什么……大便……噗……”
  她噗叽一声,憋得小脸儿十分扭曲。
  赵樽的脸顿时一黑,“哪学来的,又是祖传?”
  呵,她能说是红刺教官传授的土制武器吗?
  那天她找铁匠做了收集沼气和提取过滤的装置,而沼气的主要成分是甲烷,也就是俗称的瓦斯。瓦斯爆炸的威力,炸出个深坑来不稀奇。只不过比较稀奇的是,她在里头放了大便,原是用来恶心赵贱人的,哪成想祸害了别人?
  歪抽下唇角,她考虑了片刻才抬起眉眼,用只有他才听得见的声音一阵吹牛。
  “你还别说,也就是姑娘我心地善良,才用粑粑雷招呼你们。要是换成原子弹、氢弹……哪轮得到你来欺负我?什么是原子弹,你懂吗?”
  他目光威严冷漠,脸上却写满了问号。
  心下得意,夏初七故意眨下眼睛,奚落道,“可惜了,以你这智商,恐怕很难理解。”
  赵樽沉下脸来,“回头再治你。”
  金卫军治军严明,军事医疗也十分看重,仅神机营里便配有两名医官。
  几个入得帐内,只见躺在架子床上的男子,浑身脏不溜秋的像被人泼过粪,屋子里也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粪便味儿,把人给熏得直皱眉头,却又不敢掩鼻子在王爷面前失了仪态。
  屎气满屋,赵樽却高贵得紧。
  略顿片刻,他负着手瞟向夏初七。
  “去,看看他腿伤如何。”
  夏初七愣了下,才乖乖回应,“是。”
  她没有想到赵樽会让她来瞧病,不过,先不说她本身就是医生这事儿,单说那粑粑雷是她自己制造出来的,如今伤了无辜的人,还炸断了腿,她也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查看了一下伤患的腿,她慢慢往上摁,“此处可有痛感?”
  “嘶……啊……”那人低低呻吟,“痛。”
  呻吟声一入耳,夏初七差点儿尖叫。
  这个吴参将居然是那天晚上在马号里搞基的其中之一。
  几乎条件反射的,她猛然回头看向赵樽。只那人却面色如常,冷峻酷烈,似乎压根儿就没有察觉出来他的参将背叛了他。
  可她却突然觉得——
  她知,他一定知。
  甚至于,就是他不方便明着出手,才故意下的暗招。
  顺便也警告她不要背叛。
  
  ☆、第021章  小奴儿!
  
  被炸飞了腿的吴参将能得到晋王殿下的看重,还亲自来营帐探病,一众兵将们都羡慕不已。只有为他料理伤势的夏初七心下惶惶然,可个中缘由,也只好当做不知道了。
  从神机营回来,赵樽便去了驿馆院。
  驿馆院是一个南北纵列的三进院落,正房的华堂成了他的临时议事厅。
  夏初七这会儿已经换上了她的工作服。一袭青黑色直裰、一顶罗帽、一双布鞋、腰上系一根布带,作传统的小厮打扮,站立在赵樽的身侧,正式成为了晋王爷的仆役。
  赵樽面色冷厉,正皱眉部署着在乌那国边境的筑关设防。
  下头的军校约摸十来名,一个个坐姿端正,肃静无声。
  让夏初七郁闷的是,他们面前的案几上都摆着果盘,那果香味儿快把她胃里的馋虫都给勾出来了,却只能站着一动不动,任由肚皮‘咕噜咕噜’地叫唤。
  没法儿,她签了那卖身契,便成了他的人。
  不,成了他的家奴。
  封建社会果然没人权啦!
  她可怜巴巴咽着哈喇子,时不时捏下指头,搓搓手心,觉得时间比乌龟爬得还要慢。
  终于,在她腿脚快要得酸麻废掉的时候,那“冷阎王”淡淡瞥了过来。
  她眼睛一亮。
  该不会瞧她可怜,让她啃俩水果吧?
  果然,贱人本性若能改,箩筐也能罩大海。赵贱人只指了指自己肩膀,冲她使了个眼色,便又扭头与他的将军们商讨起方案来,哪里管他的死活?夏初七气得深呼吸一口,问候了几遍他赵家的祖宗,才将双手搭上去替他揉捏起来。
  可心里,那个憋屈啊。
  她夏初七是一个人才啊。
  医术、军事、战术……她都可以干啊。
  难道他没有发现吗?
  难道他买她回来,就为了干这种奴婢干的粗活儿?
  一直捏啊捏,揉啊揉,她都恨不得拆掉他的肩膀,他们的军事会议才总算结束了,随着那十来个挂刀披甲的将军们退出华堂,赵樽像是乏了,懒洋洋地倚在南官帽椅上,轻抿一口郑二宝递上来的清茶,阖着眼睛养起神儿来,似乎早就把她这么一号人物给忘了。
  夏初七一脸黑气,憋不住了。
  “喂!”
  没有睁开眼,赵樽声音里有着疲惫的沙哑,“叫爷。”
  暗自磨牙片刻,她才低低服了软,“爷。”
  “嗯。”赵贱人似乎满意了,淡淡道,“小奴儿,你可是有话要问?”
  对于这个重口味儿的新称呼,夏初七还不太适应,先将身上的鸡皮疙瘩抖落了一层,才重重哼了一声,“我想知道,你搞这么多事,逼我签了那卖身契,到底需要我替你做什么?”
  赵樽低低反问,“你不是正在做?”
  “捏肩?按摩?”夏初七拔高了声音,“我说,你没搞错吧?我堂堂的……只有这点利用价值?”
  视线斜斜剜过来,他深不见底的眸底,有着她熟悉的讥诮。
  “不然呢?用你侍寝?”
  渣!渣!渣!
  夏初七心下恼火,却深深懂得,要对付贱人,就得比他还要贱才行。嘴角勾着调戏的坏笑,她弯了一双水汪汪的眼,低下头凑近了他,“爷,其实我最擅长的不是按摩,而是……”故意拖着不说完,等他狐疑地看过来,她才用唇擦着他的耳边儿,呵了一口气,“那日我看你书上写那品萧吹哨之事,我也是行家哦……”
  她笑着,一双黑亮的瞳孔里满是稚气。
  可,那稚气之中,又有着与她年龄不相符的成熟、狡黠,还有奸猾。
  如此大胆的妇人,赵樽何尝见过?
  他这边儿脸刚黑下来,就听外面马声嘶鸣。很快,兵甲的铿然声里,高声传来“报”字,接着,一个人便风风火火的疾步进来,先行了一套虚礼,再奉上了一方火漆封缄的官文。
  “殿下,八百里加急,圣旨到!”
  将在外,礼就少。
  跪接了圣旨,遣走驿使,赵樽才令郑二宝慎重地拆开漆口,展开里面黄澄澄的圣旨来,“奉天承运,皇帝制曰:皇十九子赵樽天资骁勇,果敢有智,尽心边圉。盖以三十万之兵力入乌那如无人,御制贼寇,捣其匪穴,上安社稷,下慰黎民,朕甚安之……”
  夏初七就站在他边儿上,看了个七七八八。
  除了前面一大堆表彰赵樽战绩的官话,重点就一个——让他即日回京述职。
  这已经是第二道催回的圣旨了。
  静默片刻,赵樽把圣旨递与郑二宝收纳,自己则坐到临窗的一张紫檀木罗汉椅上,神色疲乏地往上一坐,侍立在边儿上的月毓便抢先拿了靠枕过来,给他安置妥帖了才退至一旁等待差遣。
  华堂里空气冷寂,夏初七能感受得到。
  不过,天家大事,与她似乎没有多大关系,虽然她暂时吃着他家的饭。
  久久,突听得他低沉的声音,“小奴儿。”
  被点名了,夏初七一愣,“在。”
  赵樽眉头轻蹙着,冲另外几个人摆了摆手,等他们都退下了,才让她上前来。
  “爷来考考你。”
  考她?撇了撇嘴,夏初七轻“嗯”了声,打着蔫儿没什么精神。
  他淡淡问,“有一座巍峨擎天的大山,山上猛兽们都想做独一无二的兽王。为此,他们分成了各个派系,自相残杀,闹得丑态毕露。若你也是这山中的一只猛兽,前有豺狼,后有猛虎,该如何自处?”
  嘁,这个例子举得……
  想了想,她轻轻一笑:“爷,不想做兽王的猛兽,哪有选择权?”
  赵樽瞟她一眼,“何解?”
  夏初七微微弯唇,一双晶亮的眸子带着诡谲的光芒。
  “从古到今,只有把权利攥在手心的人,才有话语权。比如,你之于我,并非我比你笨,也并非你比我强,说到底,是我不如你有权有势,不如你有兵有将有耳目,才落得这下场。”
  停顿一下,见他没有板着黑脸没吭声儿,她缓缓牵开唇,“有句话你想必比我更明白。自古皇室之家,父子如君臣……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大胆!”
  赵樽面色一变,眉头微蹙,冷冷睨着她。
  夏初七微抬下巴,也看着他。
  他的眼,深邃,复杂,难解得让她完全不知道自个儿这马屁究竟拍对了没有。
  难道他不是想要一个夺储的充分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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