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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翻身大作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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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子言浅笑,“沅姑娘不必吃惊,既然公子留我一日,我自然是要做好本职。”

    两人四目相对,都知道已经没有必要伪装。

    苏沅唇微微勾起,走上前去,伸出手来,慢慢拂过姜子言身上舞衣艳丽花纹,一圈一圈,逡巡着,“两个月前,我也曾着这罗袖,舞霓裳。”指尖停在那袖口振翅欲飞的金线蝴蝶;微微用力,一按:“很美,不是么?”

    姜子言心底闪现寒意,隐约摸着些头绪,却仍是有些不明所以。只是尽力镇定看着她。

    苏沅手下用力,姜子言受惊,本能逃开了去,袖口却已被扯破,那展翅的蝴蝶,瞬间已破烂不堪。“公子那残了些绒纱丝,或可取了来补上。这金线本就不适合它,更何况现在已被我扯破。你说是么?”

    声音温浅,不似平日冷淡。却也不待她回答,回身便走。

    姜子言愣愣看着破烂的袖口,久久不语。而后咬了咬牙,换下衣服,禀报了路总管,拿了些绒纱丝。

    苏沅得知,脸上的笑,慢慢漾开了去。

 38。浪荡子vs深沉女9

    出了姜子言的屋子,天边开始飘起几点细雨。而后愈演愈烈,变成一阵一阵的。苏沅略一思索,笑着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到了临风亭,果真见他在那儿,他似有所感,抬起眼来,苏沅与他四目相对,两人不约而同,一同笑将起来。端晔的笑容,前所未有的爽朗开怀。

    快步出去,拢了她:“傻不傻。”将她拉到火炉旁,解下身上大氅,将她一团裹住,系上去。

    浑身湿透的人却不在意,瞟了一眼桌上散落酒壶,只是假做埋怨:“雨夜围炉煮酒,公子好享受。”

    端晔笑着揉了揉她发梢,皱起眉头,“哧拉”从自己棉袍上撕下一块来,就往她头上套,搅来搅去,替她干一头湿发,大概从未做过,动作绝对称不上温柔。苏沅吃痛,轻轻拍开他手,抱怨一声“痛痛痛。”端晔挑眉,“真是个小祖宗。”手下动作却轻柔了不少。

    “老实说,是不是来贪爷的酒了。”

    苏沅懒得拆穿他,“这酒公子可宝贝着,平日里碰都不让碰,苏沅眼馋许久了。”

    端晔很满意,点点头,这丫头难得这么乖。便动手替她斟了一杯酒:“尝尝,这是她还在王府的时候埋下的。这些年被我喝了七七八八,剩不多了。”

    苏沅第一次见他主动提起许夫人,握住酒杯的手顿了一下,愣了一瞬,抬眼望着他,端晔也灼灼看着她,见她一双黑眸此刻倒像浸了水般沁润,果真是只小狐狸。倾身上前。

    苏沅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觉得眼皮子就被人亲了一下,就像蝴蝶飞飞停停,点了一下,又离开了。自己倒觉得莫名其妙,这是哪个点惹了他了。

    端晔偷袭成功后面色如常,干脆将她抱到怀里,“她很会酿酒,桑落,瑶光,芙蓉···膏雷,还有这酒,名为双泉。”

    苏沅听他声音沙哑,似追忆,却没有沉重,便知他概已放下。原著里许夫人的结局并没有详述,但是母子二人解开心结总是好的。因而轻轻握住了他手,“下次去清净寺的时候,跟我一起进去吧。”

    端晔看着她,半晌,露出微笑:“好。”

    此刻身体已暖和起来了,再加上几杯酒下肚,苏沅的脸开始泛红,霞飞双颊。端晔勾了勾她鼻子,低下头来,跟她眼对眼,声音低哑,“我以为你无所不能呐,小醉猫。”

    苏沅晕着头,刚想开口反驳,就被一片柔软堵了嘴,酒樽散落。吻如雨点般,密密麻麻,让她无暇顾及其他,只有紧紧抓紧他衣袍。

    唔,好像更晕了。

    两人对饮几杯,闲聊低语几句,声音细细麻麻,空气里潮湿暧昧。

    终究还是醉了。

    端晔抱着她。穿过游廊,走过房间。一路被丫鬟小厮围观着。幸而被大氅裹着的人早已睡了过去。若是知道,恐怕要羞到抬不起头来了。

    路总管见这两人,一个浑身狼狈,一个衣衫不整的嘴角却含笑。心里不断嘀咕这俩人是干什么去了。而后想起什么来,不禁偷笑一声。乐呵呵遣走了一众闲杂人等,走开了去。

    苏沅转醒,只觉温暖异常,仔细打量,却发现自己置于一尾温泉中,热气氤氲着。周遭薄烟软帐,艳艳于飞,伴着水光溶溶,绮丽非常。这里,是别院?忆起前事,匆忙穿上旁边安置整齐的衣服,却是一件白色罗裙。苏沅没顾得上打量,便穿过画屏,往房间深处走去。

    一眼却没寻见人,再一看,那边软塌上倒是躺着个人。

    苏沅轻手轻脚走过去,见他微微蜷着腿,外袍稍稍敞开,露出几点瓷白,脸一热,帮他遮好了。

    目光上移,他大概也是才洗好,乌发铺散,软软地搭在榻上,掩了半边侧脸。闭着眼睛,没了平日的惊心动魄,却别有一种清雅细致。苏沅抚上他眉眼,动作温柔,那人也没有要醒的意思。只是睫毛微微颤动,苏沅偷笑,起了捉弄心思。不醒是吧。上去一把捏住他鼻子,却没想被人一把扣住脑袋,刚刚苏沅替他遮好的,又敞开了,脸正正砸在那一片温暖之上。苏沅脸飞红,上方始作俑者低低笑着,苏沅趴着的脸感受到胸腔震动,正想一把推开他,就听见某人闷着一口鼻音调戏她:“脸这么烫。”

    手下动作狠狠捏了一下,立即遭到反击,下一秒被人一把抱起,双腿横跨着,窝在他胸前。苏沅触电般放开手,端晔却不肯放过她,逼着她:“还淘气么?”苏沅偏过头,掩饰自己无处安放的视线,拼命摇头。其实两人更亲密的时候不是没有,只是都是在人前。

    端晔看着她侧脸,白皙如雪的耳垂此刻也染上了粉红,煞是好看。像是眸色深了深,喉结滚动,想尝一尝是不是那么细嫩。这么想,也这么做了。轻叹着“小狐狸。”轻轻啃噬着,苏沅浑身一颤,酥酥麻麻。终于低了头,埋在他肩上。

 39。平安夜狗粮,量有点少。

    端晔见她乖乖的,温柔摸了摸她头,吻却重重落下,滑过耳畔,唇间,最后没入颈侧,辗转,轻拢慢捻。室内安静,耳畔只有身侧人轻喘,支起身子,却见人已星眼朦胧,似迷茫似痛苦,温柔一笑,解了罗裳,掩下万般言语,只低头细品,红梅立雪。温热寸寸滑过,细数相思情。

    终于细汗汇流,已是情难自已,仅凭心头夙愿,温柔却又坚定地,沉了下去,划下烙印。身侧之人却痛楚难耐,眼角垂泪。只能按下不动,吻去泪珠,印上红唇,描绘厮摩,无声安慰。片刻稍安,自己身下却已是强弩之末,便由着心头之火,燃烧开去。红烛滴泪,千般旖旎,难舍难分。

    …………………………………………………………………………………………………………………………………………………………………………………………………………

    次日,已将近午时,苏沅才堪堪醒来,一睁眼,所有的后遗症都来了,腰酸背痛,口干舌燥,还有空空如也的肚子。苏沅正兀自呆愣着,就被人揉了揉头,转头看去,却见始作俑者看着她浅笑,笑中深意,像只喝着蜂蜜的熊。

    苏沅不理他,坐直身来,却因昨日事,不禁轻呼出声,端晔笑着握紧她腰扶起她,靠近她耳畔调笑:“我帮你揉揉。”

    苏沅瞪他一眼,却因眉梢展露的风情显得娇弱无力,身后的大尾巴狼本意调笑,却不经意间看见一抹雪痕,上面红梅点点,眸色又深了深,擒住红唇,手上却真的开始替她揉腰,力度适中,腰间酸痛难耐,却又异样舒服,苏沅禁不住哼哼,却隐没了去。

    “公子···”外间岚裳声音传来。

    端晔眉梢轻蹙,手上嘴上动作不停,苏沅却一把推开了去。红着脸:“少白日宣淫。”端晔却勾起嘴角,坏笑着贴到她嘴边说了一句,气得苏沅脸红要跳脚。才嚷声笑开了去。

    他说:“白日宣淫不白日,巫山云雨亦云雨。”

    色痞子。

 40。浪荡子vs深沉女10

    “傅先生。”苏沅作了个礼。傅尔冷笑一声,“傅某当不起。”

    苏沅微微一笑,“先生先是遭儿子埋怨,后遇妹夫降职,侄子冷对,而今身无半职,依然沉心如止水,波澜不起。如此气量,又怎会担不起苏沅一声先生。

    “你,简直大逆不道!”傅尔气极,怒目而视。

    “也许先生想着学勾践卧薪尝胆,不过端晔可不是吴王,没那么多耐心,彼时烽火起,倒是不知道溯一公子顾不顾得上您了。”苏沅仍是挂着笑意。傅尔盯着她的眼睛,此女笑貌露温柔,眉梢藏锋芒。不是好相与的角色。半晌,叹息一声,“姑娘且回吧。”

    苏沅笑容深了些,“先生仔细思虑,告辞。”

    旁边随侍的姜子言眼观鼻鼻观心,随着苏沅亦步亦趋。

    出了院门,苏沅看着姜子言,嗤笑一声:“傅尔倒是块硬骨头。”

    姜子言神色未变,像是未听清她话中暗讽:“傅先生是识时务者。”

    苏沅笑的温柔,像对着不懂事的孩子般,叹息一声:“他若如子言一般省心该多好。”

    姜子言神色坦荡,心里戒备更深,开口试探道:“姑娘,不若我来劝劝他。”

    苏沅偏过头去看她,面无表情,抬手,姜子言一惊,却没有躲开去,苏沅微微抚着她下巴,指尖略带凉意,让她禁不住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这可不行呐,万一你们俩给我演段双簧可怎么办?宝贝,别忘了,你还在试用期呐。这样子,很危险的哦。”

    姜子言看着她清澈见底的双眸,心底却寸寸发凉,这个人,似乎永远知道她在想什么。真像只,毒蝎。面上不显分毫,只喏喏道:“是子言思虑不周,姑娘见谅。”

    苏沅这才柔柔笑着,“没关系,我一直看着你呐。”

    …………………………………………………………………………………………………………………………………………………………………………………………

    引香楼。

    琴音袅袅

    “你这样子也很好。”端晔拿起酒杯,目光不知是对着杯中美酒,还是向着眼前美人,幽幽而叹:“共道幽香闻十里,绝知芳誉亘千乡。”

    朝阳瞥他一眼,并不睬他。这人一声招呼不打,不请自来,着实可恶。

    “朝阳?”门口传来扣门声,来人声音温润如许。

    朝阳瞪了一眼身边人,“你早知他要来。”端晔笑了笑,像是不在意,又像在讨饶。

    束童得到朝阳许可,迎了客人进来。溯一已对这极为熟悉,对着束童开起了顽笑,“你家姑娘莫不是在煮酒不成,可见我来的巧了。”

    束童来不及作答,溯一便瞧见了坐在那儿似笑非笑的端晔,愣了一愣,端晔嗅着杯中美酒,懒懒答道:“你来的巧不巧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这酒不是她煮的。”

    溯一看了一眼朝阳,见她眼含歉意,朝她宽慰一笑,才回道:“今日溯一要向哥哥讨几杯酒了,想来母亲擅酒艺,哥哥自然不差。”

    端晔双指用力,捏住酒盏,眸色加深,像卷满风暴的漩涡,半晌吐出两个字,“自然。”

    这些年,两个人对这些避而不谈。也甚少见面,无从谈起。今日却是避无可避。

    煮水,烫酒,酒中青梅一点一点褪去青涩,变得橙黄。温酒。

    两人皆默默无语,只闻酒水涤荡、琴声清越。这难得的寂静,谁也不想打破。

    曾几何时,冬日雪深,也曾围炉而坐,屏声静气,看座上一人,素手轻提间,酒香弥漫,犹如行云流水。两小儿惊叹着,乖乖不语。只待那酒水置于白玉酒盏中,流动琥珀色泽幽幽,才一齐捧起酒盏,抿上一口,满足喟叹。当此时,女子便会泛起温柔的笑意,笑称“吾家有两呆头鹅。”

    只是到底太模糊,太久远了。只记得那酒是度数最浅的流霞,只记得女子笑得温柔,那笑貌却概已忘了。兄弟二人皆是孩童,却也不知是何载了。

    便又现昔时良辰美景,也不是曾经。更何况,今日他煮的是苦露,也不是流霞。

    端晔也不言语,执了酒壶,亲自替他倒了一杯,杯深琥珀浓,似是他年景。

    溯一接过酒壶,替他斟了一盏。放下酒壶,两人一齐端起酒盏,浅饮一口。一时静默无言。

    端晔嗤笑一声,“到底不如那年。”

    溯一微笑,“哥哥何必妄自菲薄,溯一觉着这苦露,滋味甚美。”

    端晔轻轻转动酒盏,酒浆激越。“大概是喝得长了,也就惯了。”

    “敬哥哥。”溯一浅笑,执起酒盏,望着他。端晔一时有些模糊,分不清眼前之人是幼时那个眼角眉梢带着仰慕之情的弟弟,还是那个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公子溯一。到底还是喝下了那杯酒。

    却再无言语。

    一壶已尽。

    溯一看着那空酒壶,“想来哥哥是懒怠再煮酒了,弟弟就此告辞。”说完深深一拜。

    端晔看着他,轻呵一声,眼角竟带了些温柔,举起酒盏,对着他,将残露,一饮而尽。伴着阖门之声,酒盏掷落,发出清越一声。犹似悲鸣,震动人心。

    琴声已近余音,一曲故人辞,扰乱谁心弦。

 41。浪荡子vs深沉女11

    此前早有传言靖王心神乏怠,已有退位之意。然靖王传位世子溯一,仍犹如平地惊雷。新王上任伊始,南城十三州却处于风雨飘摇之中,有一无名铁军,以势如破竹之势占下几州,所到之处,虽不曾草菅人命,然人心惶惶,无心人事。只剩何炎所辖梁城,集结了宜州、川城、凉州、涪城这几处易守难攻,还在负隅顽抗。然南城多年平定,终究是不敌铁蹄踩阵,告急声雪花般传入钦州府。

    端坐主位的溯一已褪下朝服,一身戎装。

    底下老臣面面相觑,敌军首破益州时,便有人上议向朝廷借兵,却被新王所拒。张中衡斗胆再次上书,便被新王所阻:“各位不必多言,便是父王,也不会同意向朝廷借兵之举。一来敌军攻势虽猛,却不至于枉顾民生,若是引进虎狼之师,却是得不偿失。二来东城路远,按此攻势,远水止不了近火。”

    又有人言:“我王仁慈,可若如此听之任之,恐社稷颠覆。”

    溯一看了他一眼,“别忘了,你们也称他一声公子,又何来社稷颠覆可言,这一战不过我与他罢了,诸君不必再说。”

    便有人嗟叹;“可恨小子人心不足。”

    溯一轻笑一声,声音几不可闻:“哪有什么人心不足,不过是旧事难咽。”

    群臣以为他所指之事为世子被废旧端,不免喟叹:“便是前事难平,为一己私欲,弄事至此,又岂明君载?”

    又有人心有不甘,拜见靖王,乞求旧主出面,谁料靖王拒而不见,只得一句“一切只由新王。”

    ………………………………………………………………………………………………………………………………………………………………………

    苏沅看他一手遮眼,嘴角残青刺,难掩疲惫,却仍坐得笔直,大氅垂地。不过月余,他便再也找不到昔日那个风流公子的踪迹。

    将参茶置于案上,到他身后,帮他捏按穴位,他略略松了松紧绷的身子。却仍不肯放下手中兵书。

    苏沅轻声一叹,“值得么?”

    值得么?十年纵情,只为今日一战。

    值得么?兄弟离心,概因前人恩怨。

    值得么?千夫所指,机关算尽,偿此一生。

    端晔对她一笑,“我不知道。”笑中带了些奇异的天真“只是唯夙愿一偿。”

    不过是,意难平。

    苏沅不再言语,神色复杂,他又何尝明白自己此举因何,不过是十年来念念不忘,到了最后,哪怕无意于此,也已经成了不可不为的执念。

    不再过问,只是伴着他,一路走过去。

    宜州,川城,陆续告破,只剩凉州,涪城,梁城,这三城,守着钦州府,作最后的抵御。

    然而出人意料地,本该一鼓作气的端晔,却于此刻停了下来。

    “阿沅,放姜子言回去吧。”

    苏沅略有迟疑,这些日子,在她面前做了一些戏,真真假假,放任她透露信息给溯一,溯一果真没重用傅尔,若是她一回去,两厢对质,傅尔再次走马上任,岂非功亏一篑。

    端晔轻笑,声音中带着些愉悦:“你小看他了。”抱了她入怀,指着图上凉州,涪城,梁城这三城,“你以为,这三州,是谁主大将?”

    苏沅疑惑:“不是何炎?”

    端晔轻蔑一笑:“他还没此能耐。”

    他没攻入这三城,除了不愿,还有不能。傅尔此人,将门虎子,确是难得的将才。

    …………………………………………………………………………………………………………………………………………………………………………

    两军对峙,已是陷入了相持局面。

    处处烽火缭绕,只余了清净寺,依旧是不沾这烟火气。

    溯一轻笑一声,对着山下城关旁驻扎不前的军队:“端晔,你在害怕?”

    信步而上,到了那琉璃古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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