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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溢天下[金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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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煮出来的水里边儿有一点一点的油,我还当是锅没洗干净呢,拿来洗头的水里边儿有油那还不如不洗!可是油不是漂水面上吗?这么多花瓣煮出来的水就被这点点油给浪费了多可惜?我就用木勺把那些油舀了出来。娘,你猜怎的?这些油比水还要香呢?我就想,会不会所有的花里边儿都有这样的油呢?所以我还摘了野花来试一试,果真也有油!虽然这些油不如君影草的香,但比煮出来的水香多了!所以我就猜,这些油才是精华所在。”
  “你这野丫头,还被你歪打正着了。”王氏侧过头来又问,“那你怎么想到把花露和酒混在一起了?”
  “娘,您不觉着酒特别香吗?秦叔在那边儿喝酒,我们家都能闻着酒香。如果我把花露和酒混在一起,那么酒香是不是也能带着花香飘很远很远?”
  王氏愣了愣,随即一笑道:“你这鬼灵精的丫头,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稀奇古怪没关系,有用就成!”
  “好了!水都要沸了。”
  山银花油制好了,王氏也没心思在继续做针线活,帮着李晓香给芦荟去皮捣瓤。王氏的耐性比李晓香好上太多,滤出来的芦荟汁又浓又稠,杂质也少。
  “娘,要是这纱的孔缝能再小些就好了。”李晓香撑着脑袋看着芦荟汁一滴一滴落入杯中,催眠似的眼皮子都要打架了。
  

☆、酿香

  “这有什么,今晚我与宿宸说说,让他读书回来时买最细的线,我纺些细纱与你。”
  “还是娘最心灵手巧了!”
  “少给我戴高帽。当初叫你学女红,你又是上树又是摔伤了腿……”
  “有娘在嘛,我就是学了也不如娘!娘,我饿了,有没有窝窝吃?”李晓香赶紧转移话题,反正自己在女红上是决计没有天赋的。
  李晓香一边啃着窝窝,一边看着王氏将山银花的花露与芦荟汁搅拌在一起。王氏的手腕执着麦秆,在杯中转着圈,速度均匀,力道也正好。当李晓香两个窝窝下肚之后,再抬起头来,王氏已经将花露与芦荟汁搅在了一起,连个小气泡都没见到。李晓香将杯中的液体混入三勺杏仁油,再次搅拌,直到杏仁油的浅黄色中微微透着一抹绿。
  “娘,你试试!”李晓香将麦杆上沾着的杏仁油在王氏的脸颊上蹭了一下,伸手替她抹匀了,直到杏仁油完全化开。王氏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这才发觉那片肌肤柔润如水,还透着些山银花的淡香,微微的清凉令人心旷神怡。
  “果真很舒服。”
  “我就说呀!”
  李晓香将江婶买来的小陶罐都放到热水里煮沸了晾干,再将杏仁油倒了进去,留下两罐。
  “这一罐是给江婶的,这一罐留给娘,余下的都卖了换铜板!”
  “你呀……”王氏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弯,“改个名字叫李铜板得了!”
  “这可不行,爹又该拽着藤条追我打了。”
  日光西斜,倦鸟返巢,这一日又过去了。
  飞宣阁的流水亭内,一个少年公子倚着亭柱望着身下的碧水,时不时将手中的点心碾碎了扔下去,看似在喂鱼,但眼睛早就失了神,心思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公子……公子!天色已经晚了,是不是该回去了?”少年身旁穿着灰色短衫的书童低下身来提醒。
  “……果然快天黑了。”楚溪仰起头来,望着层云间最后留下的那一抹淡金呼出一口气。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方才飞琼姑娘与墨然姑娘为公子献舞,公子只是敷衍了事,莫不是想念柳姑娘了?”
  “逢顺,本公子想见谁,不想见谁,是你能决定的吗?”楚溪扯起唇角,这一笑仿佛要将整个飞宣阁颠倒过来。
  但逢顺知道,楚溪的笑向来很淡,一旦唇角都勾起来了,要么是他盘算什么坏主意,要么就是他生气了。
  自从大半年前楚溪坠马昏迷三日之后醒来,逢顺发觉他和从前不一样了,最重要的是身为贴身小仆的逢顺完全猜不着自家主子的想法,猜不到想法就无法讨主子的欢心,也就随时可能失去贴身小仆的地位。在楚家这样的大门大户里,仆从就有上百号人,沾了“贴身”二字的自然在仆从中高人一等,相当于半个主人了。逢顺此刻只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逢顺,你见着柳姑娘身边的阿良吗?”楚溪随意问道。
  他的手腕划过一道弧线,手中最后的那块儿点心正好落在远处的一片荷叶上,那一刻,楚尘在夕阳下的侧影,深沉而凌厉,就似意欲出鞘的锋刃。
  逢顺咽下口水,“回公子,今个儿没见着阿良姑娘。不过阿良姑娘是知道公子来了的,她还问过公子去不去听风阁,柳姑娘新排了一支舞。”
  “除此之外,她没再说别的了?”
  “没有。”
  楚溪拍了拍手,淡然起身,“走吧。”
  “走去哪儿?听风阁?”
  “回家。”
  逢顺还没转过弯来,楚溪已经走出了亭子,毫无留恋地离开。逢顺是真的不明白了,要说公子对柳姑娘无意,那就不该来飞宣阁。来了飞宣阁不见柳姑娘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为了个柳凝烟他家公子犯不上绕道。可真若是无意,为什么又要问起柳姑娘身边的阿良呢?
  逢顺抓了抓后脑,就是将脑壳子掰成两半也想不明白。
  用过了晚饭,李晓香照例又跑到虎妞家去了。
  李明义一面翻着书一面对王氏道:“晓香总去叨扰老秦家,怕是不好。”
  “无妨,今个儿虎妞她娘还来说道,让晓香多陪陪虎妞。两家的孩子经常在一块儿玩耍,感情也会好些。”王氏抬起头看向李宿宸,“宿宸,明日归家路上,为娘带一些细纱线可好?”
  “要那些做什么?”
  “娘想纺一些细纱布,蒸菜。”
  “儿子记下了。”
  李晓香来到老秦家,江婶带回来一大罐子果壳灰。李晓香伸手抓了一小把,这些灰十分均匀细腻。她也不知道将这些细灰投入酒中会有什么样的效果,于是找了块儿破布,包了些灰,倒上一杯酒,将这包灰浸入酒中。
  片刻之后,李晓香将布包从杯中拎起,一些酒水流回到杯中,而布包中的果壳灰已经凝结在了一起。
  “哎呀,酒水少了这么多……”江婶看着李晓香,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李晓香心中是窃喜的,她相信这些果壳吸收了酒中的水分,于是她用筷子沾了点剩下的酒,来到老秦面前,“秦叔叔,你给尝一下。”
  说完,就在老秦的舌头上划了了一下。
  “我的天呀,真……有劲儿!”老秦哈了口气,额头顶儿的青筋儿都冒起来了。
  李晓香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很明显,酒比之前要纯了。
  “江婶,咱们继续!”
  李晓香又包了几次果壳灰,直到一整杯的酒只剩下杯底的一点点。然后李晓香掏出自己从李宿宸那里偷来的纸,盖在另一个杯子上,将剩下的酒在纸上,酒渗了下去落入杯中,一些果壳灰则留在了纸上。
  “哟……晓香你可真聪明。”
  “哪里啊。还好剩下的酒少,不然这张纸很快就通了。”
  李晓香满意地看着杯底地酒。
  “只是一杯酒整到最后就剩下这么点儿了……能用吗?”
  “当然能用。这酒啊,贵不在多,在于精。”
  李晓香将酒倒入早就准备好的瓶中,先是滴入了先前准备好的君影草花露和石腊红花露,然后将瓶口封上,用力摇了摇。
  “江婶,这瓶东西你收好了,每天早晨起来摇一摇。切忌见光还有放在特别热得地方,不要打开闻,否则香气就跑了。一个月之后,我们还得加点儿别的东西进去。这叫酿香。”
  “酿香”一词是李晓香杜撰出来的,将花油注入酒精中封存也只是为了保持香味的稳定性,让两种香料融合起来。为了让香水味道的层次感体现出来,青柚香必须最后再加入。
  “我明日就要去飞宣阁送菜了,晓香,你新制的杏仁油还是卖八文钱吗?”江婶想的是凝脂中新加入了野山银,是不是能提一提价钱了。
  李晓香摇了摇头,“这算是改良了方子,但野山银并不及甜杏仁油这般珍贵,若是冒冒然加了价钱,只怕会惹来买主的不悦。江婶你将凝脂交予对方时,只需添一句,这凝脂里新添了一种药草,清热解毒。买主反倒会在心里谢谢我们,而不是将我们当成唯利是图之辈。”
  “有道理。这做买卖的,卖的不只是东西,还有人情。”
  “江婶,晓香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你说,江婶能做到的一定会做到。”
  “无论是花露的方子,还是凝脂的方子,甚至于我们如何得了花露,江婶切不可对外人道。否则,他人学了去……我们只怕没有生意做了。”
  “这个道理,婶子自然明白。婶子本还想提醒你,千万别把方子说出去呢,且不说都城里的恒香斋,大小制香铺子无数,任一个学了去,都城里那些小姐夫人们还不当宝一样,飞宣阁里的姑娘也不会再要我们做的东西了。如今你自个儿心里有数,婶子反倒更放心了。”
  第二日,李晓香还在榻上酣睡时,江婶背着菜,带着李晓香的凝脂离开了家。
  当江婶来到飞宣阁时,天才完全光亮,江婶本以为自己要等上好一段时间才能见着阿良,正在想着一会儿送完了菜在都城集市里特别是那些香脂铺子看看,回去也好与晓香说道说道。
  “江婶——你可来了!我都盼了你好几天了!”阿良从侧门中迎了出来,脸上堆满了笑容。
  “真对不住姑娘,让姑娘等了这许多天。”江婶将背上的菜篓卸下,若是从前,阿良必先掀起盖布看看菜叶,这一次她的腰连弯都没弯一下。
  “江婶,前几日你送来的凝脂就快用完了,你若再不来,我和柳小姐都不知道抹什么了。”
  “什么?柳小姐?”
  “你是不知道,柳小姐不小心见着我的凝脂,在脸上试了试,就要了去。没了凝脂,我这几日气色都差了许多。还有上次从你这儿买的君影草花露,柳小姐也是喜欢的不得了。今日你可带了什么好东西?”
  江婶赶紧将挂在肩上的布袋解下来,里边儿是四个小罐子。
  “这是新制的凝脂,新添了一味药草,清凉解毒。如若姑娘脸上因内热而生小疮,用此凝脂能缓解此症。”
  阿良照例打开一罐,闻了闻,比起从前多了些清香,与之间清凉的气息柔和在一起,令人心境舒畅。
  

☆、桥归桥路归路

  “这一罐要几钱?”
  “还是八文。”
  “还是八文?”阿良睁着大了眼睛看着江婶。
  “是啊,新添的药草很平常,做香脂的小姑娘说随便在哪个药坊都能抓到,几文钱就能抓一大包,也就不好意思再抬凝脂的价了。”
  “添的是什么药草?”
  “……这……小姑娘没提起,又或者提起了我没走心也就没记住……”
  “无妨,江婶,柳小姐想见一见你。你卖给我的君影草花露还有凝脂,柳小姐都很中意。也许是想问问你,还能不能制出其他合心意的香脂香膏什么的。”
  江婶先是忐忑,想着该不会是送进去的东西出了什么问题惹恼了柳凝烟,但阿良这样一说,微微放下心来。
  “我估摸着,柳小姐会把你带来的东西都买下,所以我想先买一点。江婶,你就带了这四罐东西?再没有什么花露之类?”
  “姑娘莫怪,花露做起来不易,下次我再带些与姑娘。”
  “好说,那我先买这两罐凝脂,一会儿见了柳姑娘,江婶你切莫提起。”
  这两罐凝脂,阿良是已经盘算好了。一罐留下来给自己用,另一罐交给楚溪。
  “姑娘放心,我只带了这两罐来。”江婶也是个懂眼色的人,猜着阿良只怕是要留些给自己用。
  阿良满意地笑了笑,直接将二十文钱塞入江婶的手心。
  这是江婶第一次进入飞宣阁,其中的雕廊画栋,曲折多变,时不时雅乐入耳,可谓涟漪诗梦撩玉荷,风载丝竹点藕花。江婶眼花缭乱,差一点没跌入荷花池中。
  绕了半天,见到了许多衣着或华美或高雅简洁的舞姬乐师,甚至于显贵,江婶的心肝乱窜,不断擦着额角渗出的汗水。
  终于来到了柳凝烟的闺阁,阿良站在门前停了停,缓声道:“小姐,江婶来了。”
  “入来吧。”柳凝烟的声音传来,细若微风拂面又透着几分涵养。
  阿良将门推开,对江婶做了个请入的手势。
  江婶吸一口气,淡淡的香味入鼻,江婶虽不懂品香,但也知道柳凝烟闺阁内的熏香绝对价值不菲。
  “柳小姐……”江婶跨入门内,一时之间也不知道看哪儿。
  柳凝烟的闺阁并不大,但所有摆设都精致高雅,江婶这辈子都没想过能入到这般讲究的地方,一时之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倒是柳凝烟对阿良道:“江婶一路辛苦了,你与她斟杯茶来。”
  阿良应了一声,为江婶取了只杯子,“江婶,用茶。”
  “谢谢姑娘。”江婶见那杯子并非烧陶,而是瓷做的,更加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碰碎了。
  “江婶此次前来,可有花露香脂?”
  江婶只是低头看着瓷杯口上的彩绘,一时间没回过神来。阿良替江婶答道:“江婶带来了新制的凝脂,应当比小姐快用完的那罐还要好使,小姐可以买来试一试。”
  “花露呢?”
  “听说花露制起来颇为繁琐,江婶应承了下回再带来。”
  柳凝烟扬了扬手背,阿良便收了声。
  “上回楚公子已经品闻过了君影草花露,若我再用便显得刻意了。不知江婶可有其他花露,香味最好与君影草花露相似但却有不同。”
  江婶想起李晓香正在酿的香,平复下紧张的心情,答道:“下次确实能带来一种花露,只是不知合不合小姐意。”
  “江婶莫要担心,无论合意或者不合意,只要你带来的东西本小姐都要了。如果本小姐用了喜欢,自会打赏你,不枉江婶如此辛苦。”
  “多谢小姐看重!小姐放心,等新制的香露成了,民妇一定尽快给小姐送来!”
  “有劳江婶了。”柳凝烟朝阿良点了点头,阿良又取出几个铜板按进江婶手中。
  江婶一抬头,便看见阿良对自己眨眼,瞬时明白,待自己下次前来,所有交予柳凝烟的东西都得为阿良也备一份。
  江婶离去不久,柳凝烟再度开口:“楚公子今日可会来飞宣阁?”
  “听掌事提起,苏公子今日包下了沈素纤的暖阁,估摸着楚公子也会去吧。”
  柳凝烟微微皱起了眉头,“楚公子就是来了,也是听沈素纤抚琴,哪怕我用上合他心意的香脂,他也闻不见。”
  “小姐先不要多想,我去问问。就算楚公子不肯来,也能叫苏公子帮忙劝说一番。”
  “也只能如此了。”
  “姑娘切莫愁眉不展,再过半个时辰,几位翰林院的大人要来品茶欣赏小姐的舞姿,小姐……”
  “我自有分寸,你不用担心,去沈素纤那里看看吧。”
  阿良本就要将江婶带来的凝脂交予楚溪,如今正好得了机会。
  来到沈素纤的听风楼外,仰头便看见楚溪单手撑着脸靠在窗边,发丝从帽冠垂落,随风微扬,成为这诗画景色中的点睛之笔。
  当楚溪与阿良视线相对时,淡然一笑,起身对苏流玥点了点头,便走下了听风楼。
  “楚公子。”阿良欠了欠身子,行了个礼。
  “今日,那位江婶可来了?”楚溪的声音平缓,听不出喜乐。
  阿良将一只陶罐呈到了楚溪的面前,“这便是江婶今日带来的凝脂。”
  楚溪打开陶罐,一股清新淡雅的香味缓缓沿着呼吸没入鼻腔。
  阿良道:“江婶说这一罐凝脂比上一次的添了一味清热解毒的草药。”
  楚溪闭上眼睛细细品闻,不紧不慢地开口:“应当是野山银。”
  “野山银?竟是如此普通的草药,怪不得江婶没有提价……”
  “草药虽然普通,但将这野山银混入凝脂中的法子却并不普通。你且看看,这凝脂中鲜少杂质,辨不出到底添的是什么,若是以平常调制香脂的法子,无法使野山银的气味如此清雅。”
  “公子这么一说,阿良这才想到……”
  “你可曾打听到制这凝脂的姑娘是何许人?”楚尘将陶罐收入袖口,正声问道。
  “回公子,送凝脂来的江婶说,这些都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制成的。”
  “才十二三岁?”楚尘露出怀疑的神色。
  “我也说一个十二、三岁的丫头哪里懂这许多。江婶又说这丫头的父亲是一位教书先生,颇有学识,对这丫头多有点拨,才有了这许多的想法。”
  楚溪并未开口,以目光示意阿良将听来的都说出来。
  “这丫头还有一位兄长,白日跟着父亲去学舍上学。母亲好似也出生读书人家,女红了得,时常接一些缝补的活计。我本来想问问这丫头姓什么,但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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