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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还我馒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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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那人视若不见,依然很热情的道:“哎呀失敬失敬!久闻经仁兄大名,在下李蹁,做些南北生意,是经仁兄友人李莫的远房亲戚,今日至此,有缘结识经仁兄,三生有幸!不如请经仁兄赏个脸,李某做东,于这客栈中小酌几杯?”
  郑经仁正饥肠咕噜,一听此言,眼睛瞬间亮了,却假意推辞道:“哎呀,初次见面,怎好意思让李兄破费?不去也罢。”
  李蹁却不理会,只再三邀请,郑经仁欲推还就,没一会儿便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笑嘻嘻入了客栈。那李蹁甚是豪爽,尽点些招牌好菜足有十余味。美酒也不怕破费,整坛子叫上。如此这般,很快二人酒酣耳热,混得烂熟。李蹁见此情景,便开口探道:“恕李某冒昧,适才见仁兄在店前踌躇不入,可是有什么缘故?”
  “不瞒李兄,咯” 郑经仁打了个酒嗝,红着脸,打着舌说道:“说来惭愧啊,家中严控了月钱,弟弟我如今囊中羞涩,连顿吃酒钱也无啊!当年风光,花钱如流水,现在凄凉啊。”
  李蹁表情甚是疑惑:“仁兄说笑吧?且不说仁兄家中泼天富贵,单是你的姐姐郑家三娘,开个赌场,日进万金,整个莱郡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提到郑多晶,郑经仁立马来气,不耐的挥挥手,叹道:“哎!别提了,她哪配做姐姐?她吃肉,也不让兄弟们跟着喝汤。那个没良心的。”
  李蹁也跟着叹了口气,又凝视着郑经仁,语重心长的说:“仁兄啊,不是我说你,男儿当自强!一个小女子能做得的事?你就做不得?你们家老爷夫人也是偏心的厉害,听说郑三小姐开赌场用了家里整整一万两的本金?怎么到你这里一点点小小的酒钱就不给了呢?”
  一席话说得郑经仁涕雨滂沱,只拉着李蹁的手叹道:“可不是么?偏心得没边儿了。如果这一万两给我做生意,保不齐赚得更多来!三姐算个屁呀!”
  李蹁见时机成熟,马上开口说道:“哎,不瞒你说,兄弟我这儿正有一桩好买卖。若是做成,利润足有这个数。”李蹁老神在在的摊开了两个手掌。
  “一万两?”
  “十万两!”
  郑经仁张大了嘴巴,眼睛闪闪发光。
  李蹁又得意洋洋的笑道:“十万两还只不过是保底估计,若市场行情好,有人抢,卖价高,二十万甚至五十万两都不是没有可能的!”
  郑经仁只觉心扑通扑通狂跳,讷讷问:“能……能有这么多?”
  “那当然!仁兄你身出大商之家,难道没听说过‘赤月的锦,出云的玉,烈焰的香茶赛金砖’?” 
  郑经仁绣花枕头一草包,哪里听说过这些。只一味眼馋心跳。
  李蹁瞄一眼郑经仁,见鱼儿已经上钩,便得意的饮了杯酒,忽又叹气道:“哎,这次好不容易跟烈焰国大茶商胡仁彪搭上线,争取到万斤香茶的额度,唉……可叹兄弟我资金不足,才凑得一万两银,还差一万两本银却是拿不出来。想那一斤香茶二两的本钱,千里迢迢运到赤月,出手就能卖出十几倍甚至几十倍的高价,还有达官贵人排着队抢,真是愁煞为兄了。”
  郑经仁一听此言,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那有什么关系!小爷我便出了这一万两,也入个股。兄弟你看,五五分成如何?”
  李蹁一听,高兴地抚掌笑道:“真是打瞌睡送枕头,经仁兄,你可真是小弟的及时雨啊!事成之后,咱俩大赚一笔银钱,届时,咱哥俩每天泡青楼,下楚馆,吃香喝辣,想干啥就干啥,还愁那区区几个小月钱不成?”
  郑经仁也是沉浸在赚大钱的疯狂幻想中,兴奋地手舞足蹈。
  两人乐呵了一阵,李蹁突然拍头皱眉道:“哎呀,险些忘了,经仁兄你如今身无分文,何来的这一万两本金呢?”
  郑经仁一听,马上如霜打的茄子,焉了。他叹气道:“这可如何是好哇。不如……找我家三姐借?”
  李蹁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连连摆手:“不可,不可。刚听闻你们郑家三娘是个一毛不拔的,你连几辆酒钱都借不出,更遑论万两白银!好吧,就算她肯出借,必会问明缘由,以她贼精似鬼的性子,难免不会吃大头,到时候,恐怕兄弟你连口热汤都喝不上了!”
  郑经仁一听,如劈头泼了盆冷水,心里拔凉拔凉的。他不禁犯了难:“那……不如我向爹娘要去?哎……只怕爹娘担心我年幼,不善经营,概不出力啊。”
  李蹁马上正色道:“此言差矣。某听闻郑家老爷年方十二便白手起家,闯下如此大的家业,令人好生钦佩。经仁兄你如今年近十四,正当拼搏历练之时。且郑老爷素日责汝游手好闲,不学无术,实在是委屈冤枉。以经仁兄之才,若郑老爷似支持你家三娘那样支持你,经仁兄未必不会超越三娘啊!如今恰逢如此大好时机,岂容错过?”
  一席话说得郑经仁热泪盈眶,大叹:知音啊!
  李蹁察言观色,见火候已到,便神叨叨的说:“附耳过来,小弟教你一席话,你如数说与你家老爷听,必让郑老爷应了你。”
  郑经仁闻言大喜,忙附耳过去,二人嘀嘀咕咕,如此这般叨扰一阵,便相视一笑,举杯痛饮起来。
  那郑经仁回家之后,自是使出浑身解数,将李蹁教好的说辞一字不漏说与郑氏夫妇听,只说得天花乱坠,竟连郑艾乾也有些心动了。郑艾乾纵横商场数十载,当然知道烈焰香茶确实名贵,是达官贵人喜爱之物。只因路远运输困难,加上产量有限,每年进口赤月的香茶却是不多,行情好的时候,一斤香茶千金难求,所以才有了“烈焰香茶赛金砖”的美名。这些年香茶的进货价也是水涨船高,节节攀升,其中利润也着实暴利。郑艾乾虽没有做过香茶生意,但平日里也曾听商业上的朋友提起过,据说烈焰国确实有一位做香茶生意的大商人姓胡,胡氏家族一直保持与赤月的香茶通商,已然做大。这老幺口中的胡仁彪,莫非就是这烈焰胡家的人?郑艾乾思虑再三,终于在幺子死乞白赖的软磨硬泡下让了步,同意付上这万两本金,做成此事。只不过因商人的本性和多年养成的小心谨慎的习惯,郑艾乾又特别要求银货两讫,当面付清。并要求先验货,再当场付银票,且银票是特殊的,必须由供货方持银票前往指定的官家钱庄兑换现银。
  郑多晶听闻此事,心中颇有计较,多说了两句。叮嘱小弟千万谨慎,务必小心。哪知那财迷心窍的二货头一甩,脸一横,鼻子喷出一口冷气,愣说她是眼红嫉妒。郑多晶见状便不再多言,加之赌坊事务繁忙,也懒得理他。
  数日后,万斤香茶便如约送到了郑家货仓。
作者有话要说:  

  ☆、撞破奸计被绑架

  且说那李蹁引了茶商胡仁彪前来郑家货仓送货。郑老爷领了郑经仁出门亲自迎接。二人一看那香茶,足有百余袋之多。
  此时李蹁和胡仁彪双双上前,做了个揖,大方的寒暄起来。
  郑艾乾便领了二人先入厅喝茶。谈话间,郑艾乾见那胡仁彪对烈焰国情形十分熟识,对香茶行业也颇为在行,问及身份,得知正是烈焰香茶大商胡家的亲戚,对胡家情况更是了如指掌,与他了解的情况说得一分不差,不禁已经信了个□□成。如此闲聊休息片刻,便又起身一起去验货。
  郑艾乾本已信了这胡仁彪,又因见香茶着实太多,无法一一检查验过,便只随机抽查了几袋,查看了上面那层,确是顶好的香茶无疑,心想这下真是赚了!便当面收货进仓,爽快的付了万两银票,一时宾主尽欢。
  次日上午,郑多晶恰好理清了赌场当月账务,便吩咐大丫鬟如花去请爹爹过来查看并领取分成。如花应声而去,行至园中假山旁,不小心跌了一跤,正待起身,忽听到假山后传来隐忍的笑声。她正待上前去看,却听到一句:“商儿,香茶的事办得怎么样了?那死老鬼和小兔崽子可有上钩?”如花悚然一惊,竟是赵姨娘的声音!等等,刚才她说什么香茶?对了,昨日听小姐说起过,郑老爷收购了万斤烈焰的香茶,此前小姐还曾有过怀疑,觉得事有猫腻,但因郑小少爷出言讥讽,加之赌场这两日事忙,也就没怎么去注意,只向她们两个大丫鬟随口念叨了两句,难道……果真是香茶有问题?!想到这一点,如花十分震惊,便蹑手蹑脚,偷偷躲在假山后略靠近些,竖起耳朵偷听。
  “放心吧娘,香茶昨天已经送到咱家货仓里了。哈哈,只怕他们至今还没发现香茶有问题。那麻袋最上层的当然是货真价实的香茶,只不过,下面嘛,是咱赤月国最最普通、最最低贱、连贫民都能喝得起的小叶茶。哈哈哈!”是五少爷郑经商的声音。
  如花越听越惊,只觉冷汗淋淋。这时,那赵姨娘显然已压抑不住满满的自得,大笑起来:“哈哈,任那‘真爱钱’死老头子精似鬼,狡似狐,这次也不得不载到咱母子手里。那李蹁,可不就是咱私下养在外头签了死契的奴才。还有那胡仁彪,虽然确实是烈焰胡家的亲族,但早在一个月前因范事被逐出族谱,落魄潦倒至此,幸亏商儿你慧眼识珠,暂养起来。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厮也算是派上大用场了!可笑那烈焰胡家,家丑不敢外扬,郑艾乾那死鬼哪知这些情况,平白让我们忽悠了去。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想我赵清月一直忍气吞声,小心做人,每个月俭省着月钱,把你们兄妹俩拉扯大,如今有了这一万两,咱们私置些商铺,以钱生钱,口袋里有了银,还需看他们脸色,哼!”
  郑经商见姨娘有些激动,忙提醒道:“母亲,小声些。”
  如花早已面色惨白,轻手轻脚拟退走往小姐处报信,不料惊慌失措中不小心被石头又绊了一跤。
  “谁?!”郑经商惊声高叫一声,大步绕至假山后。
  如花吓得慌忙起身,转身欲跑,突然后颈一痛,眼前一黑,便瘫软在地。赵姨娘此时已快步过来,向下一看,惊道:“是三娘的大丫鬟如花!被她知道可如何是好?”说罢,她抬头看向郑经商。郑经商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姨娘不用担心,我这就把她藏在这假山石洞中,姨娘你先看着她,我去叫了程大他们兄弟过来,偷偷拉出去处理了。”
  赵姨娘闻言只觉心惊肉跳,变色道:“程大程二不是老幺的马车夫和贴身小厮吗?怎叫上他们?”郑经商嗤笑:“那二人早就被我收买了,不然,我的那个好弟弟郑经仁怎么就成天想着往外跑,尽交识些狐朋狗友,又恰好遇见那李蹁呢?”
  赵姨娘一阵沉默,只低声说:“好,我儿速去速回,千万小心!”
  郑经商与赵姨娘二人将如花抬至假山石洞中后,便匆匆去了。一会儿工夫,又领了程大兄弟俩来。郑经商给了二人好些银钱,便让二人拿了一□□袋装了人扛走,鬼鬼祟祟从园子后门出去,扔上马车,正欲走,那后门的守门人恰好刚刚撒完一泡尿回来,见状随口问了一句:“哎,程大程二,你们兄弟俩要出去啊?怎生这样匆忙?”程大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句“仁公子让我们送一袋货出去”便匆匆赶了马车走远了。那守门的钱仨儿撇撇嘴,呸了一句:“我呸!以为跟了个好主子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哼,神气个什么劲儿,还不是跟我一样,都是奴才!”
  及至下午,如花还未回来,郑多晶等了几个时辰,心中已是莫名的恐慌起来,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于是便匆匆赶到郑艾乾的书房,询问如花是否有来。哪知一问之下,才知如花根本没来!郑多晶暗道怪哉,如花这丫鬟很是守规矩,不管什么事都是第一时间禀告主子的,万万不可能如此莫名其妙的闹失踪,郑多晶很是担心,如花不会出什么事了吧?郑艾乾见女儿担心丫鬟,随口安慰了两句,便吩咐了贴身小厮立即前往各院各处去打听,看看有没有谁见到如花。
  那小厮领命出去后约莫半小时的工夫,又有小厮来报说是管仓库的李老头急着求见。郑氏父女二人对视一眼,面露疑色。李老头那么老成持重的人,没有大事是极少来劳烦主子的。郑艾乾心中不安,连忙让小厮去传了李老头进来。
  那李老头急冲冲的一进书房便跪倒在地,气喘吁吁的高声说道:“老爷不好了,香茶有问题!”郑艾乾陡然一惊,忙问:“什么情况?”李老头颤声说:“奴才见今日天气晴好,因担心那香茶远道运来受潮,便寻思着拿出来摊开晾晒晾晒。结果一打开才发现,那些麻袋里最上面的一层倒是真真的烈焰香茶,但下面的那些竟然是咱们赤月国最普通最低贱的小叶茶!奴才当时就吓了一跳,又与众小厮匆忙连开了数十袋,结果……”“结果怎样?!”郑艾乾脸色已变,抢声问道。李老头面色惨白,怪叫一声:“袋袋如此!”,便跪伏在地。郑艾乾露出满脸的不可置信,险些瘫软在座。郑多晶闻言愤然跺脚:“气死人了!早就感觉有问题,偏偏小弟根本听不进去!”郑艾乾面色惨白,苦笑两声,喃喃的说:“没想到我郑艾乾纵横商场数十年,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整整一万两啊,就这样打了水漂!”
  恰在此时,之前奉命去查如花行踪的小厮已领了守门的钱仨儿来回禀,说是看见经仁小少爷的马车夫并贴身小厮程大程二兄弟俩扛了一个□□袋从后门鬼鬼祟祟溜出去了。事后那钱仨儿在门边捡到一朵簇新的珠花,便心中起疑了,后来又听说如花失踪之事,就将此古怪告知了郑艾乾的贴身小厮,由小厮引来见主子禀告此事。
  “珠花可还在你手上?”郑多晶焦急的问钱仨儿。
  “有的。”钱仨儿毕恭毕敬的回答,又轻手轻脚小心的从怀中掏出一朵粉色镶玉珠花来,双手奉上。
  郑多晶拿来一看,惊呼:“是如花的没错!这是我昨日才赏给她的。怎么会在后门那里?你说程大程二两个扛了一个□□袋出去?那麻袋多大?”
  钱仨儿回想片刻,边说边用手比划着:“当时他们俩走得太匆忙,奴才也没太注意。但观其形倒像是里面有个人!”
  父女二人对视一眼,沉默片刻后郑艾乾突然大骂一声:“这个孽子!”而郑多晶早已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了。郑艾乾拍腿暗叫不好,忙火急火燎的追了出去,边追边冲小厮喊:“快去叫夫人,要出事儿!”一众小厮顿时乱成一团。
作者有话要说:  

  ☆、危急关头终获救

  这次郑经仁闯下这等大祸,害得老父足足损失了一万两雪花银,他的小厮更是无故绑了三姐的丫鬟如花,郑多晶忍不住直冲进屋,二话不说,迎头便是一记左勾拳、右勾拳,只打得小弟脸上如同开了杂酱铺子,红的白的尽染,眼泪鼻涕俱下,满屋子乱窜,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叠声儿的“哎呦哎呦”惨叫连连。郑多晶正是肝火中烧的时候,哪够解气?故边打边破口大骂:“郑经仁,你这王八蛋子龟孙儿,我日你八辈儿祖宗!”
  郑艾乾和郝夫人恰好齐齐赶到,累得气喘吁吁。那郑艾乾正心疼着一万两银子,乍听下拍腿大叫:“骂得好!龟孙子!”猛然转眼一想,暗道:“不对呀,我可不就是龟孙子他爹,臭丫头的第八辈祖宗吗?哎呀这个死丫头,把你老爹我都骂了!”
  郝夫人早从小厮那儿得知详情,见状更是又气又心疼,一边骂着“孽子啊!冤孽啊”,一边又忍不住“儿呀,肉呀”的叫唤。丫鬟小厮们更是叫的,嚷的,劝的,拦的,扶的,掐的,乱成一锅粥。整个屋子便如同那戏台子上的武戏,唱做俱佳,端叫一个热闹。
  郑经仁被打得满头包,依然满头雾水,又气又痛,逮着个空当儿大叫一声:“我犯什么错了?我招谁惹谁了?你就是嫉妒!”
  郑多晶一听,气得直咬牙,又要挥拳去打,被众丫鬟婆子拦腰抱腿的拖住不能动。郑艾乾倒是忍不住迎面上去甩手一巴掌,只打得幺子脸肿得像猪头:“你这个孽障,那香茶都是假的!底下全是小叶茶!什么李蹁,就是骗你!胡仁彪就是唬得人发飙!我们都被骗了!一万两白银白白打了水漂!”郑经仁闻言一怔,也是惊呆了:“假……假……假的?!”
  郑多晶懒得计较这些,只怒目问道:“你把如花绑去哪儿了?!她和你什么仇什么怨?!”
  郑经仁一听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如花?不是你的贴身丫鬟吗?我没看到她啊?可笑!我绑她做什么?!”
  郑多晶闻言一愣,正要再发作,却见似玉快步行至她身边交头耳语了几句,郑多晶瞬间脸色变换莫名,皱眉看向小弟,恶声恶气的说:“回头再收拾你!”便领了丫鬟匆匆出去了。
  郑经仁:……
  郑氏夫妇:???
  郑多晶匆匆赶至悦来客栈小包间,一开门便见到了“失踪”的如花,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如花看到郑多晶,悲从中来,眼圈一红,叫了声“小姐……”便跪拜在地嚎啕大哭起来。郑多晶忙扶了如花起来坐着,这才看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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