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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娇宠:福晋万福-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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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靳明月并没有被烫到,茶水都浇在了裙子上,她及时站起身,季氏又帮她擦了,所以并没有伤到。
    “小竹,快赔大小姐去内室换身裙子,拿我从京城带来的那条月华裙给大小姐。”季姨娘连忙吩咐着自己身边的丫鬟小竹。
    小竹看了自家姨娘一眼,轻轻颔首,便要扶着大小姐进去。
    靳明月本想说不必了,只是这裙子湿的太多了,不换也不好,便跟着丫鬟去了。
    “母亲,您要做什么?那么滚烫的茶水,您怎么浇到了大姐姐身上?若是烫到了她该如何是好?”眼看着大姐姐和丫鬟小竹进去了,靳树良才上前拉着季氏的手,有些激动的问道。
    “怎么?你心疼她了?若我不泼湿她的衣裙,我能找到机会和你说话吗?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她们母女四人是我们仇人,我们母子十几年被遗忘在京城,你父亲对我们不闻不问,都是因为她们,你忘记了吗?”季氏没有料到儿子会质问她,不错,就是质问,从前那个在她面前大声话都不敢说的儿子,此刻看着她时,眼里有着怒气。
    为什么会这样?都是她们,都是胡氏和靳家这几个丫头将她的儿子教坏了的。
    “儿子没有忘,只是母亲……嫡母和姐姐她们都不是坏人,她们对我很好,这段日子。”
    “你住口,你如今都敢忤逆我了,何尝不是她们教你的,你这样让我日后还能依靠谁?”季氏冲着自家儿子吼道,声音虽然压得很低,怕被靳明月听到,但是脸色却十分狰狞。
    “母亲……我觉得如今的日子很好,父亲悉心教导我读书写字,嫡母和姐姐们对我爱护有加,只要母亲您不要再想那么多,咱们一家人能够和睦共处的,父亲说的对,我要靠我自己的本事堂堂正正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而不是像您和祖母说的……去夺堂兄们的爵位,那是属于大房的。”靳树良从来不敢这么和自家母亲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忍受不了这么多年来的约束,终于爆发了,还是因为靳明月在,他知道母亲不敢打他,所以胆子也大了起来,但是他说的都是实话,真心话。
    “你……你……。”季氏闻言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家儿子,浑身都在发抖。
    短短一个多月不见,儿子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得,不听她的话了,完全变了。
    “母亲,您别担心,儿子会努力读书,儿子会争气的,此次进京,儿子也不会耽误学业,只是……父亲他们不许您跟着,不过母亲放心,嫡母答应过我了,等回来后,她会允许我和母亲住一个院子的,母亲您看这是什么?”靳树良完全没有发现自家母亲的眼神从彷徨,从害怕,变成了狠辣,还一个劲儿的说着,而且还从桌子上拿起了自己带来的食盒。
    “母亲您瞧瞧,这是三姐姐那儿做的草莓饼,可好吃了,儿子特意带来给您,儿子明儿个就要启程回京了,儿子会想着母亲的,争取早日回来,儿子不在,母亲可要保重好身子。”靳树良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个草莓饼喂自家母亲。
    季氏一把挡在了自己嘴前,将草莓饼拿下,浑身都在发抖。
    “母亲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靳树良将她扶着坐到了罗汉榻上,一脸关切的问道。
    季氏看着儿子,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她知道,儿子已经完全变了,不再是从前的儿子了,若此次将她一个人扔在广州城,一年半载以后再见到儿子,儿子的心就完全不属于自己了,他会更维护胡氏她们,完全不会听她的了。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那么她千里迢迢来到广州城,如今被困在这北院吃苦,到底还值不值?
    “母亲……您怎么了?”靳树良真的被吓到了,见自家母亲脸色苍白,呼吸困难,实在是觉得害怕。

  ☆、100。第100章 毒发身亡

“我没事……树良,你真的觉得夫人和几位小姐对你很好吗?”季氏摸着儿子的头问道。
    “嗯……她们对我真的很好,我没有骗母亲,我只希望我们一家人能够快快乐乐在一起,三姐说得对……没有什么比家人团聚、和睦更重要了,母亲您也放下仇恨吧。”靳树良看着自家母亲,柔声说道。
    “好……母亲听你的,都听你的,儿子啊,这草莓饼是你三姐姐那儿做的?”季氏笑着问道。
    “是的,可好吃了,母亲快吃些。”靳树良见母亲笑了,脸色也好多了,连忙说道。
    “好,只是母亲有些口渴了,你去给母亲倒杯茶来,母亲先喝口茶再吃。”季氏摸着儿子的头笑道。
    “是。”靳树良应了一声,连忙起身去桌子前倒水。
    季氏看着儿子的背影,眼中满是浓浓的不舍,但还是颤抖着手飞快拔下了自己头上的珍珠簪子,猛的拔开珍珠,将空心金簪里的粉末往草莓饼上抖了几下,又迅速将珍珠安回了簪子上。
    “母亲怎么把簪子拔下了?”靳树良端着茶杯转过身,就瞧见自家母亲拿着簪子在手上。
    “发髻乱了,母亲整理一下,把茶放下吧。”季氏颤抖着手将簪子插到了头上,又去接茶,可手抖得太厉害了,根本接不住。
    “儿子喂您喝吧。”靳树良连忙说道。
    “好。”季氏轻轻颔首,任由儿子喂她喝了茶,自己则拿起了一块草莓饼递到了儿子手里道:“儿子,你吃。”
    “母亲吃吧。”靳树良有些受宠若惊,记忆力母亲甚少对他这般细心的。
    “你吃吧。”季氏却推到了他嘴边。
    靳树良本就嘴馋,这草莓饼他在自己屋里才吃了一个,正想吃呢,便没有推辞,几口就咬了吞了下去。
    “母亲您怎么哭了?”他才将饼子吃下,就看见自家母亲怔怔的看着自己,眼泪婆娑。
    “母亲看你最近又长高了,高兴。”季氏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又拿了一个饼给儿子。
    靳树良高兴的很,立即吃了下去,由于饼是烤的,稍稍有些干了,季氏连忙将自己的茶水给了他。
    就在靳树良吃下去两个饼子后,靳明月才在小竹伺候下走了出来。
    换个裙子,用了近一刻钟,靳明月再好的耐心都快被用光了。
    她好几次都想自己穿了,可是这丫头死死抓住裙子,硬是不让她动手,笨手笨脚的总是系错了裙子的带子。
    “我瞧着姨娘屋里伺候的人不是很伶俐,到时候请母亲再派人过来吧。”靳明月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红着脸低下头的小竹,淡淡的说道。
    “是,多谢大小姐。”季姨娘连忙点头。
    “大姐,这饼真好吃,大姐再吃一个,母亲也吃。”靳树良伸手拿了一个饼子递给了靳明月,又递给了季氏。
    靳明月看着弟弟这圆乎乎的可爱脸蛋,心里还是很喜欢的,便笑着点头,正要将草莓饼放到嘴里去,却见自家弟弟一下子往地上倒去。
    “树良……。”季氏一下子丢到了手里的饼子,扑到了儿子身上。
    “树良……。”靳明月完全呆住了,正欲瞧瞧出了什么事儿,就见自家弟弟嘴里、鼻子里都流出血来了,而且浑身都在抽搐。
    “儿子……儿子……。”季氏紧紧抱住靳树良的头,凄厉的大喊着。
    靳树良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张了张嘴本想说些什么,但却有更多的血从他嘴里溢出来,这个人抽搐了几下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树良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季氏使劲儿摇晃着儿子,但靳树良却再也没有动一下了。
    靳明月虽然被吓得够呛,但看他这样也知道发生了什么,颤抖着手放到了他鼻息间,虽然他人还是温热的,但已经没气了,吓得她一下子就瘫软在了地上。
    “树良……你别吓母亲啊,儿子……你怎么了?”季氏也探了探儿子的鼻息,顿时嚎啕大哭起来:“好端端的,怎么吃了那饼子就死了,是谁下毒害死我的树良,是谁……。”
    靳明月被季氏的哭声给吓的醒过神来,立即吩咐奴才们去请大夫,请父亲和母亲过来。
    此时已经入夜了,不少人都歇着了,可突然出了这样的事儿,闹出了人命,整个靳府上上下下都被惊动了。
    靳治雍听了奴才的禀报险些从床上掉了下来,连外衣都没有批,鞋子也没有来得及穿便跑了出去。
    “夫君。”胡氏脸色也难看极了,立即抓了披风追了上去。
    已经躺到床上快睡着的靳水月得知消息后,也连忙往北院跑去,半路上还碰到了自家二姐姐。
    “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靳明月的脸色一片苍白,尚未来得及梳理的青丝披散在脑后,随着夜风起舞,看着倒真有些恐怖。
    “我也不知道。”靳水月颤声摇头。
    来到这个世界上,她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儿,更别说死的人还是她的亲弟弟,下午的时候还在她跟前跑来跑去,能说会笑的弟弟。
    “儿子……儿子啊……你不要抛下我,你醒醒啊,醒醒啊……。”北院正屋内,季氏抱着已经没有呼吸的靳树良哭的格外凄惨。
    靳明月瘫坐在他们身边不远处,浑身都在发抖。
    靳水月和靳新月一进屋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至于父亲和母亲,两人呆呆的站在一旁,脸色都很苍白。
    “树良……。”靳水月并不觉得恐惧,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悲凉,她不相信下午还好端端的,和她有说有笑,告诉他要带东西进京给堂兄弟的弟弟,就这么没了,她蹲下身摸着靳树良满是鲜血的脸,想靠在他胸前听听他还有没有心跳,想看看他还有没有救。
    “走开,别碰我儿子……。”季氏却一把推倒了靳水月。
    “小妹。”靳明月连忙抱住了靳水月,这才让她没有跌在地上。
    “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我儿子,我儿子就是吃了你给的草莓饼才被毒死的,杀人偿命,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一定不会……。”季氏指着靳水月大声吼道,脸色十分狰狞可怕。
    “不……不是的,草莓饼没有毒,即便树良中毒了,也许还有救的啊。”靳水月被季氏一番指控,心里凉成一片,很想上前看看弟弟还有没有心跳,却又被季氏给推开了。
    “我只是想看看树良还有没有救。”靳水月看着季氏,眼中带着恳求。
    她不想他死,真的不想,哪怕她一开始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弟弟,哪怕他们只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可是她做不到那样冷血无情,她只是想救他,无论自己是不是被冤枉了,此刻最重要的是救他啊。
    “没用的小妹……树良已经死了,已经死了。”靳明月早就确定自家弟弟没有呼吸了,一把抓住妹妹的手说道。
    “孩子。”靳治雍脸色苍白,蹲下身想抱抱这个自己从未抱过一日的儿子,也不相信这孩子就这么去了,可当他摸到儿子的手,确定儿子没有脉搏之后,整个人都呆住了,眼睛一下子涨得通红。
    胡氏本来也想亲自确认,却见季氏狠狠瞪着自己和女儿们,眼中满是仇恨和杀气,顿时就止住了脚步。
    孩子的死是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但是她绝不相信女儿会在草莓饼里下毒害树良。
    这孩子的死固然令人难过,令人惋惜,同为母亲,她能感受到季氏如今的痛苦和恨意,但是她也是一个母亲,她决不允许自己的孩子被冤枉。
    树良死了,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一场悲剧了,若因此还要搭上自家女儿的性命,她决不允许。
    府里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不多时……大夫便到了。
    “靳大人,靳夫人,少爷已经没气了,是中毒身亡的。”大夫查看了片刻之后,顿时有了结果,一脸凝重的说道。
    “中了什么毒?”胡氏颤声问道。
    “剧毒鹤顶红,见血封喉。”大夫低声说道。
    “就是你,就是你毒死我儿子的,就是你送来的饼子……原本这饼子是儿子给我的,我没有舍得吃,给他吃了,若我吃了,是不是他就不会死了?靳水月……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这么狠毒,你是要毒死我们母子啊。”季氏指着靳水月大吼道。
    “我没有下毒,这饼子全家人都吃了,没有毒。”靳水月有些苦涩的说道,她此刻实在是伤心难过,好端端的,活蹦乱跳的弟弟就这么死了,更可怕的是……所有的罪证都指向她。
    “大夫,您看看这饼子是不是有毒。”季氏放开儿子,爬起来端起了桌上的饼子给大夫。
    大夫检查了一番后看着众人道:“的确有毒,是剧毒鹤顶红。”
    众人闻言脸色大变,虽然从方才季氏的控诉中,众人已经猜到那盘草莓饼是有毒的,可是还是存了侥幸之心,总不希望这件事儿牵连到靳水月,然而大夫的话却让他们心凉不已。
    “老爷……是她,是她毒死了树良,老爷您要为树良报仇啊。”季氏扑倒在靳治雍脚边,死死拽住他的裤腿乞求道,眼中满是痛苦和恨意。

  ☆、101。第101章 诬陷

众人闻言脸色大变,虽然从方才季氏的控诉中,众人已经猜到那盘草莓饼是有毒的,可是还是存了侥幸之心,总不希望这件事儿牵连到靳水月,然而大夫的话却让他们心凉不已。
    “老爷……是她,是她毒死了树良,老爷您要为树良报仇啊。”季氏扑倒在靳治雍脚边,死死拽住他的裤腿乞求道,眼中满是痛苦和恨意。
    “父亲、母亲,我没有害树良。”面对季氏的指控,靳水月泪如雨下。
    弟弟死了,她本就伤心难过,而如今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她,如何不让她难受。
    纵然她两世为人,也做不到面对亲人死亡时无动于衷,更何况在季氏嘴里,还是她杀了弟弟。
    “母亲知道,孩子你不会这么做的。”胡氏蹲下身,将女儿抱在怀里低声安慰道。
    “老爷……我知道您不喜欢树良,树良的出身是您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妾身和树良更是横在您和夫人之间的绊脚石,妾身知道……很多人都想妾身和树良死,可是他只是个孩子,即便当初有错,也是妾身一个人的错,稚子无辜啊,老爷……她们要杀就杀了妾身吧,为什么要害树良,为什么?老爷……。”季氏见靳治雍看着胡氏和靳水月,眼中有着心疼,心中暗叫不妙,立即抱着靳治雍的腿哭了起来,她不能让儿子白死啊。
    废了这么多心思,不就是为了能够借此扳倒靳水月母女等人吗?
    靳治雍久久没有说话,屋内除了季氏的哭声外再无其它的声音。
    靳明月和靳新月二人相似一眼,眼中都有着浓浓的担忧。
    好端端的,府里出了人命,季姨娘还诬陷三妹,她们两人心里就跟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有些喘不过气来。
    “姨娘,我知道四弟的死对您打击很大,我们都是他的亲人,我们心里也伤心难过,可三妹妹绝不可能害四弟的,那草莓饼虽然是三妹妹那儿做的,可并不是三妹妹亲手做的,再则……东西从三妹妹屋里出来,经过了不少人的手,指不定就是有人故意下毒害人,目的是要让我们一家人反目成仇。”靳新月毕竟年轻一些,此刻见三妹妹被人诬陷,便忍不住要辩驳了。
    “启禀老爷,草莓饼是奴婢做的,可奴婢绝没有下毒害人,我们郡君对四少爷一向疼爱至极,岂会加害他?还请老爷明鉴啊。”芸娘见自家主子被人冤枉了,当真心急如焚,立即跪下去颤声说道。
    “夫君,芸娘是母亲身边的老人了,从小就在咱们府上伺候,兢兢业业这么多年,绝不会做出此等天理不容之事,咱们的女儿是何等的心性,你也一清二楚,此番季姨娘失去树良,伤心欲绝,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是情有可原,依妾身看,如今最重要的是先给孩子设灵堂办丧事,让他入土为安,至于凶手,咱们是一定要找出来的。”胡氏此刻不仅难过,还很生气,她也是一个母亲,她能够理解季氏此刻的心情,但是决不允许旁人污蔑她的宝贝女儿。
    而胡氏说的母亲,自然不是如今远在京中的白氏,而是靳治雍的生母。
    芸娘在靳家伺候了多年,自然是能信任之人。
    “老爷……妾身说句不该说的话,若无主子吩咐,府里的人是断然不敢害树良的,妾身和树良是夫人、小姐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她们想除掉我们不是一日两日了,妾身才来那一日……郡君就说要让人绑了我们丢出府去任我们自生自灭,小小年纪便如此心狠手辣,又岂会做不出今日这样可怕的事儿……还有夫人……她一向对妾身厌恶至极,将妾身关在这院子里不见天日,老爷啊……您再厌恶妾身,树良也是您的孩子,他不能白死啊。”季氏嚎啕大哭起来,句句诛心,显然是针对靳水月母女的。
    靳水月闻言愤怒不已,如今若还听不出这季氏是故意的,她就是白痴了。
    为什么她感觉季氏是在故意针对她,而不是真正因为树良的死难过?
    靳水月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她觉得树良的死绝不寻常,和季氏脱不了干系,可是……她也不相信一个母亲会害自己的孩子啊。
    “贱人,你住口,我虽看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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