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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妆记-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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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依旧言简意赅。

    他马上就要回西北了。

    真可惜啊。

    苏容意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来,自己怕是不能送他了。

    “小姐,二牛来了。”

    苏容意点点头,“宋大夫,就是这个孩子,请你看看吧。”

    小牧童战战兢兢地站在堂中,一对眼睛根本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觉得自己都好透了,可不知为什么,这位天仙似的主子这么不依不饶的,硬要给他看病。

    明明没有病啊。

    出门前祖母交代了,主子是贵人,万不能冲撞,只让他听吩咐。

    崔二牛只好恭恭敬敬地等候主子发落。

    宋承韬却依旧故我,开始闭目养神,完全不理周遭言语。

    连叙夏都忍不住蹙眉,这什么臭脾气,比石头还硬。

    苏容意却有应对的法子,她温柔地朝二牛招招手,二牛走到了她跟前。

    她举着他的手在宋承韬面前甩了甩,“真不看?”

    宋承韬微微蹙眉,好歹睁开了一条缝。

    “忍忍啊,或许有点痛。”苏容意对二牛说道。

    立刻抽出一把小匕首,在他的手指上划了细细地一道,二牛一下子往回缩了缩,却被苏容意握住手腕。

    “别怕。”

    二牛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带着血的指尖在宋承韬鼻端晃了晃,他陡然睁大了眼。

    “怎么会这样?”

    他一把握住二牛的手腕。

    看着他手指上的一点血迹。

    二牛已经被眼前的情况惊得一愣一愣的,根本顾不得反应。

    宋承韬立刻替他把了把脉,眉头越蹙越紧,又替他翻了翻眼睑,随即查看了他的五官七窍,周身几大穴位。

    苏容意已经远远地站开了。

    “小姐……”

    苏容意向她们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那边宋承韬越看越心惊,把二牛安置到椅子上坐好,立刻脱下了他的鞋子。

    二牛有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脚上沾着泥巴,羞于示人。

    宋承韬却不管这些。

    二牛的脚趾甲边缘竟然已经有了黑黑的一圈,若是不仔细看,寻常乡下人皆会以为是污垢罢了。

    “拿我的药箱来。”

    他朝一边伸手,已经有人很快递了东西上来。

    他抬眼一看,果真是苏容意。

    宋承韬立刻有一种中了圈套的感觉,可是眼下,管不了这么多了。

    他抽出最长的金针,对二牛点点头,“忍一忍。”

    二牛也开始心慌起来,头顶却多了一只手。

    苏容意摸了摸他剃了一大半头发的脑袋,乡下农户因为怕长虱子,常常在冬春时节给孩子剃这样的头型。

    宋承韬将一根细长的金针插进二牛的大脚趾缝里,二牛疼得想叫,脚下却被紧紧钳制住。

    “没事的,二牛。”温柔的嗓音又在耳边响起,二牛咬了咬牙,闷声哼了哼。

    他是男孩子,这点痛算什么。

    宋承韬沉着眉抽出金针,针上却有寸许都是黑的。

    叙夏和鉴秋两人也看着,只觉得不可思议。

    鉴秋对叙夏耳语,“叙夏姐姐,我只听闻过银针能试毒,这、这难道也是……”

    脚趾甲里的毒?多恶心啊!

    宋承韬却捏着金针对她二人道:“拿一只碟子来。”

    鉴秋应了一声,立刻去找东西。

    苏容意的脸色和他一般无二。

    她应该没有猜错,果真是那种东西。(未完待续。)

第218章 蛊

    二牛胆战心惊地把视线在自己的脚丫子和宋承韬的脸之间来回切换,等到宋承韬终于放手,他捧着自己的脚丫子忙急着愧疚。

    早知道出门前就多洗几次脚了。

    鉴秋拿来了盛干果的青花小瓷碟子,宋承韬从药箱里掏出一瓶药倒在了手中的金针上,确切地说,是金针上的黑色部分。

    鉴秋还没有走远,随即,令她这辈子梦里都无法忘怀的可怕一幕出现了。

    金针上的黑色竟然一点点地往碟子中“流”下去了……

    鉴秋捣着嘴,怕自己叫出声来。

    那东西,像是活的一样。

    或者,根本就是活的!

    “虫,虫……”

    二牛也被吓了一大跳,指着碟子踉跄着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金针上一层黑色都流到了碟子中,那点点蠕动的黑色,仔细看下,确实都像是交头接耳的虫子!

    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看得人头皮发麻。

    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虫子……

    小的比绣花针的针眼还难以辨认。

    “是蛊。”

    苏容意沉声道。

    只有她与宋承韬两人面色如常。

    宋承韬蹙眉,“世上竟有如此恶蛊。”

    旁边的二牛早就已经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蛊,蛊……蛊?”

    鉴秋满脸惊惶,有些不太懂这个。

    苏容意道:“湘西边境的苗人女子多擅用蛊,在汉人中却无人涉猎,这种东西,非毒非病,除了施蛊之人,寻常医者,就是诊断出来都极难,更别说医治了。”

    “小姐,这东西,很可怕?”鉴秋又忍不住好奇。

    苏容意点点头,面色沉重。

    鉴秋这才明白到,为什么苏容意会说二牛必死。

    宋承韬兀自从药箱里又掏出一瓶药,倒在了碟子中,立刻碟子里那些细小蠕动的黑虫仿佛被火烧灼一般,发出“滋滋”的毛骨悚然的声音,立刻就化成了真正的一滩黑水。

    鉴秋一阵恶心,要伸手去端碟子,却被宋承韬喝止:“不可。”

    苏容意示意鉴秋照看一下二牛,她知道这东西宋承韬自有处置,他不需要外人插手。

    宋承韬突然沉默下来,他似乎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苏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苏容意点点头。

    两人到了次间。

    宋承韬倏然转回头来,用一种极复杂的眼光盯着苏容意。

    “怎么?”

    “苏小姐,在此之前你给这牧童用了什么药?”

    竟然连如此恶毒的虫蛊都能遏制。

    世上不会有这种灵药的……

    除非……

    苏容意笑笑,“明人不说暗话,宋大夫何必绕圈子。我早说过,我是认得薛姣的,你似乎从来不曾相信过。”

    宋承韬的眸光闪了闪,“你知道,她的……”

    “对,我知道,我知道薛姣的血是世上无比的灵药,”她突然笑了一笑,“就是你想的那样。”

    宋承韬冷道:“请苏小姐拿出来。”

    “哦?”苏容意微笑,“拿什么?”

    “她的血拿去制药了对不对,给我。”

    苏容意倒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做了强盗的潜质,“凭什么宋大夫觉得我有这个义务?”

    宋承韬挑挑唇角,“凭我答应你,我能治好那个孩子。”

    “莫非宋大夫以为我是开善堂的,以此和我谈条件?”苏容意挑挑眉。

    他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

    她不是为了这个孩子?

    宋承韬一时有些迷惑。

    苏容意虽然一大部分原因是不忍二牛送命,可是眼下,她不能这么说。

    宋承韬不喜欢她,不喜欢苏三小姐,这一点她很有自知之明地看得出来。

    她没有时间和兴趣培养宋承韬对她的欣赏了。

    “我怀疑,这孩子不是唯一的一个。”

    宋承韬那一对仿佛对什么事都不感兴趣的眼睛突然间有亮光闪了闪。

    “看来宋大夫也有同感。”

    苏容意定了定神。

    她左思右想,二牛不会得罪什么人,害他之人绝不是想寻仇或报复,那就只可能是偶然。

    她曾听湘西边境的老人说过,有些人炼蛊会用活人做试验,如果二牛中的确实是蛊毒,那就极有可能,江宁,甚至金陵,就不止出现过他这一个……

    宋承韬虽然缩在城西的草庐里不问世事,可到底也是个大夫,他曾见过几个病人,可是因为没有确切诊断,他无法判断那几个人是否中了恶蛊。

    现在想来,确实是极有可能的。

    到底会是什么人……

    “让我来猜猜看,宋大夫,你应对虫蛊的手法如此娴熟,应该是……对此多有研究吧,或者说,你有很大的兴趣。”

    宋承韬微微讶异。

    她竟然如此聪慧,这都能看出来……

    他不知道的是,苏容意能够知道这么多蛊毒的事,还是拜宋承韬书房里的那许多书所赐。

    他很早以前就似乎在研究这方面的事,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所以,宋大夫,这不是你能拿来威胁我的一件事吧?”

    苏容意笑得有几分乖巧。

    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捉弄他的时候。

    她知道他不喜欢那样,可是他永远没有办法。

    宋承韬觉得自己好像被她绕进去了。

    苏容意突然肃容,“如果真的有人在拿活人试蛊,这人一定有些背景和本事,而他最后要针对的目标,也一定不是普通人。”

    宋承韬微微转过身子,对于这场谈话被她掌握去了主动权很不满。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死什么人,难道是我的过错?”

    他悠悠地说着。

    苏容意知道他不是一个冷心的人,当然也不很热心,他现在这么说,多少有些和自己置气的意味。

    苏容意笑道:“好啊,薛姣的血做成的药我还有不少,都拿去治那些中蛊的人好了。”

    “你!”

    宋承韬回过头来,对她怒目而视。

    宋承韬从她的反应看来,知道她即便不很懂医术,对蛊也是稍有了解的,薛姣的血能解百毒抑邪祟,可是蛊不尽除,病人就像是无底洞,黑色的虫子会用宿主的鲜血无尽地滋养出来。那即便活着的薛姣,也无法长久救治那个牧童。

    她用这一点来威胁自己。

    宋承韬真是气笑了。

    原以为把他绑来已是最荒唐的一件事了,却没有想到,还有更甚者在后头。

    ————————————

    今天状态不佳,只有一章了。这一段副本的boss应该很好猜吧?(未完待续。)

第219章 我会尽力

    二牛醒了过来,还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可怕的梦,他梦见自己的脚趾里长了很多黑色的小虫子,还有个大夫用金针帮他挑了出来……

    密密麻麻的一片。

    二牛抖了抖身子,觉得太恶心了。

    “你醒了?”

    耳边突然有一道明快的声音响起。

    二牛抬了抬头,发现正是主家苏三小姐的丫头鉴秋姑娘。

    二牛一阵头晕目眩,“哎哟”叫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脚丫子正被白布包得像粽子一样,隐隐的痛楚从脚趾传了上来。

    “这……这不是梦?”

    二牛声音打颤。

    鉴秋同情地摸摸他的小脑袋。

    不远处宋承韬正和苏容意商量着治二牛的法子。

    “五日后,他的手指甲也会渐渐发黑,介时……”

    “介时表示蛊虫已经蔓延到上半身了。”、

    就如当日她接手从牛上摔下来的二牛一样。

    苏容意接口。

    宋承韬点头,“这种虫子很古怪,它们专往人经脉里钻,以人血为食,可是寻常诊断,奇经八脉又都完好,厉害些的大夫也最多只能诊断出血脉不畅,开些活血化瘀的方子。”

    世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非到必要关头,不会轻易减损,因此大夫治病,望闻问切,必然是不可能割开二牛的经络血脉来看的。

    苏容意却知道,若是真的割开,恐怕那些可怕的虫子会从他的经脉里爬出来。

    “能施用蛊者少之又少,况且这种虫子根本无人见过,到底是何等人有如此本事?”

    苏容意蹙眉。

    宋承韬道:“蛊术原是苗疆恶术,本就传人极少,如今更不多见,本朝开国之初,太祖皇帝便大肆搜捕此类异人,苗疆云州等地,更是一度巫蛊尽绝。”

    苏容意也是在书上看过,其实巫与蛊原是不同之术,只是汉人却多有混淆,认为都是龌龊不洁的邪术,太祖皇帝对这尤其深恶痛绝,因此巫蛊在大周早已绝迹数百年。

    当日苏容意唬谢邈,便说自己是大巫传人,能治绝症,其实说出去,到底有点心虚的,她其实不过是比常人多看了几本宋叔和宋承韬的书罢了。

    但是这回的事着实诡异,苏容意不由想到,皇家奇怪的必死之症,太祖皇帝对巫蛊的痛恨,莫非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那么这次的事件,难道会是冲着皇家而去?

    这个猜想令她吓了一跳。

    可是眼下全无头绪,蛊不似毒,连源头都无法查起,只能靠背后之人一点点露出马脚。

    宋承韬却没有她想得这么多。

    “我暂时用了一些药给他,每日引虫蛊一次,可稍缓症状,另外多让他食用补血补气之物,还能多拖几日。”

    苏容意苦笑,蛊,便似一个不竭的泉眼,堵不住,只靠引,始终不是长久之计。重要的,还是要去找施蛊者。

    “所以,”宋承韬转过身,很郑重地看着苏容意,“我会尽力。她的药,你留着。”

    苏容意笑笑,“自然。”

    她突然也有些窝心。

    对现在的宋承韬而言,她只是一个陌生人,可是为了早已死去的薛姣,他心甘情愿受着自己的威胁。

    她叹口气,其实他一直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

    苏家却有一副截然不同的面貌,一早几个小姐就打扮地神采奕奕的,跟着苏太夫人焚了香,等着进宫赴宴。

    苏容筠前日感了风寒,只好在家休养。二太太陶氏坐在她床边抹泪,只哀叹错过了这么一个大好机会。

    苏容筠却见事比她清楚,“母亲,女儿胆子小,见了贵人害怕,左右家里有那么多位姐姐呢。女儿不懂规矩,若是在宫里丢了丑,反而惹祖母不喜欢。”

    陶氏叹口气,“是母亲不中用,咱们孤儿寡母的……”

    苏容筠笑露出一口小小的白牙,“咱们不是孤儿寡母,咱们还有三姐姐啊……”

    陶氏心里五味杂陈的,“你三姐不知何时能回来呢。”

    “三姐不会犯错的,”苏容筠很笃定,“母亲,咱们一定能过好日子的。”

    在她眼里,苏容意就是如父兄一般遮风挡雨的存在,她从来没有怀疑过。

    陶氏耳朵里听着,心里却叹气这孩子不懂事,只好岔开话题和女儿说些闲话。

    苏太夫人带着儿媳,几个孙女,还有一早便从镇国公府过来的苏容锦,浩浩荡荡进了中辕门,一路由内侍接引着到了琼华殿。

    到了内殿行足大礼,这才见到高座着的刘太后,她身边已经坐了两个中年妇人,见到苏太夫人来了,便忙着要让坐。

    苏大太太眼尖地认出她们是陈家和任家的夫人,旁边几个女孩子,分别是陈贵妃的侄女儿和外甥女儿,还有任嫔娘娘的亲妹和堂妹。

    最华贵显耀的一个女孩子,大概十五六岁,骄矜自持,便是怀阳郡主了。今日除了她们几个女孩子,陈夫人任夫人都是上品的贵妇,渭王妃素来身体不好,没有入宫,可怀阳郡主却一点儿都不怯场,反而大大方方地打量着苏家的几个女孩子。

    在刘太后的示意下,几家人互相认识了一番,殿中气氛和融,十分开怀。

    可是众人心里都清楚地打着小算盘。

    陈贵妃是皇上爱重的人,可是苦于无子,他们陈家原就是江左望族,簪缨世家,在朝中十分有影响力,可是如今的皇帝宠爱陈妃,于陈家而言却不是一件好事,清贵世家沦为外戚之家,陈家想必是十分无奈的,他们对新王朝的妥协十分窝囊,刘太后自然想把握住这样的人家,可是皇帝的爱重又有些让如今的陈家不敢冒险,因此便成了如今这样奇怪的和谐场面。

    陈家的事,无疑是新旧朝廷,皇帝和太后,侧面反映出的一种妥协。

    但是这种妥协,却是极不稳固的。

    而任家,就简单多了,从一开始,就是刘太后明面上的势力,若说太后多倚重他们,那也未必,聪明人都知道,不过是个过场。

    任嫔是个容貌姿色冠绝后宫的女子,可是依旧不温不火地在宫里熬着,可这也能够给满朝文武一个信号了,皇帝确实是一个毅力十足的人,也足够聪明狡猾,即便刘太后,也很难用女人试出他的深浅。

    渭王府和苏家,显而易见,都是皇帝绝对的拥护者。

    因此,这一团和乐融融的气氛下,却是女眷们你来我往无尽的谨慎和猜疑。

    (未完待续。)

第220章 宫宴

    怀阳郡主自顾自打量着苏家女眷,等人都落座了,才笑着问道:“哪位是苏家二小姐?”

    苏容卉却急着插嘴,她其实很想介绍自己,当日毕竟两人“差点”就认识了。

    “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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