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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妆记-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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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承韬听他这么说,神色就有些尴尬。

    “何况。”言霄笑:“你师叔刘文昌就够了。”

    宋承韬低了低头,“言少爷特意叫我来,不会是什么事都没有吧,您想交代什么?”

    这点敏锐他还是有的。

    言霄摸了摸下巴:“其实呢,我就是私心里想劝诫你们几句,近来,我是说接下来一段时间,你最好带着宋神医回到绥远去,这里,就要不太平了。”

    宋承韬惊得差点茶杯都握不住。

    言霄怎么敢张口就说这样的话!

    西北乱不乱,不是他说了算的,难道是言家,有什么动作……

    言霄锁着眉头,“绥远那里,如果有人继续找宋神医,你放心,有我应付,有什么不对劲的,你最好立刻和我联系。”

    宋承韬有些明白了,“绥远那里……你不放心小栖?”

    言霄叹了口气,自然也有这样的考量,可不完全是。

    “现在说这些还是早的,总之一句话,我不指望你们帮我什么,但是请你们护好自己,朝廷的事,太乱太杂,我也不想多让无辜的人掺和。”

    宋承韬沉吟:“您指有人会继续找我父亲,这是什么意思……四皇子……不,我是指太子的病,不是好了吗?”

    言霄之所以一直找不到宋陵,说来也是因为这个。他和宋陵都不知道,其实找宋陵的一直就不止他这一拨人。

    谢邈一直没有放弃。

    言霄用一种十分深不可测的眼神看了宋承韬一眼:“是啊,他的病好了,有人还是要寻当年的宋神医,因为什么,还能因为什么,很简单,有人病了,所以就医。”

    宋承韬在脑中细细盘算了一遍,这才真是惊住了!

    这人的身份只能比太子只高不低!

    那就只有……

    皇上,是皇上……

    宋承韬有些结巴:“那、那一位的身体……有恙?”

    言霄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只知道年初的时候皇上身上有些不大好,他没有在意,可是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

    “我的线报还没有厉害到宫里到处是我的眼线,我只能把事情往最不好的方向猜测。”他说着:“你不用担心,带着宋神医回绥远吧,那一位的身体轮不到我们来操心。”

    宋承韬定了定神,“我明白了。”他又看了一眼言霄:“接下来言少爷打算……怎么做……”

    言霄好笑地看着他:“宋大夫问这个,是打算弃医从戎,跟着我大刀阔斧干一场?”

    宋承韬被他一噎。

    言霄施施然喝了口茶说着:“那这就不牢你费心了。”

    他讲话还是一直这么气人,哪怕是正事。

    宋承韬也跟着喝了口香茶,只说:“西北这里,太平了这些年,虽然偶尔有盗匪流寇,可百姓还是相对安定的,尤其是榷场存在之后,如果乱起来,最后受累的,还是这些百姓……”

    言霄笑看着他,苏容意以前说过宋承韬这人对很多事情都看得淡,对许多人都见死不救,性格里很有两分冷漠,可如今看来,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见死不救,大概是因为他深知,很多人,活着,会比死更难受,要救,就要完全地救,不然,还不如不救。

    就像他这样盯着自己,想通过他,来改变改变西北的局势,救救那些可能会惨死在铁蹄下的百姓。

    这人其实也有两分眼光,虽然不及那些从小浸润于朝堂的人,却还是能从言霄的话里听出点什么的。

    言霄叹了口气:“我尽力。”

    宋承韬站起身,向言霄作了一揖:“她从前,就很期盼和平。”

    这个她,是薛姣。

    言霄心里头不由嘀咕了一声,还没死心呢吧这是。

    宋承韬走后,言霄自己坐着思索。

    其实如今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宋陵送到京城去。

    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心里也多半能有个数,可是他答应过苏容意了,宋陵是不能动的,不仅不能动,得让他们那几个全身而退。

    言霄扶额,事情可别像他想象的那么糟。

    ——————————

    元旦快乐宝宝们!两本书一起码真的不容易啊,今天起两更或三更不定,包子尽快组织一个完美的结局出来。

    (未完待续。)

第402章 我们回家吧

    朝局的事言霄插手有限,管云骢那老头是目前唯一能借的势,可他虽然对皇上很不满,却做人正直,坚决不会允许这种暗通款曲的事发生。

    因此他现在能用的,只有刘文昌了。

    刘文昌和太子……

    言霄的手指无意识地扣了扣桌面。

    如果真的像他猜的那样,皇上撑着想要尽快了结西北四州,是因为身体情况不允许的话,他们其实能够拖……

    不行不行。

    他又立刻否决掉这个念头,万一这是个局呢?来诱他和父亲入网?或者万一皇上势大,一鼓作气灭了他的心头大患,他们再等,到时就真的束手无策了。

    这里头还要好好思量,回云州和父亲再细细谈谈。

    本来下一步言霄就要打算去云州的,他实在不放心把苏容意留在别的地方,哪里都不行,哪怕金陵有外祖母,还是只有云州,只有那里最安全,他要亲自把她送回去。

    言霄揉了揉眉心,决定暂时先放下这些事。

    苏容意已经开始为肚子里的孩子做针线了。

    鉴秋小姑娘在这方面很不在行,而最擅长针线活的忍冬如今已经在金陵嫁做人妻了,好在还有个松枝,但是也只能帮苏容意打打下手,主要还是苏容意自己做。

    她很喜欢亲手来做孩子的东西。

    虽然她小时候没有机会穿母亲的针线,但是她的孩子可以。

    一想到这个,她心里也暖暖的。

    言霄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们几人这样的画面。

    他笑了笑,坐到了桌边,鉴秋忙去给他倒茶。

    “倒是很贤惠。”他侧头看了一眼苏容意手里的肚兜,感叹:“有人还没出生呢,待遇就比当爹的好。”

    他都没机会穿上她做的衣服呢。

    苏容意瞧了他一眼。

    丫头们识趣地退下了。

    言霄便坐到妻子身边去,“早知道让他晚点来,这样现在你就是帮我做衣裳了。”

    “以后总有机会的。”

    苏容意说着,看了他一眼道:

    “你今天心里有事?”

    言霄说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和……宫里那几位有关?”

    言霄不回答,靠在她肩头,过了半晌才道:“我们回家吧。”

    回家……

    他是指云州吗?

    这里的事情差不多都了结了,他们早晚是要走的。

    只是他的反应让她觉得有点担心。

    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正好赶上了他们最烦扰困苦的时候。

    皇上如果要有动作,言家父子要顾及的,不仅仅是金陵的太后,如今还多了一个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好。”她说着,“我们回家吧。”

    从延州去云州的路虽然不远,却不好走,而且如今西北地界乱象丛生,一行人便准备充足了再上路,便是路上再遇到土匪流寇也不怕了。

    这样又花了二十多天,才到了云州府城中庆,言奕的人早就准备好了迎接他们。

    苏容意到了怀孕近四个月才开始出现害喜症状,这一路上很不太平,脸色越愈加显得苍白,身形也更趋纤瘦,她还没怎么来得及欣赏云州风土人情,就被担忧的言霄送进了家门躺下。

    请来的大夫有好几个,轮着给她把脉开药。

    苏容意躺在榻上,觉得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近来差了很多,她以往总是精力很好,也不太会生病,现在却……

    难道真的和那位先祖有关?

    她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渐渐消失,所以她就越来越像一个普通人了……

    血咒解开了,她的天赋异禀也将随着一起消失吗?

    她的血,也将不再是解毒治蛊的良药了吧……

    这样也好。

    她松了口气。

    言奕却在书房里一直板着脸训斥儿子:

    “这么大的事,她怀着身子,你怎么带她东奔西跑的?弄得这样憔悴,你母亲要是还在,非好好骂骂你不可。”

    出于保险起见,他们在延州的事,都没有通知过言奕。

    言霄表情也很沉重,“是我没有护好她。如今到了云州,父亲坐镇府里,自然就不一样了。”

    言奕呸了一声,“你没本事,我还要费心照顾儿媳妇?我可不管啊!”

    言霄叹了口气,“您也知道,我还得走的。”

    言奕终于也把怒气冲冲的表情收了收。

    “你决定了?”

    言霄点点头,“我只不放心他们母子。”

    言奕叹了口气,“我做镇边将领,是不能轻易离开云州的,确实也只有你能走这趟了。只是……霄儿,我怕你这一路上很危险。”

    谢邈和皇上到底有多少人手在西北,他们到现在都摸不清楚。

    更不要说,还有那个白家。

    虽然白旭没有和谢邈明说过,但是渭王倒台后,他们家族就只死了他伯父一个,显然是皇上要把白家收为己用。

    他们这种家族,历朝历代都是这样,贪权者争相想握住的一把锋利的剑而已。

    不能择主,也不能半途而废。

    永远身不由己。

    言奕在云州几十年,可依然不能说在西北西南地方的情报网胜过白家。

    包括像宋陵这个人在西北,也是白旭先发现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皇上已经打算破釜沉舟,我们如果不行动,就是和西北四州的百姓一起陪葬,西北一破,西南也不保。无论如何,这时候我们都要试一试。”

    言奕蹙眉,深深看了一眼儿子。

    “霄儿,从前你做事,我就是觉得你太过肆意而无所顾忌,才会答应让你入京去,到你外祖母身边,看看她是如何地被虎狼环伺,让你尝尝个中滋味,可是我没想到,这两年,你长进的比我想象的要多。”

    他顿了顿:

    “但是。你如今,是顾及地太多,我怕你,终究为情感牵绊。”

    多一分不能,少一分也不行。

    成大事的人,心性必须坚忍沉稳恰到好处。

    言霄苦笑。

    他知道父亲指的是什么。

    “父亲,如果母亲能够活到如今,我觉得您大概早就不止如此了。”

    言奕被他说得一怔,终究却再说不出话来。

    言霄笑笑,“我先去看看她,你休息吧。”

    说着转身走了,毫不拖泥带水。(未完待续。)

第403章 重情

    言奕望着儿子的背影,摇头叹气:“这臭小子啊……”

    不过还真是他的儿子。

    言霄知道言奕所指的是什么。

    他成家以后,确实谁都能看出来,他的软肋不过就是苏容意和她腹中的孩子。

    而且,恐怕不仅仅是软肋。

    那是他的性命。

    他和谢邈如今像是倒了个个儿,谢邈已经无所顾忌,苏容锦和整个镇国公府都毁了又能如何,人家也不痛不痒。

    可是言霄不一样,如果皇帝和谢邈越过他向苏容意和孩子动手呢,他能怎么办?

    所以,言奕才会说他,最终为情感所牵绊。

    但是言奕自己也是这样的人。

    静穆大长公主死的时候,皇上还没有完全站稳脚,朝堂上是刘太后和老臣比较强势,言奕在云州也是军政一把抓,不用应付那些像苍蝇一样烦人的监军和督管,可若是到了如今,刘太后和静穆大长公主母女两个岌岌可危,言奕还能这样淡定地说这样的话吗?

    所以,他们父子都是一样的。

    重情,既是优点,又是致命之伤。

    言霄去见苏容意的时候,她已经沉沉地睡着了。

    她好几天没有睡个安稳觉了吧。

    她的脸瘦了很多,小小尖尖的下巴,看着十分憔悴羸弱,整个人好似琉璃娃娃一样易碎。

    言霄心中一痛。

    她这些日子很辛苦。

    他的手心攥了攥。

    可他心里又很笃定,这个女人,他的妻子,她没有看起来这么柔弱。

    他的妻子是永远不可能成为自己的牵绊的。

    言奕不了解她很多事,可他确实知道的。

    她的坚强忍耐,果决刚毅,就是男人也难及,她是绝对不可能让自己成为别人的负累。

    所以,他为了要保护他们母子出去拼搏。

    她在这里,也一定会保证自己安安全全不让他分心。

    这一点默契,不需要说出来,他们彼此就很明白。

    言霄笑了笑,抬手揉了揉眉心,也觉得困倦袭来。

    他脱了鞋躺到苏容意身边,轻轻把她搂到自己怀里,抱着她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

    在云州的言府很大,基本上是照着前朝时这里的藩王府邸建的。

    言奕虽然封了抚南王,但是这是个虚衔,食的也是虚邑,和渭王这样的亲王是不同的,不过是听来好听些。

    他做为云州节度使,实际上还是个武将。

    这府很大,人却很少,苏容意醒来无事,就传了一两个管事来问话。

    管事们都相当客气,毕竟未来她就是这府里唯一的一位女主人了,言奕甚至连个姨娘都没有,她连这礼也不用去送了。

    她只要先把自己的东西归置好,再清点清点他们院子里的人手和东西。

    她很喜欢这里,第三天的清晨,她就发现,站在府里最高的楼上,就能看到远处的两座青山,云雾缭绕,十分漂亮。

    这里连空气里都带着让人满意的花香芬芳。

    鉴秋趁着事不多溜出了府外一趟,回来更是啧啧惊叹。

    “都是云州是化外之地,我瞧着更像是方外之地呢,街上热闹,却又不乱,稀奇古怪的漂亮东西看得人眼花缭乱,你们看你们看,漂亮吧……”

    她献宝似的拿给松枝和叙夏看。

    “和延州、阶州那里完全不能比啊!”

    鉴秋一路上从黄土漫天飞的西北四州颠过来,平时连一顿合意的饭菜都吃不到,真是受够了。

    松枝看着她手里精美的刺绣也奇道:“这和咱们那边的绣工完全两样啊,真漂亮!不知道是怎么染的这色啊……”

    叙夏比她们稍微有见识些:

    “我听夫人说,这地方和地方,胡人和胡人也都是不一样的,云州这里东胡人多,他们性子和顺,喜欢安居乐业,西北那里都是西胡人,他们就是从前爱打仗的突厥啊匈奴啊的后代,天生喜欢争勇斗狠,民风彪悍,所以才说西北难治理嘛……”

    鉴秋和松枝点点头。

    鉴秋下结论:“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儿这么漂亮,换了我谁愿意在这打仗呀!”

    可惜的是,小姐成亲后不能随意走动了,要不然她还真想驾一辆小驴车四处去望望看看呢。

    几个丫头窸窸窣窣地在屋里说话,言霄进来了,她们吓了一跳,立刻都站好。

    他蹙了蹙眉,“你们都在外头,房里谁伺候?”

    鉴秋戚戚道:“夫人在房里看书,让我们别打扰她。”

    苏容意近来吃什么吐什么,心情十分不好,她静心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陪着。

    尽管如此,言霄的眼神在几个丫头脸上还是很不客气地扫了一遍,自己踏进内室去了。

    鉴秋心里有些慌。

    她觉得言霄这几天来变了不少,也不是说性情,就是觉得他……

    不像在金陵时那样,随意洒脱,没有架子,有空时还喜欢和自己斗嘴。

    他突然就严肃起来了。

    就好像……

    终于有了少爷的架子……

    看看看,连笑容都少了,她真是不习惯啊。

    “走吧走吧。”她轻轻拉了拉松枝和叙夏,“让姑爷和夫人好好说说话吧。”

    她发现松枝没动,反而伸着脖子往内室望了望,眼神闪烁。

    鉴秋立刻不喜:“你瞧什么呢?”

    “没有没有。”松枝立刻红了红脸,转身出去了。

    鉴秋嘟囔了一声,“古古怪怪的。”

    叙夏看在眼里,她比鉴秋大几岁,虽然平时为人没有鉴秋机灵,这方面的感觉却比鉴秋敏锐,她把鉴秋拉到一边说:“等夫人晚上有空了,你把松枝这古怪的样子给夫人说一说。”

    “她怎么了吗?”鉴秋不解。

    叙夏也不想随便嚼人舌根,只道:“你就和夫人说一下就行了。”

    鉴秋点点头,她也觉得松枝有点奇怪。

    言霄进了内室,见苏容意拿着书有点瞌睡,便抽开了她手里的书,“累就去歇会儿吧。”

    苏容意扶着腰站起身,她近来显怀了,觉得腰疼异常。

    “你要换件衣裳吗?我叫她们……”

    言霄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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