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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甜园福地-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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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胎早早的除净啊——还给咱迷糊阵雨雪,好让地里的麦子喝喝水啊——”。

    据说,这种有节律的哼唱也是一种文化,不经官方整理推行,也在世世代代口口相传,尤其在农村,丧葬事宜上保持的最好,且不时有推陈出新的壮举。

    这个时代,人命不值钱,尤其是女人的生命。

    只要被人指出了错处,当婆婆的当长辈的就能自己动手打杀了儿媳妇,或者沉塘或者棒打,娘家人势弱的,连质问一声的权力都未必有。

    何况他们要欺负的,是一个根本没有娘家的媳妇子?自从成亲,阿圆的后娘可是连一点儿表面的功夫都没下过,更绝对不可能跑来维护与质问,甚至很可能,要是听到了阿圆被打死的消息,要喝酒庆贺一番的。

    一个貌似跟白老二关系还不错的汉子往前站了站,规劝道:“承宗侄子,你想想,就你嫂子现在肚子里那对儿鬼胎,可是在朱阳县都传遍了的,咱县里的大旱,就是鬼胎的缘故,你不能为了一个小妇人,就跟全县的人做对啊!咱们也不希图你家的财产,把那个女人交出来,咱绑到祠堂里去祭神祭祖宗,等你大哥回了家,再给你大哥找个漂亮媳妇儿,不跟玩儿似的?多找几个都行啊!”

    ps:

    连续加更三天,把这个月的欠债还清。

 第一百九十三章 动乱的迷糊阵(下〕

    ps:

    第三更来了!感谢总小悟、淡雨思涵、lizzie110、jansam的打赏,感谢染魂:…*、i、猪may、瑾瑾63、et1896、雯雯心心的粉红票,感谢pei007慷慨一掷三张粉红,寂寞要努力,再努力些,才能不辜负朋友们的厚爱呢!

    “是呢是呢!咱们今儿来这里,可不是为的谋你家的财产,实在是——实在是这灾害这鬼胎——留不得啊!”更多的声音加入进来,庄稼人嘛,再见识少也懂得见风使舵,对这个声名乍起的白承宗,还都有几分忌惮。

    白家院内此刻屋门大开,阿圆斜倚着被褥闭目沉思,左手抚摸着肚皮,右手再次握紧了那把冰凉的弹簧刀,魏嫂子和采莲在门里面站着,老大夫和稳婆在门外面,个个竖着耳朵,聆听着事态的变化。

    “白承光啊白承光,你小子倒是走的轻巧,留下这两个折磨人的种子,留下一大堆麻烦给我……”。

    遥远的西疆,先锋官营帐里,正在与众将士商谈进攻策略的“马寻欢”,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是谁在嘟念我?

    他托马王爷捎给阿圆的信件和物品,不知道收到了没有?又为什么没有回音呢?

    马先锋官有了一刹那的走神,然后回到了作战地图上面。

    毫无经验的一个庄稼汉,就像一块干涸的海绵,自从跟随马王爷出征的那一刻起,开始拼命汲取各种知识,还要早晚练习防身武艺。

    马先锋官最热爱的便是大刀砍杀的感觉,执刀在手,那份快意的感觉贯穿全身。

    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有时间思念一下亲人,可是太累太容易睡着。而且,半夜里也会有军情密报,无论何时何地,都得一咕噜爬起来接收指令。

    更何况战场厮杀不断,尽管护卫们严密的防护着他,当大老爷儿们的汉子也不能往后缩吧?

    庄稼汉白老大在军营里脱胎换骨的时候,完全想象不到家里的妻子弟妹们,正在承受着什么样的重重压力。

    阿福也忙的要死,除了练兵,他还做了先锋中的先锋。负责乔装改扮阵前打探情报,每一次都是生死难卜,最终却都化险为夷,带回重要的情报。在生与死的历练中,跟白老大的感情越发的深厚了。

    他们都是被家族抛弃的孩子,都是被称之为灾难的孩子。

    就像此刻,阿圆肚子里的两个宝贝,正在面临生死存亡的考验。

    李叔终于率众赶到了,这一次的现场更加壮观。几乎包括了迷糊阵所有能爬得动的村民。

    自诩有经验的老者,抖索着胡子拽着李叔嘱咐:“娃儿,这事儿不能姑息,双胎带来天灾人祸。必须除掉,这是老辈子的规矩,这白家跟你的关系再好也不行啊!”

    “谁也别不信!跟天抗争的,谁能得了好去?今年这大旱不就说明了事实?还考虑什么?”

    没想到,被搬来做救兵的人,竟然变身为催命符。

    铁器铺子的雇工也赶到了,这次的武器配备的更加精良,铁叉子长长的。前方只有一个硕大的半圆形。可以把人推到三米开外而不受伤害。

    局势又在发生变化,砖窑厂和铁器铺子里面的雇工,这次要跟亲爹亲娘对阵了。

    “阿东啊。不是娘不讲良心,要伤害东家,实在是双胎是鬼胎,要给咱迷糊阵给朱阳县带来灭顶之灾的啊!东家人好,也会被妖孽反噬,你跟东家好生说说,打掉这两个祸害,等将养两年,还能再生一个正经的娃子!”

    阿东娘,叛变了!

    小五娘,叛变了!

    砖窑厂的雇工的亲爹亲娘们,叛变了!

    打着为大家好为阿圆好为迷糊阵好为朱阳县好的名义,打着大义灭亲的名义,热血沸腾着,情绪激动着,要冲进院子,冲进屋子,帮助即将生产的阿圆,把孩子打掉。

    这可真是善良。

    阿圆握着弹簧刀的手指都有些痉挛了,这个天杀的世道,生双胎干你们何事儿啊?一个个都来掺上一脚,这个月份打掉孩子,那明明就是谋杀母子三人的性命!

    白老二已经宛如强弩之末,声音嘶吼的谁都听不清了,但是,他把手里的木棒换成了一把铁锹,高高的举起,捍卫在院门前,即使,身边不剩下一个拥护者,那也要捍卫到底,绝不做对亲人砸石头的劣迹!

    白大伯浑身抖如筛糠,也继续紧抓着院门的门框不撒手,他辜负了自己的亲兄弟那么长时间,现在,让他做一次老爷儿们,保护一下弟弟的骨肉们吧!

    还有阿英三口人,也在白老二之后换上了铁家什,李柱子在女人的带领下像个纯爷儿们,尽管两股战战,汗流浃背。

    阿东和小五,互相把手握在了一起,走到了白老二的身侧,眼珠子红彤彤的,不肯再看父母一眼。

    阿圆一直以来是怎么对待他们的,就算是一块石头也会懂得感恩,说这个女人是妖魔鬼怪,他们打死也不会相信。

    砖窑厂和铁器铺子的雇工,终于再次分化成两部分,一部分人投奔向大部队投奔向父母亲人,一部分人,希望遵从自己的良心。

    最艰难的,就是李叔。

    作为一个事业蒸蒸向荣的大村子的里正,他一直骄傲又自信,因为迷糊阵修好了红砖路,因为迷糊阵村民都富裕起来了,因为自己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感激叫好的声音。

    这一切的一切,起源都是白家,白家这个媳妇使了多少力,他最清楚。

    可是,双胎是灾难,现在再次得到了证明,阿圆怀双胎的消息在朱阳县洒满了,现在又传到了迷糊阵,就连亲弟弟白老三都躲避灾难离开了家园,谁还敢不相信这个传说?

    是为了大义逼阿圆打胎,还是为了私情庇护那个给自己带来官职带来财富威名的妇人?

    白家院子的门,忽然从里向外打开了,一个小小的身影走了出来,四下里,顿时一片安静。

    眼前不是那个饱受争议的妇人阿圆,而是采莲,脸色煞白,脸颊上还有没干的泪痕。

    “我想问一问,是谁传说的嫂子肚子里是双胎的?纯属一片无稽之谈!当初在朱阳县,卢府里面的老大夫都没有把出来是双胎的脉,怎么就胡乱传开了是双胎的呢?隔着肚皮,莫非你们能看出来?”

    小姑娘的手指甲,狠狠的掐进了手心的肉里,一片粘滑。

    但是,她站的很笔直,声音也很有力,小小的身影不动不摇镇定自若,问出的话也很有道理。

    “是啊李叔,咱村子里莫非有谁能看破肚子?我们做弟妹的都不知道这个消息,你们反倒是知道了?我嫂子只不过是怀孕了在家养胎而已,是哪个烂舌头的嚼舌根儿说里面是双胎?要是孩子生下来了,就一个,我非跑到你们家把房子都点了不可!”白老二回过神来,立刻接上了妹妹的话茬儿。

    “可是你们家老三就说为这个离家出走的啊!人家去了三十里屯子要当上门女婿呢!你们还想糊弄人,他可是跟人说过双胎的事儿的!”一个媳妇子扬声还击。

    那个没良心的东西!白老二此刻只恨当时打的太轻,采莲的脸色也更加苍白。

    “嗨!”白老二右手一拍大腿,做出懊悔的模样来:“那个老三啊,非闹着赶在我前面成亲,嫂子说了他几句,不让他越过我去,他就,他就这般埋汰嫂子,实在是太可恨了!”

    采莲手心里的粘滑更重了,脸上挂出了一抹笑:“我三哥真是混蛋!他不止要赶在二哥前面成亲,还想自己独占了拉面馆,二哥和嫂子都不同意,他就生出了陷害嫂子陷害我小侄子的事情来,等再见到他,我非得啐她不可!”

    却原来,这些都是一家人闹了矛盾,才闲说话互相拆台的?

    可是明明朱阳县上也有这种传言!

    白老二继续摇头叹息:“哎!我们庄户人在县城里做买卖也不容易,多少眼睛都眼红的盯着呢!为了我们白家的买卖兴隆的事儿,多少次造谣污蔑我们没经受过?说白了,是欺负咱庄户人没靠山,自己又不懂得互相维护。实在不行,我们这砖窑厂铁器铺子幸福苑都不干了,反正挣来的银子也够我们一家人花一辈子的!”

    这句话,比所有的解释都管用。

    试想一下,白家的产业完全停止,迷糊阵和附近几个村子的青壮年就全都失了业,这种每月领钱的舒服日子再到哪里去过?习惯了好吃好喝的家人,再怎么愿意回到过去的一穷二白的日子里去?

    李叔的里正,也干不多长了吧?当初可就是因为帮了白家的忙才落着的馅儿饼!

    这还不够!

    白老二回头对阿东一挥手:“记下来今儿站到咱这边的人的名字,对面那些,先全部辞退了吧!”

    只想着跟着来占便宜,到了关键时候却背弃东家的雇工,不要也罢!

    这一刻,白老二是真想把砖窑厂铁器作坊全部关闭,让这个愚昧却贪心的村庄,重新回到穷困好了。

    现场顿时进入崩溃状态,父母跟儿女们互相埋怨的声音此起彼伏。

    李叔也扯着几个村中元老上前说好话了:“承宗啊,别把话说的那么绝,既然都是你三弟传话惹出的误会,那就先别辞退咱的雇工了,都是同村人,喝着一样的水长大的,打断骨头连着筋儿哩!”

 第一百九十四章 落幕

    阿东和小五那些没有背离东家的小伙子的家长,此刻反倒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暗暗骄傲自己生的儿子懂道理会看形势。

    白老二此刻只后悔,一开始就不该心中害怕,直接拿出来大掌柜的姿态,谁敢来闹事,把谁家的孩子撵出去,把谁家门前的红砖地挖走,把谁家的房子烧掉……

    气势只要足了,这些愚昧的村民,就没那么可怕!

    “李叔,今儿我也借这个机会说开一件事儿,白承耀自己选择抱了银子离家,那我们就没有了这个弟弟,从此以后,他是死是活跟我们没关系!我大哥去从军了,家里就我说了算!”

    采莲紧紧地跟二哥站到一起:“那个三哥,我也不会再认!阿文现在正准备开春之后的省试殿试,等他考中了进士,我相信,咱们村子里的乡亲是怎么对待我们的,他一定会回来讨个公道的!”

    “阿文,要去省试?”这还是一个大新闻呢!

    白家人低调回村,只求安稳保胎,竟然忘记了祭出这个护身符!

    白老二再次深深懊悔,笨啊!手里有让人闻风丧胆的武器,竟然没想起来使用。

    “好叫各位知晓,阿文已经在登州府中了解元第一名,留在那里准备开春之后的考试呢!”

    “哇——真的吗?白家祖坟上果然冒了青烟儿啦?”

    “要考进士啊?那可是能做宰相的!登州府里考了第一名。老天爷啊,这可是咱迷糊阵从来没有想过的荣耀啊……”。

    一下子,冷水滴进热油里,人群沸腾了起来。

    你羡慕嫉妒也好,你恨也好,当年被逐出村子的白家这一枝。不但在钱财上成了村中的首富。在官场上,也走出了一个优秀的少年。

    谁还敢再生事儿?谁还能再肆无忌惮的叫一声:“绑了解元的嫂子,打掉解元的侄子或侄女!”?

    白家奶奶此刻,再次挺直了胸脯,在人群中高声叫嚷:“你们看是吧?我们白家的祖坟冒的青烟,足足有三股,你们还不信?我白家的这几个孙子。个顶个的都是好的,除了那个大崽子和鬼胎妖婆娘,只要除掉了他们,我白家的孙子们还能更厉害,我小孙子阿文,一定就能考上进士中了状元,让咱整个迷糊阵都沾沾贵气!”

    白家大伯娘也涨了精神。胖胖的身子扭动着呼应:“是啊是啊。我娘真的见到祖坟上冒青烟了,这都是祖宗保佑的我们白家子孙,大家一块儿把那个鬼女人绑了去,除掉她身上的魔胎孽障,砖窑厂的好日子就也能来了……”。

    只可惜,此刻暂时是无人敢出来响应的了。你们随便闹腾,反正都是一家人。还有个白大伯站到了对方的战线上,怎么都不会对自己家有影响,但是别人不行啊,二东家那话说的可绝情,只要敢跟他嫂子对着干,那就全部撵回去呢!

    阿东和小五还真就抓了一沓纸在当街记名字,唬的那些雇工们开始凑上来求情,当爹娘的也乱了营,哭着喊着跟白家奶奶和白家大伯娘抓挠在了一起。

    “你们娘儿们黑心肠呢!煽呼着我们都来闹事儿,现在可好了,得罪了东家,我儿子没了活儿做,你们倒是高兴了,还以为阿文中了状元是你们的功劳呢吧?呸!”

    “还我儿子的工来!我们家现在就指望着儿子挣来的那些工钱过日子呢!”

    “马上要过年了,谁让你这个杀千刀的老婆娘去喊的我们来东家门口找事儿啊?东家把我儿子撵回家,那岂不是连过年要吃的青菜都不发了?我还许了好几个亲戚家里会匀给他们一些呢,这下子全都没了啊……”。

    “臭婆娘,还想再喊着我们跟女东家闹事儿,你是生恐我们的日子过得比你们家好啊!老姊妹们,撕了这个肥婆子的臭嘴,就是她喊着我们来上当的!”

    局势再次逆转,惋惜着儿子的工钱儿子的过年福利的女人们,一拥而上,把白家大伯娘给围攻了,至于白家奶奶,年纪太大了,又生怕跟富贵的白家还有牵连,暂时选择忽略。

    肥婆子一被摁倒,就再也爬不起来,扯头发的拽衣服的,掐的挠的全招呼上了,最底层发出一阵鬼哭狼嚎。

    李叔此刻已经与众位长老统一了意见,笑得跟开花似的对白老二兄妹两个道了歉,又着重强调了一下还是要以同村人的情意为重,最好不要辞退那些一时被蒙蔽了的雇工,让大家都能过个好年。

    白老二脸上冷冰冰的拱手:“我嫂子还在养胎,李叔最好能保证从今往后不再出现类似的烦扰,要是这一次我侄子或者侄女有了差池,那就不止是辞退雇工那么简单,迷糊阵,就是我们兄弟们的仇敌,别管是大哥还是阿文,都绝对不肯轻易就放过!”

    说罢对阿东摆手:“撵走他们,不许再跨近咱们家范围一步,打伤了哪一个,我赔,打死了,我去抵命!”

    四下里的喧闹,忽然就消失了,包括那个肥婆子大伯娘,都没有再敢大喊大叫。

    兄妹俩又谢过白家大伯和阿英三口,回身进院,关门闭户。

    又一场闹剧暂时落下了帷幕。

    李叔老脸羞红,对着还舍不得工钱指望着等会儿再求肯求肯的那些雇工和家人啐了一口:“早干什么去了?现在后悔,晚了!都走,别在这儿丢人现眼,晚上几天,说不定承光家的为了给孩子积福,又肯收你们回砖窑厂了呢,要是再闹腾,连承光家的都放了狠话,那你们可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啦!”

    是啊,白老二再凶,也还赶不上齐阿圆打人的时候下手狠,迷糊阵的村民可都是领教过的,没办法,就按里正说的,没准儿齐阿圆生下孩子以后高兴,就又肯把撵走的雇工找回去了呢!

    白大伯一马当先,搀扶起老娘就往回走,任凭白家奶奶破口大骂,捶胸顿足。肥婆娘一身邋遢的爬起身子,也蹒跚着跟随在后面,神色上早就没了盛气凌人的劲儿头。

    阿东和小五也终于把乱哄哄的村民给请走了,被辞退了的雇工们神色怏怏的回砖窑厂找贾师傅结账,被留在砖窑上的雇工们暗暗庆幸逃过一劫,没捞到去露脸,最起码,也没沦为被驱逐。

    一时之间的疑惑与决定,往往更代表了心底本真的想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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