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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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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种之多,问的是:“你向全船广播,所讲的那段话,是什么内容?”

白老大高举双手,从容不迫,步向扩音器之前,他在船上十分受欢迎,人人都认得他,乐队一看到他像是有话要说,他停止了演奏。

于是,白老大先把他广播的那番话,用五六种语言,翻译了一遍,他使用那几种语言,都流利之至,自然引得全场掌声雷动。

可是,也引来更多的问题,那自然在白老大的意料之中,于是,白老大便把他和哈山之间打赌的事,作了简单的叙述,听得所有的人都大感兴趣。

我在这时,已经知道了他的用意,果然,说到最后,他振臂高呼:“让我们,所有的搭客和船员,都一起参加寻找哈山先生的游戏!谁能把哈山先生找出来的,我个人的奖金是十万英镑!”

白老大这句话一出口,虽然船上的搭客都不会是穷人,但是那毕竟是十分吸引人的奖金,所以欢呼声此起彼落,久久不不绝。

白老大并没有说出他和哈山的赌注是什么,船长则在所有人兴高采烈之中低下了头,白素都在不在场,还在致力于打开大箱子。

白老大这一招,虽然有点旁门左道,可是却也妙臻毫颠:哈山要是躲在船上,有超过一千人在找他,哪有找不出来之理?

如果哈山耍赖,不在船上,忽然到时出现,说自己是在船上,白老大也无法可施。但如今哈山却无法那样做了,因为上千人在船上找,一定任何角落都被人找过,只怕锅炉的炉膛也有人去看过,哈山能说他躲在什么地方?如果他根本不在船上,自然也就无法遁形。

白老大还在发表演说:“各位回去好好打开房间的衣橱看一看,说不定十万英镑,就在你们的房间中!”

他的话,又引起了一阵哄闹声  只怕自有航运史以来,再也没有一次海上聚会是比这次更热闹的了!

白老大终于坐到了餐桌上,喝著酒,向我望来,我不等他开口问我“怎么样”,就向他竖起了大拇指,白老大自然觉得这样做好玩之极,所以开怀大笑,笑声震耳。

我记挂著白素,草草吃了饭,赶到蒸汽房,看到大箱子之前,摆了许多工具,包括一具大型电钻在内,那电钻上的半英寸直径的金钢砂钻头,却已断折,几个船员都望著白素,白素则双手交叉放在身前,盯著那大箱子在看。

看到了这种情形,我吃了一惊:“那箱子是用什么金属铸造的?”

白素仍然盯著箱子:“不知道,金刚砂的钻头,不能损害它分毫  你看到没有,门是有把手,证明是在里面上了锁的!”

大箱子的门如果是在里面上的锁,那就证明箱内有人,可是事实当然不会如此单纯,我就提了出来,“只要有遥控装置,也就可以使大箱子在里面上锁!”

白素想了一想,点头承认有这个可能,我又道:“箱子的外面,既然如此坚硬,只怕你使用炸药,也一样无济于事。”

说话之间,有一个船员,捧来了一只玻璃瓶,捧得战战兢兢,我吓了一跳说:“消化甘油?”

白素摇头:“不,王水。”

王水是一份硝酸,三份盐酸的混合溶液,对金属有极强的溶解性,如果金刚砂的钻头,能够在门上钻上一个洞,再把王水灌进去,多半能把锁或拴腐蚀掉,可以打开门来。

可是这时,门上并没有孔洞,整个大箱子十分平滑,王水只怕没有用。

我不忍扫兴,所以没有以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白素接过了那瓶王水,略想了一想,打开瓶盖,小心地贴著大箱子,倾倒了一些王水出来。王水顺著大箱子向下流,对大箱子一点起不了作用,甚至金属光泽都无起变化,一如倒上去的不是王水,而是矿泉水一样。

王水顺著箱子向下流,流到了箱脚,接近地面时,立时就发出了“嗤嗤”的声响,冒起了一阵烟,发出了十分难闻的气味来。

蒸汽房地面,由于长期要承受水蒸汽的缘故,所以铺著品质极好的不锈钢板。

王水立时对不锈钢板起了作用,可是对那大箱子,却连表面的光泽都无损分毫!这大箱子是用什么金属铸成的?

看到了这等情形,我也不禁好奇心大起,失声问道:“这箱子,哈山是从哪里弄来的?”

白素苦笑:“这问题。怕只有哈山自己才能回答了,连船长也是第一次在他住宅的地窖中才看到它的。”

我又盯著那“大箱子”看了一会,摇了摇头。白素知道我摇头的意思是:这箱子的铸成材料既然如此坚硬,只怕无法打开它!

所以白素沉声道:“在船上,工具不够,所以打不开!”

我不禁有点骇然:“船长说它的重量超过三千公斤,你……想怎么样!”

白素却悠然:“哈山既然可以把它搬上船,我们自然也可以把它运下去!”

我摊了摊手,不表示什么意见,因为这大箱子十分奇特,必有古怪,几乎可以肯定。

而越是奇特,必有古怪的事和物,我是一向不肯轻易放过的。

白素看来不打算在船上“攻打”这大箱子了。她问:“老人家怎么样了?”

我笑了起来:“只差没有把整艘船翻过来了!”

我把白老大的“把事情闹大”的经过,告诉了白素,白素听了,也不禁吐了吐舌头:“真是,这一次,哈山只怕再也躲不住,非出来不可了!”

我叹了一声:“不论如何,老爷子打赌是输了!”

白素又望了那大箱子一眼:“如果哈山是在那里面,那么打赌就没有输!”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耸了耸肩,我的行为语言是:“有多少可能呢?”

白素的神情有点惘然:“不知道!”

我和她说到这里,已有许多人,向蒸汽房涌了过来,你推我挤人声鼎沸,搭客居多,也有船员,带路一接一个,是个高级船员。

一时之间,我和白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得许多人杂七杂八地叫:“哪里有大水箱?”

【第六部:只在此船中云深不知处】

那带路的船员向大箱子一指:“就是这个!”于是,许多人又争相过来,反倒把我和白素,挤到一角一一要不是源源不绝,有人涌过来,我们根本出不了去,我早已拉著白素离开了!

会有这样的场面出现,自然是白老大在餐厅中又讲了些什么的缘故。他至少讲了在蒸汽房中有一只放置得十分巧妙的大箱子,哈山有可能藏在那大箱子之类的话,所以才引得人好奇,想来看看这大冰箱是什么样子的。

我和白素相视苦笑,白老大真会把事情闹大!

挤到了“大冰箱”前的人,人人都抓住门的把手,向外拉了拉,当然没有人可以把门拉开。我看见那许多人的动作,心中模模糊糊,想到了些什么,可是却又抓不住中心。眼看蒸汽房中的人越来越多,我和白素,努力挤了出去。在回到餐厅的途中(白素还没有吃饭),只听得四面八方都有人在叫:“哈山先生,找到你了!”或者是:“哈山先生,快出来吧!”

像是就这样一叫,哈山就会出现,十万英镑就可以到手一样。

一些船员和水手,更加起劲,他们在船上工作,船上有什么隐蔽的地方,他们毕竟熟悉得多,只见他们弄来弄去,不住呼喝。白老大制造的这一场混乱,已位船上的工作纪律大大败坏。

进了餐厅,仍有不少人围著白老大,在听白老大说话,船长在一旁,神情依然沮丧,但白老大显然并没有把收买他的这一节说出来。

白老大这时在说的是:“我知道哈山先生一定在船上,躲在某一处地方,说不定他化了装,就在眼前,女士们要小心,可别乱结识陌生人!”

有几个女士听了,也就夸张地叫了起来,白老大又呵呵地笑著:“男士们也要小心,他可能化装成一个女人!”

·奇·他说著,看到白素来了,就向白素挥手,依然发表他的伟论。

·书·侍者替白素送来了食物,她默默地吃著,我招手,叫来了一个才从外面匆匆走进来的餐厅侍应领班。我对他的印象相当深刻,是因为刚才在蒸汽房中,他挤向那“大冰箱”,挤得十分起劲之故。

领班向我走来,我向他要了一份酒,他欲语又止离开,而等到他送酒来的时候,又是一副欲语又止的样子,我不禁好奇:“你有话要对我说?”

领班俯下了身子,压低声音:“那只大冰箱……是我和哈山先生一起从海上捞上来的!”

这真是意外之极!

突然之间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不但我为之震动,连一向镇定无比的白素,也立时呛咳了起来。白老大虽然和身边的人在说话,可是他眼观四方,耳听八路,也立刻知道我们这里有什么事发生了,他也霍地站了起来。

我在一震之后,也霍然站起,那领班吓了一大跳,退后了一步,满面惶恐,像是想解释什么,我差点没去捂他的口:“什么也别说,我们另找说话的地方。”

白老大向我们这边望来,我向他作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回舱房去。

白素这时也停止了呛咳,吸了一口气,抹了抹口角,也站了起来。

几分钟之后,我、白素、白老大,和餐厅侍应领班,先后进了白老大的舱房,领班的面色一阵青一阵黄,显然是我们紧张的神态令他也紧张,以致令得他不知自己多口的结果,是祸是福。

在途中,我已把那大冰箱金刚砂钻不能破、王水不能蚀的情形告诉了白老大,白老大蹙著两道银眉,一言不发。

我又道:“那家伙竟然说,这大冰箱,是他和哈山一起从海上捞回来的!”

白老大双目圆睁,显然是也想不到事情有这样峰回路转的发展,大是惊讶。

等进了白老大的舱房,白老大一摊手:“慢慢说,我们有的是时间!”

领班说的还是那一句话:“那大冰箱是我和哈山先生从海上捞回来的!”

他看来不是很懂得叙述事情的经过,看来要人发问才行,这责任便落到了我的身上,我的第一个问题是:“什么地方?什么时间?”  领班想了一想:“一年多之间,在离百慕达约有一百里的海域上!”

我再问:“你怎么会和哈山先生在一起的?”

领班十分自傲地挺了挺胸:“我调得一手好酒,而且我从小航海,见闻多,古怪的故事也多,哈山先生喜欢听我讲故事!所以哈山先生常带我出海。”

领班的话,十分重要,白老大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领班又道:“那一天,哈山先生亲自驾驶哈山五号游艇,那条船  ”

白老大打断了他的话头:“我知道哈山的游艇一艘比一艘大,五号当然最新最大的,你拣重要的说。”

领班一叠声答应,可是一说出来,还是扯东扯西,我看出白老大十分不耐烦,也看出若果白老大不断打断他的话头,只有更乱,所以向白老大作了一个手势,示意任由他说下去。

领班道:“哈山先生和我,老大的游艇上,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出海之后,一直驶出了五六十里,才停下了船,哈山先生喜欢钓鱼,在那一带海域,有一种叫作`极乐鲨'的鲨鱼,十分凶猛狡猾,能钓上一条来,是钓鱼人的大乐趣,哈山先生在船头钓鱼,我就在一旁,讲故事给他听,因为钓鱼要长时间的等待  ”

白老大听到这里,用力咳嗽了一声。

领班停了一停:“那天风和日丽,我记得我正在向哈山先生讲那个大奶子的玛丽的故事,那故事是说  ”

我说道:“不必转述你的故事了!”

领班望了我一眼,像大有不服气的神情,我心想我是救了你!要是你真的一本正经讲起那个故事来,白老大就不肯放过你。

领班吞了一口口水,像是还不是很舍得放弃他的那个故事,所以过了片刻,才道:“哈山先生专心在钓鱼,所以是我首先看到那只大箱子的。”

他说到这里,忽然又停了下来,眼珠乱转,一副心术不正的样子,昭然若揭。

白老大冷冷地望著他,且不发作,领班舔了舔唇,又吞了一口口水,才道:“后来,哈山先生给了我一笔钱,叫我别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

我打了一个“哈哈”  因为我真的感到了十分可笑。白老大也不怒反笑,他道:“应该说的,因为我也会给你一笔钱。”

一领班的目的已达,大是高兴,连声道:“谢谢!谢谢白老先生!”

白老大伸手直拍著他:“现在你是收了钱的 要是再说废话,说一句,我扣十分之一,我会给你一万英磅!”

白老大出手十分阔绰,领班显然喜出望外,说道:“我看到那大箱子的时候,大箱子还十分远,我看到海面上有银我闪闪,还以为是一条大鱼!”

领班看到海面上银光闪动,还以为是一条鱼,他就指著,叫:“哈山先生,看,那边有一条大鱼!”

那时,哈山正大大地打了一个呵欠  多半是由于那个“大奶子玛丽”的故事,一点也不好听的缘故。

哈山循他所指看去,果然也看到了在阳光下闪动的银光,可是他立刻看出,那不是鱼,他插了鱼杆,站起来,吩咐道:“拿望远镜来,那不是鱼,看来像是一艘翻沉了的小船!”

领班奔开去,不一会就拿了望远镜,哈山呆子半晌,默然不语,把望远镜递给领班:“你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从望远镜看出去,可以看得十分清楚,因为因为那大箱子在水中,有门的一面向上,十分平稳地随波起伏,“吃水线”之上 约有一公尺左右,浸在水中部分有多大,当时看不清楚。

领班航海多年,见多识广,可是一时之间,也难以说出那究竟是什么东西来,他想了一想,才道:“像是一只……很大的冻肉柜!”

哈山先生“哼”地一声:“冻肉柜?怎么会在海面上飘浮?”

领班胡言乱语:“或是什么大轮船上用旧了,就抛在海中,也是有的!”

哈山被领班的话逗得笑了起来:“把船驶过动看看!”

“哈山五号”有全自动驾驶系统,操作十分简单,领班进入了驾驶舱 使船接近浮在海面上的那只大箱子 大约有十来分钟的时间。这十来分钟的时间,只有哈山先生一个人在甲板上,他在甲板上做了些什么事,领班自然不知道。当领班又回到甲板上时,看到哈山先生的神色,十分凝重,盯著离船只有十来公尺的大箱子在看。

近距离看来,那大箱子更像是一只大冻肉柜,当然,它也可以说像一只保险箱,可是保险箱若是大成那样,那就是一个保险库了,更没有理由会在海上用浮,就像极乐鲨不会出现在银行大堂一样!

领班来到了哈山的身边,哈山又吩咐:“准备快艇!”

放下了快艇,哈山和领班一起登艇,驶到了那大箱子的旁边,哈山用手拍打著那箱子,还攀上箱子去,站在箱子的上面。

领班大叫:“哈山先生,快下来,危险得很。”。

哈山在那时,有一个相当幼稚的动作,他抓住了门的把柄,想把门向上打开来,却忘记了他自己正站在门上面。

等到哈山再回到快艇上面时,他已经有了主意:“把这大箱子拖回去,不钓鱼了!”

领班顺口问了一句:“箱子里会有什么东西?”

哈山先生一瞪眼:“满箱的金银珠宝,所罗门王的海上宝藏,西班牙海军搜刮来的金器!”

领班吓得缩了缩头,不敢再说什么。

要把那只大箱子拖回去并不难,它本来就浮在海上,两人用了大量的绳索,将它圈起来,船一开航,大箱子也自然而然,被拖在后面。

倒是那只大箱子在靠了码头之后,如何运上岸,到了哈山大宅地窖之中的,相信经过一定相当困难,领班却并不知道其中的详细过程,因为“哈山五号”一靠岸,领班就被哈山打发走了。

约莫过了三五天,哈山才又把领班找了来,给了他一笔钱,告诉他,叫他别对人提起这件事。

领班当时收了对他来说、数字可以说相当大的钱,心中十分犯疑  他犯疑的焦点,自然是:那大箱子中究竟放了些什么?

哈山的态度有点神秘,更使领班犯疑。可是他却不敢向哈山先生发问,而且,他也得了好处,再加上他的工作、退休金之类,和生活息息相关的一切,都掌握在哈山的手上,他也不敢有什么行动  当然,他认为哈山已打开过那只大箱子,而且,也认为大箱子之中,藏有上相当珍贵的东酉。

领班最后的几句话是:“自从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那只大箱子,刚才听到白老先生说哈山先生是可能躲在一只大箱子中,我想起那只大箱子来,跑去蒸汽房看,果然就是那一只!”

领班说完了,望著我们,我们也互相交换著眼色。领班讲述的经过,确然相当古怪,一只那样的大箱子,竟然会在海面上飘浮,哈山弄了回去之后,却又秘而不宜!

照领班所说,哈山发现那只大箱子,是有一年多了,在过去的一年多之中,哈山和白老大,至少曾见过四次面,何以哈山连提都不向他这个最好、最老的朋友提起?

我和白素同时想到了这个问题,也一起向白老大望去,白老大十分恼怒,一开口就用上海话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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