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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昏君的心尖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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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阿兄”果然成功讨好到了李持明。他身上那副掩藏在和蔼可亲之下的咄咄逼人登时便不见了。冲着李令姜招了招手,半躺在宽大龙椅上的李持明温和的轻声说:“你过来,到阿兄这儿来。”李令姜这会儿深知自己理亏,便也不敢反抗,老老实实的凑过去走到李持明的龙椅旁蹲下,看起来是小小的一团。李持明大笑着,趁机一伸手把她拉了过来圈着。
  “你昨晚为何在最后关头突然反水?”他问他的阿韫。满心疑惑,满心无奈,满心遭遇背叛后的疲倦。
  他的阿韫侧过脸来,粉色的耳垂擦过他的唇角。那女孩子像是被什么灼热的东西烫了一般,猛地向后一缩脖子,一边对他奉上得体而虚假的笑容道:“阿兄你在说什么呀,阿韫听不懂。”
  “我说——”他用手臂猛然一锢,把他的阿韫死死圈禁在臂弯里。于是他又一次感受到了她的战栗。“你原本都同意了休夫,为何突然不同意了呢?”
  “阿——阿韫发现自己对他余情未了·······阿韫心里········心里还是喜欢他的·······所以·······所以阿韫后悔了!阿韫不想休了他!”
  借着十八岁少女的清脆声线,李令姜的声音起初是带着迟疑和不安的,但是说着说着,她不知是哪儿来了一股力量,竟从她心底迸发,支撑着她越说越底气十足。说到最后几个字,她自己几乎都快要相信她对裴效先其实是忠贞不渝了。
  这种自欺欺人的气势显然很唬人,李持明愣了愣,圈在她身上的手臂慢慢的松开了。他望向远处,不知道在看什么。口中又冷又硬的问:“哦?真的吗?”
  李令姜想了想,故意装出最天真残忍的语气说:“嗯!真的!”
  李持明不说话了。片刻之后他说:“就算······他给你手上捅了个窟窿?”
  “·······他不是故意的!”
  “可当初我带着太医院的人去接你时,采薇木桃说他就是故意的!”
  “阿韫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李持明没词儿了。李令姜梗着脖子坐在他身前,假装出一副为爱痴狂的傻丫头样子。心里却又有点同情李持明。站在一个穿越过来的现代人角度,她是没法接受李持明这种对自己亲妹妹有异样感情的人。可若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如果不考虑李持明和李令姜的血缘关系,李持明跑前跑后为李令姜折腾这么久,却还是要听到李令姜对另一个男人真情告白。心里肯定是·······
  一万头草泥马奔过。
  “哎!我真是个偷心的贼,他命中的霉,造孽啊!”李令姜对自己喟叹道。
  李持明看起来是真的被李令姜的话打击到了。在这之后很久,他都是一副病恹恹的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他自作主张给李令姜点了几出据说是李令姜最喜欢的小戏,陪着她到清音阁的戏台子下听了半晌。席间李持明一直默默地,也不怎么说话,就那么索然无味的发着愣听台上咿咿呀呀。李令姜倒是听得挺高兴。当她还是黎佳韵的时候,在现代她就是个京剧迷。没想到眼下到了这个燕朝,这里的戏曲竟然和京剧差别不大。李令姜听了一折子很明显和王宝钏薛平贵故事差不多的戏。听得上头,不禁高声喝彩,用细嫩的小嗓子大骂渣男。引得一旁伺候的宫女太监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阿韫,歇歇吧!你都跟着这戏激动了半晌了。”李持明说。他这会儿像个真正的大哥哥照顾小妹妹那般,让人给李令姜拿来清凉的葡萄汁。又给她端上一碗冰酪和各类冰镇水果。李令姜听戏听得兴起,也忘了防备那许多。一时间便高兴的喝起葡萄汁,边喝还不忘拿眼睛去溜那台上唱戏的伶人。李持明望着她微笑道:“从前你就最爱听这一折子《西凉川》,没想到从假山上摔下来,什么都忘了,却还记得这出戏。”
  李令姜听得心中一惊,面上仍旧不动声色的笑道:“这一段唱腔和戏文我都喜欢嘛!”说着递给李持明一片哈密瓜:“陛下,吃瓜!”
  李持明微笑着接了。却只看着那瓜,不吃。李令姜听戏听得全神贯注不曾留意他,却听得他轻声说:“你既选了裴效先,那阿兄便也依你。往后想和离,想休夫,还是想同他过日子,阿兄都不在意。只要你开心便好。阿韫——”他摸了摸她的脸颊,催促她转过脸来看看他。
  “——阿兄从前说过,要护你一辈子。如今看,你既已有了自己想要的人。阿兄也不会强行把你霸着。阿兄只想你高兴。你可以········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只要你高兴。”
  他的眼睛里写满了哀伤,那种浓重到化不开的哀伤,李令姜从未在第二个人身上见过。桃花笑眼被哀伤染成了杜鹃啼血。李持明的眼中的忧愁是一潭幽深到化不开的寒冰。看的李令姜心中一动,不禁也有些同情他。
  但她到底是个对他没有恋慕之心,且因为肉身同他之间的血亲缘故而对他抱有理智看法的现代人。所以李令姜假装没有看透李持明想要送给她的这一往情深。她只是假装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嗯嗯啊啊的听着。甚至还给他送上了一颗用自己那笨拙的手剥好的荔枝。
  “阿兄!吃啊!”她微微侧过脸去对他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三次元忙成一团,我还是尽量保持给大家更新哦!想继续看下去的小可爱麻烦点个收藏给点鼓励呀,不然作者天天单机,真的好没动力哦··········


第14章 贪财
  李令姜又在皇宫里留到临近傍晚才走。李持明留她用了晚膳。在看着她开开心心的吃酒酿圆子时,李持明突然说:“阿韫,再过三日我打算带几个人到两江微服出巡去。你想不想同我一起出去逛逛?”
  他像是害怕李令姜会拒绝他似的,连忙又紧跟着补了一句:“过去你出阁之前,最喜欢跟着阿兄到处跑了。那时候你穿男装,配短剑,骑着白马跟在我身后,很是威风的。微服时有民间的女孩儿看上了你,还往你怀里丢荷包呢!”他说着自己便笑了起来。但笑着笑着又垂下眼帘:“只可惜这些,你如今恐怕都忘了罢?”
  “陛下·······臣妹手上新伤未愈,这时候恐怕是·······不宜出行吧?”李令姜心里是很想出去转转看的。但让她跟着李持明这个不确定因素一起去?饶了她罢!
  她正暗自琢磨着再加码个什么理由好让李持明死了这条心,李持明却一拍巴掌道:“你说的有理,看来,阿韫也想出去转转啊!只是苦于伤病,是吗?”李持明说到此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叫李令姜心里叫苦不迭。“既如此,那就等你手上的伤好了我们再去。今日给你看诊的郭太医已同我禀明了,你手上的伤,再过□□日便可痊愈。我已让他用了大内最名贵的药材给你,放心,不出几日,准保你的手背光洁如故!”
  他说着冲李令姜眨了眨眼,神色之间又是疼惜又是得意。李令姜无言以对,只得干笑着应付:“呵呵呵呵陛下说得有理啊呵呵呵呵臣妹谢谢陛下了呵呵呵呵······”
  李持明又同她扯了些有的没的,最后放她走时,这男人用看似心不在焉的口吻道:“阿韫,你从前的洞箫当真吹得极好,若是有一日能再听你吹响它,阿兄就给你增邑百户!”
  此话一出,原本听他说话听得昏昏欲睡的李令姜登时便两眼一亮:“阿兄此话当真?!”李持明道:“自然当真。”他望着李令姜的眼睛笑意又多了几分:“阿兄什么时候在你这里食言过?”
  ”可是······阿韫现在已经把音律忘得七七八八了呀,这个········“李令姜故意面露难色,大眼睛偷偷望了望李持明,又飞快把目光收回去。
  李持明温柔的看着她,面色沉静,嘴角含笑:“两百户。”
  “啊·······音律是可以学的,但是洞箫好难啊······阿韫真怕自己·······”她把手背在身后,身子忸怩着晃了晃。继续拿眼睛觊着李持明。
  李持明扁了扁嘴,露出嘴角一侧小小的梨涡:“三百户。”
  “阿韫可以学的哦,但是可能要很久才能学会,毕竟这个······”
  “五百户,”李持明说。他对李令姜举起一根手指:“但是必须在一个月之内学会,等我们一从两江回来,你就开始学。”
  “我学!一言为定就这么说下了不许改啊阿兄你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啊哈哈哈哈········”
  李令姜快乐的快要发疯,笑的屁颠屁颠的跑了。李持明在她身后目送着她坐上马车,还要回过头来对自己笑嘻嘻的挥挥手。青年的脸上也渐渐露出了点笑容来。
  “阿韫·······还是从前那个贪财好货的阿韫啊,噗······”
  李令姜就此开始积极养伤,因为养好了伤才能去两江出巡,去两江出巡回来才能学吹洞箫,学会了吹洞箫才能得到五百户增邑。那可是五百户啊!她问过采薇,她现在身为郡主,封邑是三千户,这已经是本朝能给予公主的最多的封邑数量了。这一下子增加了六分之一的收入。傻瓜才会摆手拒绝。李令姜可还记得自己的宏愿——钱是越多越好的,等三年期限一到,她就踹了裴效先,拎起小包袱奔赴自己的康庄大道!想想心里就美滋滋啊!
  说起裴效先,自打他被人从井里捞上来,也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李令姜看见他就心烦,索性让人把他送回他们裴家去将养着。想着他父母在身边,也能把他照料的好些。虽说裴效先小心眼子爱置气的脾气很不讨李令姜喜欢,但却是如裴效先所说,人家好好一个新科进士,莫名其妙就被抢亲上门。某种程度上说确实挺可怜哈!李令姜到现在都没问裴效先究竟为何突然转了性愿意跟自己过日子。明明用剑把她的手刺出大窟窿时还一副势不两立的样子呢。她可不信这一剑下去裴效先就突然爱上她了。


第15章 出京城
  李令姜不是个自恋的人,她很冷静。也习惯自保第一。所以从她的角度分析,她觉得裴效先应该是怕李持明在他和李令姜和离之后找茬弄死他。毕竟,本来李持明就看他不顺眼。他和自己妹妹是夫妻倒也罢了。若是没了沾亲带故这层关系,谁还想再看到这个作精成天在自己面前晃啊?
  裴效先是个聪明人,起码,李令姜觉得他不是笨蛋。他不会想不到这点。因而哪怕冒着忤逆圣意被流放的危险,他也要厚着脸皮赖在李令姜身边。
  “也没啥,要活命的嘛!”李令姜心想,裴效先这一步棋,她倒是觉得他没那么不识时务了。不识时务也是一种优良品质,这品质让死驴一样又臭又硬的裴效先也可爱了几分。
  李持明竟然不是夸张。李令姜用了太医院和太医送来的药,连日涂抹,不到一周手上的窟窿就完全封住了。和太医说幸亏裴效先这一剑下去没什么力度,而且由于他手腕子没劲儿,基本上只穿透了李令姜手心的肉,倒也没有出现挑断筋这样的情况。要不然那治疗起来可就麻烦了。亏了这位鹤发童颜的老太医精心医治,李令姜总算摆脱了纱布。虽说手心处如今有一道扁扁的嫩红疤痕,半透明的皮肤下甚至可以看见里面的嫩肉。但好歹这只手是勉强能动了。和太医据实禀报给了李持明。果然第二天一大早李持明就派车来接李令姜了。
  一辆翠盖朱缨华盖车停在郡主府后门,福禄寿从驾车的位置上跳下来,踮起脚尖望着郡主府的青石墙。不多时,一身水蓝色衣裙的李令姜带着身背包裹的木桃,从郡主府后门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李令姜看了看那马车道:“陛下不给我时间准备出门的衣服行装,却搞了这——么富丽的一辆车供咱们出巡?”
  “令主儿,这不是咱们出行的车,陛下给咱们准备的车在城外呢!您也甭担心,您的衣裳行装,陛下都让人被您备好了。他说呀,您就跟着小的走,把您这个人带过去,就行了!”
  福禄寿说的伶俐,李令姜不由噗嗤一笑。想了想道:”什么令主儿令主儿的,我又不是你家宫里的娘娘。往后这几日出去,你还是喊我小姐吧,或者喊我令姑娘也行。令主儿听着怪怪的·······“
  福禄寿驾着马车,把她和木桃带着跑出了京城。沿着车水马龙的街道走过时,李令姜心里不禁一阵欢喜——到了这个时代后,这还是她第一次到郡主府和皇城以外的地方呢!看着沿街叫卖的小贩,琳琅满目的商铺,临近城门时她还看到了热闹火爆的古彩戏法。李令姜忍不住对一旁的木桃说:“木桃,往后若是有空,咱们真应该多出来转转!”
  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城外的野马坡。野马坡外有个野马林。李令姜掀开车窗的帘子向后看,“京师”的城门匾额离她越来越远。她向前望去,远远地就看见野马林外正停着一辆朴素的木制马车。马车旁站着几个不甚熟悉的人影,正遥遥的向这边望过来。
  “吁——”福禄寿叫停了马儿,李令姜迫不及待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却见这辆朴素的马车旁站了三个男子,个个生的虎背狼腰,面貌英武。只不过她都不认识。她不认识这些人,这些人却似乎是都认识她。一见她跳下马车,为首一人立刻推金山,倒玉柱,俯身便拜,口称见过郡主。李令姜尴尬的笑笑,打着哈哈让这位仁兄请起,心里却是十分迷茫。还好这时候李持明为她救了急。木制马车的门帘掀开,李持明轻轻一跃,跳了下来。直起身子,他对着李令姜笑出一口洁白的牙。嘴边的小梨涡又跑出来了,让他看起来活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这李持明,此时穿一身黑色短打,头戴皮冠,腰悬短刀。十足的武人装扮。一双剑眉神气活现的扬起来,连那双桃花笑眼也在这一身利落短打的衬托下褪去了往日的惫懒,目现神光,英气勃勃。
  他这一身的扑面朝气让他显得过于耀眼了。饶是李令姜这么看不惯他,也不禁看呆了。
  李持明笑嘻嘻的走近她,一上手就来捏她的脸:“阿韫,歇息了这几日,可有为咱们的出巡铆足劲儿了?”他垂眼打量了李令姜身上的水蓝褙子,摇了摇头道:“幸亏我给你准备了衣服。出行穿这个,忒也不便。你快去把衣服换了罢!”
  “啊?在这儿换衣服?”李令姜满脑袋问号,回头看看不远处的京师城门,又看看野马林前这几个男人,口中忍不住重复了一遍:“在这儿?”


第16章 名将
  “你想哪儿去了······”李持明被他逗笑了。他冲着马车歪了歪下巴:“衣服在车里,你去挑你喜欢的吧,男装女装都有。木桃——你也陪着小姐一起去。”
  等李令姜换好一身衣料华贵的富家公子哥装扮从车里跳出来时,李持明还在和那三个彪形大汉轻声讨论着什么事。木桃穿了一身寻常婢女的衣服,还在忙不迭的帮李令姜编好后面的头发。李持明听见声响回头一看,脸上露出微笑。“这个抹额很适合你,你戴上它,瞧着像个将军家的小公子!”
  “是嘛?”李令姜用手里的折扇臭美的挽了个剑花,扇子拿起来抵在自己的抹额旁嘻嘻笑道:“我也这么觉得!”
  “不过你这么一打扮,我看起来可就像是你身边负责保护你的暗卫了。”李持明打趣道。他很自然的抬手帮李令姜整了整有些歪掉的抹额,口中说道:“从前出游,你总是扮作我的小跟班儿,如今咱俩倒是颠了个儿过来。”
  李令姜嘻嘻一笑,并不接话。李持明见状,也就没再往下说。他把那三个汉子同李令姜一一介绍过,让他们厮见。原来这三个汉子里,为首那个紫棠色面皮,豹头环眼的男子名唤高得,乃是今年的新科武状元。刚刚授了北直隶副总兵之职。他身后那个肤色黝黑浓眉大眼的男子名叫屠迪,边将出身,去岁在大同府和鞑靼打了一场大胜仗。战功却都被职务比他高的文官瓜分殆尽。若不是李持明查看军报无意间发现,这位仁兄恐怕现在还没法调任回京。站在最后那个身材相对矮小些的瘦高个男子,皮肤苍白,眼窝深陷,细长丹凤眼下一层浓重的黑眼圈。名唤白杜。据说是因为父亲姓白母亲姓杜,所以便起名叫做白杜。李令姜觉得他看起来病病殃殃的。可没想到他居然是名震东南的鬼见愁!这里的“鬼”指的是沿海百姓对曾经横行肆虐的倭寇的蔑称。倭鬼横行,却没有人能治得了他们。直到出身普通渔村的白杜横空出世,带着他的一支渔民出身的部队,基本上指哪儿打哪儿所向披靡。但很可惜,他的战功又被上面知情不报。若不是李持明从故纸堆里的旧军报发现这位病关索,这位病关索可能就真要“病死”了。
  三个人都是三十多岁,年龄最大的白杜今年也不过三十六岁。个个都是正值壮年。眼下这三位都被李持明不动声色的以各种由头调任回京师,暂时充任京官,且都是不甚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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