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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昏君的心尖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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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没有放弃要得到裴效先的愿望。她李令姜长了这么大,自从来到李持明身边,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她得不到的!所以,她决定用绝食来表达自己对李持明的抗议。你不让我称心如意,那我就去死。反正我知道你肯定舍不得让我死。
  她这么想,毫不怀疑李持明舍不得让她死这句话。她就是这么自信。
  而与此同时,本该老老实实坐在厅堂里等候礼部官员的李持明已经偷偷来到了年久失修,充满霉味儿的南苑,从这里那张已经快要塌了的床底下挖出了一只裹满灰尘的小箱子,箱子底部刻着一个小小的“盼”字。
  大燕元庆二十年,宪宗皇帝李乘风驾崩。次日,太子李持明即位。月余,改元崇德。
  李持明发现做皇帝是一件又痛苦又快乐的事。
  他初登大宝,在大臣们·尤其是陈党大臣看来,是个非常年少文弱的傀儡。这使得他的行动的确受到了诸多限制。但另一方面,傀儡毕竟刚刚上来,新官上任三把火,大臣们也不敢太不给他面子。李持明提出的一些要求,他们都尽力满足。比如说他给李令姜请了郡主的封号——尽管他依旧拒绝同李令姜和解。又比如说他下令安置京城周边的流民,朝臣们也顺顺溜溜的办下去了。李持明是个读儒家经典长大的人,是民本说的忠实拥趸。这就使得当他品尝到权力的好处后,他就会不知不觉的想要替百姓去做一些事情。于是,京城周围的流民有了住处,直隶府的税负得到了一定减免,李持明还想给更多地方的农民减去税负,大臣们用不合作的消极抵抗反对了他:不行陛下,你不能这样做,你减税,我们去哪儿弄火耗?
  而与此同时,正当他甩开膀子准备热火朝天的大干一场时,郡王府传来消息:“尊贵的永嘉郡主已经绝食三天了。
  李持明火速赶往郡王府,见到了躺在床上面色枯槁的李令姜。他冷着脸站在她的床边,依旧无法原谅她竟然狠心说出了那样的话。于是在对着李令姜看了几秒后,他低声吩咐一旁的木桃道:“找两个人来,按住她吃东西。就是灌也得给我灌下去!”
  李令姜的第一次绝食行动,失败。
  李持明开始变得很忙很忙。陈党大臣比他想象的要难对付。西北民变,他派人安置。结果安置来安置去安置变成了镇压。听说许多农民军首领的头颅最后被挂在了辕门上。李持明不服气,下诏命令国库调拨粮食去西北赈济。然而粮食发下去月余,西北民变越闹越凶;东南倭患泛滥,李持明命令兵部和浙闽都司商议如何应对,又下诏令浙闽都司出站。结果浙闽都指挥使上奏说没有军饷。问为何没有军饷,答曰户部兵部不给军饷。转头问户部为何不给军饷,户部:········“
  李持明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炸了。
  就在这个时候,李令姜又开始了——她上吊了。


第68章 胁迫
  仆婢用最快的速度把她从上面解下来,并飞快招来了太医。李持明站在一旁,冷冷的注视着太医对她进行急救。并平静的建议太医可以试试用银针戳刺李令姜的手指来唤醒她。李令姜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怒气冲冲的瞪着李持明。李持明看了她一眼,拎起手里那条做了特殊处理、在脖颈处有保护措施的白绫对着她晃了晃。李令姜一见,登时暴怒。一头撞在李持明肚子上,把他撞的人仰马翻。
  李持明嘱咐木桃好好照顾李令姜,他寻思着郡王府的房子房梁太高了,极容易上吊。得弄个低一点的房梁来。弄个低一点的房梁太麻烦了。干脆建个新郡主府罢!内帑库不是还有钱吗,就用那个好了。
  于是,新郡主府就这么建了起来。
  李持明坐上龙椅时,曾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许诺要做一个清正廉明、简朴爱民的好皇帝。没想到刚一亲政,他就为李令姜的郡主府打破了顾忌。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为了私欲而暂时丢开他为自己定下的名为俭朴的戒律。只可惜他把那个金碧辉煌的郡主府送到李令姜面前时,李令姜已经没心思对它做出任何反应了。
  春闱到了,裴效先不负众望,果然金榜题名。与此同时,整个北方大地干旱成灾,怨声载道。李持明忙昏了头。而最让他头疼的不是铺天盖地的干旱,而是政令不出京师。从三司六部到地方三司,没有一个听他话的。哪怕他愿意把历代皇帝的私房钱全捐出来拿去赈灾,可官员们只会在半路上把这些东西塞进自己的私囊里。天底下最苦的人是百姓,最无措的人是皇帝,最舒服的人········自然是中间那群偷奸耍滑的官僚了。
  李持明烦的要死。还要坐在南书房听春闱考官汇报考试情况。而就在这时,李令姜果不其然的,又作死了。
  她把自己的闺房给烧了。
  听到郡王府管家战战兢兢的报告说人没事,只是手臂烧伤了一块皮。李持明发出一声冷哼——他就知道,死亡从来不是李令姜的目标,威胁才是。于是他向内营司下令——加快郡主府的建造速度。
  他没想到郡主府还没建好,李令姜就跳了郡主府的素心湖。
  李令姜跳湖那天,他是在场的。那天李令姜难得表现出了对正在营建的郡主府很感兴趣。希望陛下陪同她一道前去游览。虽然她和皇兄还是互相不说话,但李持明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决意前去陪她。于是当他踏进正在营造的郡主府时,就听见婢女小厮大呼道:”郡主!使不得啊郡主!使不得!“
  李令姜跳进了府里刚刚建好的素心湖,头发已经完全没入水中,只有水面上的几个泡泡昭示着这里适才有一个大活人。不会水的木桃着急的伸出手在水里乱抓一气,其余仆婢围着素心湖趴了一圈。李持明远远站着,平静的笑笑想:“又来这一套······”
  他就安安静静的看着那泡泡越来越少,越来越少,直到一个都没有了。湖面完全归于平静。那一瞬间,李持明像是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似的,他缓缓瞪大了眼睛。木桃的哭喊声似乎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似的,有种朦朦胧胧的不真实。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冲到了湖边,想要纵身一跃。这时,湖里忽然钻出一个湿淋淋的人,怀里抱着昏迷不醒的李令姜。是采薇,方才从另一边跳下去了。可李持明忙着关注李令姜,竟然完全没有看到她。
  李持明从太医院调来了院正和院判,合力救治李令姜。一天过去了,李令姜还是没有醒来。李持明开始慌了。他站在李令姜的病床边,低头看着那苍白瘦弱的人儿,心里打起了鼓。
  “院正!院正!郡主为什么还不醒!”他厉声斥问。
  院正郭御医被他吓得瑟瑟发抖,心说陛下平日里最是仁善,大家还以为他是个好脾气的。今日看了才知,原来天子之怒骇人,是真的。
  他战战兢兢的向皇帝推荐了自己已经致仕的老师,前任院正吴太医,眼看着李持明不顾大半夜夜深人静,让人立刻备车去请。白发苍苍的老太医被人从床上唤起,睡眼惺忪的上了车才知道,陛下是要他去医治那位新造了郡主府的永嘉郡主。吴太医纵横官场几十年,此刻就凭借着自己敏锐的直觉发了一声感叹道:“若医不好此女,怕是吾命休矣!”
  幸好李令姜的情况不算太危急,吴太医也是妙手回春。一番施治后,李令姜终于悠悠转醒。面色煞白的女孩儿缓缓睁开眼睛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拖着沉重的脑袋往拔步床的架子上撞。李持明连忙伸出手去垫在那里,被她结结实实撞了个透。众人不由大呼:“陛下!”李持明痛的眉头紧锁,额头上霎时冒出了汗珠子。他用嘶哑的嗓音屏退众人,低下头去望着趴在床边上气不接下气的李令姜。
  忽然,李持明转过身去,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屋子外套间的书案前。他在外面待了一会儿,随后走进里间来,手里拿着一张白纸。
  李令姜低头一看,白纸上写了五个字:“阿韫,你赢了。”
  她惊喜的抬起头,白到面无人色的脸上艰难的挤出一丝喜悦:“你同意我嫁给裴效先了?”
  李持明闭上眼睛,无言的点了点头。
  李令姜憔悴的脸上又一次露出了胜利的微笑,一如三年前她听到李持明亲口说出‘你赢了’那次。她咳咳咳的咳嗽着道:”赢了便是赢了,你说话,为何要大费周章的写字啊?“
  李持明低头望着她,脸上凑出一个很勉强的笑来:“因为是你先跟我闹脾气。我若是先跟你说话,岂不是很没面子?”
  “可你写字了诶!”
  “不一样的。”
  李令姜翻了个白眼:“有什么不一样·········我觉得一样!”
  她立刻从床上爬起来,仿佛瞬间积蓄了十足的活力。回头对着李持明粲然一笑,她喜滋滋的说:“我要从现在开始准备!先从吃胖我自己做起。我太瘦了。裴效先抱着我都会觉得硌得慌吧?”
  李持明看向她,笑的卑微又可怜:“无妨,你胖还是瘦,在我眼里你都是最好看的。”
  李令姜笑着睨了他一眼,想了想道:“可你又不是我要嫁的夫君。你的想法,我不在乎呀!”
  李持明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第69章 落花
  第二年初夏的时候,经历了箭射郡马的闹剧。李令姜热热闹闹的把裴效先迎进了郡主府。
  很少有人知道,那次在京郊的箭射夫婿,并非李令姜本意。当时听闻裴效先逃婚,李令姜心如死灰,整个人都萎了下去。李持明便借口带她去散心。一路载着她到了京郊围场。
  彼时正是黄昏向傍晚过渡的时间,光线昏暗。李持明远远的嚷嚷着说他看见了一头白色的动物藏在草木中,不由分说便要带着李令姜一齐擒获那东西。于是魂不守舍的李令姜就这样被他圈进了臂弯里,在一声锐响后,惊恐万分由不无绝望的眼看着自己的夫婿从在草丛里跳起,并用满怀恨意和惊恐的眼神望向了她。
  那时候,李令姜脸上的震惊和不知所措,李持明一直没忘。他也一直没忘,自己的嘴角是如何在复仇的甘美滋味中欢喜的上扬。裴效先一定会因为这个恨上阿韫的。那样阿韫和他就没法和和美美。没法得到理想的婚姻,可怜的小阿韫又要陷入孤独无依的境地。到了那个时候,她就不得不重新回到皇兄身边,扮演他纤弱的小妹妹。
  李持明知道自己很可鄙。他在阿韫心里没有特殊的意义。但是对于阿韫来说,他很有用。尤其是在她面对了失败的婚姻时。等到那个时候,她就会明白除了李持明身边她哪儿也呆不下去。她可以讨厌他,但她必须依附他。
  李持明确信如此。不然,还能有别的可能吗?
  他没想到裴效先的父母竟然害怕成那样,半个月后就让儿子进了郡主府。更没想到,仅仅成婚不到一年后,李令姜就开始给裴效先纳妾,一纳就是三个。
  李持明从那时起很少过问她和裴效先的事,只冷眼旁观,看着她每次出席重大场合时总是茕茕孑立,形单影只,仿佛一个没有夫君的寡妇。他知道他的阿韫成了京城权贵们口中所有笑料的源头,一个皇家弃妇,多么可笑呢!自己借着兄长的权势强行嫁了人家裴效先,可那有什么用?男人该不看你一眼,还是不看你一眼。贵妇们背地里戳着阿韫的脊梁骨笑掉了牙,笑开了花。连带着民间也渐渐开始传说,永嘉郡主李令姜貌若无盐刻薄善妒,千方百计嫁了郡马还是讨人嫌。
  李持明知道这些,他想问问李令姜这是怎么回事。可李令姜不给他机会。
  渐渐地,李令姜开始用各种借口推掉皇家集会。今天是身体不适,明天是偶感风寒。后天呢,后天干脆没有理由,就是不想去。李持明接到郡主府送来的请辞信柬,心情复杂的折起了它们。皇后胡氏在一旁试探道:“阿韫妹妹明日又来不了吗?”李持明看也不看她一眼道:“阿韫也是你叫的?”胡氏立刻低了头,噤若寒蝉。
  又过了大半个月,阿韫病倒了。
  阿韫得的病,吴太医说是气血两亏加之肝虚火旺。郡主月事淋漓不尽又长期积郁在胸,面色淡白双目无神,眼见是一副厌世的模样。太医虽能用各种药物给她调理。可若是胸中积郁不除,总有一天郡主会心力交瘁,油尽灯枯。
  李持明听了这话,是真的慌了。于是不顾裴效先的阻挠和嘲讽,他强行征召李令姜进了宫。将她安置在元和殿暖阁,亲自敦促她好好吃药看病。时恰逢东南倭寇又来作乱,李持明忙的不可开交。一面要跟尽力跟陈党斡旋,让他们同意下令江南富商抽军务税,用以派发军饷扫除倭乱。另一方面病床上的李令姜,是肉眼可见的枯萎了下去。李持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坐在榻边,眼看着李令姜把苍白枯黄的小脸搁在暖阁榻边的窗台前,呆呆地望着元和殿外已经日趋衰败的草木。是秋天到了,梧桐,银杏,都开始在一夜之间抖出金黄装扮。暖阁窗外有条小小的溪流,被青石砖块框在一道窄窄的沟渠里头,缓缓流过元和殿的院子。李令姜动了动脖子,开始盯着外面的银杏树发呆。一片金灿灿的叶子落了下来,掉进了青石板框柱的溪流里。它晃晃悠悠的漂着,这小小的一汪水对它来说就是潮平海阔。银杏叶子像一叶扁舟,一路摇摇晃晃的漂出元和殿的院子,往御花园的御河里去了。李令姜忽然笑了笑,轻轻地叹了一声。
  “要是我能像那银杏叶子似的,晃晃悠悠的漂出去,该多好呀!”
  她又仰头看了看那披满金叶子的大树,了无生趣的面容恰如一朵几近枯黄的花。李令姜呵呵笑了两声道:“下辈子我要做银杏树上的一片叶子,想同谁挨在一起,就同谁挨在一起,不用在乎我们是一棵树上长出来的,就算我们最后贴在一起被风吹碎也没什么关系。”
  李持明无言的望着她日益消瘦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的精神头从那天开始突然好了起来,虚黄病容一扫而空,面颊上渐渐显出一点血色来。先前的病让她瘦的厉害,从头到脚都小了两圈。衬的一张脸上眼睛格外的大,乍一看,像两个死气沉沉的黑洞。如今难能可贵的溢出一点光彩来。细脖子挑了个大脑袋,远远看去,总让李持明担心她的脖子会承受不住,突然断掉。阿韫不太说话,总是默默地。不过总算有力气穿上鞋子到地上去走走了。采薇木桃和琼琚三个人轮流陪着她在宫里慢吞吞的走。还未到深秋,她就把冬天要穿的毛皮大氅披上。头上裹了昭君套,把两个小巧的耳朵都遮住一半。李持明每日下了朝,就能看见她摇摇晃晃的走在元和殿附近,或者御花园里头。两只自打生病后就总是冰凉冰凉的手蜷缩在暖手筒里,脸上没有表情。
  有一天她对李持明说,想走到宫里远一些的地方看看。近来总在这附近溜达,看也看腻了。李持明心下很是疼惜她,就让人备了轿子,陪着她一起到离皇城中心最远的万春山去。万春山上有玲珑塔,听说是太宗皇帝晚年退位为太上皇后,在其中清修佛法之地。李令姜听了,眼睛很奇异的睁大了一点。李持明知道她想去。于是屏退福禄寿和采薇木桃。他走到这瘦的只剩一把骨头的女孩儿身前弯下了腰。“阿兄背你,”他安安静静的说。“阿兄背你上玲珑塔去。”
  阿韫慢吞吞的爬上来了。李持明小心翼翼的把她背好,觉得阿韫实在是很轻很脆弱,几乎让他产生错觉,觉得阿韫是他可以捧在手心里的一点小小的分量。阿韫把脑袋靠在了李持明肩头,她疲倦的说:“头好沉啊······”李持明一边背着她往上走一边温柔的回答说:”头沉是你累了。睡一会儿,阿韫,睡一会儿。再睡一会儿。等你醒来,你就看到玲珑塔顶是什么样了。“
  当他背着阿韫踏上了玲珑塔最高一层的露台时,阿韫确乎是昏昏沉沉的接近沉睡。李持明蹲下身,把她放在露台上的长凳上。阿韫忽而悠悠转醒,揉着眼睛慢悠悠的坐起身道:“到了么?”李持明点点头道:“到了,你看!”
  他扶着她站起身子,走到露台的围栏边。玲珑塔下是万春山,万春山脚下又是仰止湖,阿韫无心观湖,倒是仰起头看着挂在玲珑塔飞檐角上的金色宫铃,恰巧有风吹过,宫铃叮铃作响。她又举目远眺,满眼秋色。阿韫笑笑道:”这儿可真是个好地方。有山有水有风声。教我想起我阿娘当年常同我提起的江南。“
  她斜倚着栏杆,垂眸四顾万春山下仰止湖里的漾漾清波道:“这么好的水,可惜没有荷叶在里头做点缀。我阿娘说,她当年在江南,出了门,外面就是荷塘,到了夏天荷花开了的时候,清香袭人呢。大家还会撑着小舟,到塘里采莲蓬去。她们有首小曲儿是这么唱的:‘日暮伯劳飞,风吹乌桕树,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择莲子,莲子清如水,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忆郎郎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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