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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昏君的心尖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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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持明瞪大了眼睛,为她这一招不按常理出牌而哭笑不得:“·······不能吧······阿韫!那两块玉佩很珍贵的!”
“哦?贵吗?”李令姜故作茫然的看了看手里的玉佩,又对着李持明笑道:“贵了才好,贵了,哪天我陪皇兄微服出巡若是没钱了,我就把它当了换钱!”
“是珍贵,不是贵········”
“珍贵了肯定贵呀,怎么,你舍不得啦?”
李持明算是彻底被她打败了,一整个的哑口无言。张口结舌的望着这个笑的前仰后合的丫头半天,李持明也跟着她笑了起来。
“陛下这次当真神勇无比,亲斩敌军五十余人!臣真心佩服!”
李持明洗掉了身上的血渍和生铁气味,又穿回了锦袍常服,邓虎臣换做家常打扮,陪着他用早饭。李令姜坐在他们对面,听了这话后轻轻勾起嘴角道:“邓总兵,你再多说一点皇兄此次出征的英勇战绩给我听听,咳!都怪皇兄!说好了带我上战场,临了儿了不带我!皇兄你瞧,你往后少了一个让我崇拜你的机会!”
李持明听了这话,并不反驳,只是哈哈哈的笑。邓虎臣察言观色后小心翼翼的说:“郡主有所不知,陛下这次不让您去,也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呀!”
李令姜放下筷子,一条胳膊支在膝盖上,手托住脑袋颇为不信任的斜眼看着邓虎臣,嘴角挂着一丝疑惑的笑。邓虎臣偷偷瞟了李持明一眼,转过脸来道:“陛下不让小臣同您讲。这次出征,打的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察必商队,是察必派来攻占郭穆勒北的骑兵先遣队!”
李令姜心里的疑团总算解开!她就说嘛,之前听说察必派了小股部队在郭穆勒北设立屯军点,但规模很小,才几十人。若是此次只为打击私自同甘宁地主贩卖棉花的商队和屯军点,根本犯不着出动这么大规模的军队,更用不着李持明本人来亲征啊!她想到这里,对着李持明一挤眼睛:“难怪呢皇兄!之前我就奇怪,一个察必商队,至于让你们这样兴师动众吗!原来是那察必贼子真有野心,要伺机吞并郭穆勒北!”
“岂止是郭穆勒北。”李持明冷静的说。他用筷子给李令姜夹了一块葱爆羊排丢进她面前的碗里,口中一边说道:“上次路大宽西行,朕只派他搜集了西北豪强同察必私自贸易的证据。但恰好杨骏来向虎臣传密旨时,遇上了虎臣的探子来报,说北边察必最近动向很奇怪,似有陈兵之意。虎臣得到消息后当机立断派出更多的斥候前去打探消息,这才知道察必那边准备以商队打头掩护,骑兵尾随,一路沿蒲默暗河东来,越过他们的屯兵点,借着郭穆勒沙漠的掩护直接兵犯甘宁城!这消息,朕也是在前天来甘宁的路上,收到了虎臣的飞鸽传书才知道的。于是昨日方与虎臣一齐定下计策,决定扣押甘宁豪强这边的运货队伍,让一小队军士全扮成他们的脚夫,再以一万大军轻装简行,提前埋伏在郭穆勒沙漠边缘。察必那边得到的依旧是这边豪强们之前发出的‘正常交易’信号。他们防不胜防,根本没想到翃兵大军的雄师速度会那么快,居然能提前埋伏在郭穆勒大漠里。昨日临近夜里亥时的时候,咱们大燕的翃兵跟他们在沙漠里遇上了,他们人困马乏,又冷又饿,咱们这边却是提前做下了准备,精神抖擞!这才能一击中敌,痛歼察必来犯骑兵!“
李持明把李令姜说的一愣一愣的,听他说到这些,耳边已然响起了战场上的嘶吼和兵器相接的铿锵之声。李持明语气平淡,叙述更多侧重于夸赞翃兵勇猛。却对自己昨日的艰险只字不提。李令姜知道他是怕她担心。倒是那邓虎臣,小心的打量了李持明的脸色后大着胆子说:“其实昨夜察必骑兵虽人困马乏,但战斗力依旧不弱。刚一开始被咱们翃兵的阵势吓住,一冲给他们冲散了。后来他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马上又摆好他们的阵法,还竖起巨盾。我们这边射箭,路千户带着霹雳军用梨花枪猛攻都不行········眼看着他们的势头就要压过咱们燕军了!幸好陛下大智大勇!带着小股部队趁乱包抄至察必大阵后方,又身先士卒,亲自下马以□□和匕首同时出击,刺杀敌军!这才引得我军士气大振!奋勇争先!只是陛下他在乱军中被察必商队中的巫毒兵——“
“邓虎臣!”李持明低声提醒道。他没看邓虎臣,一边用筷子又给李令姜碗里夹了一块煨牛肉一边淡淡道:“是不是赐你与朕同席用膳,你邓总兵飘了?”
邓虎臣吓得一缩脖子,立刻把头埋进碗里疯狂扒饭,不说话了。李令姜却是不愿意,一把拉住李持明的袖子道:“什么巫毒兵?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
“没什么可提的,察必吓唬人的小伎俩而已。”李持明说。“咱们有霹雳军,察必有巫毒兵。只是听起来吓人,实际上——”
“你这几日总是咳嗽,是不是同这个有关系·······”李令姜担忧的说。“巫毒,巫毒,听起来就不是善类。”
“真的只是吓唬人而已,”李持明笑道。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侧身在邓虎臣头顶拍了一巴掌道:“瞧瞧,都是你,本来没多大事,看你这大嘴巴把郡主吓的!”
他转过身来对着李令姜无奈的笑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被他们巫毒兵的毒针刺了一下。毒针里有蛇寒毒,会让人咳嗽不止。已经让军医帮我解了。这种蛇寒毒是从沙地蛇身上萃取出来的,在西北不算稀奇。对吧邓虎臣?”
他回头看向邓虎臣,后者正诚惶诚恐的垂着头。见李令姜问自己,邓虎臣有些支支吾吾。李持明不耐烦的推了他肩膀一下道:“不过就是个蛇寒毒,看你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你不是也中过蛇寒毒吗?现在不也活蹦乱跳!”
“是是是,”邓虎臣连忙应道。仿佛担心自己所说的不够取信于人,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一般的蛇寒毒很好解的。没——没什么大碍。”
“这下你总信了吧,你看,你皇兄不也活蹦乱跳的。那你要是还不信,要不皇兄待会儿把军医叫来给你说说?”李持明对李令姜微笑道。说着又低下头吃饭去了。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李令姜无言的望着低头吃饭的李持明,后者坦然接受她的注视,并平静的推过来一碗羊汤道:“喝了吧,好东西。”
李令姜一言不发的把那碗羊骨头熬成的汤给他推了回去。想了想,又给他夹了一块红烧牛肉。口中嘀咕道:“就算很容易就解了,你好歹也同我说一声啊·······唉,以后上战场还是注意些,刀剑无眼啊。”
李持明注视着从天而降落入自己碗里的牛肉块,嘴边不着痕迹的弯了起来。
《燕史·圣宗本纪》云:崇德四年二月辛未,圣宗亲率霹雳军及翃兵,于甘宁府郭穆勒北大破察必扎赫乐部,歼敌两千余。绝弃象谷私贩。乃平胡虏,定西北。百姓称善,谓之“甘宁大捷”。
第58章 疗伤
“你这几日·····咳嗽可好些了?”
李令姜走进李持明的屋子时,在这间总兵府最豪华的房子里,李持明刚刚骂走了甘宁知府,并提前告知了这位玩忽职守的府台大人他接下来的结局是什么——丢官免职,送去极北苦寒之地充军。府台大人哭的恨不得跪在地上给他狂现磕头功。可惜没用。那四十多岁,大腹便便的男人最后还是被李持明喝令拖走了。他实在不想看见这种,平日里骑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见他来了又装出一副弱小无辜模样的官员。这种人在李持明眼里,应该统统丢到塞北的风霜里去吃土。
他打发走了甘宁知府,就坐在大屋子里生闷气,气这种官员如此恶劣,自己却只能送他去吃土!李持明听说前朝开国皇帝对待贪官污吏有一个好办法,就是把他们的皮剥下来做成稻草人挂在土地庙里。叫做“剥皮实草”。他寻思着这法子真不错。可惜他没法实施。因为京城那帮文官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了他。
李令姜问他咳嗽是否好些了时,一开始他是茫然的。他没想到李令姜竟然会在屋子里只剩他这个孤男时一个寡女来找他。更意想不到,李令姜直接在他对面坐下了。
“你咳嗽好了吗?”李令姜又强调了一遍。一边拿眼睛认真打量着穿常服的李持明。李持明不禁失笑,摇着头道:“早就好了。不过阿韫,你出去看看,除了你谁敢跟我这么说话?你好歹称呼我一声啊!”
李令姜笑了起来,笑的挺理亏,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方才因为着急,出口话锋不对。于是一本正经的坐直了身子道:“那你身上有没有受其他的伤?”
李持明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他让李令姜看他那因为近来时常骑马而被马缰绳磨出茧子的双手:“你瞧!多好!”
“可我从今早就瞧着你的腿不大对劲儿了·······是不是也受伤了不告诉我?”李令姜指指他的右腿,脸上有些惋惜。李持明哈哈一笑道:“阿韫,你近来是怎么了?这么关心我的阿韫,阿兄真是许久都没有遇上了。怎么?你这是········”
他话没说完,因为李令姜起身走到墙边,端起屋子里的陶盆就出门去了。片刻之后她从外面回来,手里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里头泡了一条布巾。李令姜把水放到李持明身旁,自己坐下来不由分说的捞起李持明右腿放在自己膝盖上,脱下他的鞋袜,挽起裤脚露出对方的小腿。果不其然看到整条小腿都呈现出不太正常的浮肿。李令姜吓了一跳,抬头看了李持明一眼,嘴角往下耷拉了一下,仿佛是在责备他。李持明连忙道:“连日行军,腿肿了也是常事。”
李令姜没理他。她又把热水里的布巾拧干了,便动作轻柔的将那布巾搭在了李持明小腿上。做完这一切,她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瓷瓶子,瓶口塞着红色的布。李令姜把白瓷瓶子放在身旁的案几上,转过脸来对着李持明道:“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第59章 摊牌
她明显的感觉到李持明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从白玉瓶子里倒出药水在自己手心里,她用双手把那药水揉开了,便把两只白白胖胖的手覆盖在了李持明腿上缓缓按摩起来。李持明一言不发的低头望着她的手,听见她慢条斯理的说:“昨天夜里我做了个梦,梦里有个男孩儿,有个女孩儿。那女孩儿穿流苏留仙裙,小小年纪却言语孟浪。男孩儿对她百般宠溺。可最后因为男孩儿要娶妻,女孩儿很是不乐意,竟然从一棵树上跳了下去。我在梦里瞧着,那树底下,竟然是万丈深渊·······“
李持明抬起了头,正好遇上了她的目光。李令姜望着他的眼睛说:“醒来之后我想了想,那女孩儿的模样,不就是从前的我么?男孩儿········就是你。”
她抬起了双手,坐直了身子望着李持明:“陛下,当初我究竟为什么会从万春山上跳下来,您和永嘉郡主李令姜之间,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持明的呼吸随着她这一句质问停住了。他定定的望着李令姜,望了又望,像是忘记了呼吸也忘记了思考,满眼只看见这个人。忽然间他笑了一下,低头看看自己那已经被均匀涂抹上了药油的腿。李持明用一种叹息般的调子笑道:“果然你主动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他抬头看向李令姜,目不转睛。可李令姜觉得,他也许是透过了她,在看那遥远的时间之外的另一个阿韫。
“阿韫,虽然你醒来以后变了不少,可是这个时候,你还是和从前一样,还是那么精明,那么锱铢必较,那么分毫必争啊········”
“我和你之间的秘密吗……其实那也不算什么秘密。毕竟,除了现在的你,整个皇城和满朝文武都知道这事,只差昭告天下了——不,虽说没有昭告天下。但是民间街头巷尾也早就传遍了。也许这也是为什么他们那么看不上我的原因吧,因为我居然封一个和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女子做郡主,还想把她带进宫里去。他们都以为,我说你同我并非亲兄妹,乃是行欺于天下,为的是能将亲妹暗度陈仓带入后宫。恰如前朝的废帝强纳侄女那般。呵,这天下人也真是好笑,我说假话时,所有人都相信。我说真话时,却没有人相信了!”
李令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种混合着震惊和难以名状的欣喜情感围绕着她的心绪。她不知这隐隐的欣喜为何而来,亦不知自己究竟在期盼什么。
“你……”她嗫嚅着,微微垂下头,不知该如何问起。李持明望着她,很惨淡的笑了笑。
“——你从来没有怀疑过吗,你,李令姜,根本不是我的妹妹。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你坠塔之前,我已经将此事同朝臣和太后相商,准备以瑞郡王养女、我救命恩人的由头,继续保留你身为郡主的一切殊荣。但我也告诉他们,你李令姜,和我没有任何血缘。
“可惜你还未等阿兄将这些光明正大的告知民间,还未等阿兄将一切准备停当。你便不告而别……”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李令姜难以置信的说。“这……”
“你不是,”李持明说。
“只是我想让你继续保持郡主身份才为你捏造出来的幌子而已。”
“那你……”李令姜有着困惑了,她迷茫的望着李持明,问出了一个蠢问题:“你知道你这样说他们会骂你,那你为何还……”
“多简单,”李持明脸上露出了一个苍凉的笑。“因为我爱过你啊。”
“我爱过你,阿韫,从你还是那个工于心计,不讨人喜欢,睚眦必报的丫头时就爱你,我爱了你很多年,从来不曾后悔。”
从来不曾后悔。
第60章 从前
宪宗皇帝元庆五年,瑞郡王府的小妾盼儿早产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女婴。伴随着这孩子的出生,本就不怎么受宠的母亲盼儿彻底失宠了。
瑞郡王已经有了六个儿子,但依旧想要第七个。盼儿的肚子原本被寄予了厚望,连看诊的太医都说她怀的应该是个男胎。瑞郡王李腾云高兴坏了。他今年四十岁,在他的认知里正值壮年,满可以再要几个儿子嘛!儿子这种东西肯定是越多越好了。虽然儿子具体好在哪儿李腾云说不出来,可李腾云觉得,儿子就是好!
然而,被寄予厚望的盼儿却让他失望了。这十六岁的小丫头片子居然给他又生了一个女儿!他已经有了七个女儿了!哪里还能再需要一个女儿!李腾云怒不可遏,立刻下令让人把盼儿赶出为她准备的坐月子专用小院儿,丢到府里最冷也是最不招人待见的南苑去搞生存训练。刚生完孩子的半大丫头需要修养身子,这并不在李腾云的考虑范围内。他是如此的生气,以至于他要把给他进献盼儿的葳蕤夫人都大骂一顿。葳蕤夫人此时已经三十八岁了。后宅女人最好的年华已经逝去。面对李腾云的无能狂怒,她只有忍气吞声。同时暗地里给伙房和府里所有负责日用的下人吩咐好,绝对不许给盼儿半点舒坦日子过!她居然害的善良的葳蕤夫人挨了郡王的骂!
盼儿默默地抱着尚在襁褓中嚎啕的女儿进了南苑,并给她取名令姜,小字阿韫。她的苦日子就此开始。带着孩子住在南苑,吃剩饭,穿旧衣。仅有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小丫头木桃陪着,活的比府里最低贱的奴婢都不如。在这座府邸里,如果说瑞郡王是天,那葳蕤夫人就是地。天不想让谁舒服,他顶多下几个冰雹。可地要是不想让谁舒服,她就能让谁在这府里走到哪儿都寸步难行。
小小的阿韫在府里静悄悄的长起来,长长的南苑左道是她家门口的简易游乐园。她每天在那一条青石板路上跑来跳去,自得其乐。跟着母亲吃糠咽菜。因为从小就没吃过好吃的,所以对饭菜好坏都没什么概念。偶尔有人从这里经过发现了她,她就兴高采烈的跟人打招呼。于是慢慢的,府里的婢女小厮们都知道在被人遗忘的南苑,还有一个瑞郡王亲生却过的还不如小丫鬟的庶女阿韫。当他们在主子们那里受了气时,他们就来找这个小丫头片子打一顿出气。
反正她和她那个废物的娘也不敢在瑞郡王面前说一个字。因为瑞郡王根本不会到南苑来。
阿韫长到七岁,已经见识过了后宅里可以见识到的所有丑恶与污秽。她变得比市井中最泼辣的女孩子还要泼辣,可以用几十种不同的句型语法向一个欺负了她的人表示“你妈死了”这句话。同时她又机敏的如同一条小狐狸,最擅长在不知不觉间收集到后宅底层这些人的把柄和短头,并在合适的时机敲诈他们,来换取给母亲的一碗好饭,或者给自己的一块花布。有时候她也会不小心失手,于是就被几个婢女小厮围在一起一顿好打。阿韫的嘴角被打出了淤青,就干脆自己走到南苑左道尽头的核桃树下,抬起被殴打的生疼的小腿爬到树的半腰处,然后故意隔着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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