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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的清穿日常-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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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福晋也气得够呛,且骂人不揭短,八福晋这可算是戳了她的痛脚了。
  人气急了,说话也顾不上好听了,她也指着八福晋,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我这是为了你着想,你成亲数年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怕是生不出来,与其让别的女人生了孩子,还不如你先安排个,生下孩子你养着呢!我这可是为了你着想!”
  她也觉得自己是一片丹心,为八福晋考虑呢!可惜八福晋如何领情?只觉得四福晋这是咒自己一辈子生不出来孩子!
  到底是彻底翻了脸,且八福晋深深记恨上四福晋,仗着生了个嫡长子了不起啊!

  ☆、蠢事

  七福晋与淑慧八卦了一番后; 便离开了。
  稍后在孙玉琼与淑慧的信里,淑慧得了更详细的原因。不过,说到底; 也不过是四福晋的老毛病犯了,掌控欲发作; 手伸的太长。
  而八福晋,本来就是爆脾气; 没事她都要找点事的; 四福晋竟然想给八阿哥塞小妾,还暗指自己不能生孩子,她哪里忍得了。
  这么说来,四福晋和八福晋闹翻倒也确实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两人都不是心胸开阔的人,四福晋有子无宠; 八福晋无子有宠。虽然不知道为何看起来相处的不错; 实际上二人各自羡慕嫉妒对方所拥有的。
  加上四阿哥和八阿哥关系极差; 这真闹翻了,连点顾忌都没有的。不像淑慧这般; 虽然厌恶四福晋为人性格; 却还要给四阿哥正妻些面子。
  不过在京里这二人闹翻的事情也没掀起来多大的波澜; 顶多是女眷里传传八卦。
  眼下京城里第一等的事情是很快就要进行的选秀,毕竟各家都要娶媳妇嫁闺女。
  加上京外的满蒙汉八旗秀女也在年前年后,络绎不绝的来到京城,京城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连康亲王府里; 淑慧也接待了个亲戚,是府里大格格嫁的婆家堂妹,漠北蒙古的一位贵女,名叫格其,今年十四。
  听陪同来的其父话里话外的意思,大约是想谋取一下十三或者十四阿哥福晋的位子,若是不济的话,王府嫡子也不错。
  大约是之前康熙指了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郡王的嫡女为十福晋,让别家部落也心动起来了。
  淑慧虽然不知道具体十三十四娶了谁当老婆,倒是大约记得剩下的皇子福晋里可能没有蒙古人了。
  不过这样的事情还是挺难说的,淑慧也就没说什么丧气话,只叫人帮忙安顿照顾了,维持亲戚间的礼貌而已。
  倒是格其小姑娘很喜欢淑慧,跟着淑慧身后跑,淑慧把她介绍给几个格格认识,几个姑娘之间玩的倒是不错。
  只是这事眼下上心的多是女眷,男人,尤其官员权贵还是盯着的河务之事。
  因河务银子腐败之事败露,这事卷进来了不是一个两个,康熙心里暗自心惊。然而这事涉及的范围极广,却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查清的。
  康熙心里烦躁,然而四阿哥却在此时向康熙进言了。
  四阿哥显然是已经想好的,首先是建议康熙先抓紧时间修堤坝,其他的事情可以慢慢查,毕竟民生要紧。
  然后,四阿哥向康熙举荐了张鹏翮。
  “张大人向来以清廉著称,皇阿玛倒是可以一用。”
  康熙果然是想起来张鹏翮这个人了,之前命其查陕西籽粒银案,便不取分毫,果然是个十分合适的人选。
  康熙难得的展颜,夸了一回四阿哥不说还赏了不少东西到四阿哥府上,又对大臣夸赞四阿哥务实。倒让太子心里不痛快,大阿哥和八阿哥更是羡慕嫉妒恨了。
  还没出正月,康熙果然任命张鹏翮为河道总督,张鹏翮却觉得这是康熙对自己的信重,倒是十分感激的走马上任了。康熙又听从了钦天监的建议,以河伯效灵,封为金龙四大王,也是祈福的意思。
  出了正月里,倒还是有另一件事,因之前顺天府乡试涉嫌舞弊,康熙明人在宫里把这些举人另考了一回。
  这次是出题的康熙,监考的是皇子王公,绝对杜绝了舞弊的嫌疑。椿泰也被喊去客串了一回监考老师。
  不过结果倒是出乎众人意料,大部分被诽谤的出身不错的举人,再考一次,文章写得依旧不错。
  淑慧知道期间虽然也有舞弊,但是事实上搀和进去的人还是少的。加上临场发挥不错,淑慧的表哥名次也上升了不少。
  不过这事虽然证明了很多人的清白,但是当日里那篇文采风流的诽谤科考文,依旧造成了挺严重的后果。
  被□□人陷害背锅的两个主考官,主考官年老下狱后忧愤而死,副主考,状元出身的王大人,辞官而去,再不涉足官场。
  这事虽然明面上不少人不知道内情,觉得是人诽谤所为,然而对于文坛清流直臣里面,事情的真相很快就私下传播开来,太子的形象和支持度进一步下跌了。
  原本这些清流文臣大多坚持正统礼法,和满清权贵又没有联姻,都是天然的太子的支持人。太子之前任由门下收钱舞弊,又把事情推到两个主考官上,让这些清流文臣自然心寒。
  人家支持正统也不假,可是这些汉臣都是千万人中科考拼杀出来的,没有几个傻的。
  有点私心的,怕和太子走近了不慎背锅,要知道那两个主考官,蒋主考官之前可是摆明车马太子的。
  而一心为国为公的,则是担心这么个太子,真当了皇帝,会不会是个昏君?
  太子的支持下降,不少人就对其他的皇子稍微抛了点媚眼,这倒是让最近心情抑郁的八阿哥心情愉快了不少。他素日里为人温和,待那些低品级文臣也非常亲切,自然收获了不少秋天的菠菜。
  而在另一些人心中,举荐张鹏翮的四阿哥也不错,虽然看着冷了点,高傲了点,但是这个皇子还是很正直的么。
  太子实则做了一件蠢事,然而这些隐形的政治上的变化其实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看到的。
  更何况太子眼下更焦头烂额的是河务银子的事。
  张鹏翮不愧为清官里面的清官。饶是太子,大阿哥,八阿哥几方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也没能打动他。
  要不是张鹏翮是已经在康熙面前挂了号的,而且张鹏翮虽然清廉,人却不傻,并不单身行动,太子八阿哥等人真恨不得想个法子干掉张鹏翮。
  等到二月末,张鹏翮沿着黄河走了一遍,了解好了情况,一通禀报了康熙。
  他发的是密折,因此一点消息也没露出来,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会不会告状,不少人的心立时悬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卡文,两千字写了五六个小时还是不满意,果然朝政还是难写的

  ☆、上心

  河工之事积弊甚深; 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那些大奸大恶之人自不必说,提心吊胆。有些人其实也算是尽职尽责; 不过分润些工程上惯例的油水,也有些担忧。
  张鹏翮向来是以清廉著称; 号称第一廉吏,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 便不是第一; 那也是前几数得着的,谁知道他会不会嫉贪如丑,把自己告上一告?
  便是八阿哥,□□和某些权贵,也担心张鹏翮不管不顾的来个鱼死网破,某些心狠手辣暗恨张鹏翮谨慎没给人下手的机会好一了百了。
  这京里和河道有所关联的都在心里惶惶; 但其实张鹏翮自己也是愁得不行。
  他老妻王氏看他在那里喝闷酒; 难免心疼; 叹道,“不行就你跟皇上说; 这差事你干不了吧。毕竟你本来也不是治河出身的。”
  张鹏翮却摇头叹道; “且不说为臣为人如何能为畏难不前; 这河工之事,我也不是吹嘘,当朝里我要再撂挑子,这差事真没几个人能担的来了。”
  王氏见他执意; 也无法,叹口气,“你这个官儿当的也就是名声了,要钱没钱,富贵荣华没享受到,安闲自在也没享受着。”
  张鹏翮却道,“我也不是为了名声,若要清名,法子多得是,很不必如此辛苦,我是为了我的心。”
  “好好,就你高风亮节,我庸俗!”王氏不高兴了。
  张鹏翮正准备哄哄妻子,仆役过来道,“李光地李大人来了。”
  李光地和张鹏翮同为汉臣,一同在朝,自然难免有些歌守望相助,李光地本就是出名的圆滑,因此两人关系算是不错。
  张鹏翮便起身对张氏道,“我出去迎迎李大人。”
  王氏之前虽然有些赌气,不过还是担心的道,“虽然你和李大人关系不错,但是有些事还是要留个心眼的,别什么都对他说了。”
  张鹏翮点头,又道,“也不知道李大人是什么说法,毕竟他是直隶总督,疏通河道需得他的配合啊。”
  李光地为臣做官向来圆滑,张鹏翮也拿不准他的态度,若是他不配合,这差事真是没法做了,若是配合,以李光地圆滑会得罪那么多人吗?
  张鹏翮的回京牵扯了不少人的心,四阿哥也不例外,他本是最积极要求治河的一个,自然十分上心,然后跑到康亲王府商量去了。
  椿泰自年前便暂时卸了差事,如今也在家,自是有时间和四阿哥商量,又因为淑慧本身也是个极有见地的,便也请了淑慧过来。
  淑慧毕竟身在内宅,许多细节事情不清楚,倒也十分乐意的听了一回。这一来二去的,便到了用午膳的时间了。
  淑慧笑道,“你们想要在那边用膳?我觉得花园就不错,如今天气也转暖和了。”
  二月里虽然不算春光正好,也比腊月正月多了许多暖意。康亲王府花园里迎春花和梅花都开了许多,也并不显得单调。
  椿泰笑道,“那就摆在暖阁吧,四哥的意思呢?”
  “我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的。”四阿哥笑道,“如今天朗气清,花园就很好。”
  淑慧便吩咐了下去,不过一会儿,丫环便来禀报淑慧,说暖阁那边收拾好了。
  几人便移驾过去,到了花园暖阁二层,虽然面积不大,但是四面有窗,春风徐来,花园人工湖波澜微动,暗香隐隐传来,确实让人神清气爽。
  而桌上早已经摆了几色菜肴,虽然都是凉菜点心,但是也足堪下酒配茶了。
  淑慧亲自倒了杯茶与四阿哥,见四阿哥依旧穿着厚裘衣,便笑道,“便是捂春晾秋,四哥你这衣服也太厚了些,也该换了。”
  四阿哥叹一口气,“我不比椿泰好运气娶个贤妻,自己也难免注意不周全。”
  四阿哥和四福晋那样子,淑慧也是知道的,两人都差不多撕破脸了,要让四福晋对四阿哥多上心也难。说到底,这样的事,也不过是真心把人放在心上,也才会时时在意。
  不过这话倒是不好说了,淑慧只笑道,“贤妻我是算不得的,妒妇我倒是要认一个,四哥你享了齐人之福,想要用心的可多了去了。”
  见淑慧有些似笑非笑的,椿泰忙表忠心道,“我觉得一生一世一双人挺好的,你看四哥这妻妾虽多,可不也没有多上心的?”
  躺着中枪的四阿哥:……
  淑慧:……
  “你少说两句吧。”淑慧看四阿哥脸色都有点冷了,忙岔开椿泰的话道,“咱们今天不谈这个,好容易春光明媚了,自要谈些个清风明月的不是吗?”
  话虽然这么说,四阿哥的心还是有那么点受伤,正如椿泰所说,妻妾虽多又有几个真对他十分上心。只觉得他冷不着就行了,那就是爱的温暖了,岂会在意他是不是有点热?
  四阿哥府里,惯例一天三顿刷一下四阿哥好感度的孙玉琼差点吐了血,她好容易把好感度刷到了六十,竟然又掉了下来,只有五十八了。
  而且不仅是自己一个人掉的,别人也掉了,只要是四阿哥的妻妾连带府里伺候四阿哥的人,好感度都掉了。
  “这是又发生什么了?”
  孙玉琼心里暗恨,四阿哥丫就是个玻璃心,心肠也不宽旷,特别容易记恨。这好感度刷的实在是太艰难了,或许自己还是应该想法子生个孩子?毕竟四阿哥对孩子还是很上心的。
  不说四福晋所出的大阿哥,虽然四阿哥和四福晋关系极差,但是还是只要回府就去看一下,也开始教着孩子练字读书。
  便是佟云惠,虽然四阿哥一直不算很喜欢她,但自从佟云惠有孕,也经常过去关心垂询一下,可见重视。
  只是若是生子,自己日后任务完成离开的时候,能割舍的下吗?
  孙玉琼纠结了。
  不过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决断的,她想了想,还是先打听一下四阿哥到哪里去了,才惹得对所有人好感度降低。
  不过到了四福晋那边,就见四福晋脸上带着怒色,显然是不知因何事动怒了。要照往常,孙玉琼是不想去这时候和四福晋接触的,可是丫环已经禀报了,也退却不得,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李光地

  四福晋甭管心里多生气; 在四阿哥的妾室面前,面上还是维持了大方温和的表象。孙玉琼目的不在此,绕着弯打听了一下四阿哥的动向。
  四福晋也不至于看不出孙玉琼的用心; 只淡淡的道,“你家爷; 自是不在府里的,一下了朝便朝康亲王府去了。”
  本来心情不好; 四福晋说话的语气便带了淡淡的嘲讽; 脸上还是露出些端倪。
  孙玉琼知道四福晋许还怀疑着四阿哥和康亲王之间有点什么,可也不好多说。就是不知道四阿哥到底在康亲王府碰到什么事,怎么所有妻妾好感度都降了一次。
  倒是四福晋眼见孙玉琼还不走,略有些不耐烦,皱了皱眉头道,“你还有什么话说不成?”
  孙玉琼眼见着四福晋这是要动怒的样子; 也无意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和四福晋对上; 便老实退却了。
  见孙玉琼走了; 四福晋心里有些烦躁的道,“这孙氏也越来越不着调了; 多大的事也老扰我一次。”
  “不过见福晋和善; 想来打探爷的行踪而已。”四福晋的贴身嬷嬷冷笑道; “哪里知道爷心里可没这么些个人。”
  四福晋不耐烦听这个,打断了嬷嬷的话道,“爷心里装着谁,我也管不着; 可是德母妃今儿对我表达不满,可是头一回儿。”
  德妃一向是很喜欢四福晋的稳重大方的,至少对四福晋比拧脾气的四阿哥更亲近,婆媳两个处的也一直都很不错。
  但是这一次因为四福晋表妹关佳氏的缘故,八福晋一气告到了惠妃处,又去宜妃处说项,还跑到太后处上了四福晋的眼药。
  惠妃还好,宜妃就似笑非笑嘲讽了德妃几句,德妃虽然不畏惧宜妃,但是也非常恼火四福晋的插手过多。给八阿哥后院里插个钉子没什么问题,可是四福晋有必要先给八福晋说么,八福晋可不是省事的!
  因此这次德妃罕见的训斥了四福晋几句,四福晋心里知道自己不得四阿哥喜欢,如果德妃再不支持自己,日子就未必有这么稳当了。
  好在德妃还是支持四福晋的想法的。德妃和四福晋的想法不同,她的眼光比四福晋的深远些。
  不管如何,四阿哥还是德妃的儿子,儿子总是自己的好。眼下四阿哥和八阿哥关系不睦,八阿哥母族本来就弱,多靠着八福晋母族安郡王府一系支持。八福晋如果因为关佳氏和八阿哥离心,八阿哥想要在朝上抬头,难度就有些大了。
  更何况,宜妃竟然在太后面前下自己的面子,德妃如何能忍?到底还是要找回场子的。
  三年一次的选秀眼看着到了,这后院女子之间的暗潮涌动自不用说。朝上也因为治河之事,虽然维持着面上的平和,可某些东西就像是隔着一层窗户纸,只要戳破了一触即发。
  乾清宫里,康熙却正心平气和的与李光地一道儿品茶闲话。
  “河务积弊之深,朕也不是不知道,晋卿觉得,张鹏翮可否担当这重任?”
  李光地年已六十,不过眼睛依旧极亮,听了康熙的话,略沉思一下道,“臣倒是觉得,以张鹏翮之清廉,操守上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张鹏翮与臣同为汉臣,且张鹏翮性格耿直,只怕是压不住阵脚。”
  这话倒是实话,张鹏翮上的折子里也提到过这一点,从上到下,很有些官吏不把张鹏翮这个钦差放在眼里的。
  “你的意思是派几个压得住阵脚的亲贵大臣?”
  李光地也不讳言,“臣便是去做急先锋,至少也还得出动一位皇子或者王爷。”
  “是么?”康熙知道李光地为人圆滑,他要说一位皇子或者王爷压阵,那必然一定需要。
  康熙虽然知道河务积弊很深,却还是有些震惊,连寻常亲贵都不行,这河务上只怕从下面都烂了。
  “朕本来派了大阿哥主持此事……若要再派他,如何?”
  李光地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论理,皇子不是臣下能评判的,只是当年臣跟着靳辅大人做事,眼见着靳大人从康熙十六年开始担任河道总督,最后在任上积劳成疾去世,整整十五年,治河方渐见成效。之后于成龙于大人接任,三十九年也去世了,可眼下如此情况,若是放任下去,只怕之前所花的心力人力全要荒废,实在让人痛心。”
  “你说吧,朕懂你的心。”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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