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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山有水有点田-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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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悍。”
  筱雨也点头附和。
  叶大夫道:“那如今也只能先从那有明显症状的人开始治起。”
  筱雨微顿了下,立刻明白了叶大夫的意思。
  这是要将那症状明显的三十七人当做实验对象了。
  虽说这是目前为止最好的方法,但乍一听之下,筱雨还是有些难过。
  闾大夫道:“继续封锁军妓营,等待大将军示下。”
  他转向筱雨:“辛苦了这许久,你定然也劳累了。先去休息吧。”
  筱雨摇了摇头,道:“闾大夫,我能去上面吗?”
  筱雨指着临近军妓营的那艘军医署所在的艨艟,道:“我瞧瞧药房里的药材,看看能不能找到些有用途的。”
  闾大夫闻言笑了笑,叹道:“随你吧。”
  筱雨给闾大夫和叶大夫施了个礼,便带了鸣翠快步上了艨艟。曹钩子和三弯也跟了上去。
  叶大夫望着她的背影感叹道:“难得……”
  “啊啊,难得。”闾大夫赞同地道:“女子习医本就少见,有这般热情和善心的,更加罕见。秦副将智勇双全,他的妹子,也不遑多让啊。”
  这晚,征南军主舰船灯火通明,整个征南军都似乎能感受到紧张的氛围——因为从黄昏时分,主船舰上就下达了大将军之令,一支由五十人组成的精兵开始挨个地搜查盘问所有的将士,直到半夜时分方才粗略地审查完毕。
  而得到粗略结果的秦晨风,此时正微微颤着手,将结果捧到了征南大将军面前。营帐之外,叶大夫凑近闾大夫小声道:“闾老,让这位秦姑娘掺和进来,是否妥当?”
  闾大夫轻声回道:“事到如今,也无法将她摘出去了。病症是她先发现的,想来她也有两分本事。难得的是,她并不觉得此事污秽,我一提需要她的帮忙,她立马便应了。希望她真能给我们带来些惊喜才好……”
  叶大夫蹙了蹙眉头,目露焦躁:“若军中将士染上此病的人不是个小数目,这可如何是好?方才我接到消息,明日大军便要开拔,在这个节骨眼上生了这等事,岂不是会动摇军心?大将军仗打到如今并不容易,若是因为此事给绊住了脚,却是十分不妙了。”
  叶大夫的话无疑说进了闾大夫的心里。他沉吟良久方才低叹一声,道:“如今也只能等等,看秦姑娘出来之后说明的情况。今晚连夜排查一下在近半年时间里出入过军妓营中的将士,尤其是和那名死亡的军妓以及同样染上此等病症的军妓有过往来的将士。为今之计,也只有将这些将士剔除出来。”
  “剔除出来之后呢?”叶大夫追问道:“岂非是要他们留在原地,不再往南而行?”
  “自然是不能再跟着大军往南行进了。”闾大夫道:“只能让他们留在这儿治病。”
  叶大夫喟叹一声,沉默不语,显得忧心忡忡。
  闾大夫道:“秦副将已经去禀报大将军了,一会儿应当便会有相应安排下来。军中诸事,自有大将军运筹帷幄之中,我们只做好我们随军大夫的本份便好。”
  叶大夫迟疑嗫嚅片刻,道:“闾老,非是我质疑你的判断。实在是这位秦姑娘……女子之身倒也罢了,年纪尚小,将此事压在她身上,未免惹人闲话。况且,她乃是秦副将之妹,若有个闪失……你我二人不好与秦副将交代。”
  闾大夫安慰地对他笑了笑,望向营帐方向,道:“我倒是觉得,这姑娘是个可塑之才。”
  “若非我们开罪了何家人,被曾友江那老匹夫陷害,又何至于好好的京城太医院不待,千里迢迢到了这儿做个随军大夫……”叶大夫长叹一声:“如今又遇见这么个奇怪的病症,竟让我们束手无策。杏林当中若是说起,岂非沦为他人笑柄……”
  “弘良,你且放宽心。”闾大夫温言劝道:“我倒是觉得,如今在军中,比在太医院待着要好许多。至少没有那么多龌龊肮脏的事情,治病救人也简单直接,不需要时刻胆战心惊。”
  叶大夫苦笑道:“闾老比我看得透,我倒是那未瞧明白浮华虚荣之人。”
  闾大夫拍了拍叶大夫的肩,二人望着营帐久久不曾出声。
  直等到天色微暗,营帐中方才有了响动。
  只见跟着秦姑娘进去的两名壮汉拉开帐帘,在他们高大的身影映衬之下,从中钻出来的两名女子则显得娇小而柔弱。
  率先走出来的女子面目清秀,眼神坚毅,出了帐后左右望了一圈,方径直朝着闾大夫和叶大夫走去。
  闾大夫迎向她,沉稳地问道:“都检查过了?”
  “嗯。”筱雨点了点头,侧身低低吩咐了鸣翠一句,正视闾大夫道:“有明显发病症状的有三十七人,疑似发病的有五十九人。其余的虽然没有明显症状或者疑似症状,但也不排斥身上染上了此等病毒的可能性。也许病毒正处于潜伏期,还没有激发出来。”筱雨一边说着,一边从三弯手中接过了记录的医案,递给了闾大夫。
  闾大夫神情顿时凝重起来,接过医案仔细浏览。
  军妓数目不多,总共也不过三百来个。征南将军整合卫国兵后,将年老、年幼和身体瘦弱的女子都放了出去,不让她们继续留在军中,精简之后只留了三百来人。其实说起来,征南将军也在一步步地将军妓营给取缔。
  三百来人当中,就有三分之一甚至更多的人患上此病。
  那毫无疑问的,在那些来过军妓营的将士当中,染上此病的人,更是一个大数目。
  闾大夫敛眉沉思,叶大夫望了医案一眼,询问筱雨道:“那些有明显发病症状的人,情况可严重?”
  筱雨回道:“最严重的也只是身上长了十数个疮,与之前死的那位胭脂姑娘相比无疑是情况轻微的。那位胭脂姑娘之所以这般严重,是因为近一个月吃了许多助长毒素散发的食物。”
  闾大夫点了点头,沉吟道:“杨梅疮自海国传来,并没有足够的医案可供医者查询,但从一些县志上能寥寥看到的记载中也不难得知,此等病症偏向于毒一门,且极为凶悍。”
  筱雨也点头附和。
  叶大夫道:“那如今也只能先从那有明显症状的人开始治起。”
  筱雨微顿了下,立刻明白了叶大夫的意思。
  这是要将那症状明显的三十七人当做实验对象了。
  虽说这是目前为止最好的方法,但乍一听之下,筱雨还是有些难过。
  闾大夫道:“继续封锁军妓营,等待大将军示下。”
  他转向筱雨:“辛苦了这许久,你定然也劳累了。先去休息吧。”
  筱雨摇了摇头,道:“闾大夫,我能去上面吗?”
  筱雨指着临近军妓营的那艘军医署所在的艨艟,道:“我瞧瞧药房里的药材,看看能不能找到些有用途的。”
  闾大夫闻言笑了笑,叹道:“随你吧。”
  筱雨给闾大夫和叶大夫施了个礼,便带了鸣翠快步上了艨艟。曹钩子和三弯也跟了上去。
  叶大夫望着她的背影感叹道:“难得……”
  “啊啊,难得。”闾大夫赞同地道:“女子习医本就少见,有这般热情和善心的,更加罕见。秦副将智勇双全,他的妹子,也不遑多让啊。”
  这晚,征南军主舰船灯火通明,整个征南军都似乎能感受到紧张的氛围——因为从黄昏时分,主船舰上就下达了大将军之令,一支由五十人组成的精兵开始挨个地搜查盘问所有的将士,直到半夜时分方才粗略地审查完毕。
  而得到粗略结果的秦晨风,此时正微微颤着手,将结果捧到了征南大将军面前。

  ☆、426。第426章 开拔

  主舰船上,船舱正中摆着一张极为宽大的桌案,桌案东侧放置着一幅长五步、宽约一人高的羊皮绘制的地图,赫然便是整个南湾的粗略地形图。
  桌案西侧和北侧站满了着银袍穿铠甲的将领,人人面色凝重,神情肃穆。
  南侧高方凳上敞腿坐着一名年仅二十来岁的男子,赤裸上身,一条微微渗血的绷带从他左肩横跨到了右腰。
  他面色沉寂,双目聚精会神地看着搁在身前桌案上的薄薄两页纸卷,久久没有出声。
  站在他身侧不远处的是秦晨风,他小心地看了受伤男人的脸色后道:“将军,下一步如何,还请将军示下。”
  甫一出声,其余将领打扮的男子尽皆拱手道:“请将军示下。”
  船舱当中气氛凝滞,全因受伤男子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但饶是如此,尽管他就那么静静地坐着,仍旧让人不由自主地屏气凝神,不敢有丝毫动作。
  统帅征南大军的大将军,斯文儒雅,然后他谈笑之间就能覆灭一个国中国,战时更是如地狱修罗,让人望而生畏。
  虽是儒将,但也霸气凌然。
  “将军……”秦晨风再次低声提醒了一句。
  征南大将军这才抬起头来。
  他的脸很年轻,眉形粗犷,鼻梁高挺,或许是因为受伤的缘故,唇没有太多的血色,脸色也微微有些苍白,显示他如今正在病中。然而他的眼神却并不符合他的年龄,他似乎是看过了太多的悲欢离合,经历过了太多的事,眉眼当中竟然有历经沧桑之感。然而这种感觉却并不让人觉得凄凉,反而让人感受到了饱经世事后的豁达和从容。
  即便是在遇见这样足以动摇军心的大事上时,他也未曾有一丝片刻的慌乱和惶急。
  若是筱雨在这里,怕也会十分迟疑地唤出一声:“余初……”
  “知道了。”
  他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刚出声,身后一名男子便赶紧上前递上一杯温热的茶水。
  “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征南大将军淡淡地道:“既然粗略统计下来,有两万人可能得了此等脏病,那这两万人,就万不可跟随大军继续往南行进了。阿淳,传令下去,让人将这两万人都整编到一起,以两千人为一个队,共计十队,留守三元城,非军令不得离开。”
  秦晨风两腿一正,沉声应道:“是。”
  却立刻有人出列焦急道:“大将军,这两万人留在三元城,那跟随我们往南去的,便只有三万人了……”
  “派出去的斥候可回来了?”征南大将军淡淡地问道。
  “禀告大将军,已回来了。”
  “宣。”
  很快,前往探路的斥候进了船舱,下跪禀报道:“回大将军,丽都国国中已乱,半数丽都国士兵倾向于缴械投降。丽都国国王已经携王后及诸子往南逃离了,仍旧叫嚣着要顽抗到底的乃丽都国一位贵族老爷,然其手下带兵至多不过五千人。”
  “丽都小国,不足为惧。”秦晨风沉吟片刻后请命道:“末将愿带兵前往丽都国。”
  征南大将军微微一笑,道:“明日一早,阿淳你便带两万兵去。剩下一万人,待你占领丽都皇宫便到。”
  “是!”秦晨风朗声回道,当即便转身出去,先替征南大将军传达之前的命令。
  出得舱来,秦晨风闭眼仰头,听了片刻江风江浪的声音,这才吐了口气,带了人亲自去整编兴许得了脏病的两万人。
  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
  秦晨风咀嚼着这句话,心里却犹在叹息。
  这半年多来出入过军妓营的人总数不会超过五千人,然与这五千人同出同进,来往密切之人全数加起来,便有了如今的两万。
  两万人全留守三元城,再加上之前便往西而去的五万人,剩下的,只有三万人了。
  且剩下的能随大将军继续往南的三万人中,有一万乃是卫国兵。他们对征南军和将军是否忠诚不二,秦晨风没有十足的把握。
  “行路难呐……”
  秦晨风雷厉风行,黎明之前便将所有人都整合到了一起,再点出其中经闾大夫、叶大夫等军医署医官确定的,已经罹患上此等脏病的人,将剩下的人按照征南大将军说的,分为两千人一队。
  而当秦晨风宣布让他们留守三元城,非军令不得擅自离开的军令时,这两万人顿时一片哗然。
  然而军令便是军令,即便心有不甘,他们也只得服从。
  天光乍亮,从东方渐渐地散发出了柔和的曙光。秦晨风眯了眯眼,即刻点了两万兵马,在主舰船下拱手向站在船边的征南大将军道:“末将这就带兵出发。”
  征南大将军微微点头,秦晨风意气风发,挥舞着手中的长剑,策马道:“儿郎们,随我一同覆灭丽都小国,扬我大晋声威!”
  两万人齐声呼喝,声势滔天。
  趴伏在军医署桌案上假寐的筱雨顿时站了起来,急忙跑了出去,撑在船边往下望。
  她看到秦晨风朝她这边望了过来,然而隔得太远了,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和眼神。
  想必他也看不到她的神情。
  但筱雨还是轻声地,默默地道:“大哥,你放心地去建功立业,我绝不会拖你后腿。”
  身后映照着这震天的出发呼喝声,一夜未眠的闾大夫却是极为兴奋地大声道:“筱雨丫头!你快过来!你另辟蹊径配的这药有一些效果,有一些效果!”
  筱雨立刻回身,奔着军医署去。
  距离大军开拔已有三日时间。这三日里,筱雨像个陀螺一样连轴转,每日顶多只断断续续地休息三两个时辰。闾大夫留了下来,叶大夫则带着大多数的军医署医官跟着秦晨风带领的两万兵马前往丽都国。
  闾大夫对于治疗外伤很厉害,应付起刀剑之伤来十分得心应手,而对于内在调理却并不是很精通。
  三日朝夕相处,闾大夫和筱雨互相敬重对方,颇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筱雨遵守着她对秦晨风承诺过的话,留在军医署中,旁的地方哪儿也没去。
  秦晨风已走,闾大夫也是每日匆忙,两人都忘记了将筱雨的事情禀报给征南大将军。
  而筱雨,则像是个影子一般,穿梭在已被封锁起来的军妓营中。
  除了那些接受汤药的军妓,识得筱雨的人并不多。
  因为为了行走方便,不惹人侧目,筱雨和鸣翠都换上了男装。匆匆一望,只当是两个长得有些清秀的年轻男子。
  毕竟军营之中除了军妓,又哪里会有别的女子?
  闾大夫给了筱雨足够的尊重和便利,军医署中的药材随便她取用。筱雨没日没夜地研制药方,和闾大夫反复斟酌用药。
  虽然那三十七个军妓是实验的对象,但筱雨并不希望她们因此而沦为牺牲品。
  女子的命苦,来到这个世界后筱雨无处不在感受着男女之间的区别。来了南湾之后,这种感觉尤甚。
  她希望,即便她改变不了她们的命运,至少也能让她们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免收病痛的折磨。
  然而用何药,用药多少,这并非是一朝一夕之间就能够研究得出来的。这三日,闾大夫和筱雨使尽浑身解数,也只能是研制出一个能够暂时遏制住病痛蔓延开去的良方,且还不知能够抑制多久。
  饶是如此,这三日里与筱雨来往颇多的几位军妓也对筱雨十分感恩。
  当知道她们和死去的胭脂得了一样的病症时,她们惧怕得脸色青白。
  胭脂临终之前那种无比痛苦的表情深深地印在她们的脑海里,她们自然害怕终有一日会沦落到胭脂那样的下场。
  而这位秦姑娘,没有放弃她们,还在费心为她们治疗。
  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让她们感激涕零。
  “秦姑娘,多谢你。”喝完一盅药,一位名为止柔的女子诚恳地对筱雨道谢。
  周围其他喝完药的女子听了这话都纷纷围了过来,其中那位曾对筱雨出言不逊,而被筱雨勒令第一个接受检查的女子更是不好意思地道:“那日我还对秦姑娘如此不尊重,真是抱歉。我叫墨港,谢谢秦姑娘还肯为我们治病……”
  筱雨苦笑了两声,踌躇道:“墨港姑娘言重了……”她不知道该不该将为她们治病的最终目的告诉她们。
  墨港却是个明白人,莞尔一笑道:“我知道,我们这些人的命,并不值钱。那些大夫想要治的,是那些因为我们而同样染上这个怪病的将士们。但就算是这样,秦姑娘这般尽心尽力地为我们治病,我们也铭记在心,无比感激。”
  止柔点头道:“墨港说得对,秦姑娘只管放心研制药方,就算是烈药,为了活下来,我们眉头也不会皱一下,一定喝得干干净净的。”
  “若是能治好,首先被治好的,是我们。”墨港笑道。
  筱雨这才释怀一笑。
  “你们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研制药方,尽我最大的可能治好你们。”
  墨港微笑颔首,止柔迟疑地伸了手,轻轻握住了筱雨的手。
  筱雨忽然想起有一句话,说得极对。
  不放弃生的希望的人,才有活下去的资格。
  因为她们如此坚强,所以她们不应该被天神抛弃。主舰船上,船舱正中摆着一张极为宽大的桌案,桌案东侧放置着一幅长五步、宽约一人高的羊皮绘制的地图,赫然便是整个南湾的粗略地形图。
  桌案西侧和北侧站满了着银袍穿铠甲的将领,人人面色凝重,神情肃穆。
  南侧高方凳上敞腿坐着一名年仅二十来岁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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