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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妃逃婚中:王爷,咱俩没钱途(VIP)-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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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黑暗,终于看到前方有一点光亮,丁小篮拎起裙子,走过去;
离得近了,才看清,这是一个小小的院子,门扉半掩。
透过门缝看到院子里种着一颗石榴树,五月的天,石榴花开的正艳,红如火,生机勃勃。
树下有一方石桌,石桌前有侧坐着一人,黑发如瀑,面若冠玉;
饶是夜色如此也掩盖不住他的芳华,线长的手指端着酒杯,独自浅酌;
那风流天下独一人的模样不是元清昭还能有谁。
丁小篮看到他后,微微愣住,随即苦笑着摇头;
看原来多难缠的人,现在都比她自在。
理理身上的衣服,推开半掩的院门,走进去。
坐在树下的人听到推门声,侧过身,看到丁小篮缓步走来,略微有些惊奇。
“这么晚了,丁姑娘怎么回来,可是找在下有事?”
丁小篮也不客气,径直过去坐在他旁边。
“没事啊,就是走着走着闻见有酒香,循着味道便来了……”
“呵呵……原来丁姑娘也是同道中人,你且先坐一下,在下去给你拿个杯子。”元清昭起身走向屋内。
丁小篮转着头打量院子,不大,一眼就能看到全貌。
墙角种着一些蝴蝶兰,周围没有一颗杂草;
石榴树上的花开的很好,离得这么近才能看到地下已经开始有些落花;
院子里的东西不多,稍稍有点空荡。
不过很整洁,显然主人经常打理;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元清昭住在这里,她会以为这里住的是以为娇客。
……
和老仇人把酒言欢 1
不过很整洁,显然主人经常打理;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元清昭住在这里,她会以为这里住的是以为娇客。
元清昭拿着酒杯出来的时候,看到丁小篮正在看自己的院子,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不知是酒意还是有点羞涩,脸上竟然飘来了淡淡的红晕。
“这里只有我一人住,没怎么整理,丁姑娘见笑了。”
丁小篮摆手说道:“不会,不会,我觉得很好啊,如果你不告诉我这是你住的地方,
我会以为是姑娘家的院子……不过若是让我一个人住在这里,这人院子定然早就荒草丛生了”
听到她这样说,元清昭觉得脸上的热意更加厉害,忙为丁小篮斟上酒,转移她的话题。
“丁姑娘请,这是我从外面带回来的梨花白,味道比普通酒要好很多……”
“是吗,我尝尝……唔……果然,入口柔,回味绵长,
唇齿间都有一股淡雅的梨花香,果然是好酒……再来点……”
丁小篮原本只是浅浅尝一口,可越喝月觉得好喝。
最后一口气将大半杯酒全都喝了下去。
放下酒杯,不经意看到元清昭略微泛红的脸庞,忍不住打鼓:
难道一个人失忆了,会连自己的性格也改变,当初的元清昭何等盛气凌人,
就算是玩春宫被人逮到都理直气壮,面不改色,如今不过看了一眼他的院子,
又不是他的裸体,他就会脸红,真是奇怪。
看着元清昭微红的脸,丁小篮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
连元清昭现在都过得如此惬意,她还有什么值得烦恼的;
发生的事情,永远不能重来,过去了便成了历史。
以前和元清昭还不是闹的你死我活,现在却能坐在一张石桌前,把酒言欢;
时间是个好东西,什么都会被遗忘。
和老仇人把酒言欢 2
以前和元清昭还不是闹的你死我活,现在却能坐在一张石桌前,把酒言欢;
时间是个好东西,什么都会被遗忘。
不等元清昭招呼,丁小篮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又将元清昭的给满上;
笑着问:“楠木啊,好几天没见你了,哪去发财了?”
“哪里是发财,老管家见我识文断字,所以便让我跟着南满叔下乡去收租子了。”
“啊?这老叔还真把你当南府的人使唤了……”
对于元清昭的回答,丁小篮有些惊讶,老管家居然敢叫他去收租子;
老天……鸣王殿下如今货真价实成了镇南王府的下人;
不知道他将来恢复记忆之后,会不会想要将南琴川一家全都给砍了。
元清昭皱眉道:“姑娘哪里话,在下本就是南府的下人啊,为南府做事是理所应当的……”
“咳咳……呵呵,是是是……利索应当……”
丁小篮差点将口中的酒喷出来,没想到他的奴性思想现在如此重,苍天世道真的要变天了。
“来来来……喝酒,好多日没见,咱们叙叙旧……干了……”
“好……干了……”
“楠木,你最好把你的酒全都搬出来,本姑娘要一醉方休,你可别心疼……”
“呵呵……好啊,只要姑娘能尽兴,我这里的酒随便喝……”
“嗯……爽快,来这一杯,走了……”
……
丁小篮和元清昭喝的速度很快,由起初的一壶到后来换成一坛;
再到后来元清昭把埋在石榴树下的几坛酒全都挖了出来。
天色暗的更厉害,两人喝却越喝越高涨,地上已经仍了三四个空荡的酒坛子。
梨花白的纯度很高,后劲大,饶是丁小篮这种千杯不醉的人,脸色也渐渐泛红;
说话有些卡壳,眼前的景物开始有了重影。
和老仇人把酒言欢 3
梨花白的纯度很高,后劲大,饶是丁小篮这种千杯不醉的人,脸色也渐渐泛红;
说话有些卡壳,眼前的景物开始有了重影。
她喝下一杯酒,打个响亮的酒咯;
微微有些摇晃的拍着比她醉的更厉害的元清昭;
问:“楠楠……楠木,如果……如果有一天,有一天哈……
你发现,唔……发现其实现在的你……你,其实……不是……
不是真正的你……你……你你会不会很生气……生气……”
元清昭已经醉的几乎坐不起身子,只能趴在石桌上;
迷迷糊糊听到丁小篮问的问题,组织了好久的脑细胞;
才将她那断断续续的话链接到一起,不禁失笑。
他的下颌抵着石桌,艰难的说:“啊?……如果……我……我现在的样子……
不……不是真正的我?这……是是……是什么问题……”
“我怎……怎么可能不是我……不管我……变成……变成什么样子……
那都是,都是……我啊!没有变的……不然,你以为我是谁?”
此时的丁小篮干脆就扔了酒杯,直接抱着一个酒坛,一边喝一边听;
元清昭那几乎走音走的听不出什么话的话,她的脑子其实还是有一些清明的。
元清昭说完后,她又狠狠灌了一口;
是啊,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那个人始终都是你。
“嘿嘿……你说的对……不管什么样子……那……都是……是你……”
说完最后一个字后,咚一声,丁小篮从石凳上摔了下去;
好在凳子不高,摔下去倒也不是特别疼,只是震的脑袋更加晕眩;
可就算是这样她怀中的酒坛子还是没有松手,坛子里的酒因为她倒地也一动歪倒;
里面的酒已经被喝的剩不下多少,所以病没有溅出来什么。
元池昀你这个混账怎么出现了
坛子里的酒因为她倒地也一动歪倒,里面的酒已经被喝的剩不下多少,所以并没有溅出来什么。
躺在地上,丁小篮已经没力气也懒的动;
朦朦胧胧间觉得头顶上出现一个人头;
那样子太过熟悉,熟悉的他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出现,她看到已经不会有什么太过于惊讶。
她渐渐被酒精麻醉的神经,一个个全都进入休眠状态。
失去意识前她指着头顶上迷糊不清的人头,嘟囔:
“元池昀……你这个混账怎么出现了。老子一定是醉的太厉害了,
睡觉……睡觉……睡着了……:就什么都知道了……“
“你啊,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看着醉的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元池昀既想发火,又舍不得开口说狠话;
都醉成这样了心里面还在记恨他,真是个小心眼的丫头。
他同南琴川打过架后,就在府中开始寻找丁小篮;
生怕她再重蹈上一次的覆辙,浑浑噩噩跑出了府,在外面遇到什么危险;
结果她却在五哥这喝的不分南北东西;
无奈的套口气,额头抵着丁小篮的额头,喃喃:“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本想将人直接抱回去,却看见对面还躺着一个醉的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最后索性做了一次好人,将元清昭扶进房间里,弄到床上,盖好辈子;
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这才将丁小篮抱走。
这世上人喝醉后大多分为两种,前面的醉了以后就大叫大恼,吵的所有人都不安生;
等到把胃里面的东西吐的渣滓子都不剩了,也就老实了;
第二天起来生龙活虎又蹦达的厉害……
剩下的令一种就比较乖顺,醉了以后直挺挺躺下,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脱衣服不是一个健康的词
剩下的令一种就比较乖顺,醉了以后直挺挺躺下,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这种人一般都是半夜吐,吐完后继续躺下,醒来后脑袋疼的像要炸开……
丁小篮的酒品其实蛮好,属于后面的那一类型。
元池昀把人放在床上,不敢离开,生怕她半夜吐的乱七八糟,
吩咐下人准备了醒酒汤,将她扶着坐起,捏住颌骨,往丁小篮口中灌;
可她的牙关闭的紧,灌进去多少撒出来多少。
无奈之下,只能一口一口往她口中渡。
一碗醒酒汤见底后,元池昀擦擦嘴,带着得逞的笑;
趴在丁小篮耳边道:“我是在为你解酒,你可不能说,我占你便宜……”
丁小篮依然不省人事,嘴巴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
在元池昀怀中找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别看她现在老实,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把元池昀折腾的,几乎想把她给一下敲晕敲过去。
别人吐一次也就算了,她可好,一连吐了三次;
第一次全吐在了床上,酸臭的异味刺激的元池昀差点吐出来。
屏住呼吸将人抱到,小榻上;
回身赶紧将满是呕吐物的被褥一窝蜂的全扔到了门外;
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床新被褥,还没有铺上,只听见身后又传来丁大小姐的干呕声……
“呕……”
元池昀的额头上顿时,无数条黑线。
急忙奔过去,已经晚了,这次倒好,全都吐在自己的衣裙上了。
元池昀揉揉额头,飞快将床铺好……
翻箱倒柜找到丁小篮的衣服,本想给她换上;
可后来一想了,她别等会再吐了,还是先脱光,别换的好。
“脱衣服”说实话,这不是一个怎么健康的词儿、、、、、
他的魔障,劫数……
“脱衣服”说实话,这不是一个怎么健康的词儿,
若是平日里,元池昀一定是心潮澎湃,早就想把人扑到,可现下,真的不行。
如果你的鼻子全都是怪怪的呕吐物的气味;
如果你面对一个醉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说实话还真的暂时提不起什么兴致。
三两下将丁小篮身上的衣服全除掉,用榻上的薄被将人裹住,又要挪回大床上,
房间本不大,小榻摆在窗户前,和窗之间不过有七八步的距离。
要走过去用时很短,偏偏有人不争气,这么短的距离这么短的时间;
丁小篮生生张开了血盆大口,华丽丽的又吐了一次。
这一次她吐的地方很有选择性;
双手揪住了一直都在照顾她的恩人;
贴着他的胸前一滴不落的全吐到了元池昀身上。
元池昀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身上那粘稠,恶心,酸臭的秽物不停的在刺激他的神经;
他看着丁小篮那吐过之后满足的脸,真想使劲掐一下。
忿恨的想,她一定是故意的,一定在挟私报复一定是……
皱着一张脸,将丁小篮重重放在桌子上;
恨恨的瞪着丁小篮,脱下自己身上已经不能要的衣物,
端起茶水灌到丁小篮的口中让她漱口;
这一次丁小篮倒是很配合,她居然直接将水给喝了。
元池昀无奈的叹息再叹息,这丫头真的是他的魔障,劫数……
还好丁小篮吐了三次之后,许是胃里再也没有什么可往外倒的,便开始老老实实睡觉。
等到将丁小篮安顿好,元池昀已经累的浑身都发酸;
他没想到伺候一个醉鬼,竟然比打仗还艰难。
观察半天见丁小篮再也没有什么不良反映,这才穿着中衣翻身上床,
……
一天也不想同他分开
观察半天见丁小篮再也没有什么不良反映,这才穿着中衣翻身上床,
右胳膊放在丁小篮的头下面,左臂将人完全揽进怀中。
模模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感觉到胸腔的为之有些震动,隐隐听见丁小篮的声音。
“什么时候……走?”
声音还是有些沙哑,可这次更多的有不舍。
元池昀的手狠狠一颤,她……知道了?
“你……已经知道了?”
“有陌生人来了王府,我又不是瞎子,不过我不知道你去干嘛……〃
元池昀的胳膊紧了近,下颌抵着丁小篮的额头,
“放心我只是去送亲,安云是我妹妹他要去庆远和亲,
我和她的关系自幼一直都好,所以这次我去送亲,
你放心来回一个月半左右,你安心在这里呆着,
我此次去一定要把所有的隐患都解决到,等我会回来了,就再也不做王爷,
我领着你,咱们四海为家……”
“那你一定要小心了,千万不要出事……”
丁小篮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和所有的小女人都一样,
不想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分开,哪怕是一天也不想;
这也是今天她为何控制不住想要和元池昀吵架的原因之一,
他什么都不告诉她,什么都一个人自己背;
她不是那种受不了一点打击的女人,若不然也不会安安稳稳活到现在。
和他吵架是因为怨他,是因为不想分开。
“嗯,我以后的人生,全都是为了你而活的,我现在可是死不起……”
元池昀的手在丁小篮背后轻轻抚摸。
“你知道就好,在路上不准随便勾搭人家小姑娘……”
丁小篮克制住眼眶酸涩,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凶狠;
……
你才是我的天,我的全部
丁小篮克制住眼眶酸涩,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凶狠,
可是说出的话却还是柔柔的带着浓浓的不舍。
元池昀轻笑出声,下颌在她的发迹轻轻摩挲。
“是……老婆大人,我绝不看别的小姑娘一眼……”
他说的说话很轻软,像是在撒娇。
“不准不想我,吃饭睡觉,走路都要想……”
“是……每天十二个时辰都会想,梦里也只有你一个……”
“还有……要快点回来……你也知道,我行情很好的……”
一个月那么长时间,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只有在一起才是最安心的。
“一定,事情办完之后,我一刻钟也不会停留……小篮……”
“嗯……”
丁小篮乖巧的应一声;
“我们好好的,再也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好……再也不吵了,你以后不准惹我生气……”
“绝对不会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才是我的天,我的全部……
“这还差不多……”
丁小篮埋在元池昀怀中的脸,唇角忍不住勾起,心里面酸涩着也甜蜜着……
“小篮,有你在我才有动力,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懂吗,
南琴川虽然和可信,可他太过自负,做事有时候没有轻重,
你千万不要离她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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