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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科举辅导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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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都是朋友
  如此感人肺腑的认亲画面; 宋问表示承受不来。
  因为这两货过河拆桥。
  感恩戴德在哪里?
  寻回走失儿童,不应该对领养家庭百般拜谢的吗?
  他们互相沉浸在“你吃苦了。”“不; 你才吃苦了。”“好吧都吃苦了。”中无可自拔。
  唐毅和林唯衍关系很好; 宋问是可以理解的。
  林青山与安王的关系都那么好,好到可以一起起兵造反; 俩小孩能坏到哪里去?
  何况当时唐毅已经过继,可唐清远又出生了。
  地位如此尴尬; 恰是空虚寂寞冷的时候; 林唯衍可以说是他的精神慰藉。
  这不只是同病相怜后的革命情谊; 还有难以言喻的自我悲悯。
  虽然林大义压根不怎么记得这位仁兄。
  三人坐在一起,不可抑制的同叹了口气。
  唐毅觉得宋问多余。
  林唯衍觉得唐毅多余。
  宋问觉得这俩都多余。
  没有什么可聊性的话题; 会谈陷入了僵局。
  唐毅将纸给点了,放到地上,用脚踩碎了灰烬; 说道:“我不知道你让林唯衍去偷什么; 但真的还是收手的。”
  “如果是我让他偷的; 我肯定不会让他去你家。”宋问打开折扇哼道; “都没我有钱。”
  唐毅:“……”
  “那你偷兵器做什么?”唐毅问道; “你不是已经有棍了吗?”
  宋问觉得还是暂时不要告诉他为好。
  林唯衍:“玩儿。”
  宋问:“他想训练一下他的轻功。”
  唐毅在两人中间巡视了一番; 而后放弃了。
  他终于发现了名为代沟的存在。
  唐毅:“你要是缺什么了; 就告诉我。”
  挤挤或许还是有的。
  “你这样是不行的。”宋问道; “他要想上天,你还给他造双翅膀?这种时候就要打!”
  林唯衍悠悠叹道:“唉……”
  唐毅:“……”
  “作为一名资深的教育者,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 一味的顺从,是要出大事的。”宋问站起来,拍拍手,煞有其事道:“就看这一次的偷盗事件,年轻人总是这样,好的不学坏的学,你说能不打吗?不打他能学好吗?不学好将来可怎么办?我对不起他也对不起我的良心啊!”
  唐毅张开嘴,发了一个音节,又被宋问抢白:“当然,打,很伤感情。你们之间还没有感情,还是不要打了。”
  唐毅点点头。就是他想说的。
  主要的是他也打不过。
  “来来来。”宋问扯过唐毅,哥俩好的带他往后庖的方向走:“想知道怎么和林唯衍增进感情吗?其实很简单,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嘛。”
  唐毅将信将疑:“嗯?”
  “我现在要教你的是速成法。”宋问特别真诚道,“首先,你家里得有好吃的。秘方我只告诉你,你可以让你们厨师多尝试尝试,然后送过来收买人心。我先带你看一遍。”
  唐毅看着她,总觉得她别有所图:“你……”
  宋问拍拍他:“都是为了大家。不用说,我明白。小五擀面!饺子大饼包子各来一份!”
  唐毅:“……”
  唐毅倒是很难得留在宋问家中吃饭,显得有些局促。
  或者说,他很少和别人一起吃饭。
  就算之前被宋问带着去坑张炳成,也没怎么动筷。
  宋问忍俊不禁,给小媳妇·唐多夹了几筷子。
  林唯衍几口就吃完了。
  他吃的多,而且吃的快。
  这个习惯几乎无法扭转。
  宋问强行压着他散了会儿步,然后放他去练武。
  他几乎没有闲着的时候。
  不是在练武,就是在惹事。
  宋问悄悄桌子:“聊聊?”
  唐毅端着碗,惆怅道:“聊什么?”
  宋问:“你父亲,是个怎样的人?”
  唐毅一愣,蹙眉道:“你究竟是哪里借的胆子?妄论圣上?”
  “我不是说他,我是说他。”宋问道,“和你连根同骨的那个。”
  唐毅又是一阵错愕,摇头道:“重要吗?这也不是你可以问的问题。”
  宋问忽略了他的第二句话:“你心里觉得重要,不就成了吗?你是他儿子,天底下,还有比你觉得重要,更重要的事情吗?”
  唐毅放下碗:“我觉不觉得,又能如何?他早已不在人世,世间又有几个人知道他?”
  “这也是你觉得。人人讳莫如深,都有道理。可连你也是,那就奇怪了。”宋问道,“别人不知道他,误解他,有什么关系?有一个人记得就成了。”
  唐毅:“记不记得不重要,你明白吗?”
  宋问很实诚的说道:“不明白。”
  唐毅:“……”
  “如果你真觉得无所谓,看见林唯衍,你就不会那么激动。”宋问摇头道,“我觉得你这人真是奇怪,你对谁都不坦诚。”
  总是被宋问敷衍欺骗的唐毅,得到这个评价,竟莫名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唐毅问:“那你坦诚了吗?”
  宋问挺起胸脯道:“我说服过我自己,我一直在走向坦诚的路上。”
  唐毅:“……”
  真是没见过更不要脸的人了。
  唐毅今日只是来看看,也不能多呆,怕引人生疑,给他们徒增麻烦。
  吃过饭便走了。
  因为说好了要帮忙查证,唐毅走后,林唯衍又出现了。
  跟在宋问身后,无声的表示提醒。
  宋问觉得烦人,带着他去赵主簿回家必经的路上堵。
  两人在路边叫了碗馄饨,然后抖腿等人。
  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赵主簿如旧走出县衙。
  一路拐过拐角,成功撞见宋问。
  后者淡笑着朝他挥挥手。
  赵主簿当下脸色大变,扭头即走。
  林唯衍抬腿要去追。
  宋问拦住他道:“慢点追。等他进个没人地方再把他拦住,省力。”
  “嗯。”林唯衍又添了句,“你太坏了。”
  宋问:“……”
  赵主簿不想让人看见他与宋问相熟,果然便急匆匆的往无人的地上跑去。
  林唯衍先行一步,截住他的去路。
  宋问从后赶来。
  “赵主簿!”宋问靠在墙上,抛去一个飞吻,笑嘻嘻道:“不要走嘛。”
  赵主簿如丧考妣,悲难自禁,就要给宋问跪下了。
  宋问道:“不要害怕,就是一事求问!”
  赵主簿跺脚道:“宋先生,请不要再来找我了。你我各自是什么立场,还不清楚?你莫非真要害死赵某吗?”
  “严重了,真是严重了。宋某反而听不懂了。”宋问情真意切道,“宋问是拿您当朋友的,哪里来的立场之说?”
  赵主簿:“赵某交不起这个朋友。也没什么好帮你的了。”
  这就想撇清关系,宋问哪会给他机会?
  她既不是什么君子,也不想和这人讲什么道义。
  沾上了,哪有被甩掉的道理?
  宋问道:“朋友,便是危难之际肯舍命相救。当初您不顾危险前来向我报信,这等恩情,实在难忘。我便已将主簿看作一生的朋友!”
  赵主簿:“那就帮帮忙,别来找我了!”
  宋问:“那我是您的朋友吗?”
  “说了赵某交不起。”赵主簿崩溃道,“你们二人将我堵在这里,叫人看见了怎么办?”
  宋问:“既然不是朋友,您怎么办,于我有何关系?”
  赵主簿:“你……”
  他被逼无奈,咬牙道:“是,是朋友!可以了吗?”
  “就知道您口是心非。”宋问爽朗一笑,又道:“那朋友问两个问题,你一定会答的是吧?”
  赵主簿:“……”
  林唯衍望天。
  将人堵在这巷里,架势有些像强抢民女。
  曾几何时,赵主簿看她,是用鼻孔的骄傲面容。
  如今再看,就跟见着鬼一样。
  宋问非常难过。
  真是个容易变心的男人。
  “其实也只是几个小问题而已,你也不必担心,没人知道是我问的你。”宋问单手撑在墙上,问道:“十年前,刑部尚书是谁?户部尚书是谁?金吾卫大将军又是谁?”
  赵主簿戒备的贴住墙:“你问这个做什么?”
  宋问笑道:“好奇而已。”
  赵主簿眼睛往里斜:“这我得去查查,也记不清楚了。”
  宋问:“那我问你个绝对知道的问题。你跟张炳成多久了?”
  赵主簿:“自他调任长安县令起,我就一直是主簿。”
  他说起这个就气:“多年来毫无升迁,俸禄也没有变化。这生活不易啊!多是迫不得已,先生您明白吗?”
  “明白明白。”宋问不和他扯,继续问道:“张炳成一来长安,您就能做他的主簿,想来原本就应该和张家有些关系吧?”
  赵主簿迟疑片刻,还是说了出来:“我这样的小人物,哪里见得到国师呀。只是也曾搭着关系,在他手底下做事而已。”
  宋问:“您在长安那么久,一定认识林青山大将军吧?”
  赵主簿神色一收,再次扭头即跑。
  宋问扯住他,又问道:“刨除外因,您觉得他是什么样的人?”
  赵主簿不说。
  宋问也不逼他,摸着下巴,自顾自道:“没别的意思。只是偶然间听闻,当年大将军的罪状,似乎是国师举证的?”
  “哪里听来的?胡说八道!”赵主簿发怵道,“你们莫非是怀疑……”
  宋问止住他道:“诶,不可说。”
  赵主簿点头:“是不可说。”
  “我是说我的名字不可说,没说我的问题不可说。”宋问道,“你接着说啊。”
  赵主簿:“……”


第53章 好自为之
  赵主簿简直要疯。
  “哎哟!”赵主簿抱头; “宋先生,您放过我吧!”
  “主簿真的不必如此激动; 也不必害怕。我怎可能会暴露你?”宋问低下头; 情真意切道:“也不是要威胁你。你若不好,我只会更不好。宋某如今已经四面树敌了; 难得有个朋友,岂会害你?”
  说来倒也是。
  赵主簿还是有些怀疑的看着她。
  “我这不是走投无路了嘛。您也知道; 我先前得罪国师; 那是得罪的惨了!原本以为能一次将他拉下马; 谁料想,什么事情也没有。”宋问叹道; “您也说了,生活不易啊。人总要替自己打算的。国师现在是手忙,不想引人耳目。可; 谁也保不齐; 我将来不会怎么样。他若想找我这样一个小民算账; 不是轻轻松松吗?”
  赵主簿道:“那我也确实答不了你。我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主簿; 能知晓那些隐秘?”
  “我也没问什么呀。”宋问摊手道; “我方才问的这些问题; 谁人能想到是你问的?都不是什么秘密吧?是你自己往复杂了想的。”
  赵主簿瞪她。
  “这样的大事; 来问我是没用的; 我也不知道。”赵主簿道,
  宋问:“那我就问个小问题,他们两人关系好吗?”
  “当年国师的确与大将军走的挺近。”赵主簿道; “国师在风水天象排兵上,颇有建树。大将军曾跟他讨教过。”
  宋问:“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赵主簿激动道,“我是什么人?能知道的多清楚?总之,国师断然不可能牵连此事。你们想查这个,放弃吧。”
  宋问摸着下巴:“那,当时谁跟将军交恶,谁跟将军的关系又比较好呢?”
  “你究竟想问什么?你不信我?”赵主簿道,“当年城门一关,只有城门外的人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国师是什么身份?能出城作战?”
  宋问摸摸脸,点头:“那你还是回答我第一个问题吧。”
  赵主簿摇头道:“你若执意不听劝,怕也是无果,只是徒惹杀身之祸。”
  宋问失望道:“好吧。”
  “你想什么法子都可以,但万万不该,去碰林大将军的旧事。”赵主簿,“你好自为之吧。”
  终于没人拦他,说罢就要离去。
  走到一半,又提着衣摆跑回来。
  赵主簿:“你真的不要来找我,老爷已派了人在看你,你可别害我!”
  “我知道!”宋问道,“两条街就甩了。我看他们现在可能都迷路了。”
  赵主簿指着她,悄声问:“妙手空空究竟是不是你?”
  宋问笑道:“我说我是,你能信吗?”
  赵主簿轻呵道:“最好不是你,这事上面都要查了。若出了什么事,别说我不讲情面。”
  宋问道:“自然自然。”
  赵主簿说完,左右顾盼了一会儿,方小心离去。
  宋问搓着手,在原地叹道:“哎呀。”
  林唯衍:“怎么?”
  宋问:“没怎么,看来他是真不知道。”
  林唯衍:“……”
  宋问背着手道:“回去吧。”
  林唯衍问:“你怎么知道国师和林青山的事情有关?”
  “我不知道啊。这明显是我诈他的嘛。我要是知道了还用来问?”宋问停下脚步看他,无语道:“就是要让他以为,我只是想拉张曦云下水。若让他知道我和林青山有所牵连,才来询问此事,可还有命活?”
  林唯衍:“……”
  “他恐怕现在已对我有所怀疑,所以什么也不肯说。”宋问摸摸后脑道,“不过他原本也知道我和国师不和,没多少信任就是了。”
  两人一无所获回家。
  林唯衍尚未放弃,催促她去找下一个证人。
  两人抬眼,竟见唐毅站在门口,皆是微愣。
  宋问上前道:“殿下,巧啊?”
  唐毅:“不是很巧。我在等你们。”
  林唯衍疑道:“你先前不是已经回去了吗?”
  “谁规定他回去就不能再回来了?”宋问笑道,“显然殿下很想你啊。”
  唐毅却根本没和她玩笑,面色不善道:“我不管你们想做什么,此事作罢。千万不要再去招惹张曦云。风声传到陛下耳朵里,你们一个都活不成。”
  “哦……”宋问被他唬了唬,点头道:“听着了。”
  他似乎只是为了说这一句话,才等在这里,说完便走了。
  举动实在耐人寻味。
  林唯衍很欣慰道:“终于也有人监视我们了。”
  宋问黑线:“你想太多了。”
  宋问看着唐毅的背影,发现自己可能也想太多了。
  林唯衍下巴一点:“不进去?”
  宋问歪着脖子道:“我知道了。”
  林唯衍:“什么?”
  宋问:“他来了,就为了和我说这样一句话,你说可疑不可疑?”
  林唯衍:“……”
  他不想说话。
  唐毅特意来警告她,实在是让宋问很在意。
  原本刚打消的疑虑,又升了起来。
  宋问道:“你知道人类最可怕的是什么吗?”
  林唯衍迅速道:“是笨。”
  “呸!”宋问道,“是好奇心!”
  林唯衍耸肩。
  宋问背过手,朝里屋走去。
  笨,也是原罪。
  翌日,宋问去了书院,恰巧李洵的马车也刚到。
  李洵在后面喊道:“先生!”
  “诶。”宋问朝他招手,“学的如何?”
  李洵朝她追来,不悦道:“先生,学生要说你了!”
  宋问:“你说。”
  李洵道:“您昨日没来上课,您让助教代课了。”
  “嗯。”宋问点头道,“是啊。”
  李洵憋了憋,小声道:“妙手空空?”
  宋问:“……”
  “真不是我!”宋问无奈道,“我哪有那功夫?”
  李洵:“林少侠啊。”
  宋问:“他已经有武器了,你想让他背座剑山吗?”
  “也是。毫无动机。可也没有其他人了呀。”李洵思考了一会儿,决定放了这个问题,说道:“先生,大家都很担心你。”
  宋问仿佛听见了个笑话:“担心我?你们只要不惹事,我高兴的不得了,有病都自愈。”
  李洵伤心道:“……我等也没有如此不堪吧?”
  宋问挠挠头道:“倒也不是说你不堪,只是先生我近日被一件事情所烦恼。”
  李洵:“什么事?”
  “来来来。”宋问扯着他进书院,“我正也要问问你们。”
  宋问进了学堂,众人一阵惊喜。
  宋问让他们入座,然后抓起戒条,敲了敲桌子。
  “经义第三课的课题开始了!今日我想考大家一个问题。当然这个问题可能不大厚道,但你们今后总会遇到的。”宋问在高台上踱步道,“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可若是仁义忠孝,各不能全,你们该如何取舍呢?能做到取舍吗?”
  孟为嘴快道:“舍生取义!”
  “知道你们要说舍生取义?背也会背了。还能舍生取仁,舍身取忠取孝取道,总之就生最不值钱是吧。”宋问摆手道,“别来这些虚的。这世间无奈之处,就是因为有许多事,不知该作何抉择。或是哪怕知道,也难以做到,所以才会有诸般后悔。”
  众生仰头听课。
  “对,还要再加个生。这世上会轻易放弃生的人,只为所谓的求道的,也没有资格谈论什么仁义。”宋问环胸道,“我倒要看看几个人会把它排到最后去。”
  孟为小声问道:“不该吗?这四个里面,缺了哪个,都该为千夫所指了吧?”
  宋问:“自己想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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