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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鬼的上下两千年-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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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楠翻过了墙头,站在墙上,轻身一跃跃过了隔在两个房子之间的小道。
  落在了隔壁屋子的围墙上,对着院中的人叫到。
  “这位兄弟。”
  小院中,一个身穿灰衣的人正站在院前的一个木桩前,手中拿着一柄青铜剑,正演练着剑招是不是对着木桩击去,但是也只是击打,为用上实力使得木桩是没有被直接斩断。
  但也是因为这样着沉闷的敲击声却是更加让人难受。
  盖聂站在木桩前,手中拿着那青铜剑,皱了皱眉头,买的时候只是掂量了一下,真正用着才感觉这剑却是还是轻手了一些。
  他的剑落在了战场上,所以回到咸阳之后又是买了一把,现在是正在试剑。
  听到背后有人叫他,回过了头。
  “师姐?”
  看着院墙上戴着假面站在那的白衣人,盖聂愣了一下。
  ·
  顾楠也愣了半响,才抬着眉毛说道。
  “小聂。”
  她算是知道为什么小绿和画仙对她说隔壁搬来了一个宫里的剑师的时候是笑着的了。
  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对着盖聂说到:“你这是在做什么?”
  盖聂看着自己手中的剑:“试剑,我的原来的剑落在了战场上。”
  至于是怎么落在那的,盖聂倒是没有说。
  顾楠咳嗽了一声。
  “就算是试剑,你也不能这般敲打,你让一旁的邻里如何休息?”
  “要知道早间人都还没有睡醒,你这般吵闹,成何模样?”
  “不过看在你也是做正事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下次注意。”
  盖聂看着顾楠,点了点头。
  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认真地看着顾楠说道:“师姐,这附近没有邻里,而且,现在已经是午间了。”
  ·
  “小聂。”
  “嗯?”
  “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啊……”
  “多谢师姐夸奖。”
  “不,不是在夸你。”
  ——
  咸阳之外的山林之中。
  这附近是有一个小瀑布,能听到水流冲刷着石头的声音。
  空旷的山林深处传来悠远的鸟鸣,还有林间叶片摩挲作响。
  林子之中传来了一个脚步声,是有人踩着落在地上的落叶和枯枝走来。
  阳光穿过树上的叶间的缝隙落下来,照亮了那人的模样。
  那是一个面容冷峻的人,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衫,有一头让人侧目的苍白的头发。
  背上背着一个木盒,腰间挂着一柄造型怪异的长剑。
  站在溪边,看着溪流渐远,他闷声咳嗽了一下,随后不做声地继续向前走去。
  直到走到了一片空地之前,他才慢慢停了下来。
  空地上落着枯叶,枯叶之间有一块木头竖在那,孤零零地立在地上。
  木头上刻着一大两小的三个小人。
  耳畔似乎想起了那年的话。
  “说好了,到时候,回来看看。”
  站在木头之前,白发的人嘴角微微地勾起,伸出手,将手搭在了木头之上。
  好像是自言自语。
  “我回来过了,也不算是失信了。”
  说着,他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刺入土中,慢慢地挖着。
  直到土中出现了一个布包,他才停了下来。
  将长剑立在一旁,他也无有顾及的盘腿坐在了地上。
  小心地将布包从土中取出,解了开来。
  布包中却是放着三段木板。
  他先是拿起了第一块,那是当年他自己的。看着木板上的字,他抬起了头,半响,好像是轻笑了一下,又摇了摇头,重新低下头来。
  第二块是另一个人的,他沉默了一下,没有去看,放在了一边。
  手放在了第三块上,有些犹豫地慢慢拿了起来,他看着上面的字。
  上面刻着四个字,可惜前面的两个字好像是已经看不清了,只能看清后面的两个字。
  “太平……”
  坐在地上,那人张开嘴,轻念出声。
  他看着那两个字,想起写下这两个字的人。
  世人称她为丧将军,称她是凶人,视她为不祥,避之不及。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征战在沙场之中,杀出一条伏尸难计的血路,所求的却是这两个字。
  背着这世人的凶名,为的就只是这个吗?
  良久,林中传来一声轻问:“为这般的世间,值得吗?”
  或许是在问那刻下字的人,又或许,是在问他自己。
  林间渐暗,却是快要入夜了,风声细细,坐在林中的那人依旧坐在那。
  很久,他将手中的布包抱起,埋回了土中。
  拿起倒在一旁的那根木头,目光落在那一大二小的三个小人上,刻的着实难看的。
  人影随着脚步声离开,衣袍轻摆。
  林间落叶飞落,片片的落叶之间,只剩下那木头立在那。
  该是等着下一个人。
  

第两百章:你身上很香

  灯火微黄,照得房中光暗分明。帘帐轻摇,该是因为有轻风过堂。一个人坐在帘帐之中,手中虽执着笔,但是那笔却迟迟没有动。
  闭着眼睛似乎苦思了良久,手中的笔才轻轻落下与那灯火下笔尖的影子重合在了一起。墨色晕开,笔尖摆动,写了起来。
  开篇,写下了三个字,过秦论。
  随后笔走游龙。
  秦孝公据崤函之固,拥雍州之地,君臣固守以窥周室,有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
  当是时也,商君佐之,内立法度,务耕织,修守战之具,外连衡而斗诸侯。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孝公既没,惠文、武、昭襄蒙故业,因遗策,南取汉中,西举巴、蜀,东割膏腴之地,北收要害之郡。诸侯恐惧,会盟而谋弱秦,不爱珍器重宝肥饶之地,以致天下之士,合从缔交,相与为一。
  当此之时,齐有孟尝,赵有平原,楚有春申,魏有信陵。此四君者,皆明智而忠信,宽厚而爱人,尊贤而重士,约从离衡,兼韩、魏、燕、楚、齐、赵、宋、卫、中山之众。
  于是六国之士,有宁越、徐尚、苏秦、杜赫之属为之谋,齐明、周最、陈轸、召滑、楼缓、翟景、苏厉、乐毅之徒通其意,吴起、孙膑、带佗、倪良、王廖、田忌、廉颇、赵奢之伦制其兵。
  秦以白起、蒙氏、王翦、丧军白孝之人行阵踞地,以商鞅、张仪、樗里疾、甘茂、范雎、尉缭、吕不韦、李斯、甘罗之人执内其政。
  六国尝以十倍之地,百万之众,叩关而攻秦。秦人开关延敌,九国之师,逡巡而不敢进。秦无亡矢遗镞之费,而天下诸侯已困矣。于是从散约败,争割地而赂秦。秦有余力而制其弊,追亡逐北,伏尸百万,流血漂橹;因利乘便,宰割天下,分裂山河。强国请服,弱国入朝。
  ……
  这人的笔停了下来,就好似突然顿住。
  他皱起了眉头,看着手中所书,似乎犹豫着什么,笔尖移到了那丧军白孝的名字上。
  以上之人他都有所解可言,可此人,他却是有很多不解。
  秦书之中长是出现这人的身影,不过此人身上的疑问太多,所经之事亦是太多,作为秦国的五世之臣,持国之臣,为何所记会如此模糊?
  甚至,连一个名字都不知晓。
  此人成那陷阵丧军故被所称为丧,传为白起后人,白起死后披孝行阵,乃是亦称白孝。
  也有人说此人姓顾,也不知是真是假。
  但是从此人所留两的两篇不似秦文的赋颂,还有那千字文来看,此人该是个经世之才。奈何成了那凶将,杀伐不仁,遭人唾弃。
  想到这做书的人摇了摇头,提起笔将那人的名字在所书之中划去。
  笔尖落在那,此人该是个如何之人呢?
  ……
  宫中的花树正是这个时节开的,宫中种的最多的便是这种白花树,就连大王的蕲年宫中也是如此。
  每是这种花树开的时候,都能看到那一路的如是白雪的花簇。有些是躲藏在叶间,有的露在外面,素了那宫中的恢宏,却也多了几分淡雅,别有一番景致。
  天空中下着小雨,雨点偶尔会打落几片花瓣。白色的花瓣落在地上,漂浮在地上的积水之中。积水被雨点打出层层的波纹,使得花瓣也晃荡着。
  公园前233年,秦国攻魏。
  宫中的远处一个小孩抱着头跑了过来,看那小孩的模样不大。宫中居然会有小孩却是让人奇怪,如今的秦王都还未纳妃又何来的孩子?不过看着小孩的穿着却又像是王家子弟。
  身上黑色的华袍被雨水淋湿,两手遮在头上跑来,这一路上都没有宫殿,他跑进了一棵花树下躲着雨。
  树下的雨是小上了很多,小孩松开了自己的手。
  喘了口气,呆呆地看着那树上的白花。花香清淡,花也是很好看。
  透过那花间叶隙,他看向宫墙外的天空,天空干净得透彻,让人向往。
  宫外该是个什么样子。
  小孩的眼中露出期盼的目光,他是从一出声就是在宫里的,从未出去过。
  一滴雨打在了他的鼻尖,让他惊醒了过来。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是有些凉凉的。
  顾楠身穿着甲袍走在宫中的路上,毕竟是禁军,照例巡宫还是免不了的。
  下着小雨,湿凉了春意。
  看着两旁的花树,顾楠的步伐也慢了一些,这段路的花树倒是有几分好看。
  突然,她的视线被一处地方吸引,那里是有个小小的人影躲在树下。
  ……
  一阵风过,花树一阵摇晃。
  叶间的雨水被抖落,纷纷落了下来,小孩连忙又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宫里,怎么有个孩子?”
  一个好听的声音传来。
  之后小孩听到了一阵缓慢地脚步声。鼻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不同于那花香的香味。
  头顶的雨好像小了不少。
  小孩疑惑地松开了手,仰起头来。
  他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站在自己的身边,身上穿着铠甲,腰间挂着一柄黑色的东西。
  此时的那个人正一只手拉着披风,将披风遮在了他的头上。
  从树上落下来的雨水都被挡了下来。
  小孩的目光落在了那个人的脸上,那是一张骇人的甲面,但是小孩却好像没有半点害怕,好奇的打量着。
  感觉到小孩的视线,顾楠笑了一下:“小孩,不怕我。”
  小孩一愣摇了摇头,说道:“不会,你是身上很香。”
  说着,小心地凑近顾楠的身边闻了闻,抬起头笑到:“比花还香,和我母亲一样。”
  听着小孩的话,顾楠一愣,随后笑着摇头。
  “你知道这儿是哪吗?”
  小孩伸出手轻轻地扯住了顾楠的衣角似乎是担心她离开。
  听到顾楠的问题,点了点头:“我知道,母亲说,这是王宫。”
  “哦?”顾楠的眼中露出一点疑惑。
  雨水在顾楠的披风上敲打,小孩躲在下面。
  对着顾楠小声地说道:“谢谢。”
  “无事。”
  这孩子看起来却是像一个小兽的模样,小心谨慎。
  ——
  今天一个伯父家里有乔迁饭,我爸一定要要我去参加。流汗,现在路上码字,下一章会晚一些,很抱歉大家。


第二百零一章:看败类一般是什么眼神

  细雨纷纷,花树下的两人站在那,看着那雨落下,打在地上泛起一片片的圈纹。波纹一圈一圈的荡开,使得水中的人影微微抖动。
  没有要停的意思的,这个时节的小雨下起来就是绵绵得没完。
  顾楠侧过头看向身边的小孩。
  这小子抓着她的衣角,缩在披风的下面。
  顾楠挑了一下眉毛:“既然你知道这是王宫,你为何在这王宫里?”
  小孩抬起头来,看着顾楠。
  思考了半响,又低下头看着眼前的雨。
  像是想到了一些什么,有些简单地说道。
  “我一出生,就在这里。”
  一直在这。
  宫里的孩子吗?
  顾楠的眼中有些奇怪,这宫中哪来的孩子?
  看着这孩子的模样不过四岁左右,为何会一个人在雨天呆在这几乎往来无人的地方。
  “你父母呢?”
  孩子拉着顾楠衣服的手紧了紧,没有说话。
  看他没有说话,顾楠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再问,也就不再问。
  她不是很擅长和这般大的孩子交流,抬起头看着天上的小雨。
  突然问道:“认识回家的路吗?”
  孩子点了一下头。
  顾楠的肩膀一垂,拍了拍他的脑袋:“等雨停了,早些回家。”
  男孩一声不吭地抬起头,顾楠脸上带着甲面,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看那双眼睛却是没有别人看他的样子。
  别人见到他,要么是低着眼睛什么表情都没有,要么是躲躲闪闪。
  眼前的人却是没有那些眼神,是很平静的模样。
  男孩犹豫了一下,指着宫墙外,远处雨中依稀可见的一座宫殿。
  “我住在那,我母亲也在那,不过她睡着了,睡了很久了,很久没见到她了。”
  顾楠顺着男孩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座宫殿是宫中的一处偏殿,倒是没想到还有人住在那。
  住在偏殿吗?
  尽力让自己语气听起来更和善一些,顾楠又问道:“那你的父亲呢?”
  男孩犹豫了一下说道:“母亲说父亲死了。”
  ·
  “顾先生?”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顾楠回过头。
  却是一个身穿着红边黑袍的人站在那,他正站在花树之间。
  他本是来此处赏花的,下着小雨的天气无碍于人,也这天气多了几分清爽,却正是出来走走的好时候。
  几年前他命人在这里栽了很多这白花树,每年开的时候,他都会来看看。
  他记得很清楚,当年那先生在小院里为他说学的时候,是很喜欢这种树的。常是一个人望着这白树出神。
  看到顾楠他先是惊讶随后又是笑了一下。
  “顾先生为何也在这里?”
  顾楠立即带着男孩转过了身,对着那人躬身行礼:“大王。”
  “卑职在此处照例巡宫而已。”
  说着无奈地看着自己身边的孩子。
  “却是在此处遇到了这个孩子。”
  “宫里的孩子?”
  嬴政一愣,这宫里哪来的孩子?
  想着,看向顾楠身边的小孩,他有些认不出来。
  “对。”
  顾楠叹了口气,认真地说道,向着一个方向指了指,正是那远处的偏殿。
  “这孩子说,他和母亲住在那,没有父亲。”
  看着那偏殿,嬴政好像是突然想起了这孩子的身份。
  没由来的慌乱了一下,毕竟一个孩子住在王宫的宫殿之中,说和他没有关系,他自己都不信。
  看着顾楠看着自己的眼神,感觉有一丝说不明白的意味。
  就好像是,看败类的表情。
  一个孩子在宫中没人看管,流落在雨中的树下,他和母亲住在宫中本该没人的冷清的偏殿之中,又找不到自己的生父。
  好像是能联想到一个不小的故事了。
  顾楠看着嬴政神色怪异的模样。
  疑惑地皱了一下眉头:“大王,怎么了?”
  眼角抽了一下,嬴政慌忙看着那宫殿解释道。
  “是这般的,住在那的确实是一个女子。当年寡人遣吕不韦出咸阳的时候,吕不韦曾让人送来的她。”
  “听闻原本是卫国人,送来的时候已有身孕。当时寡人是想将母子送回,那女子却说家中已经没有亲人。所以就安排了她们在偏殿居住,待她们想要离开的时候就会放他们离开。”
  “后来听闻,那女子由于积郁成疾去世了,倒是没想到,如今这孩子也是这么大了。”
  他的语速有些快,就好像是一口气将这话说了个完。
  说完后紧张地背着手,看着顾楠问道:“顾先生,可是明白了?”
  顾楠愣在那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大概是过了半分钟,才将这一堆信息解读完毕。
  “哦,哦。”
  不知是懂没懂地点了点头。
  看向天上的小雨:“那等雨停了,卑职将他送回去吧。”
  “寡人,寡人和先生一起去吧。”
  雨算不得大,三个人站在树下。
  沙沙的雨声在耳边轻响,远处的花叶摇晃。
  被雨点打落的花瓣在风中纷纷。
  顾楠莫名的感觉气氛有些奇怪,不自在的仰起头。
  错觉吗?
  嬴政站在顾楠的身旁,看着那白花摇曳,突然觉得时间似乎是变慢了,微微笑着。
  “顾先生,你看那,那树的花是开的很好。”
  顾楠身边的男孩点了点头:“好看。”
  嬴政一笑手按在了男孩的头上:“是吧。”
  ——
  易水河畔。
  三个人站在那,其中的一个人身上背着一把长剑。
  一个人抱着一把长琴,一个人端着一壶酒。
  这三个人,一个叫做荆轲又叫姜庆,一个叫做高渐离,一个叫做燕丹。
  燕丹拿着酒壶,对着荆轲举杯:“无有相赠,以酒践行。燕国存亡,皆系于君。”
  “哈哈,酒就够了。”荆轲接过酒壶,仰起头将那酒饮尽,回过头看着那易水。
  顺着那水流,不知看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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