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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鬼的上下两千年-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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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为何到后来对方其他的几路军阵会来驰援,李儒也想到了一个可能。
  当只是他运气好,被他截住,又被对方救出护送而去的那个人,可能就是诸侯一路的曹操,听闻那相将效命的就是此人,这才导致对方调兵援撤。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他运气好,他这数万之军就是被那人戏耍在了掌中。
  即使如此,对方的目的,恐怕也根本不是追天子,更不是要败董卓军,而是借董卓和诸侯之间的局势,以最小的代价,造声势于天下罢了。
  董卓强迁,诸侯不敢追,独曹操一人为救汉室之危,孤军深入,受董卓埋伏,以万余人交战数万西凉军,惜败退去。
  连着传出去的话他都已经替那曹操想好了,此战之后,这曹操在天下的呼声,不知道要盖过多少人。
  全在对方的算计里,他虽然胜了却没有一点胜的感觉,反而折损了数千兵马,白给人做了嫁衣。
  “相将。”
  李儒的手慢慢握紧,将桌案上的地图攥得皱起。
  “为何要助那诸侯?”
  他的脸上有些扭曲,尽是不解。
  可惜李儒未见过后世,他没有听过一句话。
  将人间变成地狱的原因,恰恰是人们试图将其变为天堂。(出自德国诗人的塔楼之诗)
  他憧憬那万民治世之国。君为舟民为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一句句话都为他描绘了一个千载盛世之貌。
  以至于让他想要一举清去世家,却也让他亲手将世人都推进了烽火里。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李儒的手松开,脸上的表情也快速地平静了下来,变成一副平淡的模样。
  “划。”
  营帐的帘子被推开,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将领,脸上还有一些红肿,是已经昏了一日的吕布。
  “将军醒了?”
  李儒看到吕布,淡笑着说道,全然不见刚才的模样。
  只有桌上的地图上的褶皱还没有抚平。
  “嗯。”吕布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闷声应了一声,走到了一张桌边坐下,拿起茶壶就着口就喝了一口。昏了一天,醒来只让他觉得口干舌燥。
  “将军的伤势如何?”李儒看着吕布问道,虽然看过去,他的伤势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除了肩上,其他的无甚问题。”吕布说着,下意识了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这里倒还是火辣辣得疼。
  也没有再说其他的事情,他问起了正事:“军中的伤亡几何?”
  他已经知道那个人跑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松了一口气,也没有别的什么,只是觉得那人不该死在这里。
  “粗劣估计,军马伤亡约莫数千。”李儒看似随意地说着,将手边的军册交给了吕布,笑道。
  “此次回去,定是要叫相国责罚了。”
  “责罚便责罚了。”吕布看起来满不在意。
  接过了军册翻看了几下,便丢在了一边,看着李儒问道:“那人,最后是怎么逃的?”
  坐在桌前的李儒似乎早就猜到吕布会问这事,没有什么惊讶地表情,反而是抬了一下眉头。
  “说来将军可能不信,我等用绊马索将其绊倒,以军阵围住,结果那人踩着一个士卒的肩头飞了出去。”
  “飞?”吕布的脸色怪异,难不成说的是轻身的功夫,那也不能叫飞啊。
  “嗯。”李儒淡淡地点了一下头,像是肯定了这个字。
  “一跃而起,约莫六、七丈高,身轻如鸿,飘然不落,直飞至军外,杀落了一个骑兵夺马而去了。”
  “六七丈高?”吕布的眼皮一跳,那还真和飞没什么区别了。
  “我听闻习武者有轻身只能,将军武艺不凡,不知将军可能如此?”
  李儒回想起那日的身影,是翩若轻鸿,不禁对吕布多问了一句。
  吕布被问得一僵,抿了一下嘴巴,黑着脸说道:“穿着甲,我能跳三丈。”
  “啊。”李儒这才知道自己似乎问了什么让吕布难堪的话,想缓和一下地说道。
  “那应该是那人的甲要轻些。”
  衣甲再轻能轻到哪里去,而且三丈和六七丈是差一些的高度吗……
  吕布的脸色更黑了一些。
  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才好看了点。
  不过说来,他这次却又没能问清那人的名字。


第三百五十章:谁知道,也许也会在一时惊醒

  残破的兵马行走在道路上,看过去该是只有数千人,身上的兵甲还都是残破。许多人还都负着伤,使得军阵走的缓慢。
  大概又是走了一会儿,军队停了下来,似乎准备在路边休整,许多士兵都带着伤,走不了太快也早走不了太久。
  曹操从马上下来,军阵就地坐在地上休息,再走一两日就能回到洛阳边诸侯的本阵。
  他回过头看向坐在地上的兵卒,大多数人都低着头,看着地上也不知在想什么,身上的衣甲染着血,破旧脏乱,放在身侧的兵刃上也多有缺口,残破不堪。
  他从中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封书信,这是行军路上袁绍送来的。
  天子被劫,袁绍欲拥立幽州刺史刘虞为帝。
  刘虞为汉室宗亲是不错,幽州刺史也确实享有盛誉。
  不过,改立天子,臣子何时能够有此之权了?
  他苦笑了一下,回过头来,看着道路上。握了握手中的书信,垂下了手,喃喃自语:“诸君北面,我自向西便是。”
  说着他沉吟了一会儿,解下了自己的腰上的水袋喝了一口,笑着坐下,自顾自地念道。
  “关东有义士,兴兵讨群凶。
  初期会盟津,乃心在咸阳。
  军合力不齐,踌躇而雁行。
  势利使人争,嗣还自相戕。
  淮南弟称号,刻玺於北方。
  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
  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
  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他们虽然没有追到董卓,但是一路追去的路上,所见横死在路边的百姓,其状触目惊心。
  董卓挟天子而去,出军的时候他便明白。一军举兵而来,不过是无枉之举而已。
  他明知如此,但是他还是来博了一把,该说是可笑吧。
  “孟德何须如此?”
  曹操握着水袋,回头看去,是顾楠走了过来。
  她走到了曹操的身边笑了一下:“不若想一些好事?此战之后,天下谁人不识君。”
  “呵。”曹操也笑了,举起水袋看着远处。
  笑容里却没有笑意,只是平淡地笑着。
  是啊,天下将识得他曹操。
  “先生为何常穿白衣?”
  曹操放下水袋,突然对顾楠问道。
  顾楠身上的衣裳沾满了血迹也一直不换,他也没有见过顾楠穿其他衣裳的样子。
  甚至从未见过她穿过女子穿的裙装。
  顾楠没有回答他,也答不上来,她也不知道怎么说。
  曹操停了片刻,见顾楠不答,没有再问。
  想到了什么,将自己的披风解了下来,递给了顾楠。
  “天气寒冷,先生也当多穿一些。”
  顾楠低头看了披风一眼,没有接过来,笑着摇头走开。
  “无需了。”
  独留曹操坐在那里。
  半响,将披风重新披在了自己的身上。看着那个离去的人,一身白袍总是清冷,女子当为红妆才美。
  是如何,至以如此?
  军队修整的地方有一条汴水的支流。
  河边。
  顾楠蹲下了身子,将自己的手伸进了河流里,这几日都在赶路,她都还未洗去手上的血迹。
  手上早已经干涸的血迹化开,变作褐色流在她的手上。
  没由来的,顾楠的手抖了一下。
  她看向在自己微抖的右手,左手轻轻地按在了上面,恍若无事地洗着。
  谁知道呢,也许哪个夜里,她也会突然惊醒过来。
  ·
  袁绍正坐在自己的军中看着一封书信,脸色阴翳。
  这刘虞,给脸不要,立他为帝居然还来信呵斥于他,倒是他是小人了?
  “报!”
  帐前传来了士卒报上的声音。
  袁绍沉默了一下,将书信收起放到了一边才说道。
  “进。”
  脚步走入营帐,士兵捧着一卷书文。
  “这是什么?”袁绍的语气还有一些微冷,那刘虞的书文将他气得不轻。
  士兵低下头说道:“是曹将军军情。”
  听到是曹操的军情,袁绍愣了一下,随后面色沉下了一些,皱起眉头。
  “拿上来。”
  语气是没有那么冷然了,却多了一些沉重。
  曹操领一军便去追那董卓,他那军不过万余人,追董卓不说胜算,不全军覆没就是很好了。
  他劝过,却劝不住,那曹孟德定了一件事,就根本听不进人话,他能有什么办法。
  士兵将书文呈上,袁绍取了过来,微不可查地出了一口气,才将书文摊开。
  也没有看前面,直接看向最后的结果。
  “呵。”袁绍咧嘴笑了一声。
  曹操军败负伤,此时正在回军的路上。
  “算他命大。”
  没死就是。摇了摇头,将书文放到了一边,心中没了被刘虞喝骂的郁气,倒是轻松了不少。
  看了一眼帐下的士卒,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是。”
  士兵行礼就要退下。
  “等一下。”袁绍又叫住了他。
  “将军?”士兵有些不解地躬下身。
  “再去准备些上好的酒水来,不用太多。”
  袁绍的话让士兵一愣,准备酒水的事他也没少做了,这军中几乎几日就有一场饮宴,不过这次不用太多,看来不是做饮宴用的。
  不过他也没有再多想什么,应是退下。
  袁绍靠在堂上,又拿起了那份关于曹操军情的文书,随意地翻看了起来。
  突然,他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般,皱起眉头坐了起来,在一处地方看了数遍。
  曹操受董卓数万军埋伏,大败而撤,撤不得,一将守山隘断后。守万军半日,破阵而去。
  那人的模样所记是白衣斗笠,是谁袁绍当然知道。
  但是一人守军半日,这是说书吗?
  袁绍一字一句地看过书文上的字,是无误,军情也不可能乱记。
  大概是用了什么计策吧。
  将书文放在了桌案上,他回想起军中那人斗笠落下的模样,那时他也看得出神。
  即使如此,不论勇武,这般气义,也足够叫人为倾了。
  万军之前,寻常人早已仓皇而逃。
  将书文放在了桌案上,袁绍握着手,片刻,叹了一声。
  “曹孟德……”
  除了袁绍,各路诸侯也多有命人探曹操军情。
  此时也都有了些消息,或有详略的差别,不过都知道了一二其中情况。


第三百五十一章:累死个人了

  公孙瓒帐下。
  刚传上来的军情被放在了桌案上,公孙瓒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轻声地说道。
  “天下英雄无数,无二相将。”
  他的座下,一个面白常服的人听到这句话抬起了头,如果还有人记得那阵前交战吕布的三人,当会知道他的名字,便是那日持着双股剑的刘备,刘玄德。
  那日之后他们三人本该在诸侯中一振名声才是,奈何那日出了一个差错,一人之姿盖过了所有人,也让他们三人比之失色了。
  公孙瓒和刘备就时是同窗,对于他刘备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公孙瓒为人傲气,能让他说出在这般的话,也不知道那军情之上到底是什么。
  不过刘备还是听到了那相将二字,对于此二字他算得上是日思念想许久了。
  从那白衣先生在诸侯的堂上凭几句言语借出万兵开始他就记住了此人。
  他是白手起家,自然知道要拉起一支兵马是有多难,而那人只是几句言语就带走了万人,诸侯还没有半点怨言,不过十日就组了一万人之军予她。
  如此之事对于刘备来说可谓惊为天人,那晚他甚至没能睡去,一直想着如果能有这样的人助他该是多好,他又怎会是现在的地步?
  他有数次想寻那先生,却机缘差错不能相见。
  听到公孙瓒提起了这相将,刘备忍不住问道。
  “伯圭,何出此言啊?”
  公孙瓒侧过头来看向刘备,眼神复杂,但最后将军情拿在了手中交给了刘备。
  “玄德且自己看便是。”
  接过了那军情文书,刘备翻看了一会儿,直至他看至一处,微张着嘴看着文书之中,不知该说什么。
  “这……”
  眼中多是惊愕的神色,那文书上记,白衣将一人阻军于山前半日,阵中纷乱不知细情。
  一人可做万人敌,常用于豪言故事中,但是真发生时是叫人不敢相信的。
  但这军情不可能谎报,由不得他不信。
  “想来是用了什么非常的办法。”公孙瓒看着桌案前揣测地说道。
  再如何说要真是以一敌万,也太难以置信了些。
  刘备微微地点了点头,还看着书文之中出神。
  不管用了什么办法,一人阻挡一军,也是真的称得上天下无二之人了。
  “怎叫她先遇到了曹操?”
  公孙瓒摇了摇头,他自认为没有一点是比那个曹操差的。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眼中一亮,看向刘备笑着说道。
  “玄德,那先生喜欢穿白衣,不知道对白马是否有意,不若我送她一匹白驹,白裳配马你觉得如何?”
  刘备还在想自己的事情,听到公孙瓒的问题有些恍惚地回答道。
  “想来定是极好。”
  “呵呵,好,我这就命人备一匹良驹送去。”说着公孙瓒就要唤人上来。
  送去?
  刘备愣了一下,如此不就能见到那先生了?
  连忙对公孙瓒说道:“伯圭,闲来无事,不若我替你送去如何,也便向先生表伯圭之意。”
  “嗯?”公孙瓒看向刘备,沉默了一下,想到,只是送一匹马,到也无不妥。
  “好,那就麻烦玄德了。”
  “无事的。”
  ·
  曹操军是日前回到诸侯的营阵中的,再回来时早已是军卒疲敝,士兵几乎倒在营帐里就睡了过去。
  已经快到二月中旬,论及节气已经是立春之后,不过天气是没有转暖的趋势,该是还要再过上一段时间。
  顾楠坐在自己的营帐中点起了火盆。
  “砰。”解下的甲胄被摔在地上。
  顾楠解开腰带,将沾血的衣服换下,简单地擦洗了一下身子和头发,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从军营中一路走过来,路上的士兵看到她的模样都是绕着走的。血都已经将衣服几乎结在了一起,还没有走进都是一股血气扑面而来,也难怪他们躲着。
  “沙沙。”擦过了脖子,将染血的麻布扔进了木盆中。
  随着麻布上的血化开,木盆里的水都变成了微红色。
  带着血的衣带和甲胄扔在地上。
  随手将斗笠甩到了一边,顾楠向着床前走了两步,身子一扑,就趴进了床上,将床上的被褥拉成一团。
  “嗯,砰!”
  抬起一只脚翘在了桌案上,将桌案上的书卷和笔架踢开。
  把脸埋进了被子里,闷闷的声音传来。
  “累死个人了。”
  干净的营帐还没有过五分钟就变成了一副杂乱的模样,或许这也算得上是她的一个过人之处吧……
  用被子将头盖了起来,她终归是个人,累的时候也会想躺在床榻里,睡个一觉不起。
  当然,只要是个人就做不到这一点。
  “先生。”
  一个提着一柄长矛士兵走到了帐前唤道。
  ·
  顾楠慢慢拉开了头上的被子,扒拉了一下头发,无力地问道:“何事?”
  这声音里还带着一些怨念,听到门外的士兵打了一个寒颤,咽下一口口水,才继续说道。
  “公孙将军遣人来见。”
  公孙将军。
  顾楠的脸上一皱。
  哪个?
  该是过了一会儿,她才算是想起了一些什么,这地方的公孙将军应当也就是那一个。
  公孙瓒,他找我做什么?
  摇摇晃晃地从床榻上爬了起来,顾楠抿了一下嘴巴,最后还是拿起了斗笠戴在了头上。
  去见见便是。
  推开了营帐的帘子走了出去,士兵带着顾楠走到了营地的外面。
  从远处看去,只见到三个人,其中一个穿着一身平常的衣服,身上也没有什么气度,看上去很是普通,面白大耳。
  手中牵着一匹马,那马通身雪白,白色的毛发上带着一些反光,时不时扯动绑在脖上的缰绳。身形高大,却不显得臃肿,鬃毛如雪,生是一匹良驹。
  而那牵着白马的人身边还站着两个人,一个黑面圆目,另一个红面长髯,皆不像是寻常人。站在那平常的牵马人身边,不知的人还以为那牵马的只是一个马夫而已。
  这三人,顾楠还没有走近就愣了一下,公孙瓒居然命他们来找我。


第三百五十二章:每周四的更新都比较晚

  刘备站在营前,很远就看到士兵带着一人走来,那人身上穿着一袭白衣有一些宽松显得那人清瘦,白裳翩翩,步履之间恍若脱尘。头上带着一顶斗笠,如是一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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