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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来许个愿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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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兄没有去练功,他晚饭后就回去读书了,真是个努力的少年。池糖想和他打好关系,就跟在他屁股后面,像只小尾巴。
  他没有表现出一点不耐烦的样子,甚至还因为迁就池糖的小短腿,走路故意放慢速度等她。他只是在池糖要跟着进屋时,突然闪身进去,猛地关上门,将池糖闪一个跟头。若不是她腿短走的慢,依照他关门时的力度,绝壁会卷在门缝中,被碾成肉酱。
  池糖一个屁墩坐在地上,愣愣瞪着紧闭的房门出神。
  她脑子还没转过弯,整个人都傻兮兮的。正失神间,南婆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将池糖抱起来,伸手拍了拍她裤子上的灰,叹气:“小琦乖,以后跟婆婆在一块,不要去打扰你师兄做功课,他很忙。”
  “嗯。”池糖乖乖点头。
  ——
  因为池糖太小,不需要太辛苦的训练,她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每天泡药浴,打熬筋骨,拉伸韧带,以及基础的站桩和扎马步。
  药浴是南先生的方子,但是其中一些名贵的药材却都是齐家送过来的,这种药浴也不是谁都能泡得起的,据说一次泡澡的量,所需要的药材就得花费百两金子。
  听说药浴这么贵,池糖心疼极了,每天晚上都乖乖泡澡,不到时辰坚决不出来,连想要撒尿都憋着。
  每天一个时辰的药浴,也真是难熬。
  傍晚泡澡,一个时辰后,天已经很黑了,池糖简单洗洗身上的药味,爬上炕躺下就睡着了。
  今天的炕有些热,池糖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觉得口渴,叫了袁彩蝶一声没人答应。她就自己爬起来,随便披了件衣服下炕喝水。
  温凉的茶水一入腹,整个人激灵一下,瞬间就清醒了。清醒后,池糖才注意到袁彩蝶根本没在炕上睡觉。
  她去哪了?
  池糖皱眉,难道是去茅房?可看她被褥的样子,根本就没人睡过,难道是一直没回来?
  就在池糖百思不得其解间,卧房外突然传来撩水声,还有隐隐约约的烛光。池糖愣了一下,而后下意识推开卧房的门,迎面就看见袁彩蝶泡在药桶里。
  池糖惊讶,然后袁彩蝶比她更惊讶。
  药桶是匹配池糖的身材定制的,正适合五岁的小童。袁彩蝶已经9岁了,比池糖要高出一个头,此刻她正蜷缩在药桶中,见到池糖下意识想要起身,可她太高,惊慌失措之下竟然直接带着药桶扑倒,整个人趴在地上,药水撒了一地。
  因为羞愤,袁彩蝶整个身体都是红彤彤的,她双手哆嗦着,撑着在地面上,半天起不来。
  池糖还在喝着水,心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又惊讶,又无语,还有一丝怜悯。说实话,出身低并不是袁彩蝶的错,而她想要成为人上人的心也没错。
  交换身份,换做是她,也会想要偷偷泡一泡药浴。
  原主曾经对袁彩蝶做过的一切,教她学习各种东西,池糖都不觉得不对,她只是不喜欢袁彩蝶心太大,有些事情,可以羡慕,却不能觊觎。
  池糖虽然怜悯袁彩蝶的境遇,却没有责任改变她的境遇。
  想到这,池糖手指摩挲着杯子,开口:“这个药浴是针对我的身体专门配置的,南先生做了很多调整,不是什么人都适合泡的。不过,你要是实在喜欢,就每天泡两刻钟吧,你年纪比我大,身体骨骼跟我不一样,不用坚持泡一个时辰。”
  袁彩蝶低头,默不作声。
  池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回了卧房。
  小厅里,袁彩蝶赤果着趴在地上,眼泪一颗颗砸在地上,内心的羞愤几乎将她淹没,让她根本就不敢抬头面对池糖。
  此时此刻,她小小的自尊心千疮百孔。
  睡一觉,第二天醒来,池糖就将昨晚上的事给忘光了,照样乐呵呵地跟袁彩蝶打招呼,倒是袁彩蝶总是躲着她,在她面前头都不敢抬。
  对于袁彩蝶这样的状态,池糖很满意,觉得她还是有羞耻心的,人只要有羞耻心,很多事就会有顾忌,不会做得太过。
  谁料她的满意只持续到傍晚,就被袁彩蝶给打消了,她居然去对南婆说,自己同意让她泡药浴,希望南婆能加大一些药量。
  她自以为年纪大,池糖使用的药量,对她而言药力恐怕是不够,所以想着加重一些药量。
  池糖忍不住嘴角抽搐,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剧情,发现原主并不是学每一样东西都要带上袁彩蝶的,但是袁彩蝶总是有办法学到。
  有时是故意模糊原主的意思,让下人误以为原主同意,准备的东西都是双份;有时是直接就用原主的东西练习,被抓住了也很坦然,她口齿伶俐,说得理由完全让人反驳不来。
  想想昨天晚上她的羞窘之态,再想想她对南婆说得话,池糖真是被刷新了人生观,世界上居然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南婆耐心地给池糖解释:“琦儿,不是婆婆吝啬不给彩蝶用,只是这药材都是定量的,刚刚好足够你用两个月,若是给彩蝶加大用量,就不够用了。而且这些药材非常名贵,你家人能收集两个月的量,已经是不易,若是要得更多,又得劳烦你家人兴师动众。”,
  如果不是药材实在是珍贵,量也是刚刚好,南婆还真有可能听了袁彩蝶的叮嘱不告诉池糖。毕竟在常人眼里,一个五岁的小孩能懂什么啊,知不知道都无所谓。
  “哦。”池糖乖巧地点头,扭着小身子蹭到南婆怀里,用一副天真无邪地口吻道:“我没有让彩蝶加大药量啊,就是昨天晚上,我看到她偷偷泡我泡过的药浴有点惊讶,嘱咐她加点热水,别着凉,估计是她误会我的意思了。”
  池糖托着下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药量都是师父决定的,更改一点都有可能带来不可挽回的后果,我怎么可能让她加大药量,琦儿最听话了。”
  “好,琦儿最乖了。”南婆亲了亲池糖的脸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待南婆走后,池糖趴在炕上,有点后悔带袁彩蝶上山了。她心性如此之差,而且自私贪婪至此,说不定自己哪次妨碍到她的利益,就被她给害了。
  自己现在身体才五岁,想要斗过一个9岁并且心机深沉的丫头,简直不要太难。
  想了想,池糖决定先安抚袁彩蝶,省得她狗急跳墙,自己先学好武功是真的。
  山上的生活非常枯燥,上午学习四书五经,下午练习基本功,晚上泡药浴,一天下来,池糖根本没有闲着的时候。
  这样的生活,别说是小孩,就是大人也坚持不下来。但是池糖每天都过得快快乐乐,一张白嫩小脸整天挂着笑容,仿佛永远不知道愁似的。
  学习千字文的时候,念“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她很快就能联想到从前看得修真小说;下午蹲马步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她就默念,大葡萄,红草莓,然后很快就开始流口水,忘记酸疼和枯燥。
  晚上泡药浴的时候,她就掰着手指头看自己的掌纹,小小的手掌,她的想象能飞出宇宙,什么五指山,孙大圣,如来神掌。
  想象无极限。
  大师兄呢,对她表面温柔,暗地里却几次伤到她,但是池糖是记吃不记打的个性,只记得大师兄对她笑,那些伤害全忘到脑后。
  弄得赵益宣每次看到她,眼神都格外幽深迷茫,连身上的戾气都淡了许多。
  就在这样的生活中,池糖一天天长大,三年转瞬而过,如今8岁的池糖已经能飞檐走壁了,堪称轻身如燕,身手矫健。
  5被恶魔缠住的少女5
  8岁的池糖生得越发好了,她这具身体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巴掌大的小脸,一双弯月笑眼盈盈动人。额心的朱砂痣红艳欲滴,还有两颗小小的梨涡,灵动俏皮。
  池糖学习的武功玄女心经,是一门十分高深奥妙的武学典籍,这三年间,她一直在打基础,才刚刚摸到玄女心经的一点皮毛而已。
  如今的后山已经是大师兄和池糖两个人的地盘了,池糖天生第六感灵,能察觉到大师兄不喜女子,甚至是对女子有本能的厌恶,就尽量和他保持安全距离。从不招惹他,连卖萌这种利器都从不对他使用。
  因为池糖掌握分寸,二人倒也相处融洽。
  晌午,休息过后,池糖来后山练武。她过来的时候,赵益宣已经到了,他正在练武。13岁的少年身材拔节,修长玉立,手持一柄银剑舞动,衣袂上下纷飞,仿若神仙中人。
  池糖坐在大石头欣赏,看着看着就入了迷。说起来她家这位大师兄生得真是好,俊眉修目,鼻如悬胆,而且因为外表的温润和内在的压抑,产生一种旁人无法描述的气质,完全不是普通少年可比。尤其他还天资聪颖,身怀绝学,周身有一种凛冽出鞘的气质,简直要引得世间所有女人疯狂。
  连池糖都忍不住时不时地意淫一下,导演一出霸道师兄爱上我的戏码。
  不过池糖也就是想一想而已,平时,她是万万不敢往赵益宣跟前的凑的,死缠烂打那套戏码用在他身上根本不管用,池糖若是真敢缠上去,用不着第二天就会横尸荒野。
  她家这位大师兄就是一条毒蛇,还是最毒的那种。
  欣赏了一会美男舞剑图,池糖就去一边规规矩矩扎自己的马步去了。按照师父的要求,蹲一个时辰马步,站一个时辰桩,一下午就快过去了。
  揉揉酸疼的腿,池糖又舞了一套玄女心经上的剑法,用轻功飞来飞去,练得好不热闹。然后她飞得太高兴,一不小心就飞高了,突然发现悬崖壁上长了一颗樱桃树。
  红艳艳的樱桃缀满树,颗颗大粒,看得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这是何等的狗屎运啊,这个季节居然还能看到樱桃!
  只见嗖地一下,池糖落地,然后几个起纵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没一会,又光速现身,肩膀背了一条粗粗的麻绳,胸前抱着一只大盆。
  吼吼吼,她要去摘樱桃!
  将绳子的一端缠在自己腰上,另一端绑在树上,池糖背着盆子小心翼翼爬下悬崖。樱桃树距离崖顶很远,池糖虽然会轻功,但还是绑上绳子以防万一。
  总之,安全第一。
  攀着绳子爬啊爬,池糖扭动着屁股,就像一只肥蜗牛慢悠悠往下爬,嘴里还哼着歌:“啊门,啊前,一座葡萄架啊。啊嫩,啊绿地刚发芽,蜗牛背着那重重地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快乐的人,连吃个樱桃都兴奋得仿佛面对美味珍馐。
  够到樱桃树,池糖双腿分开,踩在崖壁两处凸出的岩石上,一手拿着盆子,一手去摘樱桃。先摘一颗最大最红的,一到手便急不可耐地在衣襟上随意蹭了蹭,送进口中。
  唔,好甜,好多汁水。
  池糖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正了正盆子,池糖开始摘樱桃,摘一颗吃一颗,白嫩的手指头上全是甜甜的汁水。
  一盆樱桃摘完,池糖脚尖点着凸出的岩石开始往上跳,想到晚上能吃到甜甜的蜜汁樱桃饼,池糖全身就充满活力。
  马上就要登上崖顶,却突生变故,原本结实的麻绳突然断掉,池糖全身的力气都撑在麻绳上,麻绳一断,整个人骤然失去重心,瞬间向下跌去。
  这一瞬间,池糖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反应不及。她年纪小,武功低,而且又从没遇到过什么危险,完全没有应变能力。
  就这样直愣愣跌落下去。
  也算她命大,没摔成肉饼,半途中居然被樱桃树拦住,但脚却卡在一根树杈和崖壁之间。樱桃树不是很粗壮,因为池糖猛地跌落下压,整棵树颤抖地像是要被连根拔起。
  池糖吓坏了,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直到樱桃树停止颤动,才捂着嘴巴哭出声来。
  呜呜呜,吓死宝宝了。
  她可不想连色、情狂的面都没见着就一命呜呼,真是弱爆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换个角度想想,说不定她死了反而对任务有利。
  因为她死了,色、情狂就不会看上她,也不会和齐家为敌,这样齐家就能够保全。但是这种想法有点侥幸了,谁知道没了她,色、情狂又会看上她们家谁。即便谁也没看上,万一她那个齐国公的爹爹和色、情狂起了冲突,又打起来,然后一命呜呼怎么办。
  你说这任务到底算是成功还是失败啊!
  真纠结。
  为了保险起见,她必须好好活着,不能让齐家被抄家灭门。
  想到这,她小心翼翼往崖壁附近挪动,使得整个身体贴紧崖壁,避开悬崖顶上的视线。并艰难地解开自己的外衣,用力往外扔,让樱桃树探出的树枝挂住。
  她要让大师兄以为她摔下了悬崖。
  池糖这个人看着呆呆萌萌,有些时候还特别二,但关键时刻脑子还是拎得清的。那么粗一根麻绳,就是用尖锐的石子割,没个刻把个时辰都割不断,池糖才不信它会无缘无故自己断开呢。
  更何况大师兄偷袭她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去年她小腿骨折就是他的功劳。这三年来,她大伤小伤不断,虽然没有致命伤,可这并不代表大师兄不想杀他。
  他看她的眼神一直阴恻恻的,温和中带着压抑,每次靠近他,池糖都觉得窒息。
  而最令池糖不寒而栗的却是他的态度,他每次伤她都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并且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无论师父几次斥责,他都死性不改,性格拗得像一头牛。而且他在伤害她之后,还会若无其事地对她笑,温和地摸她的头,仿佛之前的伤害不存在似的。
  这得是多变、态的变、态才能有这般强大的心理素质啊。
  池糖对危险的感知力特别强,当意识到赵益宣的古怪阴狠之后,就从不往他跟前凑,连在后山练武时,也是和他保持很远的距离。
  这次摘樱桃纯粹是她大意了,也是心存侥幸,以为赵益宣只是心理变、态,以伤害她为乐,并不急着置她于死地。
  变、态的心思你不要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池糖用自己一个正常人的思维去揣度一个变、态的心思,当然猜不对,变、态的心思永远都出乎意料,让正常人始料未及。
  谁会想到,他就这么贱,会突然出手斩断她的绳子,兴许原因只是想试试剑锋利不利,谁知道呢。
  池糖紧紧贴在崖壁上,等待一会南婆发现她没回来,出来寻她。这三年来,因为她大伤小伤不断,南婆已经习惯性担心她的安危,但凡她有一点回去晚,或者一点不对劲,都紧张得全身出汗,非要她健健康康活蹦乱跳,才彻底放心。
  而且出门时,池糖多留了一个心眼,对南婆交待,说自己去悬崖边摘樱桃,很快就回来。当时,南婆还念念叨叨,说是太危险,让她小心一点。
  池糖艰难地贴在悬崖边,一只腿夹在树枝和崖壁间,另一只腿艰苦地蹬着一块石头,身体扭成一个别扭的姿势,紧紧贴着悬崖。
  她暗自祷告,希望南婆早点发现她。不然她一定会因为手脚发麻,扒不住岩石,压断樱桃树跌落崖底,摔得粉身碎骨。
  南婆果真很给力,没有让池糖等太久,便出来寻她了。
  因为知道问赵益宣也得不到答案,南婆没有浪费时间问他,直接带着南伯找到池糖说的樱桃树方位,站在悬崖边上喊她:“琦儿,琦儿,你在哪?”
  回声在山谷间回荡,让接住池糖的樱桃树颤抖又颤抖,她的心也跟着樱桃树一块颤抖。
  池糖难耐激动心情,大声回应:“婆婆,我在这里,快来救我,我在这里!”
  “在哪?”再次传来的声线有些颤抖。
  “我在悬崖这,我被樱桃树夹住了出不来。”池糖扯开嗓子。
  真是天不亡她!
  樱桃树?
  南婆赶紧趴在悬崖边上往下头看,距离太远,南婆又没练过武,眼神没有池糖好使,只能隐隐约约看见樱桃树,并没有找到池糖。
  “老头子,你——快去,快去找南先生,让他来救琦儿。”南婆连连挥手。
  南伯答应一声,撒开双腿往回跑。
  南先生来得很快,然后他嗖地一下就飞到悬崖峭壁上的樱桃树旁。一脚将夹住池糖的樱桃树揣断,单手将她拎起,另一只手还贴心地拿着被踹断的樱桃树枝。
  说起来,南先生这人就是面冷心热,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记得小徒弟喜欢吃樱桃。
  “师父。”被拉上来后,池糖激动地热泪盈眶,张牙舞爪地要往南先生身上扑,却被有洁癖的师父嫌弃,用一根手指头顶住她的脑门,不让她过来。
  低声呵斥:“不许胡闹。”
  “师父,呜呜呜……”池糖挣扎。
  南先生语气放软:“乖,不怕,不是已经上来了么。”
  “师父……”池糖继续挣扎。
  见状,南先生叹气一声,松了手指,让池糖扑过来。
  真是一点也不坚定!池糖就这样成功地扑在南先生怀里。
  虽然这次没有性命之忧,但池糖也受了不少伤,脑门、双手双脚,还有脸颊全被树枝和尖锐的岩石划破。腿上的伤最重,好长一道口子,一直在流血。
  如果不是有甜樱桃吃,伤得这般重,又这么疼,池糖肯定要哇哇大哭的。
  经历一番生死,又受了伤的小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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