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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病得不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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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的太子殿下都肯为她脱鞋子,想来以后一定是会成为母仪天下的人的。
她算是幸运,因为原来在东宫同苏尧有过几面之缘,才能从叶霖送来给苏瑶使唤的那波人里脱颖而出,成为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心里感恩,更希望帝后能够恩恩爱爱白头偕老。兴许那样,一向清冷的皇帝陛下,才会时常露出这样温柔得令人心碎的笑容吧。
因此,锦袖很快抬肘顶了顶一旁发怔的锦鸢,悄悄地退了出去,遣了门口的宫娥,亲自守在门口了。
苏尧这一觉睡得很安稳,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也就自然醒了,迷蒙间睁开眼看见那张清俊的容颜,眸色深沉缠绵,只当自己是在做梦,笑了一声嘟囔道:“怎么又梦见你了。”
叶霖微微一怔,继而欣喜万分,追问道:“你从前梦到过我?”古人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梦到过他么?
苏尧却在听见这话时一下子清醒过来,揉揉眼睛翻身坐起来,那人果然还好端端地坐在一旁,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登时打了个激灵,脱口而出道:“陛下怎么在这儿?!”
他不是应该在窗前的榻上下棋吗?不不不,他难道不应该回勤政殿处理朝政吗?!怎么会在她的床边?
叶霖却是垂睫浅笑,道:“你莫要害怕,我只是想看一会儿你罢了。”
☆、第51章 选你
许是这人说话时太温柔,许是苏尧沉梦初醒脑子还不灵光,总之,苏尧竟然鬼使神差地又问了一遍,“这是什么时辰了,陛下怎么还没走?”
叶霖抬手将她微微凌乱的鬓发整理好,也不甚在意她言语中的抗拒,微笑道:“今日不走了,待会儿叫刘内侍将折子送过来,晚间同你一起用膳。”
苏尧眨巴了两下翦水秋瞳,见叶霖的的确确是没有想走的意思,只好略带尴尬地翻身从榻上下来,用手捋了捋乱糟糟的头发,
奔着梳妆台去了。她好像没什么理由将叶霖赶出门去,只能硬着头皮当他是透明人了。
对着镜子捣鼓了几下头发,没留神儿竟然将耳上的一只珍珠耳坠刮了下来,苏尧“啊呀”一声,伸手摸了一下举到眼前,触目是点点血迹,耳垂也有点火辣辣的疼。苏尧在心中哀鸣了一声,对着镜子仔细照了照,就见坐在榻边的那个人忽然站起了身朝自己走来。
苏尧愣愣地看着叶霖比她还要熟练地从梳妆台某个抽屉里取出白纱和伤药膏来,将她的手拨开,俯身仔细地帮她处理伤口。此时叶霖低着的头近在咫尺,修长的手指拂过苏尧的耳朵,带着点凉意,又平添几分温存,苏尧听见叶霖无可奈何的宠溺声音在身旁响起,“你啊,总是把自己搞受伤。”
“陛下怎么知道伤药在哪里?”苏尧没经大脑思考便问了出来,一脸茫然,叶霖一共也没来过凤梧殿几次,又次次都是坐一会儿就走,她都不知道东西放在哪儿,这人竟然比她还熟悉?这不科学啊。
叶霖也不正面回答,笑得神秘兮兮,搪塞道:“就是知道。”
这人又开始耍赖了。苏尧耸耸肩,算了,随他高兴喽。胡思乱想间,那人已经从身后转过来,将那只刮掉的耳坠重新帮她带好。苏尧眼见着无限放大的俊颜近在咫尺,长睫几乎扫过她的脸,神色却专注得很,轻手轻脚地像是怕她耳朵又疼起来,眉宇间是细密蹙起的温柔。
气氛忽然就变得暧昧起来,苏尧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莹白的脸颊也慢慢染上米分色,见他这般心无旁骛,又不好将头撇开,心里砰砰地跳,连带着呼吸都放缓了起来。那人却似浑然不觉,细心地将那珍珠耳坠替她带好,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偏头看看她,忽的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苏尧再也不能继续装作无动于衷,干咳了一声,垂头道:“别看了。”再看她的脸都能煮熟鸡蛋了!
叶霖“嗯”了一声,目光却不移开,欣慰唏嘘道:“我们阿尧这么好看,哪能不看呢?”
苏尧一时语塞,一句“我们阿尧”说得如此熟稔,叫她心里一软,几乎融化在那温存的语气里。叶霖是个情话小能手,而她一向意志力不够坚定。在脸颊即将烧起来之前,苏尧眼角瞟到大殿门口捧着一摞子奏折正在踌躇的刘内侍,眼珠转了转,道:“陛下可知道陛下什么时候最好看?”
叶霖摇头,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苏尧一下子推转过去,后者喋喋不休道:“陛下专注认真的模样最好看了,所以陛下赶紧去批阅奏折吧,刘内侍都在门站了半天了!”
憋了半天最后就冒出这么一句又嫌弃又敷衍的话来,叶霖大笑,挥手叫杵在门口的刘内侍将奏折放在了一旁的案几上。
刘内侍从未见自幼清冷的叶霖如此朗声笑过,直觉得这个人眼角眉梢都是暖意,是从心底涌出的愉悦,心里也高兴,痛快地“哎”了一声,就听见那人轻描淡写地吩咐道:“以后奏折便直接送来凤梧殿吧。”
诶?
苏尧倒比刘内侍先激灵了一下,叶霖这意思,还真是要赖在凤梧殿不走了,感情这是要把她的寝殿当做办公室啊!那她去哪里待着?
想着,苏尧连忙开口道:“可是陛下……”
“嗯?”危险的声音,那人眯起的眼睛隐隐带着丝威胁的意味。
苏尧看他这般,嘴里的话蓦地收住,默默地咽回了肚子里,笑眯眯地摆了摆手,闭着嘴巴指了指案几上的奏折,便蹑手蹑脚地跑去一边的软榻上看翻话本子了。这皇宫是叶霖的皇宫,这天下是叶霖的天下,叶霖想在哪里待着她是管不着也管不了。
叶霖也是见好就收,不再去烦她,他早不是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年,见苏尧蜷着腿倚在软榻上看得认真,便安静坐在,一旁批折子去了。
也是相安无事,直到晚膳,两个人都是自己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交流,也不觉着尴尬,刘内侍立在外边,只觉着屋里那两个人才真的称得上是琴瑟和鸣,相濡以沫,不觉心中想起先帝和先太子妃来,那也是一对璧人,只是可惜没有当今陛下这份福气。
这么看着,慵懒倚在一旁的苏尧忽然将手中的话本子一合,捏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噗嗤”一声笑出来。案前专心批折子的某人闻声停下笔来,抬头笑意盈盈地看着她,问道:“看到什么有趣的故事了?”
“看了许多才子佳人的故事,想来许多事情着实都没有对错,只看不同选择,倒是各有道理。”苏尧将话本扔到一旁,趴过来,道,“陛下觉着,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她实在是随口说说,没想到那人却是认真思考过,道:“那要看是选什么了。”
苏尧见叶霖是认认真真的,也来了兴致,歪着头想了想,道:“古来红颜薄命,帝王无情,不说别的,只说江山美人,非要陛下选一个,陛下怎么选?”
一旁听风的刘内侍悄悄抬起眼皮来看了看案几前支着下巴一副认真聆听模样的皇帝陛下,心里替口无遮拦的皇后娘娘捏了一把汗。前次也是,今次也是,皇后娘娘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转挑些一不小心就要触怒龙颜的话来说。江山易改,美人迟暮,这等千古难题,怎么会想着问出来。从古至今,多少帝王是弃了江山择了美人,最后落得一个贻笑千古的骂名,又有多少铁血君王,亲手将挚爱拱手送人,虽流芳百世,却含恨而终。
有时候假设是吸引人的,因为你总忍不住去想未来遇见的一百种情况,想知道和你携手同行的那个人究竟会作何选择。只是许多假设是不能问出口的,如果你不问,也许一辈子都不会遇到,平平淡淡相携一生也是妥帖,可一旦问出了口,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皇后说到底还是年轻了些。
苏尧问完并没有指望着叶霖能够回答,其实她心中自有答案,就像叶霖登记前那个月华如练的晚上,她站在长宁城最高的城墙上说过的话一样,相比于被爱,对一个君王来说,被人惧怕更为安全些。慈悲足以灭国,而爱更加危险。叶霖他,当是一个以江山为重的贤明君王吧。
可她却忘记了那天叶霖的回答。听完苏尧的问题,叶霖甚至没有丝毫的迟疑,果决地回答道:“选你。”
苏尧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这些天她心性不定,兴许是犯了幻听的毛病,“陛下说什么?”
“我说,随他江山美人,我只选你。”
苏尧一愣,动了动嘴唇,嗓子却堵的厉害,还没找到自己的声音,就听见叶霖柔声解释道:“你若是不喜欢,待这江山四平八稳,我便带你去潋滟山。”
那时候随口说来的话,没想到他还记得。苏尧不能否认这一刻眼圈有些湿润,被他这份细心,被他这份不管不顾的承诺,虽则她从来不信山盟海誓,可她能分辨出,无论日后如何,此时说出这饭话来的叶霖却是真心实意。
多好,这世上有一个人,视你为珍宝。
“陛下这样说,不觉着自己并非一个明君么?”
“何为明君,何为昏君?阿尧,从前你不是说过,成王败寇尽风流,这史书,都是人写的,我只求一生无虞,身后之事,不甚在意。”叶霖一字一句说道,心里却涌起千言万语。
他知道苏尧从来不喜欢皇宫,不喜欢长宁,她说长宁太冷,冬天太漫长,她喜欢一年四季鲜花次第开放不谢的淮南,她喜欢自由自在,一生一双人泛舟江湖。
从前他顾虑太多,做不到,可是现在不同了。他答应过她,将来就一定会办到。他是重活一世的人,知道在不久的将来,他们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叫叶昱,他会很聪明很懂事,会做一个好皇帝。等到叶昱弱冠的时候,他们就离开,他就带她去淮南,去潋滟山,去许多前世她独自踏过的地方。这一次,苏尧不会孤单,他就在她身边……
☆、第52章 打赌
那一天,帝后之间关于未来的设想是在御膳房的晚膳提醒声中结束的。苏尧觉着自己情绪有点失控,趁着摆宴的混乱,抬起手抹了抹眼睛。
她不是个爱哭的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苏尧的没心没肺叫她觉得没有什么事值得哭的,可这一刻,认真考虑两个人未来的叶霖,几乎叫苏尧生出一种错觉,仿佛她们是真的可以有未来的。
如果有一个人,能够把你计划在他对未来的期许里,那是不是也可以认为,他是真的真的很爱你,打算永远跟你在一起?
“怎么,是不饿,还是要我亲自喂你?”那人戏谑的声音在对面响起,苏尧抬眼去看早就坦然落座、正一只手撑着下巴朝她微笑的人,默默地腹诽,也不知道这个人,怎么能这么自然地说出那些戳心的话来,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大概没人见识过,这个样子的叶霖有多么勾人吧!
苏尧摇摇头,心思全没在吃饭上,埋头吃了好一会儿,眼前蓦地多出一截玉箸,夹着她最爱吃的菜,无比自然地放进她的碗里。苏尧整个人都僵起来,慢慢抬起头,就见尊贵的皇帝陛下镇定自若地露出一个笑,道:“不吃菜?”
啊?苏尧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自己白米吃下了半碗,却一口菜都没有夹,尴尬地咳了一声,扫去心中的胡思乱想,如常吃饭了。她一向对别人防备,也不喜旁人太过亲近,苏尧不知道为何独独面对叶霖的时候会例外。实际上,这个人确实是以一副不容拒绝的霸道姿态闯进她的世界里,无可回避,只得接受的。
叶霖只是静静地看着神游天外的苏尧,看着她想都没想将他夹过来的菜吃掉,心中升起隐秘的欢乐,她不抗拒他,这是个很好的兆头。有时候叶霖隐隐地觉着,这个姑娘已经爱上自己,只是她还不自知罢了。
一顿晚膳就在这样的思索和注视中度过了。吃过了晚膳,苏尧想着叶霖总该走了,已经做好了送客的准备。她现在需要好好静静,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
可叶霖吃完了晚膳便自动自觉地坐到案前批折子去了,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苏尧蜷着腿坐在一旁的美人榻上,拨着先前叶霖留下的半局残棋,眯着眼睛上下打量这个看起来要赖在凤梧殿不走的人。
从午间叶霖跟着她来凤梧殿开始,这人就像长在凤梧殿里了一般,任她上下打量,完全不动声色。苏尧心里别扭,却不便多说,只一味地打发时间,不觉间竟有些困倦,心中想起一事,忽然正襟危坐道:“不知道这几日陛下可否给阿尧行个方便,阿尧想回相府看看。”
她提出这样的要求也不过分,自从那日长宁城宫变,她夜半离开相府,就再也没有回去过,想来叶霖应当不会拒绝她。紫檀木盒子的事情始终横亘在她心里,堂堂书香世家的大小姐箱匣中为何会有毒/药,锦瑟又为何而死,那紫檀木盒子现在何处,里边又有些什么,都是个谜。她身处皇宫,只带来了锦鸢一个人,锦鸢又什么都不知道,想来只有亲自回去琢磨一番,才能摸到线索。
叶霖停笔沉吟了片刻,道:“这几日焦头烂额,却是忘了你新嫁省亲之事,的确该回去看看,不如明日罢朝,我陪你回去。”
这人是疯了罢!苏尧连连摇头,道:“陛下万万不可为此罢朝,自古以来并无此先例,陛下日理万机,阿尧一个人回去便可。”
正说话间,方才被一个小内侍唤出去的刘内侍忽然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一进了殿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焦急道:“陛下,娘娘,方才芷汀宫来信儿,说是苗南王女忽然患了急症,发热不退,叫陛下去看看呢。”
话一说完,苏尧便笑起来,心中案子感叹这王女倒是入乡随俗得很快,只不过是暂住皇宫,还没有封位份,就已经开始用上妃嫔争宠的伎俩了。莫说叶霖未必宿在凤梧殿,就算真的宿在了凤梧殿,也同他宿在太极殿没什么区别。
叶霖看她没心没肺地笑着,不禁蹙起了眉。她还笑?难道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吗?!心中不忿,因此扭头对刘内侍吩咐的口气里也多了几分厌烦,道:“叫太医院看了便是,无需来扰朕与娘娘。”
刘内侍心中委屈,是,他也知道对尊贵的皇帝陛下来说,一百个苗南王女的死活也抵不过皇后娘娘的一根头发重要,可是……毕竟苗南王女的身份还未定,人家还是苗南的七公主,若是在大雁的皇宫里出了事,传出去无论如何也有损大雁的威仪不是。况且他方才已经先去瞧了,那王女的模样着实吓人了些。
“太医院已经过去了,皆是束手无策,因此才来劳烦陛下。”
束手无策?没等叶霖说话,苏尧已经笑着开了口,道:“苗南长于巫/蛊/医/毒,以苗南王室为甚,她身为苗南王第七女,连她自己都不能治上一治,太医院如何能有用,还是快些去淮阳长公主府将徐大公子传来罢。”
那人在潋滟山上待了许久,甭管是巫/蛊还是毒/药,总能分辨清楚吧?
刘内侍抬眼去看叶霖,就见若有所思的皇帝陛下点了点头,十分赞同的样子,当即领了旨,去淮阳长公主府寻徐慎言了。
叶霖起身想走,忽然又顿住,扭头看住蜷腿坐在一旁的十分慵懒的苏尧,黑瞳里情绪翻涌,道:“阿尧,你陪我去。”
苏尧“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个人,还真是非要同苗南王女完全撇开关系呵。不过她倒确实想要去凑个热闹,当即一抬胳膊伸出手去,道:“好啊。”
叶霖展颜一笑,将她拉起来,两人这才相携离去。
芷汀宫里。
水绿色的轻纱被穿堂而过的夜风层层扬起,异香充盈在整个空间里,层叠床幔后伸出一根细长红线,隔着屏风跪了一地的太医,靠近屏风处,一位太医正闭目沉思,一只手搭在红线之上,正是在隔空把脉。
一只细嫩白皙的手忽然搭上了那红线,轻轻一拨,紧接着响起一阵清越笑声。那闭目的太医蓦地睁开眼,正要训斥这捣乱的女子,就见墨发明眸,身穿素色长裙的姑娘仰着头对正往芷汀殿里迈的皇帝道:“陛下的太医院就是这样望闻问切的吗?”
那太医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揉揉眼睛仔细去看,这才看清那女子素色的裙角正以银丝暗绣了一只展翅于飞的凤凰,猜测是尚未谋面的皇后娘娘,心中一沉,便听见皇帝的声音,“你们先退下吧。”
苏尧耸耸肩膀,看了看叶霖,得了他的默许,便绕过屏风,一掀帘子朝床榻走了。
柔软宽大的缎面被子上,白日里生龙活虎的姑娘此时正脸色潮红,闭着眼,长而卷的睫毛搭在脸上微微有些颤抖,仿佛正在昏睡,一只手腕上系着红线。
苏尧负手在一旁看了一会儿,才轻笑了一声道:“行了,别装睡了,我知道你醒着。”
廖沐兰闻声睁开眼睛,浓丽的眼睛里波光盈盈,就扫视了一圈,见里间的屋中空空荡荡只有苏尧一个人站在当中,眼神一暗,叹了口气,失望道:“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
“怎么,你以为会是陛下?”苏尧好笑地看着睁着大眼睛咕噜咕噜不知道又在计划什么的廖沐兰,道:“听我一句劝,在大雁的皇宫里,还是安分些好,不要打陛下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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