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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病得不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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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霁也不客气,抓过盒子也不看一眼,便直接揣入了袖中,继续肆无忌惮地盯着苏璎看。
    苏璎被这视线盯得有些头皮发麻,轻咳了一声便站起身来,一把抓过幂篱,告辞道:“既然四殿下受了这谢,阿璎也算完成了姐姐给的任务,便不在此叨扰四殿下了。若是四殿下还想再品一阵子茶,尽管点,那茶钱记在阿璎账上就好,算是阿璎请四殿下的。”
    叶霁“噗嗤”一声笑出来,“苏二小姐以为霁会在意这点茶钱?”
    苏璎也笑得灿烂,绵里藏针,道:“四殿下当然不在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阿璎唐突了。”
    话毕,便欠了欠身,戴好幂篱下楼了。
    叶霁看着她的背影有点哭笑不得,这个小丫头就不能好好说话么,一开始不是挺好的,三两句便话不投机起来,那有何必邀他出来?
    叶霁伸手从袖兜里掏出那一方小盒子来,雕刻精美的漆盒上点缀着偌大的玛瑙珍珠,一眼便可得知是稀有的玩意,一个盒子尚且如此,更别说是里面的谢礼了。叶霁打开盒子,呈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对麒麟玉坠,做工自然不用再说,成色也是一顶一的好,必定是人间珍品。出手如此阔绰,看来平溪苏氏确实是不乏奇珍异宝。
    他只是有些不明白,送什么不好,苏璎干嘛要送他玉坠?
    ————————————————————————————————————
    东宫。西暖阁。
    叶霖一只手搭在身前的案几上,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腰间的折扇,漆黑的长发已经解开,随意地披散在身后,紫袍迤逦。
    “你说今日阿霁同苏二小姐在明玉阁相见?”
    “是。”靠近门口一侧的席上伏着一个白衣女子,正是那日清冷如霜的明玉阁阁主,白樊素。
    叶霖轻笑了一声,也不甚在意,“他想去见,便见吧。往后这样的事,不必特意来此禀告,寻个人来知会了便是。你身为明玉阁主,还是少来东宫走动为妙。”
    白樊素见他这样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禁有些吃惊,四皇子叶霁是东宫的人,这是人尽皆知的吧?今日在明玉阁里四皇子和苏家二小姐分明是剑拔弩张,若是伤了两家和气恐怕也不好,叶霖都不管管么?这还不算,方才太子却说了什么?叫她不要总到东宫来了?她只不过……她只不过是……想见见他……
    “樊素只是不放心假人之口,若是消息有误耽搁了殿下的大事……樊素……”白樊素慌慌张张地解释,说到底还是想要垂死挣扎一下,话未却被叶霖无情地打断了。
    “待你走时,把十四带去吧,往后这些事,叫他传送便可。”
    白樊素一时语塞。太子殿下宁可把影卫给自己,也不肯叫她出入东宫,见见他么?思及那日所见,白樊素苦笑一声。
    是了,是了,太子殿下必然是为了那苏家大小姐才如此谨小慎微的。
    从前他从来不会在意她的,任她为了这匆匆一见要打扮上半日,任她为了他那轻轻一瞥就要欣喜许久,他从来不放在心上。可如今却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啊,他因为苏瑶终于注意到她,代价却是不再见她……
    白樊素不明白,那个苏瑶究竟有什么好,她到底哪里好,才能叫冷淡如斯的叶霖一下子失掉所有准则,心甘情愿地做一个裙下之臣?

☆、第36章 转机

听到那人有些紊乱的呼吸声,叶霖抬起眼看了看白樊素。
    这人向来不问世事,清冷洁净,他才放心地将明玉阁交给她来打理。可若是这人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叶霖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她解决。明玉阁主还会再有,他却不能给任何人伤害苏尧的机会。
    “你是聪明人,该知道什么是自己分内的事。”
    叶霖点到为止,话一出口,就见白樊素一个大礼叩下来。白樊素将声音头压得低低的,声音惶恐羞恼,“樊素知错,樊素再不敢胡思乱想。”
    是叶霖派人将她从醉仙楼赎出来,叫她免于梳弄,保了她的清白。她自知身份低贱,就连留在叶霖身边做个侍女的资格都没有,更不应该肖想尊贵的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是她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就像天边的星子,遥不可及,只能仰望和尊敬,哪怕就连憧憬,都仿佛是自己的过错。可世人皆有七情六欲,她……她只是一不小心将一颗凡心遗失在了东宫寻不回了……
    叶霖见她如此伶俐,也不再苛责。领悟了便好,毕竟是一介弱质女流,他亦不想说得太过直白,伤了她的脸皮。这人对自己存着怎样的心思,叶霖从未在意过,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一不想苏尧误会,二不想白樊素还抱着幻想走错了路。
    白樊素已如惊弓之鸟,不敢再在东宫停留片刻,她很怕再也没有见到叶霖的机会,此时最好的选择便是离开。因此,白樊素连忙向叶霖告了歉,准备退下了。
    见叶霖只冷淡地“嗯”了一声,白樊素心惊胆颤地往外退,刚走到门口却又因为叶霖突然响起的声音顿住脚步。
    那人音质清冷,明明漫不经心,可却带着几分警告的味道,“苏尧是东宫的女主人,将来的皇后,你该明白吾的意思。”
    白樊素气息一窒,说不出话来,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了下去,只觉得周身都泛起了凉意,仿佛置身于寒风彻骨的寒冰地狱——他甚至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么?
    “樊素明白。”
    只是前路艰险,就算她不动心思,尚有摄政王世子虎视眈眈,苏瑶也未必会嫁进东宫……
    叶霖看着白樊素娉婷生姿退下的背影,慢慢握紧了手里的折扇。那日他将满腔热情和盘托出,已经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虽然看似收效甚好——得到了苏尧不会离去的承诺,可实际上的状况却是,苏尧已经几日没来东宫了。
    日子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仿佛那日的一切就像是叶霖的一场梦境,他没有情不自禁,还是那个进退得宜的太子殿下,而她还大大咧咧的对他的得寸进尺不甚在意。可这若真的只是一场梦,叶霖又觉得不甘心。
    白樊素没走多久,便从西暖阁一道金丝楠边象牙镂雕插屏后闪出一道胜雪的人影来,脸上的失落一闪而过,很快被严肃所替代。
    “四殿下和左右庶子已经在等殿下了。”说话的人正是东宫的太子詹事,崔述,崔懿行。
    乡试已经过了许多天,眼看着就要省试了,雁朝原本就盛行温卷之风,考核舞弊之事难以准确界定,地方官吏那边又有封策暗自阻碍,事情难办得很。不光叶霁被推了一摊子的事情,就连崔述也是整日耗在詹事府里,焦头烂额了有几日了。今日他硬是将已经准备就寝的叶霖吵起来,谁知道还没将他请过去,白樊素便过来了。
    叶霖抬手按了按眉心,“嗯”了一声,任由宫娥麻利地给披上一条茶白狐裘披风,随着崔述朝思政殿走,状似随口地问道:“方才为何不出来见见白樊素?”
    崔述脚步一滞,很快缓过神来,颌首道:“述以为,这样不大合规矩。”
    “你这人还真是有趣,从前日日去醉仙楼看她也不觉得不合规矩,白樊素便是你从醉仙楼赎出来的,怎么自打她做了明玉阁主,你却不肯见她了?”叶霖看了他一眼,后者神色恭谨,面色平静。
    崔述照旧是顾左右而言他:“前些日子殿下叫徐二公子进礼部,倒是查出不少东西。”
    叶霖轻笑了一声,也不再和他争辩,崔述想什么本就与他没什么关系,不过是一个提醒罢了。崔述不想说,也就由着他去了。“提醒他动作小些,夏彦标未见得能够放心淮阳长公主府的人,吾留着他还有别的用处,莫要叫夏彦标这么快起疑心。”
    崔述闻言应下来,“只是四殿下那边一直毫无进展。地方官员多半碍于那位的面子,不肯松口。”
    叶霖却想起白樊素今日的话来,叶霁去见了苏璎……等到了思政殿,叶霖一眼便看到叶霁挂在腰间带着的麒麟玉坠,心中某个想法得到了证实,不禁笑了,回头对崔述道:“地方官员那边……很快就会松口了。”
    那时候崔述和叶霁都不明白叶霖为什么会忽然冒出这样胜券在握的话来,但是很快,叶霁便发现,当他再次前往地方官员处时,竟然忽然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招待,叫他焦头烂额好几日的难题迎刃而解。
    叶霁先是不明所以,直到叶霖提起平溪苏氏的轶事来,叶霁才慢慢想明白。
    原来那日苏璎送来的麒麟玉坠并不是一般的奇珍异宝,还是平溪苏氏的信物。见物如见人,这朝中大半官员都与平溪苏氏有渊源,见了麒麟玉坠自然是要礼遇三分的。苏氏虽不是王公贵族,可在天下清流的心中,那分量未见得比皇家轻多少。他那时就奇怪,苏璎替苏瑶来谢谢他,怎么那么寒碜地只送了枚玉坠,原来她本就不是来送礼,而是来替他纾难的。
    叶霁没想到苏璎会有如此心思,心中盘算着下次见着她,必定要好好感谢。叶霖却知道,苏璎给叶霁送信物,少不了苏尧的提点。
    她这人从来不傻,她只是事事不愿放在心上,事事不愿掺和进来罢了。可是这一次,她却是为了他打破了自己的底线。
    ————————————————————————————————————
    夜深人静。
    苏尧沐浴更衣完毕,便叫锦鸢下去休息了。她到底不习惯有人在外守夜,这些日子也没有人管她,她便时常叫锦鸢回下人房好好睡了。
    这几天她有点不敢见叶霖。也不是怕他怎么样,只是自己顶着苏瑶的皮囊始终有些愧疚,不敢再像从前那样坦坦荡荡地直视他罢了。
    刚绕过云母屏风,苏尧便耳尖地听到了后窗的响动,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她低低地唤了一声,“阿九!”
    后窗应声而开,一道熟悉的黑色人影轻车熟路地从窗子跳了进来,与此同时,另外一道人影蓦地挡在了苏尧前边。
    来人正是苏尧避之不及的摄政王世子,而那挡在苏尧前边的人,却是影卫阿九。
    封策显然没想到忽然杀出一个一脸杀气的漂亮姑娘来,微微朝后退了一步,很快就明白过来,眯着眼睛笑了,“你日日防着我来?”
    苏尧却是心累,抬手按了按眉心,长叹了一口气。含光殿一事可没过去多久,他和封皇后算计自己的事苏尧可一点没忘,这人还敢大摇大摆地来相府,是多臭不要脸啊!他倒是真当相府无人,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想安安稳稳地过生活怎么就那么难,一面得哄着尊贵的太子殿下,以免还得防着这么个□□。
    “世子不觉着深夜翻窗而入不太合适么?”幸好她还有阿九,不然她现在又要担心自己的清白了。
    封策却没理会苏尧语气不善的质疑,开口便道:“你就这么想母仪天下?”
    说啥呢啊……苏尧有点搞不懂封策的思维回路了,感情她不想再被他占便宜,就是想要母仪天下了?“世子在说什么?”
    “礼部之事,你敢说没有你的功劳?”礼部之事原本已经胜券在握,封策哪里想到底下的官员突然纷纷倒戈了,除了平溪苏家,敢问这天下可还能再找出一个影响力如此之大、解决事情如此有效率的人物?
    苏尧听封策这质问的口气,就知道应当是苏璎那边起了作用,心里更想发笑,所以封策究竟把自己放在了一个什么位置上,才深夜来此质问她——她们不是早就反目成仇了么?“我们苏家的立场,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么?”
    “苏相何意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阿瑶,你太让我失望了。”封策的一双狐狸眼陡然变得锐利,朝前迈了一步,就见阿九将一只手按在了腰间。
    阿九是惯用使剑的人,只是碍于影卫的身份,使的一直是软剑,平日里就缠在腰间,此番苏尧叫的急,尚未最好做好迎战的准备——综合前一次的经验,阿九并没有想到苏尧会叫自己出来。
    苏尧耐着性子劝藉封策,“阿瑶早就同世子毫无瓜葛,世子何来失望可言?便是世子始终走不出过去,与阿瑶又有何干系?”

☆、第37章 秘密

苏尧这话说得实在是有些伤人的,可她现在并不能够设身处地站在封策的立场上去考虑了。若说从前她还对封策抱着点儿愧疚,现在连那一点儿愧疚都随着含光殿一事烟消云散了。
    她以为封策最起码是个坦坦荡荡的人,却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龌龊的事,此时她没有上前给他两个耳光,不过是怕离开阿九太远,这人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封策听她说完这些话,神色果然是变了又变,气宇轩昂的脸上阴云密布——苏尧每一次见他,都看不见什么好脸色。那人定定地站在半片月光下,一半明亮一半灰暗,苏尧清清楚楚地感觉得到他说话时的咬牙切齿,“苏瑶,你够狠。”
    苏尧只轻蔑一笑。
    够狠?可有暗算徐慎言在前,设计含光殿在后的摄政王世子狠?
    不过这样的话苏尧是不会说出口的,只沉默着朝后又退几步,打了个哈欠道:“若是无事,世子请回吧。阿瑶同世子,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那人却是露出了一个令人心悸的冰凉笑容来,半张脸隐在黑暗里看不清晰,苏尧听见他一字一顿的声音,“苏瑶,你会后悔的。”
    后悔吗?苏尧轻轻垂眼笑了,她苏尧虽然没有什么风骨,就是凡世大俗人,可她也懂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的道理,她既然选了叶霖,就永远都不会后悔。
    封策似乎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可苏尧已经不想再听下去,轻笑了一声转身朝里边走去,对封策半是威胁半是警告的话置若罔闻,“世子以后,还请光明正大地从相府正门来。”
    过了今日,她一定要同苏序提一提相府的警戒,堂堂大雁相府,竟然连封策的来去都感觉不到,若是有朝一日什么人动了歪心思想要刺杀苏序,恐怕是一刺一个准。她总不能叫阿九不眠不休全天候的保护自己的安全吧?
    阿九见封策转身从来时的窗子翻出,苏尧已经再无危险,正要提身离开,重新隐没在黑暗里,就听见那人忽然开了口。阿九扭过头去看苏尧,后者停在两道黄水晶珠帘隔断当中,明眸皓齿,笑容璀璨,她说:“阿九,你会一直保我平安的,对不对?”
    阿九有点失神,苏尧的话经过她的脑子,甚至都未停留,便穿堂而过,身体条件反射似得点了点头,答应下来以后才惊觉自己又被那人夺去了理智。这样的晃神,对于一个身经百战的影卫来说,显得有些羞耻。于是阿九掩饰般地咳嗽了一声,一向寡言的她竟然想要开口说点什么,来缓解自己的尴尬。
    苏尧却没发现面无表情的阿九脸上有什么异样,想起什么似的关切道:“今夜你在封策面前露了面,可会受到太子殿下责怪?”
    阿九摇摇头,照旧是言简意赅,“不会。”
    看来叶霖还是很通情达理的,从前她看见他对待其他影卫例行公事的样子,还以为他是个严苛的主子,没想到……还没想完,阿九接下去又说了一句,“大小姐是主子。”
    苏尧没当一回事而,听在耳旁便过去了,只当阿九是在像自己表忠心,毕竟现在她算是寄人篱下,因此也不甚在意。
    封策离开后的几天里,苏尧照旧窝在府里,崇文馆那边也没有派人来询问,苏尧以为,叶霖最近也顾不上听崔太傅讲那些天子策了,纸上谈兵倒莫不如实际操练,留给叶霖空想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几日来陆陆续续地从苏璎口中听得科考案的进展,正是芝麻开花节节高,苏尧也就放下心来。看来平溪苏氏的声名还是有些用处的。她能帮得上忙,苏尧觉得很高兴。
    苏尧以为,走一步看一步,能偷得一日安闲也算是她赚到了,只是没想到,好端端的蛰居在相府里,都能惹上大麻烦。
    她以为自己已经够低调了,没想到还能引起深居皇宫大内的皇帝的注意。一道圣旨下到相府宣苏尧进宫时,苏尧整个头都大了。
    当今陛下已经有几年没亲自下过圣旨了,更别说如今大权旁落,东宫和摄政王府剑拔弩张,从先前当然貌合神离隐隐发展向针锋相对。因此,当宣旨的刘内侍拿着圣旨出现在相府门口的时候,苏府上下一片静谧,苏序的脸的沉得叫苏尧生出一种错觉,仿佛这圣旨是要将她和苏家带去死地。苏尧跪在当中,接过刘内侍递过来的圣旨,只觉得手中的一卷锦帛重如千金。
    缠绵病榻的皇帝甚至没有给苏尧准备的机会,便请苏尧即刻入宫了。苏尧有点发蒙,便见刘内侍朝她使了个眼色。苏尧心中疑惑,难道刘内侍也是东宫的人?
    一路上刘内侍也未曾多言语,苏尧只得一个人坐在轿子里搅得整颗心七上八下不得安宁,猜来猜去也猜不出,久病的皇帝为何会突然这样急切的召见她。莫不是叶霖那边又出了什么事?她这些天只顾着关心礼部的事,却没有好好打听过叶霖,不知道一会儿见了皇帝,会不会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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