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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糟糠妻-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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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知是顾青山的错觉还是其它,顾皎和李恒比起之前,尤其不同起来。顾皎精神了许多; 眼中也少了几分怯懦之气,顿时有自信的模样。当然,她以前也有自信的; 但总带着一种初到贵地的小心翼翼。李恒则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暖气; 身上的煞气也自然而然地收了许多。
  温夫人说他想多了; 小两口恩爱罢了。
  顾青山却有些怀疑,儿女情爱,便足以令男儿换了脾性?在他这处,恐是不能的。
  只古来便有美人计,计成,便代表了世上当真有那般的男儿。
  忍不住地,他既安心,又忧心起来。若有比顾皎还要好的女子出现,李恒当若何?
  温夫人嘲他思虑过重,“含烟那般美貌,现在还是个姑娘。”
  这话就很直接了。
  “这才奇怪。”顾青山道,“我原以为是因将军爱她,恐被世子要走,皎皎才不得不送你这处来躲避的。”
  温夫人见他不明,不知为何,勾动了长久来的女人心思。她低头,思及顾皎平日所为,又观那李恒,暗想小儿女两人都是极正之人。不仅男女关系上单纯,所言所行均经得起推敲。比起自家这个夫君来,当真不知合心合意去了何处。当然,顾青山放在龙口也是少有的能人,能力、思维和远见超越寻常人,可人只有见了更好的,才晓得什么是真好。因此,她只淡淡道,“我家皎皎和女婿,都是好的。”
  顾青山看她一眼,自觉聊不出什么,便不再说下去。只暗暗思量,明年开春,青州王那处彻底拿下京州,只怕要将李恒的位置再往上升一升。军中虽然好立军功,到底打仗危险。若是能活动一番,在京州或者河口直管一郡甚的,倒还不错。他动了心,便要去行动,自去找那些偏将喝酒不提。
  顾皎不知顾青山所图,只荒唐了一日后,规规矩矩起来宴客。
  年宴搞得红火,庄人都很当回事处理,她这个主人家也不得不做出样子来。
  李恒的心病大约是暂时按下去许多,自己找了衣裳穿,拎了那些脏污的铠甲和剑,去役所找部下处理。
  待到了宴客那日,果然家家户户都端了许多好菜来。
  去年配合着用根菜捉弄魏先生的那户人家,居然特别找到勺儿,送了一提篮的根菜来。勺儿惊得不知如何是好,直说采菜太危险了,也过于昂贵——
  那大婶只说没甚好感谢夫人的,想来想去,只这个能拿得出手。况且,今年日子不好过,城里那孙家也没买根菜了,不值钱的。
  勺儿知她家男人去从军了,根菜只怕是那个还没十五的大儿子去挖的。家中也无粮了,送菜想是有所求,希望也只在这儿了。她同情她,有心要帮一手,便收了菜,好生做了几盘,全给端上去了。
  顾皎吃到根菜的时候,颇惊异。她将摆自己面前的小盘子挪了挪,分给李恒。李恒虽然甚都吃,但嘴巴也是刁的,立刻吃出来了。顾皎便招了杨丫儿来问,大约明白后,便叫记着给那家送些红薯种子去。再交代,日后有这般事,无须这么处理。统一会通知到给各家免息借种子种田,免得明年闹饥荒。
  杨丫儿省得,立刻出去办了。那大婶千恩万谢,出去自然对乡老和邻居们说了一番。
  这功劳,不知怎地,居然转李恒身上去了。
  那些老朽和老伯,一个个冲着李恒敬酒道谢,夸得他如同龙神降临,专管了行云布雨,接贫济困的。
  下面陪着吃年宴的几个军中偏将和百户看得十分诧异,也不知自家煞神一般的将军怎么就换了仁慈的脸面。
  只有顾皎不忿道,“明明是我做的好事,我思虑周全,怎功劳都是你的?”
  “不是要为我立善名吗?”他帮她布菜。
  “是的呀。可那也得记住是夫人做的好事,因夫人好,所以夫人看上的男人才好。”她酸溜溜道,“可不是这般直接剥了我的用处,全归你那处去了。”
  他略想一想,顾皎来之前在书房中写文章呢。也不知那处的世界如何,但养得她这般精细,又识文断字,必然不是普通人家。女子,也是好强的。他便起身,直去了几个乡老面前,说当不得老人家的谢和夸赞。他懂打仗,不懂民生,更不懂如何经营。庄中事务乃是夫人操持经营,要谢,便谢夫人好了。
  顾皎也只吐槽一番,也知非他本意。不想他居然如此为她正名,有些惊喜,也有些欢喜他没这处男子的臭毛病。
  倒是那几个乡老,本是例行一夸,锦上添花而已。不成想李恒居然郑重其事来对话解释,激动之余便很自家人地回了真话,“夫人乃是自家女,好不好自家人知。将军是女婿,自然要夸女婿——”
  此般说法,也是令人哭笑不得。
  总之,年宴在一片欢声笑语和鞭炮声中结束了。
  许星没去参加,找辜大喝酒去了。
  两人立在高岗上,对着那处灯火通明。
  “你以后怎么打算?”许星问。
  “就在这处。”辜大答得很坚定。
  “在这处,见不得人。所有人都晓得你是土匪,后来又跑掉了。”
  辜大无所谓地笑笑,“为夫人做事,若是日日得见欢声笑语,能不能见人有甚要紧?”
  “你倒是想得开。”许星闷了一大口酒。
  “你呢?”辜大问。
  “不知。”他抓了抓头,“李恒还没给个准话,只说任务还没完。我才不管他咧,等开春将宽爷他们挪下山后,我自走了。”
  “走不成。”辜大也喝一口。
  许星有点气,“怎就走不成了?我本来自由自在,也只说好了帮他点小忙而已,另有正经事要做。”说完有些酸溜溜地,“他蹲山里几个月,回来就进温柔乡,抱着娘子喝酒吃肉。我呢?同样蹲山里几个月,被个娘们使唤。结果他回来,既没得花酒喝,也没得娘子抱。”
  真是苦啊。
  辜大笑笑,只这般,更是走不掉的。
  龙口的年酒好喝,千里之外的都城,也是满城灯火,四处酒水的香气。
  四面城门大开,与民共享盛世。各处的官员或者庄上的年礼鱼贯而入,送去了不同的府邸。
  坊市上却也有人收了生意,要回家过年。买了诸多的面果子,稀奇的头花,别处来的布料和皮子,又带了许多没见过的花草,装成了满满的许多大车,要出城。
  顾璋和寿伯合力抬起一个大箱子,塞入一辆马车。
  车内满满当当,早装好了许多箱子。
  两人便自跟着,要去后面另一辆空马车。
  王允宽袍大袖从院中出来,后面跟着一个拎包袱的温佳禾。
  “先生——”顾璋拱手,冲王允长揖。
  王允摆摆手,“去,早去早回呐。”
  温佳禾上前,将包袱递过去,“表兄,里面装了些点心路上吃。另有先生亲笔书信一封,别丢了。”
  “佳禾,今年便你和先生自过了。”
  兄妹二人告别,顾璋自上车不提。
  长鞭响彻街头,马蹄奋起,车轮缓缓推动,仿佛推动了停滞的时间。
  顾璋很舍不得地看着那小院的门,温佳禾和王允的面容在灯火中逐渐模糊起来。他转头,看着前方,“寿伯,此去南方,劳你老多看顾了。”
  “少爷客气。”
  一行马车,直奔南门而去。
  人流如织,进出均须排队。
  寿伯出去看了一眼,回来却道,“不知出了甚事,突然要查进出的车辆了,管得实在严。”
  顾璋撩开车帘往外看,果然有禁卫军的马和人来,金甲在城门处尤其显眼。他皱眉,“难道是宫中出事了?”
  好不容易往前进得一些,正要轮到检查顾璋这车,却突然来了个城门官,“关城门。”
  顾璋急了,顾不得许多,立刻下车冲他行礼,同时也将准备好的礼金塞进去。口中却道,“不知的这位这人如何称呼,我乃城西王允先生的弟子顾璋,乃是三川道人。本应跟随先生求学,奈何家中急信,娘亲病重,需得即刻返家。大人,便行个方便?”
  那城门官掂了掂礼金,对重量颇满意,便上下打量顾璋,“顾璋?三川道的?王允的学生?”
  “是。”
  寿伯立刻下去,操着一口三川道的口音,拉拉杂杂说了许多求情的话。无非今年那处不能通行,家中损了不少船,夫人急病了,眼看不得好——
  那城门官烦德不行,只问,“一个车?”
  “三车。”顾璋道,“一个马车,我和寿伯带行李。后面两车是给家中带的年礼,市面上的新奇的玩意儿。”
  “打开。”
  无法,只得一一打开。箱中整理好的物品被翻捡,稍好些的布料随手被牵走一些,顾璋略有些心疼的模样,但也未说甚。到最后一箱,却是黑漆漆的泥土。
  “这是甚?”城门官用刀拨开一些,撬出几块树根状的东西来。
  顾璋似不好意思说,寿伯道,“老爷着急夫人病,听说多年的野葛能治,托人到处寻。恰有人帮忙寻着了,便运回去好生种了——”
  城门官抠了一块,确有药味,便不问甚,挥挥手,让赶紧走。
  主仆二人千恩万谢,领了三车,出城门,扬长而去。
  去得不一刻钟,城门关闭,内外无法进出的人堵在门口,几破口大骂。
  只宫城中,层层金黄色的帐幔里,躺卧了一个少年。少年面色惨白,嘴角一抹鲜红,已无生机。
  太医对着旁边一黑裳的男子道,“王爷,皇上驾崩了。”
  那男子道,“这么年轻,也是怪可惜的。幸好留了两个皇子一个公主,不至皇朝断绝。只值此新年,未免令国人担忧,便待年后发丧吧。”
  宫人尽皆无语,唯唯称是。


第124章 勤王
  李恒过得好年; 每日早起去役所练兵外; 诸般军务交给偏将; 政务甩锅许星,余下的时间便和顾皎厮混。
  顾皎有许多庄务; 或是修路,或是建码头,或者要考虑育苗; 活脱脱比他更忙些。
  因宽爷开春后要搬下山来,小庄外得为他老人家新建一个可供居住和研究的庄子。她召人算银钱; 划田亩,又要安排诸般琐碎的细务。
  李恒便坐在一边,或写几笔字,或者看些杂书; 若是累了; 便盯着她看。她是做惯了事; 从不嫌累,反而两眼灼灼冒光。可见,她在那处也是和男子共事惯了的,且她无此间女子害羞或者怯人的习惯; 也从来不觉有甚事是女子不能做的。好些时候,她独断地下了决定,管事们还扭捏着看他; 似要获得他的首肯。她不知是真未察觉还是习惯了; 从未意识到一般。
  他想起小时候; 娘也爱做事,总抱着他去庄子里。或者和宽爷下田,或者去工匠房跟人摆弄机关,或者去铁匠铺子里定制一些说不出是甚的东西。她也对女子身份恍然无所惧,要做甚便做了,几乎不太征求父亲的意见。父亲是内敛惯了,也不太干预她。
  然现在想来,她们的来处,对女子的束缚极少。
  怪不得她说刚来的时候吓怕了,着意地讨好他,十分委屈。
  顾皎的口算和心算能力相当可怕,大约是和他说开后,便很不遮掩了。与管事对账的时候,随口便将一些数字说出来,惊得他们不知所措,一个个尤其小心,生怕哪儿不对被拎出来查证。相应的,她的记忆力也是相当出色,虽然还谈不上过目不忘,但谈过一次的事情,基本上都有个谱。她脑子里大约是有个书架的,什么事归纳去哪个架子,一清二楚。
  可相对的,她在文字和语言应用上便差了许多,很多信函和文书虽然能看得懂,但自己书写的时候总不够文雅。
  还有那手字,当真如同狗爬一般。
  “其实,我也好生练习过。”顾皎还相当委屈,“可我们那处已经淘汰笔墨了,实在效率太低,用的不是同样的东西。”
  “你们用的甚?我去寻——”李恒不信,甚好东西找不来。
  顾皎便对着他叹气,欲言又止,最后道,“算了,也是急不来的事。”
  李恒便明白,当真是此间找不来的,不免又有些郁气。
  另一桩事,便是魏先生来了信,畅谈河西和京州的一些为难事。
  京州因京州王死得快,那些郡城的城守便投降得快,士族们归顺青州王也特顺溜。青州王要以仁慈安京州,非必要的情况便不兴兵,因此除了少数几个小城外,都是和平转移政权的。此法虽好,然有后患,一旦有变故,变节尤其快。因此,青州王求贤若渴,四面求有能贤士,要治理京州。
  魏先生想让李恒写一封信,请许慎先生出山,若是许先生无法,可推荐一些相熟的好友或者门生。魏先生是许慎的学生,要联系他却要通过李恒,此中还有个缘故。
  阮之当年入了李智府中,很快能够自行做事挣钱后,收养了十来个失家的贫苦少年,想培养成管事或者掌柜。魏先生乃是其中一人,因其尤其聪明,被阮之亲带在身边教导,甚至还让他呼为姐。李智说了好几次不妥,阮之没退让,只说魏明有才,不该埋没。
  后恰逢一桩生意在许慎的隐居地,便打起交道来。许慎也恰好卜出乱主要出山,便欣然接受阮之的邀请,入李府做了一段时间的门客,收了魏明做学生。然他天生闲散的性格,不耐烦李府生活,复又带了魏明回他家去了。那处许家庄子,多受阮之的照顾,后风流云散,但也认李恒这个少主人。
  魏明隐约有猜测,许慎卜出的乱主乃是李恒,然他从未肯定过。因此,从哪方面讲,他要请许慎先生,得知会李恒一声。
  李恒接着信后,将许星找来了。
  “你家太爷呢?”他问。
  许星本是吊儿郎当,只盘算着怎么找借口跑,听见这问题立马就有点儿紧张了。人还是年轻,细微的表情控制不到位,一点变化便被李恒抓住了。
  “不知道?”李恒皱眉,“去年我找你的时候,问太爷,你还说在家里呆着。”
  许星就理直气壮起来,“对啊。那都是去年的事情了,离这会好几个月了,我怎知道?”
  “不知道?你过年没写信去问好?我让你送的那些年礼呢?弄哪儿去了?”
  “写了啊。”许星梗着脖子回答,“让下面人送的,现在还没回信呢。”
  李恒就看着他,可惜许星根本不敢对视。
  李恒道,“许慎先生,怕不是又跑了吧?”
  许慎先生虽是隐居高人,但更喜欢的是寻仙访友。家中呆半年,外面跑半年,若是遇上甚知音,盘亘一两年也是正常事。魏明跟随许慎的时候,几乎被带着跑遍了九州,很是长了许多见识。
  当然,行万里路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不好的是老先生不喜下人跟随,从来自作主张,要去哪儿便去。这便罢了,还不喜交待行踪,长年累月找不着人。为此,家中派了几个子弟跟随,但也经常被甩。特别是魏明带着李恒投奔青州王后,许慎先生明确表示不喜,闹得相当不愉快。
  李恒那么一问,许星就不吭声了,显然许慎先生又不知行踪了。
  他便放下魏先生的信,敲着桌面。
  许星不自在得很,看看李恒,再看看屋顶,干巴巴道,“所以我得马上走啊,不然找不着太爷,家里人该着急了。”
  已经找不着许久,也就不急于一时了。
  “这么找下去,也不是办法。”李恒道。
  “那怎么办?也不能放着不管呀。”许星有些急了。
  李恒看他一眼,道,“与其你大海里捞针,到处寻他,不如让他来寻你。”
  许星有点傻眼,“怎么可能?”
  “先生是不是说过,许家子弟永不为官?”
  许慎先生才高八斗,能写会算,早将自家的气运三代算得清清楚楚。他说乱世打仗,几十年没跑。天下百姓苦,苦在诸侯的野心,苦在天道。这时候做官,要不就是帮人争夺天下,要不就是压榨百姓,简直猪狗不如。他许家的子孙,不允许干丧天良的事。因此,严格约束,都不许做官。
  许星谨慎地看着李恒,感觉很是不妙。
  “你且去做个龙口城的城守试试。”李恒微微眯眼。
  许星摇头三连,死也不干。太爷虽然是个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但那个算卦之术实在厉害,这上头收拾人还是很容易的。他不同意便算了,还转身就要走。
  “走?那我便向魏先生举荐你,青州王在河西和京州缺人得很,你去当个主簿。河西郡城的主簿,你这般年纪已是很显眼了,必立刻名扬天下。太爷无论在何处,听得这个消息,必然立刻赶来收拾逆反的子孙,何愁找不到?”
  许星只得回来,咬牙道,“何必呢?”
  “你去龙口,我帮你找太爷。”李恒提出交易。
  “太爷不准咱们当官!”
  “城守也是官?”李恒笑了,“你先去管着,太爷来了,随时挂印走人便是。”
  原来那城守,便是如此。
  许星一想,好像也很有道理;可再一想,自己如此便是入套了?他自小便不爱舞文弄墨,怎么能去做官?就算是最小的城守,那也是——
  李恒见他动摇了,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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