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成暴君的糟糠妻-第6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闭嘴,不说了。以前啊,大梦一场,没什么好怀念的了。
  李恒没得到答案,不服气了,非逼着她说。一个掐着肩膀,一个要躲,闹得笑声四起。
  杨丫儿端着东西进院,见了后,立马退出去。关院门太慌张,用力大了,声音极响,被李恒听见了。他马上收了笑,整了整衣襟,道,“皎皎,别闹了。”
  顾皎晓得他要脸,当真不闹了,起身。
  李恒也起身,拿着小刀和新修好的马鞭去侧间,放博古架上去搁着。架子上不知甚时候多了许多新书,显得很密实。他从木格子中看了她一眼,“你今天做了甚?心情很好的样子。”
  她站到木格子对面看他,“我没作甚,倒是遇上郡主做了些事。她早起陪我骑马,又逛了一个上午,说了好些你们的事情。”
  他‘嗯’了一声,却没下文。
  “你怎地不问是什么?”她好奇。
  “我对女人说话,没兴趣。”
  “女子虽然生来体弱,但其它和男儿却无甚区别。延之,你这般说话,是瞧不起我?”
  “那是说了甚?”他反口问。
  顾皎伸手,从空档里弹了他额头一下,“明明想知道,非要人缠着主动告诉你呢?我是小娘子,小娘子需得矜持。”
  李恒笑了,抓着她的手,“好吧,将军夫人,求你告诉我,都和郡主说了甚?”
  态度端正了,顾皎满足了。她故意道,“无非便是你如何得了郡城,她如何劝你不得,用权势诱惑你做郡马的那些事。”
  他亲了她手背一口,“没说我让先生给她找了个好夫君?”
  “说了呀。”顾皎歪头,“还问我呢,明明是被你强娶,怎地不恨你?”
  有意思了。
  李恒眼里生了光,“你怎答的呢?”
  “我说延之生得美。”顾皎手落在他脸上,揉了揉,有些轻佻道,“只顾着看他脸去了,哪儿还记得有仇?她觉得我这个人老实,于是告诉我一件大事。说世子不开心你占了全部风头,连带得不喜我,要闹麻烦呢。”


第93章 
  李恒十四岁; 初上战场的时候,魏先生给他讲了一个昏君和妖妃的故事。
  大约是某朝某代某个小国,国君有心做明君; 身边又有诸多能人,奋力十年,国泰民安。某日外出,浣纱溪边遇着个美女; 一见倾心; 便带入宫中。他爱那女子如珠如宝; 好吃好穿的都送去; 只为博她一笑。女子初入宫廷; 诸多不便; 又四面无亲,即使君王爱重也并不欢喜。女子病了; 国君急得无法; 到处求医问药却无良方。后才有人说女子思乡心切; 放她回去便好。国君舍不得; 想着自己富有四海,爱妃想家,便将家给她搬来好了。
  宫中大兴土木; 硬生生挖出个浣纱溪来; 又将她家人接入都城; 加官进爵。
  逐渐地; 女子生了野心; 进到妃位,开始不满手中无权。
  一步步,王权落入妖妃和妖妃家人手中,最终导致祸国。
  那时候,李恒未尝识得情滋味,万分想不通怎么会有人为了一个女子祸害了国家。
  此刻,他对着顾皎狡黠的笑,却开始有些明白了。她笑得那么美,那么开心,即使知道笑脸后面还藏着什么,也心甘情愿。更何况,不管顾皎做了什么,对他而言,都是好的。
  那些她藏起来,始终不肯对他明言,困扰着她,令她噩梦不断的东西,总有一天会大白的。
  李恒吃了晚食,陪顾皎说了会子话,卢士信来拍门。
  乡间无甚乐趣,他是烦了,要找人喝酒赌钱。
  李恒告知顾皎一声,便出去了,却见朱世杰也跟在旁边。
  “要作甚?”他有些诧异。
  卢士信‘嘿嘿’地笑了两声,“听说今日赶场,有夜戏?不知这乡间的戏台子,和郡城里有什么不同呢?”
  李恒本想劝两句,但见朱世杰也是一派兴味的模样,想了想道,“行,咱们一道儿去。”
  乡间的夜戏是何模样,李恒已经品尝过。他自知自己和他们玩不到一道,便又去敲了顾琼的门,将他从床上拖起来。顾琼不明所以,李恒道,“最有趣的夜戏,你知在哪儿演的吧?”
  顾琼当然知了,可这奇葩往日不仅不去,还不许他去。他咕哝着起床穿衣,出得门却见卢士信和朱世杰。他心中了然,立马和卢士信亲热道,“保准儿带你们去最够劲的地方。”
  一行人取了马,领了几个侍卫,举着火把赶路。
  也是路修好了,方便,出小庄没一刻上官道。走了官道后拐个弯,便能听见隐约的锣鼓声响,还有山坳里一点灯火的影子。
  卢士信兴奋起来,拍马的声音都快了许多。
  距离戏场子近的时候,顾琼下马了。他道,“悄悄儿的去,惊动人就不好玩了。”
  少爷们出来玩,要的就是野趣。若惊得那些唱戏的男女失态,僵硬起来便没趣了。他自诩是玩乐的行家,果然切中了卢士信和朱世杰的心思,当真下马步行起来。
  夏日乡间颇为无聊,进城也是十天半月才得一回,因此在赶集之外便有许多戏班子唱俗戏丰富生活。
  夜戏,上不得台面,专为男人服务的。
  走得近了,便能见台上的戏子有袒胸露|乳着,靡靡之音泛起,台下人也是各种污言秽语。
  顾琼挤进去,抓了一把铜子,要了一张桌子,将贵客安顿下来。
  旁边卖茶食的颇有眼色,赶紧过来推销自家的商品。顾琼买了许多,还让切肉打酒。那货郎见坐下的人穿的都是好衣裳,出手大方的又是顾家二少爷,便估摸着这些都是王世子带过来的手下,腰包里胀鼓着呢。他殷勤地伺候着,忙得不亦乐乎。
  也是巧了,看戏的人群里有个王家的小少爷,见那几人颇眼熟,便留心看了。待见到李恒那浅淡的眸色,大吃一惊;再见李恒对着主座的人十分恭敬,他立刻冷静下来,知今晚上是走了运道。他摸出一个银子给货郎,要他无论如何将那些客人留下来,等到他回来为止。货郎有钱挣,自然满口答应了。王少爷便飞奔着骑马回家去,定要抓住这改变家族命运的机会。
  李恒听了会子戏,甚是无趣。
  卢士信却体会到其中三分滋味,和朱世杰评品起台上一个颇大胆泼辣的女戏。那女戏看不出来美丑,但身段却是丰满韵味,姿态也足够撩人。吃惯了花楼的精致点心,偶尔吃吃红烧大肉也是好味道的。
  朱世杰还有世子的姿态在,嫌腻得太过了。他道,“到底不如小家碧玉有趣。”
  “大哥和我品味不同,我倒是觉得好。”卢士信问顾琼要了些银子,自去找戏班主说话。
  顾琼给了钱,看朱世杰一眼,心里其实有些活动。那世子话都说明白了,他再不懂便是白痴。可荒郊野外,哪儿去找良家的小家碧玉?他虽然有点儿浪荡,但本性老实,干不出伤天害理之事,便装着听不懂,只站着不动。
  李恒见他那样,道,“这戏也不好看,你去找班主,换个打得热闹的。”
  顾琼巴不得,赶紧跑走了。
  朱世杰见他走,冲李恒道,“你这个小舅子,看着有点呆。”
  “小儿子么,又才十六岁,不懂事得很。”李恒道。
  “说起来,你那个丫头——”
  还没死心呢。
  李恒沉吟一下,道,“女人的嫉妒心,也是强了些。我不过多问了那丫头两句,便冲我摆脸色,怎么都不说弄哪儿去了。若是问得急了,就说拎龙口城渡口那边,卖去三川道了。也只出门三四天,居然就将人打发了,说甚眼不见心不烦——”
  朱世杰吃了一口酒,摇头叹气起来。他自家也有个悍妇,善嫉得很,身边留不住个美貌的丫头。幸而这次留在青州看孩子,否则他还真不得自由。因此,他十分理解李恒那种憋屈的感觉,道,“女人就是这点不好,心眼只得针尖大小。不缺她们吃穿,何苦再这些小事上为难?好好的一个绝色,卖去三川道有甚好?那边的花楼啊,没规矩得很。”
  显是信了。
  “延之,不是大哥说你。”朱世杰把玩着粗酒杯,“不过一个乡间女子,你竟拿她没办法?”
  李恒看他一眼,道,“魏先生走的时候交待过了,面子还是要给的。不然,人白白献那许多粮?”
  朱世杰哈哈大笑,真是委屈兄弟了。
  夜戏演过一场,卢士信心满意足地回来。他显是去后台潇洒了一番,懒洋洋地伸着胳膊,一屁股坐椅子上,冲俩义兄弟道,“咋样?看会儿?还是走?”
  李恒左右瞧,“顾琼呢?”
  卢士信往后面一指,“前面翻册子呢,傻小子一个,愣头愣脑的。”
  朱世杰看看简陋的戏台,再看看周围沉迷的庄户,也没甚兴趣了,道,“还是走吧。”
  几人起身,李恒去戏台下找顾琼。
  卢士信领着朱世杰往外走,不想刚走得几步,一个捧着货架子的货郎撞过来,许多零碎的玩意撒了一地。那货郎一副吃惊的模样,拽着卢士信的衣裳不让走,便要赔偿。卢士信不耐烦和人讲道理,一把将他推开。他力气大,货郎没防备,直接跌坐在地上。卢士信笑一下,从口袋里抓出一把铜子,撒货郎衣裳上,“够你做一月生意了,别来啰唣,坏了爷好心情。”
  货郎立刻眉开眼笑起来,只顾着捡钱去了。
  两人继续往外走,和等着的侍卫汇合,牵着马上官道。
  刚走出去没几步,却见一驾马车从夜色里来,挂在前面的两盏精巧油灯发出蒙蒙的光亮,小铃铛脆响的声音,还带着一阵儿清淡的香气。有人呼喝着让路,这边还来不及防备,径直撞上了。
  马惊,昂立而起,马车被斜斜地掀起来,紧接着便是年轻女人惊恐的叫声。
  卢士信挑眉,转头看向朱世杰。
  朱世杰眼睛也跟着亮了亮 ,嘴角勾了勾。
  “大哥。”卢士信摸了摸下巴,“这个点儿,女眷还能出行?那马能撞得这么准,也是难得呀。”
  “可见,这穷乡僻壤也有有趣之人呐。”朱世杰颇有些自得。
  “你且去救美,兄弟们在后面帮你清场。”卢士信怪笑一声。
  李恒找着顾琼的时候,他拿着一本戏册子和班主说得手舞足蹈,二傻子还当真是来看戏的。他伸手,拽着他的衣领就往外走。
  顾琼挣扎,“妹夫,等等,我还有一折戏没看。”
  “走了。”他道。
  顾琼哀怨,“半夜三更把人折腾醒了,伺候你们半晌,看个戏也不清净呢。”
  李恒懒得听他废话,埋头走,出了人群,远远看见自家的马队站在路边。他们举着火把,将周围照成一片白地,因此又看见路旁歪歪的马车。他丢开顾琼,疑惑地走过去,“这是甚?”
  卢士信挤眉弄眼上来,“且看好戏。”
  另一个偏将玩笑道,“来撞路的。”
  “大哥当真好运道,大半夜的,还能有个艳遇。”
  “这才是野趣呀。”卢士信道,“咱们等会,别去坏了他好事。”
  顾琼听得半懂半不懂,脖子伸得长长的,从人缝里见着一辆外观颇熟悉的马车。他皱眉,挤过去,凑得更近些,见着了车角上挂的铜铃。隐隐约约地,还有年轻女子的响动声音。
  他‘啊呀’一声,目瞪口呆,言语不能。
  “二傻子,咋啦?认识的人呢?”卢士信问。
  顾琼抓了抓头发,半晌才缓过气,压着嗓子道,“那好像是王家的马车呀。”
  王家呀,人前摆谱,做出自家有规矩,很高洁;人后却到处钻营,要给他保媒,又要给顾皎找个贴心的侍妾,还要帮城守弄个外什么的。没成想,居然当真被他们摸到正主这儿来了。
  他十分笃定道,“我要没想错,那车里的,肯定是王家正经的小姐。”
  李恒皱眉,伸手打向顾琼后脑勺。顾琼冤枉,“你打我作甚?”
  “叫你跟着伺候人,你贪看甚戏?若不是找你,怎能让人钻空子?让王家的人钻到世子身边去,你说能出多少幺蛾子呢?”也是巧得很,朱世杰心里正不痛快呢,就缺这么个由头。两边一拍即合,指不定就要在商会和红薯上跟顾皎叫板。
  卢士信怪笑两声,显是想得明白了,说了一句,“真是乐极生悲。”
  一场夜戏,看得人喜乐自知。
  李恒回院的时候,顾皎在外间留了盏灯给他。他轻手轻脚去冲凉,披了寝衣上床,刚躺下,软绵绵的人体便滚过来了。他环抱着热乎乎的人,就着昏黄的等看她光洁的面庞。看得片刻,颇为忍耐不住,将她给按了下去。
  顾皎无力地挣扎着,撒娇一样地拳打脚踢,还是没挣得过。她便有些儿委屈,“人家好不容易才睡着,又被你吵醒。再说了,这又不是正日子。”
  他暗笑一声,“死板板地按日子来,有甚乐趣?”
  明日还有个大惊吓,只怕她没心情应付他,且先享受了再说。
  顾皎不知他要弄甚,轻飘飘地打了他一拳,沉迷其中。
  次日一早,顾皎起床,院中已经无人。她只以为李恒出去办事,便自己换了衣裳,梳头洗脸,准备去吃朝食。
  然刚推开院子门,朱襄便铁着一张脸冲进来。她凶巴巴地问,“李恒呢?”
  顾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襄姐,这是——”
  “李恒那王八蛋呢?跑哪儿去了?”朱襄推开她,冲院子里,里里外外找了一圈。
  她惊得不能反应。
  柴文俊满脸尴尬地站在门外,对她道,“小嫂子,真是对不住了。郡主她这会子气上头了——”
  “个王八蛋!我只当他是个好的。结果呢?跑出去看甚夜戏?看了小半夜,就他娘多了个丫头出来。一大早巴巴地站我院门口,叫我妹子!什么地方跑出去的阿猫阿狗,居然想当我嫂子?我正经嫂子在青州,是渤海孙家的大小姐!”
  顾皎听得迷糊,但隐约又有些方向了,不可置信地看向柴文俊。
  柴文俊半袖子挡脸遮羞,解释道,“世子昨夜出行,在官道上巧遇着王家小姐的车侧翻了。他也是好心,将人救了。只孤男寡女,同车相处了大半夜,小姐的名声也是毁了,只好收进来——”
  “柴文俊,你放的什么屁呢?帮他遮的什么掩呢?那是孤男寡女吗?那是巧遇吗?那就是他娘的奸夫淫妇!”
  柴文俊闭嘴,清了清嗓子,叹口气,“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呐。”


第94章 闹剧
  王家啊; 居然又是王家!
  顾皎不得不佩服,他们想走她的门路给李恒塞人,没走得通后; 居然钻世子那边去了。
  而且,还给搞成了。
  她暗暗咬牙,朱襄明明提醒了,没想到居然来得这么快。以朱世杰的为人; 必定要将王家扶起来和她打对台。
  真她娘的憋气。
  王家小姐?印象中仿佛见过几次; 模样算得上好看; 性情不知如何,但话有些少的样子。
  朱襄将东院前前后后翻了一圈; 没找到李恒,气急了踹一脚墙,留下个大脚印。
  顾皎这才知道,她和世子妃要好; 居然气成这模样。如此; 前几天提议什么将含烟送过去讨好世子,根本就是假意的。她清了清嗓子,道; “襄姐; 延之好早就出去了; 没在呢。”
  朱襄咒骂一声; “昨夜他明明在; 怎地就不拦着?”
  这样事; 拦得住吗?朱世杰的□□上又没拴锁,得空一两刻钟,什么好事都办完了。
  柴文俊摸了摸鼻子,劝解道,“阿朱,事已至此,人你也打过了,就算了吧?”
  打人?
  顾皎有些艰难道,“襄姐,打谁了?”
  “谁?奸夫□□,都该打!本来心情好好的,一开门就晦气。没见过的小女娃子,居然冲着我叫妹子?我只当是你家的什么亲戚,结果有个丫头说是世子的新夫人。新夫人?无媒无聘,父母知吗?天地拜过了吗?从小门里抬进来的都不是吧?谁给她的狗胆呢?有命当我嫂子吗?老娘当场就下不来气,一巴掌打出去,还没打第二下呢,她就倒下去了。不过,这巴掌打的是她痴心妄想,根儿是在我哥身上,就去他院了。他居然心疼那贱婢,说人家懂礼,晓得一大早来拜见我。我不接受那贱婢,便是我不懂事。气得我——”
  柴文俊不好意思道,“拔剑就砍,坏了你家许多家具,真是对不住了。”
  顾皎咂舌,朱世杰住的正院打理得尤其精致,里面的家具都是好木头做的,工也细得很。一个女流之辈,居然能用剑将它们弄坏了,可见力气之大,怒火之烈。
  “我赔你。”朱襄爽快道。
  “不必。”顾皎摇头,“是延之没招待好,什么牛鬼蛇神都进来了。”
  “阿朱,你看,别气——”
  “柴文俊,你他娘的闭嘴!你是男人,帮他说话?”朱襄气势汹汹。
  柴文俊立马改弦易辙,“没有,绝对不会。阿朱,我和你一边的。”
  朱襄用力走过来,上下打量他,视线恶毒地在他腰间盘旋,“你记清楚了,要是在外面敢搞这花路,老娘让你们柴家断子绝孙。”
  顾皎扶额,这气魄,真不愧是上战场的。
  然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