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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糟糠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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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吗?喜欢的吧。
  那样一个干净爽朗的少年,有谁会不喜欢呢?
  为了活下去,无数次洗脑自己,无论李恒是个什么样的人,要对他表现出真切的喜欢,要当是在谈一场真正的恋爱。可走得越近,她发现的全是他的优点,就那么妥帖地长在自己正正儿喜欢的地方。
  顾皎缓缓坐起来,手托着下巴,反复回味春|梦里的场景,十分遗憾。怎地做个梦也只一半,后面呢?
  心里空落落地,很不自在啊。
  她叹口气,轻轻叫了一声,“延之。”
  果然,还是有些想他的。
  仿佛是回应,箱子间传来一声响动。
  顾皎只当是含烟和杨丫儿在收拾东西,懒洋洋地打着哈欠,打开床帐出去。她一边揉眼睛,一边道,“我睡多久了?怎地不叫我呢?晚上的衣服是不是收拾出来——”
  话说不下去,只因箱子间里走出一身量极高的黑衫男子,那冷眉冷眼,那浑身禁|欲的模样,不是李恒,又是谁?
  恍若梦中走来,光天化日之下的奇迹。
  顾皎用力揉了好多次眼睛,她一定是做梦,梦得心花花,眼也花了。
  可忍不住地,却尖叫,“延之!”


第67章 情趣
  李恒五指桥一行十分顺遂; 双方在桥两头摆开阵仗,互通了文书。
  魏先生口述,柴文俊下笔,一封厚厚的信函交给对方。要和谈容易,且用河口城来换; 京州大军需得退出河口百里; 并且将州中主战的将领惩戒了。条件提得苛刻; 存的就是讨价还价的心。
  对方姿态放得特别低,在查验了自家小王子的信物和手书后,也递交了信函。对方确实要和谈,也会考虑青州王提出的大多数要求; 然州中人议论纷纷,京州王需得时间平息纷争。
  因此,便定下了第二次会盟的日期。
  在中秋。
  六月底至中秋,两个半月的时间; 足够了。
  李恒回河西郡城,向青州王交代清楚第一次会盟的任务; 便要回龙口。
  “自七月后,山地麦熟;八月收稻,并一些杂粮。”李恒板板整整道,“不管第二次会盟是和还是打; 都需兵壮粮多。趁这两月时间; 臣下得行筹粮官的正业了。”
  青州王得了好信儿; 心情十分爽快; 也就说些贴心话。
  “着急回家,不止为这个吧?”
  卢士信在一边怪笑,那形状哪儿是个将,明明是个痞子。李恒虽然很保持住了样子,但忍不了面皮有些潮红,胸口护心镜内的东西在发烫。
  朱襄有些惊奇道,“爹,恒哥居然脸红?他万年冰块,居然脸红?”
  青州王体谅道,“新婚夫妻,正热和的时候因为老大闯祸才分开,怎么不想?且回去,好好儿跟媳妇子道个歉。要是她能忍得住颠簸,抽个时间来郡城看看我这老人家,也是可以的。”
  这一开口见长辈,算是正经将顾皎的名份定了下来。
  魏先生面色有点复杂,什么都没说,只看李恒亮着眼睛行礼。
  朱世杰愧疚道,“延之,是我对不起你。”
  又要鞠躬。
  李恒哪儿敢受?连忙将兄长扶起来,又说因义兄和妹子妹夫要同去,他便先行一步,回去将龙口城和小庄打理好,才方便待客。
  他这理由找得一点也不好,卢士信猖狂地笑,“狗屁提前回去收拾,他就是想老婆了,赶紧回家呢。”
  惹得朱襄有些羡慕,捏着柴文俊的耳朵下去了。
  青州王好奇地问魏先生,“那位顾家小姐究竟什么人物?居然将咱们延之迷得如此神魂颠倒?可是什么绝世的美人?”
  魏先生口中泛着苦涩,摇头道,“倒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美人,只是性情十分机敏可爱,许是正好投了延之的胃口。”
  李恒忍着卢士信的嘲笑,出城的脚步却忍不住快起来。
  偏将已经整理好部队,次日便可拔营。
  他取了白电,只带八个侍卫先行,漏夜赶路。
  大部队则随后而至。
  夏日夜晚的星空十分高远,无数繁星在头顶西坠,银河亘古地守候这一片青山。
  李恒是青州人,去万州,又千里迢迢来河西;顾皎是河西人,长在龙口,从未踏足离家百里之外的地界。这样的两个人,却因为一些荒唐而现实的理由,被绑在一起。
  若这不是缘份,还有什么才算是?
  李恒两眼盯着前方的路,胸口那团火,烧得更旺了。
  魏先生说,顾皎面相好,贵不可言,命中自带了那个位置的贵气。若得这样的女子为妻,必是能坐上尊位。李恒对这说法有些嗤之以鼻,毕竟先生虽然能掐会算,但口中少有正经话。然要正母亲的清名,却非得坐上那个位置不可。只因给她泼了一身脏水的,乃是挟制了当今的诸侯高复。
  李恒握紧了缰绳,顾皎是他未来的一点星火,却也照亮了他荒芜多年的人生。
  一片苦涩里,开始觉出一点甜来。
  近八百里路,换了三次马,行走两天便至。
  李恒满身烟尘,想去西府换洗后再入关,然刚进府,便见崔妈妈带着顾皎那个叫含烟的丫头。
  他偏头,“夫人在府中?”
  崔妈妈新鲜地看他,“你就带了几个人回来?怎地不命人送信?城中人知不知你回了?”
  他没回答,径直往院中走。
  含烟却道,“夫人在午休,将军——”轻些。
  崔妈妈在笑,是取笑。
  李恒顿了一下,脚下却更快了。他有些懊恼表现得过于急切,不像是个干大事的大男人,反而是耽于情爱中的小男人。可莫名其妙地,顾皎仿佛在催促着他,延之,快些,再快一些。
  因此,当他推开院门,对上杨丫儿震惊的双眼,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
  可这姿势做完,他更恼了。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这下子从河西郡至龙口,都晓得他是个贪恋美色的人了。
  然再入正房,屋中芬芳着顾皎身上熟悉的味道,他整个人冷静下来。
  全身原本沸腾着热血,全沉了下去。
  他关上门,一步步走入内间,看着纱帐里隐约的起伏。
  她在,她是他的妻子,她将会分享他全部的痛苦和荣耀。
  李恒撩开帐子,静静地看着她许久。
  她睡着了,软被搭在胸口,额头一点点薄汗,脸稍微黑了点儿,整个人仿佛大了一圈。
  难免地,视线落在那隆起之上。她在信中说,胖了,要他来确认。
  他笑了一下,这个不要脸的丫头。
  梦中的她似乎有些苦恼,一会儿皱眉,一会儿不满,翻来覆去,一刻也不肯停。她睡觉便是这般不老实,发现身边有热源,便会紧跟着滚过去蹭着,抱着,压着。他刚开始很不习惯,后来被缠得没办法,只好将她的双手和双足压起来,才稍微老实一些。习惯了共眠后,再去军营中,竟然有些不习惯。
  可怕的女人,硬生生扭转了他的习惯。
  李恒伸手摸了她一下,再笑一下,摇着头去箱子间换衣服。大约是发出许多响动,顾皎醒了,叫着含烟和杨丫儿的名字。
  他有些期待,又有些迟钝,本能地走出去。
  她见了他,先是迷惘,然后两眼里冒出了熊熊的火光。
  仿佛,他就是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延之,你回来啦?”顾皎直接扑过去,抓着他胳膊,“怎么不先派人送信?你怎么知道我在西府?”
  李恒撑着她身体,差点被扑得跌倒,“小心些。”
  “人家开心呀。刚睡觉还在做梦,结果一睁眼,你就在眼前。这是什么——”顾皎哈哈笑,“我一定是在做梦,肯定是!你明明在郡城,怎么可能在龙口。我真是糊涂了。”
  李恒扯了扯嘴角,两手用力,直接将她抱起来。
  这样,还是做梦吗?
  不想顾皎却感叹,“做梦真是好,我不逗你,你也能对我笑。”
  李恒有些无奈了,道,“王爷要和京州王会盟,定在中秋,我便先回来。白电跑得快,路上又换了好几次马。我并不知你在西府,只想先来梳洗一番再入关。”
  顾皎眨了眨眼,突然伸手摸摸他的脸,“果然是在做梦,不然延之怎么可能对我解释?他这个人好无情,走了半年只来一封信,什么好听的话都不说,什么缘由也不解释,只写了献粮二字。什么意思呢?谁献?怎么献?献给谁?当人是他肚儿里的虫子么?再有一个,他竟不问问,娘子在后方为他献粮出谋划策,到底累不累。”
  他笑了,果然是一张利嘴,说得他怎么回都不对。只好道,“娘子,累不累?”
  “怎地又不是皎皎了?”她瞪着一双眼睛问。
  李恒见她那狡猾的样子,明知她故意装作在梦中,可还是愿意陪她玩耍,道,“娘子和皎皎,有甚区别?”
  “娘子可以是任何人,皎皎只能是皎皎。”她没玩儿够,摸的手改成了捏,“夫君可以是任何的谁,可延之只有一个。”
  无理也要搅出三分来,李恒忍不住,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顾皎假意有些恼怒,“哪儿来的登徒子,居然非礼别人家的娘子。我可要叫了——”
  李恒被她无赖样逗笑了,干脆将她按到床被上。
  小别胜新婚,一个迢迢远路后的急切,一个是酣睡后的心旌荡漾。
  难免地,便擦枪起来。
  只天光还亮,晚间又有事。
  顾皎艰难地将俯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我爹要待客,让我晚间过府去呢。我若是不去,没问题吧?”
  李恒见她两眼潮湿,双唇红亮,道,“没问题。”
  无非便是为了后续的购粮动作一番,可他都回来了,后面朱世杰和朱襄再来,没人敢再乱动。
  “当真?”她吃吃笑,“那我叫杨丫儿去跑个信儿?”
  说着,便扭动起来。
  她不动还好,这一动作,李恒就难过了。
  他眯眼按住她,“老实点,别动。”
  顾皎岂有不知他难过之处,只见他难以自持的样子,邪念便起了。如此惬意的夏日午后,美人在握,还有什么可求的?去它的死亡大限,去他的生存极限,她现在就是要个安逸。
  她转着眼珠子,将他的头拉下来,就着他的耳朵低语几句。
  刚说完,他却难解地看着她。
  她问,“如何?据说这般不进去,是不会有喜的。”
  李恒的血,从脚底板冲天灵盖,整个人沸腾起来。本来每次战后,他体内热血便沸,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这次赶路,熬夜,又急切,更是没控制过自己。他强忍着只亲了几口略解相思,结果她又不安份地来招惹,真是找死。
  他滚下她身,平躺着,看帐子上浅浅的花纹,努力平息自己。
  顾皎却不死心,攀爬上来,“如何?要不要试试?”
  李恒道,“你从哪儿知道的?海婆教你的?那老婆子不好,你少听——”
  哪儿知道的?现代各样小颜色本,科普漫画,真人和非真人,当真看得不少。
  什么海婆教?那老太太懂的指不定还没她多。
  她笑,“杂书上看的。说只要你找对了地儿进去,且忍着动,待到忍不住了再出来,不弄进去便好。”
  他实在听不下去,翻身要起。
  她再压着他,“你干嘛走?”
  “不要命啦?”李恒捏捏她下巴,确实比年前多了些肉,“稍好点便折腾?”
  顾皎好容易大着胆子要试,他却很不配合,有点没面子。她坐起来,有些哀怨地看着他,扯着帐子道,“延之,我虽是女子,但若是爱一个人到了极点,便想和他亲近。若是亲近不得,便要心生怨气。我若是成了怨妇——”
  李恒低头看她,实在爱得不行,咬着她的唇道,“青天白日的,且忍忍。”
  顾皎禁不住叹息起来,衬得她成了玉女一般。
  没情趣的家伙。


第68章 慈悲
  顾皎抱着李恒腻歪了一阵; 实在赖不过去,只好起床。
  李恒要去书房办公,她喊了一声,“你不和我去顾府呢?”
  他摇头,“我去不妥; 有你露个面也是一样的。”
  也是; 要官商勾结; 官直接出面太不要脸了些,还是迂回些。
  顾皎便瞧着他,“将军大人不方便去便算了,那放不方便来接呢?”
  李恒笑了; 没答。
  顾皎努了努嘴,算了,要冰块儿开出花来,还需继续努力。她换了新衣裳; 自带着含烟和杨丫儿出门。
  李恒去正院书房的时候,已近暮。
  崔妈妈叫人将屋子收拾干净; 这段时间各种来往的信函,城守那边关于关口的文书,又有各样的账目,案头摆得整整齐齐。她跟着他进屋; 关切地上下打量。
  瘦了; 黑了; 仿佛又高了点儿。
  男子大丈夫; 满了二十也会在往上窜一窜。
  更何况,他眼睛亮得很,表情虽然还有些死板,但莫名就觉得生动了许多。
  崔妈妈又眼见地见他口唇有些充血,哪还有不懂小夫妻的黏糊?
  李恒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随手捡了信函来看。崔妈妈暗笑一声,自去泡茶和找点心,顺便叫下面的人将将军的晚食单送来。正巧儿,含烟和杨丫儿来要车,说二舅爷来门口接夫人了。
  崔妈妈又去看李恒,不知怎地,他眼睛虽然盯着信函在看,整个身体姿态却仿佛将所有的话都听进去了。
  然他抬头,却反问,“妈妈,你看甚?”
  “你说我看甚?”她将热茶递给他,“先生可好?老王爷没被世子气坏吧?”
  “挺好,一切都顺利。”他接了茶,却不与多说。
  崔妈妈略有些不满,“你不爱跟我说那些打仗的事,可也不必如此敷衍吧?”
  “并非敷衍,确实很顺利。”
  “顺利?”她坐他对面,“龙口却不是很顺当。魏先生选了这儿,说是要长久经营,便要对本地豪强都客气些。只除了几件大事上拿了他们一下,小事均睁眼闭眼就过去了。你们走得也着急,匆忙吩咐几句后,只把志坚定在关口里面。夫人年纪小,恐是不知道厉害,由着性子也干了好几桩事,看得我胆战心惊的。”
  “就这会儿,那个辜大还带了几个土匪,在咱们后院歇着呢。”
  李恒看她一眼,“妈妈可是不喜?”
  “我有什么喜不喜的?”崔妈妈叹口气,“闲话虽是这样说,夫人却当真把路修成了大半,过路费也正规起来了,河堤稳稳儿落顾家手心里。嘿,她自己还搞了个巡逻队,把关口里面只当自家地盘一般的护起来。只一个,拿着你和先生的名头,将整个龙口上下得罪完了。”
  “城守夫人来找我好几趟,孙家和王家的女眷也没少跑路。”
  李恒笑了,“原来,妈妈是来告状的。”
  崔妈妈有点儿不好意思,“什么告状不告状?你和先生的吩咐,夫人都搞妥了。只是太冒险了,实在看得人不放心。”
  李恒懂崔妈妈的意思,这龙口未清洗过,那些豪强虽耳闻了他的厉害,但当真是没亲历过。一旦遇上事,难免摇摆。他在一日,顾家和顾皎便无事一日。他转身刚走,便幺蛾子四起。这次,顾皎在顾青山的帮忙下,有周志坚配合着耍大旗,将河堤和献粮的事情唬弄过去了。可总有唬弄不过去的时候,上真刀真枪了,她该怎么办?能护得她的,便只她手边几个顾家的护卫和辜大。
  如此说来,崔妈妈是相当喜欢顾皎了。
  他放下信函,看着她道,“妈妈,劳烦你去将辜大找来。”
  崔妈妈应了一声,自去。
  辜大的命运,在半年时间里翻了个漂亮的身。
  他领着将军夫人的命令,问周志坚要两个土匪兄弟做手下。往日严苛的周大人,头回看了他许久。
  “辜大——”他说,“我竟看漏了你。”
  明知道他有所图,本就盯得紧,却还是让他找到机会去夫人面前露脸。
  辜大站得笔挺,声音洪亮道,“夫人菩萨心肠,愿给人一条活路。”
  周志坚冷笑一声,“这条活路好好走,走得顺当些。千万不要故态复萌,走成了一条死路。”
  辜大道,“夫人再生之恩,若有违背夫人之处,有损夫人之名,有害夫人之命,天打雷劈,碎尸万段。若有违此誓,我辜大不得好死之外,生生世世投为牲畜。若再成家,生男为奴,生女——”
  “行了。自己的孽自己偿,老婆儿女不欠你什么。”
  辜大恭恭敬敬行礼,当真选了两个往日交好,以他为首的年轻兄弟。
  去了镣铐,拿了‘慎独’的铁棍,也开始维持一方的治安。
  那两兄弟做梦都不敢想,“咱们做了土匪,竟然还有保龙口治安的一天?”
  辜大一巴掌打过去,“什么土匪?从现在开始,咱们就是将军夫人手下的兵。夫人要咱们干啥,就干啥。”
  那两人‘嘿嘿’笑,“做梦也想不到,居然能成将军夫人的兵。大哥,你到底干啥了?”
  “能干啥?知恩图报,好好做人。”辜大道,“龙口如此富庶,咱们以前也是混不进来才没得选。好容易被夫人救了一命,又给了活干饭吃,本来是该知足的。可什么都不做,能报答夫人的恩情?夫人准定也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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