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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糟糠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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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皎也好奇起来,进院子。果见廊下堆了许多装得满满当当的箱笼,除了杨丫儿在烧热水洗衣服外,都被海婆带着整理和翻捡。她走过去看,不乏各种黄金白银,茶叶,香料,甚至还隐约嗅到了药味儿。
  “这是什么?”她有点懵。刚还在想哪儿去搞钱,现在居然就有这么多钱了?
  海婆递给她一叠厚厚的礼单,道,“都是各家各户送给将军的年礼,之前因为太忙乱,没来得及整理。昨天清理出来,捡了好的给青州王做年礼,剩下的全都搬这边来了。”
  顾皎抖了一下礼单,十几张制作精美的书签,隐约有花香气。她在上面看到了龙口好几家大户的名姓,也有外祖温家的,另外便是城中的各个守官。她看看礼单,再看看地上的箱笼,“都料理完了?”
  “并没有。”海婆摇头,“先清点核对,然后才能分类入库。”
  “那我来一起帮忙好了。”顾皎将礼单放回去,准备解大衣服。
  含烟笑道,“夫人,海婆已经给咱们分好工了。柳丫儿和勺儿负责翻捡,海婆分类,我记录。你呀,坐旁边歇着就好。”
  “那岂不显得我像个废人?”
  含烟眼睛微微张大,好看极了。她细声细气道,“夫人能说得出来的那些道理,我们都不懂的。”
  说笑归说笑,事情还是立刻干了起来。因忙着这头,午饭便很简单地汤配饼打发了。
  之外,顾皎还多了一碗药。
  她有点后悔,早晓得李恒巴不得跟她没关系,就不该让自己受冻,不然也不必吃这些苦药水了。
  等到下午时分,东西分得差不多,全搬库里锁了起来。
  顾皎请海婆进正房,道,“海婆,有些话我想和你单独说。”
  海婆见她略有些严肃,晓得是正事,进屋的时候顺手将门给关上了。
  顾皎先请海婆坐下,海婆推辞了一番,还是坐下了。
  她认真看了下海婆,才几天而已,比在顾家瘦了一圈。她叹气,“海婆,辛苦你了。”
  “小姐客气了,都是应该做的。”私下相处,海婆叫一声小姐,以示亲密。
  顾皎道,“海婆了解我,说话从不迂回,对自己人更直接。我就想问问,连着嫁妆和今日的这些,有多少是我能做主动用的?”
  “小姐的意思?”海婆略有些犹豫,但马上解释道,“老爷给的东西,小姐自然全都能用。只是龙口小城,要易手极不容易。再有一个,将军那边——”
  “昨晚爹来了,又连夜走了。”顾皎道,“应是来找将军处理那些土匪的事情,赶得这么着急,必然十分不乐观。咱们在这府中,虽然倍受礼遇,但不能装着什么也不懂。前日婆婆说得很好,无论将军如何,咱们必是要对他恭敬的。因此,我想了又想,有些事情须得主动些。”
  “全交给将军处理?”海婆满脸的不赞同。
  顾皎微微摇头,“将军来龙口,为的是帮青州王筹粮。爹也是因此,才给了我那些土地和庄子。我今日向魏先生提了提,愿意将土地空出来,全种粮食。另分一些出来,从附近找许多精通种田和做种的老师傅,试试看能不能培育出良种。譬如咱们顾家祖上,不也是硬靠着一株老山茶,发展出诺大一个茶园吗?”
  “话虽然是这么说,土地是长不了脚的,跑不掉。”李恒在,他是山大王,土地就为他使用;他败走,该是谁的就还是谁的。
  海婆面色这才缓下来,看她也更温柔了些。
  “将军这些日子看的书多,本地的志,《齐民要术》还加了许多批注。”她碰了碰海婆的胳膊,“我也细细研究了几日,有些新的想法,想在庄子上试试。只是,需得用些金银做些工程。不知此处百工货物,市价如何?诸多工匠,又该去哪里请?”
  海婆便开始细细解说顾皎的嫁妆来,“小姐是将军夫人,必要的排场不能少。在龙口虽然无人敢说闲话,但免不了日后去郡城,去青州,是不是?因此,那些绸缎和皮子,金银头面,珍珠宝石,均是积年攒下来的,能不动最好不动。金子难得,老爷从小姐七八岁的时候,就开始到处跑船换,现在也才得二百来两的样子,需得珍惜着用。”
  也就是说,绫罗绸缎、皮毛和黄金最好不要动用。
  “银子最好用,老爷给得最多,约有二千余,在哪儿都使得。今日前院送过来的这些财物,黄金有八十二两,白银六百两,倒是可用。可小姐若只是请人做工,其实又不必。咱们自家也养了许多庄户,日常给些铜子儿,收租的时候略宽免一些就行。主家有事,他们自然会来帮忙。”
  顾皎眨眼,也就是说,她若想干点小活儿,其实不用花费太多?那大活儿呢?她道,“我需得看看那些妆田的位置,大概的形状,周边环境如何。这关乎到需花多少钱——”
  海婆便起身,去箱子间那边翻找,须臾找出来一本田册来。
  顾青山真是个爽快人,给的田地和庄子自然是连成一片的,呈一个不太规则的长方形。一面临河,一面靠山,一面则临近平地中央的官道。如此,既有山地,又有水田,交通也算方便。
  基础条件是具备了,那么接下来要解决的就是钱和技术了。
  顾皎叹口气,道,“海婆,这几日我再谋划谋划,你则将城中的工价和物价帮我询询。”
  得做做预算。
  海婆点头,“小姐的苦心,老爷定能体会。”
  体会不体会的不指望了,只求若是正版顾皎真还活着,自己别被一刀子干死才好。
  半晌,海婆试探着问了一句,“小姐,不知你来此处所为何事?顾家能不能帮得上忙?又且,你的来处——”
  顾皎微微一笑,安静地看着海婆,什么都没说。她样子虽然长得小,但芯子里已是成年人,又有现代的见闻知识做底气,自然不怯场。那笑在嫩嘟嘟的脸蛋上展开,有种奇异的成熟感。
  海婆心头微微一惧,这姑娘只怕来历不简单。她叹口气,晓得什么也得不到,自出了正房。
  顾皎起身,活动活动,脱了大衣裳,换上日常家居服。她跑去火炉那边加了些炭,开窗透了会儿气,半靠在榻上想事情。按照海婆的算法,在不伤害将军夫人面子的情况下,真正能动用的资产也不过两千来两白银,再加上庄户的免费劳动力。若是不要这个面子,将那些好药材、好茶叶、用不上又价格贵的摆设,全折价卖出去呢?
  龙口是个小地方,买得起的就几户人家,恐怕东西一落人手里就都晓得是谁卖的了。
  不如,空手套白狼?
  李恒既然有个凶悍的名声,他又捆绑了顾家,何不干脆顺水推舟?借着他的名声,邀请这些豪强一起来,不轻不重地赞助些,不比她抠破了脑袋好?况且,李恒故意在龙牙关口污蔑是顾家联合了绑匪,根本就是要顾青山来找他,与他一起以这个事情为借口,将藏在后面的手翻出来。两人昨晚上见面,商量了大半夜,恐怕已经制定出章程来了。只等着开年,大戏又要上演。
  那么,她趁机跟在后面吃点汤水?
  她越这样想,越是觉得可行。
  顾皎忍不住笑出声音,老天爷,给她一个暴君真是太好了。当真可以挥舞这根鸡毛,把令箭耍得溜溜的。
  她马上坐正了,手拍了拍,笑出声来。
  魏先生是老狐狸呀,这事须得跟他唱个双簧才好办。
  正房外面干着活儿的几个丫头,听见夫人的笑声面面相觑。
  含烟忍不住问晾衣服的杨丫儿,“夫人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她一个人这样笑,我有点害怕——”
  柳丫儿翻了个白眼,“我一个人耍子的时候,比夫人笑得还要大声,有什么奇怪的?”
  “就是。”勺儿的厨艺被顾皎肯定过,这会儿职业成就感爆棚,道,“我家夫人又温柔又和气。”
  杨丫儿用力抖了抖拧干水的寝衣,让柳丫儿帮忙拉直衣角,道,“夫人所想,和我们所想不同。”说完,她问含烟,“那天我看你跟外院的一个丫头说话,说啥呢?”
  含烟略有点不自在,道,“快过年了,给家里送了个口信,问他们年过得好不好。”
  杨丫儿冷笑一声,“问什么问?你这一问,保准儿把你爹给招将军府来了。你以为那些看门的大兵跟咱们顾家的门子一样好脾气呢?指不定给你老爹一顿揍——”
  含烟咬唇,“我只是放心不下我娘。”
  “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他们卖你的时候,养恩全都换成你的身价银了。”
  “那不是,还有生恩吗?”
  这边吵得不可开交,顾皎那边却将上半身探出窗户,“勺儿,咱们晚饭吃什么好的呢?你家夫人这会儿有点饿了。”
  勺儿“哎”了一声,马上跑过去伺候。
  杨丫儿瞪含烟一眼,两人自埋头干活去了。
  不想顾皎又道,“将军今儿晚上肯定回得晚,给他留点什么当宵夜吧。”
  说完,她道,“我这样,算是贤妻了吧?”
  贤妻不贤妻的另论,只李恒站在大门口,对卢士信道,“山高水长,我就不送了。”
  卢士信拱手,“好弟弟,我一定在义父面前帮你美言,你等我好消息。”
  “还是别了。你赶紧滚吧!”
  卢士信驾马,哈哈大笑着跑远,后面一溜儿的车马跟着,载了满满当当的礼物。
  李恒目送他远去,松了一口气。
  今儿晚上,该是可以回寝间睡个好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接通知,文章要V了呀。大约是从第21章开始V,V的当天会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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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三克
  烛火幽幽,顾皎又翻了一张书页。
  外面的天尽黑了,李恒还没回来。
  她坐着等了许久,几乎将几本志看完了。待到看完最后一页,她将书合上。
  含烟在窗外问,“夫人,我且去前院问问,看先生和将军回来没有。”
  李恒终究还是没有回来吃晚食,陪魏先生去逛花楼了。
  晚食的时候,她问海婆,“花楼是不是青楼,或者教坊司那样,供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海婆瞬间变了脸色,杨丫儿怕得不行。
  顾皎笑,“我都是夫人了,这样事还不能知道吗?”
  海婆这才说,“确实是城中大人们喝酒交际的地方。”
  顾皎点点头,没说什么。
  只吃完晚食,杨丫儿悄悄和海婆说了半晌。海婆既忧虑又忧愁地看着她,大概新婚丈夫没过蜜月就跑出去逛窑子的那种担心吧。
  顾皎倒是无所谓得很,可大家都对她小心翼翼起来,仿佛捧着易碎的琉璃一般。
  她起身,对含烟道,“带杨丫儿一起,记得提灯笼。”
  含烟应了一声,叫上杨丫儿一起出去。
  院门开,细碎的脚步声,最终一切又归于安静。
  顾皎拔下头上的簪子,将灯芯拨了拨,房间里的光跳得亮了些。这次去催,怕是催不回来的。
  果然,没得一刻钟,院门又响起来。杨丫儿在廊下道,“夫人,将军和先生都还没回来,守门的大哥说时间不定。要不,你先睡?”
  既然说了要给李恒留灯,怎么可能先睡?
  她将簪子丢在妆台上,“我再看完一页书就睡,你们也别留门了,先睡吧。”
  顾皎自然是没睡的,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怎么也得熬半宿。说了留灯,等也要等得有诚意。只越到半夜,房间里越凉,后背也开始打哆嗦了。她去加了些炭火,守着炉子继续看书。
  约莫小半个时辰,窗户被敲了几下,海婆在外面问,“夫人,还没睡呢?”
  她去开窗,海婆担忧地看着她,道,“我且再去催催吧。”
  顾皎想了想,其实外院的男人们去哪儿,内院的女人们根本管不住。催得多了,一是令人厌烦,二可能让男人被嘲笑。不过,她还是点头了,道,“海婆,若是将军还没回来,你也不必等就是了。我只是还不太睡得着——”
  海婆点头,拎着灯笼出去了。
  府中极安静,偶尔能见厢房中的灯火和人语。路过其中一间的时候,隐约有崔妈妈的笑声。过中间通道的时候,还得央求守门的仆妇开门,给赏钱。
  海婆站了会儿,深深叹口气。
  新婚次日,杨丫儿抱出来的衾□□干净净,一点痕迹也无。她存着侥幸,想是顾皎吃了李恒一吓,又病重,不能成事。只再等等,但凡男人,哪儿有放着家里妻子不用的呢?特别是李恒还需顾家助力。然,后几日留心观察,两人当真一点关系也无。她虽对顾皎说过,实在不喜可让含烟去伺候。可明媒正娶的妻子还没诞下子女便如此,哪儿说得过去道理?又兼,李恒新婚时候去花楼,彻底留宿不归,完全不给顾家面子。
  她诸多想法,明明晓得半夜来寻人不太妥当,却也不得不做了。
  她没打扰崔妈妈,径直去前院,门边果然守着那俩守卫。她递过去一个小荷包,道了一声辛苦,“将军和先生,还没回呢?”
  守卫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惯常吃酒,都是半夜才回。若是天气不好,便直接宿在花楼中了。”
  海婆脸上说不出的失望和屈辱,忍耐着‘哎’了一声,又道谢,慢吞吞往后面走。李恒喜不喜欢顾皎其次,必要得生下个带着顾家印记的少爷或小姐才好。否则,当祸事来临,顾家必然会被立刻放弃。
  越想越忧愁,不免脚步踉跄。
  一个守卫掂了掂荷包的重量,冲同伴使了个眼色。那同伴等着海婆离开,悄悄跟着后面走,眼见得她回了新房的院子,这才转去了另一边。他翻入另一个院子,站厢房门口,敲了敲窗棱子,叫了声‘崔妈妈’。
  半晌,油灯亮起来,崔妈妈推开窗,道,“半夜三更的,找什么找?”
  守卫显然是怕她的,小声道,“刚夫人的那个婆子来了,今儿晚上都找两回了呢。这回还给了赏钱,够咱们喝半月酒了。”
  “延之还没回呢?”
  “没呢。”
  “先生呢?”
  守卫不太敢回答。
  崔妈妈压着嗓子吼,“是不是先生回来了?”
  显然是的。
  “那将军呢?”
  守卫还是不敢回答。
  “是不是又跑寝间去了?”
  显然是的。
  崔妈妈火冒三丈,她道,“夫人找将军,连着将军跑去寝间的事,谁都不许说。要我听见什么人嚼舌根,我就让他没舌头。懂了没?”
  守卫连连点头,当然是懂的。
  崔妈妈咒骂着,披上大衣裳,提了灯笼,便要去寝间抓人。
  守卫殷勤道,“妈妈,我帮你提灯笼。”
  “你是干嘛的?你今晚上的任务是守门,不是帮我提灯笼!给我回去站好了,少来多手多脚。”崔妈妈呵斥。
  守卫只好喏喏地后退,回了岗位。
  原地看守的那位挑眉,“如何?挨骂了吧?”
  这守卫只好道,“明儿喝酒去,买多些肉,咱们也打个牙祭。”
  夫人果然出身豪富,出手就是大方。
  只将军是天上的明月,光用钱,是拴不住的。
  下弦月。
  天上月明如珠,地上花楼亮如昼。
  缠缠绵绵的女声唱着小调,在风中犹如一包蜜糖,待要细听,却又无了。只从花楼半开的窗户里,能见得华美的衣角。
  觥筹交错,衣衫鲜亮,投在墙壁上的影子也同发着宝光。
  坐主位的自然是李恒,他冰雪玉容,不苟言笑,果如天上明月一般难以亲近。
  孙家做东,请了城中的守官和温家人做陪,场面极尽华丽。
  李恒不爱喝酒,但吃着江鲜,听着乡音,便喝了三杯。
  只这三杯,便令他有些眩晕。他放下杯子,环视周围那些被笑脸,不准备再喝。
  好在他凶名在外,想不喝便冷下脸来,没人敢劝。
  魏先生倒是和歌女打得火热,跟着唱了两首万州小调,又当场做了几首打油诗。立刻有人起哄,拍手,推出几个书生来应和。
  李恒冷眼看那书生摇头晃脑,做了一篇狗屁不通的艳词,抽了抽嘴角。
  身边伺候的侍女又在倒酒,他抬手拒绝。
  立刻有那起子想亲近的,趁机打趣道,“将军再喝些,酒中妙趣需得在微醺中放肆——”
  李恒将酒杯倒扣,直接不给面子。
  那人脸僵了僵,自话自说找了个台阶。
  李恒觉得实在无趣了些,起身随意找了个借口,叫魏先生一起走。
  那人大约是不愿的,冲旁边的自家子侄示意。那小伙马上拉着李恒的袖子道,“怕是新娘子在家里等不及了,洞房花烛——”
  李恒最恨人攀扯,二话没说,直接将人踹楼下去了。一声惨叫后,楼中惊呼连连,噤若寒蝉,再无人敢乱开口。幸得楼只二层高,跌下去那人哀嚎连绵,不算出人命。
  一个温家子跑上来假意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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