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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逍遥道-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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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崔茗烟如同梦游一般的声音插了进来:“等等,你说,薛家想要改天换日?”
  长离点头:“薛家是前朝皇室之后,一直在图谋复国。若非如此,他们也不会对元吉令如此渴求。”
  名剑山庄在江湖上名声赫赫,要钱有钱想,要势有势,与它相同的大势力虽然对元吉令也十分的有兴趣,却绝不会像名剑山庄那样筹谋深远,因为不缺财也不缺势,而且有些东西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所以,薛家有其他目的的可能性十分大。而薛姓来源于奚性,前朝皇室,正是奚性。合理的推测一番,在辅以玄天派近年来搜集的有关名剑山庄的情报,不难得出这个消息。”
  崔茗烟呆滞的看着长离,显得有些凌厉的眉眼都仿佛难怪了许多,就仿佛卸下来心中的大石:“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眼角又有眼泪滑落,此前,她一直不明白为何薛家要对她廖家赶尽杀绝,在知晓薛家才是罪魁祸首的时候,她大病一场,哪怕在病重也纠结着这个问题,为什么呢?她始终得不到答案。
  她心中隐隐有一些猜测,但这些猜测都抵不过她的懊恼,如果她当初没有与薛奇峰相识就好了,那父亲就不会与名剑山庄相交,如果她在父亲提出与薛家结亲时反对就好了,那样父亲就不会如此信任薛家,以至于被薛家下暗手杀害……
  悔恨如同密密麻麻的丝线,一直缠绕在她的心间,让她不得解脱。而现在,得知薛家早就有备而来,她终于放下了一些东西,她没有错,父亲也没有错,错的是心怀叵测的薛家,错的是这险恶的人心!
  长离瞥了崔茗烟一眼,大致知晓了她的情绪变化,他也懒得再去关注,而是问君疑:“那两快令牌是怎么落到你手上的?”
  君疑:“你怀疑我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
  这时崔茗烟也看了过来,这人情,不会也参与了廖家灭门一事吧?
  在长离怀疑的视线在,君疑淡然自若的道:“我确实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是我叫人从厉风那里顺出来的。”
  长离:“……”什么叫顺,不问自取那叫顺吗?那叫窃!
  他有些无语:“你在得意什么?”
  看到长离变脸,君疑也有些开心,他道:“看厉风费尽心思的来的元吉令转瞬间到了我手上,然后为了元吉令不见的事雷霆大怒,处置了好些金雀楼的人,我难道不应该得意?”
  这么说着,他的表情还真有些洋洋得意:“你可知令牌失窃的时候,厉风是何等的焦急暴躁,就如同一只丢了狗仔儿的母狗,上蹿下跳的咬人?”
  长离:“……”可以,形容的很形象。
  他又有了疑问:“那另外一张令牌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君疑:“什么叫从哪里得来的,那本来就是我的。”
  长离:“嗯?”
  “这事,你可要问问你的好爹爹,问问他那令牌到底是怎么回事。”
  长离看向一直保持沉默的叶无声。叶无声有些哑然,最后还是说道:“多年前,我游历江湖时,闲来无事曾做出了这么一套令牌,用以戏弄友人,君疑就是那时候得到了。”
  在长离有些诡异的目光中,叶无声清了清嗓子:“本是戏言此乃宝藏的线索,用来骗一骗这些人,没想到他们完全不上当,所以这套令牌就浪费了,没想到之后传出来这么多流言。”
  不止崔茗烟,长离也有些目瞪口呆,他道:“那您游历江湖是在什么时候?”
  叶无声想了一会儿在答道:“大概是八十多年前吧。”
  八十多年前,改朝换代的时候,可以的,活得久就是了不起。
  所以,元吉令才被传隐含有前朝密藏的消息,所以这个消息才被许多人所认同,所以薛家这个真正的皇室后裔才被诓骗了进去。
  他道:“那又为何唤作元吉令?”
  叶无声:“因为这令牌是在元月大吉之时铸成的。”
  长离:“……”很好,很会玩,将江湖人都玩了进去,他以前怎么没察觉出来他这么有童心呢?
  这时君疑笑眯眯的说道:“笑长离,这下你知道这元吉令是什么来历了吧?”
  他斜睨了一眼叶无声,说道:“当日我们那群人里,你爹爹可是最跳脱的,只不过练功练着练着就和和尚一般,清心寡欲了,我估摸着他是憋的太久所以憋坏了,有心无力。”
  许久之后才找回自己声音的崔茗烟声气虚弱的说道:“那你们为何不澄清?”
  君疑:“澄清了,怎么没有澄清,可没有人信啊。当年的那些老朋友们一个个的故去,令牌也流传了出来,这么些年,玄天派一直在暗地里收拢令牌,除了这最后的两块,其他的只怕都销毁了吧。”
  崔茗烟:“……”她脸上的表情似悲似喜,扭曲中带着一种古怪的茫然,所以,这一切都来源于一个玩笑,所以,这一切都本都不该发生?
  到底是什么让这一个小小的玩笑变质了呢?是变换的人心,还是永无止境的贪欲,亦或是这涛升云起的江湖?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怪什么,就这样一直保持着悲恸的姿态,身躯久久凝滞。
  君疑看向长离,神情又变的有些遗憾:“如果你不将这两块令牌还回来,而是让这令牌流传出去,江湖上必定又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届时就又要好戏看了,你不是喜欢看热闹,为何这一次又主动放弃了热闹?”
  说这话时,他神态未改,可一种危险的气息却悄悄的弥漫开来,让他眉目间放肆的邪气与漫不经心的戾气都表露了出来,看上去更为危险了。
  长离道:“用命来铸成的热闹还是少看为好,生死之间有大恐怖,生何其难得,肆意的糟践这个字,说不定到最后自己会沦为被糟践的那一个。”
  他看着君疑出门,同样的漫不经心的说道:“终日里看别人的戏,说不定到了最后自己变成戏中的傀儡人。”
  说罢,他就没理会君疑一瞬间有些凝滞的神色,对着崔茗烟说道:“崔小姐,你要和我们一起走吗?”
  一个垂髫之年的小娃娃,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让崔茗烟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压力,她非但没觉得可笑,反而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您不用叫我崔小姐,从今日起,世上再无崔茗烟,而只有廖燕鸣,我用了这个如傀儡一般的名字用了将近十年,今日终于拨开云雾见青天,也是该回归真正的我了。”
  望着那一双清凌凌的眼睛廖燕鸣下意识的用了‘您’字。
  长离认真的点头:“好的,廖小姐,那您的决定呢?”
  廖燕鸣嘴角溢出一丝苦笑:“除了跟您离开,我还能去哪里?薛家的人绝对不会放过我,从今日起,江湖上也不会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虽然是这么说着,她脸上的表情却是一种张扬的明媚,她道:“多谢您,我和您离开。”
  她有些想怪叶无声,却又怪不了毕竟,错的不是那如玩笑一般的令牌,而是那如鬼魅一般的人心。
  她强撑着病重的身体,给长离行了一礼,毕竟长离堪称她的救命恩人。
  作为一个举目无亲的,寄人篱下的小可怜,廖燕鸣能在薛家的监视下走到这一步,其心智必然不可低估。
  若是能再给她一些时间,说不定她都不需要用这种惨烈的方法来为家人报仇,只可惜,婚礼到来的那样快,她决不能错过。
  窗外月色溶溶,长离清凌的瞳孔中倒影着那一方亘古不变的天地,眉间一片安宁。
  世事无常,人心多变,唯有一轮明月,亘古不变。
  回山谷的过程中,遇到了许多阻拦的人,可叶无声都没有出手,玄天派的弟子就已经将他们解决了,论起江湖地位,玄天派可还要胜过玄剑山庄一两筹。
  山谷中依然是老样子,在长离回来的时候,叶醒言正在烤鸡,他拿来点火的不是火石,而是一张张纸,细看请去纸上印的是道经。
  看到这一幕,长离眼睛微微的眯起,他大声道:“叶醒言,你在干什么?”
  叶醒言吓得差点窜尽火堆里,他看着这么快就会回来的长离,欲哭无泪,玩了,被小祖宗抓了个正着。
  这时就听见长离又说道:“拿道经来烤鸡,你可真有胆子,就不怕道祖他老人家怪罪,让你下地狱?”
  叶醒言:这个真不怕。他苦着一张脸说道:“这个,没那么重要吧。”
  长离哼了一声:“对烧了道经,等于毁了道祖传承,对道祖如此不敬,难怪道祖不保佑你,以至于到现在都没娶上媳妇。”
  叶醒言:“???”这个过分了啊,他还需要靠道祖的保佑才能找的上老婆吗?”
  长离对一旁以好奇眼神看叶醒言的廖燕鸣说道:“唉,徒孙不争气,让你见笑了。”
  还不到人腰部高的小娃娃用一种感叹的语气说这种话,让一直没缓过来的廖燕鸣都有些好笑,她道:“不妨事,您的徒孙很可爱。”
  叶醒言:你是我师祖了不起么,是的,了不起。真是好气啊啊啊啊啊!
  在到达山谷前,长离就曾对廖燕鸣说过,只要她想离开了,那就随时能够离开,若有一日,她觉得以她的武功能杀的了薛岱父子,那她尽管去。
  没错,叶无声觉得传授廖燕鸣一些武功,就当圆了这一段因果,而廖燕鸣也答应了,于她有益的事,为什么不答应?
  至于被罚着超一百遍经文的叶醒言,则是完全没有发表意见的机会。
  而在十年后,廖燕鸣终于离开了这座山谷,与长离一起。
  在她出谷后半年,早已呈现颓势的名剑山庄就彻底的倒了。
  庄主与少庄主死于刀下,其余不相干的人都被遣散。


第658章 化灵
  长离终于要独自历练,叶无声就和一个普通的担忧孩子的老父亲一样,一反常态的交代了许多的事情,在出谷前,他最后交待的一句话是:“如果有什么事,尽管使唤玄天派的人。”
  叶醒言以及玄天派的弟子:“……”
  长离点头,然后快快活活的肚子历练去了。
  十年过去,他终于拥有了独自远行的能力,摆脱了许多的束缚,实在是不容易。
  出山谷还没有走多远,他就遇到了一个身穿粗衣的少年。这少年五官深邃,虽然眉目间还带着一丝稚气,但看上去更像个大人。
  长离遇到他的时候,他正在烤鱼,看到长离,这少年还在思量着,这荒山野岭里,怎么就走出来一个打扮富贵的小少爷?难道是与护卫的人失散了?
  思及自己目前的处境,这少年还是决定与长离接触。可长离却完全没有与他相交的心,所以这少年就眼睁睁的看着长离直接走过去,不禁目瞪口呆。
  一看他身上跌宕起伏的气运,长离就知道这又是一位天命之子。他感觉无趣的很,懒得将时间浪费在他身上,所以就直接走过了。
  原以为就只有这一面之缘,可没想到接下来长离又与他,接二连三的遇见,巧合的就像蓄意谋划一般。
  在小镇的客栈里,长离从楼上走下来,就正好遇上了正要上楼的少年。少年不禁咧开嘴,露出一个有些傻的笑容。
  还真是有缘分啊,这人一种富贵,眉眼精致,因年岁看上去还小,所以倒有几分雌雄不分之相。
  少年,也就是梁卫,他眼神闪硕一二,都像是在谋划什么,他觉得,自己掩饰的很好,可实则他的心思在长离面前已经表露无遗。
  真是哪里都能遇见烦人的人,叶无声这面大旗还真是好使,许多人按照惯性,就该出现在他的面前。不能出现在她面前,那就想尽办法与自己攀上关系。
  他步伐不紧不慢的朝着镇外走去,在一处小巷子里,被几个地痞流氓给拦了下来。这几人脸上尽是一副猥琐的笑容,让人见了便生厌。
  “小公子,我见你如此有闲心,不如来陪哥哥们耍耍。”
  “就是,哥哥们保证会将你伺候周到。”话语中甚至还透露出了淫邪之意。
  这几人将长离包围了起来,一步步朝长离靠近,收拢包围圈。而就在其中,一人要碰上的长离衣
  袖时,梁卫突然冒了出来,他大声喝道:“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还敢行恶事?”
  这几人对视了一眼,为首的那人嘴角歪了歪,就有一人分了出去,朝梁卫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转着手腕。
  这人牛高马大,梁卫不过是懂得一点武功的皮毛,与这流氓动手,也仅仅是出于防御的状态。他一边苦苦支撑,一边向长离使眼色,示意让他赶紧跑。
  可长离注意他,在流氓走到了身边三步远的时候,突然有一个身着青色衣衫的人冒了出来,三下五除二的就将这群人放倒。
  那群牛高马大的人纷纷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倒在地上,苍白的脸上布满了虚汗,神色满是痛苦。
  他们感觉全身都在痛,却又不知道痛在什么地方,只能像一根泥鳅一样,不停的扭来扭去。
  青衫人就如同千千万万个路人一般,相貌普通,存在感低微,他对着长离行礼:“公子,您想要怎么处置这些人?”
  长离随意的瞥了一眼这些歪七扭八的人,冷漠的说道:“费了吧。”
  一听到这话,这几人满目的惊骇与恐惧,他们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就如同一条条垂死的蛇。
  为首的那人勉强的争出一口气,用一种色厉内荏的口气说道:“你们敢,这里的知县可是我姨夫!”其实算不得什么正经的亲戚,他姨母也只是知县的一个外室罢了。
  长离连听这人说话都觉得污耳朵,他摆了摆手,青衫人就领会其义,上前将这几个地痞流氓那粗陋的武艺都废掉。
  处置好这件事后,青衫人对长离一行礼,就一言不发的离去。
  望着那道沉默的背影,长离心道:就知道叶无声没那么放心。不过这样也好,他又不是真的需要去领会江湖险恶的无知稚儿,他只不过是想要见一见这江湖的风光罢了,有人帮他处理一些琐事也好。
  没有在原地停留,他也直接离开了这个小巷。
  而在小巷中,本来畏惧于长离之势,如同鹌鹑一般缩在一旁,不敢对梁卫出手的剩下一个流氓在看到那人完全不关心梁卫的死活之后,恶从胆边生,又狰狞着朝梁卫扑去。
  梁卫目瞪口呆的看着长离离去,还没想好怎么和长离搭话,就又面临了一番苦战。等到他战完了之后,长离早就不见了踪影。
  他往出城的方向一路寻去,终于在一个小摊子上看见了长离,便有些嗫喏的走上前去,脸上依然带着憨憨的笑容。
  他想,能有这么大阵仗的人家世一定不一般,与他交好一定没有坏处。如果是男子,留下一份兄弟情谊,将来未必会没有用,如果是女子……
  对梁卫的打算清清楚楚的长离心中只余厌烦,他没等梁卫走过来,直接从小摊子上起身,往城外走去。
  他的步伐看似不快,可不知为何,梁卫就是怎么也跟不上。
  等到了城外,他看着终于停下来的好似在休息的长离,不尽大喘了一口气,然后又拿捏出一份忠厚的笑容,朝他走去。
  可长离却根本没有听她说话的打算,他直接出手,将梁卫暴揍了一顿。
  被暴打的梁卫没有半丝反驳之力,只能蹲在地上,蜷缩起身体,保护好自己的要害地方。感觉到施加在自己身体上的痛处,他满脸的懵逼,这是,怎么回事,他都还没来得及出手。
  可长离才不管他为不委屈他,专门往他身上痛的地方打,虽然没有下狠手废掉这个人,可以让他结结实实的痛了一遭。
  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揍一个人,长离感觉身心都舒畅了,所以他也没有再管其他,就直接离去了。
  而倒霉的梁卫则是被神出鬼没的青衫人提着腿丢尽了城内,打一顿就行了,看小祖宗的意思也没打算要他的命。
  从一顿暴揍开始,长离开始了他的游历生涯。虽然他并不怎么在江湖上出没,可到底还是有些人知道他的存在,所以倒也没发生什么狗眼看人低的事情。
  他就这样以一种闲庭漫步的姿态行走在江湖之中,与这血腥的江湖划出一道分隔线。
  一年后,江南第一楼白云楼上,长离望着窗外浩浩荡荡的湖水,心情通透而自在。
  薄薄的雾气在湖面上飘摇,一轮轮飞鸟掠过水面起舞,天际有云光洒下,湖面也泛起粼粼的光。案旁有杨柳吹拂,自在的仿佛一幅古老的画卷。
  一个人突然在长离的对面坐下,相貌英挺,眉目却隐有沧桑之意。他自顾自的斟了一杯茶,道:“小公子,好久不见了,不知你可还记得在下。”细细看他眉眼,确实透着几分熟悉,他是荀南。
  长离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他看了一眼,那碧绿清透的茶水,道:“上好的云峰顶翠,十两银子一杯。”
  荀南喝下去的那个口茶也没喷出来,之前他还不确定这个少年是否是当年见过的那个小童,但现在他确定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一杯茶水怎么值这么高的价?这怕一壶的云峰顶翠都不值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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