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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阿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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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我因知过去晓未来,以至为曹操所重,得以统领这三位当代巨星大腕,已占了偌大便宜,岂可再恃此傲视英雄,老想着羞辱他们呢?”
想到此处,怒火顿消。
典满见我神色阴晴不定,急忙道:“张将军,你干什么?飞帅这四十多天一切举止调度,都是遵照主公之命行事。主公妙计,神奇莫测。时机未到,将军又何必多问?”
张辽脸上仍是不服之色。但典满在跟我以前,一直和许禇并称曹操的两大贴身卫士,对曹操一举一动的含义,自然比他有言权。而且他大概也自觉言辞间有些过分,所以缰绳一圈,冷笑一声,便准备开溜算了。
我道:“张将军且慢!”
张辽侧回头,道:“飞都尉要治我无礼之罪么?”
我跳下马,缰绳丢给典满,道:“岂敢!我只是要告诉将军,我一直缓行的意图。”
张辽一怔,跳下马,道:“是。”
我示意他把马一起交给典满,和他向东走了几步,一指天空:“今日天气,虽寒必晴。此处大片土地,皆是平原,站在稍高处,可以望出很远。我们这路军乃是丞相的奇兵,决不能让袁军的细作探知。所以我白日不行,四面多遣伏路军,种种一切预防措施,都是为了保密。”
张辽神色平静下来,道:“这些,小将都清楚。但我军全是骑兵,夜间行走,如果些,一夜至少也可以走上五十里。而今我们行了四十五日,夜行昼伏,而且三日一停,五日一歇,飞都尉故意压住度,却是为什么?何况如此时日延迟,虽然有种种预防措施,但也未必不走漏风声。”
我心想:“真要我自己说,也没什么说的。只不过我知道史书上说曹操四月会赶到白马,斩杀颜良。走再也没用。”仔细提炼曹操本意,慢慢斟酌道:“将军之言,也有道理。但将军可知,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这次军情紧急,丞相不得不令大军出,以鼓舞白马守军的军心。虽然如此,但所需粮草,却还差得甚远。所以我军中军营到达黄河岸边时,必然停下,等候后续增援的粮草。丞相虽未明言,但以我算来,至少需要一个月,能完全准备就绪。我们只有三千余骑,虽然士卒骁勇,但如何与颜良大军抗衡?因此我军纵然赶到白马,也仍要等待丞相大军,奇正配合,能一鼓聚歼袁军。而在敌军附近隐藏,怎么比得上这里安全保密?”
张辽恍然,拱手道:“小将愚钝,多蒙督帅指教。适得罪之处,还望……”
不待他说完,我忙道:“将军不必放在心上。我初次统兵,经验不足,军旅之事,还请文远兄和关、徐二将军不吝提醒指点。”
在我们那时代,如果我觉得某人比较可亲可敬,往往就称之为兄。古代其实也是一样,不过关系要再熟些比较正常。但我为了能如心使臂地指挥这支部队,决定刀斩乱麻,迅拉近双方关系。料想以我目前的身份武功,也不至于让张辽觉得不舒服。
张辽上下看我一眼,道:“督帅太客气了。我等皆在辖下为将,如有拙见,自当奉上,以供督帅参考。”
我脸上微红,知道这次没靠上。这也说明张辽嘴上虽然说明白了,实际心里还是不服气。好在现代人脸皮都比较厚,我也不例外,并不很在意,笑道:“听说夏侯渊将军指挥作战,转战甚,常出敌之不意。士卒传言道:军中夏侯渊,急驰如电,三日奔五百,六日就一千。可有此说?”
张辽诧道:“不错,果然有此一说。督帅至我军中不过月余,想不到竟知道得如此之多。”
我道:“为将者,必须对军营中任何事情都烂熟于胸。所谓知己知彼,先知己。不明己之长短,如何能使我军上下一心,又如何能因敌情变化而随心所欲地改变战术呢?”
张辽点点头:“督帅之言,大有道理。小将在军中多年,总算明白这点,将士一心时,则战无不胜;一旦大家离心离德,该胜的仗也可能打败。”
我道:“例如,将军故主吕温侯?”
张辽脸色一变时,我已笑道:“现在,我军只怕又另有传言了。”
张辽道:“督帅听到什么?”
我道:“军中飞都尉,迤逦似蜗行,三日走二十,六日方半百。”说罢,哈哈一笑,转身而去。
早餐已毕,我向宋亮问起其他营的情况。此次曹操虽然把全军指挥权交给了我,但因出动的大将都是顶尖将领,每人各有五百亲军,所以仍旧分为了四营,北营是关羽,西营徐晃,东营张辽,我统率的二千虎豹骑坐镇中央。因为目前尚在曹家势力范围之内,所以没设南营。但我仍让李齐率三百骑在后方离大军数里处扎一小营,以备不测。
宋亮愤愤道:“关将军和张将军营中比较安静,惟有徐晃将军营内,七嘴八舌,十分嘈杂。要不要去制止他们?”
我心想:“原来这时候就有七嘴八舌这个词了。”上梁不正下梁歪。显而易见,徐晃目前的治军水平,还不及张辽,属有勇无谋之辈。张辽既然没说服,徐晃不会听我的。懒得理会,道:“李齐不在,你辛苦些,先去整好我们自己营里的事。他们左右是三日二十,六日半百之类,不用管他。吵得凶了,徐将军管不了,还有关、张二将军呢。”
宋亮无奈,道:“是。”退出帐去。
典满道:“飞帅真是大度,换了任何一个人,也都忍不下来。”他跟我以后,遵照我的嘱咐,随其他人一般改口称我飞帅,不再恩叔恩叔地叫得我肉麻。
我道:“这三位爷个个是丞相爱将,好在都还识大体,我自然不能再要求多。嗯,小满,困不困?”我曾恶作剧地称他“阿满”,结果吓得他差点要捂我的嘴。曹操忌讳这个,乱叫者满门抄斩,户灭九族。他身为曹操内侍,比谁都明白。
典满大嘴一张:“嘿!我不困。”
我笑笑:“就知道你不困,那好,来,我们再切磋切磋。”
典满喜道:“是。”双手递过金银戟。
我拔出那口从没用过的斩马长剑,道:“今天我试试你的戟法练得怎么样了。”
典满疑惑道:“飞帅用剑?”
这四十余日中,每日闲着,我都要和他切磋研究。初时我用刀,他用戟,攻守间互相指正对方毛病。我因为只见过韦巧巧的韦氏云龙刀的基本招术,使将出来不免漏洞百出,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典满心眼实在,看出我果然没得到真传,以为真如我言,是当时时间太短,年龄太小之故,故此一一与我拆解,指点十分详细具体。反而我见他戟招法度森严,无常十一戟毫无破绽,跟我所学实是不相上下,就不多嘴了,老老实实地重学云龙刀。我根基雄厚,领悟极。典满还以为他教授有方,很是得意,把自己的体会和父亲多年的实战经验倾囊相告。
可这么一来,我不好意思了。池早的话只好彻底抛之脑后,待刀法学得七七八八差不多时,开始绞尽脑汁,教他另一路戟法。这路戟法我告诉他名字叫“混沌破天戟”,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一路绝技,古代勇士孟贲、白头伍胥、霸王项羽等等大英雄,都是仗着这路戟法纵横天下的。把典满糊得一愣一愣的。其实,那是我将临来时刚看的一篇“马战大全”中的戟法、枪法、槊法以及部分刀法、斧法甚至锤法、棍法混在一起,杂着教了给他,都是马战功夫。我道:“无常十一戟为步战的无上绝技,可单可双。但用于马战,稍稍不足。今日你学会了这‘混沌破天戟’,当再无此憾了。”典满感恩戴德,五内俱铭。哪知我正偷偷地扇自己嘴巴,以儆效尤呢。
但那“马战大全”乃是当代的“远古马战研究组”的成果,自然是去伪存真,剔粗取精,总集了三千多年马战技艺的精华。虽然我见得多了,不以为奇,但对典满,我教他的、使用的,却是戟戟精微,招招奥妙,需要用尽心思去钻研,去吃透了。
因此,到后来,他几乎是缠着我,天天要和我在马上比招试技了。
我现在马上作战的技巧也是日月异,迅成长起来。
其实我也很喜欢和他比试。因为他一直是步下将,在马上没使过长兵刃,水平比我高不了多少。如果我一上来就和张辽、徐晃那种马上高手拼斗,进步一定不能象如今这么。
我挥了挥长剑,重量还可以,道:“为将者,要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剑为百兵之祖,当然要用心学了。”
典满迷惑道:“飞帅,什么是十八般兵器?剑又怎么是百兵之祖?”
我吸吸气,心道:“啊,怎么又忘了?”我在曹营时间也不短了,知道汉代军队中常见的实战兵器没有十八种那么多,主要有三类九种,即短兵器类中的剑、鞭与钩,长兵器类中的矛、戟、斧、刀,以及远射兵器弓与弩。其它和后代兵器都没什么差别,只有钩比较特别一点。道:“算了,以后再跟你说。出帐练功去吧。”
一说练功,典满劲头上来,也不再追问下去。他和我一样,也配备了刀、戟、剑三般武器,当下抄起自己的长戟,一路小跑,奔出帐去。
到了帐外,骑上马,远远相望,我道:“我剑法比刀法、戟法都好,你是不是穿上甲胄?”这可不是吹,我在我们那时代,喜欢的就是剑法。因为我们那里敬慕温文尔雅的君。平日你外出佩上口剑,别人会以羡慕语气说这位一定是“神游世界”里善于装饰的高阶层人士。你要挎上刀,甚至弄根长戟扛上,大家没准要骂你乱出风头,瞎赶潮,一看就是个“守拙一族”的笨蛋。
说到武艺方面,典满很有自信,大声道:“不瞒飞帅,这些天小满自觉马上拼杀功夫颇有长进。飞帅不穿甲胄,小满自然也不能穿。”
我道:“好。”左脚一磕飞虎镫,枣红马慢慢起跑,渐渐加。那边典满的黑马也是这般,等到两马相交一瞬间,两匹马正好都达到大度。我气顺臂行,臂传剑柄,手腕一振,内力透过剑身,直催至剑尖,抖臂刺出时,剑上突然生出三个剑头来,初升太阳照耀下,反射出灼目的光芒。
这一招唤作“一气三清”,一实二虚。我学得杂了,也不知是从那本杂志上看来的。这一个多月行军之余,我陪着典满打熬马上功夫,虽然辛苦,但马战基础却已稳固坚实,渐至熟能生巧阶段,所以很多较为高深的招术也敢在马上使出来了。
典满长戟未出,骤见剑光有异,微吃一惊。他铁戟长逾过丈,我的斩马剑虽然是加长了的,可以当长兵器使用,但长度也不过只有七尺。马上拼杀,不比平地,他本来可以以长欺短,不理我有何奇招妙式,直筒筒一戟刺过来,我这些花招就全无用处,只好变攻为守,横剑格挡。但今日双方是切磋招式,典满又顾着自己高手的身份,心想仗着兵器占便宜,那像什么话?因此一惊之下,凝神急思破解之术。
但战马之上,有进无退,那容得他仔细考虑。两马交错之际,我长剑已在他肩头平平轻拍一击。
这个回合我胜了一招。
圈转马来,我笑道:“可想出破解之法?”
典满大声道:“我戟上有一枪头、二刀头,以此三处同时迎击飞帅的三点剑头,便可破去。”
我一愣,这种破法也亏他想得出来。想了一想,虽然异想天开,但以他武功,倒也确实可行。道:“以拙破巧,挥兵器本身特点,好!不过下次可得想点。”
典满左手揉揉鼻,道:“是。我头一次见到飞帅奇招,心里有点慌,下次不会如此了。”
我知道他必定热血上涌,黑脸变紫。嘻笑一声,骤马又冲了过去。
老实人说老实话。接下来,可就该我脸红了。虽然我想尽所学,各家各户的招式层出不穷,但典满却越来越是从容,一条长戟纵横翻飞,矫如神龙。只半个时辰间,我不但再也占不到一丝上风,反而被他乘虚而入,连着在我肩上、背上拍了三四下。
等他再次用戟钻捣到我的马屁股上,我泄了气。知道他还是手下留情,后一下本来可以捣在我屁股上的,再打也没什么意思,因为他进步得实在比我得多了。等圈回马,我道:“不跟你练了。我得睡一会儿,你自己再好好琢磨琢磨,到时跟颜良干去。”
典满正在兴头上,应声:“是。”便纵马驰骋,挥戟而去。
亲兵为我打来水,我草草擦洗一把,便自呼呼大睡。
这一个多月,我是吃得好,睡得香,一点都没有不适应的感觉。我自己也奇怪,像我这种守拙族里的书呆,在三国这块儿比在家里还自在,也许这里山清水秀,人民淳朴,比较适合我罢。
这一觉睡得很实,等宋亮喊醒我时,已到正午。
我道:“什么事?”一般没事,我都让他未申时分(下午两点)叫我。因为我在现代社会养成一个午睡的坏毛病,中午一点到两点是正犯困的时候。
宋亮道:“李齐适派人来报,半个时辰前,他营寨附近现一批可疑的人。”
我道:“为何不抓住问问?”虽说我不肯轻易杀人,但此行是我次亮相,所谓处女之作,只能成功,不许失败。所以对行踪可能泄露这件事特别重视。不由得又想起张辽的话,心想:“他的话倒也有些道理。莫非消息真泄露了?”
宋亮道:“对方人数不多,只有十余人。但个个都不弱,为一人是绝顶高手,无人能敌。李齐只在他面前过了三招。但对方显是有意逗引,居然并不逃走。”
我心头一凛,一跃而起:“小满呢?”
宋亮道:“典司马已经先过去了。”
我一边收拾,一边道:“你留在大营,告诉关、张、徐三位将军,提高警惕。”嫌穿盔甲太麻烦,就不穿了。背好长剑,提上金银戟,上马带着二百亲军直奔南方驰去。
李齐的营寨在大营之南十里处的一个小山坳里,依山傍水,水清木绿,环境比现代任何风景区都秀美得多。我们马,不一会儿就赶到地方。老远就听到典满嘴里大声呼喝:“好!好枪法!”
至寨前再看,只见李齐顶盔贯甲,骑着一匹灰色战马,手擎三环大砍刀,正聚精会神观战呢!他身后,三百名虎豹骑鸦雀无声,交错斜斜排为三排,每排整整齐齐,都是一百人。第一排是长刀兵,个个左臂横着马盾,右手提着斩马刀;第二排张弓搭箭,蓄势待;第三排是双手握着丈余铁矛的长枪兵。对面数十丈外则稀稀拉拉,有十几个人,也都骑着马,拿着各种各样的兵器,但都没有穿护体盔甲。
再往阵上观瞧,只见一黑一白,两位好汉枪戟并举,厮杀正凶。我仔细看那使枪者的枪法,吞吐拖挑,扎扑缠排,截撇挨挤、闪转压圈,真个马如轻风随云,枪似灵蛇渡水,那枪就像活物一般,极尽勇猛轻灵、刚柔相济之妙。典满施展刚跟我学的“混沌破天戟”,招式明显不及对方之熟,落在下风。再看那将面容,白面清须,相貌清雅,心头立刻掠过一人名字,不由自主失声道:“是赵家的枪法?!”
战阵上那白袍将似乎愣了一下,枪尖一点典满长戟的月牙刃架,崩开他招术,喝道:“且住!”白龙马立刻嘎然停住。
我心想:“难道真是赵云?”脑里一时想不起这段时间赵云在哪里胡混,见典满又要上前,忙道:“小满住手。不要打了!”一面催动坐骑,驰了过去。
典满见是我,道:“飞帅,这人的枪法好生厉害。那是什么枪法?”
我还没说话,对面又上来一骑白马,马上坐着个十来岁的白衣少年,圆脸细眉,皮肤闪闪亮,健康的令人自然而然地就生出爱惜之心。他手里也是一条银枪,枪杆却只毛笔管粗细。只听他嚷道:“想群殴吗?”
我看看他,心里很有好感,对典满道:“小满,你先退下。”
典满尚未过瘾,但他久在军中,熟知军规,不敢违抗,应道:“是。”
那清雅汉忽道:“这位军爷别忙走。”
典满大喜,道:“怎么,再打?”他初始业务不熟,被对方逼得很是狼狈不堪。但经过这一场激斗之后,对刚学会的“混沌戟法”有了深一层的领悟,知道自己戟法之精妙,绝不在对方枪法之下,信心十足,正想再和他较量一阵。
我道:“两位不用再打。小满,这位英雄的银枪,天下兵器排在前五位,你戟法未熟,现在还不是他对手。”
典满很不服气,但我是他上司,又是传他戟法的师父,他自然不敢顶嘴,索性闷着不说话。
那清雅汉微微一笑:“将军你错了!如果再打一仗,小可与这位小军爷实是半斤八两,谁也奈何不得谁。不过,若说小可的枪法么,倒也不至于那么差。”
那小孩道:“没错,我家枪法,天下数一不数二。”
那清雅汉摇摇头,道:“本来如此。但今日碰上这位小军爷,情况稍有不同。他的戟法独出一格,并不比我家枪法差。”
啊?我一愣,心里想:“你也太狂了吧?这好象不像赵云的作风!”道:“小将行走四方,略知天下之事,奇人异士并不为少。两位的枪法虽高,但数一不数二这句话,小将难以赞同。”
那人道:“哦,将军当真识得我的枪法?”
我道:“十分清楚。”
那孩插言道:“别吹大气,你说说看看。”
我微微一笑,心里回忆所知的枪法要诀,其中一段,和这人枪法果然丝丝入扣。
那清雅汉看看典满,迟疑道:“听他语气,莫非将军是他师父?”
我道:“不敢,我和小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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