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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阿飞)-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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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来说,这次到了汉末之后,还没有一次比拼能像现在这么尽展实力之长,却长时间无法压制住对手的攻击力量。上淮徒腿上的基本功实有非凡造诣,千锤百炼,纵有小的失误,也能迅即变招弥补,完全不被我奇技迷惑。反而我对他越来越凌厉的腿力颇感头疼。当然,同时也越来越努力,连变数门腿法,期望抓住对方的一次破绽。
“这上淮徒地腿是怎么熬练的?硬如精钢,韧如柳丝,刚柔相济之下,却是不好赢他。”我心下暗暗琢磨着。打到现在,我已经觉,无论再如何变化,对方高深的功力搁在哪里,以不变应万变,加上他手法地防守也自成套路,能和攻击腿法完全配合起来,已然立于不败之地。我这么变来变去,心态已然不对,反而容易露出破绽。
这么略一分神,上淮徒脚下一记铲腿,我退后节拍稍慢,对方的长臂霍然探出,一式飞熊探爪,向我脸上拍击过来。
哇,他这指爪又粗又壮,真打上绝对不亚于虎熊之掌。
我内劲急涌,双膀一耸,间不容间一低头,“张果老低头看唱本”。一股厉风吹过额面,脑袋上那顶防护小帽已飞上半空。
我沉肩拔步,使出“张果老看唱本”后半式,摇头摆脑,斜迈两步,险险避开对方戳向双眼的粗大手指。
“且住!”
我猛然大喝一声。
上淮徒骤然停手,后跃一步,身已在数尺之外。
我看看躺在数丈之外的小红帽,面上微微一红:“上淮将军功力高绝,腿技精妙,尤其这腿中飞爪,是神奇。”双拳一并,拱手谢道,“这第一场,阿飞输了!”

第二十七章 有朋相邀,乐乎?

说话时。我只感到唇干舌躁。口鼻生烟。头顶心处湿漉漉的。暗想:“我这九阳神功居然被他完全催。真是罕见。”我内功是纯阳一系。以我近于大成的境界。向来很少十分施展就足以克敌制胜。想不到今日一战。不知不觉火力全开。
上淮徒双目炯炯瞪着我。忽然哈哈大笑。叫道:“痛啊痛!想不到今日我熊威鹰扬居然大半落了下风。这第一场。也不能算我就赢了。某以为你我各有所长。本场可做和议。飞帅以为如何?”
我一拱手:“恭敬不如从命。上淮将军大度。阿飞承情。”
老实说想出三场单挑这主意的时候。我心中对拳法和短兵两项是寄予了厚望的。希冀这两项上取得至少一胜一和的战绩。不料第一场心中略生旁骛。便被上淮徒抓住破绽。虽然以我大高手的身份。被他挤兑之下只能认输。毕竟不是真的服气。
上淮徒笑得开心了:“飞帅爽!飞帅所学如此渊博高。真大大出乎徒意料之外。而飞帅的功力之深。令本人心折。我停手不战。非是自认占得先手。而是欲请飞帅入我军营。你我再细细切磋拳脚之道。
这一场我们一共斗了大约三百招。我一共使了十七门拳法。另配合以三路肘术。六种膝招和二十一趟步法。我没有单独使用某派的纯正腿法。但拳法中当然糅进不少腿击之道。那是真正成熟后的拳种应有之义。看来对方确是识货之人。我这林林种种技法。也真独此一份。他处难觅。
现在地局面。因为上淮徒大度让了半着。依然在我控制之下。正常情况下。明日短兵我决不能输。当然我自信只要仔细小心。也不会输出去。这样熬到第三场。就可根据当时景况或力敌。或智取。全随自己心意了。
嗯。智取的意思。当然就是——时间拖延够数了。完成和周瑜约定的期限。就不跟上淮焉徒玩了。偷偷闪人溜走的意思。
我心想:“去。还是不去?”
对我和上淮徒这种层次的人来说。这世上可说知己难求。武功相若已是不易。难得地是双方彼此看着顺眼。所谓的相性契合。惺惺相惜。上淮徒看上去很有诚意。我也不是不想跟他多多沟通结交。顺便偷学一些古戳脚的精要诀窍。但双方现在毕竟属于敌对状态之下。贸贸然我一时也拿捏不定。
我转头看看上淮焉。想知道她现在是什么心思。上淮焉似乎也不太理解。皱皱眉目看着自己的兄长。
上淮徒没给我思考地时间。接着就一拍脑袋:“你看我这人。一比上武就忘了正事。飞帅你现在是不好去我那儿。这样。我随飞帅去你大营里研究切磋。你看如何?”
这人大的毛病就是忒会挤兑人!我心下暗暗腹诽一句。说道:“久闻上淮兄侠名。恨无机缘相见。今日你我以武会友。一见如故。安忍相弃。如不嫌阿飞罗唆。我愿去兄处。一览军容。”
上淮徒哈哈大笑:“飞兄弟果然豪气过人。”
上淮焉在旁边连连摇头:“大哥。飞……帅。你们……也太只顾自己过瘾了吧!全然不念部众人等的忧虑担心。”
上淮徒看妹妹一眼。说道:“我们男人的事。妹你是理解不了的。”见上淮焉又要说话。摇一摇头。话风一转。“知道。知道。这样吧。飞帅。你可愿至小妹营中驻足?你我虽属一见倾盖。肝胆之交。奈何世上小人且多。戚戚难安。焉地亲军营不在我河北大军阵列。诸将无令不得擅入。较为安全。”
去上淮焉的军营?我脑一转悠。去看上淮焉。
上淮焉似乎也没料到兄长如此安排。咦了一声。随即点了点头。
我本来本来还等上淮焉再出反对之议。不料她突然立场大变。不觉心下微疑。却又不便反悔。暗暗一咬牙。就这么着吧。
回过头去。交代淳于铸。淳于铸却没等我说出几个字。便立即道:“主公去何处。末将自当率亲卫护主。”
那边上淮徒大笑:“淳于兄弟地确有此职责。飞帅你就让他去吧。如此大家都能放心些。”
我想一想也是道理。难不成让淳于铸自己带人回去?
上淮徒对妹妹道:“我先回去安排盛宴。小妹你好生款待飞帅。不许半点怠慢了。”
上淮焉妍然一笑。应道:“自不会误了两位哥哥切磋大事。”
没奈何。我只能任凭上淮焉笑眯眯地靠近。
上淮焉官拜清河将军。是为长十将军之。自有四千本部亲军护卫。亲卫大将便是那位酷美的女将军——陈家明。其中五百名女兵。乃是贴身卫士。
我与上淮焉双骑平行。且走且聊。上淮焉似乎有意奉迎。话题居然扯到围棋与武艺的关联上。正正经经地提出一些问题。言辞谦卑。暗有请教之意。
这两个……应该毫无关联吧?我暗想。这美女把我研究得很透啊!虽然有此体悟。但搔到痒处。我也不能不挠!不由自主。随口说些其中秘奥。聊为行军添趣。
当然了。围棋和武艺是我的强项。许多真知灼见。别说上淮焉。便是出自大族的陈家明。也是闻所未闻。本来她还在问淳于铸一些关于蒯奇的事。后来不知不觉。竟与我探讨起围棋的一些变化来。她棋艺大约不错。尤其自负于一些开局地秘术。我一一列举各种破解之着。佐证其落后不周之弊。
忽然。后腰为人轻触。我知道那人必定是淳于铸。他想提醒我什么?
淳于铸的战马从我身旁闪过。目光微微一巡。我顺他视线扫去。心头一紧。白虎头面具下冷冽闪耀。上淮焉两丸黑亮的眼珠。正狠狠盯在陈家明的身上。陈家明蒙然不晓。还在面红耳赤。心算布局。口述变招。以应对我的咄咄攻势。
再仔细一瞧。不知何时。这位女将军的坐骑已经在我和上淮焉中间钻了进来。把个上淮女将军的战马反而隔到了外面。
我寒。你这第三者插足也太干脆了。难怪上淮焉恼怒。
淳于铸在我们三骑前面数丈。扬鞭赞道:“这就是清河上将军的驻地么?好阵势!”
我抬头一瞧。前方不到一里处。果然一座大营。中央是一座圆形大寨。其外长出五朵较少的圆形支瓣。拱卫围绕着中军主营。
我也是数声没口地称赞:“果然严密!果然精奇!”如果我心怀恶意。想要顺手拔除上淮焉的这位亲卫将领。估计只消不理淳于铸这个茬儿。再跟陈家明多探讨几句围棋地变化。就足够让上淮焉至少考虑是否该辞退陈家明了。
想不到上淮焉这么精明能干地一流智将。居然也会为这等小事公然显露愤怒情绪。
女人。你是那么的不可方物。那么地明艳照人。那么的……不可理喻!
不过眼下我与上淮家敌友难辨。和陈家明无任何私仇国恨。就没法那么歹毒了。
趁着说话工夫。我一提坐下马。疾行数十步。马尾挡住了陈家明的马头。
“此乃池相所授六花阵。飞帅多多指点。”上淮焉微微一笑。催马临前。再度与我并辔而行。
“原来是六花阵!”我眨两下眼。池早果然性情大变。居然把以前从不外传的阵道绝学都随便教人了。再一想。我们俩连时空巡警都抓了用了。其他的废话。便不多说了。就这么着了。走着瞧吧。
行云流水般。淳于铸和陈家明再度相逢。重为同伴。我暗赞一声。淳于铸好眼色!
陈家明听我们谈论上淮焉的军营。抬头一看。霍然惊悟过来。忙传令:“吹号!”
一阵浑厚悠长的牛角号起。前面那座大营正对我们的一瓣花蕊骤然绽开。数十骑急急驰出。为的是一员男性将领。近前认得。鲁上五勇士之一的张庆。
他对再次见到我似乎已见怪不怪。只是垂听聆上淮焉的教导。连声称是。
然后。我便如贵宾般。百迎入了中央营寨的中央大帐中。淳于铸的五百亲骑被安排在张庆的小营内。位置离中军并不太远。
上淮焉摒退了河北一方所有的将领和卫士。我也让成小虎和阿风他们都退到帐外伺候。然后。上淮焉自去后帐。换了身女装。再来见我。当她进帐闭门。卸去紫色披风之后。我不禁大吃一惊。

第二十八章 两美

二十八、两美
上淮焉摒退了河北一方所有的将领和卫士。我也让成小虎和阿风他们都退到帐外伺候。然后,上淮焉自去后帐,整理梳洗了一下,再来见我。
当她进得我的帐门,我不禁暗暗感叹,美丽女,就是魅力非凡。纵然她依旧戴着那个黑色面具。
上淮焉的确很漂亮,虽然这一路行来,我已看出上淮焉在军中行为颇为强势,即使是旁观,也不免会令我这样的大老爷们不自觉地感到些许不舒服。但是认识这几天,她还从没对我显示出丝毫此类的强悍苗头,反而时时有些乞君怜惜的那种纯女性化表现,因此我对她还处于一种带神秘感的观察阶段,好感依然远远压倒不适。
尤其上淮焉一直是一副青春朗朗,畅言定定的模样,并不以自己天生丽质而刻意傲娇,此刻也只是略加修饰,神清气爽。
上淮焉在我身边坐下,和我互相客气一句,以饮蜜水为乐。
聊过几句。上淮焉道:“征战之中,军营清简,无声乐以助兴,小妹特请到一位级琴师,哥哥可愿一同欣赏呢?”
我道:“如此甚好。”
上淮焉冲帐外一笑,道:“皇甫妹妹,飞帅请你进来弹奏呢!”
皇甫妹妹?
我心头一震,急抬头往外边看去。
眼一花之间,一张清丽的面孔骤然出现在帐门前。她背着一具瑶琴,一步一步,潇洒而近。
“吴郡皇甫秋,见过上淮将军,阿飞大将军。”
果然是她。
我心里暗想:“这怎么回事?怎么喝杯蜜水,把江东的凤凰给招出来了?”
“呵,妹妹,你应该称他飞帅是。”上淮焉目含笑意,随意指摘点拨。
“啊,飞帅!”皇甫秋一双秋水般的星目在我面上转了一圈,立刻改口。
“我早听说了皇甫姑娘大名,今日有幸相见,姑娘万勿客套。”实在难以理解,怎么江东大族的领人物,跑到这河北军的大营里做什么?还和上淮焉一道来见我。
皇甫秋款款坐下。现在,我、上淮焉和这位皇甫姑娘,正好形成一个等腰的三角。
“我近谱一曲,江东无人可解。故此携琴北上,欲觅知音。月前偶遇上淮姐姐。方知世间竟有如此绝妙佳人,令我好生拜服。今日又能得见飞帅,亦是意外之喜。”皇甫秋双手冲身前一摊,不知如何背上的瑶琴已被取下,稳稳托住,然后,轻轻放置在面前小几之上。
上淮焉一笑:“妹妹你太客气了,我和飞帅,都是直爽的性,可当不得你如此谬赞。”
我心想:“这俩人的话里,透着机锋。打得什么哑谜?”说道:“谱曲奏乐,那都是高贤雅事,阿飞愚钝,却是不懂了。不过我有一友,雅量高致,精通声乐,足为姑娘知音。”
“曲有误,周郎顾。”皇甫秋还没说话,上淮焉抢先说道,“哥哥说的,莫非是江东小周郎么?”
我对上淮焉的机敏很是惊讶。不过周瑜随我军北上,现在已经有些日了,前些时候又公开亮了相,被对方侦测到也属正常,便点了点头。
皇甫秋明媚双目一转,在我和上淮焉身上扫视一圈,叹了一声:“只可惜,公瑾已非江东周郎。”
上淮焉笑道:“是啊,他现在是襄阳周郎,哥哥的周郎!”
皇甫秋看了她一眼,垂下眼眉,又叹息一声。
“所以小妹只好上河南来寻访知音。”
我暗思这二人关系也很奇怪,言谈之中时时隐生刀枪,不是单纯无间的贴己闺蜜。忽然一醒,想到皇甫秋乃四大名门之一、江东大族皇甫氏的嫡系,眼下掌握皇甫家的实际权力,上淮焉也出身豪门,是长政权里的席女将军,怎么还能指望他们如同普通美女一般,彼此欣赏嫉妒,小意情深呢!
我道:“呵呵,公瑾是我好友,皇甫姑娘想见公瑾,其实不难,待这两日我与上淮兄比武事了,去我军中便可如愿以偿。”心想过了明日,不是周瑜回来,就是我先撤了,你能不能再进我军营见到我。那就看天意了,我总不会失信便是。
上淮焉道:“周郎在哥哥营中么?哥哥,那我明天也跟你去,看看这名闻天下的大帅哥,你看可好?”
我心头一惊,暗想:“她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她已经察觉我和周瑜的计划?”
皇甫秋摇摇头:“今日见着飞帅,心愿已足。小妹只有一个问题,想请教飞帅,不知飞帅允否?”
“皇甫姑娘有话请讲。”
“我皇甫家不自量力,欲冒不韪,行攀附举,冀与飞帅结为姻亲之谊,飞帅允否?”
“啊?”这一语出,不仅我愣住,连上淮焉也不禁失声惊呼。
皇甫秋神色自若:“鄙族僻居江南数百年,向不晓中原正大礼仪,小妹如有失言,尚祈恕罪。”
“那个……何为姻亲之谊?”我脑微微混乱。本来以为她肯定要责问《赏地令》一事的,心下早已打好主意,或软或硬,根据现场需要,都已想定回辞。全没料到,她居然扯起全然无干的事来。
“小妹有一亲姑姑。性情温婉,相貌胜我十倍,名讳曰镜,尚待字闺中,常言欲觅一英雄郎君,方下嫁。镜姑姑只比我大一岁,与我感情深厚,平日私语,她对飞帅颇多赞叹。这次出行前,家父也有叮嘱。今日能见到飞帅,心中欢喜。为了镜姑姑的终身幸福。小妹冒昧了!”
“皇甫妹妹,你的确冒昧了!”
我还没说什么,上淮焉已经话,声音依然是那么清脆,语气却极其生硬。
皇甫秋深深低头,言道:“姐姐恕罪!”
上淮焉盯着她:“飞帅和阿樱姑娘的故事,天下皆知,皇甫妹妹忽然另提亲事,未免莽撞。”
皇甫秋依然低着头,道:“是,小妹明白。不过,飞帅如此英雄,三妻四妾分数寻常,我镜姑姑亦非一般女,若能得配飞帅,愿居次妻。”
上淮焉怒道:“皇甫妹妹,飞帅是我家贵客,白日和我哥哥比武已甚为疲惫,不堪烦扰。你且请退下,明日再谈吧。”黑色面具下,一双靓眼几乎要喷出火苗来。
真是好姐妹,这是公开翻脸啊!
本来我还打算说上两句,见到如此情景,也不知如何插嘴为好了。而且,我倒现在还没搞清状况呢,多言必失。
“是,姐姐!打扰了,飞帅!”皇甫秋一直低着头,取琴、起身、转身、出去。
上淮焉呆呆看着皇甫秋离去,半晌,不一言。
我喝着蜜,心想:“皇甫秋跟我提亲,这都哪儿跟哪儿啊?难道她皇甫家想依附我襄阳?可是在河北军的重地,当着上淮焉说这种话,的确甚为冒失。素闻皇甫秋极有世俗之智,为什么要如此得罪上淮焉呢?”
上淮焉终于转过头来,面具下双睛如水。盈盈欲滴。
“哥哥,有时我真羡慕你们男儿之间,有义气!唉,我们女,再好的姐妹,见到心中所爱,便会不顾一切。”
我心道:“男人要见到喜欢的,也不会客气,什么义气?”不过,觉得今晚这事很是莫名其妙,这两位美女无缘无故就打闹起来,怎么说心头都有些不爽。
难道我自从认识周瑜之后,近墨者黑,真的衍生出了那么大的魅力?
简直是扯蛋啊!
上淮焉抹抹眼,道:“哥哥,我去梳洗,片刻便回。”
我心想女人就是麻烦,刚梳洗完一会儿又去。不过知道她心情不太好,可能需要出去缓和一下,便点点头。
上淮焉自去后帐。
当她再度返回,进帐闭门,卸去紫色披风之后,我不禁大吃一惊。
古时女性衣着,西汉时以曲裾深衣为常见,这种服装通身紧窄,长可曳地,下摆一般呈喇叭状,行不露足。衣袖有宽窄两式,袖口大多镶边。到了东汉,由于服饰的改进,出现了有裆的裤,直裾这种在西汉时还不能作为正式礼服的女装开始正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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