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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1906-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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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黑龙江新军马营一直在外执行任务,只有一营步兵五百多人,俄军为了吃掉这股兵力,也实在是大动干戈。

阿莫戈维奇下了死命令,额尔古纳河东岸的耻辱必须要洗雪,虽然他并不在乎那些下层俄罗斯百姓的性命,但是他有许多私矿与田地在那里。

大股俄军的出动其实声势浩大,可清军仿佛毫无所觉一般,向着满洲里东北部的边境而去。

第二卷 黄金之路 第一百三十八章 蓄谋已久的伏击

第一百三十八章 蓄谋已久的伏击

自从去年满洲里开设商埠,大批的货物商品在这里集散,然后分流,运往中国内地各城市,或出境输至俄国、蒙古、欧洲各地进行交易,开埠不足一年,仅俄国入境货物就超过了500万卢布,走私的俄国货物以及不经税卡的煤矿木材等资源价值更加庞大。

作为重要的商埠,连日本人都在着手布局,可想而知每年各国进出的货物价值有多么庞大。

由于关税大量流失,徐世昌也支持宋小濂在满洲里取消税卡设立海关,但俄国百般阻挠,千般破坏。

也可以说,李安生率军到达满洲里之后的争斗,是为这个海关设置而进行的。

今天这场战斗,也可以说是海关之战,输了自然满洲里进一步沦为国中之国,胜了则设立海关理所当然,沙俄反对也没用。

想想那每年上百万两银子甚至更多的税收,以及对沙俄掠夺资源的遏制作用,这场仗无论如何都要打赢。

以往要行使权利,沙俄总是以武力威胁,可遇上李安生这个怪胎,正好一拍即合,你要动武,那好,来过过招,打一场,省得你一直玩增兵边境的游戏。

往后您就别动不动武力威胁了,没用,要么就真刀真枪干。

李安生从后世来,自然对于老毛子没有阴影,只有一贯的蔑视,更加明白妥协退让只会让对方更加贪婪的道理,也清楚俄国的内忧外患,不打疼对方,往后更加没有安宁日子。

远远地听见枪声传来,看来是护送走私的俄军已经与巡查的马营交上了火,李安生下令加速前进。

出了满洲里,双方都撕下了遮羞布,不用顾忌什么,军队非法入境,我等保家卫国,一概打死不管埋,到哪都能说上理。

扎里耶斯基听见枪声,打探到清军加速前进,顿时喜上眉梢,清军上钩了。

展仲宁是展玉伯的亲弟弟,却没有继承其兄的风流,反而有些死板,总是忠实的执行展玉伯的每一个命令,作为骑兵标统的展玉伯这次没有前来,仍然对李安生言听计从。

他忍耐了几个小时,没有吃掉眼前这股护送走私的俄军,就是为了等待李安生的到来。

这次俄军两个连的兵力护送的是一车队的鸦片与军火,这是最赚钱的,也最见不得光,用来充当诱饵倒也舍得,大概是觉得能够吃定了李安生部。

一直隐蔽起来的洪老六也出动了,起手便是成片的手榴弹扔进了俄军的阵形之中,俄商的货物也损失惨重,一箱箱的鸦片与枪支散落在地,颇为惹眼。

铁远带着射术好的狙击手不断地射杀着俄军的军官,集中射杀对方的火力点。

俄军的士兵大多也是文盲,一没了长官,就张皇不安,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更是一片混乱。

特种部队官兵都穿着胖叮当首批试制的生物钢丝防弹衣,由于这个时代科技水平以及制造技术的落后,防弹衣还只是原始状态,完全不能与后世相比,但实验数据还是相当不错,至少比尼龙防弹衣刚盛行时的性能要好,远远地超过了那些钢板钢片防弹衣。

不仅是防弹衣,就连厚厚的皮毡帽里头也是这种生物钢丝织物。

这是穿越以来,得到胖叮当帮助之后,唯一的没有限制的能享受到的超越时代科技,要不然,胖叮当的作用一直没有得到有效的发挥。

穿着这些防弹衣,特种兵们手持霰弹枪,凭借敏捷的身手冲至近前,一打就是一片,配合着驳壳枪的左右开弓,手榴弹如雨般泼洒而出,多么壮观的火力。

在没有轻机枪、通用机枪、冲锋枪以及自动步枪、掷弹筒的时代,这样的火力已经到了极致,因为对方没有重机枪。

后方的扎里耶斯基当然有重机枪,正因为这些重机枪的运送,使得俄军并没有能够紧紧的缀住清军。

等到他们赶到战场外围的时候,两个连的东西伯利亚卫戍部队已经被打残了。

而取得战果的清军似乎在察觉到俄军的增援后,毫无全歼这两个连兵力的心思,掉头就往东面而逃。

展仲宁与洪老六带着部分兵力拖后狙击,凭着火力的密集且战且走,等到他们赶到达兰鄂罗木河的时候,李安生已经在河对岸部署完毕防线。

达兰鄂罗木河又名乌勒格宁河、木特那亚河等,西南接呼伦湖,东北与海拉尔河转成额尔古纳河处相连,全长25公里,河道浅平,蛇曲发达。

这条河汇入呼伦湖,也直接穿过扎赉诺尔煤矿区,北部与额尔古纳河连接处距离满洲里不过十五公里。

《黑龙江志稿》中载:“达兰鄂罗木河,蒙古语。达兰,河堤;鄂罗木,浅渡。河西岸皆傍高岗,似堤形,浅处可涉也。”

该河在历史上虽然多次出现过干涸现象,但在水大时便与沼泽地相连,汪洋一片。

由于地形的关系,李安生将伏击之地,就设在了达兰鄂罗木河岸边。

这个阻击阵地,也是前几天就布置好的,正等着俄军上当。

一溜60毫米迫击炮都是自产货,虽然重了点,全重有60多斤,但还是能够轻松地将炮身与炮架分开来携带。

包括重机枪,都是第二批翻越大兴安岭,从北边运过来的,一同过来的还有两营步兵。

“河西岸皆傍高岗,似堤形,浅处可涉也”,这说的是西岸地形根本就无法让俄军展开,而是只能通过狭窄的地方进入到结冰的河面上,而机枪阵地便设置在这些“浅处”正对面。

迫击炮也早就事先调整好了射击诸元,对于河对岸的每一处地形,以及每一层次的参数都了然于胸。

追至此地的俄军哪里想到这是个大阴谋,清军能够在河对岸隐藏了两个营的人马,哦,不,加上李安生营,已经是三个营。

更何况,外围还有展仲宁马营与洪老六手中的这股精英战力。

急于追击的俄军遭到了当头痛击,合理设置的重机枪在俄军踏上结冰的河面中心之时,便开始了集中射击。

一群群的俄军挤在一起,成为了活靶子,待宰的羔羊。

瞬时便有上百名俄军被打倒在地,河面上空空如也,没有任何的遮挡物,他们就是重机枪射击表演的牺牲品。

屠杀还在继续,扎里耶斯基意识到这是清军的陷阱,但是他自恃兵力众多,而清军只有一营人马,也顾不得去深究为何清军有重机枪布置。

正是他的急于求成,使得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就注定俄军要失败。

俄军从广阔的河岸分成数十股,企图一举越过河面,凭借人数优势压倒清军。

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刚才的只是开胃菜,李安生并没有暴露所有的机枪,他们也并不知道,对岸的清军不是一个营。

俄军的服从性得到了体现,在军官的命令下,他们只知道一股脑的往前冲,固然这是他们的优点,可是在密集的火力面前,他们这是在送死。

这也可以理解,在几年后的一战中,欧洲列强都是这么干的,明知道机枪杀人如麻,密集的机枪阵地就是绞肉机,可服从性强的各国军队依然义无反顾的往前冲,造就了马克沁重机枪的赫赫威名。

李安生仍然没有动用全部的机枪,等到俄军前锋冲到东岸边,踏上冰面的俄军已经超过千人的时候,所有的火力才全部的暴露出来。

要是一开始就动用全部火力,那么俄军势必会凭借人数优势,分兵从漫长的河岸包抄,那样的话,重火力设置就成了摆设。

俄军已经没有回头路,只能选择强攻,扎里耶斯基是个聪明人,可他却太自作聪明了些,太有作为老牌贵族的骄傲,他认为清军是不堪一击的,只是暂时占了地形与火力的便利,等到俄军冲到近前的时候,清军就会一哄而散,争相逃跑,这是他的父亲阿莫戈维奇告诉他的,当年他父亲亲眼目睹过无数次。

俄军的重机枪也开始发威,逐渐的稳住了阵脚,与清军对射。

越来越多的俄军冲过了河面,到达了对岸,整个河面都被俄军所占据。

但这正是李安生所要的结果,俄军上当了,他们只能集结于这段区域,要想迂回包抄,这股当面的兵力必然要舍弃。

到了图穷匕见的地步,李安生自然不用再留手,而是火力全开。

迫击炮也开始发威,带着它特有的沉闷啸叫声,不断地落在俄军密集的阵形中。

之前李安生就让人将河面的冰破坏一些,许多地方都是新结的冰,并不很牢固,再加上埋下了大量的炸药,在俄军无暇旁顾的时候,这些炸药被引爆了。

河面上迅速的碎成了几大片,数百俄军落入了河中,有些被碎冰所困住,更为恐怖的是,那千余名冲过河面,集结在岸边的俄军成为了火力密集照顾的对象,他们已经没了退路。

扎里耶斯基惊呆了,不是为了河面冰层的破裂,而是为了清军表现出来的种种招数,都是那么的诡异,充满着阴谋的色彩。

这是陷阱,而且是布置已久的陷阱,清军居然无声无息之间,运来了火炮与重机枪,甚至还有后续兵力。

这是多么恐怖的事情,清军居然能够做到这一步,而他们一无所知。

他深深地后悔自己开始明明能够看出些什么,却麻痹大意的下令发起强攻,不惜代价,只为急切的要立功。

要想一劳永逸,反倒阴沟里翻了船。

第二卷 黄金之路 第一百三十九章 这是在屠杀

第一百三十九章 这是在屠杀

今天就一更啊,4000字。明天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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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迫击炮带来的杀伤还不如重机枪,炮弹在厚厚的积雪上跳腾不起,更加无法激起大片的碎石伤人,可在制造混乱,打击俄军士气上头,还是收到了奇效。

后面的俄军被迫从没有破裂的河面迂回包抄,妄图与当面的俄军形成三路合击。

扎里耶斯基后悔莫及,认为清军不过千人左右的兵力,武器简陋,完全不堪一击,认定是场围歼战,甚至没有携带火炮。

狭路相逢勇者胜,眼下拼的是谁能坚持下去,俄军兵力优势依然还在,只要能够将清军合围,胜负还在未知。

“乌拉,乌拉。”

俄军的血性也被打了出来,嗷嗷的叫着不要命的前冲。

李安生目瞪口呆的看着俄军的自杀行动,忽然有些明悟,这不是一战某些经典战役的提前上演么?

这次带过来三个营的机枪排24挺重机枪,除了6挺被安放在满洲里用于防备俄军,其余都费尽心思的带来了这里,一直在不断的喷吐着火焰,子弹不要钱一般的射出去,这是在屠杀。

一战中许多战役明明是互相屠杀,可交战双方还是义无反顾,这是军事严苛不变的代价,之后交战双方开始重视机枪等密集火力的作用,互相屠杀,直到战后才有真正的反省与革新。

俄军依然是密集前冲,甚至没有人想到匍匐前进,哪怕俄军不断的像被割麦子一样成批的撂倒,可他们似乎认定只要坚持下去,不用多久就能冲上清军的阵地。

李持国这才明白,为什么李安生坚持不用调两标步兵前来,而是选择了重机枪与迫击炮。

机枪手都已经麻木了,机械的射击着,甚至都不用调整射击元,子弹打出去就能命中俄军。

旁边的弹药兵不断的将大团的雪块擦拭在发火的枪管上,不断的让枪管冷却,效果还不错。

墨尔根的兵工厂规模还小,重机枪虽然能够仿造,但是质量还不过关,要想真正自产,还要过段时间,再加上只供自用,产量也有限。

这枪管报废了,一时之间这机枪就要废在那里,李安生本来不打算如此不惜机枪损耗,但俄军实在是太密集了些,重机枪一直在轰鸣,不打白不打,打出去全是人命。

这些机枪全是水冷式,李安生没有想到在冰天雪地之下,机枪的冷却效果这么好,看来后世气冷式重机枪在关外大受欢迎,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两翼的俄军辛苦的在西岸那起伏的地形上奔走,甚至要绕到后方,在大雪中艰难的行进。

可俄军还是鼓足了劲,克服了种种困难,飞快的行进着,早一点迂回到东岸,被困的一千多名官兵就能解救出来。

在迫击炮的威胁下,俄军的阵形有些散,但死伤却是少了许多。

但没有密集火力的支援下,这样松散的阵形反而有利于马营的突袭。

展仲宁特意将袭击的地点选择在了相对起伏不算很大的一段河岸,这里刚好可以有一个较大的豁口,能够通向河面。

骑兵四散着从小雪岗上一跃而下,如履平地,杀人的武器分明是俄军熟悉无比的莫辛…纳甘马枪。

大股的骑兵挥舞着马刀迅速的插入了俄军松散的阵形中,肆意的绞杀。

有了马营的突袭,洪老六的特种部队如幽灵般凭借马营打开的局面突至近前,狠狠的用手上的武器教训了老毛子,让俄军目瞪口呆,哪里来的这么强大的火力?

更加诡异的是,还击的子弹打在那些身手敏捷的清军身上,仿佛没有什么作用一般,对方依旧生龙活虎。

这个发现让俄军的士气直接归零,特战队打到哪里,俄军就溃散到哪里。

加上铁远带领的一百多名狙击手,一直在不间断的射杀俄军军官,将试图组织有效防御与反击的俄军小队打散掉。

俄军更加的陷入了慌乱,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这场仗打到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悬念。

河面被炸碎之后,只不过短短的两个小时,俄军就彻底的败了。

除了近千人护卫着扎里耶斯基等高级军官逃跑,其他的俄军都成为了俘虏。

要不是李安生再三关照放过扎里耶斯基,只怕这家伙也跑不掉,马营可不是吃素的。

扎里耶斯基要是给俘虏也是个烫手山芋,这场仗也就无法掩藏在明面下,只能抖落出来。

而有一个被打丧了胆的俄军高级军官回去大肆宣传,也能加重清军的砝码,让俄军投鼠忌器。

尤其是扎里耶斯基能够影响到他的老爹,东西伯利亚总督阿莫戈维奇。

小股的俄军根本就逃不了,冰天雪地的,马营稍微一搜捕,这些俄军就自动的跪地请降。

略为清点了一番,打死的俄军至少一千三百余人,手伤的、俘虏的也有近两千人,这回俄军可以说是元气大伤。

李持国这番指挥得力,被李安生夸奖了一番,眉飞色舞,看着大批的俄军俘虏垂头丧气的从他面前经过,那个心情可不是用言语能描绘的。

“大人,往后小弟就跟着您混了,最好这样的胜仗能多来几次,那才对得起小弟几年军校苦读。”

李持国这厮在德国留学的时候的确清苦,也磨练了出来,女色也未能亲近,到了黑龙江同样是过的苦行僧生活,两点一线。

要不是从李安生身上看到了不少的希望,他还真不愿意留在黑龙江。

经此一役,也的确证明了李持国的指挥能力,也验证了洪老六那支特种部队的超强作战能力,得到了俄军的不少宝贵信息。

最主要的,是得到了两千人的俘虏,这可是个谈判的砝码。

打扫了一番战场,李安生依然带着两营人马回满洲里,也没忘记带着那股走私的俄商,这是要游街示众。

而李持国则带着两营步兵押着俘虏行军到了扎赉诺尔煤矿区,让这些俄军俘虏充当苦力,为李安生开办的煤矿挖煤。

至于那些伤兵啥的,死了也是活该,谁高兴将宝贵的药品用在他们身上,冻死病死的,也只能认了。

扎里耶斯基连满洲里都没有敢待,坐着火车跑回了赤塔要塞,并且派人到伊尔库兹克向他老爹汇报这次惨败。

而在满洲里,则是一场胜利过后的盛宴。

宋小濂听说了这场大胜,也顾不上担心接下来沙俄的反扑,加入了欢庆之中。

正值除夕,总算是能过上个痛快的年。

李安生将这次运过来的四十余坛墨尔根酒厂出产的烧酒都拿出来犒赏参战将士,这酒是酒厂的新品,就一个字,烈。

宋小濂自然有李安生送给他的好酒,可他却也对这种低档酒称赞不已,跟着将士们一通豪饮。

将士们济济一堂,在巡警营撑开了毛毡搭的棚子,就这么的吃上了一顿别具风味的年夜饭。

宋小濂与李安生这样的官员与民同乐,让将士们感怀在心,别有一番温暖在心头。

宋小濂喝了一通,便拉着李安生进内厅问起详细的交战过程。

细细的听着李安生的陈述,话里行间虽然平淡,却是能想象其中的血腥杀戮,胜的回肠荡气。

宋小濂频频拍手叫好,笑道:“俄军反扑尚未可定,不过,当前正好借着这股东风做些事情,俄人是无法阻止的。等到他们大兵压境的时候,看朝廷如何应对。”

一缕忧色忽闪而过,黑瘦的宋小濂转瞬便坚定无比,打便打了,又能怎样?俄军要是大股入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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