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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验尸格目录-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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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似游荡,不爱干净,酗酒,鲁莽,实则并非如此。”

    赵挚微微眯眼,一根根伸出手指,眸底笑意流淌:“他的院子和房间很乱,床底和衣柜却很整齐。”

    “他只在该撒酒疯的时候撒酒疯,酒铺里老板想坑他的钱,永远坑不到,他记的很清楚,少付可以,多要不行。”

    “他看似脾气大,鲁莽,实则真正招惹的,只有卢光宗,并没与别人真正结怨。”

    一一将疑点理清说完,赵挚目光微垂,眸底似映着星空沧海,沉声总结:“宋采唐,你真的很聪明。”

    宋采唐眼眸微弯:“我其实只是有位特别好的外祖母。”

    二人对视,眸底似有脉脉温情流动,一分一点,都是别人插不进脚的地方。

    温元思似乎没察觉到这氛围,继续温声说话:“张府尹刚刚已派人出去,既然观察使大人去看过,凶手不在家,那边想必不会有好消息传来,不若我们分头行动。”

    祁言当即一愣:“分,分头行动?”

    他还不知道凶手是谁呢!

    往哪去找人!

    “我刚刚回来时,已经找了几个方向,”赵挚道,“凶手家里,上工之所,平日喜欢去的地方,甚至家人坟前,都没有。”

    都没有

    宋采唐低眉思考:“假设凶手预测到案子即将破解,会想干什么,往哪里走呢?”想来想去,“此人在乎的似乎只有——”

    赵挚眯眼:“卢家。”

    凶手对卢光宗非常憎恨,但他要报复的显然不只卢光宗一人,不然为什么不断扩大事件影响,扯下卢光宗真面目,让其家人跟着倒霉?

    卢光宗是大罪,这些人就是帮凶。

    凶手可能不会杀光卢家全家,但对卢家人肯定是没好感的。

    卢家如今的掌家人,卢光宗之子卢慎,现在还在牢里。

    温元思沉吟片刻,道:“我去牢里看看。”

    如果凶手去过,肯定会有线索,如果现在还在那更好了,直接抓住就是!

    赵挚则挑了另一个地方:“我去卢家。”

    凶手可能想从侧面围观一下卢家人的水深火热,从天上掉到地下,对方越是惨,凶手越会高兴。

    二人说完,一起看向宋采唐。

    不管目光还是神态,都略有相似,好像很期待宋采唐先挂跟自己一起,但彼此对视时,内里隐含的挑衅就出来了。

    赵挚高位已久,顶着个混世魔王名头长大,敢想敢为,身上亦有皇族的尊贵霸气与矜傲,不会什么时候都瞎闹,气势一放,淡淡威压已经出来。

    温元思性格温和,哪怕这温和只是表象,与本性不同,他也做的非常好,纵使挑衅,也是微微笑着的,不明白的人根本看不出来。

    宋采唐就没看出来。

    她十分遗憾的摊开自己的手:“我这边尸检还未结束。”

    肺刚刚放回去,各种缝合还没结束。

    温元思微笑:“好。”

    赵挚颌首:“那你稍后来。”

    二人明明正经说着话,话音不高,却透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拼比火气。

    祁言都快愁哭了:“你们能不能理一下我,带我玩一回,哪怕一回!凶手到底是谁啊啊啊——”

    温元思和赵挚同时往外走,也同时,回了祁言一句话。

    “这不明摆着么?”

    “牛保山!”

    祁言登时眼睛瞪大:“竟然是他!”

    两人身影消失,祁言蹬蹬蹬跑到宋采唐身前:“宋姑娘你听到没,他们说牛保山!怎么会是他呢,我从来没怀疑过!”

    宋采唐已经把肺部缝合好,开始一层一往外,缝合各肌肉层,血管,直到皮肤。

    “除了他,不会有旁人。”

    祁言数着自己的手指头:“与卢光宗有仇,家穷,好酒,与甘四娘有很深嫌隙”一个个数完,他眼睛睁更大,“还真是他!”

    祁言在一边絮絮叨叨,宋采唐充耳不闻,一点一点,把死者尸体缝合好,拿过布巾,擦的干干净净。

    事毕,她牵起覆尸布,走到尸体前半身,目光平静:“人间事了,愿你能得安息。”

    有风拂来,白色覆尸布如水波荡出纹路,轻快的盖住了尸身。

    灿烈阳光从窗口照进,投在地上,分割成两个世界,一半亮亮如金,一半暗暗阴沉。

    这一刻,不知怎的,祁言停住了。

    他静静看着宋采唐被风吹起的发丝,轻摇做响的流苏发钗,一时间,竟不敢说话。

    宋采唐转过身,声音和本人一样干净清澈:“熄灭苍术皂角。”

    “脱罩衣。”

    “净手。”

    直到宋采唐在丫鬟帮助下清理干净,微微笑着站在面前,神态熟悉又带着陌生祁言才倏的回神。

    “咱们现在去哪儿?”

    宋采唐想了想:“去卢家附近看看吧。”

    府衙大牢不是什么人都能混进去的,难度有点大,卢家的热闹,却是很容易看到的。

    如果她是凶手,大约会去卢家?

    不过也不一定,万一牛保山杀心大起,下一个要找的,肯定是卢慎

    刚刚走到街上,就见赵挚折了回来。

    “跟我走。”

    沿着街道,走了很长,很长的一段路,最后停在一处临街茶楼。

    赵挚脚步一拐,走了进去。

    宋采唐抬头看看三层高的茶楼:“这里。”

    赵挚颌首:“小心楼梯。”

    提起裙角,拾阶往上,到二楼拐角,隔着窗子,宋采唐发现,这里位置不错,放眼远目,可以看到卢家大片景致。

    她眼梢微翘,唇角抿起小小笑意。

    她大概明白了。

    上到三楼,赵挚推开一道门,午后的阳光争先恐后的泄出,泛出一片金色。

    金光里,牛保山坐在窗前,衣服簇新,胡子刮的干干净净,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

    看到宋采唐,他手中茶盏落到桌上,唇角轻扬,声音似从很远的地方遥遥穿来:“我等你很久了。”

  

正文 116。他不配这么死

    此为防盗章

    这把是解剖常用的手术刀; 光泽不错; 打磨见工夫,刃开的好; 完全照着图纸比例,弧度几乎丁点不错; 手柄长度配比也很完美——显然铺子老板很尊重客人,虽然不懂,也没照自己理解瞎改变,完全复原了图纸。

    宋采唐曲指轻轻弹了下; 刀身感觉也还行; 足够坚硬; 韧性也不错。

    只是——

    宋采唐看着老板娘:“这刀身能否再薄些?”

    老板娘将缩在一边的老板拎出来:“问你话呐,又没挑理,胆小个什么劲!”

    老板是个八字眉; 皱成一团的样子有些可笑:“这个要再薄了; 会脆,猛力会折。”

    宋采唐怔了怔。

    她倒是忘了,古代和现代铸造冶炼技术差的太远。

    不过也没关系,既然干这行,工具就是消耗品; 她微微笑着:“没关系,坏了; 我再来找你做新的。”

    老板就懵了。

    老板娘伶俐; 立刻笑了:“好啊!姑娘你随时来; 你的单子我盯着当家的做,保准给你做的又快又好!”

    她还一边说话,一边拧自己男人——坏了再花钱,人姑娘是不差钱的财神爷,还愣着干什么,直接答应啊!

    这有点有违老板的职业精神,他做东西,向来以坚固,耐用著称,谁会喜欢易损坏总得换的东西?铁器又不便宜

    可他耐不住老板娘杀鸡抹脖子的眼神,只得应了:“那这批就先这么着,回头姑娘要是不满意,改了主意,重新来做厚一点的,我给您打半折。”

    老板娘听到这话怔了瞬间,不过转瞬就又笑开了:“对对,给您打半折!”

    应该是不满意老板这话,但不好人前驳了自家男人面子,就应了。既然应了,就应的大方,应的爽快,摆脸色没意思。

    宋采唐看着,长眉微扬,眼梢荡过笑意,这对夫妻,还真是妙人。

    “好啊。”

    虽然她并不会改变要求。

    又看了看其它样品,宋采唐综合几点提出了一些疑问和要求,老板和老板娘一起,给予了解答和建议。

    老板听明白,客人对刀刃,主要是刀尖的锋利耐用性要求比较严格,答应好好做,一定做好,甚至提出了固定刀柄,只换刀刃的经济节约方案。

    看出客人一直在试握,好像对此也比较在意,他还主动提出手柄部分可以做成磨砂样式,防汗防滑

    这就是意外惊喜了。

    “那这样品,我便留着了,”宋采唐扬了扬手里手术刀,“老板怎么称呼?”

    一离开专业正题,八字眉老板立刻不再滔滔不绝,专业的讲说,瞬间低了头。

    老板娘便替他回话:“我们当家的姓钟,外面人都叫他钟铁匠,我呢,就是钟家的,姑娘您记不住也没有关系,我认得您家丫鬟——”她头往门边探,看到了青巧,“对,就是那圆脸的,叫青巧是吧?有事您叫她过来就行,不必回回亲自跑。”

    青巧就过来打了个招呼,给宋采唐福身行了个礼:“小姐您就放心吧,这传话跑腿的活儿,我全包啦,保证办好!”

    一屋子人笑的笑,逗趣的逗趣,气氛很是热闹。

    对比下来,门边提着裙子,皱着眉,十分不进想,却不能不顾着表小姐,满脸都写着不情感的画眉

    还真是尴尬。

    事情说的差不多,正待要告辞的时候,外面突然闹起来了。

    “死人了啊——”

    “瓷器李杀人啦——”

    “李掌柜杀了毛三——”

    一瞬间,各种喊死人,杀人的话不绝于耳,间或有妇人大声哭泣,说自己男人无辜的声音。

    这样的事,没谁会听了当没听见,安坐不动的,宋采唐并屋子里一堆人,迅速走到了门边。

    事发地点离的很近,现在人还也还不多,四人的视野非常开阔。

    宋采唐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人。是个年轻男人,体型很壮,穿的很单薄,袖子高高挽起,露出了胳膊上淤青,红红紫紫一片,好不吓人。不仅胳膊上有,他裸露出的肩背,也有大片类似痕迹。

    他倒在地上,动静全无,胸口不见起伏,人群流水一样往他身边聚,有胆大的一一去试鼻息:“没错,死了,断气了!”

    十步远处,是一脸震惊,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中年男子,穿着料子很好的棉布衣服,非常瘦,看着地上年轻男人视线极为惶恐,怎么也回不过神。

    在他身边,坐着一个中年妇人,划拉着胳膊不让别人靠近他,哭声震天响:“我当家的没有杀人!他连鸡都不敢杀,怎么可能杀人!那毛三是自己倒在地上摔死了的!”

    当即就有人开口讽刺:“好好一个人,平地摔死?李家的,你想护你男人,大家伙理解,可这张嘴胡说,就是不对了!”

    “就是就是!这毛三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家偷那家蹭,欺负人的事没少干,可他没杀过人也没放过火,一条人命,总不能这样就没了!”

    “杀人偿命,再狡辩都没有用,咱们亲眼看到了!”

    有言辞激烈的,就有叹息遗憾的。

    “可真是,人倒霉了喝口凉水都塞牙,谁成想轻轻一推,那毛三就死了?”

    “往日里,见着毛三谁不骂一声,恨不他早点死,现如今——”

    “李掌柜可怜呐,运气不好,撞着了。”

    “他那婆娘才可怜,男人往牢里一锁,家里没人主事,再好的生意,也撑不了多久”

    周遭一片杂乱,宋采唐只能大概看清楚现场状况,却听不清四周人们的话,跟着直觉转头,问铁铺老板娘:“钟大嫂可识得这二人?”

    “怎么不认识?”钟家的说起来也是一脸唏嘘,“这毛三是个惯偷,混子,什么缺德事都干,这街坊邻居的,被他祸祸过不少,谁不恨?李掌柜别看人瘦,和我们当家的一样,有点怂,但手艺真是好,做生意也实诚,两口子都是实在人”

    宋采唐感觉不同寻常,长眉蹙起,提着裙子,迅速朝前走去。

    画眉非常着急:“小姐您去哪里?那可是死——”

    宋采唐头都没回:“我去看看,许人还没死呢。”

    怎么可能没死?不是说断气了么?

    画眉又是咬唇,又是跺脚,就是没敢跟着往前走。

    青巧一向唯小姐命是从,小姐往前走,她怎么能落下?立刻跟过去,甚至扬声帮宋采唐清路:“让一让,大家让一让啊——”

    这条街都是做手艺活的铺子,打铁的做瓦罐的烧瓷器的雕石头的,各种各样,并不高端,平日里也难见什么贵人。眼下见一个十五六的小姑娘过来,身上穿的是讲究衣裳,还是易脏浅色,头上发饰闪着光,步态端稳优雅,形容不出来的好看,一看就是个大家小姐,不由安静了下来。

    没人敢挡她的话,没人敢说什么,好像一幅生动大戏,突然按了暂停似的。

    宋采唐迅速走到尸体身边,蹲下|身,并指探了探鼻息,颈侧动脉,又解开尸体衣服,听了听胸口——

    顿时眯了眼。

    “这人是刚死?”

    立刻有人答:“没错,刚刚还活蹦乱跳呢!”

    宋采唐跟着地上痕迹,还有男人侧卧在地的姿势,目光落到五步外,一个卸了货的牛车上,纤纤素指指过去:“可是撞了那车角一下?”

    “是啊,就李掌柜推了他一把,好像力气使的特别大,他猛退几步,控制不住,不小心就撞到了车角,人踉跄着过来,倒到这里立刻没气了!”

    宋采唐按了按男人胳膊上的淤青,再按按其左胸的红肿,立刻有了结论。

    这人应该不是死了,只是心口突然被猛烈撞击,暂时闭了气。

    可若不施救,这闭气,就会成为永远。

    若说急救,最好的方法便是,人工呼吸,心肺复苏!

    宋采唐捞起袖子,摆正男人姿势,让人不再侧躺,而是仰躺

    动作间,不经意扫过男人的样子——

    黑黑黄黄,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过的脸,眼角糊成一团的眼屎,粗浓可笑的,彰显着特殊存在感的眉毛,厚的没边线的大嘴,离这么远都能闻到的恶臭口气

    她怕救不成人,自己先吐了!

    她是法医,不是大夫,没那些悬壶济世的高尚情怀

    可嫌弃是嫌弃,等一切准备好,她深呼吸一口,抬起‘尸体’的下巴,神色肃然。

    到底是一条人命——

    加油吧宋采唐!

    宋采唐是真的在看刀,并没有想吓唬小丫鬟。

    只是这看刀总得全方位,哪哪不漏的看,最好对着光,视野良好,还要握一握摸一摸,试试手感。

    画眉觉得她在看她威胁她,实属巧合。

    宋采唐一边看,一边在心里打分。

    这把是解剖常用的手术刀,光泽不错,打磨见工夫,刃开的好,完全照着图纸比例,弧度几乎丁点不错,手柄长度配比也很完美——显然铺子老板很尊重客人,虽然不懂,也没照自己理解瞎改变,完全复原了图纸。

    宋采唐曲指轻轻弹了下,刀身感觉也还行,足够坚硬,韧性也不错。

    只是——

    宋采唐看着老板娘:“这刀身能否再薄些?”

    老板娘将缩在一边的老板拎出来:“问你话呐,又没挑理,胆小个什么劲!”

    老板是个八字眉,皱成一团的样子有些可笑:“这个要再薄了,会脆,猛力会折。”

    宋采唐怔了怔。

    她倒是忘了,古代和现代铸造冶炼技术差的太远。

    不过也没关系,既然干这行,工具就是消耗品,她微微笑着:“没关系,坏了,我再来找你做新的。”

    老板就懵了。

    老板娘伶俐,立刻笑了:“好啊!姑娘你随时来,你的单子我盯着当家的做,保准给你做的又快又好!”

    她还一边说话,一边拧自己男人——坏了再花钱,人姑娘是不差钱的财神爷,还愣着干什么,直接答应啊!

    这有点有违老板的职业精神,他做东西,向来以坚固,耐用著称,谁会喜欢易损坏总得换的东西?铁器又不便宜

    可他耐不住老板娘杀鸡抹脖子的眼神,只得应了:“那这批就先这么着,回头姑娘要是不满意,改了主意,重新来做厚一点的,我给您打半折。”

    老板娘听到这话怔了瞬间,不过转瞬就又笑开了:“对对,给您打半折!”

    应该是不满意老板这话,但不好人前驳了自家男人面子,就应了。既然应了,就应的大方,应的爽快,摆脸色没意思。

    宋采唐看着,长眉微扬,眼梢荡过笑意,这对夫妻,还真是妙人。

    “好啊。”

    虽然她并不会改变要求。

    又看了看其它样品,宋采唐综合几点提出了一些疑问和要求,老板和老板娘一起,给予了解答和建议。

    老板听明白,客人对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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