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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验尸格目录-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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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句句剑指宋采唐名节,暗示女人失踪这么久,已经不清白,关家不该火上浇油,宋采唐自己也该没脸活下去,而这样的女人,更不应该嫁人,有点脑子的男人都该及时收手,别枉做了那绿头的四脚动物。

    末了还总结:“所以说这女人,还是宜家宜室的好,总在外抛头露面,是会摔跤的。”

    赵挚身体突然微微前倾,眉梢微扬,眼梢挑起一抹锐利:“我是说,你对我的到来并不意外。”

    陆语雪并不傻,听到这话,突然愣住了。

    她好像做过了!

    “没想到,你更关注的是另一个方向。”赵挚声音拉长,慢条斯理,指尖也随着说话节奏,一下下敲在桌上,明明声音不大,却似敲在人心,“ 故意这样说话惹我生气,就能引导我的方向了?陆语雪——你在瞧不起谁?”

    陆语雪攥紧帕子,眼睑颤动,半晌才咬着唇:“表哥说什么呢,雪儿听不懂。”

    赵挚嗤笑一声:“顾左右而言他,引导方向,解释这么多——大部分我的犯人这么做,通常只有一个目的,欲盖弥彰。说说吧,陆语雪,你为什么不意外我总有一日会因宋采唐的失踪找上你,你到底做了什么,这般心虚?”

    “真没有,”陆语雪连连摇头,眸底隐有泪光,“我真是无辜的! 那天我是见过宋采唐,也的确不太高兴,但表哥你知道的,我们俩好像天生对冲,成不了朋友,当时因小事有了两句口角,但我从小到大,日日被姨母教导规矩,光天化日,人群市井,我怎会让平民看了热闹?遂立刻就走了。宋采唐什么时候走的,去了哪里,我全然不知,你不能因为我跟她有些过节,就这么怀疑我!”

    “之前别人因此事辗转问我当时发生的事,我没说,因为我觉得丢脸,因为我觉得这不算大事,宋采唐的失踪真同我无关,我没必要啊!我要真想对她做什么,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我跟她吵架,留下那么大把柄?表哥刚刚那样态度,我害怕,一时紧张着急,才说了些表哥觉得不中听的话,但这也是人之常情,情之所至,表哥经常审案问供,应该能理解?”

    陆语雪一边说,一边看着赵挚的表情。

    她怎会瞧不起表哥?她是太瞧的起了,才时时把他记在心坎,日日把他放在第一位,每每面对,不敢分心半分,只希望对方心里眼里能有她,能多看她一眼,多注意她一分。

    阳光耀眼,铺在地上,像层层灿烂的金子,可它不动,也不移,安静落在房间地面,没一点温度。

    刺眼的都不像阳光了。

    赵挚顿了一会儿,才说话。

    他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我能理解案子,却从不曾理解你。”

314为什么你就是不喜欢我
宋采唐失踪,之前走过的所有路; 经历过的所有事; 都是调查重点; 陆语雪当然也被问过话,当时的话语表现,同此刻一致; 也算合乎情理。

    人要干坏事,最先想的是怎么隐藏自己; 甩锅给别人; 主动吵架露面; 不合逻辑。

    而且因为吵过架; 心中有恨; 下意识关注宋采唐都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也不算太违知; 怎么解释好像都有道理。

    但这所有一切的前提,是没有陈皇后。

    加上这个,所有行为蒙上一层雾; 就很难说了。

    赵挚是真的不了解陆语雪,从头到尾都没有。

    “你到底在想什么?”他目光沉沉看着她,“做过的事,走过的每一步; 可都想仔细掂量斟酌; 想的透彻清楚? ”

    这话不仅目光很沉; 声音也很沉,似带着惋惜和叹息,穿越时光岁月而来,让人感觉说不出的失望决绝。

    陆语雪目光一颤。

    她在后知后觉,也感觉到了,今天的表哥很不一样。

    杀伐之气明晃晃,不再想忍耐,不再想拖延,他应该做了什么决定。

    这个决定同她有关,且于她而言,绝非是好消息!

    她不由自主屏住呼吸,手里帕子搅的死紧,下意识想办法。

    而在她不沉默不语的这段时间,对方眼神杀气越来越大,最后盯着她的感觉像仇人!

    为了一个宋采唐,他竟能做到这种地步!

    陆语雪心内终于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这个男人好像永远不会属于她,永永远远,不管怎么努力。

    想想就好心酸。

    “为什么表哥不喜欢我?”

    她声音弱弱的紧紧的,从喉头发出,眼圈跟着红了。

    赵挚皱眉:“我为什么一定要喜欢你?”

    “我们一起长大,有共同的经历,共同的过去,甚至共同的爱好”陆语雪这次是真的走了心,嘴唇颤抖,双目含泪,“表哥是男儿,开窍晚,不明白我的心意,可后来你明明忘了她,就该喜欢我的!只有我知道你的过往,了解你的一切,喜欢你心疼你,陪了你那么久,还无怨无悔为你做了那么多!”

    到后面,陆语雪声音越说越大,甚至有几分理直气壮的感觉。

    她是真的不明白,她到底差在哪里了,这么多年,她辛辛苦苦汲汲营营,求的不过是一份真心,近在咫尺的真心,为什么赵挚就是不肯给她!

    赵挚差点都被这话气笑了:“找来一枕黄粱,借王妃的手喂给我,也是为了我?”

    陆语雪哑然,眼泪掉了下来:“我也是真的为你好。”

    “为我好?为了你自己吧!”话到如此,赵挚一点也不想为对方兜住完美幻想,将一切无情撕破,“你一个孤女,想在偌大王府站稳脚,想无限拥有这等尊崇的地位和享受,必须要做很多事。讨好平王妃是首要,而我能给予的,关乎未来的东西,也更多。你想让我记住你,迷恋你,为你掌控左右,是不是?”

    陆语雪一颤。

    “当年我遇到了什么事,平王妃有什么想法计划,一切源头在哪里,我猜你并不知道,你只是察觉到平王妃需要我安静一点,若能‘失忆’最好,你就动了心思,是不是?”

    根本不用陆语雪直面回答,赵挚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可你不知道,平王妃希望的失忆是带着引号的,你的决定,却是真心实意的。”

    “不管之后平王妃做了什么抉择,我猜你当时的想法,是想看着我醒来的。毕竟一个人如果什么都忘了,对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会有下意识的依赖心理,如果这个人再温柔点,安全感就会更多,可操作空间就更大。你认为,只要我第一个看到的你,就有很大的机会喜欢你,是不是?”

    陆语雪手一抖,不小心碰掉了茶盏,茶盏落地,发出清脆声响,碎的到处都是,浅黄的茶汤洇在地上,要多丑有多丑。

    “我不是故意的”她赶紧站了起来,下意识想收拾。

    赵挚却还没放过她:“不仅如此,为了这个目的,你还安排了很多事,比如——调开平王妃派来关着我,盯着我的人。这对于在王府居住数年,颇得宠爱倚重的表小姐来说,非常容易做到。你想独占我,编出好故事,让我信任依赖,让我眼里只有你一个人。”

    “不过说起来,我倒还要谢你,要不是你把人调开,我就不会轻易在中了药,身体不支的情况下,还能逃到外头,离开平王府这座牢,也不会遇到宋采唐,喜欢上她,爱上她,愿为她付出一切,结百年之盟。”

    陆语雪没法再坚持,整个人几乎崩溃了,眼泪夺眶而出,摇着头:“不——不要再说了!”

    赵挚目光如鹰隼,紧紧盯着她:“你所说的一切,‘为我’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为了你自己,你喜欢的不是我,是这王府女主人的位置。你为你的‘自我牺牲’感动,试图用‘为了你’这三个字绑架我,不仅要让我信,还把自己欺骗的早早就信了!”

    陆语雪双后捂住耳朵,死命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你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赵挚这次却很听话,话头陡然一转,锋芒必漏:“所以,你什么时候跟了陈皇后的?嗯?”

    陆语雪突然停住:“表哥——在说什么?”

    所有表情,定格在这一瞬间。

    脸上的泪,心中的悔,眸底的害怕和警惕,咬唇的震惊力度

    赵挚心间一叹,所以,这是真的了。

    陆语雪,真的是陈皇后的人。

    他的确不太理解陆语雪的行为心路,但他很习惯陆语雪的表情,如果根本不存在这件事,那她在情绪这么激动的时候,根本不会理他的话,可她不但理了,还突然卡壳,一身紧张害怕震惊都快溢出来了,整个人的表现就好像在说:你怎么知道!

    “事到如今,你觉得自己还能瞒?”赵挚长腿一踢,将左边的凳子踢过去,刚好移在陆语雪面前,“坐下,说说吧。”

    陆语雪舌尖咬出血,一嘴腥甜的血腥味刺激她回了神,也明白,瞒不了了。

    表哥何等聪明,她这么小心翼翼,用心智慧,百般掩饰,还是被发现,再瞒下去有什么意思?

    这怕是最后一次,她能和表哥说说话了。

    陆语雪安静的坐了下来,杏眸含水,看向赵挚:“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赵挚指尖轻敲桌面:“宋采唐失踪当日,你都做了些什么?你和陈皇后,到底有什么交易?”

    “我也不想的我只是喜欢你。”陆语雪捂了脸,大哭,“我起初并不认识陈皇后,一枕黄粱的消息就是她给的,但我是事后才知道的,那一次,其实也是她给我的考验,知道我对你心念深,执着不改,才联系了我”

    “她应了我做将来的平王妃,说会懿旨指婚,只要我听话。我只是想嫁给你,日后长长久久与你相守王府,不可能想祸害掉,所以也提了条件,不会做伤害你,伤害王府的事,皇后那边答应了,后来她的确也不让我做很多,只盯着王府里异常的事就行了可咱们王府怎会有多少异常?表哥有雄心壮志,常年不在家,姨母又不爱出门,连很多理应要去的应酬场合,都以‘寡居不合适’为由拒了,平日更不揽事,后来连王府中馈都给了我,除了笼统盐司做点生意赚点钱,根本没干过别的,我能向皇后禀告的并不多”

    陆语雪泪眼婆娑,仰面看着赵挚:“我真的没有出卖表哥,没有出卖王府!”

    赵挚却起不了丝毫怜惜之心:“陈皇后对你,倒真是好的很呢。”

    陆语雪垂下头,缓缓咬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约是看我可怜,从未要求更多,时常还有赏赐。”

    赵挚:“你同她怎么联系?”

    陆语雪:“皇后娘娘身边有个心腹嬷嬷,姓孙。”

    姓孙的嬷嬷?

    赵挚眯眼,声音微沉:“这里里外外所有计划,安排,都是这个孙嬷嬷中间传的话?”

    “当然,”陆语雪立刻点头,“我倒是想见皇后娘娘,可我这身份不允许,姨母不常进宫,更不会次次进宫带我,这么多年,我只见过皇后娘娘两次。”

    赵挚:“交易是你们见面时定的?”

    陆语雪想了想,摇了摇头:“都是孙嬷嬷传的话,前后两次见面,皇后娘娘都很慈爱,像寻常长辈一样,很喜欢我,没说旁的话,而且殿内环境人多眼杂,私密话并不好说”

    话说到这里,陆语雪反应过来,表哥这话有隐意。在这前前后后所有事里,陈皇后从未亲自有过一句吩咐会不会有人利用她的名义做套,搞了这些事?

    陆语雪又想了想,觉得不对:“皇后娘娘同我的交易不可能是假的,那么多内造赏赐,宫人不可能有,还有这些年助我的事——”

    她抬眼看了赵挚一眼,小声道:“我一个无家道身世的孤女,没人捧助,汴梁明珠名号怎么可能传的那么广,那么多人求娶?”

    赵挚没理她后面这句,他的想法是,皇后此人,深不见底。

    一件笼络内宅妇人的小事,都精明至此,不自己出面,出事完全可以甩锅别的方面,必然更加可怕。

    “宋姑娘的事呢?说说吧。”

    他目光射过来,不含半点温度。

    陆语雪不由自主颤抖:“我也不知道动手的那些人是谁,什么身份,从哪儿来的,只是接到孙嬷嬷的命令,配合行事我做的也不多,就猜度表哥的行程安排,行事风格上报,帮忙挑衅宋采唐,最好能让她失了方寸,防心下降,之后再去往几个地点,观察并引导”

    “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从未这般害过人,只是宋采唐她不应该活在这世上,不应该抢走我的东西”

    赵挚连反驳都懒的说了。

    一切结束后。

    赵挚放了个精致的长颈小瓶在桌上,看着陆语雪:“ 我很少杀女人。看在你这么多年照顾平王妃的份上,大家彼此给个脸面,自己解决吧。”

    陆语雪死死盯着这个白色的小瓶子,良久,才颤抖着手,握住了。

    这个结局她好像并不意外,似乎很久以前,她就梦到过。

    什么时候呢?

    好像她还能畅快的笑,畅快的哭的时候。

    “我会为你寻一块好墓地,望来生珍重,不要再见面。”

    说完话,赵挚站起身,一步步,大步流星的,坚定的,朝着门外走去。

    那是阳光尽情挥洒的方向,灿烂的,明亮的,照的她眼睛都睁不开。

315先发制人
赵挚也是在陆语雪讲述过后; 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一枕黄粱是失传奇药,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有渠道了解拿到,除非能量极大的上位者。

    夜圣堡一案会出现,是因为案件相关人都是底蕴极深的江湖门派; 而没了平王的平王府; 他的姨母怎么能拿到喂给他?

    一切都是陈皇后。

    而陈皇后会有此举恐怕与他当年跟踪管家赵忠看到的事有关。

    赵忠,必也是陈皇后的人; 干着通敌卖国的事。

    赵挚顺着这根线细思过往; 很快捋清了过往事实。

    他见到了了不得的事,有被人灭口可能; 平王妃聪慧,察觉到后吓的不行。她半生都在为他操劳; 唯一心愿不过是他长大成才; 可若他死了; 她怎么办?她没办法; 只得焦急想办法; 小心翼翼拐着弯打探消息。

    直到一枕黄粱来到手中。

    当时的陆语雪并不知这一枕黄粱是谁给的,打着‘为王府分忧’的旗号; 稀里糊涂送到了平王妃跟前,平王妃当时也一定不知道具体真相; 但路已经摆过来; 不踏上去; 会死; 踏上去,也不会过的舒服。

    可只要能不死,不舒服又算得了什么?

    赵挚想明白,长长叹了口气。

    管家赵忠有问题,姨母一定知道,当时不知道,后面也肯定知道了,插手盐司生意,估计就是交上去的投名状: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不会做多余的事,你们也别害我平王府。

    她性格谨慎,从不轻易涉险,不一定清楚通敌叛国的这条线都有谁,都做了什么,计划着什么,也不一定帮过什么忙,但有些外围信息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有危险来临时,也会比别人敏感。

    那陆语雪有二心,她知道么?

    皇后会派一个钉子,就会派第二个,这偌大的平王府,可是被人筛了筛子?连府中中馈,都被陆语雪把持

    可又一想,姨母是谁?

    脾气烈,骨头硬,气人能气死人,折腾人还会没点手段?

    陆语雪手上的‘中馈’,真是王府中馈么?

    赵挚一眯,要离开的脚步转了方向,朝后面正院走去。

    再次从平王府离开,赵挚没有片刻停留,立刻去见了温元思和祁言,告知陆语雪的供言,并安排后面的事。

    “但所有事并非陈皇后亲自出马安排,无确凿铁证。”

    祁言猛的一拍桌子:“我可去她的吧!但凡聪明人都喜欢玩点障眼法,越是这样躲着,越有问题,这事一定是她干的!我今儿还把这话撂这了,要是我说错,我把我的头砍下来给你们当球踢!”

    温元思也很赞同:“无论如何,掳人这个行为已经证明,对方在心虚。”

    “图穷匕见,”赵挚指尖轻点桌面,眸底满是锐利,“我也认为,对方的路已经走到尽头,这通敌叛国之人,幕后组织之人,不是陈皇后,也必有她一份!”

    祁言点头如啄米:“没错,就是她干的!”

    “只是掳走宋采唐一事,陆语雪只是参与,并不知道整个计划,不知最后藏匿地点。”赵挚有些遗憾,陆语雪那边的信息有,线索却着实不够。

    祁言:“她没撒谎?”

    赵挚摇了摇头:“应该不会。也没必要。”

    话说开到那个份上,陆语雪没理由再为陈皇后效忠,而且他熟悉陆语雪的神态动作,肢体语言,她的确把所有知道的,都说了,没有隐藏,没有欺骗。

    温元思修眉微蹙:“所以目前最重要的还是那个问题,找藏人地点。”

    “可皇后来头太大了,手下那么多人,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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