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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甜炸[重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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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玉深注意到她细微的动作,眉心折起,慢慢收回手掌,眼神黑沉得像是泼了墨。
  傅千引一看自己徒弟被吓得那样,伸手把人一揽,问道:“将军,这不合适吧——你是她什么人,就让她过去?”
  谷雨躲在他袖子后边,露出半张巴掌大的脸,杏眼圆滚滚地睁着,在纤长的睫毛下躲躲闪闪看他。她头发早滚乱了,几缕黏在雪白的脸颊上,沾了点灰。
  可怜吧,又有点欠。
  将军让她瞄了几眼,那股火又没出息地自生自灭了。他干脆直接上前几步,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不顾那点微不足道的挣扎,像只大尾巴狼一样,把人叼了过来。
  然后他才道:“她男人。”
  傅千引慢慢睁大了眼睛,指着谷雨:“……她?小谷子?”
  谷雨脸腾地红了。
  她这口气缓过来,小兽的獠牙便耀武扬威地亮了出来,往旁边迈了一步,和他划清界限:“胡说什么!口气不小!”
  万玉深看她一眼,无奈道:“过来我看看伤哪儿了,别躲。”
  谷雨脸颊发烫,不明白他这股莫名的自然是从哪儿来的。明明两人多年未见,中间还梗着那样尴尬的往事,谷雨一见她就想跑,可万玉深的语气却好像他们已经在一起生活多年那般熟稔。
  我呸!
  八字还没一撇呢,说不嫁就不嫁。
  傅千引看他不是在开玩笑,瞠目结舌:“什么时候的事儿?”
  万玉深不顾谷雨反抗,抓住她的小手,翻过来看她掌心蹭出的伤口,漫不经心回道:“前天。”
  傅千引看了看他俩的状态,明白过来,瞪着俩眼看向谷雨:“——所以你就跑了?可以啊小谷子,不愧是你师父的徒弟。”
  万玉深手上一顿,觉得那声小谷子异常刺耳。
  谷雨哼哼着,假装不在意手上传来的温度,也不看他,扭头和傅千引说话:“师父我找你两天了,你都在哪儿呆着呢?捎上我好不好,给你端茶倒水。”
  傅千引一想自己这两天干的事,实在上不得台面,于是手攥拳挡着嘴咳了一声:“没什么——你没事为师就放心了,终身大事还是要慎重解决为好,为师就不掺和了。”
  万玉深确定她掌心都是擦伤,涂了药便好,放下心来,却没放手,捏着她细细的腕骨,抬眼去看傅千引:“傅兄。”
  傅千引悄悄往门外移。
  “别躲了,”万玉深面色平静道,“我受……傅大人所托,来带傅兄回京。”
  谷雨一听,心中蓦地升起股莫名情绪,心想原来还不是来找她的,是找她师父的。
  她头一撇,把手腕抽了出来。
  万玉深看她一眼,没说话。
  傅千引笑了一声,不动声色地退至门边:“我倒不知道,万将军什么时候听命于家父了……”
  他话一说完,朝屋外一旋身,还没施展起轻功,一只手重重地拍上他的肩膀。
  林青站在门外,笑得贼兮兮:“好久不见啊傅公子。”
  傅千引还要逃,林青和屋外集合的一溜亲兵堵他,房中一时只剩下万玉深和谷雨两人。
  万玉深垂眼看了看她,小脸紧绷着,睫毛微颤,分明有些紧张,却偏要作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眼中露出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低声问:“现在能不能说说,为什么逃?”
  谷雨指尖抠着袖子,没想到他直接问这个,先是脖子一缩,随即觉得自己气势短了,便把头一仰:“不想嫁,不行啊?”
  万玉深离得近,她这一仰,就把整张脸送到了他跟前,一时间连鼻息都是纠缠的。
  万玉深骤然撞上她清澈的双眼,红润的嘴唇半张着,像朵花一样开在眼前。将军手指一蜷,感觉自己喉头有些发紧。
  所幸理智仍在:“……不行。”
  谷雨眼睛一瞪:“你怎么这么霸道?!”
  万玉深眼神深沉地看着她,视线在她唇角逡巡片刻,又挪开,勾着嘴角道:“因为我记得当年,槐树底下,有人跟我说,喜……”
  谷雨从听到“槐树”俩字就明白了他要说什么,没想到这人无耻到拿这事取笑她,当即气得眼中烧火,猛地伸手一推他,气鼓鼓地往外走:“陈年旧事,早不记得了!”
  “哎……”万玉深赶紧伸手捞她,拽住了她的手腕,捏在手里摩挲一下,“别跑,回去收拾一下,好好睡一觉,白天带你玩。”
  谷雨猛地一甩手,耳尖却动了动——玩?
  这人不辞辛苦地赶过来,居然不急着把她逮回去,还要带着她玩?
  谷雨实在疑惑,悄悄扭脸瞥了他一眼。万玉深目视前方,侧脸看去,鼻梁挺直如峰,月光勾勒下,从额头到嘴唇的线条如工笔描画一般,一点不像战场上浴血的将军,看着颇清俊。
  她看了两眼,莫名有些不自在,伸手蹭了蹭脸颊,转头不再看他。
  万玉深微微勾起嘴角,咳了一声,然后低声问她:“怎么被人盯上的?”
  子夜长街,寂寂无人。万玉深没有牵马,就带着她静静地走着,眼中的笑意始终不减。
  谷雨撇撇嘴,还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末了小声骂一句:“再也不来扬州了。”
  万玉深转头看她一眼,无奈地笑了:“可以再来,我陪你就是了。”
  谷雨心口一跳,从他这句里不知嗅出了点什么,浑身不自在:“谁要你陪,真把自己当个谁了……”
  万玉深看她一眼,在心里默默想:真是不好哄。
  可虽然这么想着,将军嘴角反而翘起了更大的弧度。
  谷雨和他站在一起就会想起不快的经历,被带回客栈之后立刻缩进房间里不再见人。万玉深也不催,任她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期间林青客客气气地把傅千引带了回来,万玉深把玩着一只青玉茶杯,似笑非笑地把谷雨和傅千引相识拜师的前前后后问了个遍。
  问完,隔壁房间的门响了一声。万玉深立刻起身,把茶杯抛给傅千引:“傅兄拿着玩。”
  傅千引没好气地把接住,扣在桌上,招手问林青:“你们将军这是怎么想的?娶了小谷子,嫌将军府不够热闹?”
  林青贼笑一下:“将军喜欢。”
  “喜欢什么?脸吗?”傅千引“啧”一声,“还有上赶着求祸害的,你们将军果真是骨骼清奇。”
  房门外,谷雨打着哈欠走出来,头发胡乱梳了个松松的髻,脸颊还有压出的红印,揉了揉眼。她这一觉睡得长,脑袋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以为自己走出来就能叫朝华服侍,结果一抬头看见万玉深站在那里,深深看她。
  谷雨还挂着打哈欠挤出的眼泪,眼角揉得微红,衣服也松散,那模样实在……
  不太正经。
  万玉深目光转深,眼底发热,视线在她从领口中凸出的锁骨上逡巡片刻,感觉自己嗓子有些干。
  他轻咳一声,负手问:“睡醒了?难受吗?”
  谷雨的目光由朦胧到清醒,随后猛地意识到自己衣冠不整的形象,杏眼一睁,急急忙忙往屋里退。
  “嘭”的一声,门又关了。
  将军哑然,随即旋身,靠在门柱上,微微扬起下巴。明明是张冷峻的脸,鼓动的喉结却透露出一丝难耐。
  他向来自制,察觉到自己的冲动之后立着反省了一下。
  重活一世,出息呢?
  万玉深忍着把人搂过来的冲动,发愁地叹了口气。
  想抱。


第5章 妥协(捉虫)
  谷雨窜回屋中,捂着脸原地转了好几圈,头顶冒烟。
  丢人丢人丢人!
  居然被他看到那副样子!
  谷雨当年喜欢万玉深,虽然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每次有他在的场合也一定仔细梳妆打扮。后来暗恋不成,仓皇随家离京,至此已过多年,可在他面前一定要精致漂亮的习惯却仍然留在心里。
  谷雨跌坐在梳妆镜前,撤下手,蹙着柳眉看向镜中的自己。
  巴掌大的脸,尖尖的下巴,杏眼微圆,眼角却比别人弯一点,凭白多了三分俏。只是脸颊上的红印、乱糟糟的鬓发使她看起来丝毫不精致,倒像个被揉乱了毛的小鸟。
  她咬着牙坐了半天,那股懊恼才渐渐消退,谷雨一躲脚,认认真真地梳洗打扮起来。
  ……绝不是女为悦己者容什么的,谷雨气哼哼地想:争口气罢了,最好让他知道知道自己当年有多瞎!
  谷雨到底爱美,平日里没少和朝华她们一起捣鼓胭脂水粉。镜匣里周到地备着,虽然不太顺手,所幸还堪用。
  捣鼓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镜中的人已是两颊染霞,顾盼生辉,一副极为动人的模样。谷雨最后理了理裙摆,提着裙子走到门边,轻轻推开一条门缝,探了脑袋出去。
  楼中静悄悄的,谷雨原以为万玉深已经回了房中,没想到一眼看见他靠在门柱上,正微垂着头不知道想什么。
  那人确实是好看的。
  沙场上征战过后,战火狼烟磨去了年少时的青涩,如今他站在那里,周身的气场便叫人不敢欺近,平静眉目间是无双的悍利英俊。
  谷雨眨巴了下眼睛,撇嘴心想:她当年虽然年少无知,但眼光还是没问题的。
  随后她把门推开,越过门槛走出来,咳嗽一声。
  万玉深回过神,朝向她站直了身子,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好久,然后笑了一下。
  不知是不是谷雨的错觉,方才万玉深面对着她的那一瞬,他身上刀锋一样的气场似乎一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变得有些……软绵绵的。
  万玉深含笑的眼神让谷雨十分不自在,她伸手摸了摸脸颊,垂眸道:“你等我啊?”
  “嗯,”万玉深两步走上来,“收拾好了?”
  谷雨下意识否认:“没……怎么收拾!”
  万玉深走到她跟前,眼神里满是柔和的光,手却克制地背在身后。
  “那走吧。”
  他转身往楼下走去,谷雨忙提步跟上,边走边回头看:“我师父呢?”
  万玉深身形一顿,嘴角勾起一个毫无诚意的微笑:“他有事。”
  “有什么事?”谷雨不甘心地拉他袖子,“你真要带我玩?不能叫上我师父一起吗?”
  万玉深笑容一僵,干脆转过身,把她拽着自己袖子的手摘下来,然后不由分手地握住她的手腕:“不能。”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服烙在腕上,谷雨脸一热,顿时哑了。
  房间里,闲出屁的傅公子瘫在床上,了无生趣地对看守在一旁的林青道:“他俩出去谈情说爱,为什么要把我圈在这儿?”
  林青尽忠职守地陪着他一起闲,闻言坦诚道:“怕您再找不着了。”
  傅千引翻了个白眼。大好时光,本该流连温柔乡,他却被迫和一个糙老爷们儿一起虚度光阴。
  傅千引恨恨地想:活该万玉深被祸害,让小谷子治死他!
  烟花三月,扬州正好。
  万玉深和谷雨并肩走在街上,一个高大冷峻,一个秀气娇美,宛若一对璧人。万玉深察觉到这种天然的登对,嘴角微弯,心情颇好。
  谷雨虽然搞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但有万玉深在身边,她毫无后顾之忧,很快被集市上千奇百怪的小玩意儿吸引了目光。
  “刚出锅的栗子糕——哎!姑娘来一块吗,不甜不要钱嘞——”
  谷雨向来对这种香香软软的甜食没有抵抗力,她眨着圆溜溜的眼睛凑过去,正想摸钱袋,身后忽地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替她付了钱。
  谷雨一回头:“你要吃吗?”
  万玉深收回手,挺直脊背地护在她身后,摇摇头:“不吃。”
  卖糕的大哥笑眯眯地收了钱,把热腾腾的栗子糕递上来,夸道:“姑娘,嫁对人了啊!”
  万玉深一笑。
  谷雨被栗子糕的热气烘着,脸又有点发烫。随即她想起来自己是逃婚来的扬州,而眼下那个和她定亲的人刚给她买了吃的。
  此情此景透着说不出的别扭,谷雨捧着糕,略尴尬地冲大哥笑了笑,慌忙走开了。
  她往前走两步,万玉深一步便跟了上来,安稳地护在她身侧,帮她挡着来来往往的人潮。
  谷雨咬了口栗子糕,又甜又软。她抬头望了眼万玉深,难得良心发现,问了一句:“吃不吃?挺甜的。”
  万玉深一低头,看见她鼓着腮帮子,可爱得要命,声音便不由地柔和下来:“你吃吧。”
  谷雨转了转眼珠子,忍了好久的话再一次递到舌尖上。她咽下口中的栗子糕,抿抿嘴唇,问他:“我……一直忘了问,那个、你为什么……”
  万玉深低头:“嗯?”
  谷雨犹豫了一下,一跺脚豁出去了:“为什么要提亲?”
  ……总不能是因为喜欢我吧?
  万玉深一挑眉,眼中漾开一丝笑意,融化了天然冷淡的五官。
  大将军顶天立地,肩上扛着的家国河山全都明明白白,心里放着的人却小心藏着,不知如何宣之于口。
  他护着谷雨,心里一片柔软,嘴上却半分不提,只道:“你猜。”
  谷雨竖着耳朵等了半天,没想到只等来这么轻飘飘的俩字,顿时升起一股不满,还有一丝空落落的感觉。再看万玉深脸上俊逸的浅笑,只觉写着四个大字——没、安、好、心。
  她说不清自己这股不开心从何而来,撇嘴道:“那你猜我为什么不想嫁?”
  万玉深一顿。
  他盯着眼前这张小脸,默默地想:若是她说因为不喜欢我,或者是另有所好,待会儿回去他就把人绑走。
  ……直接绑到将军府,藏起来,不管怎样,人得是我的。
  谷雨不知道将军平静面孔下惊涛骇浪的想法,一双晶亮的眼睛看着他:“……当年我爹在朝中为官,一着不慎犯了忌讳,朝中好友万老将军进宫面圣,出来带着外放诏书,我爹连迁数级,从京官贬谪至此,皆拜万家所赐。”
  “——如此深仇大恨,将军还敢提亲?”
  万玉深的神情微不可查地松了一下,唇角勾起:“正好赔罪。”
  谷雨仔细盯着他观察,发觉自己根本看不透此人想法,只在心中愈发确定,他娶自己绝对有所图谋。谷雨咳了咳,继续道:“除此之外,我还要申明一点,我当年是对你……咳,那个什么,但现在我已经不……”
  她话没说完,一道声音忽然插了进来:“——小姐!”
  万玉深的眼睛正危险地眯起,谷雨骤然被打断,憋得脸都红了。一转头看见她家家丁从人群中踉踉跄跄地挤过来,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姐!小的可算找到你了!”家丁扑到她跟前。
  谷雨伸手扶了一把:“怎么急成这个样子?出什么事了?!”
  “老爷、老爷……”家丁一口气喘不上来,说的断断续续的。
  谷雨立刻急了:“我爹怎么了!”
  万玉深眼睛一扫,不动声色地从她手里把人接过,自己扶着。
  “小姐走后,老爷就病了!”家丁这一路紧赶慢赶,累得快趴下,“郎中说他这是被气出来的心病,小姐若再不回去,老爷就好不了了!”
  谷雨眼皮一跳,下意识转头去看万玉深。
  那人嘴角微勾,好整以暇地负手站在一边。见她看过来,笑了笑:“跟我回去?”
  回去当然不只字面意义。
  谷雨知道,跟他回去,意味着妥协。
  意味着她接受了父母之命,要嫁给眼前这个人。从此后她就不再是谷家小姐,而是将军府的夫人。


第6章 阴谋
  谷雨咬住嘴唇,整张脸绷得紧紧的。
  此时若回去,她这一趟就彻底成了个笑话。跑也白跑,折腾也白折腾,万玉深只是跟在她后边慢悠悠地来了一趟,就把她轻轻松松拎了回去,谷家小姐在临川的赫赫威名算是彻底扫了地。
  而且……京城路远,多年过去临川已是她的家乡,京中贵地于她而言已然陌生,何况是去自己的仇家当媳妇。
  ……娶她的人还不喜欢她。
  谷雨闷闷地低下头,有点难过。
  她知道自己肯定是要回去的,爹病重的时间点虽然太过凑巧,但无论是真是假,她都要回去看看。
  谷雨只是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未遇良人,这辈子只喜欢过万玉深一个,被伤过,别离过,可多年后还是撞在他手里。
  她抬起头,万玉深平静的目光始终放在她身上,对视之后也没有任何波动,冷淡得仿佛世间万物都不能打动他。
  周围人潮攒动,熙熙攘攘,万玉深一身玄色窄袖云纹袍,身姿精悍地立着,像一棵挺拔青松。
  谷雨这个年岁,也同别家姑娘一样憧憬过未来夫君。虽然面上咋咋呼呼天地都不放在眼里,但她也想过,身后能有棵大树,不用多显眼,她折腾累了能靠一靠就好。
  万万没想到这棵树能姓万。
  而这棵树还看不上她。
  ……这是有多瞎啊!
  谷雨心里窜着小火苗,瞪着万玉深,横竖看不顺眼。
  “将军,”谷雨口气不善地问,“你当真要结这门亲?”
  万玉深听出她的让步,严丝合缝的冷厉气场中骤然泄露出一丝柔软的气息,眼角微微弯着,只是谷雨心里炸着无数挂炮仗,根本无心细看。
  “千真万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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