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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邀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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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快或慢或轻或重地抽|插起来,将芜芜的身子顶到了床边又拉回来,如此往复几次芜芜便叫得像是疯了一般。她越是叫冯长生便越是舍不得放过她,整整磨了她一下午才算是罢了。事罢芜芜瘫软在床上,浑身已经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冯长生则是半躺在她身旁,缓缓摸她的脊背粉臀,眼中依旧有未灭的火苗,芜芜被他这饿狼一般的目光看得浑身发抖,可怜兮兮开口道:“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成了。”冯长生见她这样一副模样,越发爱她得紧,俯身去吃她的唇,直到将她的唇都亲得又红又肿才放开了。期间芜芜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深怕一动再刺激到冯长生,会再要她一回。
“我只是太久没有碰过女人了,自然要饥渴些,你也用不着这般害怕。”冯长生摸了摸她的头发,如果忽视他眼中的幽光,倒也能觉得他是温和无害的。芜芜瑟缩着拉了被子包住自己,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冯长生:“那你今天碰过了,以后大概不用碰了吧?”
冯长生一只手支在侧脸上,看着缩在墙角的芜芜,心中恨不得立刻把她拉过来爱一遍,嘴上却道:“我今日不碰你了,以后我‘尽力’。”芜芜没听懂他话中的意思,只是暂时得到了口头上的保证也让她稍稍安心,然后便觉得身上黏黏的都是汗水,怯怯道:“我想洗一洗身上,好难受。”
冯长生这次倒是十分听话,立刻让人准备了沐浴用的热水来,然后却关了门站在床前问:“你现在能自己下床么?”芜芜拥着被子站起来往床边走,哪知刚一抬腿便觉浑身都要散了一般酸痛起来,双腿一软便要跌下床去。冯长生往旁边迈了一步,芜芜便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你这是诱惑我?”男人的声音沙哑起来,吓得芜芜立刻不敢动了。但是冯长生终究没有做什么,只是将她抱进了浴桶里,便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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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芜芜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冯长生真的是一匹饿疯了的狼,每天夜里都要缠着她要三四回,有时甚至要折磨到天放亮才算完。每一次芜芜都感觉自己要被拆散了,浑身酸疼不已,没有一处是好的。她也试过拒绝冯长生,但是冯长生却是个有手段的,才不过几次便摸清了她的身子,只要他稍稍撩拨便能让她浑身瘫软再无反抗之力。
冯长生已经派人去给季伯报了平安,于是便将芜芜安心留在自己身边,他们两个人在这个小院子里厮磨了将近一月,芜芜便被他用尽各种手段吃干抹净。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会如此轻易地动情,是故她很是羞怯,可是她越是羞怯,冯长生便越要在她耳边说些下流的话,让她羞得恨不得死去。
他会在床上唤她的名字,会舔她每一处肌肤,会在她脆弱的地方粗暴地揉捏,他用尽了一切办法占有她的身体占有她的灵魂,用尽了一切手段让她与他共同达到欢愉的顶峰。芜芜渐渐沉沦在冯长生给予她的欢愉之中,她开始贪慕他的体温,贪慕他的爱抚,贪慕他的亲吻,渐渐身不由己……
这日冯长生有事出府,芜芜也想回家去看看,便趁看门的小厮不注意溜了出去,谁知她上了街却听闻了一件事:县太爷因为贪污修桥的银子,被免职了。
傍晚冯长生回去的时候,见芜芜躺在榻上小憩,他已经知道芜芜白日出去的事了,心下有了计较,便抱着她一同躺在榻上并不说话,屋里渐渐黑了下来,两人依旧一动不动。
“我白天回家了一趟。”“嗯,我知道了。”“我听闻了一件事,你猜是什么事?”冯长生沉吟半晌:“县令入狱的事。”
芜芜声音有些冷了:“他半个月前便入了狱,你却一直不同我说,你到底怀着什么心思?”冯长生握住她紧攥成拳头的手,平静道:“我不跟你说,是想让你担心我,想让你陪着我。”
芜芜深吸一口气:“那些证据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冒出来,分明是你早就准备好的,你一直都胸有成竹,那日在牢里却骗我吓我,冯长生你不是人。”“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也并不准备隐瞒你多久,我只是想要逼你看透自己的心,如今你恨我就打我,怨我就咬我,我都一率忍着。”
芜芜当真一口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等她咬够了便坐起身下了榻,冯长生握住她的手腕:“你要去哪?”
“我要回家去,你今天若是拦着我,”她眼里都是怒火,声音也压抑着:“我绝不会让你再见到我。”
芜芜当真回关家去了,冯长生在等她消气,可是这日却有伙计来回报,说:关家要招赘了。
68、晋江琼花郎君
冯长生一听关家要招赘便险些按捺不住冲将过去,但是仔细一想;便知如今鹿鸣镇的人虽然不再找她的麻烦;但是在别人眼中她毕竟是已经死过了的人,心中难免害怕忌讳;只怕敢去入赘的人应该是没有的。如此一想;冯长生的心便安定下来了。
可是他并没能得意很久,因为他派去在关家门外看守的人慌里慌张地回报;说是有许多男子去关家了,好像都是想要入赘的。冯长生这下再也坐不住了;赶紧让人备了马车去关家;只是到关家门口的时候却见大门紧闭;敲了许久的门小童才来应;见是冯长生;一言也不发便要关门。
冯长生眼疾手快地推开门,那小童拦他不住,只得眼睁睁看着他冲进了院子里去。却说冯长生听见前厅有动静,也顾不得其他推门便进了里面去,然后就看见一屋子的男人,老的少的胖的瘦的都有,当下脸色便难看了起来。季伯也在屋里,自然知道冯长生是为了什么来的,又兼先前冯长生的逼迫之行,自然不屑于理他。
冯长生在门边寻了个座位,但看这究竟是要干什么,若是当真最后选出一个人来入赘,他不管用什么法子都不能让那人留在关家。只见季伯手中拿着个名册,喊了一个人的名字,便有一个彪形大汉站了起来,季伯上下打量他一番,点点头,问道:“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那人虽然生得魁梧,但是说话竟相当恭敬得体:“家中双亲已经亡故,只有我一人,我能干活能吃苦,还请您多照顾。”季伯点点头,让小童带着那人出了门去。冯长生一看这情形,心中纳罕那人是不是被带着去见芜芜,便有些坐不住,可是又想看看季伯究竟要选什么样的人出来,于是便强按捺着坐在原地等着。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季伯让小童带了五六个人出去便让其他人都走了,那五六个人都是年轻力壮的,冯长生心中不爽利,却见季伯已经丝毫不理他出了门去。冯长生两步追上去,纵然心中恼恨季伯在给芜芜挑夫婿,面上却总要装出一副淡然的模样:“季伯这几日身体可好?”
季伯一眼也不看他,径直往后院走,淡淡道:“不劳您担心,我现在要去回报事情,您去内院不方便,还是请回吧。”冯长生哪能这样便放弃,佯装不甚在意的模样:“可是方才那几人的事?”“自然是,那几个人都不错,但是要哪个还要小姐做主才是。”
冯长生原以为芜芜只是气一气他罢了,如今却竟然如此当真,心下大恼,却不得发作:“季伯挑的那几个人实在不是很合适,没有一个像是有担当的,不过都是些有蛮力的罢了……”季伯打断他,道:“有没有担当冯二爷怕是不知道吧,既然要挑,那必然是挑一个有力气的,总不能挑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吧?”
冯长生恼意更甚,试探问道:“这么说是芜芜要挑选这样的人?”季伯斜了他一眼,叱道:“老夫没听说过什么芜芜,冯二爷你找错地方了。”冯长生知道他是怨恨自己先前争夺芜芜的事情,是故并不在意,只是正了脸色,道:“我与你家小姐有些误会,您让我和她说两句话,免得她因为一时之气而胡乱找个人嫁了。”
季伯停下了脚步,从头到脚将冯长生看了一遍,冷笑一声道:“什么胡乱嫁了,我们小姐的婚事自然要慎重为之……”“那方才那几个人……”季伯眼中都是鄙夷之色,愤然道:“那不过是我们在找佃户,那几亩果田我们既然不卖不租,总要找几个人看着。”
冯长生只觉一张脸火辣辣的,心中却是欢喜的,哪知季伯接下来一句话却生生泼了他一盆冷水。“我们小姐说了,入赘的人什么都不需要,只是要坦诚体贴,不能心中总藏着算计,更不能时不时吓唬她,冯二爷你放心,我一定给我们家小姐好好找这样的人来。”
冯长生七窍生烟,奈何见不到芜芜,只得把这股愤慨忍住:“季伯且让我见一见她,见过她后我决不再来烦扰。”
“冯二爷,我们小姐说了,若是你来无论如何都不会见的,您请回吧。”冯长生还不死心,正要说话却见赵叔慌慌张张往这边来了。不一刻便到了冯长生面前,急道:“二爷,京城出事了!”
季伯在旁,赵叔不敢多说,冯长生见赵叔这样一番模样,心知事情必定不小,于是只得与赵叔走了,到只剩两人之时,赵叔忙道:“二爷,京城的药房出事了,有人买了咱们药房的药吃了后死了,如今官府已经将冯家的药房都封了,出事那间药房的掌柜也被抓进了牢里,冯家的几个管事派人赶来请二爷出主意。”
冯家的几家药房已经有数年之久,向来没出过什么茬子,更不曾出过人命官司,加上药房那几个管事都是谨小慎微的性子,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怎么看都不是巧合。冯长生知道京城之中定然要有大变故,此时他便是有一万分放不下芜芜,也不得不立刻回去了,于是当晚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去关家,便启程回京去了。
却说那封信当晚就到了芜芜的手中,彼时她正坐在关益曾经住过的屋子里,翻看带着关益批注的书籍,她的心是安宁平静的,当她展开信,见上面写着:京有急事不得不回,等我,速归。
她唇角忽然爬上一抹笑,脑中不禁想起白日里她躲在暗处看见的冯长生的模样,焦急又克制,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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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长生一连赶了七日的路,总算在第七日的傍晚看到了京城的城门。经过两日的问询,冯长生已经确定这是有人故意陷害,可是等他去寻相熟的官员,那些官员不是调出京城便是被降职了。
冯长生知道这一次事情真的难解决了,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斡旋辗转,也只是暂时将事情按压住了,不过扬汤止沸而已。鹿鸣镇陆续有消息传递回来,管家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冯长生这才放下心来,仔仔细细将京城的关系梳理了一番,终于理出了个眉目。
原来是一户商人与户部尚书结了亲,那户商人偏与冯家有些过节,冯长生虽然不知户部尚书在这场陷害里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但是却知道他绝对脱不了干系。冯长生已经与胡良许久不曾联系,胡良也尚不知芜芜还在人世,冯长生也并不准备告诉他,但是若能借他之力扳倒户部尚书,于他们两个人都是有利的。
但是即便对胡良是有利的,胡良人就不愿意见冯长生,整整一月之后,胡良才算是松了口,彼时冯长生已经收集了户部尚书许多违法的证据与证人,只是需要胡良带着这些证据参一本便万事具备。胡良虽心中愤恨冯长生,但毕竟是个正直之人,又兼户部尚书确实贪赃枉法多时,胡良踟蹰许久才同意递上折子。
只是这折子递上去却一下子石沉大海了,正是这时,鹿鸣镇传回消息,说是关家住进了一个男子,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可能是入赘的女婿。冯长生听闻这样的消息,哪里还能呆得住,当下便启程要往鹿鸣镇去,谁知刚到城门却被冯季元派人拦了下来,说是皇上下旨彻查户部,眼下正是关键之时,牵一发动全身,让冯长生千万不得离开。
冯长生自然知晓这其中的利害,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开的,他看着那条远离京城的路许久,终是回了冯家。
户部之事牵扯甚大,京城官员大多牵连其中,处置这些事情十分费时,等一切尘埃落定已经马上要入秋。冯长生终于得以脱身,将京城的事全都交给了管事的,便只身一人前往鹿鸣镇。
当他到了关家门口之时,关家大门刚好打开,从门里走出一男一女两个人来,男的很年轻,文质彬彬,女子眉目清秀,一双眼睛亮亮的,她一手扶在自己的后腰上,十分小心地走下了台阶,分明已经有了身子。男子十分体贴,两人有说有笑地从冯长生面前的路上经过,并未发现冯长生的存在。
冯长生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冰水,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方才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的芜芜,他无论如何都没能想到再见她时竟是如此一番场景。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没有网和电脑电源线的原因,更新晚了两天,十分抱歉,我会努力补回来的!
69、晋江琼花郎君
之后冯长生日日都要去关家们口等芜芜,每日都能看见那男子陪着芜芜上街;两人有说有笑;男子又时常对芜芜表现出关怀之情。芜芜和那男子在一起的时候时常笑,是那种从未在冯长生面前表露过的恬淡笑意;有时她又会扶着肚子牵起嘴角;像是每一个期待孩子降临的母亲一般。
冯长生已经分辨不出现在自己心中究竟是什么想法,只是每日看着他们二人如胶似漆便觉心冷如冰。他之所以先前能在京城滞留七个多月;多半是因为他心中坚信芜芜并不会真的招赘,可是如今一看;事情却并不像他所想的那般。
他心中的愤懑和不甘是不能和任何人说的;如今走入了这样一条死路里;纵然他再有手段也找不见出路。这日他看着二人进入了一间茶楼;便也跟着两人进了里面去。寻了个背对两人的位置坐下;又有竹帘子挡着,芜芜竟也没有发现他。
“玉梅,再有一个多月孩子就应该出生了吧?”男子声音十分柔和,听了让人只觉春风拂面。芜芜回道:“具体日期我也不清楚,但是入冬之前一定可以出生的。”她的声音里都是期盼之情,入了冯长生的耳中,像是千把万把刀子在刺他的胸膛一般,他的手紧紧握着杯子,手指因为大力而有些发白。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不过是关家果田要收获的事,男子几番关切芜芜不要太过操劳,有些事交给他办就可以了。冯长生在一旁听得胸中郁郁,却努力按捺住自己胸中的冲动,只等手下的人快些将那男子的身份查探出来。
但是那男子的来历却一直也没有查出来,甚至连他的名字也不知晓,最大的可能便是他流落到了鹿鸣镇入赘了关家。冯长生心中最后一抹希望落空了,他心中是恨芜芜的,恨不得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但是他不愿去见她,不敢去质问她,更不能听见她口中说出的答案与残忍。
冯长生这一生还尚未遇到过这般的情况,他一生也从未让自己这般踟蹰过,他一生还有许多个从未都在芜芜的身上遇见了。冯长生几次想要就这样一走了之,可是他一想到以后的日日夜夜再也不能安枕,他便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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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桐果已经快要成熟,马上鹿鸣镇便要热闹起来,只是这样关键的时候,镇子里的几个长辈却来关家找芜芜,说是有人要收买镇山所有的黄桐果田,因为出价十分高,镇里大多数人都已经准备卖了,问芜芜是不是也要卖。
那几亩果田本是关益唯一留给芜芜的东西了,芜芜自然不卖,但那几个长辈又说若是有一户的果田不卖,那商人便不肯买了,让芜芜为了大家再考虑考虑,哪怕最后不卖也要和那商人说明其中的缘由,镇上的人都会感激她的。
这是镇上的人第一次主动来找芜芜,他们虽然已经不再找她的麻烦,但也因为她死而复生的缘故,从来不肯与她相交,如今若能趁这个机会卖大家一个人情,以后便少了许多麻烦,因此芜芜便答应见一见那个商人。但等那商人进了门,却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一个男人,冯长生。
彼时冯长生身穿墨色绸衫,神色阴郁,竟一眼也不看芜芜便落了座。芜芜也不过惊诧了一瞬,便面色如常地也坐了下来。等下人上过了茶,两人都各喝各的,并不理会对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芜芜一下一下摸着自己的肚子,终是开了口,却道:“冯二爷怎么又到鹿鸣镇来了,您生意做遍天南海北,怎么又来收购黄桐果田,那些果子能挣几个钱,哪里能入得了冯二爷的眼。”冯长生的目光落在芜芜凸起的肚子上,声音冷漠压抑,却并不回答她的话,反问道:“关小姐才是好手段,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便有了心上人,先前倒是我眼拙,看错了你。”
芜芜脸色丝毫不变,不慌不忙道:“不过是找个人过日子而已,冯二爷这一股子酸味又算是怎么回事。”冯长生面如猪肝,心中又是气又是恼,险些一口气闭过去,此时他心中翻江倒海一般,却硬压住不肯表现出来,沉默良久忽然一瞬不瞬盯住芜芜的眼睛,问:“孩子是不是我的?”
芜芜一愣,仔细打量冯长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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