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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然找错了攻略对象-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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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濑:“”
不管是什么时候,果然都很难跟上太宰的脑回路。
“看你的样子似乎不怎么愿意啊。”
察觉到了这点的太宰兴致缺缺地撇嘴;也不再热切地凑到花濑面前打量,整个人的活力仿佛在瞬间丧失了似的,他恢复到了很是无所谓的阶段——对外界的所有。
“是的,我很珍惜生命。”
“诶,虽说是很容易从其他人嘴里听到的话,但是总感觉你说出来的时候要比所有人都显得更加坚定一点呢。”太宰歪了歪脑袋;天真无邪的脸上;眸底映照着某种花濑理解不能的欢快;“想去结束生命的我和这么努力想活着的你;我们的相遇可真是完全相反理念的碰撞;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实在是很难得呢。”
“是啊。”不善言谈的花濑在面对这种话题更是只能干巴巴的附和,实际而言花濑本人的生活并不有趣,她的重心诚如所言都在如何让自己活下去,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娱乐或是很长久的朋友,这在普通人眼里十分寻常的事物对她来说很陌生,这几个世界虽然有所缓和,归根结底还不如原本她存在的世界要来的多么安全,因此她到底还是没有养成尤为活泼的性格。
“其实”
“唔嗯?”听见询问句式开头的太宰很给面子地侧过视线来,像是在打发无聊时光,全身上下都透露出无聊的气息。
花濑正视着他的眼睛,这是谈话时的习惯:“为什么你会想要去*屏蔽的关键字*呢?”
“这个么”虽然是在迟疑,可是年少的太宰并没有露出认真思考的神色,不如说他的停顿其实是在思考到底该怎么和眼前这个——长相与环境和打扮都格格不入、又十分热爱生命的少女解释这件事,毕竟在已有的坚定意志上输出价值观会稍微有点困难,对于他来说不算是大事,可是随便毁掉别人的坚持,现在不是什么非做不可的时候,太宰有点懒得动手。
于是他简单地说:“不如说,我实在不明白生存这个行为到底有什么意义吧?”
又是意义这个词。
花濑一时半会儿没接话。
太宰继续道,像是解释般地说着:“你没必要理解我的想法,反正我们的想法不一样。”
花濑弯唇笑了下:“好像是的。”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待了一会儿。
花濑观察了周遭的环境以及自己的打扮,绝对不会是什么上层小姐或是普通家庭的女孩子,她的基础设定是贫民窟,这点是绝对不会变的。
所以穿的寒酸,也是蹲在街角的角落里。
不知道太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刚刚那个话题好像已经过去,但是”花濑不知为什么,好像打心眼儿里不愿意让太宰有分毫死亡的可能,即便只是嘴上说说,花濑知道起码在几年后、面对那么复杂的情况、强劲的对手,太宰都平安无事,可心底的念头就是抑制不住,“就是类似于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有意义的这种话,本来这也算是人创造出来的代名词,拘泥于‘意义’的话,其实可能会错过很多事抱歉,我多言了。”
太宰愣愣地看着她,大概足足有三秒才突然摇了下脑袋说:“不,完全没有不如说我感觉你好像是在想说服我呢,这样的体验我也很久都没有过了,你要试着说服我吗?”
他眼睛亮亮的,表面上在期待的同时,实际上也是全然对这种说服的不放在心上。
花濑被他的眼神看得不是很自在,眼睛跟着太宰机械地眨了几下,换来太宰毫不掩饰地爽朗笑声,里面夹杂着的,是几年后很少出现的、更多辅以伪装的清透。
“如果就按照你的说法一定要以‘意义’作为评判的话,”花濑换了个角度,轻吸了口气,“那么既然所有事件总会有意义,推下去,生命作为这些生命活动的基础,不正说明你的生命是所有意义的集合体——也就是最伟大的意义吗?”
“哈啊。”
真的像是被冲击到了,少年游刃有余的表情收敛起来,怔怔的望着女孩专注的脸部表情以及蜜糖色的眸底,似乎想看出半点说谎的意图,可惜都没有,所能看到的也就只有这个。
最伟大的意义。
也就是他的生命。
真是偷换概念的佼佼者。
“说不定你意外的适合做演说家呢。”太宰收回视线,轻飘飘地说,“不切实际的构图对生存挣扎在暗黑地狱的人们来说是能啃食的最后粮食,靠着这点自欺欺人,不然确实没办法在那种一般人都想象不到的条件中苟延残喘下去。”
——这好像是不经意的话,却带着十足的分量就这么击中了花濑的心脏部分。
好像在上面突然加上了重石,不算是无法承受,可确实是在瞬间就感到了压力。
太宰的态度暧昧不清,看上去好像只是在随口说着有些离题的话,然而实际上却完全与花濑的情况符合,这算是巧合的事在太宰这里根本无法用随意的姿态当做是不经意的话。
于是花濑闭嘴了。
她没有再说话。
但也并不为方才的行为感到后悔,这是她从本心出发要做的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则。
“今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屏蔽的关键字*方式。”太宰拍了拍裤腿上沾染的尘土,脸上又挂上了温和的笑容,“我会回去好好研究的,拜拜。”
他就对路边素不相识认识的花濑很自然熟稔地做出了这一系列动作。
花濑抱着膝盖,对他也笑了:“路上小心。”
太宰闻言夸张地回答:“当然还是要顺利死掉最好了!”
花濑实在没办法对他做出这样的“祝福”,最后也只是用笑容目送着他离开。
随后她重复了和太宰同样的动作,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从角落里站起来,走了出去。
但是是和太宰完全相反的方向,就像是刻意避开似的。
由于实在不明白现在所要做的事到底是什么,花濑相当无目的地在街道之间漫游,穿着穷酸得不像话,但是长相却很漂亮,轻易就能引起不怀好意人们的注意。
花濑一一巧妙甩开,避无可避地就钻进人群中。
最后抵达了一家工厂外,熟悉的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乱步。
他正一个人走着,表情有点苦恼。
没几步就停下,以茫然的表情环顾着四周。
花濑知道他是迷路了。
每次不小心走散一点点,乱步就会在原地露出这样的表情,次数多了之后就不会了,因为乱步会变得相当坦然,他知道花濑一定会去找他,所以没有害怕,也不会觉得无措。
只要等待就好了。
或许是花濑注视的时间有些长,终于引起了乱步的注意。
两人隔着两米半的微妙距离对望着,乱步微微撅起嘴,发出了短促的“唔”声的单音节,看上去似乎在思考。
“你是这附近的人吗?”乱步先开口了,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和显而易见的不满,“我被委托去一家工厂帮忙,结果根本就找不到地方嘛!”
花濑先前还在面对乱步的不满,突然回到了熟悉的撒娇模式,她顿了一下才回答:“有具体地址吗?”
乱步很果断地将口袋里的纸条递给她了。
花濑犹豫了下,说:“你之前没有找别人求助吗?”
说到这里乱步就更委屈了:“因为福泽说不可以随便麻烦别人!现在社里又没什么人,不然我才不要一个人出来呢!”
花濑见他真的特别委屈,慌了,连忙一叠声地安慰:“我陪你找!我一定陪你找到!”
“真的嘛。”乱步不高兴地抽了下鼻子,“那你快点,要是迟到了福泽会觉得我没有那么厉害的。”
他口中的福泽,即是*屏蔽的关键字*社社长福泽谕吉。
花濑没见过几面,但各方面都觉得对方是个厉害人物。
“我先去问口田路的方向。”花濑走出两步,又停下了,朝后看着乱步,“你跟我一起吧。”
乱步:“为什么?”
花濑不好意思说因为知道你会走丢,总觉得乱步可能会再次上演生气剧场。
她尽力温和的、带着笑容说:“我一个人去问会害怕的,你跟着我就不怕了。”
乱步狐疑地看着她,盯了两秒,毫无预兆地高兴起来,甚至有些趾高气扬地走了过来:“果然都需要我!没有我就是不行嘛!”
花濑带着笑意答:“是。”
第148章 第一百四十八章()
最终如愿以偿找到了工厂;乱步以一种神奇的目光打量着花濑,然后伸出了大拇指:“你很棒嘛!”
“时间应该够吧?”
“唔;够呢!”
乱步准备往里走,突然刹住脚步,“你会在外面等我的吧?”
“嗯?”
“等我回去啊!”乱步有点气急败坏地喊;“你不等我的话;我又找不到路了!”
花濑一怔:“好;我知道了。”
乱步还不放心,走三步就回头看看;发现花濑真的动也不动,他放心了;觉得回去一定要让福泽允许她入社。
毕竟她身无分文嘛。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乱步出来时花濑已经不在原地了,他顿时感到了被欺骗的不快与委屈,可随即;当他的视线切实扫过现场的痕迹;他怔住了。
“异能力;超推理。”
乱步拿出怀里的眼镜;发动了异能力。
“被抓走了啊。”
花濑实在没想到她能这么背;好好站在路边也会被捉,她现在的阶段非常微妙;异能力是不稳定的;何况对方相当利落;直接用了迷药;效用极强;此刻身体硬性素质赶不上平时水准的花濑没能跑出波及范围;被迷晕了。
当她睁开眼,就看到了模样有些凄惨的太宰。
是比数个小时前还要凄惨的外表。
“嗨,又见面了。”结果还有闲心对她打招呼,明明说话都不大顺畅了,闲情逸致却还挺充足,“受我的影响,你也被抓来了呢。”
他们此刻正被关在一间小屋子里,浑身无力,房间很昏暗,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那个啊,不用担心”察觉到花濑在打量房间的目光,太宰从喉间逸出短促的咳嗽音后出言为她简单的说明状况,“总而言之目标是我,你是不小心被牵连进来的,尽力撇清和我的关系就好了嘛,从他们能把你也抓来这点看,估计是撇清也没用的。”
花濑默了会:“你做什么了要被抓来?”
“普通的见证者,想从我这里拷问出他们想要的结果。”太宰轻快的说,“我可真是可悲的棋子呀。”
花濑完全听不出他可悲的心态。
很快走进来几个人,其中一个毫不客气狠狠抓起了太宰的脑袋,通过扯住发丝的凶残做法,一脚直接踩在他胸膛上,花濑甚至隐约听到了骨头错位的不妙声响。
“先代是不是被森首领暗杀的?!”
被踩在脚下的太宰,却仿佛是看着别人在受难,投往上方的眼神淡漠而平静,语气仍然留有轻浮的温度:“既然这么不承认,称呼‘首领’是不是不太好呢?”
不久前,港口黑手党先代首领死亡,确诊为呼吸疾病引起的突发性死亡,然而只有身处现场——也即是后来为现任首领森鸥外做人证的太宰,以及亲自下手将先代杀死的森鸥外才知道,这不过都是应付外界的说辞,是为了稳固黑手党内的争斗,实情到目前为止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被怼,男人怒意高涨,狠狠踩上了太宰随意搭在地板上的手指,这次花濑非常清晰地听到了那细微的断裂声。
太宰起码断了两根手指。
但他的表情还是那么冷静,口中断续吐出的象征性叫声都显得那么漫不经心。
“你们的审问让我很费解啊”太宰轻轻笑着说,“虽说阵营不同,但你们的目的应该是让我说出‘森首领杀了先代’这句话,这么直接就对我用刑,我连发挥的余地都没有啊。”
“你这种能留在现场作证的人,肯定早就成了森鸥外的狗吧。”
“哈哈抱歉,这种说法我还是不怎么喜欢呢。”
男人连续踹了太宰数脚,就在太宰嘴唇蜿蜒出鲜血痕迹时,一边传来了闷响。
身体部位撞上墙壁,慌不择路的女孩子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有、有的”
少女带着哭泣的声音如此说着。
这原本是在监视太宰时意外出现的人物,从观察角度来看,和太宰相谈甚欢。
从具有意义性的港口黑手党成员方面而言,这极有可能是太宰治在外暗线。
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动手,这个女孩居然就先自己招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过去,太宰一下都没反应过来——他可不认为这位方才镇定打量四周、面无表情的女孩能因为他被揍就害怕的哭出来。
而且——有什么啊有?!
太宰瞬间的表情空白被理解为事件败露的不可思议。
“喂。”估计是看花濑态度好,准备松口,这群人只是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少女泪水滑下的画面就这么定格在视网膜中。
男人皱了皱眉:“长得还不错。”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另一人提醒他,直接把枪对准花濑,“快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看见枪,花濑抖的更厉害了,泪水扑簌簌地往下落,声线颤抖且哽咽着:“我、我咳咳”
甚至还哭得咳嗽了。
“哭你妈啊哭!”一个人大吼,离得近的发现这姑娘可能不是装,是真的怕,因为她在努力的想要抓住他们的裤腿,祈求着,努力地想要说出话,却因为哭的停不下来,不停地擦着眼泪想停止。
拿枪的男人:“”
他无声地收起枪,冷漠地看着同伴:“你们问。”
被抓住裤腿,并且花濑还努力想要用在他腿上写字的方式“说”出来的男人:“”
他觉得这小姑娘照这么哭下去,估计能直接哭的背过气去。
“你能不能不哭了,说话。”
花濑哭的已经在地面形成一个水坑了,一踩还能溅水花。
“”
这姑娘怎么这么能哭??
“那、咳咳其我呜呜呜咳咳咳不”
“”
在一旁看好戏的太宰看准时机上线了,他用惊怒的语气沉声道:“不能说!”
话音刚落就又被踢了一脚。
花濑:“”
她继续哭。
黑手党:“”
日。
五分钟后,花濑还在哭。
终于有一位放下了身为黑手党的尊严,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在同事惊异的目光下连忙解释:“这是路上的小朋友非要塞给我的!”
“小朋友为什么非要给你塞糖?”
“这是重点吗?!”男人把糖放在花濑眼前晃了晃,“不哭就给你糖。”
花濑努力睁大眼睛,哭得小身板一抽一抽:“你嗝呜呜咳好”
男人觉得她大概是夸自己,总不能可能是问好。
小姑娘说话也太艰难了。
黑手党只习惯杀人和严刑拷问,这会儿两种方法都不适用,很烦。
烦得要死的男人想去抓太宰询问,一人下意识拦住他:“别打。”
“”
花濑正努力剥开糖纸,哭声小了点。
男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不去抓太宰——免得这女孩又哭,跟水做的似的。
“我知道有证据”花濑抽噎着描述着,有点怕太宰看过来的目光,所以往角落里更蜷缩了点,一个高大的身影替她拦住了视线,女孩就像是受了惊,颤巍巍地朝他尽力露出一个笑,牙齿不自觉地咬着下嘴唇,都快出血了。
“还有呢?”一人追问,被身边的人瞪了眼,一噎,语气换上了从未用过的恶心的温柔,“很好,还有没有别的呢?”
噗——
太宰觉得被踩碎骨头的痛苦都没有现在的憋笑来的难熬。
托这人随机应变的福,他还没有受到预想中五分之一的磨难,实在是幸运的不可思议。
“森、森首领以为没人能看到,但其实有”
“有什么?!”
“咳咳”
“靠你他妈怎么又哭了?!”
“耍我们玩儿呢?!”
花濑狠狠地抖了一下,往方才给她糖的男人那里缩了缩,依赖性太强,男人下意识扶住她了。
然后就顿住了。
“”
场面一时间非常尴尬。
这简直不像是该有的正常的拷问现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于是背后堪称丧心病狂的笑声也显得更为清晰。
太宰虚弱地靠着墙,断掉的手指凄惨地搭在一边,他咳嗽着说,语气中带着嘲笑:“她可不是普通的人类,如果有办法的话,我会任由她散落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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